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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罂粟花---我的吸毒历程
作者:
米小吒
日期:2009-2-1 0:07:00
给编审的话:如审核通过,请求版主将该贴发在《杂谈》,其中或有不足,但不要转至《灌水区》,如真要转,那么请不要发我的贴子,对此本人没有意见。也许版主认为,一个有吸毒史的人,没资格提要求,放你的贴到水区己经是最大的恩惠。但,吸毒者也是人,也需要他人的尊重。更重要的是,我的贴子里面是有血有泪有教训的,贴子的本身对于他人是有意义的有帮助的。所以,请版主尊重我的感情。
命运这个东西就是这样的无情,它可以把你弄到天堂,也可把你弄到地狱,人只是它的玩物,人在其中是无法抗拒它的安排的-----米小吒
一直想在这儿做点什么,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但一直下不了决心。昨晚喝酒失态,不经意经吐出了自己吸毒的经历。于是,有了面对并写下的勇气。
贴子的意义在于,警示那些处于毒品边缘的高危人群,并尽可能的帮助正在吸毒的朋友走出地狱,重获新生。
本米这里指的毒品是海洛烟,其它的毒品,本米不知道。
首先说说毒瘾发作时的巨大痛苦。戒毒的欲求,很大因素就是基于这个,就是无法多次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毒瘾发作带来的痛苦,是每一个吸毒者隔三差五都要面对的事,这是由于有钱未必能弄到毒品,弄得到毒品未必有钱。
1、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感觉整个人只有呼吸存在;
2、腹痛、呕吐、拉肚子;
3、全身疼痛,肌肉与骨头奇痒,这种痒非常痛苦,因为你根本抓不到;
4、情绪极度绝望,神经系统紊乱,整个人处于非思想非理性状态,没有任何情感;
5、 坐立不安,想一个劲的来回走动;极度失眠,最长失眠时间可长达12天(此特征仅为本米的经历) ,这种失眠的痛苦是无法用文字表述的。
试想,同时要面对这么多痛苦,谁还敢碰它?!而且,本米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除非你本身就是贩毒的,否则即使你是亿万富翁,你同样每隔几天就会遇到这种痛苦----一句话,很多情况下,有钱未必弄得到毒品。
日期:2009-02-01 00:15:28
一、 第一次吸毒
2002年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云南Y县,同年9月到政府办上班,任分管农林水女副县长的秘书。由于工作关系,我认识了很多人,其中不得不提从事地产开发的郑某。
2002年12月16日,郑某请我及我的朋到山庄游玩。过程中,郑某私下对我说:“你工作压力太大,想不想吃点‘4号’试试?这东西吃十次八次不会上瘾,吃后心情特别愉快,特别放松。”
听说海洛烟,我异常兴奋,异常好奇。这东西我一直没见过,一直想看看,在我想象中它就象神一样。于是,我对郑某说:“给我看看”。郑某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的东西呈紫黑色棵粒状,李某说这就是海洛烟,属于最纯的那类。
郑某说:“我们做大工程的人,偶尔吸吸对工作与心情帮助很大”。他说,如果我想试试他教我吸。我说,我不吸,你吸给我看看。于是郑某很熟练的将烟盒拆开,撕出里面的锡纸,烧掉锡纸内层的纸,将半棵米粒大的海洛烟辗成粉状放到其上,底下用打火机焚烤,海洛烟顿时溶化并泛起青烟,李某用纸管吸泛出的青烟,如吃硬食一样使劲的往肚里咽,长时间不作呼吸……
出于好奇,我对郑某说给我一点,我带回家试试,郑某很大方的给了我一包,估计有0.4克左右。
回家后,我急不待的按郑某吸的方法吸了起来。一口吸下去,马上就吐了起来,一秒左右,整个人立刻处于半昏迷状,一点快感也没有,感觉就象快要死了一样,而意识很清楚。这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可能要死了,于是死劲的掐自己……
第一次吸毒就象梦一样,在不可能中成为了可能,在不敢想象中成为了现实,在毫无前兆情况下成为了永恒的定格。同时,悲惨的练狱般的生活也就此开始了。
待续
日期:2009-02-01 02:00:07
二、不堪一击的自信
半昏迷状态下入睡了,醒来己经是第二天16:23分。算一下时间,整整昏睡了19个多小时(周日)。头有些微微的痛,沉沉的。心情没有异样,但毫无食欲,就想喝水。
第一个意识是,存藏毒品是犯罪的,于是把余下的0.3克左右的毒品藏到了被套里面。此时,对于海洛烟我没有一丁点欲望,昨夜的吸毒在我的思想里只不过如喝水一般,没留下任何影阴。因为,骨子里我知道,我不可能吸毒,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只是玩玩罢了。
周二下午下班回家,闲得发闷(当时,我们还没有上网,要是能上网,也许就没有以后了。),第一个意识就是想到藏在被套里的海洛烟。我很自信的对自己说,再吸一次一点事也没有,一点没关系也没有,我这么有知识有水平有思想的人,不可能也不会吸毒上瘾,吸毒对我来说就是体验生活,体验百味,动机与本意上与卢梭是一样的,簚视毒品的自大所现无遗。
出门到外面买了一包烟,一个人很享受的开始在房间里折腾。享受的本身不是吸毒,而是过程。
第一次吸毒,吸了不足0.1克就昏睡了19个多小时。第二次呢?!第一口吸下去吐了,吐得心都快要拉出来,但没有出现象第一次一样的半昏迷状。再吐,第一口吸了还有能力吸第二口、第三口,第二次吸毒共吸了四口。即使是四口,也没出现半昏迷状,只是晕晕的,很晕的感觉……并在这种状态下入睡了……第二天七点半在闹钟提示下按时起床。头痛与厌食……其它没有任何不适。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呀,原来神一样的海洛烟不过如此啊!
9点半左右,政办主任打给我电话,副县长要到后名镇检查小水窖建设工作,让我赶写一下发言稿……发言稿?这类平时信手捏来的材料,我一下就蒙了……搜肠剖肚……我都不知如何写起……没办法的情况下,我请了边上的同事替写。此时,我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到镇上后,我们实地查看了很多现场,走了很多路,我感觉特别累,我一个小兵甚至落到了县长的后面,偶尔这个大姐县长会用诧异的眼光扫扫我……也许,她们读到了很多不正常,只是我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正常。
好了,夜深了,就写到这。感谢你们!更多的是想让大家远离万恶的毒品。
第二节还没完,以后再续。
日期:2009-02-01 14:25:35
大家周未好,我回来更新了。今上午看了一场NBA,之后去朋友家吃饭。很快乐!
在此,感谢楼上所有的朋友,我就不作一一回复了。谢谢大家!
现在更新:
接:二、不堪一击的自信
这部份我想尽可能写详细点,因为这时候人是主动的有机会的有选择的,是可以逃离悲剧的。
饭桌上镇里的人敬我酒,喝了之后喉咙里马上涌出一股暧乎乎的东西,我捂住嘴拼命的想往外逃却怎么也“逃不掉”,哇的一声污秽喷然而出,满满的洒了一桌……这是此生我遇到最狼狈的事情。当时,如果可以我想让自己死了算了。看我憋着红脸如寒蝉般呆坐着,县长大姐赶忙打圆场。她说:“没事没事,让服务员打扫一下,重上一桌就行了”。并关心的问我:“小罗,你是不是胃不好啊?”我话接话的说:“是的,这久以来胃很难受,估计患上了严重的胃病”……
就从这时开始,这个子虚乌有的“严重胃病”伴随了我整整4年有余,包括在亲人面前。吸毒导致身体等剧烈变化,我总是用“严重胃病”来解释。
我清楚记得那是2002年12月31日,星期二。第二天是元旦,单位要放假。莫明的显奋,莫明的想到了藏在被套里的毒品,并且很确定的要吸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今天是2002年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干脆把那点毒吸完算了,还只是第三次,吸了也没事。
下班后,没有吃饭,因为要吸毒,吃也是白吃。回到家里,把门关严实后,拿了一个盆到床边,这个盆用来装吐出的污秽,因为吸后一定会往死里呕吐。
很激动、很兴奋,手都抖了。吸了三口,吐了很多次,纸包里的毒却怎么也吸不完,头晕得紧,大冬天的只穿一点小背心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再怎么吸也吸不下去啦,于是我把剩下的那点毒品揉碎,丢到了盆里。第三次吸毒的感受与第一、二次想比,可谓天差地别。
吸完躺下后,眼晴怎么也睁不开,睡意却一点也没有,就想死劲的喝水,杯子里的水根本不够喝,整个人情绪很愉悦,感觉很幸福。慢慢的……大脑开始恍惚的跳跃……幻觉(其实是幻想)自己就是当副长的那个上司大姐……如何高高在上的指派底下的干部……大脑越来越夸张,越来越不着边际,把自己当成副县长己经不能满足……县委书记……省长……总理……主席……逐一担了一个遍。最后停在主席的角色上,开始认真而严肃的思考内政外交……
好啦,现在就写到这,休息一会。“不堪一击的自信”未完,待续!
日期:2009-02-01 23:27:20
大家好,我回来了。我现在就更新,同时感谢楼上关心我的朋友们。真诚的祝你们万福!
现在更新:
再接:二、不堪一击的自信
醒来己经是2003年1月1日15:41了。睁开眼,我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天花板。水很渴、头很沉、没食欲、没力气,情绪比较低落,有些莫明的沮丧。大脑里来回播放昨夜的一个梦境:黄黄的阳光,黄黄的世界,荒芜的山顶上有一个鹰在孤独的盘旋,一直这么盘旋着。我不知道这个梦的意思,我解不了,可老是在想这个梦,感觉世界象到了未日一般,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右鼻唊有些肿涨,摸摸原来起了一个大的疙瘩(是热毒,海洛烟吃了后非常热,前提是初吸时)……不情愿的起床,顺手照了一下镜子(很久没照镜子了),整个脸好象变形了,最明显的是眼晴,深深的陷了下去,象死人头骨里的眼。
16点左右到农贸市场买了一袋李子,回家猛吃……加点辣术粉与盐,酸酸的无比的鲜美,比吃大鱼大肉都美。后来才知道,吸毒的人吃得最多的就是水果与水,饭基本不吃。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失眠。
2日早9点左右,接到上司电话,说要我联系一下办公室,派一辆车去XX山庄打麻将休闲,说是郑某请客,上司要求我也一块去。
见到郑某时,我看到了他对我诡异的笑。麻将结束后,大家去洗手准备吃饭,郑某似乎有意与我一块洗。他对我说,吃完了么?我说,没吃,丢了。郑某说,你哄鬼吧,看看你的脸色与眼晴就知道了……他说,感觉还可以吧,如果要我再给你一点……我说我不要……
饭桌上,我六神无主,一点吃的心事也没有,脑子里老想着郑某的话……或者潜意识里一直在想郑某说的“我再给你一点”。心里想……要不再要一点吧,反正不会有事的……我不可能也不会吸上瘾 -----事实上,这就是人性的无耻,在自欺中无耻的狡辩着,都吸了还固执的认为自己不可能吸,不可能吸是认定自己不会上瘾-----这是那般逻辑啊!
饭桌上我想得很清楚了,饭局结束后我拉了一下郑某,郑某会意的跟我到了角落,没说什么就掏出了一小包,打开告诉我,这次的与上次的不同,是白色的,我吃后觉得没有黑色那种“力”(力是我们地方语言,指的是历害的意思),估计加了安定粉。
待续!
日期:2009-02-02 20:42:00
更新之前说段话,刚才我看了一下有关发言,我看楼上一个叫“抗疲劳素片”的人分析得很有见地。这个兄弟说“其实确实如此,毒品的危害,表达是永远表达不清楚的,……”同理,在此基础上,本人认为,劝警的本身也没多少意义。所以,我的贴子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不能吸”、“为什么不能吸”之类的说教字眼。我仅将亲身经历写出来,特别会写一些“吸”的背景,比如之下的事业等。希望大家自己感受、自己体会。
很多情况下,我总觉得“毒品如何如何危害的抽象说教”并没有多少实在意义,相反很大程度上能增加其神秘感……神秘感这东西在毒品身上要不得……我为什么吸,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毒有神秘感,特别是上中学时逢626学校总会组织我们看公审大会……大脑里深深印下了毒贩被车拉往刑场的场景……这种与死有关的东西,更增加了我对它的探秘欲。
接:二、不堪一击的自信
按下这包东西的时候,心凉凉的,有种绝望感。很清楚的意识到,这辈子也许就这么摊上毒品了。当初满满的自信在毒品面前,荡然无存,不堪一击。不可一世的自大,最终换来半人半鬼,连狗都不如的生活。
由于期间频繁的出差,这包毒品吸了很长很长时间,大约持续了20多天。现在隐约记得,吸完最后一次后的第三天早晨,差不多5点左右就自然醒了。醒来后,哈欠连连,怎么止也止不住。背部肌肉和手脚有些轻微的酸痛,肚子酸酸的想解大便,全身无力----感觉这种无力很不好受,与正常的体力透支不同。我知道该来的己经来了,这是轻度毒瘾发作的表现。换言之,我己经吸食上瘾了!
我没再找郑某。总体而言,这时的毒瘾给人体的痛苦较低,仅与中度感冒一般,很轻意就能扛过,加之此时并没多大的心瘾,工作又非常的忙,又是过春节,所以整个2月份就没再吸食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毒品己淡出了大脑,生活与工作重新回到了正轨。
可是,背后那只看不见的命运推手再次适时而出,我所有的一切、我的肉体、我的灵魂就此让它分解,并丢到了地狱中。
不堪一击的自信 (这部份己完)
三、业事的剧变
(一)
时间走到了2003年3月份,换届等工作逐一展开。我的上司改任调研员,与我关系非常好的主任改任机关D-W书记,他们都成了“闲人”。原来的某副主任意外的迁升为主任,一切就象变魔法似的让人毫无心理准备,让我骨头发凉。因为,现在这个主任在他任副职时,我从来没有看得起过他,基于效率等原因,我在很多情况下一直违反公文审核程序,常常把公文直接提交主任或上司而不经他的手;部份事务上……我也违反过组织程序,需要向他请示的有关事宜几乎没有请示过。对此,他很是反感我,有次会上还间直的批评过我。他任主任后,我的处境可想而知!
因为领导更换,我们其中两个秘书就闲了下来,坐等重新分工。现在己经忘记具体日子,但属于3月份,有一天下午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让我看。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是XIAN 委文件。大意是:政办、科协、农业、畜牧、林业等多部门抽员组成一个工作组,到农村给农民宣讲政策法规,培训农业高产载培、果树嫁接、畜牧养殖等。工作时间一年。处理签上签着“拟派罗X参加……”、“同意”,这里的罗X就是我。这时,主任说:“我们认为你在政策法规方面有很高的理论水平,所以你比较合适参加这项工作,有什么困难可以提”。
我微笑着优雅的走出主任办,同时很风趣的对同事们说:“同志们、朋友们,明天起我就要去农村了,要去帮助农民朋友阉猪了”。大家听后都很沉默,其中一个老大哥说,没关系的,好好干,下农村就是段练,是财富。
很洒脱的与大家作别后,我走出了办公大楼。
此时,我己经装不下去了,头象受到了什么重击……是的,我必须说去农村本无事,为农民做事我很高兴。但是,尽管XIAN 委成立这个工作组的动机再好,可地球人都知道,类似这种工作组仅仅是一些在单位可有可无的闲人组成的团队,地位非常低,常常让人鄙视,认为这类工作人员都是废物(如今,这个现象己经没有了,至少不普遍,可那年月就是这样)。而且,我们这个工作组连一辆车也没有,到农村要么坐农用车,要么走路。组长是科协里的人,职务只是科员,就是兵一个。即,几个科员与技术员组成的队伍,这里面没有任何领导。大伙儿也心知肚明,工作组从成立到结束的一年时间里,也就去了去了六、七个村委,开了八、九场培训会。平时,大家都呆在家里。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参加了两次培训会,去了两次农村。对此,现在回忆,我无言以是……不知如何评价自己,心理十分愧疚。
待续。
日期:2009-02-02 23:31:18
三、业事的剧变
(二)
走出大院的刹那,我首先想到的是郑某。
郑某,男,40多岁,淅江某地房地产开发商,2002年到Y县进行地产投资。因为我当时工作的特殊性,与他成为了较好的朋友。2003年1月下旬郑某离开Y县回到淅江。他的弟弟则留在Y县安了家,开了一个饭店。后来从他弟弟嘴里得知:郑某回淅江后出人意料的放弃了事业,整天呆在家里吸毒,最后甚至变卖了大宝马与部份房产。2004年8月郑某前往北京,同月因注射海洛烟死于北京某地。唉!一个出手就干上千万工程的大老板,以这种方式死了,不知他有过抗争不。总之,我听了以后很难过。听到这信息时,我己经不吸毒了。于是,很认真的思考过郑某。对于他,我恨吗?说心里话,我不恨。他给我毒品,动机不是让我吸上瘾,要废我的生活,也不是想用毒品要挟我,从我身上获得什么商业利益,虽然我是领导的秘书,但我身上他得不到什么好处,因为他与我的领导比我与他的关系还要好。对于我染上毒品,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偶然的外因,内因还是自己。即,自己的人格修养不够,处理问题或看待问题比较感性,容易走极端,这才是导致我吸毒的真正原因。换言之,郑某完全可以换成李某、张某,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出现的时间与环境不同罢了!
从我推理看,死时郑某应该很贫穷了,否则他不会注射。注射,吸食的人都知道,面临非常大的生命危险。因为,99%的海洛烟都是掺假的,厚道一点的毒贩掺入的可能是安定片(辗成粉)、头痛粉等无毒的。不厚道的毒贩则直接弄些象海洛烟一样的淀粉,比如洗衣服、白石灰。食毒者,一针下去保证没命,这种现象非常普遍。所以,注射是因为没钱毒少而不得己的食用法,因为较纸管吸食,注射可以节省很多毒品。
因此,可以肯定,当时的郑某己经将数千万资产弄没了。
言归正题,与郑某接通电话后,我对他说:“我工作变了,我想吸一点,在那里买?”。郑某劝了我很久,最后没有说服我。他说:“我先跟她联系一下,过十分钟左右你打XXXXX这个号码,你叫她四妹就行,你告诉她你是我让来后,她会拿给你”。
这是今生我与郑某最后一次联系。
电话通了,是一个女的接,我问你是四妹吗,她说是。于是我按郑某说的意思对她说了。她说,你来吧在XXXX裤行。听后,我大吃一惊,这个裤行门前我经常路过,很熟,我不敢想象里面年轻的酷象歌星韦惟的小女老板竟然吸毒。
进去简单说明情况后,我问四妹什么个价钱。她说,最低的30元一包,但量很少,要50元以上数量多些,如果要一克或以上,价格可以很便宜。我说,就要30元的一包吧。她似乎早己准备好了,衣袋里随手一掏就拿了出来。她说,要注意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嗯嗯的应承着,拿过纸包就逃也似的走出了裤行……回到家打开,里面的东西估计0.1克也不到。
就这样,贪婪的吸着,这种贪婪的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这包东西吸了两天,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时常出入裤行,对于毒我内心里己经没有排拆,也不恐惧,很坦然的默认了吸食成瘾这个事实。同时,慢慢的我与四妹熟悉了起来,在了解我的背景后,她似乎对我很有好感,至于我对她谈不上什么好感。
待续
日期:2009-02-02 23:41:38
对不直大家,上面更新里,大家可以看到我的性别了。之前有好多人问过我性别,我一直避而不答。原因是,我想在贴子里尽可能的避开有关“性”的描述,很多情况下,我非常反感这以性为基调的作品或贴子。
但,后来我想,毒与性基本分不开,性估计也是吸毒之一个催生因子,所以以后的贴子里我会作出客观的解释。
因为,很多人问了,,,“听说,吸毒可以提高性质量”……
日期:2009-02-03 00:32:02
根大家说句心里话,从我第一天戒毒开始,我就一点掂量着要把自己的事情写出去。但一直无法成实,其中主要原因是因为吸过毒,所以文字功底基本己经废了,很难完成这类纪实。再一个原因是,不想回忆,不想整理。另一个原因是事业上有了质的变化……时间相对较少。
吸毒的朋友,基本都有戒毒--复吸--戒毒--复吸的恶性循经历……这种循环极其可怕,能较大限度的消磨人的意志……所以,慢慢的……戒毒成为了不可能。
我吸毒的过程比较特殊,这在以后的更新中会时时提到。而我戒毒则也是一次成功的。
日期:2009-02-03 23:18:27
大家好,我来更新了。
更新如下:
三、业事的剧变
(三)
2003年5月份,我与四妹生活到了一起,没有过程,吸毒是载体。不会有感情,除了毒品吸毒的人没有真爱。两个吸毒男女就这么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住在一起之前,我们相互间没有向对方表达过什么,一切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合理。四妹——这个名字中透着浓浓风尘的女人,就此注定将在我生命中留下沉沉的悲凉的很难抹去的烙印。
四妹说,她是T县人,父母尚在,有三个姐姐,五个妹妹,一个弟弟(他父母育了9个子女)。三个姐姐己经出嫁,弟弟还在上小学。自己和四个妹妹长期生活在Y县,四个妹妹都是坐台的。家在T县城,属于没有土地的农民(城市建设过中征用了)。家里的一切生活开销都由她们姐妹六人负责。
四妹说,她的父亲经常喝酒,酒后总是抠打或用砍柴刀追杀她们姐妹及母亲,由于受不了父亲的虐待,三个姐姐很年轻的时候就以大带小的离家到Y县做台,后来嫁了人。而她自己及四个妹妹同样步入了三个姐姐的后尘,没上完初中并相继到了Y县。
四妹说,她15岁就开始吸毒,如今己有6年。她说,服装店早己没了经营,也没心事经营,她一直都在吸毒,毒资来源于零星贩毒,以贩养吸。她说,一月份她的男友刚刚吸毒死去,男友是开大客车的,就死在车上。
听完她介绍后,我没有说什么,心里就觉得这个小女人非常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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