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说说海军某部大院的诡异事件

作者: 鹰龙哥哥

  日期:2011-3-30 23:30:27
  闲暇无事来鬼话看帖子,看到有人讲军营闹鬼的故事,我也凑凑热闹,博大家一笑吧。
  时间过的真是快,一晃就二十多年过去了,可新兵蛋子的岁月仿佛就在昨天刚刚发生一样,想起来不由得又开始热血沸腾,豪气冲天。
  我新兵入伍的地方在中国东部的一个沿海城市,这个城市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青岛。很多人一想到青岛,就想起了蓝天碧海,红瓦绿树的美丽海边景色。是的,刚入伍上火车的时候我们所有的新兵蛋子们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运送新兵的火车抵达目的地的车站是午夜,随着接兵队长(后来是我们的中队长,中尉,也就是连长)一声口令,大家懵懵懂懂、排着稀稀拉拉的队列走出站台,顿时傻眼了。周围全是低矮的平房,村庄。根本不是传说中的海滨景色,迷茫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出站口写着:南泉 两个大字。

  日期:2011-3-31 0:16:00
  抵达部队,吃饭睡觉,一晚无事。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喇叭中便传来了悠扬的起床号声。新兵蛋子那懂这些,还是蒙头呼呼大睡,火车的颠簸还没返过乏来呢。
  说到起床号,插曲一下:相信在部队经历的都知道,谁听到谁烦。大冬天的,每次睡的香甜的时候,它就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反正那时我就两个字:特烦。
  后来离开部队多年,有一次出差住在一个部队边上的招待所,早上一下听到了那悠扬悦耳的声音,别提多亲切了。
  随着起床号声,区队长(排长,后来才知道的,一个挂着一道横杠杠的肩章)吹响了集合哨,两短一长,很有节奏,听上去特紧张的那种声音。大家迅速的起床集合,新兵入伍的第一天就此拉开了帷幕。。。。。。

  至于出操,整理内务,训练等等我就不讲了,主题不是这些。在此略过。下面进入正题。
  这个部队位于青岛下属一个县的郊区,离青岛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不繁华,也算不上偏僻。
  院子很大,占地几百亩,围墙全部用石头垒成,两三米高的样子。这里号称是水兵的摇篮,专门为水兵入伍训练所设,每年都有几千新兵进来,通过入伍训练和专业学习后,来年九月份分配上舰。中国的海军有三分之一从这里出去。
  (貌似也不算军事秘密了,现在科学发达,我们军队营一级的军官资料都在敌对国家的资料库里,别说是这些公开的东西了)
  部队大门冲着正南,通往外面的公路是个诡异的丁字型,大门在丁这个字的上面一横的最右边,出大门直走一百米后向右拐,沿着丁这个字的下面的竖出去。丁字上面一横的左边部分是土路,基本不走,通往附近的村庄。不知这在风水中算是什么?期待高人讲解一下。

  一进大门,正对面就是团部的办公楼,三层的老式青砖结构的小楼,楼前种满了雪松,长的高大挺拔。这个楼乍一看,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影壁墙。楼后面放着一艘鱼雷快艇,是当年周总理检阅部队乘坐过的,九十年代中期拖到了海军博物馆,青岛莱阳路八号。大家可以去参观一下。
  院子中间是操场,两边全是苏联人帮着建造的苏式军营。青砖结构的平房,房梁全是松木的房梁,特别宽大。每个房间能住二十几个人,甚至四十几个人,我们的宿舍就是这样的。
  据说当年这个军营是建在一片乱葬岗上,施工时,挖出了不少遗骨。
  背景就是这样,下面就开始说说这个大院发生的诡异事件。。。
  日期:2011-3-31 20:21:00

  实验室的哭声
  大院中间是训练场,顶到头有一栋五层的大楼,是新兵专业学习的教学楼,两边各有一栋四层的大楼,都叫实验室。
  实验室的楼属于那种老式的办公楼,进去大门后,直接冲着上去的楼梯,走廊位于大楼的中间,两边是无数个房间。比较特殊的地方就是每个房间的大门,都是两扇,类似于会议室的大门,每个门上都挂着很大的锁头。而走廊更是宽的离谱,一辆大解放开进来也绝没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曾问过老班长,他说实验室是放舰艇仪器的地方,有的仪器很大,比如说老式雷达,一个就有好几吨重,走廊窄了当然运不进来了。

  新兵入伍后,每个中队都要轮换站岗值班。值班的地方分别是猪圈、实验室、炮场。每个班两小时,双岗制,六个人一轮。那天晚上,我有幸被分去了实验室站岗,和我一班的新兵我亲切叫他木墩,家是浙江萧山的。
  说是站岗,其实就在那边溜达,那时候我们啥也不是,刚到部队没几天,连军衔也没授,更别说持枪了。至多也就是起个警戒作用。
  我和木墩是凌晨两到四的岗,不到两点,我们两个就来到了教学楼左边的这个实验室(右边的实验室住着电话班,不用站岗),准备接替上一班的小王和小李。
  大门口静悄悄的,门楣上一盏防雨灯发着昏黄的光,门口竟然空无一人。人呢?去哪里了?我们两个正在诧异间,大门里大喊一声:“口令! ” 我回答:“保家,回令!” 那边答道:“为国!”说罢,小李从里面跑了出来,我问小李:“小王呢?班长不是不让进去吗?你们两个进去干啥?”
  小李神神秘秘,把手指头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道:“小声点,有情况,小王在楼上呢。” 听完,我和木墩顿时紧张起来,凑近小李:“怎么个情况?有小偷?”“不是!楼上有个女的一直在哭,哭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两个想上去劝劝她,别想不开,可从一楼找到三楼,都关着灯,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传出来的。小王还在上面找呢”小李道。

  木墩听完,问:“女的?有没搞错?这里是实验室,怎么还有人住呢?”
  我说:“兴许是那个老兵的对象来探亲,没地方住,就住在里面了吧,这样吧,我在下面看着,别一会老班长来查岗一看没人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木墩你们上去再找找看,这么晚了别想不开,找到了好好劝劝啊!”
  于是我在下面等着,过了不一会,三个人从楼上咚咚咚跑了下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为首的小王一出门口就大喊道:“X他妈的,真J8邪门了,一楼到四楼每个房间都找遍了,全部从外面锁着锁,根本不可能住人。就是有人哭,不停的哭,在二楼听上去好像哭声在三楼,上到三楼听上去哭声又在四楼。可等上到四楼,哭声竟然又好像在楼下。你说奇怪不奇怪?”

  正说着,远处有手电光晃来,我大喊一声:口令! 对方回令,一看原来是老班长查岗来了。
  班长是山西太原人,姓张。我紧忙凑近,低声道:“班长,报告一个情况,楼上有一个女的在哭!”
  张班长一听,愣了一下,不由自主道:“靠,又来了。”说完,他发觉有点失态,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在大门口看好了”
  未完。。。。。
  日期:2011-3-31 23:04:00
  接着白话。。。。。。。

  我听的诧异,问班长:“班长,什么叫又来了?你认识上面哭的那女的?”
  班长把脸一板:“别胡说八道!没人认识她,已经哭了好几年了。你们两个好好站岗,就在门口外面,不要进去。听到没有?”
  我们同时立正站好,齐齐道:“是!”
  那时候新兵出来乍到,傻乎乎的,干啥都是一腔热血,天不怕地不怕,看到个一杠三(副营级上尉),那就是大首长了。按照当地话说,全是愣头愣脑的新兵蛋子。
  后来,时间长了,才知道这个实验楼确实透着古怪,女人的哭声已经很多年了,有的人能听到,有的人就不行,像我这样的打死也听不到,可能是级别不够吧。呵呵。有人说楼上某个房间可能有个刺猬啥的,出的动静比较像人哭,还有人说是风声。总之,她也没害过人,后来实验室不设岗哨了,这个传闻也不了了之了。
  这个故事是我亲历的,虽然当时有些不解,倒也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本着唯物主义的理论来说,可能就是风刮过某个窗户的声音吧。

  下一个故事:死亡怪圈
  日期:2011-3-31 23:17:00
  死亡怪圈
  前面说过了,一进大门,正对着就是团部的大楼,整个大楼都在苍松的包围之中。某一年,有一新兵家长来部队探亲,进的大门,不由大呼:好大的煞气!转身就去找团部领导,说你们这样不行,虽然军队不信这些东西,但也不能弄得整个大院跟个烈士陵园似的啊?到处都是长青的雪松,团部大楼搞的跟个烈士纪念碑似的。这样的风水局不出事才怪呢。

  按说一般人听到这里,尤其是部队领导,淡定的会一笑了之,脾气大点的可能会把来人直接轰走。胡说八道啥啊,部队能信这些东西吗? 您还别说,上面两种情况都没有出现,为何?因为的确是有事发生了。什么事呢?这个事就是部队大院每年都要死上一个人。而其不是正常的生老病死,全部死的不明不白,诡秘异常。。。。。。
  日期:2011-4-1 1:06:00
  继续。。。
  一般来说,作为一个团级单位,而且是满编的加强团,三四千人,死个一个两个人都是很正常的。可每年都死,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古里古怪的,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先随便说一个,某天,一个军士长,我们这里叫区队长,也就是通俗说的排长,此人刚从蚌埠士官学院毕业分配来没多久,晚上老乡几个去外面喝酒,喝完酒时间已经很晚了,那天刚下过一场雨,虽不是很大,地上也多少有些积水,这人喝的有点多,一下就摔倒了,是脸冲下趴在地上的,正好趴在一汪积水中,大概脸盆口那么大的一滩水,就这样死了,呛死的。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身体早就冰冷冰冷的了。这样的小水洼也能淹死人,很多人都不相信,可事情就是这么寸,不信不行,事实在那摆着呢。

  还有一个更可笑,是个新入伍的新兵,大概刚来几天吧,有一天训练的时候摔倒了,老班长急忙上前搀扶,关切的查看有没有受伤。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这个新兵有一条腿竟然是义肢,也就是我们说的假腿。这下事情闹大发了,且不说他是如何混过重重的体检关的,谁去接的他?是不是收礼了?于是团里开始彻查。 当然部队军官在接兵期间,多少收点,吃点,要点,拿点这在现在社会很正常,大差不差就那么回事,过得去就行了。但无论怎么着,你接回来的兵也得差不多啊,眼睛近视点,有点小毛病其实真没什么,进入部队复检的时候找找关系,总是能混过去的,可接回一假腿的来,这就有点太不着调了。真乃天下奇闻也。

  退回原籍,这是肯定了。其实也不算开除军籍,因为通过部队复检,正式授衔之前,还不算是正式军人,最多也是个准军人。充其量就一地方青年。
  可就在调查的时候,这个兵死了,喝农药死的。自己去附近镇子里的商店买了一瓶农药,一边喝着一边回部队,半路就不行了。据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去了。
  还有一个也是自杀的,这个比较猛,用一把水果刀狠狠的插入了自己的太阳穴。送到医院,过了好多天才死的。遭了太多的罪。
  他死亡的原因倒是简单,因为喜欢上地方一个女孩,为了讨好她,动用了单位的公款。六七百块钱而已。后来实在补不上了,于是选择了自杀谢罪。每次想起来,真为他不值。才几百块而已,不过在那时,也算上是一笔巨款了,我一个月津贴21块钱,入伍四年的兵也不过三十五。如果是班长,还能多五块。
  日期:2011-4-1 20:17:00
  死亡怪圈2

  以上皆为道听途说,也许有的添加了杜撰的成分,下面这两个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给大家详细讲一下。
  出了大院门口,右边是一大片菜地,团里分给下面大队,等大队再分到我们中队,也就那么几分地,全部用来种植黄瓜、茄子、青椒、大头菜之类时令蔬菜,靠天吃饭,能收多少算多少,也算是以劳养武了。如果赶上天旱,长时间不下雨,那么每个中队就要自己想办法给蔬菜浇水。
  菜地附近有一个几十平方大小的池塘,说是池塘,其实是一口井,比普通的水井大一些罢了,无论天多旱,水位始终是不见少,当地人把这样的池塘叫做:大口井。井边有简易的台阶下去,下到底伸手就够到水了,不过这样的大口井一般都很深。
  在农村浇地都是专用的水泵,通上电,水泵扔进水井中,拉出管道,就可以浇水了。部队可没有这么先进的工具,但是部队有人啊,什么都缺,就不缺人。于是,每当天旱的时候,就该新兵蛋子们上场了。
  一般都在夏日的晚饭后,太阳还没落山,但炎炎的暑气消退了不少。

  每次浇水都是以区队(排级)为单位,由一个值班班长带队,大家统一脱去军装,光着上身,穿着部队发的黄色大裤衩,脚着黄胶鞋。左手拿着自己洗漱用的脸盆,扣在腋下,喊着号子,唱着军歌,排着整齐的队列向大门外的菜地行进。
  现在想起来,真是没办法,军装一般都是一套,没有换洗的,平时不能穿便装,只有在礼拜天才能洗衣服,否则平时洗了也不能晾晒。条件艰苦啊,不像现在,除了军装,还有作训服,军便服,迷彩服,迷彩短袖等等。
  队列中的军歌也是老掉牙的几首,什么“人民海军向前进”、“人民解放军军歌”、“右江青红河红”、“打靶归来”等。
  印象最深的就是右江青红河红,在队列行进中很合节拍:
  右江青红河红,天下工农一样穷,为何穷,贪官污吏狠,土豪劣绅凶,残酷压榨我工农。
  唱这个歌的时候,每句话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始终是落在左脚上的,相信只要当过兵的都懂的。就像阅兵式放的军歌一样,局外人很多都不懂为何所有人的步伐都那么一致,哪怕是几千上万人行进,其实大家听的都是军歌里面的鼓点,按照鼓点走,步伐始终错不了。
  说到着,想起了一件特有意思的事情,有一次大家正在给菜地浇水中,忽然下起了暴雨,整个天黑沉沉的,就像夜晚一样,十几米就看不清人了,雨说下就下,如是普通百姓早就一哄而散了,可部队毕竟不同于普通百姓,还得列队。
  这个时候有人问班长:“班长,我们就一件大裤头,湿了回去没法换了。再说也不让在平时晾衣服。咋办?”
  这时班长大喊一声:“听口令,全体脱裤衩!把裤衩放进脸盆里,脸盆扣在头上这样就湿不了。向右转,跑步走~”
  于是大家全部光着屁股,哗哗啦啦的向回跑去。
  过了很多年,战友们凑在一起还把这件事当笑话讲,不过那时真不觉的是笑话,一心只想别湿了大裤衩,否则晚上就没办法睡觉了。因为部队不允许裸睡,而且裤衩也没地方晾晒。之所以班长这样有恃无恐是因为我们整个大院全是男人,连卫生队,电话班,电影组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兵。平时除了偶尔有来探亲的家属,就是军人服务社的随军家属了,那个点人家早就下班回家了。

  (汗~又特娘的扯远了。)
  话归正题,这一天,二大队某个区队去浇水,一个新兵不慎滑下了大口井,是脚冲下掉进去的,也就十几秒功夫,几个会游泳的战友就纷纷跳了下去,马上把人拉了上来,按理说一个人憋气也能憋一分两分钟,可这个落水的新兵竟然就这样挂了。挂的不明不白,什么电击,人工呼吸都用了,还是死掉了。。。。。
  日期:2011-4-2 1:54:00
  死亡怪圈3
  话说当年军委刘副主席任海军司令员时,为我们团搞了一个大食堂,这个食堂到现在还在,继续发挥着它应有的职责。一般来说部队食堂都是以连为单位,每个连配备一个炊事班,大家都看过电视轻喜剧炊事班的故事,应该不陌生,相信大家从来没听说过炊事排,炊事连的编制,即使是军人也极少听过以排为单位的炊事编制。 没听说不代表没有,我们团这个大食堂就是炊事排。我当兵十多年,走遍黄河两岸,大江南北,北海、东海、南海三大舰队全部转遍,也就见过绝无仅有的一个。

  走进大食堂的餐厅,那个大就甭提了,快赶上人民大会堂了。说句话都嗡嗡的传音,一次就餐人数可达到二千左右。每当吃饭的时候,两个大门同时打开,一个中队一个中队的进,耳朵里听到的全是锅碗瓢盆筷子勺子碰撞的声音,绝对的交响乐。吃顿饭耳朵都能吵聋了。
  炊事排分四个班,主食班,副食班,服务班,锅炉班。平时做饭是互相配合,各负其责。俗话说,最好吃是大锅饭、小锅菜。那几年,每天吃的菜是猪食,蔬菜基本不变的萝卜白菜,白菜萝卜。不过,就是吃不够大锅做出来的馒头,那味道真的很特别,馒头是放在气蒸箱里,用锅炉的高压蒸汽蒸出来的。和现在买的自己做的馒头味道都不一样。

  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是八一建军节,由于这一天放假,头天晚上部队会餐,所以部队都推迟半小时起床。无论怎么放假,饭还是要吃的,所以炊事排还是按点上班的。
  食堂的锅炉房位于餐厅的东北角,餐厅和锅炉房之间有个过道,用来盛放烧锅炉的散煤。这天天还没亮,锅炉班两个战士就上班了,两个人分工很明确,一个向锅炉里填煤,一个负责用独轮车从外面煤堆往回运煤。
  运煤的这个战士姓张,名字就不说了,姑且就叫小张吧,这小张是个老实孩子,平时干活积极,表现优秀。就是有一个缺点,胆小。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是胆小,事就越是找你。
  话说小张推着小车走到煤堆前,用铁锹向车子里铲煤,铲着铲着,就见煤堆上立着三个啤酒瓶子,整整齐齐的立在那里,他走近一看,是三个空酒瓶,于是骂了一句:这谁啊,喝完酒不上交瓶子?因为头一天会餐,每个桌上都可以喝酒,全是崂山啤酒,喝完酒空瓶子不能带走,必须交给服务班,统一回收的。
  看到三个瓶子,小张并没往心里去,继续铲煤。煤堆边上是一根电线杆,上面有一盏防水灯,平时铲煤的时候才打开,铲满一小车,小张立起身,刚要推着车走的时候,无意看了一下餐厅的墙,只见墙上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灯光的照射下,晃来晃去。

  于是他奇怪的回身向电线杆上看去,这一看,坏了~
  电线杆的灯下面挂着一个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具尸体。常常的舌头耷拉在胸前,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脖子上是一截白色的捆啤酒的绳子,正随风轻轻的晃来晃去,影子反到墙壁上,显得臃肿而巨大。
  不知过了多久,小张才反应过来,开始高喊着“啊~啊~啊”满大院狂奔,几乎吵醒了半个团的人。他疯了~(后来住了很久的院,然后调走了)
  后来,经过调查,死的人姓陈,属于自杀,是个入伍三年的老兵,家是淄博的,死亡原因:无! 死前喝了三瓶啤酒,留下一封遗书,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亲爱的爸爸妈妈,我死后不要难为部队领导。
  直到现在他的死因还是个谜。
  话说从头,那几年几乎每年都要死人,团领导后来听从一个风水大师的话,在大门口树立一面屏风,也就是影壁墙。墙上面正中是海军军徽,墙的正中是一句耳熟能详的题词:
  为了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我们一定要建立强大的海军!---毛泽东 1953年2月
  下一个故事:房梁上的女人腿
  日期:2011-4-2 17:16:00
  房梁上的女人腿

  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早几年入伍的老乡身上的,在讲之前,我好一顿纠结。因为我说出来后,如果当年知道实情的就猜到我是谁了。上午专门和这个老乡通了电话,有意无意的还聊起了当年的经历,我告诉他那些个平房早就拆除了,当年出事的位置现在也变成了花坛。他楞了半天,回了一句:早就该拆了,拆了好,拆了好。。。可见这个事情对他造成的阴影还没有彻底散去。

  话归正传吧。
  那时候,进入大门,绕过团部大楼,大院中间就是偌大的训练场,训练场两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我特喜欢的一种叫做浪桥。类似于秋千,可以一个人或者很多人站在上面,来回的晃来晃去,训练身体平衡能力的。闲暇无事的时候我们就去玩,当然不乏有站不住直接摔下来的,摔个鼻青脸肿也是正常现象。
  训练场两边便是排的整整齐齐的苏式平房,也就是所有新兵的宿舍。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靠近闹鬼实验室不远的两间平房内。
  由于部队是训练单位,所以部队中所有的区队长,也就是我们说的排长,都是业务技能比较精的训练尖子,以军士长和专业军士居多,通常就是大家所谓的志愿兵。而老班长都是往年每个队的示范班挑选下来的。
  所以区队长大多都是老家伙,很多都比中队长年龄大,所以结婚生子也就是正常现象了。在军队中一旦结婚,就有一个探亲规定。不但本人每年有假期回原籍所在地探亲,而亲属也有每年一个月的部队探亲的时间。

  部队中亲属来队,大都选择春节期间,因为这个时候正是新兵入伍不久,训练紧张的时候,大多数人是不能回原籍探亲的,那么只能是亲属来部队度过了。
  这样就会出现一个问题:住宿的问题。老婆孩子来了,总不能跟着新兵住集体宿舍吧?而家属院的房子就那么多,谁抢着算谁的,明显不够用。
  所以每到这个季节,大家都发扬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只要能找个遮风挡雨的地就行。反正也不是常住,只要能解决长期积攒的生理问题,其它都无所了。
  所以,大多数中队的队部、仓库就成了分居夫妻们的理想居住所。甚至有的一个仓库住两家,中间拉个帘子。一到晚上这边咿咿呀呀,那边吱吱咯咯,也不管了。有,聊胜于无。 这就是当年的现状。
  三大队的一个老乡姓吴,从外单位调来不到半年,三十多岁,孩子都两岁了。离春节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老婆孩子来探亲了。他是区队长,他们区队一共有六间房子,其中两间是杂货间,平时里面放着损坏的床、桌椅板凳,还有就是新兵入伍时带的皮箱衣物什么的。

  来了就要安置,家属院没地方了,得~收拾一下仓库,就住仓库吧。于是,找几个兵把杂货归拢一下,腾出了一间房子的地方,摆上两张单人床,生上火炉子,总算是一个温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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