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身体献给了谁 ---- 一个警察的秘密日记

作者: 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日期:2011-5-16 22:44:00
  镏金时代娱乐城是周曼妮开的。一楼是休闲中心,我爸有时会带人来这里洗澡。 我爸叫郑一鹤,而我叫郑全拼,这是我妈给我起的名字,我妈和我爸斗争了一辈子。 我爸原来是煤球厂的一把手,之后,当过百货批发公司的经理。我童年的时候,就在那煤球厂里玩。现在煤球厂没了,就成了镏金时代娱乐城。
  我爸说,生活就像做煤球一样,经过锤炼,就能燃绕的更好,更好。但我对他的忠告是:人总要死的,何必那么多废话。
  我爸说我是坏蛋警察。我爸说完,我就笑,笑得挺灿烂的,我懒得反驳。
  周曼妮手里拿着一本《我的名字叫红》的书,时不时翻两页,扫那么一眼。我时不时瞄几眼她白嫩的大腿。

  周曼妮是我的邻居,她比我大几岁,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给她寄了两个手榴弹的拉环。当兵的第一年,我给她写信,我把这边的情况如实地向她汇报,比如我吃得是什么,又给猪吃得什么?我们营长是哪里人?还有弹药库里存放了多少弹药?我还把营区的地形画在信纸上,哪里是步兵连,哪里是炮兵连,营部在哪里,司务长贪污了多少菜钱,我们班长把老百姓家里的鸡捉来后给爆炒了,我也吃了,多放点辣椒就好了等等。

  周曼妮也给我回了信,回信的内容热情洋溢,鼓励我好好保卫祖国的东大门,要给家乡增光,争取早日入党。她端庄的字体,总让我联想到她端庄丰满的姿态,她坐的时候,两腿夹得很紧,一点也不走漏风声。我上学的时候,会故意走在她的后面,我喜欢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
  日期:2011-05-16 23:08:46
  房子有些旧。楼梯上到处乱画乱刻着,有一处是很规矩的正楷,写着:知识越多越反动。署名:毛老爷。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我拉了一下防盗门,门就开了。客厅里的挂钟咯吱的走着。阳台上的玻璃窗是开着的,风轻轻的卷着窗帘。
  卧室的门半掩着,女人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女人闭着眼睛,有苍蝇在她半张开的嘴上和脖子上爬着。脖子上有轻微划伤。脚腕和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床头上方有一幅油画,画面感觉稍稍有些歪,像是没有装裱好,画里是树林和绿色的草地,空旷处有两只鸟在飞。
  床头柜上有一个大水杯,旁边是一个小相框,是这个女人穿衣服照的相片,女人脸庞娇美,笑容天真。旁边有两只打开的药瓶,床下有一粒药片。我从头到脚看了看,我足足看了女人的腿有三分钟,我喜欢看女人的腿。女人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可惜了。

  日期:2011-05-16 23:12:34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听到电话那一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嗨,我还活着,可是不知道会活多久,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但我有一个好消息,我不害怕死亡了。可是,我现在很孤单,非常孤单,没有人和我做爱,我快死了,想做最后一次爱,我家里有A片,还有润滑剂和春药,都在我家里。
  咔嚓一声,那边没声音了。听起来像一段录音。这段话,我好像在哪听过。
  半个小时前,我接到报警,一个男子打来的,他的嗓音沙哑,浑浊,好像喉咙里含着一口痰,他说一个女人死了,并把这个女人的地址报给了我。我问他是怎么发现的?他没吭声,又接着问他叫什么名字?

  就听到电话那边有嘿嘿的笑声,接着电话断掉了。
  王队带着法医过来,王队在现场又仔细查看了一遍。
  “从死者眼角的蝇蛆来看,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48个小时。有可能是吃了过量的安眠药致死的。”法医说。
  日期:2011-05-16 23:28:03
  下午在办公室,刚泡上茶,来了两个人,来报命案,一男一女,男的带副眼镜,穿短裤,女的穿长裙,端庄,颇有些姿色,王队接待的。

  我去教导员屋里找烟抽。昨天我一夜失眠,最近是经常失眠,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在教导员的办公室的抽屉里拿了一包中华烟,掏出一只后,发觉烟已经霉了。我把烟扔进抽屉里。
  回到办公室,看到那一男一女唾沫乱飞,王队皱着眉。王队看到我来把记录本递给我。
  “慢慢说吧怎么回事?”我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男的:一个女人脖子上有血
  女的:穿着白色衣服
  男的:在屋檐下走来走去

  女的: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楚说得是什么?
  男的:然后女人开始刷墙
  女的:先用白色的油漆刷。
  男的:再用自己脖子上流着的血刷。
  我:你们是编剧?
  男的:不是

  女的:不是。
  我:那我是。
  女的:这是真的,这是我们两个都看到的。
  日期:2011-05-16 23:32:17
  我:你们说的这个真让人兴奋啊。

  男的:是的。
  我:你们忙吗?
  男的:不忙。
  女的:我也不忙。
  我:那等我一会好吗?
  女的:好的。

  我草,今天真得有点诡异,说不定今天去买彩票就能中个大奖。我出了门,过马路去小卖部买烟。买了烟,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又在隔壁吃了一碗混沌。
  回去后那一男一女还在办公室里坐着,男的拼命抽着烟,屋子里烟雾缭绕。
  王队帮我沏了杯茶,我端起茶,用嘴吹着茶叶。
  女的:警官,能不能去现场看看。
  男的:是啊!

  我:你们再说说案情
  男的:起初是她对我说那个出租屋里的事 ,我还不相信呢?后来,我去那出租屋里睡了一觉 ,果然梦见了那个穿白衣的女人。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王队:怎么着了?
  男的:我又梦到那个女人了,竟然是和前一天一模一样的梦。很明显,那地方有个女人很可能被杀了。
  女的:是的。这是肯定的。

  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女的:我们是同学关系,大学同学。那个房子是我租的,然后,我总是梦见那个女的,我就让他去那个房间里去睡,果然,他也梦到了。
  王队:你们还在那房子里住吗?
  男的:住啊。
  王队:你们不害怕吗?

  女的:起初有点害怕,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王队:天天梦到那个女的?
  女的:也不是。
  王队:建议你们去找心理医生看看。
  男的:我们去的是精神病院,大夫让我们赶紧去报警。
  日期:2011-05-16 23:43:06
  我:晚上睡觉失眠吗?
  男的:不失眠,头一靠枕头,一分钟都要不了,就睡着了。
  我:美女也不失眠吗?
  女的:从前失眠过,搬到那个出租屋后,一觉睡到天亮。
  我:这么好啊。
  男的:是的。
  我:好,那我这就跟你们走。

  王队拉住我的袖子,指了指黑板。黑板上写着下午两点过组织生活。我说去了就来。
  天气有点热,柏油马路软软地,女人坐在我旁边,她身上的香水很好闻,我感觉她在偷偷地看我。前面堵车,我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这条街叫丸子大街,也不知道是谁起的这个名字,接着就是丸子小学,丸子超市,丸子理发店,丸子小区,丸子新华书店,丸子居民委员会,丸子一巷,丸子二巷,到了丸子六巷,巷子就深了,楼和楼挨着,有狗奔跑而过。

  巷道里,有一个男孩小心翼翼推着铁环,铁环还是扎进了一堆煤球里。凉衣绳上挂着女人的蕾丝内裤和长筒丝袜,肆无忌惮地飘着,我感觉到一丝凉风。
  日期:2011-05-16 23:52:27
  女人在前,男人在后,我在中间。他们似乎怕我跑了。进了院子,也不能说是院子,院子只剩下大门了,里面是密集的楼房,还是一栋挨着一栋,栏杆上晒着被子,辣椒,还有椅子,椅子四条腿用铁丝绑着,随时准备摔下去的样子。楼梯口跑过一只老鼠,片刻,又跑过去一只老鼠,个头稍微大了一点。
  门是铁门,应该说是铁皮包的门,旁边是两副喜字,很旧的喜字。进了门是客厅,长条沙发,上面放着衣服,皮包和一双新的高跟鞋。 女的把沙发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不是告诉你了吗?”女的说。
  卧室有些阴暗,大衣柜是旧的,化妆台却是崭新的,上面瓶瓶罐罐地。中间一张大床,白色的蚊帐拢在上面,做工考究的竹席,绿色的枕头上面绣着两只鸟,毛巾被叠得很整齐。
  “你这床不错,”我说。
  女的点了点头。
  “就睡这张床吗?” 我问。
  男的点了点头。
  女的坐在床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在我眼前晃悠着,她腿很好看,修长,不知道她穿高跟鞋是个什么样子。
  “你要不要再这床上睡一会看看,”女人问。
  “这合适吗?” 我心里忽然喜悦了起来。
  “可以。”男的说。
  “你们什么关系?”我问。

  “我们是同事关系,”女的说。
  女的在派出所说是同学关系,似乎这关系又进了一步,我也懒得再问下去了。
  “一躺下去,就能睡着吗?”我问。
  “应该是吧,”女的说。
  “好吧,我试一下,”我说。

  “好的,我们把门给你关上了。”女的连忙说。
  门后面有插销,我把门拴上。我脱了鞋,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我把毛巾被拉过来盖在肚子上。我头挨上枕头后,感觉头脑发沉,我觉得自己要睡了。果然睡着了。
  日期:2011-05-16 23:57:25
  我醒来的时候,发觉天已经黑了。这觉睡的,让我浑身上下都很舒坦,心里感觉美滋滋的,我有些感谢这对报警的男女,真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无比快意的睡眠。我做梦了没有?好像做了梦,梦里有床,梳妆台,墙壁,床下有两双女人的高跟鞋,一双红色的,一双黑色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里塞着一个短丝袜,我记得我还用鼻子闻了闻。我俯身朝床下面看看,果然有两双高跟鞋,黑色高跟鞋里果然塞着丝袜。

  他们说梦里有个穿白衣的女子,在屋檐下用油漆刷墙,还说白衣女人脖子上有血,然后,还蘸着脖子流淌下来的血刷墙,我怎么没有梦到呢?我把毛巾被拉过来想折叠一下,忽然闻到毛巾被上的香水味,这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这个毛巾被是女人盖过的,女人绵软的身体,眼神也是温热的。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我的血液开始燃烧,接着我绷不住了,有一股液体被发射了出去。

  上帝啊,你这是怎么造人的,我心里嘀咕着。我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着大腿,还有毛巾被,还有床单,还有更远的地方,门后的雨伞上。
  我把用过的卫生纸叠好,放进口袋里,这样的罪证,一定要及时清理了。
  我开了门,女人端着盘子和碗从厨房里走过来。“饿了吧?”
  “不饿,”我感觉自己的脸是羞涩的,同时,我闻到羊肉的香味。
  “在这吃饭吧。”女人说。

  “好吧,那就不客气了。”我说。
  “他呢?” 我问。
  “他回家了。”女的说。
  我去了洗手间,把兜里的卫生纸扔进马桶里,用水冲了。我看了看手机,王队发来的短信,让我回去过组织生活。还有两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你的手机下午响了,我没打扰。”女的端来了火锅。

  “谢谢了。”我说。
  “是不是梦见了那个女的。”女人问。
  “嗯,是的。”我说起了谎。
  女人兴奋了起来:“说说,她有没有和你说话呢?”
  “她没有和我说话,可能第一次见面不好意思吧。”我皱着眉头说。

  “她还在刷墙吗?”女人问。
  “是的,不停的刷。”我说。
  “呵呵。”女人笑了。
  “笑什么呢?”我问。
  “笑你啊,你在派出所说我们是编辑啊?”女人说完捂着嘴笑。

  编辑?我记得自己说得是编剧,我也笑了。
  女人给我夹着菜,“多吃点吗,羊肉很补身体的。”女人说。
  她这么一说,我惦记起那床单来了,那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小生命。
  日期:2011-05-17 00:15:50
  “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吗?”女人问。
  “发现?有,那女的一边刷墙还一边冲我微笑。”我说。

  “是吗?女人放下筷子问。
  “是的,她不停地刷墙,就那么刷啊刷,我说,我帮你刷墙吧,她并不吭声,还是自己刷,或许她怕我刷不好,”我说。
  “然后呢?” 女人问。
  “她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觉得自己编得还是不错的。
  “哇塞,这什么意思啊?” 女人问。
  “这还得琢磨一下。”我说。

  “要不,你晚上再接着在这里睡吧。”女人说。
  “你睡哪?” 我问。
  “我睡沙发啊。”女人说。
  “不了,改天再来睡吧,你想想啊,这女人刚刷完墙,我这一睡,她还得刷,这多累啊。”我说。
  “也是。”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
  “看你这记性,我叫肖娅。”女人说。
  “好名字啊。”我说。

  “怎么个好法?”肖娅问。
  “就是个好,说不上来的好。”我说。
  “你什么时候再来呢?”肖娅问。
  “来,肯定是要来的,或许明天晚上就会来,也不一定,反正这个事情有些离奇。”我说。
  “是的。”肖娅说。

  我回到所里,秦所长问我去哪了,我说去接一个案子了,秦所长问什么案子? 我说等我洗完澡再说吧。秦所长瞪了我一眼。
  日期:2011-05-17 00:20:25
  洗完了澡,刚出浴室的门,王队拽住我的胳膊,啥事啊,我问。 王队不言语,把我拽进了办公室。
  “下午,和平小区发生命案了。”王队说。
  “什么情况?” 我问。“一个女的跳楼了,现在初步排除了自杀的可能”王队说。

  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个命案接一个命案? 离和平小区不远的道正小区死的那个女人的案子还没头绪呢
  王队接着说:“跳楼的这个女的是广播电视局副局长刘正喜的前妻,叫张燕。刘正喜在外面出差。他们有一个女儿,现在在美国留学。他老婆跳楼的时间是3点15分左右。对面楼一个姓杨的水利局老干部在洗澡的时候,朝对面瞄了两眼,他声称看到刘正喜家里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独自站在窗户旁边,但不是刘正喜。他洗完澡后,特意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因为他下午4点钟要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刘正喜家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家里的物品被翻得很乱,有没有丢失财物,这要刘正喜回来后查看。市局刑警大队直接接管了这个案子,我们来协助他们调查。明天刘正喜会来,我们要去一下现场。

  刘正喜这个人我是认识的,我曾找过他办过事,给我们郭教导员的老婆调动工作, 一同去的还有市局法制科的老周,他对我们很客气,立刻就找人安排我们要办的事情。后来,教导员安排了一桌饭请他,还有分局的副局长作陪。教导员问我要给他多少红包,我说,这个不急,我问问他的意思再说,后来这个事,我就给忘了。
  我开车回家。在路口,我突然看到周曼妮的老公和一个女孩在打租车。我跟着他们的车,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看到这家酒店,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呢,这个酒店是我的同学谢胖子开的。
  他们在酒店大厅开房后,我打电话给谢胖子,刚拨完号,就被人抱住了,我一看是谢胖子,他一脸的坏笑,他拉我上了电梯,周曼妮的老公和女孩也上了电梯。我看了这个小情人,长得很清纯,像是艺术学院的学生,我心里有些痒痒的。
  我知道谢胖子的一个客房里有偷窥设备。
  日期:2011-05-17 08:29:50
  我跟谢胖子进了他的办公室,房间里有个女孩子坐在电脑旁,眉清目秀,穿着黑色职业套裙,黑色丝袜。谢胖子问我喝什么?我说不喝。“要不要给你开个房玩玩?”谢胖子笑着说。 我摆了摆手。
  “ 我想看看那个。”我说。

  我刚说完,谢胖子大笑。
  那间隐秘的小屋在上面一层,谢胖子带我进去,进了屋,我迫不及待拿下墙上的一个小风景画,里面是一个按钮,旁边一个大镜子慢慢翻转过来,我走进去,里面就像电视台演播室,谢胖子打开开关,一个一个屏幕显示出画面来。
  画面里有人在床上剪脚趾甲,有人躺在地板上打电话,有人坐在马桶上吸烟,有人在做俯卧撑,有人钻进了大衣柜里,有人在吸白粉,有人在朝窗外看,周曼妮老公和女孩在接吻。
  谢胖子敲了电脑上的一个键,房间里传来了音乐,是一首歌: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穿过幽暗的岁月/
  也曾感到彷徨/
  当你低头的瞬间/

  才发觉脚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远/
  盛开着永不凋零/
  蓝莲花/

  “蓝莲花!” 我说,我记着马凯唱在澡堂里唱这首歌。
  “那次同学聚会,你没去,马凯又唱了这首歌,我听了都要掉眼泪了,”谢胖子说。
  “时间可真快,”我说。
  “这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有20岁,她父母看了,不知道怎么想。”谢胖子看着周曼妮老公那个画面说。
  “是啊。”

  “这个男的长得很猥琐,估计兜里有点钱吧,我靠,还不带套啊。”谢胖子说。
  “马凯最近在忙什么?”我问。
  “离婚了,孩子给了女方,工作也辞了,瞎折腾。”谢胖子说。
  “他在工商局不是干得很好吗?”我问。
  “不好,辞职了。听说马凯的父亲要去省里当政协副主席。”谢胖子说。

  “这个我也听说了,马凯和他父亲的关系还那么紧张吗?”我问。
  “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他看不惯他爹,打小时候,马凯就和他爹弄不到一起去,后来,马凯还要做亲子鉴定,这个你也知道。”谢胖子说。
  “他爹也不容易,好不容易现在混了个市政府的秘书长,而他这个儿子经常让他下不了台。马凯不上班干什么?”我问。
  “还能干什么, 喝酒,泡妞,搞艺术。”
  “那日子过得不错啊。”我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你看这小女孩做这个还真有一套,有前途,”谢胖子说。
  “这都跟日本女优学的,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
  “ 这个女孩有点意思啊,这个男的是干什么的? 你能不能查一查这两个的来头?”谢胖子说。

  “有啥好处?”
  “你开个价吧。”谢胖子笑着说。
  日期:2011-05-17 09:08:32
  “李部长,还在这包房吗?”我问。
  “还住这呢?她看上谁了,就上谁。”谢胖子说。

  “她没看上你?”
  “别,最好别看上,我吃不消,”谢胖子说。
  “前两天开会,我还看到她呢。她在台上,一脸的严肃,”我说。
  “我还和她一起吃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张嘴,我真吃不下去东西,没人查她吗?”谢胖子说。
  “她那嘴用处太多,是有点恶心。”我说。

  “听说你纪委有一个很好的哥们,要不要查她一下,”谢胖子说。
  “她是组织部长,常委,不能乱查的,不过,要先看看她的背景,你这里的录像能用得上,”我说。
  “我这录像可是参考啊,不能直接拿来做证据的,否则把我也曝光了。”谢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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