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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官二代,我不为人知的生活
作者:
℡↘,Kay
据说(奶奶外婆说)因为我爸一次出差,在县里认识了我妈妈(妈妈当时是县宾馆的服务员,那时候叫招待所),于是一见钟情,妈妈说他那年才19岁,爸爸是大学生,唯一他见过的大学生(198X年),然后私定终身.爸爸当时回家问我爷爷:"爸,你有事吗?"然后问我奶奶:"妈,你有事吗?"奶奶觉得不对就跟爷爷说,我觉得不对,于是叫来爸爸问:"有照片吗?"爸爸说,有,然后拿给奶奶看,奶奶就笑了.
后来,外婆说,我爷爷去提亲,外公(县里的工会主席)问我爸爸,说说你的情况,爸爸吓得什么都不说,爷爷说:"我家儿子.看上你家二女儿莲花."
21岁妈妈嫁给爸爸,爸爸因此留在了妈妈的家乡,爸爸从来跟我不说话,很严肃,妈妈说我出生前,爸爸很腼腆,爸爸想抽烟,去厕所抽,让我妈妈帮忙放哨.我一直觉得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出生,据说,因为我是家里的长子,我出生的时候,爷爷的手当时激动的颤抖.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都抢着抱我.姑姑小姨因为抢着抱我时常打架,就这样,我出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
我出生了,爸爸很忙,我只记得自己跟着妈妈生活,爸爸偶尔才回来一次,那时候很穷,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每次给我五分钱,一个泡泡糖.我很幸福.偶尔回家爸爸会在,我只记得,爸爸拿出枪(54式手枪)弹夹拿出,让我玩,那时候我连枪都拿不起,我觉得我比别的小孩幸福的多.
转眼,我上了小学"因为跟老师结了梁子,,.我妈为这事去学校闹了一次,但是校长说是学生成绩保密",四年级我被迫留级.荣幸的成为一中的优秀生(不在县里的都去市里了),我的初中生活乍然开始.
日期:2011-02-09 08:04:46
我的爸爸16高中毕业,19岁大学毕业,20岁偶遇妈妈一见钟情.爷爷奶奶的家教是严格的,从十几岁离开
家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奶奶知道儿子有出息后在我爸爸门口开了家小卖部,爷爷还在上班,偶尔有空了帮
忙来看店.
我的一个同学,,他说,我爷爷奶奶在县里开商店,家里有很多东西,他可以转手出去都是钱,可是我觉得就觉得神马都是浮云,要钱我好像也没有用,要什么有什么,就顺手拿出去家里几条烟给他,随后,他拿回几百元块给我,02年左右,我拿这些钱买了好多正版游戏光盘(支持正版,小时候就懂得),后来越来越上瘾.
最终被发现,我毫不夸张的说,爷爷当时气疯了,用榔头砸我脑袋,我当时昏又醒过来抓起地就瘸着跑,跑到
我同学(当时偷家里烟的第二个还是第三个合作者)的家门口,我窍了一下窗子,他问我,"谁?"我说:"
我,快,我快死了."他着急着出来,看我的惨状.然后恐惧的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一切以后他扶着我从他家门口出来,刚走到大街上,我就很杯具的被一个pol.ice反铐,我当时被吓死了(我当时还纳闷,怎么回事,后来知道我爸发动了整个公共安全专家局的pol.ice抓我),我朋友就看着我都吓傻了,自己也伸出两只手,呆呆的站着然后看着我被pol.ice带走了..
这个朋友就是我的三弟,也是我的表弟.记得后来哭了很久就消停了,家里人也没怎么怪我,我接着上学,
偶尔还跟一些朋友联系(小学,初中还在一些学校的朋友),然后问题就出现了.
初二,有一个留级生,当时进来见我就笑了,问我:"你还记得我吗?"我说,不记得,他说:"我爸跟你爸是拜
把兄弟".接着,他们的"朋友"都留级了,然后,他就以老大自称,身边的好多人都以俯首臣臣.整天叫着老大
,那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开始了.
留级生叫洲,他喜欢指着我说:"NO",然后就给我一个耳光,说:"我不喜欢你这个发型."
2004左右,爸爸成了局长(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当年好多人打抱不平,10年了,还升不上去大家都无法
想象了,后来被好多看不顺眼的人一闹爸爸才升了一级,那时候人还真的好单纯),爸爸时常看着身上的累
累伤痕,从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唉声叹气.我知道,他很生气,但它不会为我做什么.
偶尔爸爸很安慰的问我,老师打你了吗?我想哭,又不忍心在饭桌上流眼泪.
我只想让爸爸知道,我很坚强.
那时候很迷恋小说,电影.总以为永远自己那么不平凡,总有那么一天我就是虚竹,我就是蝙蝠侠.
很快,我上高中了,因为差几分.家里很想我进重点高中,于是交了很多赞助费.很巧,洲也进来了,又很巧跟我一个班,而且还有他的兄弟们.此时,我的噩梦才真正的刚刚开始.
他规定,全年级每人一星期10快的保护费,可是我每周5天,家里只给1块早餐前(家很近,每天步行回家吃
饭),我缴不起钱,于是每天挨打,那时候,他们兄弟(全是大部分男生,班里80%的男生都自称洲的兄弟),每
天用书或者废纸卷成5-7厘米的棒子在我脑袋上敲.
那时候我最恐惧的就是下课,那时候因为我学习好,所以坐在第一排,越是后面的学生学习越差,他们一
个一个从我身边走过,我的脑袋上一直被"嘭""嘭"嘭"的敲过去.我老是忍不住偷偷的流眼泪,又不敢回家说.爸妈都是老实人,我也不想他们为难.
后来一直升级到,有人被老师骂或者受了其他人的委屈就叫我去厕所,一个一个耳光的打我,指着我
说:"草泥马,不就是小B老师吗?老子让你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类似种种.我受不了告诉老师,跟我一
起交不起保护费的男生被老师叫去,老师怕串供,故意把所有人都分开审问.结果,没有一个人承认这件事,
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用悲哀的眼神望着我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教室.
高一第一学期没多久,我意外被车撞了(我很杯具,三个人走在一起,为什么偏偏是我?),左腿骨折,在家休养了半年,那半年,是我最幸福的半年.我的很多同学来看我,有我爸的同事儿子跟我一起开始学抽烟的毛,从小家境贫寒就做生意的鹏,小学同学桢每天来看我,每天变着花样的让我开心,每天除了拿很多烟(桢的家庭环境很好,他的爷爷是彭XX将军手下骑兵连连长,爸妈都是都是一线单位领导)以外都是茅台,五粮液,每天都来看我,维持了半年,此刻我们培养了深厚的友情.我那时候都不知道一瓶五粮液多少钱,我以为很二锅头差不多似的....
高一下学期,我回去了上课了,我记得是五一放假结束,我当时站在教学楼旁边等老师经过,洲满脸堆着
笑,笑的很阴险,我现在都记忆深刻,问我,回来了.我说,嗯.他大笑着从我面前走过.我当时菊花一紧..
因为怕我跟不上课程,老师把我放在了中间,我的后面是传说的校花,叫"馨",前面,咳咳,就是我的煞神
了,洲.
馨跟我的关系还不错,经常跟我打打闹闹,但是有一天,洲对着我身后的馨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馨不予理睬,洲却如此反复不间断,几天以后,馨突然抬头对洲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什么都来不及了.
现在都记得,雪很大,凌晨4点,我等在馨的楼下等到她6点,看着他们两人牵着手,从我面前经过,我一直目送他们走教室,然后我去厕所抽支烟,才回教室.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心里作怪,我老感觉洲看我的眼神是一种嘲笑,一种蔑视.就这样,我的高中生活还是
不紧不慢的挨打,一直到有一天.
我从厕所出来,鹏(前面提到过,家境很贫寒,从小自己买书本赚钱养活自己,我那时候拿烟给朋友,朋友转手给他买的),正在操场打篮球,看到问,问我怎么了,我默不作声.鹏从我的身后看到厕所边微笑着的
洲和他们的朋友,鹏对着空中竖着中指,看口型好像说:"草泥马..",鹏拉着我跑到高二教学区遇到个朋友,说,你从这边喊人,我去那边.
几分钟之后,围了十几个人,鹏指着我说:"弟兄们,我们兄弟受委屈了,我们怎么办"
朋友的人都说:"谁啊,怎么了?"
鹏脑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说:"X曰的洲三番五次的给我们弟兄找事,谁TMD忍不了就跟我干掉那个X曰的."
接着,大家都跟着鹏走,走到我们高一教学楼下的时候,鹏指着二楼的洲说:"草泥马的给我滚下来,往厕所走(都纳闷中学打架为什么总是在厕所),给我立马滚过来."
我看见洲在跟馨在二楼阳台上说话,洲把当时面前捧的书一把甩向我们就笑.馨当时看着我,我羞愧的低头跟着鹏他们大部队走向厕所.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对的.我们在厕所等待了大概5分钟左右,我们十几个我以为本来就很多了,但是,里里外外我们又被围的水泄不通,外面都站了好些人,人人都拿着钢管,或是小刀.
鹏义正言辞的说,"有人出来说话吗?他妈谁把我们兄弟动了?"
"我打了,怎么滴"洲瞪着眼睛看着鹏出来说.
鹏看了下洲说:"草泥马,我们的人不能说动就动吧?怎么样也要给我个交代,我们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洲笑了说鹏说:"草,装你母亲的什么东西,你瞅瞅,你瞅瞅."洲指着我们这十几个说:"那个我没动过?草泥马的那个不是你母亲的孙子,草,跟我装个什么鸟蛋?"
我震惊的看着鹏,鹏也回头看了一眼他带过来的兄弟,叹了口气说,:"反正,枫这事我们必要个了断."
旁边插进来个打着石膏的大个子说:"鹏,你说怎么样吧?你要怎样?"
我似乎看到鹏惊恐的眼神说:"你说怎么办.?"
大个子说,"我跟他单挑可以吗?"
"好,"我立即就应声.
"哈哈哈..."他开始大笑.
鹏神情紧张的一把把我拉开,说:"你疯子,不想活了,他就是欢,你忘记我们上次说的那个?"
我当时也震惊了,欢,就是那个跟人打架,对方闪开了,他一拳打在墙上,致使臂骨粉碎性骨折的欢.
我也惊恐的看着他,他的笑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刺耳.
最后他说:"你也有伤,腿断了才好,我胳膊也骨折了,我们两个打,要么,我们两个弟兄打了你,你随便在你们这些怂人里面挑,随便你妈的怂人两个人跟我们弟兄单挑."
"好",我还没有反应回来就听到鹏应到.
"地点".欢问.
"车站"鹏答.
"时间"欢又问.
"下晚自习"鹏又答.
然后,洲微笑着看着我,指着地面对我微笑,然后退着很熟练的从厕所倒退着走出去.
日期:2011-02-10 01:10:33
晚上快下晚自习的时候,我偷偷跑去高二教室等鹏和桢他们出来,等了大概10分钟左右下课铃声响起来,看到大家不紧不慢的走出来,我冲上去抓住鹏问的手臂急忙问鹏:“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好多人都在打电话联系人,我们肯定没他们人多,怎么办?怎么办?”
鹏微笑着看着我说:“没事,再多的人都是围观的,我们说好的单挑,我想他们出来混,也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桢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别怕,他们人再多我们十几个人也不是炮灰。”微笑着用拳头轻轻的捅了一下我的肚子。
可是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用担心的眼神看着鹏。
鹏本来轻松的神情也骤起眉头看着看说:“这样吧,从学校门口出去的时候,我们都靠近一些,走到一起,把枫围在中间,大家都小心些。”
好多学生都从教室冲出来向着校外蹦去,还有一些人都去自行车棚取自行车,我们一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簇拥着我往学校外面走,越走我的心越是往下沉(那时候真胆小)。
快到车站的时候,我们都愣住了,车站的里里外外全站满了人,不知道是围观和他们的人占多少比例,我只看到全是密密麻麻的烟头在空中挥舞。
鹏的走过去扯开嗓子喊:“洲呢?给我混出来。。”说着环绕着四周所有人。
“老子在这呢。。”洲说着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用烟头指着鹏说:“草泥马的还真赶来,说吧怎么个挑法?是我们这7、8十个人挑你们十个还是你出来跟我打?”
鹏紧张的回头往向我们这些人,毛自告奋勇的站出来看着洲说:“草泥马,你忘了上次跟我抢女人的时候老子甩了你一钢管,还他妈跑出来瞎滋滋个P。”
洲从人群人挤出来上下打量了一毛,惊讶的说:“我草你个大爷,你他妈偷袭了我一钢管,老子带一帮人马冲到公共安全专家局,你他妈怎么不敢出来?我他妈要是知道你住几楼我连你爸妈都端咯。”
毛微笑着看着洲说:“那你他妈追我到我们家楼下跑什么?呵呵,如果老子没记错,局长跟楼上看到你们这些人又是砍刀又是钢管的在楼大喊大叫,所以把刑侦大队的人都喊来了,你倒是跑什么啊?你那么牛B去跟刑侦大队的人干啊,你他妈倒是跑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洲的脸越来越扭曲,突然把烟头弹到毛的脸上,嘴里喊着草泥马就冲上去揪住毛的头发,然后好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们围在中间就开始打,倒在地上的就用脚踹,不时还有钢管和刀具在我面前飞舞。
我承认当时被吓傻了,打斗过程中记得很少,谁打的我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会痛,只是傻傻的站着。最终洲走过来,对倒在地上的我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
洲他们微笑着从我身边走过。
我把朋友们一个个从地上扶起来,伤很重的几个人去了医院,剩下的几个人都坐在车站的墙角没一个人说话。到处都是血和打散在地上都是泥土的外套,良久,鹏抬起头无力的问我:“你没受伤吧?”
“没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从这天起,一年时间,我再没有回去过学校,不仅仅因为害怕,还因为,我要崛起。我不能因为这帮无辜的朋友为我连累,我把洲欠我和我朋友的一切全部带利息都拿回来。
日期:2011-02-10 04:15:41
高中时候,只要你交学费,来不来上课没人搭理你。而且我因为左腿骨折的缘故落下半年的课程也已经跟不上了。偶尔班主任打电话给我,要交什么费用,我都让班里同学代缴给老师,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搭理我。
之后跟鹏这帮朋友还是一星期聚一次,大家都是学生,所以都是AA去吃火锅或者买醉。另一方面,我没有学校,闲暇之余出入的场合自然都是台球室,网吧,酒吧等等**,也认识了很多很多地痞流氓,无业闲杂人等。
高一末有次朋友聚会上,我跟华仔,音波和囡囡相见恨晚,于是根据年龄拜了把兄弟。我最大,华仔(老爸是XX站长)理所华仔都成了拜把老二,音波(我表弟,也就是跟我合伙偷家里烟出去的朋友)是老三,囡囡(从我记事起,他爸爸都是XX局长)老四。
我和音波、囡囡都留了一届都在同一个学校而不同班级,大家都用个共同的仇敌,洲。
一次在我去台球室的途中,街边围观了好多人,有个中年人指着两个跟我差不多学生样的说:“草泥马,我今天看在浩的面子上饶了你,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中年人转身带着一帮小喽喽转身而去。
在上楼梯的时候听到两个小伙子提到的浩,居然就是我表哥。
当天晚上我给浩打去了电话,叙了旧,也交代了我的现状。浩说,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罩着我。浩在上大学,只有假期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有什么事情让我直接给他电话。
突然有天,在台球室门口遇到的两个小子找到我。
“你是浩浩的表弟。”个子高一点的惊讶的看着我问。
“是啊,怎么了?”我疑惑的回答着。
“你好,我们两都是浩浩的小弟。浩浩说他不在,有事情可以直接找你。”个子矮的抢先说。
顿时,我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接过烟,他们给我点燃以后,我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什么事?”
“校外有人跟我们收保护费,今天最后期限,如果今天还缴不上去,我们就别上学了”,个子高的说道。
个子矮的那个也跟着叹气。
“草他妈的,他在哪呢?带我去”我仍掉烟头,站起身。
两人当时的感激的神情恨不得把我当爷爷供着,当时的感觉就是,当大哥的感觉真TMD爽。。
当他们带我到网吧的时候,我愣住了,那个收保护费的叫泡牛,在社会上小有名气,当然他不认得我,他看着浩浩的两小弟问:“钱直接放吧台上,一会我自己去拿”。
两个人没动,傻傻的看着我,泡牛也将目光从他们两人转移到我身上,停顿了几秒种以后,泡妞哈哈开始大笑:“草,找个小B摆事来了?要少缴点还是想我把你丫灭了?哈哈哈哈”。
我顿时脸上火辣辣的难受,对大笑的泡牛说:“钱一分我都不会给,有种你试试看?”
泡牛微笑着打开一瓶矿泉水,走到我身后慢慢的从我头上倒下去,我看着瀑布一样的水从脸上滑下去。
“草。。”我一把拿起网吧的座椅,愤怒的说:“老子今晚弄不死你。。”
泡牛很潇洒退后了一步关上了网吧的卷帘门,拍了拍手,此时正在上网的2、3十个人突然站起来都看着我。泡牛说:“你算他妈的什么东西,到我的地盘跟我横,活腻歪了。”说着一脚踹向我肚子。
我受力往后退了一步,刚想拿手中的凳子换手时,转念又想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么多人,一起上来还不踩死我。我对泡牛说:“草,仗着人多?”
“哈哈哈,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跟你玩玩,你他妈的去喊人吧,赶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死的,滚吧。。”
我放下手中的凳子,抬头看了一眼泡牛,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我已经让我死了几百万次。
拉开卷帘门出去才发现,浩浩的兄弟他妈跑的没影了。想想怎么办吧,平时**遇到的小喽喽没准一个都不敢来,几个拜把兄弟我可不想他们再学了鹏那样的。左思右想还是打个电话给浩,大概情况描叙以后,浩笑着说,“你怎么那么丢人,这点事还指望你能攒点人气,还记得假期回来我带你去的828酒吧吗?”
我急忙说:“记得啊,怎么了?”
浩浩说:“你去找他们老总,其他的就别管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忐忑不安的打车去828,灯红酒绿中我告诉前台,我要找他们老总。前台打了个电话后,有个服务生带我去了经理室。
经理室只有一个人,我估计就是经理了,他问我:“什么事。”
我说,“我哥浩浩让我来老总,有点事需要说。”
经理的眼神稍微变了一下,站起身到门外打电话,又推开门,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XX枫”,我回答着,想着他们老总到底是什么人。
“好吧,嗯,嗯,明白了。”经理打完电话对我说,:“你可以在我们这随便找几个小姐先玩着,老总一会回来,或者你要是不闲麻烦就去XX地方找他”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低头看着名片上的名字,我笑了,真的笑了。
海宁,一个读高中一半就出去闯荡社会的牛人,他爸爸和哥哥跟我爸爸是同事,但是相比级别低很多,他是黑道哥哥是白道,所以吃的很开,生意做的非常好。而且海宁跟我们住过一年的邻居,彼此都不会陌生。
到达XX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你上来XX包厢。
我进去后,傻傻的不知道该坐下还是站着,一些人身着警服,还有一些都是人们背后议论的江湖老大。正在我尴尬的时候,海宁指着我旁边说:“来我这,坐我旁边,喜欢吃什么要什么。”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坐的笔直,怕老爸的同事认出我,又怕他们笑话我。一直呆呆的望着海宁。
海宁问我:“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说吧,都是自家兄弟们,没有什么藏人的。”海宁镇定的看着我说。
“我被人打了”我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自己都听不见。
“为什么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海宁问我。
“泡牛。。”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望着海宁的表情。
“泡牛是谁啊?谁知道?”海宁望着其他人问到。
“我知道,小B前几天说他的志愿就是灭了我们,哈哈哈哈”一边的飞回到。
“哈哈哈,这么拽?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还有这么拽的人跟我们叫板啊?“海宁夸张的笑着看着飞。
飞说:“这小B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前几天我抓的个小毛贼说的,要不我们两去会会?”
“好啊”海宁答到,“各位先吃着,我跟飞会会要灭了我们的人,一会就回来。”说着,站起身开始穿衣服。飞把自己的制服换了别人的便服,让我前面带路。
日期:2011-02-10 06:20:31
我先踏进了网吧,泡牛看着我回来了,翻着眼睛问我:“草泥马的才回来?你喊的人呢?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泡牛的表情僵住了,我知道我赢了。
飞冲上去给了泡牛几个耳光,说:“你他妈瞎了是吧?谁都想动是吧?”说着又一个耳光,泡牛他们那些人头都很低,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
“拉出来再说,别砸了东西”海宁说着从外门走出去。
飞一个耳光加一个耳光一直把泡牛从网吧打出来,站在楼梯口时,海宁一脚踹向泡牛,泡牛从二楼的台阶一个一个台阶滚到了一楼。我跟在海宁和飞的身后走下一楼,此时泡牛正好刚站起来,海宁跳了起来一脚反扣在泡牛脖子上,泡牛一下跪了下去,头在地板上“嘭”的一声,我当时想,太给了。。。
“妈的,站起来!”海宁呵斥道。
泡牛忙站起来扶着脑袋说:“对不起哥,我不知道是他是谁。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道歉行吗?”
海宁黑着脸走到泡牛面前,泡牛赶忙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哥,我真错了”。
“走吧,到我们饭桌上慢慢说。。”海宁说。
这时候由不得泡牛的丝毫犹豫,飞又上去一记耳光又接着一记耳光,打着泡牛一直向前走。走到马路旁边要上车的时候,泡牛对飞说,:“哥,你真是我哥,虽然我们不太亲,我妈的表姨(此处省略10字)是你们亲戚,我去年还去过你们家。”
“哦?你抬起头我看看。”飞扭着泡牛的耳朵把脑袋撇来一看,“嘿,是有点眼熟”。
我了个去啊,什么跟什么啊?这TMD都能扯出来亲戚?
海宁疑惑的看向飞说,“怎么着?你想把失物认领了呀?”
“哈哈哈,算了吧,就地处理了就行了,带回去省得我吃不下饭。”飞笑着说。
“你大爷,调戏我嘿?你要怎么弄死他你随便。”说着海宁先上了车。
飞看着我说:“枫,算了吧,打了打了,也道歉了,他以后不敢在你面前太嚣张了,就此作罢,走吧,回去我们接着吃东西。”
“好吧,吃饭我就不去了,谢谢了。”看着扶着脑袋的泡牛我说。
海宁跟飞再三挽留中,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我有了更好的想法,本来把泡牛带上海宁他们的饭桌,我估计泡牛最少会废了一件东西的。但是现在泡牛跟飞拉了小关系,而我的小关系似乎更多。
我给桢打了电话,问他,有次他带我去他表哥家,那个表哥(XX厅长的儿子)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有点事。
桢说跟我表哥他爱好砍pol.ice,别有天把我牵扯进去。我直接打过去告诉给他,“辫子哥,我是枫,今年跟去年和桢一起给你拜年那个。”
“喔,是你啊,这还没过年啊?”哈哈,他大笑。
“是这样。。。。。”我又把今晚的遭遇跟辫子大概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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