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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异样的人生:从一个天朝武警蜕变成为米国大兵
作者:
流火若水
我的故事整理一下,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了很久,我才想了这个题目,故事应该从98年开始。
98年对每个中国人来说都是难忘的一年。那年中国发生了特大洪灾,电视里每天滚动播放抗洪抢险,于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形象在我心中占据了很大空间。
也许那年还有一个因素。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革命老区。那年我还不满17岁,正读高2。红警,金庸和仙剑,让我无法自拔,每天沉迷于电脑游戏厅(那时候还没有网吧的概念)。基本每天逃课,班主任把我们几个特殊人员的课桌搬到走廊上,不请家长就别来了。于是那年年底,我瞒着父母,和几位“难友”到武装部报名参军。父母知道我的情况之后,父亲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抽烟,而母亲,我从来没见她流过那么的泪水。
在我的坚持下,父亲还是给我走动了一下关系,让我顺利入伍。在上车的前一刻,父亲教我打背包(他曾经也是一名有八年军龄的老兵),母亲不停的往我包里塞零食。我有点后悔但是我总是把后悔埋藏在心底,嘴里还是那么坚强。在泪水和激动的交替中,唱着团结就是量,经历了几天行程,终于来到了部队。
那晚四周很黑,只见天上有几束光线,还有发动机的噪音。哇,到处都是直升机,我们站在操场里分班。为第一次站在军营,那种激动是无法形容的。班长是个2年兵(那时候是三年兵役制),带着我们迅速进入营房,整理入睡。
经过整夜失眠,第2天一早被班长吆喝醒,起床到操场**,才发现我昨夜的心情跟今早比,真是一落千丈。营区四周全是陡峭的高山,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树,山上有一条“之”字行的山路,一辆拖拉机正在山上爬坡,那种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再看班长,四周抗着中士上士的老兵不少,唯独我的班长是个下士,全是包公类型,不但板着黑脸,这里每个班长长的都很黑。
在教导队的三个月生活我也就不多描述了,如果我要详细写出来,基本能把服务器写当机。但是给我印象最深的我总结三点。1,拳头大的馒头,我每天早上能吃7-9个,每天早上吃饭都是一个班装洗脸盆一大盆馒头,但是不够吃;2,洗澡的时候,一个排只有10分钟时间,在大渡河边,几百人脱的精光,排着长队洗澡,那种场面何其壮观!3,为了让被子折成豆腐块,每天早上5点半开始,五百新兵抱着被子,拿着小板凳,在操场上推被子,几乎每个新兵的被子在地上“擦”了三个月,下连队之后才有机会洗被子。
这中间的酸甜苦辣,包括第一次唱军中绿花,集体哭泣。第一次倒功训练,全在水地地板前扑。第一次射击,那种声音让人沸腾而又害怕。第一次越野让我有了躺下就能忘掉一切的感觉。第一次战术训练黄沙漫天,鼻子喉咙都是沙子......这些种种让我不回忆就不能自拔。
新兵结束之后,我们进行的宣誓入伍,然后就分配连队。当念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差点休克!因为我所在的连队,居然是班长们经常提起的连队,让新兵听了就害怕(就像小时侯哄小孩子,不听话,就拿狼外婆来吓人)。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魔鬼二中队。我们是**部队,二中队不是特种部队,也不是**部队,只是普通的机动部队,但是能让所有新兵听了脚软,所有老兵听了起敬的部队。这究竟是怎样的魔鬼中队,后来我当老兵的时候听一位新排长感慨(曾经在**部队集训过),**队的训练也比不上这里。还有一位排长也感慨过(曾经是解放军某部侦察大队的战士),侦察连也莫过如此。
在二中队呆了一年之后,我才发现了在这里与其他部队的区别。武器只普通的八一式,营房也是普通的营房,训练都是共同科目,没有特种作战训练,也没有后来的反恐科目。只是在这里,不论是志愿兵,超期服役的老兵,还是普通战士,甚至排长,副连长,整个连队,除了指导员可以不训练,几乎每个人(包括炊事班)每天都要训练,基本每天2个五公里跑步,体能训练是跑不掉的。排长老兵训练不给力,连长一样的下手不留情。什么打骂体罚不只是在战士身上,在干部身上同样适用。但是连长有这样牛逼的资本。我们在他的“折磨”下,每个月支队会操的军事流动红旗一直在我中队生根,每个人的集体荣誉感,我与二中队共存亡这种思想在每个人灵魂生根。
日期:2011-06-26 23:50:48
我不想多说训练的辛苦,总之我的警营生涯中,到现在的记忆力还能刻骨铭心的还是在二中队的生活。每次暴雨雷鸣的夜晚,紧急**,被褥在雨水泡过,更加沉重。每次部队集结,其他人看我们二中队的战士那种目光总是不同。每次训练,每一位干部都跟我们一起流血流汗,一起荣辱与共。一起上山砍拆,一起唱着打靶归来,一起抗着流动红旗,那种自豪。真的,到现在位置,我到过很多国家接触过很多部队,真的再也找不到曾经那种欢快和自豪感!也许我内心的那份孤独和归宿感已经在这里生根!
在我的警营生活中,唯一让我难过和无奈的只发生过2件事。不是刚下连队时,班长指着墙壁问黑还是白,答黑和白都得挨拳,必须回答服从命令(班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是做单杠训练时,双手起水泡破皮,问你痛不痛,答痛者伤口还得撒灰;也不是跳木马三练习时,跳板放2米元,木马尾放一个水桶,跳不过去,班长就在后面使劲给你一钢撬;也不是训练停电,罚你围着篮球场摔一圈前倒;也不是武装越野跑不动的时候,几个人用背包带捆着你,拖着走;更不是处突时,藏在民用货车里,颠簸的路程,让人的胃翻腾蹈海,偶尔被战友的枪头duo一下,也只能咬牙坚持。我想说的很多很多,但是这些东西,如果你没做到,就觉得很变态,如果你做到了,你就会很自豪。当过兵的战友都应该能懂。难过和无奈的第一次,是我新兵第一次看老兵退伍,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连队的老班长,贵州人,超期服役的老战士,军事素质顶呱呱,受过伤,立过功。参谋长点名想让这为优秀的战士留下,但是他没做到。以前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他不留下,但是我肯定他很热爱军营。
第二年,也就是2000年年初,兵役法改革,义务兵只服役2年,第三年就可以转士官领工资了。我终于明白了,老班长的穷人背景和参谋长职权有限,让他们都很无奈。那年的老兵很多,关系兵都挤破了头,必须有部分人牺牲和奉献。所以,第2年我有资格去报名考军校的时候,我没去报名。因为我对自己的背景一点信心都没有。退伍的时候,事实证明了我的选者。我同年度的某战友退伍的时候剔了个光头,曰:从新开始。曾经的骨干尖子,大学生也不过如此!我多少带着遗憾和激动,退伍回到了家乡。至少我曾经的部队,是纯洁的,是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都被选者了牺牲。而我的故事正是从这里开始。
日期:2011-06-27 15:11:00
退伍回家没几天,便跟几位同乡战友,一起到了省城,找了一份工作,保安。01年的时候,包吃住800元的月薪,对于我们这些以前只有每月几十块津贴的人来说已经很满足了。第一个月工资,我买了一个BB机,我用部队带回来的手枪弹夹袋改装成了一个套子,纯牛皮的,**B机正合适,随时别在腰间,感觉很洋盘~
四个月之后,公司来了一位副总。是位30岁女性,虽然我知道她的年纪,但是她皮肤保养的很好,看不出真实年纪,穿着也很有内涵气质,典型的职业女性。下午我被主管安排去陪副总买东西,副总是北京人,刚到这边,需要采购很多生活用品,我和另外一位司机就被免费征用当苦力。她很健谈,以一位姐姐的身份,跟我摆家常,买了N多东西之后,辛苦的爬上7楼,那时候省城的电梯公寓还很少,我表现出了过人的身体素质。晚上,副总又请我吃了顿晚饭,我大概了解了她的一些情况,老公在某集团军担任要职,作为一个军嫂,一个人在商场打拼,确实很辛苦。从那之后,整个保安部门中,就只有我把副总喊姐。而我的保安生涯,也即将结束。
日期:2011-06-27 15:11:18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中午,公司来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陆军军服,中校军衔。我例行登记,他也很配合,访问对象是陆瑶,陆瑶就是我的副总姐姐。刚好十分钟前,陆姐吩咐我任何人来找她,都说她不在。因为是周末,公司加班的人并不多,那中校军官也不为难我,走到来宾等候区,静静的坐在那里。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会不会是陆姐的老公?但是听说她老公最近在沿海参加演戏,而且不会连自己的老公都不想见吧。我胡思乱想了半天,不知不觉都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的人陆续走的差不多了,我侧头一看,发现那为中校军官还是坐在那里,像个幽灵一般,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坐了5个小时动也不动,我几乎忘了他的存在。我急忙走进办公区,来到陆姐的办公室门外,轻叩三声,然后推门而入,发现陆姐正埋头写着什么东西。我把那个家伙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她点点头,丝毫也不奇怪,让我先下班离开。
傍晚我吃过晚饭,和几位保安同事正悠闲的走在大街上,欣赏着来往的美女,突然BB机响了,我的急忙跑到共用电话旁,插入我的IC卡,原来是陆姐Call我,居然叫我去陪她喝酒。我也不多想,撒腿就像指定地点跑去。
日期:2011-06-27 15:11:30
到了迪吧门口,等了5分钟左右,陆姐便开着公司给她配的帕萨特过来。那晚陆姐玩得很疯,喝了很多酒。最后还是我喊的出租车把她送回家,然后杯具的背她上7楼。(不用多想,那时我刚好19岁,陆姐大我12岁,把我当亲弟弟看,我们之间不会有淫民期盼的那种奸情)
第二天上午她没有上班,中午的时候,给我打了传呼,我借战友新买的T28回了电话,原来是叫我下楼吃饭,她就在对面街上的麦当劳等我。我准备跟她开点玩笑,却发现她表情很严肃。然后她打开话夹子,给我讲了我以前没听过的故事。原来她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父亲是一位将军。昨天那位中校正是他的丈夫,也是他父亲的兵。我当时听了这话,心里直骂天,怎么不早认识这位姐姐,不然我也许有机会留在部队高攀!
她根本不喜欢他的丈夫,简直就是块木头。但是偏偏她的父亲很器重他,从小在父亲的教育下,她根本不懂得反抗。我听的头晕,大概意思就是婚姻不幸福,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小孩,想逃避,于是来投奔表哥(原来老板也是高官子弟)。他老公等了快半年才过来找她,也不晓得哄她,也不晓得吵架,反正就是木头,烦死这种人了。我当时哪懂得女人的心思,只觉得姐姐也有大小姐脾气。最后重点来了,陆姐最后跟我说她想出国,问我想不想出国,她可以帮我办护照。我当时就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日期:2011-06-27 15:11:44
在当时能出国是多么洋盘而又神圣的事情。我非常激动,但是又想了很多,我出去什么都不会,英语菜的跟没学一样。无缘无故受这么大的礼也不好吧。最后考虑了三天,在各种复杂的心情下,我还是拒绝了陆姐的好意。
过了几天,陆姐就要离开公司回北京。走的时候,我和司机一起送她到的机场,陆姐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因为你也有真正的军人气质。”然后望了一眼我腰间的BB机,微笑着离开了。我挠挠后脑,一直也没想明白什么意思。低头看着BB机,除了那个套子是手枪套改造的,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个跟军人气质应该不沾边吧。
陆姐走后,我的日子开始不那么好过了,换了个人事部经理,最后大家忍受不了,集体辞职。然后几位战友在结束这次短暂的保安生涯后,各奔东西了。而我也因为生活的艰难,去投靠父母了。父母在另外一个小镇开了个小餐馆,我到了之后成了免费小二,每天负责洗碗跑堂,待遇就是包吃包住,还有2块5的天下秀。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晚上跟父亲喝点小酒,下下象棋。我怀疑我的人生是不是从这里开始终结了~虽有天生我才必有用的精神,但现实的困境让我不得不耐住性子,等待着...早知道这样,当初真该豁出去,跟陆姐走了。
日期:2011-06-27 15:11:57
刚煮了包泡面。继续。
我就在这个无名的小镇上待了大半年,这半年里我学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炒菜做饭,第二件事就是磨性子。年轻人那种激情和冲动,在这里磨的虽然不能说彻底,我看基本也差不多了,对什么事都是那么无所谓了。就算面对再挑剔的客人,我也能保持微笑,打心底不会去跟人计较输赢。不论是斗理还是下象棋,我永远是父亲的菜。当然还有一件事,我依然保持着。那就是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跑步,坚持锻炼。现在唯一能让我记得我当过兵的事实,除了看照片,就是每天对着穿衣镜,露出满意的肌肉臭美。有时候我自己都很奇怪,那年我正好18,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去交往一个女朋友,哪怕是村姑也好。这种平淡的日子一直维持到第二年春天。
早上8点,正是早点生意好的时候,我的BB机突然响了。我的BB机是全省自动漫游的,只是最近几个月很少有人跟我联系了,我基本拿它当电子表使用。我一看号码,也没注意,以为是某战友在外地给我打的。等我忙完了,已经是10点过,我洗完碗慢条斯理的到隔壁公用电话拨号,拨打过去居然是个不认识的人,是不是我打错了?我仔细一看,开头居然有两个0,再拨打,居然没反应。咨询老板,原来这个是国际长途号码,他的电话不支持,需要到邮电局拨打。我心有点紧张了,会不会是陆姐啊?我急忙卸下围腰,向母亲要了10块钱,就向邮电局跑去。
日期:2011-06-27 15:12:15
我拨打过去,果然听到了陆姐的声音。陆姐很关心我的近况,我撒了个慌,说自己在学厨师。陆姐又问我待遇如何,技术练的怎么样。我随口编了几句,就询问她的近况。原来三个月前她拿到了美国的L1签证,在北卡罗来纳洲工作,不过我当时对签证和什么洲的没什么概念,她在那边除了有一个大学同学,基本没什么亲人。再次提到了,问我想不想过去工作,我心里当然是千万个愿意,不过我还是说了很多个“可是”,再次谢绝了陆姐的好意。挂电话前一句晚安,我才反应过来,我们的时差不对。挂电话结账的时候,我撒了眼。100多的电话费...最后被老母狠狠的批斗了一顿。
过了几天,我鼓起勇气再次对父亲说,我想出去打工。父亲表示支持,但是没多于的钱给我做盘缠。我咬咬牙,表示只要200块钱就够了。最后我如愿以偿,提着运行包,搭乘一个熟人的货车到了县城,再转车到了市里火车站,踏上了去省城的道路。到达省城跟战友打了个电话,身上还有140块钱,那年我刚好20。
战友的日子也不好过,在郊区租了个单间,我只得暂时跟他借宿了。第2天去找工作,没合适的,第3天去看,也没合适的,连续一周都在等通知。幸好我的心态还稳的住,这天战友上班去了,我饿着肚子走到劳务市场,准备去工地找事做,意外的发现一电线杆上贴的广告,招聘海员,待遇年薪N万。OMG,我当时不知道是饿的慌,还是怎么了,也没看后面写的什么,就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日期:2011-06-27 15:12:35
终于我在一个郊区一个破旧的小楼房里找到了那个办公点。办公室只有2个人,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姑娘负责接待登记,一个眼镜胖子坐在最里面,对着电脑,鼠标逛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屋里挂满了各种锦旗和证书。那个时代,我也不知道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很傻很天真,老老实实的填写了表格,最后有一项我傻眼了,需要两万块的代理费。虽然我对这个代理机构深信不疑,但是这个天文数字,我真筹不出来,正准备离开。那个胖眼镜瞟了一眼过来,慢条斯理的对我提点了一句。这么壮的身体,可以申请去海外做海员,包吃住,代理费可以从工资里扣,不过每份合同期限不得低于三年,也就意味着我三年不能回家。
我回去跟战友商量了一下,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最后决定第2天去签合同。第二天,我把各种证件包括户口本的复印件交给了那个小姑娘。然后继续等通知。
3天后的下午,BB机响了,回电话,通知我收拾好东西,去公司等待,晚上有车来接。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公司,那个小姑娘不在,只有那个胖眼镜和另外几名小伙子坐在办公室。原来他们是跟我一起要出发的。大概12点过后,车子终于来了,一辆金杯车,我们五个人就这样上了车。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个国家,为什么不坐飞机,就是坐轮船,也是搭火车去海边啊。怎么会坐汽车?但是我的忐忑和激动盖过了我的疑问。经历了三天三天的颠簸,我们终于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日期:2011-06-27 16:21:24
车上加我有5个年轻小伙子,还有1个司机和1个副驾驶,总共7个人。这3天来,我们很少交流,不知道是我不喜欢说话,还是他们不喜欢说话,除了吃饭解手,基本都在睡觉。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严格的来说,不能算个城市,顶多算个小镇。没有高楼大厦,也可能是天刚刚亮的缘故,街道一点也不繁华,行人也不多。但是我知道,我们来到了云南的一个边境小镇。我们在路边小摊吃了点东西,我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向那位副驾驶问了一句,“我们不是出海当海员吗?怎么到了云南这边?”那位副驾驶还没说话,跟我一起的另外4个人就好奇的盯着我,其中1个高个子对我说道:“什么海员?你不是跟我们一起去缅甸做事吗?”我的头很晕。副驾驶是个瘦子,又黑又瘦,他淡淡的问了一句,“刘胖子没跟你说清楚吗?”我点点头。副驾驶又从上到下的看了我一遍,说道:“长的倒挺结实,你曾经有**的服役经历是真实的吗?”我继续点头。
副驾驶随后跟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他们跟刘胖子(就是那个胖眼镜)有“业务”来往,以前经常帮他送人偷渡,从刚果过度到越南,再从越南出海,到南亚各国,甚至到欧洲,美国等。最近果敢情况复杂,彭主席要根除了罂粟种植。他所效忠的家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家族利益,招兵买马。因为**在果敢是很有威慑力的,所以委托刘胖子从内地找5个退伍**帮助他们搞军事训练,加强武装力量。
我不知道另外4个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是知道真想自愿来的,都是玩命的家伙。我糊里糊涂的卷进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这家伙肆无忌惮的跟我讲这些,不知道是根本无所谓,还是根本不怕我拒绝。正在我心情复杂还掺杂了一点害怕的时候,跟我通行来的4个人开始劝导我。“兄弟,都是来挣钱的,怕什么。干几年回家修房子取媳妇啥都不愁了。”“我们过去当教官而已,又不直接参加战斗。”“都是退伍老兵,害怕个鸟,都到这步了,还不如去开开眼界,真的很危险再离开就是了。”
最后我稀里糊涂的答应跟他们走了。办好手续,过边境的时候,我看站在那里的边防哨兵,手握钢枪,站在中国两个大字的界碑前,那种神气和骄傲,让我回忆颇多,我有点怀念老部队了。
日期:2011-06-27 17:12:24
到了目的地,是紧邻县城的一个寨子。这里的人很黑很瘦,穿着打扮,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穷很穷。我真怀疑副驾驶给我们曾诺的工资是否能兑现。这里的人说的都是中国西南方言。这个寨子的首领,大家都称呼罗将军,我郁闷,100多人100多条枪也能自封将军。当然寨子附近也种满了罂粟花,我不是第一次见这种花,在部队的时候也见过,不过是当作观赏的花朵在养,可惜好看不好闻,花的味道很臭,掐断茎杆,就能流出白色的浆液,提炼出来就是鸦片。从小历史课上开始,就对鸦片没什么好感。看到这么多罪恶的花朵,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唉,反正不是在中国,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除了我们5人,这里已经来了10个中国过来的退伍老兵,正带着一帮小孩练单兵战术。副驾驶原来是这里的一个队长,是将军的表亲,我们叫他罗队长。他一边介绍,一边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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