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风水日记——那些奇门遁甲的神秘故事

作者: 真心伤不起

  日期:2011-7-1 14:46:57
  其实,从未真正打算把我的故事写到网络上。
  从来就觉得看相也好,风水也好,已经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无须尽展人前。
  可自己家姐跟我性子截然相反。

  她时常泡在天涯看那些高手写的风水帖,灵异帖。
  看了之后也不留言评论。只是与我见面的时候开始不断提及。
  怂恿我也开个帖写风水,写八卦易经。
  一直以来都寻找各个借口推脱。
  这次终于决心开帖,一是友人支持。二也是给各位喜好风水,八卦,易经的同学们真正的去了解关于这一行的神秘之处。
  楔子

  百无聊赖又四方奔波的日子有好几个月了,昨天从外地看完风水回家,姐姐忽然一句,“你写个小说吧,我见不惯青子那犊子没事就在我面前得瑟他是悬疑作家那牛B哄哄的样子!”虽然是我姐,可从来都我是由我照顾她,所以,我只能“嗯。”的答应下来,毫无反驳余地。
  一直不擅文字,故事也是真假掺半,望各位看官权当看个消遣。千万别为难小弟啊。
  日期:2011-7-1 14:52:00
  第一章 乘风入蜀地 耳听心符经
  还记得第一次对风水的记忆,大概是小学时候在图书馆的一个书柜底部,找到的一本封皮发黄了的书,是清代的《黄金地理屋》。

  我是个从小散漫惯了的孩子,在偏远的小镇上长大。当时只以为,世界便只是这么大而已。我16岁,第一次踏出我出生的地方。在中考前,我买了去四川的火车票。这一趟,也是第一趟出行,改变了我的人生。
  四川有天府之国的美誉,气候温润,田间翠绿。我去的时候恰好便是初伏见夏。熏风编制的悠扬,我仿佛被吹向九天之上。
  在大街上走动,忽然听到一个古怪的声音,“小孩”很不标准的普通话,我看过去,一个眉目紧凑,下巴尖窄的老头。
  虽然不甚喜欢他的样子,但是依旧礼貌的对他笑笑,点头示意,准备继续前行,“别走,你这么跑出来,也不怕家人担心?”我一愣,这老头怎知我是偷跑出来的,噢,也不奇怪,我年纪看着较小,又是上课的日子,一人游荡,必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
  我依旧礼貌的对他笑笑,“家里人知道的。”我这般答复他。

  “家里人知道你从上海到了四川,是不许的吧。”我惊讶的脸色相信即便不谙世事的孩童也能在那一刻辨认出来。“你是谁啊?”慌乱的问了面前这个我不甚喜欢的老头。
  “你坐我边上来,陪我聊聊天,可好?反正你在这里也没既定的旅程。”老头这样说着,一脸的无所谓。
  我虽然不甚喜欢这老头,但是倒也不怕他,我自小不怕生人,而且如果对方对我有所企图,我会有本能的反感。而这小老儿,我感觉不到。
  “好,陪你聊聊。”我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喝吗?”老头举着一个农夫山泉的瓶子,里面盛着透明的液体,不似水,看着厚重了些。“酒?”我问,老头点头示意我猜对了。
  可能是性子里的散漫洒脱。我端起瓶子便喝了一大口,酒量我有自负,家里遗传的,老头笑呵呵的看着我喝。
  这酒入口火辣,味道浓烈,不似多好的上乘白酒。我和那老头,交换着喝那白酒,没一会儿,就饮酒至酣。“小孩,酒量不错,不知道你记性如何?”老头醉醺醺的问我。

  “不是我自夸,凡我读过,听过。一遍就可以背诵。”我也是酒劲上头,便自夸起来。“那小孩你可认真听好,只此一遍。”
  “心符者,心止于符,往来占验之道.然耳目之用,精神驰骋,此皆一心之使也.心之精者,可以神化,其精诚形于内而神气感于外.其犹歌者乐之徴也,哭者哀之效 也,愔于中,发于外,故在所以感知矣,有闻乐而和者,有闻哭而涕零者. 能用心符者,存亡定倾若一,能有感而发,有应而得.不言而信,不为而成,怀自然,保至真,抱道推诚,天下从之如影之像形.心符可用,使知神通至诚之道,可 以先知.诚者天下之道也.直心无伪者,便是道器.存诚之法,虚心弱志,不二其思,无物可惑.然人之精神难清而易浊,其由盆水乎?今盆水若清之经日,可见眉 睫.处于虚寂,神清清而意湛湛.后,乃能形万物之情,可知几入微,烛照幽冥.是以,鉴明者则尘垢不污,神清者则嗜欲不误,故心有所至,则神慨然而在之.达 于性命之情而后,可用心符.”

  这文章拗口之极,但是好在我自小喜爱古学,偏擅文言。倒也勉强可以凭借硬记法背诵十之七八。
  “小孩,记性不错。”老头笑眯眯的看着我,眼里深邃的看不清他的含义。
  推杯换盏,一瓶白酒被我们一老一小慢慢饮尽。我居然打起了瞌睡。再睁开眼睛,已经黑夜。慌乱的摸了摸口袋,钱财之物,没有缺失,也算松了口气。
  日期:2011-7-1 14:54:00
  “小孩,你醒了?”老头还在,只是现在此刻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破旧的平房老屋里。

  “这是你家?”我定了定神,这样问他。“是的。”老头平淡的答道,不似白天在街旁那般散漫。多了几分淡定平和。
  “那好,我今天便住这儿好了。”我倒也坦然,现在怕是做不到了,那时居然如此无惧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随意住在一个不相识的人家里。
  “小孩,你到坦然。你叫什么名字?”老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如何知道我是上海来的?”我反问他,你不先说,却要我说,我可不干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儿。老头脸上略有惊讶,转瞬正色答道“我一个乡下老头,没什么名字。知道你从上海来,是因为我懂六壬之术。”
  “六壬?”我问道,这个词我可没什么概念。“那是什么东西?”
  “嘿嘿,这你且先不用知道,我问你,白天在街旁我让你背的东西,你可还能记得?”老头问我。

  我细细回忆,说来奇怪,那些文字居然如同烙印,印刻在我脑中,虽然我记性不错,但是这般感觉却是第一次。“当然能,莫不是你以为我过目不忘是自夸不成?”我得意答道。
  “那便好,小孩,你能不能说说我让你背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老头问我。“那有何难,无非是心境明澈,容道大同罢了。”我不在乎的随口答道,我也不确信自己的所言,只是无非这文章有几句大抵给我这样的意思,便也随口敷衍他。
  “可惜啊。小孩,我给你三年时间。倘若三年后你可以理解到意思,回到这蜀中再来寻我。那时候我将通篇一道传授。”老头正色 道。“我要你传授做什么,这文章又有什么作用?真是奇怪。”心里虽然这样想,口上却还是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一夜过去。我醒来。老头不在,我便继续去四川街道处游荡,毕竟寻觅美食,畅游山水,才是我的目的。晚上睡在一家旅馆。白天四处晃荡的累了。头着了枕头便入睡了。只是,今夜的梦与往常不同,我虽然知道自己睡着了,但是却好像能看到周围的环境,有人走过,夜鸟飞过。仿佛比眼睛所见更为清晰。
  天亮醒来,回程的车票是今天中午。我慌忙的再去吃了一碗担担面,买了本小说,几瓶水,就赶去了火车站。虽然曾想去找找那老头,到底也算相识一场,想想还是罢了,这老头古古怪怪,实在不似常人,还是少接触为妙。火车飞驰前行,苏童的小说握在手里,我读的十分兴起。不知几时昏沉入睡。梦里,到处是那两天的回忆。
  日期:2011-7-1 15:00:00

  P2从来钱要紧 何人讲义信?
  大抵二十岁,我性子依旧飘荡。家道有变,又管束不住,便姑且放任一二,也不甚为劝阻,我也性子温良,少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他们倒也放心我彻夜不归。
  我所居住的这个小镇成型已经千年了,传说本来并没有城镇,就是因为不知哪里来的一位高僧,见仙鹤停留在小镇的一块石头上,便认为这里是块福地,于是兴建了这座道场,后来仙鹤每次飞向远方,远方就有不知哪里慕名来的香客来进香,于是乎,人越来越多,这处地方也越来越热闹,慢慢寺院因为香火鼎盛,就越造越大,游人,商人,信徒也络绎不绝,后来便以寺为镇,是这一处算的上的名寺古刹。

  而我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去镇上的寺庙。在门口跟一群算命的聊天,他们这些人,虽然学识有限,多的还耍着一些花样去骗人,但是在我眼里,那无非是工作,谁不要养活自己。
  那里有个技术最好的,姓叶,我们大家都管他叫老叶。老叶四十出头,也算是幼承庭训,家里好几辈人,都是学习堪舆六爻的,在乡间管他们叫先生。
  乡间之易术大多又与巫医相系,所以老叶也通些偏方,平日里靠风水和这些偏方混些生活。我同老叶较聊得来,平日里,我们研讨一些六爻,他时常说些古怪经历给我听,我也异常爱听。
  那天,日上三竿,我和往日没有分别,还在睡觉。电话忽然响了,是老叶,我便接了起来,“什么事啊?,老叶”声音慵懒之外,对他吵醒我睡觉,难免有些不悦。
  “你有空没有?现在过来庙门口,我这里有一对夫妻要看风水。”他说话声音很粗,是哪里人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他时而跟人说他是山东的,时而说是安徽的。 走江湖的人,特别算命这一行,向来不愿意太多透露自己的实情,以免日后生祸。

  “什么风水,你自己看不了,还要特地找我?怎么,嫌钱多?”我依然用平日聊天时,那种调侃式的语气。“我说真的,你快来。不开玩笑。”声音还是难听,但是特别正经,不似开玩笑的语调。“那你等着吧,我马上来。”
  说完,挂了电话。带着还没睡醒的脸,走到了寺门口。
  日期:2011-7-1 15:01:00
  远远的便能看到老叶,他确实有些焦急,但是我也认得出他的表情,那是不想放过肥羊的表情。
  我还未及近,他便迎身上来,“这对夫妻懂些风水,我糊弄不过,可是出手很阔绰。”老叶低声几句,我就大抵明白他的目的了。

  这类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像今天这般不顾旁他的把我急忙喊来,确实第一次,看的出,这对夫妻的阔绰程度也不一般,毕竟像老叶这类人,也算有点小名气,钱不是没见过。
  “你们好。”近前,我头先打了招呼。“你好。”夫妻俩得眼神同以前第一次请我去看风水的人的眼神一样,满是惊讶,仿佛便是在说,这不过是个孩子。
  简单听了听情况,感觉似乎并非大问题,他们夫妻与银行内有关系,同其中一位高层合开了一家公司,主要是帮人快速办理银行信贷的,公司已经选址选好,欲请一个人去看风水。
  这些事情本不该让老叶如此慌乱,我细心留意了两夫妻的相貌,为了方便记忆和保护当事人,我姑且使用代号,女的为S,男的为Z。
  S相貌匀称,中岳(既鼻子)丰满,上中下三庭得宜,下巴护财,东西岳(既脸颊)饱满略有一道淡淡沟壑。Z印堂高而厚,中岳不及其夫人饱满,但是也不算差,手指较常人短而粗,东西岳亦有淡淡沟壑。
  此二相之夫妻,必定离异,因东西岳之主为姻缘,饱满则姻缘顺畅,略带沟壑则是婚姻不顺,离异之兆,不过这是后话。

  到是那Z的手指让我觉得异样,天公造物,向来所造者便是日后立命之所用。就像劳力者手大而指粗,是为了方便工作,女子生来富贵,双手便洁白柔软,手掌小而肉厚,是因为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缘故。
  此男子手指较之常人而言粗而短,兼其印堂高厚,是有财之相,但是双眼眼角向上,证明其不轻信他人,做事犹豫。
  老叶还在他们面前鼓噪的吹捧我,俩夫妻则半信半疑的看看我。不管这许多,反正老叶既然喊了我来,势必要给些作为。“Z先生,你是否最近经常胸口发闷,气力不济,盗汗,睡眠不好,夜梦频多呢?”我淡漠的这么一句话,便看到了我想看到的结果,Z用不能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是,是的。你怎么知道?”他一时说话有些停顿,但是略一摄心便即好了。

  我微笑不语,心想这人还真笨,《黄帝内经》有五色,五音,五味,五脏,五气,五季之论,他眼下发青,唇无血色,这正是心火不济,肺气受损的征兆,而心火虚浮,必先产生胸闷之症,心主火主怒,心火衰弱,必定是郁结在心,不能安眠,夜梦频多,其实这不是易学,不过自古巫医同源,中医之望闻问切,与易术之灵犀一点,彼此互为辅弼,不可或缺。自从我一针见血的说破了这男人的情况,他们夫妻二人便对我略微客气起来,他们想请我去看看他们公司的风水,我望了眼老叶,老叶点头示意。

  日期:2011-7-1 15:03:00
  我便答应了下来,S便让Z先去开车过来,她则留在这里同我说话客套。不得不佩服他们是一对生意人,言语里褒贬得宜,听的人从心里畅快出来。不一会儿,Z便开车过来了。老叶伏在我耳边轻声言道,介绍费我已经收了,要麻烦你跑一趟了。这老小子真不厚道,打从开始便把我卖了。
  我撇了他一眼,心想左右无事,去看看也无妨,虽然气不过这老小子耍了我,但到底也不怎么在意。上了车,我坐在后面,两夫妻坐在前面,S太太经常回过头来跟我说话,笑意盈盈的,我也礼貌的有问必答。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的地方,上海的徐家汇,算是市中心,从我住的地方到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便是这幢大楼。”
  Z先生指了指面前的大楼,大楼四方端正,不偏不倚,坐北朝南,大楼正门恰好避开前面的十字路口,对面大楼也是水泥砖瓦所造,通体都没有玻璃,也不会形成折光煞之格局。我随他们进了大楼,上了电梯,电梯中,Z先生开口问我“不知道,我这身体,可有什么办法调节,吃了几帖中药,都没什么效果。”“这我不知道,但是身体好坏,首当其冲便跟居住环境有关,药理我不通晓,但是得空可以帮你看看你的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正色言道。

  谁知道Z似乎得偿所愿般一口答应了,说看完了公司,就请我去看他们家的房子,还说一定
  不会吝啬,我只好应承下来,谁让我自己嘴欠。
  到了楼上,他们的公司位于大楼的东南角,分作两层,有小复式的感觉,进门左手就是前台,正对玻璃门的是个圆形镂雕的龙,龙身也被涂上了金色,龙爪有四指,进去后,便是办公区域,总裁室在二楼,全部都有工人在做装修。
  我默然不语,四处看过之后,发现两夫妻眼神异样,似乎有话要说,”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问题?”看他们欲言又止,我便发问了。“我们请的风水先生,大多带着罗盘,不知道小先生您怎么只用眼看,不用罗盘呢?”Z问的很客气,但是眼里的神色充满了揣度和猜疑。
  “风水流派很多,理气,峦头,玄空,八宅等等,常用的也是最准确的,是将理气,峦头,玄空三法一起施展,理论上确实是要用到罗盘,但是用九宫飞星之法一样可以做到这些,刚才看你的总裁室处五黄财气之位,之前您的风水先生没有算错,这个财位,确实是这房里最好的财位了。但是一甲子每二十年一分,称其为上,中,下三运,每运又分上中下三行,今年为甲子中运末年,过了今年,运势走动,五黄财位也会转移,现在日值盛夏,已是年中,你八字偏向土行,今年又是金年,你现在的经济状况并不上佳,尤其是越到年尾越差。”

  那男子听着我慢慢的说话,瞳孔也慢慢放大.“您算的太对了,我确实今年财运不好,公司原本是我们夫妻和银行里的人合股开的,但是对方一直没有投资,房子租借下来,不装修又不行,又不能撕破脸皮同银行的人开口。便只能全部自讨腰包,除去注册资金和花销,我们夫妻俩的可用资金真是少的可怜了。”
  告诫了简单的事项和关于如何摆弄风水物件的方法,天已经黑了,坐在后座上,上海的夜晚时常让人幻想,这座纸醉金迷,被人戏谑称呼为魔都的城市之下,多少人随着夜晚的来临,慢慢开始他们的生活。
  日期:2011-7-1 15:19:00
  车沿着外环向郊区开去,这里是一片别墅区,非常安静。当然,房价也应该不菲才是。
  夫妻俩得房子很大,建筑风格参差,一共有三楼,一进门就已经让我错愕,玄关尽头是个小水池,天花板上一个个木雕形成的蝙蝠,方向一致,中心是个大蝙蝠,用金漆上色。这个风水格局其实相当高明,百福迎瑞,金水聚财,“想必这处的风水,定是由大家摆放设计的吧?”我自若问道。
  “是的。这是河南的一位风水大师设计的格局。”Z先生很骄傲的回答到,继续往里厅与玄关之间有道玻璃屏风,右手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正对一楼厕所。阳台坐落在西,藤蔓植物缠绕窗檐,非常惬意。
  上了二楼便是一个阳光房,再往里走就是两夫妻的主卧,三楼楼梯又恰好对准了二楼的厕所,这使我不免有些不解,风水之术,八宅最末,因为八宅法模式固定,照本宣章,没有灵活技巧,但是却也有可借鉴之处,比如厕所与大门,与楼梯,往往要求不要相对,厕所乃聚水之地,唐张果,善于星相之术,以水为官禄所表,明永乐大典重修道藏,又定水为财,财之所在,必须内涵深敛,切不可与正门,楼梯相对,以免财气泄漏,从玄关看来,这位风水先生的本领不低,可为何却在这等小事上漏了手脚,未免让我不解。

  再徐徐上行,就是三楼,其实就是个阁楼,三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供奉的佛像佛龛就在三楼,用一块大的布坐了门帘,布上刺绣精致,是藏式八宝的图样,里面供奉释迦牟尼佛尊像,弥勒佛小像,观世音像,地藏王菩萨像。
  此处到也没甚特别。安置佛像神位,一般皆不可安置在卧室之内,或者煞气不净之处,又需处高位,这一些事,倒也正确。
  房子一圈看了下来,便回到一楼客厅坐下,“小先生认为怎么样?”Z先生开口问我。“不知道你的胸闷和夜梦滋扰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我反问他。“我和我老婆原先是代理咖啡豆的,年初的时候,我们夫妻俩赚了一票,就选定了这里的这套房子,大概也就在三个月前吧。这里装修好了,我们便搬进来居住。也差不多从这个时候开始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我的身体跟这房子有关?”Z有些急切的问我。

  “我并不能肯定,但是从本来的格局而言,这房子并没有大问题。只是这厕所跟楼梯对望,我觉得应该准备两个屏风,隔开厕所与楼梯。”我这样说道。
  日期:2011-7-1 15:24:00
  “这个啊?可是之前的风水先生特意要求将厕所与楼梯相对,为此还特地将厕所向前拓了二十厘米,让厕所跟楼梯的距离拉近呢。”他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却又诧异了,怎么会这样,照道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样,除非积阴之地,不然不会这样肆意的将财帛水位大开,可是转念一想,我却瞬间明了了,但是又是心底一凉,这风水先生如此作为,却是为的哪般?
  “不知道你们俩位同这位风水先生相识多久了呢?”我问道,“也不是很久,也才大半年而已,就是我意外那笔横财之前没多久,多亏他指点我才能有今天的财富。”
  Z回答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过如果你们要是信我,就请按我所说的去做,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一个月后自有分晓。”我回答道,口气里带着一种坚定,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答应了下来。
  因为路途实在遥远,我便没有回去自己家,而是去了我姐姐家,她家就在市中心,比较方便。
  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被许多问题困扰,究竟那位风水先生是卖的什么药,明明认识没多久,为什么布这样的局,再者,这位风水先生为这对夫妻带来偏财,一来既然要害他们,也无需让他们发家,而两夫妻既然从这风水先生身上得了好处,为何不再继续请他为他们看风水呢?何况听两夫妻的口气,似乎这段时间,找了不知凡几的堪舆师了。还有我是否遗漏了什么没有察觉,毕竟虽然这个错误很显然,但是反噬未免来的太大。

  我不能理解,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猜想,两夫妻也将我带到了我姐姐这里。我下车同他们道别,S太太塞了个红包给我,我一捏,就可以断定一定不少于2000,我没有收,只是嘱咐,请一定要加屏风,一个月后再来找我,如果有了好转,再收不迟。
  日期:2011-7-1 16:06:00
  我同姐姐是自小一道长大,感情较好,姐姐结婚没多久,脾气虽然暴躁,但胜在姐夫明理知事,也包容喜爱多过烦厌。
  一进门姐姐便嚷嚷了起来,“哎哟!你又到哪里去鬼混了?我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这时才想起,自从到了夫妻二人那里,我就把手机开了静音,因为害怕打扰思路,也怕别人觉得不礼貌。“手机关了静音了,之前在看风水,怎么了?找的我那么急。”我回答。
  姐姐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哪怕芝麻大小的事情,只要她想办,就随时能变天大的事情,可是就算这样,她也曾是个写小说的,还是专写那种肉麻到底的言情小说的。
  “Navi(化名,为了保护当事人)出事了,神经病了,疯了,天天怀疑自己有病,她老公都被她气的离家出走了。我怀疑是中邪了,你快陪我一起去看看。”姐姐一气呵成的说完这些话,在我惊叹她的语速和排比句之流利之外,真正相信了,她曾是个作家。

  下面的事情风驰电掣,根本没有什么描写余地,反正我们以很快的速度出了门,又以很快的速度上了出租车,又以很快的速度到了Navi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很快的。
  ,我和姐姐已经坐到了Navi家的客厅,N的神态似乎非常疲惫,眼圈泛着淡淡的青涩,嘴唇没有血色,脸上泛着一种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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