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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药引
作者:
jianch99
日期:2010-12-14 0:27:40
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故事。他是一名赤脚医生,活了这一生,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医学权威的认定,但是我知道,他的确是个本领非凡的人。
虽然自打我懂事起就听说他医术不凡,但是就连我爸的肺炎都治不好,我也从来不见他给家人开过一方药单,我小时候曾经天真的问过他:“爷爷你是不是骗人的啊?为什么你都治不好家里人的病啊?”爷爷微微的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爷爷开的药,不是所有人都能吃的。”渐渐的我长大后才知道,爷爷他擅长以偏方治怪病,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治过不少离奇的病。
日期:2010-12-14 0:29:00
爷爷很宠溺我,自小我就和爷爷一起长大,我对爷爷的过去很好奇,总是喜欢听他说故事,但是那时候爷爷说的很多故事我都听不太懂,直到我长大以后才渐渐发现,爷爷的过去,有着很多扑朔迷离的经历,于是我把这些故事的碎片一点点组合了起来,决定以另一种方式纪念我的爷爷。为了能够清楚的叙述出爷爷的故事,接下来的所有故事都会以爷爷的第一人称来表述。
记得小时候爷爷第一次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在乡下当赤脚医生的故事,那时候应该还是在抗战时期,民不聊生,某些偏僻的小山村反而到成为了乱世中的最后一片净土。
日期:2010-12-14 0:30:00
这是我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从小在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里长大,我六岁的时候,父亲没有像其他的父母一样送我去上学堂,而是把我送到了一个老人家里,第一次看到这个老人的时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还能活多久。因为他一头的白发,脸上爬满了皱纹,半弯的身躯似乎连坐下都很吃力,手指的内关节处和掌心外圈长满了老茧,干涩的眼睛中散射着无神的目光。但是当他一见到我,眼睛里竟然透射出一道精光,他慢慢的拉起我的手,打量了我一番,摸了摸我的臂膀和关节,对着我父亲微微点了点头,说:“恩,就是他了吧。”父亲听到他这句话,似乎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说:“四儿,以后你就跟着老师傅一起生活了,和他学东西。”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这样,我开始了长达12年的学艺之路。
十二年一转眼的过去了,这十二年里我学了很多很杂的东西,有一些简单的体术,古文,历史,地理等等,但是最多的还是医术,包括草药和针灸,我似乎才明白,当年父亲想让我走上的是一条学医之路。俗话说:乱世医者仁。难道父亲当年事看出了时局即将大动,所以才让我走上这行的吗?因为在我出师的那一年,抗日战争爆发了。师傅也就在这样的一天晚上莫名的失踪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就连他的身份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隐约的知道,师傅以前似乎是一个道士,游历过很多地方,不得不承认是,他真的很有本事,因为他教给我的东西,就连在中国传承了千年的中医里也没有听说过。
师傅离开后,我就赶回了家中,可是到了家里才发现故乡已经遭战火洗礼,早已面目全非,家破人亡。而日军的铁蹄更是不断的深入内陆,无奈之下,我只好来到了这深山老林中,位于皖南的大别山山区,寻到了这么一处还未卷入战火的小村,隐居下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居住下来不久,这里就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事情,真应了那句古话:天下大乱,妖孽四起。
第一个故事 荒山鬼村
日期:2010-12-14 0:31:00
来到这个村子其实很是偶然,我在树林中迷路了足足两个小时,没想到待我走出密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了这个小小的山村里。村子很小,加起来只有不到100口人,这里似乎也很少有外人进入,所以这里保持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态势,当然,同样被隔绝在外的也有战火。
村里人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只是几个村里的老辈人简单的问了我点外面的情况,丢给了我一些粗粮,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我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在这个年代里,没有人会奢求得到更多的东西,只要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我在这个村子定居了下来,我东拼西凑的搭起来一个屋子,简单的来说,就是草棚。我想了想,还是和村子里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毕竟我是一个外来者。但是为了活下去,就必须填饱肚子,我不得不用随身带的一些药品和为村里的一些老人看病来交换口粮,渐渐的,村里人也默许了我这个“编外户”的存在。
村子里很穷,这里穷山恶林的,基本产不出什么像样的粮食,我也很奇怪,往外走三十里山路就是一片较为宽阔的平原,为什么这个村子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定寨而不是选一个更适合生活的地方,我没有问,也许村子的祖先就是为了躲避外世才到这样一个地方定居的吧。后来,我从村子里的人口中得知了这个村子的名字,叫“魍魉村”。能给村子请这个名字的人必然不会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夫,我更加的相信,这个村子的祖上来到这里定居必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日期:2010-12-14 0:32:00
不知不觉中,我在这个村子里呆了约有三个月了,虽然生活有些艰苦,但是我却感觉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宁静,没有了弥漫的硝烟,没有了乱世的纷扰,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少了那份亲人的羁绊。村子里的人也慢慢的都接受了我的存在,虽然依旧没有人主动搭理我,但是他们似乎习惯了有这么个土郎中的存在,村里人有些小毛病什么的也都习惯于找我来瞧瞧,我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毕竟和师傅学了那么久,虽然阴阳五行,药性生克都了若直掌,但是毕竟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正儿八经的给人瞧病,后来经过几次行医把脉后,我才发现师傅当年教给我的一些东西真的可谓古医之精髓,因为他并没有单单的教我死记硬背药材药性药理,而是从另外一个有些玄妙的角度解释了人与药的关系,更加特别的是,他没有给我一味药方,而是告诉我了大量奇特的药引。
药引,是引药归经的俗称,指某些药物能引导其它药物的药力到达病变部位或某一经脉,起“向导”的作用。药引”又叫“引药”,犹如导游,将诸药引向一定的经络脏腑,进行针对性治疗。它们不仅与汤剂配伍,更广泛地和成药相配伍应用。宋《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所载788种中成药中,几乎每一种都记述了应配伍引药的内容和服用方法。在古代,药引曾经一度被神化到天人惊叹的地步,似乎药引越稀有,越难觅,越离奇,那么对这个药方的辅助效果更好,这也往往造就了一些神棍,以一些莫须有的药引来欺骗百姓,曾经听师傅说过一个江湖术士为一大户人家开了一方药方,写了以母猪的后猪蹄炖汤为引,结果这户人家的病患吃下药后不好反坏,最后暴毙身亡,待死者家属找上门后,此江湖术士一看药引,顿时不慌反怒,说:“此虽为猪后蹄,但是却公猪猪蹄,母猪猪蹄上,有一排针孔大小的洞眼。”最后此事只得不了了之。
本来我原以为我可以安安稳稳的在这个村子里荒度余生,没想到一起奇怪的病例却打破了我的生活。这是在一天深夜,我的草棚被几条黑影推开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是村里的几个男人,带头的那个人默默的看着我,说:“陈大夫,我家狗娃子弄邪了,劳烦你去看看。”
日期:2010-12-14 0:57:00
我匆忙的穿上了衣服,跟着狗娃他爸就离开了草棚,狗娃他爸叫朱升,在村里也算是年轻一辈说话有点分量的。走进村里,我才感到了震惊,因为村里的大人差不多都起来了,一个个披着衣服站在朱升家门外,屋子里不时的传出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心头莫名的一紧,似乎预料到这应该是我出师以来第一个遇到的棘手的病例。
我推门走进了屋里,只见屋里除了狗娃他妈外,一个白发老人静静的坐在桌边,难道是狗娃的爷爷?只见朱升走到了那个老人身边,低头轻轻的叫了声:“村长。”原来这个老人是这个村子的村长,难怪我似乎一直都未在村里见过他。村长抬了抬手,示意朱升不要说话,抬起头,淡淡的对我说:“大夫,你尽力而为吧,就算回天无术,我们也不会怪你的。”虽说村长的这番话算是给我吃了个定心丸,但是我还真的没见过哪个病人的亲戚会在一开始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村长对这个病的因由有所了解?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到床边,只见床上的狗娃双拳紧握,嘴唇乌紫,眼白直翻,似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我轻轻的按住了他的手臂,升出三指,切住了他的寸口脉。没想到手刚刚搭上,就吓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奇怪的望着我,只有村长似乎意料到了我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擦了擦额头上无意渗出的汗珠,又一次切住了狗娃的寸口脉。
这次我虽然依旧感到了诧异,但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狗娃的脉象很奇怪,他的脉搏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简单的说,就是非常的正常,而且很健康,但是让我感到恐怖的是,他的脉搏竟然内含两种脉象!也就是说,似乎我同时摸到了两个人的脉象!
我记得曾经听师傅说过这样的情况,师傅教给我的东西很杂很奇怪,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想法,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有根有据的医理,记得刚学切脉的时候师傅有一次无意中提到过,他说:“脉象的形成与脏腑气血密切相关,脉乃人体内生生循环之象,明代的李士材在《诊家正眼》一书中增入疾脉,后世合二十八种脉象。但是这对我来说不是绝对的,因为据说人体还有第二十九脉,乃先天之脉,若能摸得此脉,则可知此人前世后果,体内一切众象皆可看破。”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略微缓慢的说到:“一般来说,每个人只有一条脉象显现,但是当此人遭污邪之物侵染的时候,就会呈现另外一种脉象,也就是所谓的一人双脉,至于多出来的那条脉象,一般被称为鬼脉。”
此时狗娃的情况和师傅说过的不谋而合,我隐约的探到他的主脉下,潜藏着另外一条脉象,这条脉象紊乱,但是却邪异无比,因为正常人的脉象应为一次呼吸跳4次,可是这条脉象却时快时慢,让人无法捉摸。忽然,狗娃的眼睛一下回复了正常,直直的看着我,并且咧开嘴角,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唧唧,唧唧。”我吓得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忙往药包里摸去,想翻出几味能镇神驱风的药丸,没想到狗娃忽然力大惊人,一下子挣脱了朱升的臂膀,“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村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啪啪”两下打了狗娃两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似乎将一颗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了狗娃的嘴里。
没有想到的是狗娃似乎一下子被抽了筋似的,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又恢复到之前意识不清的状态了。这时候我才隐约的发现,这个村长,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村长走了上来,对我说:“这娃的病看来是治不好了,今晚麻烦大夫你了,早点回去歇息吧,我叫他爸妈给他准备后事。”“什么?”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村长不容得我多说,直接叫几个年轻人塞给了我两包粗面,把我送了出来。我张口欲辩,可是却发现站在屋外的人们似乎对他们村长的命令毫无反应,我也只得暗暗作罢,提着面袋,回到了草棚之中。
这一夜我都未能合眼,狗娃的样子不断的在我面前浮现,我隐隐的对这个事情有些想法可是却一时之间无法抓住,就这么折腾了半夜,天亮了。我穿起衣服,走到了村头,远远的望着狗娃家,屋外围观的村民早已散去,似乎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忽然,我发现,狗娃家的门边,挂上了一条白布,这就意味着,狗娃死了!
日期:2010-12-18 1:42:00
狗娃的死似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他那种诡异的脉象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呈现的。但是又在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他的主脉很正常,我相信如果昨天村子再给我点时间的话我有办法抑制他的病情。天渐渐的大亮了,村里也出现了人声,到了正午晌头的时候,村长出现了。村长走到了狗娃家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朱升开了门,将村长迎了进去。
没想到进去才刚刚一刻时间,屋里就炸开了锅!只见朱升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一户一户的敲开了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村长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我心中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于是我缓缓地向朱升家走去。
村长看到了我的到来似乎没有吃惊,而是看了看我,想了一下,对我说:“陈大夫,进来说吧。”我跟着村长走进了屋里,只见屋里已经布上了灵堂,狗娃的妈就呆呆的坐在屋内。村长也坐了下来,颇有意味的对我说:“我知道大夫并非寻常人,能晓知双脉的人不多,既然大夫看出来了,我也不妨直说,狗娃的病是我们村子里的一种遗传病,是无药可医的,所以昨夜我也就没有再劳烦大夫了。”我欲言又止,想打听一下昨晚村长塞入狗娃口中的血红色药丸究竟是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寄人篱下,不好牵涉过多。于是我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看见朱升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村长沉默了一会,低声的说:“狗娃的尸体不见了。”
村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连忙问:“是否是山里的野兽叼去了?”村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站不住脚,因为亲子去世,按照农村的风俗应该是要守灵一夜的,又能有何人何物带走了尸体呢?正在这个时候,朱升回来了,朱升似乎一无所获,表情很是沮丧,但是又隐约的隐藏了一丝不安,我站起身来,问道:“朱大哥,我想问下,昨夜你是否为你儿子守灵了?为何尸体会不翼而飞呢?”朱升似乎有些犹豫,不自然的望了一眼村长,只见村长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朱升开口道:“我守到三更天时分,忽然困的不行,不知怎么地,就一下子睡了过去,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直到村长过来准备起尸下葬的时候,才发现尸体不见了。”
朱升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丝狐疑,既然是为儿守灵,为何儿子的尸体不见了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难道昨夜已经连夜备好了棺材?我问道:“能不能让我进屋一看?”朱升又望了望村长,村长这才抬起头,缓缓的点了点,于是我就随朱升进了后屋。后屋里空空荡荡的,是冬季的时候储备干柴和存粮用的,现在只有几口大缸和一些破木桌。我四下扫视了一下,说道:“难道你醒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尸体不见了?”朱升有些踌躇,似乎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村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怀疑了,尸体并不是停在桌上,而是放在那口缸里。”
我大吃一惊,为何将自己孩子的尸体塞入缸中?我一步步走到一口大水缸前,水缸上被一块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黑木盖着,我轻轻的掀开一条缝,忽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水缸里散发出来。
日期:2010-12-18 1:44:00
我顿时感到一阵吃惊,掀开缸盖,发现整个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红色的液体,不,应该说是血!我正欲回头找朱升问了究竟,却听见村长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不要大惊小怪,这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习俗,这不过是一些动物的血而已,我们这里出现幼儿暴毙的话会以血缸浸泡尸体一夜,驱鬼避凶,防止他死后作孽。”“可是,这。。。”村长的一番话让我无话可说,毕竟这是人家村子里的习俗,这个神秘的小山村里的确有很多让人觉得玄妙奇异的东西存在。我盖上了盖子,转身对朱升说道:“既然是你们这的习俗,那我也不好多加过问,至于狗娃的尸体,我也会帮你找寻的。”村长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用身体下了逐客令,于是我只好作罢,匆匆的关照了朱升几句,就离开了屋子。
回到草棚,我一边摆弄着从山上采下的几味药材,一边思索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我总是觉得,狗娃的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忽然,我发现我的袖角有一点点红色的斑点,我连忙脱下衣服,仔细的观察起来。
这应该是我在打开缸盖的时候无意中蹭上的,我将袖口放到鼻下,轻轻的嗅了嗅,果然从中传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似乎就是鲜血无疑了,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血腥味中还隐隐的夹杂着一丝淡淡的,但是很奇异的臭味,这股臭味似曾相识,但是又一时无法确定,我又仔细的用力嗅了嗅,在恍然发现,这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一味中药材的味道,这味药材就叫九灵黄童。
九灵黄童又名硫黄,并不是火药中的那个硫磺,而是一种特殊的矿石,只有青海硫黄山有产出,这种药材用的很稀少,一般只有一些老中医才了解此药的特性,此药外用的最大效果,就是解毒杀虫。为何血缸中会掺杂这种药材?我越来越觉得村长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了,于是我狠了狠心,将血渍送入了口中。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咸味在舌尖散开,我顿时觉得头皮一麻,因为我已经发现,这并不是村长所说的动物血,而是人血!起码有人血在其中!因为动物的血液和人的血液最大的区别就是含盐量,能根据这一点点的差距用味觉来区分血液的种类,这样的人世间已经很少很少了,我也是因为师傅曾经刻意教导过我这个才能区分出来,当然师傅并不会天天拿人血给我分辨,而是用十碗不同含盐量的开水,一点点的训练我的味觉,这才让我能勉强掌握这项本领。
除了血液的味道外,我还分辨出这血斑之中藏有另外一种药材,就是道人头,这也是一味有解毒功效的药材,并且还有化解恶肉死肌的功能。这两味药材的出现,让我开始怀疑村长所说的遗传病的说法,狗娃难道是中毒而亡?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好奇心使然,我还是决定等天黑之后去朱升家问个究竟!
我随便的熬了点面糊果腹,待到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我带上几味解毒祛腐的药,走出了草棚。我缓缓的走到村头,四处看了看,看到村里已经没有人在屋外了,我这才走进了村子。来到朱升家门前,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可等了半晌,却无人应答,我不免有些焦急,手上加了点力,重重的敲了两下门,可是没想到的是,门竟然“吱呀”的一声开了。
今晚的夜很黑,天上无光,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我轻轻的唤到:“朱升在吗?我是陈四。”可是屋子里依旧是死寂一片无人应答。我朝里屋望了望,发现里屋连油灯都没有亮起,难道朱升夫妇这么早就睡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不得不冒着惊扰他人的风险,掀起了里屋的门帘。出乎意料的是,里屋也是空空荡荡的,空无一人,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难道他们夫妇出去找狗娃的尸体还没回来?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我嗅了嗅,是从屋后的厨房传来的,于是我起身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也是一个人也没有,但是灶上却摆着一口大锅,香味就是从锅里传出来的,闻起来似乎是炖肉汤,看来他们是准备好了晚饭,也许是思儿心切,趁饭熟之前又出去了吧,于是我退回到厅堂,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他们回来。
山村里的夜总是很静的,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其他就只剩下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了,我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板凳上等待着,不知不觉的,我竟然歪在板凳上睡了过去。
忽然间我一下子惊醒了,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站起了身。可是屋子里依旧是异常的安静,看来朱升夫妇还是没有回来。我走到门外,月亮已经出来了,但是月光却很白,惨白惨白的,整个小村就这样静静的沉睡在月光中。我仰起头,活动了一下刚才因为睡着而有些发酸的后颈,这时,我才发现,月亮已经在天空正中了,按照这样估算一下时间,现在应该已经是午夜了,我大吃一惊,我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但是为何朱升还没有回来?我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我连忙走出朱升家,来到了附近的另外一户人家,这户人家也一样,屋子里黑漆漆的,我咬了咬牙,用力的拍响了门板。“梆,梆,梆”重重的敲门声在这个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但是屋子里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有些发慌了,又更大力的拍响了门,这下我相信就算睡的再沉,应该也会被我吵醒了。可是屋子里还是死一般的沉寂,我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屋子里空无一人。我顿时觉得背上开始凉飕飕的,于是我像疯了一样从村头跑到了村尾,挨家挨户的敲了一遍,最后,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村子里的人,竟然莫名的消失了!
日期:2010-12-18 1:46:00
在这样的夜里,村子里是又一片死寂,这样的气氛不由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可是,村子里的人到底去了哪里呢?难道是野兽袭击了?可是朱升家里还炖着汤,看起来似乎离开的很从容。到底我现在该怎么办?是四处寻找还是回到草棚里就这样等下去?我咬了咬牙,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那就是,去村长的家里一探究竟!
我始终觉得村长身上似乎有着很多秘密,现在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人了,我不由的对村长的情况产生了好奇,可是擅自进入别人家里又实在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万一被他们回来撞见,我想我也就没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而且我也抱着他们估计短时间不会出现的心理,于是我向村长家走去。村长家的屋子就在村子的正中间,我缓缓的走到了村长家,果然不出意料,村长家也是黑着灯的,一片死寂,我咬了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摆设很普通,与一般的村民家并无二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村长家的厅堂里有一套看起来比较名贵的八仙桌。我仔细的听了听,发现里屋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于是我便走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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