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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娱乐城事件,我的小学女同学变成了鬼
作者:
赵大朋
日期:2011-8-7 21:50:19
我叫赵大朋,现在在南方一家保安公司工作,我并不是什么保安,我也没当过兵,只是在这家公司做些管理工作而已。几年前,我和朋友们发生过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
公司业务并不忙,因此有时间将这个故事讲给大家听,故事是从杭州一家娱乐城开始的,这个故事,也在我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回忆。
大家千万别嫌弃我文笔不好,没上过大学,经历过很多,能有现在安稳的工作我觉得是老天眷顾。
现在,我将以小说的形式,将故事给讲出来,大家不要去争论故事的真假,它只是我的一段经历,也是一种自我消遣,用来博取大家的欢心。
日期:2011-8-7 21:52:00
第一章失踪的女人
我和王松德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他人不学好,初二捅了人,逃出去打工,没料到那人没捅死,家人陪了钱,这事就过去。四五年不见,过年回来时王松德变得人模狗样,染一头黄发,和辍学大半年在家的我见了个面。晚上吃饭,酒过三巡,他说如果去杭州,可以帮忙找工作。
本以为王松德做了大买卖,去了才得知,他就是个拉皮条的,手下有女人给他赚钱。说是帮忙找工作,其实就是介绍当保安,不想去,于是就在王松德那里待着。那女人我也认识,叫张小川,还是我小学同学,原来和她坐过同座,如今长得分外标志,好看得紧。
那天晚上,张小川一夜未回,王松德并没当什么事儿。
第二天夜,张小川还是没回来,王松德去娱乐城走了趟,哪儿的保安说没这个女人。
回来后,王松德郁闷起来:“个老子的,女人跑了!”
我对拉皮条并不熟悉,不明白女人会跑,安慰几句后,打算和王松德假扮客人,去娱乐城消费。一抹钱包,都没得几个钱,再看银行卡,也空空如野。
有点好奇王松德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据他所说,一有钱都花了,手下女人带过几个,也有跑了的。但这张小川不同,出来做这行当,是自愿。王松德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想和张小川结婚,要不然,跑个女人,也不至于三番五次去找。
没得办法,只好给黑子打电话。黑子老爹在家乡做工程,家里有钱,但学习一塌糊涂。黑子老爹花钱买了个职业技术学院,让黑子到杭州读书。
黑子很快就到,说出了一起去娱乐城后,一脸不自然:“哥哥们,我可不是富二代。”
杭州富二代多,要不然也不会出现70码飙车哥,和黑子比,黑子永远都是老莫。黑子在这排倒数,但和我们比,他就是富人。看在小时候没少帮他打架份上,这钱,黑子出。
王松德终于把他那一头黄发给剃了,变成光头,说是怕保安给认出来。一行三人,晚上去到娱乐城。
进入包厢后,王松德点名让玫瑰妈妈来伺候,然后将少爷给支了出去。玫瑰妈妈是个老鸨,介绍着手下的陪酒小姐,王松德说出了张小川的花名,没想到玫瑰妈妈一脸慌张,想要跑,被我和黑子逮住。
包厢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任凭玫瑰妈妈大声喊叫,站在门外的少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松德又问了遍张小川去了哪里,玫瑰妈妈认出了他,紧张的神情缓和下来,说是下班后,会带我们去。
怎么能相信一个老鸨?我们不放玫瑰妈妈走,玫瑰妈妈只好说出了几天前娱乐城发生的怪事。那天晚上,娱乐城的陪酒小姐全都坐在地下休息室等待着生意,忽然,靠西面墙上裂开一个洞,这群女人大惊失色,慌忙中去叫保安,只有张小川比较大胆,一个人钻了进去。保安来了,也进洞里看了看,但没有找到张小川,张小川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事,怕影响生意,所以娱乐城让封锁消息。
我们也没点小姐,放玫瑰妈妈走,三人胡乱点歌唱,只吃消费包含的果盘,少爷看我们无聊,坐点唱机前打瞌睡。到点后,给出1380元人民币,走人。
黑子心痛他那钱,被我们骂没出息。三人找了家商店买了几只手电筒,在娱乐城外的西湖边等玫瑰妈妈下班。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玫瑰妈妈出现,她支开了保安,将我们带到娱乐城的地下室。
忽然,停电了,吓得玫瑰妈妈只叫救命。人都走后,这娱乐城也就变成了空城,当然要关灯,忙拿出手电筒照明,玫瑰妈妈却打死也不前进了,就站在地下休息室的门口,指了指黑幽幽的里面,然后转身咚咚咚跑了出去。
三人相视一看,什么也没说,走进了黑暗。
日期:2011-8-7 21:53:00
密道下的铁门
地下休息室摆满了绸布椅子,有四台大电视,挂在天花板的四角,像四块黑岩石。西面墙那个洞有点小,旁边拉着蓝色警戒线,刚好够一个人钻进去,看来娱乐城还没有开始动工封洞口。我们一直在休息室内到处看,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点怕往洞里钻。
四周很安静,王松德忽然来了句:“张小川。”
这一喊,吓了我和黑子一大跳,忙随王松德的手电筒方向照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妈的!”我和黑子同时骂,“想吓死老子啊!”
王松德似乎没听见骂,径直向前冲,率先钻进洞。
这下,要了我和黑子小命,总不能放着王松德一个人跑去找张小川啊!就算张小川变成了女鬼,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见王松德去送死啊!
随后,黑子和我也钻进了洞,洞里有股阴风,一直往面上吹。
越往洞里走,感觉越宽敞,王松德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手电筒周围照照,发现洞内是用粗磨的岩石砌起来的,显然是人工打造。
我和黑子越走越哆嗦,阴风吹得急,很冷,看来洞是通往什么地方,很可能通向西湖湖底。
还好洞内没有什么岔口,转过一道弯,看见王松德蹲在一扇铁门下,那铁门锈迹斑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立在那儿的。王松德的手电筒滚落一旁,向后正对着我们,我和黑子被强光闪得眼睛睁不开。
好不容易,才来到王松德跟前,连喊带骂,折腾了半天,他却不待见我们。
“松德,松德,你他妈是聋了还是哑了!”黑子一股子怒气,却被我拉了拉衣角,示意好好观察王松德在干什么。
只见王松德背对着我们,在地上写着什么东西,不知何时王松德手指破了,用红色血液在地上画着古怪符号,一横长两横短一横长,另一个还没画完,看得出在画八卦,我看向铁门,在上面找同样的符号却没找到,王松德的样子让我们感觉他很怪异。
“呀!”黑子的一声喊打断了我的思绪,“咋有个鬼影子,从王松德身上跑出来呢?”铁门忽然打开了一道缝,这次我看到了,一个白色鬼影子,向门内钻进去。再看王松德,他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我和黑子商议,救王松德要紧,就不管那开了缝的铁门,没在洞内停留,抬着王松德出洞。
出了洞好了些,将王松德拍醒,他人还有点迷糊,三人准备离开娱乐城。
玫瑰妈妈居然没走,在门口等我们,正和保安聊天。见我们出来,保安也没说什么,放行。玫瑰妈妈问我们有没有找到张小川的线索,没隐瞒将撞鬼的事情告诉了她。玫瑰妈妈怔了怔,说她正考虑带着姐妹换场子继续工作。看来,闹鬼的事情,对这娱乐行业来说是个严重地打击。
和玫瑰妈妈告别,打了出租车,回到王松德的住处。这小子整夜都在胡言乱语,好不容易安静了,三个人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后,看见王松德正在吸烟,他告诉我和黑子,昨天晚上,张小川回来过。
日期:2011-8-8 12:23:00
第三章再闯娱乐城
说起这张小川,很有点古怪,小学毕业后,再也没见到她了,听说没读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和王松德在东莞遇见,认识没几天,就要王松德带她来杭州。王松德看上了她,应了愿,两人来到西湖边。听王松德讲,张小川虽然在娱乐城做事,但陪酒不卖肉,赚得钱到挺多,有钱就给王松德花。但是,一直不接受王松德的爱意。
王松德说张小川晚上来过,这让我们很惊讶。
黑子发出了疑问:“我靠,那不是说,昨天晚上鬼来过?”
王松德默认,我接着说:“松德你没被鬼压床吧?”
能被张小川那样漂亮的女鬼压床,是很爽的事,王松德却还是沉默,有点不对劲。
烟一口一口地抽,王松德眉头紧皱。
“咋啦?”我问,“不会从昨天一直迷糊到现在吧?”
“大朋你不知道!”王松德终于开口,“张小川让我们别管这事!”
黑子有点郁闷:“那不是说钱都打水漂啦!”
只见王松德将烟恨恨地扔在地上:“她还以为老子想管咯!”
看得出来,王松德是真想管。
为了安抚王松德那受伤的心,提议再去娱乐城看看,反正那洞是不下去了,去看看也无妨,至于张小川有没有来过,只有王松德和鬼知道,我和黑子只是他的好哥们。
傍晚,来到娱乐城,却发现几辆警车停在旁,近了看,警察封锁了现场。
旁边一个保安在抽烟,黑子凑近问:“大哥,发生了什么?”
那保安看了黑子一眼,忙给他上烟,套出了话:“死了个保安。”
黑子回头看我们,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保安死,或许和张小川有关。
“他还是我老乡呢!”保安继续说,“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和妹妹活着,也不知道过年回去怎么交代!”
见保安打开了话头,忙问:“怎么死的?”
保安并不愿意说,发愣,烟夹在手里都烧半截了,老高白烟灰,黑子弯下腰帮他吹掉。
保安终于说话了:“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哦?”
这一问,有点慌张,但保安并没继续追问,继续说:“这娱乐城,有古怪!”
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保安,烟却吸没了,黑子赶快又给他点上。
“我那个老乡啊,昨天晚上,大概凌晨5、6点的时候,一个人跑到了娱乐城三楼,从上面跳了下来。更离奇的事,他在三楼跳下来的房间内,咬破手指,画了个血八卦。”
三人同时一愣,想看王松德的表情,估计他也脸色苍白,好不到那里去,黑子的脸,估计变成了白脸。
保安郁郁寡欢,我们连忙看周围,娱乐城整栋楼三层,看起来不太高,这一摔,还真摔死了人。
走到旁边去合计,这死保安很可能是昨天放我们出来的那个,一面之交,没太多印象,接下来怎么办?我和黑子看向了王松德。
王松德心里那个纠结啊!不知道回头看了多少次娱乐城,然后又将烟头一扔,狠狠踩。
“你们说。”王松德问,“这张小川,是不是真死咯?”
这还用问么?昨天晚上,张小川的鬼魂不都来找王松德了么?
并没有开口问,王松德却继续说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泛迷糊么?也可能见到张小川,是做了一个梦。今天晚上,我们再闯娱乐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日期:2011-8-8 21:56:00
第四章血八卦
到了晚上,娱乐城一片死静,保安跳楼的事,看来得歇业几天。
三个人等得慌,跑到附近古巷子里吃了几碗云吞。这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地方,说得确实不错,晚上附近的仿古建筑也灯火通明,游人如梭。三个人超市里、集市上瞎逛,地摊边,看见有个卖藏刀的,黑子给自己买了把匕首。
“你疯了么?”王松德说,“老子们又不是去杀人!”
“防身,防身。”黑子一个劲地解释。
其实也想让黑子给我买把,看王松德那架势,不好开口,他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爆。
“有警察!”王松德说,“拿个刀子,要是再死个人,嫌疑就大了!”
黑子嘴里应着,还是一个劲地将刀子,往腰带里塞。
“我们是去找人。”王松德说,“找人!”
估计王松德忘记了被鬼上身的事,一旦下了决定,他就将张小川当成了活着,那鬼影子,我和黑子可看得清楚。
晃晃悠悠到了下半夜,路上行人渐渐少,三人来到娱乐城前。
警察们不会在这守夜,将任务交给了娱乐场保安,保安们怕鬼,于是,就给我们提供了机会。保安虽然多,但也有大小便打盹的时候,找准空,跑进了娱乐城。
摸黑爬上楼才打开手电筒,将光线调弱,按照计划,先看那保安画得血八卦。在黑幽幽的娱乐城转,仿佛进了妖精洞,那金色的装潢材料,稀奇古怪的抽象画,从顶上垂下的假植物,透明玻璃路,以及忽然出现的暗门、假山、旋转楼梯,我们转得晕头转向。
还好案发现场有警戒线,好不容易找到,三人进了去。
这是三楼工作间,里面还算正常,不像那些包厢,几张办公桌上放着电脑,窗户大开。看来保安就是从那跳下去的,地上,有个血八卦。
“黑子。”王松德忽然一喊,吓了我们一跳,“手机拿出来,你手机好像有闪光灯拍照功能,拍下来。”
一路上沉默,王松德这一喊,还以为他又看到了张小川。
黑子拿出手机,“咔嚓”一声,银光闪亮。
两人都看没看窗户,窗沿上,我看到一个倒挂的人头,银光也在人头眼里闪光,一闪而过,没了。
“大朋,大朋。”黑子叫我,“你看这血八卦怎么回事?”
我惊魂未定,一动不动。
黑子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松德,大朋他傻了。”
王松德轻轻地踹了我一脚,缓过神来,说:“这,这里有个鬼!”
两只手电筒胡乱照,我的手电筒却直直地对着窗户,什么也没有。
“大朋。”王松德说,“别自己吓自己,我们是来找张小……”
话说到一半,不说了,变得安静。
大家联想到,张小川如果是女鬼,保安的死和她有关,这就表示我们在这也不安全,每个人心里都怕。
王松德继续说:“张小川,她,她不会害我们。”
摇摇头,我说:“刚刚看到的鬼,应该是个男鬼,头发短。”
反正也拍下了照,这血八卦可以回去研究,三人迅速退出了工作间。
楼梯方向,传来了一群人咚咚咚上楼声,保安在喊:“有贼,三楼有贼,别让贼跑了,刚刚三楼窗户上有光闪。”
三个人相互看,黑子抽出匕首:“拼了!”
王松德和我忙拉着黑子,向三楼更黑的地方躲。
进了一间包厢,将门反锁,关了手电筒,听到好几个保安,跑进工作室。
“贼,贼呢?贼在哪儿?”“刚刚确实看到光。”“别故能玄虚,要不让你一个人来巡楼!”“我,我地妈妈呦!”“草,看到啥子了?”“看,窗户上!那,那是……”
话没说完,保安们一哄而散,全都跑下了楼。
等到周围安静下来,打开手电筒:“松德,黑子,我看,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提议,黑子很赞成,王松德抗拒,我拿手电筒照他,正准备劝他,忽然发现,王松德后面,多了一个人。
日期:2011-8-9 20:00:00
第五章清朝棺材
正准备喊王松德的时候,忽然发现,多出来的那人,将手,放在了王松德的肩膀上。
视线转移到手上,瘦干、萎枯、长满恶心的红毛,似乎叶子一样轻,王松德浑然不觉。
那指甲居然也是血污的暗红色,刹那间,迅速长,很快长到了王松德胸前,弯曲着,五指甲片并一起,尖尖抵心口,像锥子,一使劲,估计王松德身上会多出个血窟窿。
就在这时,王松德还问:“你们都怎么了?”
怎么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不知黑子什么反应,感觉匕首明闪闪在身下晃,忙握住黑子的手,把匕首夺了过来。王松德这几年改变了不少,黑子还是那么冲动。
小心翼翼地用手电筒去照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怪物,怪物却将头躲在王松德背后。
王松德继续问:“怎么了?你们都怎么了?干嘛见鬼一样看着我?”
鬼,他身后就有一个鬼。
还好,愣了半天,不见那怪物行动。而王松德,也看见了胸前的尖指甲锥子,豆大的汗珠额头上涌现。
“松德,走一步!”我提议。
王松德愣了愣,轻轻点头。
“慢点走!”我强调。
王松德双腿在打摆子,这一步,好难跨越。终于走了出来,我们发现,那怪物,居然被王松德背着。
这一步走下来,王松德又不动了,汗早已湿透了他的头发。
想绕到后面去,看清楚怪物的样子,却又怕怪物暴起伤害王松德。
正在这时,那怪物的一片尖指甲抬起,吓一跳,猩红的指甲指前方,正对紧闭的门。
一愣,回头看黑子,他也在看我。
“松德!”我说,“你,转个身!”
王松德又一愣,轻点头。
“慢点转!”我强调。
身子还没转到四分之一,王松德身体僵硬,不转了。
“大朋,”王松德的声音充满哀怨,“你,你是想害死我么?”
我发现,怪物的指甲不指前方了,又变回尖锥子,抵得紧,衣服都抵进肉里。
“慢点,慢点,转回来!”
话说完,王松德转身回位,怪物的尖指甲又指向门口。
明白了,将包厢门打开,让黑子先出去,我拿匕首殿后。
这怪物,似乎想让我们去什么地方。
“松德,照他的意思,走!”
听完话,王松德犹豫,看向我。
“别怕,按他指的方向走,我和黑子,会保护你!”
说着话,黑子也在门外点点头。
王松德终于走了。
深深吸口气,提起精神。
看见向前走没危害,王松德恢复了正常步伐,走出包间。手电筒照向了他背后,乖乖,一个浑身红毛的怪物趴在王松德的身上,怪物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这怪物身体小,萎缩一团,不知道脸在哪儿,想近看。忽然,怪物猛伸出头,长满尖牙的血盆大口向我咬来。忙退一步,撞上了娱乐城过道旁边的花瓶,‘咣当’一声响,还好离得比较远,没危险,但也吓一跳。这怪物,看清了,是一只血色猴子。
“怎么了?”听见身后有声响,黑子转过来问,王松德也停下了脚步。
“一,一只血色猴子!”我说,“是它把松德绑架了。”
是猴子不是鬼,这好办。如果像上次一样鬼上身,还不知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来。猴子可以用匕首、用刀拼;鬼,手枪、炮弹都派不上用场。
在血猴子的要挟下,三人渐渐下了楼梯,一路不见保安,不知道什么将他们吓破了胆。
王松德三步一停,走错路血猴子指甲锥就抵胸口,按着血猴子意思办,没出什么事。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地下休息室。
又要进洞,这血猴子想让我们到洞里去。一天不来,洞口摆放了玉貔貅,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符,估计是娱乐城发现了闹鬼的源头,请法师来做了法,摆了阵。
在血猴子的指示下,三人钻进了洞。
现在,变成王松德背着血猴子在前,我和黑子在后。
奇怪的是,这洞内阴风不见,不像第一次进来那么冷,估计在白天也有人进来过。
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烂掉一半,碎在地上,这更肯定了我的猜想,这洞内,有人去到了深处。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个青石石室,石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口清朝棺材。
日期:2011-8-10 23:27:00
第六章血猴子
要怎么说这血猴子呢?手电筒灯光下,它萎缩一团,血泼了一样红。忽然,血猴子的另一只手,也搭上了王松德的肩膀。
这一吓,王松德两腿绷紧,又是一动不动。
黑子近了看那清朝棺材,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觉得棺材水淋淋的,仿佛在水中浸泡过,上面还冒有丝丝水汽。
“黑子!”我提醒,“别靠太近!”
话还没说完,感觉到一道红光,从王松德背后升起,血猴子跳起来了,跃到了棺材板上,叽叽叫了两声,不见了。
这一番动作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考虑,王松德恢复了自由。
“妈妈呦!”王松德说,“可把老子吓死咯!”
“血猴子呢?”黑子问。
我盯着棺材,一动不动。
这棺材邪门,非亲眼目睹,不敢相信血猴子钻进去了,但上面没有洞。
“我,我们是来找张小川的。”王松德颤抖着说,“但是,但是现在是进了死人洞,还,还是在猴子洞里?”
不好回答,回头看的我,灯光下发现了不正常的事,周围都是墙,没了门。
看我不说话,三人也注意到了出不去的状况,心里还很怕血猴子埋伏在附近,到底血猴子让我们来到这儿有何目的?
答案,一定在那口棺材里。
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感觉棺材有几百年历史,一眼认定它就是清朝的,棺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让我将它打开。
开?还是不开?
看两人,黑子近,手电筒正照石室的顶;王松德远,在石室边上背对着我摸墙。
“过来,都过来!”这时候,如果再多出来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唯有将大家都召集到一起才安全。
我将匕首递给黑子:“你们俩儿,小心点,别离太远!”特别看了眼王松德,王松德盯着棺材一动不动,眼睛里,有红光。
一愣,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这王松德,又变了样。
“松德!”我试探着问,“这棺材,是开?还是不开?”
“开!”回答的很干脆、低沉、有力,与以往不同,和一两分钟前颤抖着的话语语气更不一样。
这青石室内阴湿潮冷,我却出了满头大汗,一摸一手湿。转眼看黑子,黑子匕首明晃晃地闪,他的手电筒现在照着丝丝水雾的棺材。
向前迈厨步,努力保持平静,奶奶的,该来总会来,开就开。
我想,王松德就在血猴子飞出去的那两三分钟内,被鬼附身了,现在,黑子还不知道。血猴子和鬼,都想让我们开棺材,这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
想到此,又回头看王松德一眼,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像根木桩子,两眼发红光。
吞了口口水,我向前走。
“黑子,”边使眼色我边说,“你,小心点!”
黑子见我使眼色,愣了愣,回头看王松德,大叫:“松德他,他人呢?”
手都快摸到棺材边了,黑子这句话如惊天霹雳,忙转身,王松德他人消失不见。
“人呢?”我也叫,“人呢?”我崩溃,“鬼?鬼又跑到哪里去咯?”我大喊,“猴子,猴子你他妈快出来啊!”
见我神经失常地大叫,黑子张大嘴巴下巴壳都快掉了。
“大朋,你,你怎么了?”黑子问,“王松德忽然消失,不至于这么反应吧?”
黑子是针不知道,刚刚王松德的变化我可是一清二楚。黑子从小到大都神经粗,神经粗有不敏感的好处。
汗直冒,擦擦,擦不尽,满脸的茫然。
现在已经没得退路了,这棺材,不开也得开。
忽然怕黑子也消失了,猛看他,他还在。
又一次走向棺材,那丝丝升起的水雾模糊了眼睛,和汗水混在一起,流进嘴,咸。
又看了眼黑子,这一眼,饱含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有苦涩、有辛酸、有担忧、有不舍、有希望、有相互间的依靠和保护,还有这十几年来从小玩到大的情谊。
忽然间,黑子明白了,他点头,拿匕首的手紧了紧。
男人,紧要时不需要说过多话。
我也点头,将手,再一次地伸向了棺材。
就在这时候,青石室忽然传来石块掉落的声音,看见棺材前上方顶上开了个大窟窿,两个人从里面掉落到地上,摔得闷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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