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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人非鬼的爷爷和外公死也不传的秘事:寻宝除妖二十年
作者:
南宗丘
日期:2011-8-23 12:49:52
一、樱花毒王
1、闹鬼监狱
据神秘的外公说,他的父亲,十五岁便进晚晴衙门做行刑的刽子手。大凡被判秋后问斩的死刑犯都愿意选择太外公来执行。他落刀利索,绝不会出现一刀下去,没有砍断脖子,半死不活。没有人愿意临死时,还要被折磨得痛苦不已。
外公和太外公简直是一个模样,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肥头大耳,如同凶神恶煞般能震慑死囚。不过,他到成人时,已经是民国时期,执行死刑都是枪决,故而不用拿大刀砍头。
于是,外公没有办法继承太外公的职业,干起杀猪卖猪肉的营生。人称大黑,真名叫方武。
后来,他被小人陷害,送进了监狱。
在监狱里不得安生,有狱霸时常挑衅,他恼怒之下拧断对方的脑袋。由于打仗,时局混乱,暂时没有被判死刑。辗转数个监狱,最后到了鬼头谷监狱。也许是天注定,他在那里认识我的爷爷,才开始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人生。
闹鬼最凶的监狱在鬼头谷,乃日本侵华时所建。
古时,一场血流成河的战争中斩首近万。将士皆持敌人头颅上报战功,扔在谷中掩埋,头颅堆积成山。故而冤魂不散,常见谷中有头颅游荡,此地得名鬼头谷。
日本侵华时,考虑鬼头谷地势隐蔽,侵华日本荣字1644部队在此建造毒气实验室的秘密基地,用活人做实验。上千人陆续被劫持到基地,先后被用于毒气实验,折磨惨死,从未有人能逃离,没有人能活着出来。可想而知,此地多么阴森恐怖。
日本战败后,日本秘密基地被国民党改成监狱,关押十恶不赦的囚犯。由于基地建造严密,还没有人能够从这里越狱成功。
直到中秋节前,这里真正发生一件恐怖的事件。
在此之前,监狱里最恐怖的事情只是听到半夜鬼叫,隐约看到鬼影飘荡,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惨不忍睹的诡异杀人事件。
杀人现场是昏暗且怪味四溢的密室,回荡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壮实且伤疤累累的孙贵福被绑在一块竖立的木板上,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话来。他是被一股刺痛所惊醒,疼得太阳穴爆出青筋,只见右手食指的指甲被钳子拔掉,鲜血染满指甲,这是审讯犯人的酷刑。
十指的指甲一个个被拔掉后,取出塞在嘴里的布条,一根管子立刻粗野地插进喉咙,不断地往肚子里灌水……
直到清早,狱卒送饭,饭菜如同猪食般。
送饭的狱卒叫吴二根,吸毒吸得跟瘦猴子似的,像个骷髅,整天打不起精神,故而,只能让他干送饭的杂活。
当他送到最里头那间214号囚房时,终于精神了一次,估计平生从来有没有这么有力量地尖叫过,能够刺穿一米五厚的围墙,如果没有加钢板在中间的话。
前天晚上,对面207号牢房的老狐狸还在埋怨这事。他玩了六个月企图越狱,一点一点在床头挖墙壁,挖到中间才发现有一块厚实的钢板夹层,这是日本人所造的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在这会终于起到作用。怪不得那帮狱卒一副放心的样子,三五个月不检查房间,夜里很少巡查。
“狗娘养的!日本兔崽子!”他盗墓的本事再厉害,也挖不穿钢板,只有骂日本人作孽的份。战败了,还留下这么个祸害,害得他前功尽弃。
他在床上郁闷地躺了一天,他的宠爱耗子在他身上欢快地爬着。清早醒来,他开始唉声叹气,把玩着耗子。这会听见吴二根杀猪似的叫嚷,便起身走到门口。
监狱的门是铁栅栏,都是比拇指还粗的钢筋。这样犯人逃不掉,狱卒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犯人在做什么,几乎没有死角。当然,黑夜可以遮挡一切。
狱卒吴二根瘫倒在铁栅栏门口,浑身发抖,馒头和稀饭散了一地。
老狐狸透过铁栅栏伸出手捡起走廊里的一个馒头,边撕掉粘了灰尘的表面,边讽刺吴二根:“又吸了!看到啥了?”
吸毒过量容易产生幻觉,神志不清。
不过,吴二根今天还正巧没有吸,准备送完饭后回去,美美地吸几口,悠闲地享受。假若刚才吸几口,这会反倒迷迷糊糊认为是幻觉,不至于彻底瘫了,吓成神经。
老狐狸隔壁牢房便是外公大黑,他听到动静,也起身走到铁栅栏旁,只能斜视见吴二根的半个身子,不免也粗声粗气挖苦一句:“瞅这架势,是犯了瘾,压根没吸。”
“黑老弟。你说的没错。你瞧他抖得跟癫痫病似的。”老狐狸应了一句。
出于好奇,老狐狸将脑袋贴到铁栅栏的墙角,透过两扇铁栅栏,眯眼去瞧对面牢房。床在靠里头的墙角,他这个角度勉强能够看到一半的床。他昏昏沉沉,定睛一瞧,妈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团血肉模糊的肚囊像炸开的馒头,敞开的皮肉像花瓣,内脏流溢在外,大肠挂在床沿,分泌物从撑破的大肠挤出,地上凝结着一潭血水,那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它斜躺着,垂在床边的手指上没有指甲,肿大如瘤,食指和中指夹着被切下来的命根子,好似抽烟状。头颅竖放着,是被割下来。眼珠早已爆掉,剩下两个血黑的窟窿,正对着门口。
老狐狸见此景,把刚吃下去的那几口馒头都吐出来,幸好昨天没有胃口。他干了几十年盗墓,见过不少腐臭尸体,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变态恶心。他的那只宠物耗子却依旧欢快地在被褥上玩耍,发出叽叽的喜悦之声。
日期:2011-8-23 12:51:00
随后,吴二根被抬走,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据说他被吓瘫痪,整个人神经兮兮,自然不能做狱卒。
监狱里遭受酷刑惨死的人不少,尤其是针对孙贵福这样的地下党,故而囚犯们认为是狱卒干的。那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对死者用了酷刑,囚犯们因此感到恐慌,大吵大闹。
囚犯们讨论得出了孙贵福遭受到的酷刑基本如下:被钳子拔指甲,鞭打,用剪刀剪掉命根子,灌水后踢破肚皮,挤压脑袋爆掉眼球,割下头颅。
这些酷刑在当时是最毒辣,乃是日本侵略者留下,最为常用的手段。不过,监狱里偶尔用上一两件,没有这次这么齐全且变态。
监狱的狱卒全都否认,众口一词,相互猜疑,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滚蛋干的。
监狱长叫李矛,是个色鬼,叔叔是国防部的高级将领。他原本在南京警备司令部任职,却整天逛窑子,不务正业,糟蹋不少黄花大闺女。后来,他居然跟叔叔的小老婆勾搭上,被叔叔发现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将他调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做监狱长。即便是到这种阴森森的鬼地方,他也不改本色,千辛万苦想办法从外面找女人来玩。平常他很少管理监狱的事情,没有那个空闲,大多交给副手雷镇。
雷镇人高马大,浓眉狼目,是个酷吏。以前是三十九军的营长,经常用鞭子抽打士兵,被告到军事法庭。官司败诉,托关系,被调到此地。
他是很热衷于监狱的事务,把囚犯当做他当初体罚的士兵,时常用鞭子抽,厉声辱骂,故而背地里有个绰号叫雷魔头。小说封神榜有雷震子,偶尔也有人叫这个绰号。
牢房的铁栅栏有两把锁,雷魔头特地加了大铁链锁着,防止囚犯破门而出。孙贵福惨死在里头,两把锁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这说明那人有钥匙。监狱上上下下的事情都由他负责,谁这么大胆敢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对囚犯用刑,完全是在挑战他。
雷魔头因此大为恼火,集合四十余名狱卒,挨个审问。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位,叫赵卓,绰号桌子。
难道是桌子干的?可是,桌子为人规规矩矩,忠厚老实,如同木头,一般不会干出这种事。桌子彻彻底底失踪了,找了三五天都不见踪影。
狱卒们起初有一种猜测,认为桌子会不会是中邪,冤鬼附身,故而残暴杀人。现在,躲起来。
后来,雷魔头又怀疑是囚犯干掉了桌子,拿到钥匙。于是,挨个囚犯审,用鞭子抽。不过,既然拿了钥匙,为什么不逃跑,反而要杀人呢?显然不合逻辑。
为了查清此事,雷魔头让人埋伏在牢房附近,结果好几夜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他分析凶手会不会真的是内部人员,察觉到了动静,故而不现身。因而他觉得埋伏在牢房里更加隐蔽,只找了一个自己的心腹,不让其他狱卒知道。
日期:2011-8-23 12:51:00
当时,牢房很宽裕,每个囚犯住一间,还空出两三间。
雷魔头埋伏在一间空牢房里,让得力的助手刘耙子埋伏在案发牢房的隔壁,跟土匪四麻子住一个屋。凶手作案的次序很简单,按照右边牢房自内向外,正好轮到四麻子。
这法子果然见效,夜里便传来呼呼的鬼叫声,一阵阵阴风吹进黑暗的走廊,听得令人毛骨悚然。不过,对于囚犯们已经习以为常,三天两头就会听到这种鬼叫。特别的是隐约有歌声,凄美瘆人。
娘娘腔说那是日本歌,歌名叫樱花。他关在外公的隔壁牢房,原是唱戏的戏子,演的是花旦,自然细皮嫩肉,以前和日本女人学过日语。
到了二更的时候,便听到咯,咯,咯,好像木门一点一点打开的响动由远至近,踏在人心头,催人入眠。所有人在阴风里入了眠,一觉睡到天亮。
狱卒刘耙子睡眼迷离,推开架在自已身上的腿,冲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的囚犯四麻子:“滚一边去。”
他乏力地坐起身来,打哈欠,正心想一夜无事,阿弥陀佛。刚才视觉传递到脑海的画面感觉异常,四麻子的脑袋好像不是斜躺着。他垂目一瞧,我的天哪!那个哈欠立马给憋了回去,涨红了脸,憋出了眼泪。
囚犯四麻子被割下来的脑袋正竖立在床上,眼珠早已爆掉,两条血痕挂在脸蛋上,鼻孔和嘴巴沾满粘稠物,用两个窟窿就这么看着他。死状与囚犯孙贵福一模一样,肚皮被踢破,外露着内脏,命根子被割掉。
割掉的命根子此时竟然正夹在刘耙子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刘耙子慌乱地甩,像着了魔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事实上,他越甩越在用力夹着,手指僵硬。刘耙子连滚带爬地摔到铁栅栏门口,大叫道:“妈呀!鬼呀!”
铁栅栏的两把锁结结实实地锁着,还有人守着,神不知鬼不觉又惨死一个。这是闹鬼!只有鬼才能穿墙过门,只有鬼才能做得那么干净利索。
整座监狱被蒙上一层阴影,囚犯们风言风语。
“日本战败时,有不少鬼子在这里剖腹自杀,会不会是他们的冤魂作祟?”
“可能是。用钳子拔指甲,灌水踢肚子,割命根子,这些都是日本鬼子常用的酷刑。”
“可不是,那日本歌,中国人有几个会唱。日本人战败早死的死,活的都送回国。”
“日本鬼子的冤魂作祟,可能要把我们都杀光。”
大家越说越玄乎,都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日期:2011-8-23 12:56:00
2,神秘的假和尚
雷魔头不信这个邪,他如果迷信,相信有冤鬼的话,就不会对囚犯严刑拷打。不过,他怎么也找不出凶手是谁。
监狱长李矛对此很是恼火和烦恼,深信是闹鬼所致。于是,他派人到处去请和尚道士来念经驱邪。可是,这兵荒马乱打内战,一般的和尚道士都不敢跑到这种偏远山区来。最后,几经周折,在其他监狱里好不容易弄来一个和尚。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就把那和尚弄来驱邪。
和尚的法号叫无难,长得白白净净,圆头大耳,眉目清秀,散发着智慧的气息,倒是一副修行的模样。他的真实姓名叫姜维,与三国时期的大将姜维同名,二十七岁,浙西人士。
他一开始被安排在原来四麻子住的那间牢房,左右都是惨死囚犯的空牢房,飘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余味。让他住在死人的牢房里,目的就是为了驱邪捉妖。
那间牢房正好在我的外公方武的牢房对面,日日见那和尚趺坐念经,气定神闲,不像道士那般手忙脚乱到处贴符。除了念经,还是念经。他嘀哩咕噜地念经,不知道念的是哪部经,含糊不清。这着实令人纳闷,好歹也在墙上画些经文。
老狐狸感叹道:“这都能混饭吃。”
和尚的伙食和他们不一样,顿顿都是香喷喷的米饭,令整天吃馊食的狱囚嫉妒。同是囚犯,人家为何能吃香喷喷的米饭,不就会滥竽充数念几句经。
大黑觉得这和尚有些本事:“俊和尚模样英俊,如佛祖般大耳,在闹鬼的牢房里打坐这般镇定,必定是有本事的人。”
大黑喜欢听说书,什么三国演义、隋唐演义,说书先生说的故事都是这么一个逻辑,大凡有本事的人都是临危不乱。
老狐狸反驳:“他再活蹦乱跳也跳不出这牢房!我比他还镇定。”
大黑听出老狐狸还在为墙壁里的钢板犯愁:“要是我带着杀猪刀就好了,一刀准把那钢板劈开。”
老狐狸:“有把锤子或者洛阳铲就够了。”
隔开每间牢房的那堵墙是没有钢板,只有半米厚,每个囚犯都在墙壁上挖了一个小洞,方便私下里说话。大黑和老狐狸半夜睡不着就会侃大山,时常越说越不着边际。
当然,囚犯之间有一起说话的时间。每天都会有一个小时放风,走到大院子里,在十几挺枪的监视下。除了说话,就只能上厕所。
放风时间对于娘娘腔是个噩梦,全监狱众所周知。他被土匪豹子看中,时常会被拉到厕所里鸡奸。豹子以前是山寨的二寨主,吃喝嫖赌,极为享受。现在沦为囚犯,裤裆里的命根子难受,便相中监狱里细皮嫩肉的囚犯。监狱里有三个囚犯是他山寨里的土匪,他故而拉帮结派,算是个狱霸。
大黑起初同情娘娘腔,打抱不平。不过,豹子人多势众,大黑再魁梧再勇猛也敌不过。后来,老狐狸劝他息事宁人,娘娘腔自己也认命,故而大黑只好顺其自,不了了之。
日期:2011-8-23 13:05:00
这几天,豹子凌辱娘娘腔的频率急速降低。估计是不敢独处,担心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割掉脑袋,开肠破肚。放风的时候,大家都聚集着,滔滔不绝地讨论。上厕所,三个人一起结伴。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黑粗声粗气地发牢骚:“这样下去早晚会轮到我们。”
老狐狸:“你是说越狱!别做梦了,墙里装着钢板。能出去,我早就挖出去。”
娘娘腔有时候连说话都带唱戏的音调:“有没有试试往地下挖?”
老狐狸驳斥:“那样更不可能。这是日本人留下的工事,据我的经验判断,水泥层的地基起码有两米。”
大黑捏捏拳头:“那怎么办?总不能从正门儿冲出去挨枪子吧?”
老狐狸用手压了压那只企图从口袋里钻出的耗子,他可不想让狱卒发现,特别是雷魔头。像雷魔头这种没有血腥的人,肯定会踩死可怜的耗子。实际上,他比耗子还可怜,耗子虽然不能挖洞逃生,但是可以半夜从正门溜出去,不会被发现。而他是绝不可能,逃生的机会为零。
老狐狸悻悻然地说:“挨枪子死了也是个法子,起码死得痛快。”
想想那几位狱友的惨死状,死前必定遭受前所未有的生不如死的折磨。如果反正都是死,何必受这罪。
大黑拍拍胸脯:“我要是带着杀猪刀就好了,一刀一个。”
老狐狸:“杀猪刀快,还是枪快!”
大黑不以为然:“我的刀法准!”
娘娘腔低声:“现在不是有和尚驱邪,说不定不会再出事。”
老狐狸摆出一副未卜先知的架势:“看着吧。”
不过,老狐狸这张臭嘴一向很臭,好事永远不准,坏事一说就来。当天晚上,豹子隔壁的囚犯就被残杀。和尚安安稳稳地活着,而且躺着睡着了。
第二天,狱卒老六便质问和尚。
和尚辩解:“不是鬼,念经做法自然无用。”
狱卒老六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啐了口吐沫:“呸!净他妈瞎扯!不是鬼,难道是人?”
那和尚被踹了一脚好似一尊倾倒的佛像,还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嘴里有条不紊地回道:“也许不是人。”
“不是人,是他娘什么?神啊!”
“依贫僧的观察,是妖。或者半人半妖。”
妖!老六被和尚的话一时镇住,想起小人书里的树妖无数只长长的手臂。不过,他立刻又缓过来,再给了和尚一脚,和尚好像一尊被踢翻的佛像倒在一旁。老六加了一鞭子,痛骂:“你是个假和尚。”
原来雷魔头不赞成和尚驱邪,就特地查了和尚的底细。原来这个和尚是进了监狱后才剃度做和尚,压根就没有进过寺庙修行,典型的假和尚。姜维原先是个拿笔杆子的作家,自然一副道貌岸然,与和尚的气质相似。不过,他犯的是强奸杀人罪。即便是真和尚,犯了这等罪,还怎么能驱邪!自己就是个罪大恶极的邪魔!
因此,雷魔头说服监狱长,取消了和尚的高级待遇,任由他处置。
狱卒老六把和尚推进土匪豹子的牢房:“给你找了个细皮嫩肉的陪你,好好享受。”
日期:2011-8-23 15:36:00
豹子拍拍胸口的肌肉,露出一副色相,猥琐地打量和尚,如狼似虎地扑向和尚进行猥亵。
狱卒老六回身边锁门,边骂道:“你他娘不能晚上,大白天的当老子是瞎子。”
豹子这才收敛住,回到床边坐着。
大黑听到娘娘腔在隔壁牢房通过小洞冲他说:“这下我可以解脱。”
大黑没有搭理,极为同情和尚。
熄了灯,大家都屏息等着豹子对细皮嫩肉的和尚开苞,想必惨叫声肯定如同杀猪。狱卒巡视过后,豹子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中先找清楚和尚的方位,担心和尚反抗,解下裤带做捆绑之用。然后,他蹑手蹑脚,犹如偷腥似的,走到和尚身边,扑上去,骑坐在和尚身上,准备抓住和尚的手反绑在身后。
和尚奋力挣扎,故而反绑比较艰难。
这时,走廊吹进一阵阵阴风,如往常一样的呼呼的鬼叫声,豹子没有在意,继续制服和尚。走廊里传来了歌声,这次,有所不同,听得很清晰,自远至近。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时节天将晓,霞光照眼花英笑,万里长空白云起,美丽芬芳任风飘。”
空荡荡的铁栅栏外有魅影飘过,歌声近的就像在耳边。豹子听得毛骨悚然,瞥了眼铁栅栏的方向,以为是幻觉,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不是幻觉,真的有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身影一晃而过,歌声凄凉。
豹子放弃对和尚的进攻,下了床走到铁栅栏旁,扫视昏暗的走廊,慢慢地搜寻。突然,长裙女子披头散发地闪到他眼前,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虽然周围昏暗,但是有月光,近距离还是能够清晰地看见女人的脸部染有血迹,没有眼球,表情苍白,空洞而可怕,对着他唱着凄美的歌。
“樱花啊!樱花啊!……”
一张人皮从女人的脸部滑落,掉在他脚边。他的目光垂下去,瞧了眼,抬起来便看到那张脸变成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鬼脸,只有两颗眼珠在转动。他来不及大叫,吓昏过去,软软地瘫倒在地。
当豹子醒来的第一时间,那幕恐惧的画面如同胶片一样停留在视网膜上,壮实的汉子竟然拉大嗓门大叫:“鬼!鬼!”
日期:2011-8-24 10:53:00
尖叫打扰了清净的早晨和狱卒老六的美梦,老六值夜班,按规定到八点吃完早饭,便可以交接班。这会,他最不想出啥事,那样会被严厉的雷魔头痛批一顿。
“女鬼!一个女鬼!”
狱卒老六揉着刚睁开的眼睛,走到豹子牢房的铁栅栏前,不耐烦地骂道:“豹子,你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老子给你个和尚享受,你却给老子叫女鬼!”
豹子:“真的。昨晚有个女鬼就在走廊里游荡。”
老六见豹子的表情认真,半信半疑,扭头问几个凑近看热闹的囚犯:“你们瞧见没有?”
豹子是狱霸,一向飞扬跋扈,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为他说话,而且,确实没有人半夜起来看女鬼,都睡着了。
大黑的性格直肠子,看不惯豹子,落井下石:“这种地方哪有一丁点女人的味道!女鬼也不会来这!”
老六琢磨:“话虽不好听,说的对。”
豹子不满大黑的话,本来是骂大黑:“他娘的!真的有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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