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鲜花一样缤纷的女子

作者: 被海水染蓝的人

  日期:2007-8-28 11:21:00
  人生总有些片断,潜沉在记忆里,常常是在夜深人静,或者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浮泛上来,像月光下的海面,闪闪烁烁,下面的这些文字,就是从记忆里打捞出来的,随笔所至,浮漫而来,就像沙滩上的蚌,受了月光的诱惑,慢慢张开贝壳,接受月光的柔情,也袒露自己的心迹.
  不知道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就从上海说起好了,因为我的感情经历,总和上海纠缠不清.
  我在上海读的书.毕业以后,去一家媒体做了记者.后来因为记者和民工差不多,就去做了编辑.认识她,就是因为她的稿子.
  她那时候在青浦的一所小学教书,业余喜欢写稿子,我编了她的两篇稿子,于是就有了联系.先是见她的照片,骑在马上,很英姿飒爽的那种,我就以为她很高大.其实见了面,才知道她是那种娇小的南方女子.

  她姓项,这个姓很少,她以为我不知道,我说有项羽啊,有项英啊,还有唐诗里的到处逢人说项斯啊,她就说你怎么连这都知道啊,很天真的样子.
  我出生在北方,见惯了北方女子的大大咧咧,看到她这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从内心里喜欢.她第一次来见我,我们相约在五角场见面.
  记得那是秋天,她打扮得很休闲,上衣带帽子的那种半运动半休闲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她当时22岁,但看起来像十六、七岁.
  我们一起吃饭,在一家很小的馆子,很南方风味的那种.她说她要吃鸭下巴,鸭下巴三个字用那种很软很糯的吴侬软语发出来,让人感觉很软很甜,我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还觉得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有点像<洛丽塔>开头的那段: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一丽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
   吃过饭,我送她回宿舍,她是来上海师大做短期进修的.
  从吃饭的那家馆子所在的弄堂出来,她走在我前面,蹦蹦跳跳的样子,很可爱.我们先坐了一阵子工交车,快到学校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记得那附近有条很幽静的路,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悬铃木,因为是秋天,有些叶子都落下来,踩上去就发出簌簌的声音.她先是在我面前蹦蹦跳跳,然后慢慢地就慢下来,和我一起走,变得很安静的样子.
  我就轻轻牵起她的手来.
  她的手好小,好软,还有点冰凉的滑腻腻的感觉.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好像那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只要走,就一定能走下去.
  再远的路,都会有尽头的时候.眼看快要走到尽头了,我们就反转身,往回走.
  再次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听见我用颤抖的声音对她说:“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就伸开自己的双臂,像条鱼一样游到我的怀里了.
  然后是温热的唇,贴上来,像寻找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地寻找之后,终于找到了对方,长得让人忘记了时间.

  她的唇那么软,甜蜜,温暖,吻住它,像吻住了那个夜晚全世界的甜蜜.
  我觉得有一股热的东西迅速穿透了我,下面,迅速鼓胀了起来,我开始抱紧她.她感觉到了,紧紧地贴在我身上,似乎是在迎合我.
  我最早性意识的觉醒,应该是在13岁.好像是在读初一,在一次考试的时候,考数学,一道很难的题目,怎么也想不起办法来做,就在课桌下面把两条腿加紧了.没想到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一下子袭击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常常这样加紧自己的腿,偷偷地感受那种幸福得让人晕眩的快感.
  后来大了,才知道,这其实就是一种手淫.现在都叫自慰了,好象还有人叫打飞机.
  再后来,有一次在家里,看见姐姐穿的丝袜,洗完晾在哪儿,似干未干的样子,我用手摸了一下,凉凉的,柔软,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用手抓了一下,那个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需要被唤醒了.
  记得以前读郭沫若的自传,里面写他放学回家,看见自己家的堂嫂在院子里晾衣服,穿很短的袖,白生生的胳膊露在外面,他就觉得,他的性意识就一下子觉醒了.

  好像好多男孩子都是这样,汪曾祺的<破戒>里面的那个小和尚,和小缨子一起走在下过雨的田埂上,他看着前面小缨子留下的脚丫子印儿,就觉得自己一下子醍醐灌顶.还有电影<西西里岛的传说>里面的小男孩,看见女主人公走过,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前几天在家看碟<巴别塔>里面的摩洛哥还是叙利亚小孩手淫,我看了,就想笑.
   其实真正觉悟是在大学里.大学男生宿舍晚上关灯以后的夜谈会,是男孩子的最好的性爱课堂.
  记得我当时看贾平凹的小说<浮躁>,里面写男主人公金狗和小水姑娘谈恋爱,两个人搂搂抱抱,女的就说:“哥哥,我受不了了,都湿了.”我就奇怪,他们怎么还湿了啊?就问宿舍里的几个老大哥.没想到遭到一顿嗤笑.“说连湿了都不懂,真是个雏儿.”
  于是江西来的老大就讲他当年怎么在农村的柴禾堆里怎么吃的邻居家姑娘的“雪白的馒头”,绘声绘色;山东来的老三就讲自己怎么和高中的英语老师约会,听得我目瞪口呆,敢情人家都他娘的早就破处了,就我还是个傻子,自己加紧腿儿,竟然还觉得不敢见人.
  真白活了.

  大四的时候,去一个单位实习,实习单位把我们这些闲人专门安排在一个人不多的办公楼里,我印象里那一层好像就没有别的办公室.
  我们一个小组是6个人,三男三女,和我一起做搭档的是我们班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是女人,因为人长得高高大大,走路风风火火,大家就给她起外号,叫她:“男人”.
  男人喜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开始不把她当女人,也就不在意.
  办公室里水壶没水了,我和她一起去拎着暖瓶去打水,她又和我打闹。在某一层楼梯,没有人,我就恼了,放下暖瓶,把她逼到墙角,没想到她上来抱住了我,开始亲我.
  我一下子懵了,等反应过来,也就抱紧了她.

  到了晚上,回到学校,她打电话找我,说商量明天实习的工作.我去了.两个人在学校里游荡到了很晚,最后在一片小树林里,我们又抱在一起.
  她裙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也就是那一晚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湿了.
  她那地方,简直就是湿得一塌糊涂.
  那是我的第一次.
  和”男人”后来又有过几次,都是她主动约我.我一开始还很兴奋,有点像<围城>里方鸿渐一开始被鲍小姐勾上手那样兴奋,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就变得沮丧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趣.

  她喜欢在要的时候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躺着,我要在地上躺着.可惜那时候是学生,穷得没有钱去住宾馆.
  毕业后她去了一家国有大型企业,做宣传,估计和鲍小姐一样,自以为很能诱惑人,所以很快就被人诱惑了.嫁给了她的顶头上司,现在据说都是她那个集团的下面的分厂的党委书记了.
  我和项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周后.我们两个一起去超市,买了菜,还有一瓶红酒,还特别买了两个高脚玻璃杯子.好像是泰国生产的.很别致.
  我后来离开上海去北京,还专门把它们带到了北京.
  她很会烧菜,做得很精致.她说是跟她外婆学的,她叫外婆为婆婆,她发这个音的时候,很轻柔,似乎是在轻轻地吐气,两个嘴唇轻轻一碰,把音送出来,婆婆。

  两个人喝酒,一瓶红酒很快就没有了.她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好像在燃烧一样.
  吃过饭她说去洗碗,我说不要,就抱住了她.开始亲她,她的脸热得烫人.
  我抱起她来,先是坐在沙发上亲她,慢慢地
  日期:2007-8-28 11:24:00
  我抱起她来,先是坐在沙发上亲她,慢慢地解开她胸口的纽扣,里面的乳罩的蕾丝露出来,我开始亲吻它.

  抱她去卧室, 我觉得像抱着一个圣婴.
  打开她,像打开一本书.
  她穿那种很小巧的运动鞋,只有35码,所以脚很小.她的皮肤很白,看着外表挺瘦的样子,其实肥嘟嘟的,有点婴儿肥的样子,有点像香港的女演员林嘉欣.
  小裤裤很洁净,好像刚洗过,带着阳光的味道,乳罩也是.
  轻轻地脱下来,乳头红得像两粒饱满愈地滴的樱桃,(以下隐去若干字)

  我们两个像从水来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水.
  后来,她躺在我怀里,两周手抱在自己胸前,全身蜷曲着,像一只小猫眯.
  她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第一次.
  我一直以为,这样比较公平.
  在我们的交往里,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有过要娶她的想法,如果娶了她,我估计我现在就应该还是在上海,也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了.
  日期:2007-8-28 11:28:00
  她在上海师大培训了三个月就回青浦去了,我曾经在周末的时候去看她.
  从上海去青浦,要走很长时间的路.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车,只能乘公车去.
  她在车站等我.是冬天,她穿了一件火红的上衣,很鲜艳,也很惹眼.她父母都不在家,她告诉我出远门了,本来我要住酒店的,就不用了,就住在她家,住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来了所以就刻意打扫收拾了,她说没有.
  我们先是去青浦的夜市转了一圈,然后去她上班的小学校,因为是周末,学校里没有老师,也没有学生.她领我去她的办公室,办公室没有别人.她用钥匙开了门,然后把门就从里面反锁上了.
  我们开始亲吻.
  她说她想我.我说我想要,在她的办公桌上要.我解开她的裤子,把手伸进去,感觉都湿了.她先是趴在桌子上,我从后面进去,然后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在我怀里,她抱住我,抱住椅子背.那椅子似乎有点年纪了,随着我们动作力度的加快,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

  我说会不会有老师来,她说不会.
  没想到还真有人敲门.原来是门房的老头看见办公室灯亮了,不知道是谁在,来敲门了.
  打发走老头,我们也回去.
  走在路上,人很少,她拉着我的手,好像第一次拉她的手一样,那种感觉,一辈子也忘不掉.
  在上海做了三年编辑以后,眼看升迁无望,我萌生退意.正巧南方一家大报到北京创办一份报纸,我的一位同学参与其事,有心招呼我加盟,我就答应了他,辞去上海的工作,奔赴北京.
  四年大学,三年工作,除了一张大学业证,还有项,再就是我读了一张工商管理硕士的文凭.

  我先是和她告别,在我的家里,我们疯狂做爱,三天没有出门.好象我都知道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一直没告诉大家她的名字,也不方便说出她的名字,就叫她项小羽吧.
  把需要带走的的东西托运走,其他的就都留给她了.
  在机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我突然对这个城市产生了一种留恋的感觉.
  再见,上海.再见,亲爱的姑娘.我在心里默默地个这个城市告别了.
  日期:2007-8-28 11:30:00
  现在给自己起名字叫妖妖的女孩子很多,就叫她妖妖吧.她是我在飞机上认识的.就是我离开上海去北京的那次航班上.
  我是靠着右边的眩窗坐位,妖妖挨着我。挨着妖妖的,也就是靠近中间过道的,是一个黑人。
  那个黑人真是黑,黑到机舱里如果关掉灯,只能看见他的白牙在晃动。
  刚一坐下,他就从自己上衣兜里摸摸索索,摸出一个小铁盒,打开来,我瞄了一眼,是口香糖,拿到我和妖妖面前,张口说:美女,哥们,尝尝。
  娘的,会说中国话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京片子。这外国人学什么不行,还学会泡MM了。

  然后他就不断搭讪,目标主要是MM,不是我。
  妖妖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北京姑娘,根本不点这个外国小赤佬,没想到这个黑鬼不识趣,反复油嘴滑舌,挑逗妖妖。
  狗日的,可能在别的地方有很多中国贱女孩上他,所以他以为中国女孩都一样,MLGBD!
  妖妖伏过身来,在我耳边说和我换换位置,我同意了。我们换过来,这样我就夹在妖妖和黑鬼之间。
  黑鬼不乐意了,认为我坏了他的好事,对我怒目相向。我懒得理他,坐那看我的报纸。

  妖妖要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从黑鬼前面经过,黑鬼乘机摸她的屁股,她反手给了黑鬼一巴掌,那声音真响,可惜脸太黑,要不肯定能看出5个指头红印。正好飞机一颠簸,妖妖一下子站不稳,坐在我膝盖上,我趁机用左边的胳膊肘,反手一捣,倒在黑鬼腋下。我小时侯练过,出手之重,在我记忆里还没有过。
  MLGBD ,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老实点。黑鬼疼得吃牙咧嘴,抱住胸口,却说不出话来。
  下飞机,黑鬼一声不吭灰溜溜走了,妖妖走在我后面,突然赶前几步走到我前面,对我说,谢谢你。
  我笑笑说,谢什么啊,我没做什么啊。
  我们就一起走。她问我去什么地方,说她有车可以和我一起走,有人接她的。

  我心说,未必同路啊。
  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她。她是那种看起来特苗条特挺拔的身材。性格呢,是那种看起来特高傲,但要叛逆起来,也特无法控制的那种。
  果然有车接她,是两个武警战士,见了她还啪整了个敬礼,特严肃那种。两个人麻溜地把我们两个人的行李放好,就开车向城里驶去。
  北京,我来了。看着外面灯火璀璨的万家灯火,我心里默默地和这个城市打了个招呼。
  日期:2007-8-28 11:31:00
  能有武警战士值班看家,你可以想像妖妖家里人的地位.
  他们家住在北京那个最著名的红墙外的一个幽静的胡同里,是那种在现在北京日益稀少的那种很大的四合院,平房.
  两个武警战士先把她送回家,我看见她进了那个门,突然想起一个词来:侯门深深深似海.

  两个武警战士把我送到同学提前给我安排的住的地方,南礼士路附近的一个宾馆.那里据说是中国二炮,也就是导弹部队的总部所在地.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南礼士路,历史上真正的名字是南驴屎路,是明清两代给皇宫送碳的驴车走的路,后来嫌不好听,就改成了现在的名字.中国的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听起来鸟语花香,诗意盎然,实际上呢,没法说。就像你看了新闻联播,真以为是生活在繁华盛世一样。
  我在那附近租了房子,把行李从托运站取回来,一个星期后,就正儿八经地上班了.
  在上海学习工作了7年,除了几个同学,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到北京,就不一样了.高中的同学、大学的同学,再加上同事和同行,真可谓相识满天下了.
  也因为这,饭局特别多,有时候,一个晚上要参加两个甚至三个饭局.如果乐意,你可以天天赶场子。

  在新单位,做回了本行,做记者,跑财经.因为是个全国性媒体,因此也就常常满天飞,成了空中飞人.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清华报了个班,学MBA,我一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很自豪,尽管在上海已经念了一个工商管理硕士,我还是想在北京读一个.因为对这些东西,我几乎没有感觉到压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也因为前面的原因,我在报社坐班的时间很少.
  日期:2007-8-28 11:33:00
  有一天,正在外地采访,有人打我电话,说她是妖妖,就是飞机上我帮她教育黑鬼的那个姑娘.

  上次分手时,她给我留了电话,我没打.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我骨子里的贫民情结让我自卑,我总觉得这样的豪门我是惹不起的,也是高攀不上的.再一个是我当时刚到北京,上海的手机肯定不用了,就没有告诉她.
  她说她往报社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找不到我,就向同事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说等我在外地呢,回北京见面再说吧,就挂了.
  有一天,我回到北京,在把一切都忙完之后,觉得有点无聊,就想起她来,从手机上找到她打过来的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两个人约好在后海的蓝莲花酒吧见面.路上堵车.结果是我晚到了。
  记得她那天穿了一件很长的裙子,本来挺拔的身材就越发显得高挑.头发挽成了一个髻,很别致的样子,也比上次见到她时多了几分妩媚,少了点高傲和冷峻.

  认真说起来,她应该算是我的学妹,我们毕业于同一个学校,比我晚两年,而且不是一个专业.毕业后她又上了南京的一个军队院校.因为很多原因,我不能说这个院校的名字.
  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当时我没当回事,后来我才听别人讲,这个院校是为国家安全局培养人员的.有一次我就无意中问起她来.她听到以后,表情显得很淡漠,用别的话题迅速岔开了.
  但那后不久,我就再也联系不到她了.
  再后来,我的一个朋友出国,去欧洲的一个国家,说在那个国家的中国大使馆见过她.我就有点后悔,觉得不该问她那个不该问的问题.也许做她们这个职业的人,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什么的.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然后她送我回家.她开一辆军牌的敞棚凌志.因为很晚,长安街上几乎没有人,她把车开得飞快,然后把头上的髻解开,头发在风中飘起来,有点狂野的样子.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开始有异样的感觉.

  她送我到我住的楼下,我下车.和她道别往前走.然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说:我刚才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如果这个人回头看看我,我就和他做朋友.你回头了!然后大笑
  我也笑,然后走回去,因为这是我们刚才在蓝莲花聊的一个话题,是冯巩在电影<埋伏>结尾的一段台词.
  我走回去,走到她身边,她坐在车上,我站在车外,俯下身去,吻她.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张开两臂,抱住我.
  她的嘴唇那么软,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游走.
  我听见她的呼吸,听见她说抱紧我,抱紧我.我抱紧了她.
  日期:2007-8-28 13:15:00

  一个周末,我没有出差,在北京.她打电话约我一起去慕田峪长城玩,我们就提前准备了行装,吃的,用的,,玩的.她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辆霸道,视野很高, ,里面也很宽敞.
  周六早上,我们一早就上了路,都知道北京堵车,想早点出城,免得在路上磨蹭浪费时间.
  很快就到目的地,我们把车停好,先是随着人流爬了一会儿长城,然后就离开人群,沿着一条没有人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下去.
  慕田峪长城的出名,好像是和克林顿来中国登长城有关,因为他来过,所以后来很多人也来这个地方.进山的地方很多有摆摊的,都会用英语侃价,ONE DOLLER, TEN DOLLER,各种腔调都有,很有意思.
  走累了,我们就停下来,铺上带来的毯子,开始吃饭.她竟然带来了啤酒.我们躺着,看天那么蓝,蓝天上的白云那么白,像一垛垛巨大的棉花糖,飘过来,飘过去,把人心都飘乱了.

  难得那么好的天空.我嗅见青草的清香,听见她的细匀的呼吸.
  两只唇,青春的唇,慢慢地寻找,终于找了,黏合在一起.她翻身上来,骑在我身上,亲我.
  我觉得下面硬起来,鼓胀得难受.她解开我的腰带
  以下隐去若干字
  听她这样夸奖我,我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再要,她说,不,我要在上面.

  她在上面,我看着她忘情的样子,看见她身后的蓝天,蓝天上的白云.爱乃,缱绻.
  我听见不远的地方有鸟儿在欢唱,好像是两只鸟,在嬉戏.一朵小黄花,风一吹,探过头来,好像在看我们.
  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滴落下来,落在我胸口上.她俯在我身上,紧紧地,紧紧地抱住我.我听见她在用了世界上最低最低,但也是最有力量的声音喊着:
  我要,我要你.
  那鸟儿似乎受到了惊吓,慌乱之间飞走了.
  世界是那么静寂,在那一刹那间.夕阳西下,天边燃起了红霞.似乎今天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晚上不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上怎么样?她问.好啊.我说,可是我们住哪里呢?我问.住车里好了.她说,好像早就想好了答案。
  晚上在附近一家农家饭店吃过饭后,我们就上了车,把车开在一个停车场上,准备过夜.太偏僻的地方不敢去,怕有危险.

  把座椅向后放平了,铺上带来的毛毯,我们躺下来,她侧卧着身子,蜷曲在我怀里.我摸着她的左边的乳房.她着抚摸着我的弟弟.还摸着我的睾丸,问我:它那么大,你走路不觉得累啊?
  我想笑,就问她:那你的奶这样大,走路不觉得是个累赘啊?
  自己身上的,当然不觉得啊.哈,好像我的不是自己身上似的.
  我们两个都笑起来.
  日期:2007-8-28 13:17:00

  半夜的时候,下起雨来.欲敲打着车窗,好像有一种独特的韵律.
  我醒过来,看见她正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我听见她说:我要,我想要.
  那就要吧.
  她在上面,开始的时候动作很温柔.慢慢地,动作就狂野起来,她的呻吟声和车外面的雨声应和起来,在这个小小的空间,让你觉得,时间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洪荒时代.
  世界,滚开吧,我只要你.
  你是我的,你是我.我要你,我要你.

  那声音大起来,大起来,好像充满了宇宙.
  星期天的下午,我们才回北京城里,两天里,我们两个玩疯了.回去的路上,我开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开始的时候,她还很老实.后来就有点不对了,她拉开我裤子前面的拉链,把小弟弟掏出来,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放在手里把玩,后来,就不对了,她俯下身去,开是含着它.
  我又舒服,有难受,那感觉,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要命的是,我还在开车.
  想起前不久刚看的一部美国人写的小说,说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一男一女死在驾驶室里,即使是死了,那女的嘴里还含着男人的小弟弟.估计是男人把持不住,才发生车祸的.

  就把这个情节告诉她,她放松了我,坐起来,对我说:”你是我的,它也是我的.”她指着小弟弟,”你以后不能再给别人,否则,嘿嘿.”
  我一下子有点心猿意马,握方向盘的手一偏,擦了旁边想超车的一辆现代伊兰特,出车祸了.
  很快了了交警.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个证件给警察,警察看了看,然后打了个电话,就放我们走了.
  那感觉很拽.
  我出差在外,在住宿的酒店无聊,在网上看帖子,说妖妖读书的学校是培养间谍的,就上网查,竟然查到一张某个年级某个班的毕业合影.我试着在上面碰运气找妖妖.

  天,竟然找到她了.我兴奋地打电话,想告诉她我的发现,没想到她的手机关机.
  我就发了个短信,把我的发现告诉了她.
  她没有回,而且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她的手机变成了空号.好象她突然在这个世界蒸发了.
  在她刚消失的那段时间,我打电话给别人,或者别人打我的电话,总是听到沙沙的声音,而且有回音,也就是说我老能听到我说话的回声.一开始我没当回事,以为是机器或系统的问题,还向身边的同事抱怨国产的手机就是不能用,质量太差了.
  后来和一个在检察院的朋友通话,他就问我你的手机怎么有回音,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你是不是惹什么事情手机被有关部门监听了.我说手机被监听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他说是,我说不会吧,我没惹什么事情啊.即使我采访的一些涉及敏感问题,但也不至于被监听啊.

  后来我突然想到妖妖,想到她的突然失踪,就觉得好象明白了.我回办公室再上网找那个照片,没有了.显然,被人删除了.
  我放弃了寻找她的念头.我不想多事,再说,如果她想联系我,总能找到我的.既然她不愿意见我,总有她的理由.
  后来,我离开这家报社,办手续的时候,管人事的一个领导对我说,小伙子,你是不是以前接触过什么人,怎么某个专政机关曾经来调查过你.
  我问是什么时候,他说在什么什么时候,我仔细一想,那正是我和妖妖接触然后她突然失踪的那段时间.
  日期:2007-8-28 13:19:00
  在妖妖人间蒸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有点心灰意懒,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生活里没有别的女性,对女性也没有兴趣,更没有性趣.
  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从项小羽到妖妖,我觉得似乎生命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总让我在遇见之后失去.好象我的命中注定总是要孤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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