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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处90后,从纯洁小妹到色色女友的蜕变
作者:
佳佳爱贱贱
日期:2011-9-5 19:21:00
从小到大,LZ都还算品学兼优,小学毕业是全镇第一考到县城的一所初中的,就在这个初中认识了我滴现任男友也是初恋,代号67。
初一初二,和67几乎无交集。他在我们隔壁班,同年级的,都是在各自的小天地里生活、学习。对他唯一的认知就是从每个月月考的年级排名光荣榜上——这个名字不陌生,是因为他总阻挡在我冲刺年级前三的道路上,雷打不动。偶尔也可以在各种活动中接触这个人,比如演讲比赛啊,运动会啊什么的……
初三,学校开始为提高重点高中升学率,开展各种培优补差的工作,我们就此走到一起。
初三上学期,一部分理科成绩特别好的学生参加了某名校的提前招考,LZ理科不是特别突出,没有参加。当时全省只招两个,老师们都算准了67能上的,结果人算不如天算,67同学居然落榜了!最杯具的是考上的两个全是我们学校的,平时成绩不如他的。
那段时间应该是他的情绪低谷吧!人生第一次落榜。现在想起来,他真的考运不行……包括后来的高考也是,这个到后面再说吧。
那天,我到老师办公室去交作业本,正好67也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之骄子落榜的事情,所以估计现在是老师在开导他吧?我也没有多想,交了作业就转身准备走。结果那个老师叫住我,说要拜托我一件事。就是这件事真正把我们这两条平行线扯到了一起。
老师说,学校最近要做一个晚会,你知道吧?
我点头。其实这也是学校每年的惯例了,只是我们初三学生,已经不在活动的参与者之列了。
老师又说,其实老师想让你和67两个人负责晚会的主持人,就是考虑到你学习方面的问题,要是你时间能安排过来,那我希望你能帮忙。其实也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到底我还是喜欢玩,喜欢放松的,有这种不用天天跟着大家晚自习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再说,主持活动也有经验,难得老师重视我。心里美都来不及。
日期:2011-09-05 19:35:21
当晚下了晚自习,我去他们班找他,商量活动的事情。他从教室后门出来,我们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约了第二天课间操,来我们班写稿子。课间操的时候大家都下去做操了,就算在走廊上,也没有人打扰。
后来他说,就是那天晚上觉得我特别好看,白T白马裤,嘿嘿~~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下了第二节课,我在教室里面看书,他果然如约而至。班上的同学嘻嘻哈哈从教室里出来去操场做操,我拿了支笔拿了个本子到走廊里面跟他开工了。(因为学校规定不准串班,所以他不方便进教室写,这种规定很奇怪的说……)
正是春天的早晨,3月份,大好的晴天。教学楼下几棵巨大的枫杨树把枝丫叉开,羞羞答答遮住了透明澈亮的蓝天。我们教室在2楼,刚好位于树荫的遮蔽下,春日的阳光把嫩绿的新叶照成了半透明,根根脉络清晰可见,适合初恋啊~~LZ就在这种美好的情景下,和67趴在栏杆扶手上认认真真写稿子!背景音乐是很多人都会为之“热血沸腾”的——《全国中学生第二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
日期:2011-09-05 19:45:28
因为要求一份中文,一份英文,写到一半遇到了不会的表达,初中生词汇量有限啊~我回教室拿辞典,转身却看到他偏着脸,表情很严肃,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到下巴,面部曲线棱角分明。当时还小,第一次发现男孩子的侧脸好看。就像许多狗血的言情小说那样,男猪脚的侧脸成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啊。不过没有那种夸张的心如鹿撞的感觉,就是觉得微微惊讶。
再出来跟他一起写稿子,觉得好像说话就没法像之前那么大姐大,那么放肆了。有意无意,觉得自己还是也该注意点形象,淑女一点吧!
时间不是很长,但效率不错,他写中文稿子,文笔很好,排比用得很有气势,我也就没有多插手,免得打断他的思路。我只是飞快地翻辞典,把他写好的一部分翻译出来。到大家做完操的时候(包括领导也啰嗦完了),他中文部分的内容也写完了,我的才做到一半。我说,把这个留给我,我翻译完了给你送过来。于是他就回自己班教室了。
日期:2011-09-05 20:02:57
之后的几天,我们因为活动方面的合作关系,总是利用课间操、午休、第八节课后和晚自习等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在老师办公室写东西,或者在空教室练习。一遍一遍练。交流也多了,我发现他其实还是蛮健谈的。我们聊天的共同语言也多了起来。他说他英语不好,虽然每次考试还过得去,但自己感觉有点差;我数学物理相对吃力一点,学习上聊过了,就说考试。自然不能避免讲到之前那次提前招考。其实我知道这个是雷区,换做是任何人都觉得难受的,人生第一次较大的考试吧,没有很多应考经验和心态整理的经验,尤其是他这种没有受过什么重创的人。所以我就插科打诨,转移话题,他也顺应。
尽管如此,还是能感觉到他心结没有打开。算了,也不关我蛮大的事。我作为一个传统好学生,父母的绝对乖乖女,压根就没想到要跟他谈恋爱。
最后一次彩排。
负责舞台总调控的是一个人称“大猩猩”的团委老师,相当魁梧,课间操当着全校4000多师生讲话,面对那么大的操场都不需要扩音器,其实我有点怕他,不过后来发现他人也挺和蔼的。
彩排,走台。我们从幕后走到台中央,我面带微笑,刚刚举起麦克,大猩猩老师大吼一声:“主持人微笑!”我茫然了半秒,心想可能是笑得不明显?又拉大了嘴角的弧度,呱啦呱啦和67说完了自己的台词。然后两个人鞠躬,他后退半步,我先行,两个人先后走到幕后。
这时大猩猩老师已经候在那里了。他说:“XX啊,你那个笑容不对,要优雅,要好看~”同时他做扭捏走路状,那么大一胚子,我忍住不笑憋到内伤。
老师接着说:“看啊,要这样,蒙娜丽萨式的微笑……”遂又做蒙娜丽莎装,也许他心里的想法还是很对,但是那一脸肥肉不太配合,一笑就不是东施效颦能形容了,简直是面瘫,LZ当时就喷了。一笑出声来,自己又马上愣住了,那个大个子,我还是有点怕他。老师也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学得不好,你跟67两个,先别走台了,就在这里练练微笑,要他给你指点吧!”
日期:2011-09-05 20:12:52
最后我们俩自然就相互水了。67说,我按照自己的方式笑就行。
晚会前一天,两个老师带我们去各婚纱影楼找礼服租借。男生的相对好办,关键是我的不太如意。因为年龄小,发育不全,很多衣服撑不起……囧
但是主持人只有我们两个,那么大的舞台,没有一件霸气外露的礼服,又怕镇不住。所以就在外奔波了一大圈,从贵气的到活泼的,全试了个遍。好不容易试了一件粉红色的拖地蓬蓬裙,上面全是五颜六色的小花,跟花仙子似的那种,那件还勉强能穿稳,但又是前露胸(虽然没什么胸)后露背的,我保守得来啊,死活不肯穿这个上台,老师只好又作罢。
搞到最后,在一家摄影店选定了一条大红的,配了个红绸缎,可做围巾可做披肩,虽然有点露,但也没办法,只有忍了。67也在那家弄了一套小西装马甲+领结+西裤。
日期:2011-09-05 20:25:41
关于鞋子的问题,我后来很长时间都嘲笑67——他找我们团委老师借的黑皮鞋。那个老师喜欢穿皮鞋打篮球来着,所以皮鞋头有点翘起来,变了点点形,他穿上很滑稽。直接导致我在之后较长一段时间都叫他“皮鞋哥”。
我们老师是坚决要求我穿高跟鞋的,我拿出了刘胡兰的姿态,宁死不从,老师也无可奈何。所以最后我是在礼服的大裙摆下面穿着我的校服裤子和运动鞋登场的。
当晚去那个影楼化妆。老师因为有别的工作就没有陪同,化妆师都是事先联系好的,我们两个直接去就好了。到了那里,女生化妆费时间,还做头发啊什么的,搞了好久。这段时间就够我想入非非了。
最初发现自己喜欢67就是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就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依赖感。心里又有些小小的甜蜜。整个过程是非常纠结的,因为我的好学生模式思维会马上跳出来否定自己的臆想,但各种幻想和对他的微妙感觉也一直不依不饶在反抗。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说话,开玩笑,他在旁边转悠,仔细看化妆师在我脸上刷各种东西,嘲笑我未成型的发型“像刺猬”,我又反唇相讥说他嫉妒我比他好看云云。他也略化了一点妆。
日期:2011-09-05 20:32:56
晚会很high,到最后热烈的气氛让我也完全投入其中。那些灯光闪烁下,或者是在后台的昏暗里,我整个人情绪是处于一种微醺的状态。看演员们出出进进,道具搬来搬去,老师们也上上下下穿梭,跟67说话,一起在不同于观众的角度看台上的表演,气氛非常好。
不知道谁把侯台区通向体育馆外面的门打开了。三月的夜晚略有些凉又溶含了白玉兰和各种花香的风嗖地溜进来了,我光着手臂跟67并肩坐在后台一张不用的道具桌子上正小声说话,非常兴奋,忽然风一吹,我下意识超他那边靠了靠,隔着他的衬衣,可以感觉到他手臂上的温度传过来,一瞬间我就从晚会的气氛中跳出来了。
日期:2011-09-05 20:57:22
那是我们第一次暧昧的接触吧!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其实暧昧生于
心,心有所想就会有所感。只是那次真的气氛很好,那阵风的味道我
到现在还记得,高二的春天有次晚自习,也有同样的风吹进了教室,
当时我就再次怀念了。
晚会很成功也很顺利,毕竟是练习了很多次的。到后来晚会结束的时
候,外面的焰火晚会又要开始了,学校是私立学校,准备了300万元烟
花,只为庆祝我们在之前的招考中独揽了全省的两个名额。观众都转
移到了另一会场,只剩下演员卸妆,工作人员善后。我却在这个时候
怎么也找不到我悲催的校服外套了。三月份的晚上还没有暖和到能光
着手臂裸着背出门的程度。
我们去影楼换妆的时候,换下来的衣服全放在一个大袋子里了,可眼
下就是只有他那件没有我这件了。
67见我一脸焦急,慷慨地把他的校服递给我,说:“给你穿吧!我有
长袖衬衣,还能抵得住。”
我一愣,随后马上一脸高傲不屑,瞟了他一眼,那纯粹出于好意的笑
脸在我看来怎么就有些猥琐了呢?我是抵触穿男生衣服的。因为我们
班有两三个不良少女,天天穿着大她们身材好几号的男生的校服招摇
,我觉得简直是有伤风化,好像那就是间接拥抱了。所以67这一举动
也就自然被我看成了“吃豆腐”一样的行为。
我努了努嘴,说:“我不要!”
旁边的大猩猩老师,因为晚会心情大好,此刻伸过头来开玩笑地对67说:“献殷勤未遂啊?”
67无奈地笑道:“没办法啊~她瞧不起我。”
日期:2011-09-05 21:00:13
刚刚问67君,知道为什么你叫67么?
答曰:“因为你总不能写成69吧?”
我就是被你带坏的!!!
日期:2011-09-05 21:11:30
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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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朋友借了件衣服穿上,问67:“你不一起去看焰火么?学校可是花了大手笔的!”
67有点讪讪然,我猛然意识到,这场焰火是为了庆祝那件事的……但话已经说出口,马上接着道歉不是我的作风,我只有自圆其说。
我装蒜:“那你去哪里啊?现在寝室也没有开门。”
“我回教室算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挂着有点不自然的笑,我略停了一下,说:“那我们一起出去吧!”
于是两个人一起出了体育馆,外面的焰火已经起来了,火光映照下他落寞的表情时明时暗,时而又花花绿绿的。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些怜惜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走到教学楼门口,他说:“那……我上去了啊……”
我说好,拜拜。他点了一下头,往漆黑的楼梯间走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都没想就叫住了他:“67!你没事吧?”
他回头说:“没事,你去看烟花吧!”
我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不要太背包袱啊~送你一句话,‘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他几秒钟内没有说话,终于还是开口说:“好,谢谢你。”语气听起来坚定明朗了许多。我莫名地有种放下心的感觉。
日期:2011-09-05 21:20:39
先要纠正一个地方,晚会发生的时候是初三下学期了,打错了先前……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忙于各自的学习,只是我开始晚自习有点走神了。数学有一份备考的报纸资料,空与地方特别少,我一看到就烦,居然还找数学老师申请不做那个了,更没想到的是老师居然也同意我不做了。总而言之,那段时间有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干嘛,可能因为底子好,成绩到也还没怎么退步。
偶尔见到他,也是在学校食堂,所以我就开始关注食堂,每次去吃饭都要扫视全场,在穿着整齐校服的众多抢饭吃的同学当中寻找那个侧脸。还真让我找到了好几次。而且很巧的是,从有一次我们在食堂楼梯那里遇见,后来就隔三差五会在那里遇见。到拍拖后才知道当时两个人都有意而为之,故意在那里磨蹭,才能增加见面的机会的。
我们的生活好像就是齿轮,一旦重叠就紧紧咬合了。之后没多久,学校正式开展培优不差,冲刺中考,我们两个居然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然后开始了我们漫长的暧昧阶段。
日期:2011-09-05 22:01:35
到了一个班,可能是因为突然近了,居然又没有话说了,彼此间尴尬了起来。于是我也大声和女生说笑,他也整天只跟他那帮男生朋友在一起,反倒不如之前那么自然了。
先来说明一下我们那个培优班吧!那个班和我们原先的班级是并存的,也就是说我一个人就同时属于两个班级,这里只是集中培训,做难度上的提升训练,原先的班级做基础训练,不过我们多半都没有回原来那个班级上课了,因为都是复习,而且现在这样相对自由,培优班没有安排课程的时候我们原则上是要回到原来班级的,但真正照做的没几个人。
这边的班级,聚集了全年级三年来成绩综合评定最优秀的学生,学风也好班风也好都很让老师省心,所以老师晚自习都不来巡视的,对这边的管理相对疏松,大大相信我们的自觉。确实也如老师所想,我们的自习课都非常安静,但其实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我和67之间还是有些暗流涌动的。
那时我还不是很确定自己对他的感觉,更不确定他对我的感觉,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他好像比较注意我,而且对我的态度与对别的女生还是有区别的。他喜欢在我的座位前走来走去,找别的同学说话,今天说约时间打球啦~明天说约时间一起去吃饭啊~各种不同的事情,但他完完全全把我的存在当作无,就像我是个透明人一样,忽略我到一种不自然的程度。而我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是这样对他的,他坐在教室门口的座位,我就喜欢拉着朋友们出出进进打打闹闹,搞得热闹得不得了,但唯独无视他的存在。
我是想引起他注意的,同时又不想跟他搭讪,所以就采用这种方式,现在想起来,真的蛮幼稚蛮奇怪的。
日期:2011-09-05 22:09:40
培优班的教室不在教学楼,而在实验楼。实验楼有很多空教室,就我们一个班加上楼下一个后进生补习班。
有时候晚自习,有些人会到隔壁教室去讨论问题,老师也鼓励大家多交流,所以隔壁空教室就成为了一个讨论室。
最初,讨论的问题也许限于学术方面,但到后来,难免就会包含更多的内容了,比如生活,比如八卦。
我们女生不是很喜欢过去,那边也就成了男生的会议室了。几乎每次有人过去,67都会过去,他人缘不错,成绩也很拔尖,本来去也无可厚非,但到后来我感觉不对劲了——男生们回来之后我会习惯性地抬头去看他,是否进了教室。偶然遇上别的男生的目光,有些人就会狡黠一笑。
日期:2011-09-05 22:12:46
我从这些坏笑里面得到了很多信息,我也不是笨蛋,我几乎猜到了他们说了些什么,男生们八卦的表情非常明显地说明了问题。
只是毕竟他也没有挑明,我也只是猜测,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这样过了些天。
有天吃完晚饭,我鬼使神差地一个人游移到了那个讨论教室。我也不知道我是去干嘛的。
很巧,67出现了。
日期:2011-09-05 22:25:44
我心里其实有些紧张。虽然当时内心保守,但是妈妈对我的性教育还是很科学的,很多事情我都懂。她教我更多的是如何在两性关系中保护自己。
所以我当时心存戒备,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做什么,我是拒绝早恋的。还有就是可能和一个自己有好感的男生独处一室,会想得有点过火。
我故意大声跟他打招呼,叫他皮鞋哥,一边往门口走。他可能看出来我的窘迫了,非常轻松地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牙齿很白,嘴角弯弯的,眼睛也弯弯的。
他开我的玩笑,具体说我什么我忘记了,总之不是好话,把我给惹到了。当年的我可是无论男女都惧怕三分的大姐大,非常凶,而且学校里也流行女生欺负男生嘛……
LZ追着67打,追出了讨论教室,也没有打到人。但是心里却轻松了。
日期:2011-09-05 22:29:20
此后,我们也像正常的朋友那样打打闹闹,慢慢又演变到了晚自习开始递纸条。我们从初中到高中递过的纸条现在保留了一部分,好几大袋子,放在67家里。他说上次回家,发现那个柜子里的东西都被他妈妈清理过了,唯独纸条还在。十有八九是被他额娘观摩过了……
我们初中时递纸条还是很单纯的~而且很装逼,什么诗词歌赋啊,做题的困惑啊,偶尔夹带一点揶揄和八卦。
日期:2011-09-05 22:39:17
那段时间,过的很开心。同时,我也会时不时矛盾。我感觉自己正在朝着“歧途”发展,试图阻止自己,却总以失败告终。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允许自己早恋,但无论如何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关于67的所有事情。
没多久,又是一次招考。是一所重点高中的唯一的实验班提前招生。科目好像只考语数外物化,有点类似大学的自主招生,命题方式和难度都和一般的考试不同,对我而言还是有些困难的。我记得的就只有数学,因为语文英语都是我的强项,数学难度提高后我就有些吃力了。而且我应该也是死在数学上了吧……
考试那天,在别的学校考点进行。我们都在不同的考场。开考前,67向我借了一支黑色的中性笔。我们就在考场那栋楼的楼梯间见了一面,给了笔,就各自奔赴战场了。
考试结果是,我差了1分,67录取了。
日期:2011-09-05 22:45:39
67和另外十多个同学录取了,很为他们庆贺,但更多的是为自己惋惜。知道成绩的那天,我躲在家里的天台上大哭一场,回到房间里跟妈妈爸爸汇报成绩,又在妈妈怀里哭了一场。
第二天知道他录取了的消息,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并不是嫉妒,而是有种我以后见不到他了的预感。
因为提前被招收的他们,不能参加中考了,高中怕到手的生源跑掉,都会采取这种措施:录取了的人若参加中考就等同于放弃录取资格。
不参加中考并不说明他们放假了,而是要把这些人带到军区先进行入学军训,然后集中到高中去开始做一些数理化和英语语文的培训。
成绩出来后大概10天的样子吧,他们就要走了。我当时想,肯定见不到他了,算了吧!这样更好,断了我自己的念想,好好中考吧!但心里毕竟是舍不得的。
日期:2011-09-05 22:52:05
他们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67跟我表白了。
之前其实有过几次他找机会想表白,都被我躲过去了,和他独处我紧张,所以我一直在尽量避免。
他那天晚上约我下晚自习见一面,是通过我朋友跟我说的,我朋友劝我说:“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就给个机会呗~”我心一软就从了……
其实见面之前我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我计划一见面我就滔滔不绝说话,让他没有机会说那些的。为此我准备了两节晚自习的时间,想好了一大堆话。
我不敢让他表白,我没有想好我应该怎么面对,是拒绝?还是接受?绝对不可以接受,因为我不能早恋,也不好拒绝,因为我害怕真的就永远见不到了。
也许最好的状态就是这么拖着,保持不明不暗的暧昧。
日期:2011-09-05 22:56:14
真的一见到面,我居然很不争气地语塞词穷了。
我尴尬地说:“明天要走了啊?加油啊!”
然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理会我的话,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怎么办?”
他说出来了!
真的说出来了!!
我受到了重创一般,腿一下就变成了棉花糖,软的站不住了。脑子里面除了像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回放他那句话之外,一片空白。
日期:2011-09-05 23:11:33
那天我什么也没说,就是一步一步扶着楼梯栏杆挨下去的。67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我们初中的故事就终止于此,第二天,他们离开学校去军区军训,我站在走廊上我们一起写稿子的地方发呆,下午下了暴雨,我看着扶手上的积水一点点滴下去,过了好久。
似乎整理清楚自己的感觉了,既然他走了,我也更应该好好学习了!
日期:2011-09-05 23: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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