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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妇村传奇
作者:
金刀河
日期:2007-1-27 12:32:10
第一章 大屁股树芬
(一)
树芬嫁给大军时刚满二十岁,大军比她大三岁,大军之所以看中了树芬,是因为树芬长着一对磨盘般肥实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转一转的,转得大军不停地吞口水。大军在和树芬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树芬们家的玉米地里,大军帮树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树芬的父母又回家准备为新姑爷做夜饭的时候,瞅着因为天热而穿得异常简单的树芬,大军不由得有了冲动。趁树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杆的机会,大军扑了上去,一把扯下树芬的短裤,然后两个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杆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异常紧张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见似的,穿好裤子,二人赶紧把玉米杆弄来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饭的时候,大军正式提出了要跟树芬去扯结婚证的事。树芬也同意了。树芬的爹妈从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相视一笑,点头同意了。
树芬就这样嫁给了大军。结婚那天,树芬娘家给树芬办了五抬嫁妆,还请了村里的唢呐队,一路吹吹打打把树芬送进了大军的家。新婚之夜,大军有些迫不及待,他一边忙活一边跟树芬说着话儿。没想树芬竟然说:“大军,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大军说着话儿,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枪了。大军竟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树芬用纸往害羞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大军,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错地方了。”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点十五分生的,是一个男婴,大军全家早有预感似的,还没生下来名字就已经取好了,叫张小宝,一个地道的男孩名字。现在大军一家可高兴坏了,这下张家的香火有人续了。作为英雄母亲树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爱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总之大军一家老小全都围着树芬的大屁股转。大军的妈逢人便说:“怎么样,我叫大军找个大屁股女子做对象,没错吧。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找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盘的,一播一个准儿,一生一个把儿。哈哈!”听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说:“就是有道理,这不又验证了。以后全村都按这个条件找媳妇儿,让村里人丁兴旺,代代鼎盛。”
孩子刚满一岁时候,大军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临走的头天夜里,大军一宿没睡。树芬想睡也睡不成。大军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一年半载,长的话,两年三年,树芬这高大肥实的身躯,将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他将无法耕耘,但为了挣钱,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进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不趁自己身强体壮多去挣点票儿回来,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在金钱面前,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尽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但终归是一个空字。惟有钞票才是实实在在的。
“最后一火了,”大军说,“天差不多要亮了。我们要早点去两百多公里外的绵阳市赶火车哩。”树芬尽管下面那一块地都让大军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还得打起精神让男人尽可能多地爽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大军这次又累得满头大汗。终于话儿在里面干跳了几跳,已经没有公粮交出了,但还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大军从树芬的肚皮上滑下来,这时鸡已经叫了。村子里很快就嘈杂起来,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陆续起床,张罗着弄早饭,收拾行李。
大军爹娘也起来了,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个劲儿地狂叫起来。好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大军搂着树芬的奶子,抵着树芬的磨盘,开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饭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饭的时候,树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检查一遍,看大军还有什么想带而忘了带的东西没有。就要分别了。树芬想给大军的记忆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让他在外面睡觉时能够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时,村里的打工大军出发了。王大军走在最后,他身后跟着树芬,村里其它一些结了婚的男子也是这样和老婆难舍难分,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正是大年初三,春节最后一天的早晨,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不时有鞭炮声零星地炸响。
趁着年还没过完,早点走是对的,等年过完了再走,那火车站就会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几天队也不见得能买到火车票哩。
日期:2007-1-27 16:33:24
(四)
这天又到地里干活。公公仍旧跑前忙后地帮着,似乎做了什么违心事一样,以前树芬把她理解为好,现在她已经看出“坏”来了。她真搞不懂公公是用什么方法进的门,更搞不懂他做的时候她怎么就睁不开眼呢?从这些想法上可以看出,树芬已经确定她春梦的男主角是公公了,只是他是怎么做到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的呢?
当又一次在梦中听到公公的喘息声后,树芬决定直接挑明算了,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下去,以后还怎么和大军相处?
当公公又把自己碗中的肉赶到树芬里时,树芬忽然发难了。她一筷子把公公赶进碗里肉刨到地上去了,然后火气十足地吼道:“白天你给我肉吃,晚上却偷偷吃我身上的肉,你到底安的啥子心?”公公一怔,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小声问道:“树芬,你……你咋个能这样说爹呢,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呀。何况这事也是你婆婆妈的主意。”
“好啊!两个人联手害人。我马上就给你儿子大军打电报,让他马上回来,看看他爹娘到底是个啥子货色。”树芬说着话,就欲扔下饭碗往地边去。看样子她真有马上上镇里发电报的决心。公公吓坏了。儿子回来且不找老两口拼命。看来想不坦白从宽都不行了。
“树芬呀,爹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呀。其实你那有规律的春梦全是我们控制的。爹可从来没有进过你卧室半步呀,你咋想咋骂都可以就是千万别冤枉爹。”树芬也觉得门顶得好好的,爹又不是神仙,想进也不容易呀。那就听听看他到底再玩啥子花招。
“这事说来话长,有可能你还是不会相信。不过我如果说到了点子上,你就点个头,而且也要理解爹和娘,出此下策也是为你好,为我们这个家好呀。想当年,你爹爹在部队上当兵,一去就是五年,整整五年没有回过一次家呀。而你过门才三月的娘居然在村里没有半点闲言碎语,我复员回来时,四处打听她是否有作风问题,结果听到的全是褒扬。后来我就亲自质问你娘,就像你今天质问我一样。结果你娘给我看了一个药方,她说她是正常女人,不想那事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结果便把她家祖传的方子拿出来,自己去山上采齐了十五味药,晒干后,用砂罐熬了,每隔十天服用一次,结果服用的当夜,她就开始做春梦了,而且梦中的男主角大多是我。这样做的好处是,她既度过了生理需要期,又没有落下让村里人嚼舌头的半点把柄,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树芬像听天书一样,连连摇头说:“太不可思议了,就算真有这么一个方子,可从来没有见你们让我喝过药呀。”“这点你娃就不懂了,为啥我们家里每隔十天就要吃一回肉,而且每次我都要把肉往你往碗里赶?因为那肉就是用方子炖的,那肉汤也是药汤呀。只是你妈把药味处理得好,使你吃了这么多次,都没感觉出来。不信你现在再仔细尝尝你碗里的肉,看看和正常的肉有啥子不同?”树芬听话地尝了,这回一下就尝出药味来了。她不由得红着脸点了点头。不过,她马上又抬起头来用仍旧有些怀疑的语气问道:“还有一些地方你也应该解释一下吧。”
公公长舒一口气,用一种沉冤得雪的轻松口吻说:“至于你梦中的男人,第一回应该是大军,后来嘛,由于你心里的胡思乱想,加上我对你过于关心,又整天呆在一起,所以换成了糟老头子,这其实也是我的错,早点让你娘告诉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回树芬的脸更加红了。她满脸窘迫地说:“娘坏,爹也跟着坏,吃饭吧,菜都凉了,你们的心思我懂了,我会像娘那样,为大军守身如玉的。”
“这才是我的好儿媳。我娘家的祖传偏方后继有人了罗。”不知什么时候婆婆手里提着一乌黑的砂罐从地边走了进来,满脸微笑地看着树芬。婆婆接着说:“来,趁热把砂罐里的肉汤喝了,今天又是第十天了哟。”树芬听话地把肉汤喝了。她一下觉得这肉汤里的药味好香甜好舒服。
春梦有规律地做。树芬幸运地没有受到生理的折磨。她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婆婆和好公公。她虽守住了自己的名节和王家声誉,可其它媳妇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日期:2007-1-30 9:49:23
作者金刀河
第二章“瘦材”牛二龙
(十一)
牛二龙是那种再怎么吃大鱼大肉都长不胖的小骨格人,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因他是他妈连生六个丫头片子之后于四十岁才屙出来的独根苗尾子货,所以身体先天发育不全也很正常。那时的农村比现在还穷,孕妇妊娠期间别说吃什么补品了能够不饿肚子就算是万幸。因此牛二龙就有了今天这副弱不禁风的形象。但这是外部情况。并不能说明他那地方也跟豆芽似的,其实他是一个色中饿鬼,在广州他也并不是一分钱没挣的,但大多塞进那些野鸡的大腿了。后来听桂花在来信中说,村里很多妇女都在偷人时,他忽然来了灵感,觉得物以稀为贵,男人都在外面打工,一两年才回去一次,女人除非是铁打的,否则没有理由不红杏出墙,如果他回到村里利用自己年轻的优势,打工没人要,做那活儿他可是强手,包管让“客人”满意的同时乖乖地掏钱。
怀着这个目的,牛二龙回到了坟弯村。
老婆桂花也是那种袖珍型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米五,体重只有六十余斤,那个瘦呀,二龙在第一次和桂花办那事时,差点没把骨头硌断,只是因为家穷,自己的人又长得困难了些,否则,他是很不愿意娶桂花做老婆的。
桂花的肚子已经大出怀了,她经常穿一件以青色为主的花长衣,远看活像一只正在鼓气的青蛙,那两条腿也几乎看不到了,短短的像两截裹着布的木桩。老婆虽说不咋样,但只要她能为牛家生出一个带把的来,她就是牛家的大恩人。二龙爹牛大山常常这样安慰二龙。事实上也在安慰他自己。因为他的媳妇与大屁股树芬和大嗓门秀枝比起来,都差得远了去,别说二龙那小嫌,就他半老头子,也从来没想过去蹭一把媳妇的油。长得丑,有时候也成了护身符。
孩子很快就要生了。桂花已经不能出门。牛二龙的宏伟大计也暂时没有时间实施,他得先把牛家的香火续上了再说。
贺玩喜又被请了来。这个六十岁的老头,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他从十九岁学习看病和接生以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到底看过和摸过多少年轻媳妇的三角区,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总之,没搞计划生育以前,他一年忙到头,大年初一也不得闲。那生小孩的几乎排着队般。后来计划生育了,一个家庭顶多生两个了,有些第一胎是儿的,大多选择不生了,毕竟让镇上那帮管计生的家伙抄家的滋味不好受。当然也有生三胎四胎的,但肯定前面那几个都是“两片菜”,担不了传宗接代的大任,也就谈不上续香火了。因为接生多了,贺玩喜的手艺也的确是一流的,尽管他没有读过什么书,一切全凭实战,但镇卫生院那帮自称有文凭的家伙,还不如他呢。
贺玩喜走进桂花的卧室。
桂花已经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唤着,很难受的样子。
贺玩喜让牛二龙和他妈都回避,需要的时候再进来,他可不喜欢你在那地方忙着呢,旁边却有个男人在那儿虎视眈眈,这样他心里会很舒服,而且保不准会操作错误。
牛二龙极不情愿地出了卧室,他之所以不情愿是因为,他长了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而且他也想看看自己当年是不是也是这么生出来的。因为据他妈说,当年生他的时候还是贺玩喜接的生。这个村和邻近数十个村的人口中差不多有一半是贺玩喜接的生,其中不乏这种接了老子接儿子的。
贺玩喜三两爪把桂花的大裤子扯了,然后把清洗干净了的右手的食中二伸进桂花的产道里探了那么一探,若有所思地对仰躺在床的桂花说:“还早着呢,我先给打针催产素,赶一赶,争取半个小时就能让小家伙早点来到人世。”
桂花只有叫的份。玩喜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从红色的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针药来,把玻管敲破了,药液吸进注射器后,就往桂花的屁股用力扎了下去产。桂花只哼了一声,与产痛比起来,这点痛跟虫子叮一下差不多。
果然针药进去不到半小时,桂花下面就开始流血了。很快一个婴儿的脑袋露了出来,接着中婴儿的身子。最后便是中间的生殖器和下肢。贺玩喜总是第一个知道生的是男是还是女,对于他来说,他总是希望生的是带把的,这样他的收费就会比生女高出一倍,虽说贵了点,但主人家照样高兴,若是生了女,那么价格再低,主伫有也是不高兴的,有不掩饰的,甚至全家人会如丧考妣般悲痛,那他就惨了,有时候不仅收不到接生费现金,甚至于守了一天一夜连顿饭都弄不着吃的。今天他可以高兴了。他对着屋里屋外大喊:“恭喜牛家喜添贵子,赶快进来抱小祖宗。”牛二龙和他妈自是迫不及待冲进屋去,特别是二龙妈顾不得满屋的血腥味和孩子身上的血水和粘液,一把就将孩子孙子抱进怀时,这时的玩喜才不慌不忙地剪开了脐带,然后进行包扎。之后吩咐牛家用热水把小不点擦洗干净。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桂花听到自己生的是儿后,也顿时浑身轻松了,她的生病从此将揭开新篇章了。因为好书异常清楚,就她这模样,如果不能为牛家生一个儿子的话,她在这个家的位将一落千丈,甚至被扫地出门。因为在农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的家庭在和村人发生纠纷时,最怕的就是人家骂他们是绝户了。
这次接生玩喜毫不手软,要价八十元。虽说与城里医院接个生动不动收费就是几百上千元比起来,连个零头都算不上,但他已经很高兴了。因为这毕竟是在农村。
小家伙在哇哇地哭,牛家喜生贵子的消息也随着贺玩喜的宣传很快就在坟弯村传开了。
产妇至少两 三个月不能过性生活,这是常识。牛二龙再想也得忍着,何况他想的也不是桂花呀。
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做自己的生意了。反正桂花带孩子都忙不赢,哪有时间管他牛二龙裤裆里的事。二龙落得轻闲。
他开始在村里寻找赚钱的目标。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他一回来,那些老家伙就得让位了,毕竟他是实力派。
他的第一笔生意是秀枝。秀枝的故事他是很感兴趣的。他相信秀枝会主动来找他。然后通过秀枝拉皮条让那些隐藏得很深伪装得很好的假好媳妇们,快快送钱和身子上门。
牛二龙开始认真打扮自己了,他把他从广州地摊上买回来的劣质西装和领带穿戴起,一双假牛皮鞋也被他擦得透亮,然后有事没事到秀枝家门前转悠。时不时还要扯起嗓子唱几曲从广东那边学会的几首让人听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爱情方面的流行歌。总之,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勾引秀枝,为他的如意算盘服务。
没想这天回去,他老子牛大山不干了,爷儿俩去一没人的山窝里进行了非正式谈判。牛大山开门见山地说:“臭小子,你秀枝嫂是你爹的女人,你打谁的主意都可以,就她不行。”牛二龙甩给他爹一块钱一包的白芙蓉香烟,说:“爹老汉,这种事情,也不用分啥子先来后到的,只要她愿意,你管她跟谁好,何况你跟她干是白干,我跟她干还可以赚钱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又不影响你的工作,你想怎么玩那是你和她的事,我的事你最好也不要干涉,别啥子都跟美国鬼子一样,干涉过去干涉过来,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何苦呢?”
牛大山知道说不赢牛二龙这个臭小子,只好讨好地说:“也行,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但你不能在她面前说我的坏话,我也保证在她面前替你争面子。”
爷儿俩达成协议后。牛二龙就放开手脚去干了。
日期:2007-1-30 10:31:22
(十二)
那天晚上的天气还算不错。月亮比中秋节时的都圆和明亮。借着月色,牛二龙把他精心准备的东西带到了秀枝的家。秀枝已经吃过晚饭,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她正在灯下胡思乱想时,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秀枝冷不丁吃一了吓,仔细一听那敲门声似乎又没有。不过隔了一阵又响起。会是谁呢?邮递员刘强,还是牛大山?刘强不可能,他住镇上呢?从来没有在乡下来过过夜。而牛大山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大,毕竟他是有老婆的人。也不管是谁了,秀枝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她预感到可能又是新的色中饿鬼了。
拉开门见是牛二龙,她也吃惊不小,问:“你个瘦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家来干啥?”牛二龙嬉皮笑脸地说:“秀枝姐,好事来了,你别嫌我瘦,常言说得好,这瘦是瘦,可有肌肉,矮是矮经得踩,呆会儿你就知道我没有乱说了,下面请你看一样东西。”牛二龙变戏法般从衣服里拿出一本画册来,不用说又是他从广州带回来的垃圾。这是一本什么样的画册呀。秀枝刚一翻开眼睛就直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画页上面全是一些男女赤身裸体地做着各种交配的动作,还有些是几个男人同时和一个女人玩,或者几个女人同时和一个男人玩的。天啦,真是不看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专门研究各种玩法的书。秀枝嘴上没说,可心里不止一次在兴奋地呐喊了。她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这画册里面还有金发碧眼的洋人哩,他们都在追求享受,我一个农村人就更没有理由保守了。
秀枝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她都感觉到裆里有热热的温泉一样的东西往外涌。牛二龙知道这本画网对从来没有见守的人来说,杀伤力是何等巨大,就像当初他从书摊上盗走这本画册时一样,他脸红心跳,他欲火如烧,他便啥都不怕了,大胆地将书藏时衣服里带走了。事后,他都有些后怕,当时真的不知哪儿来的胆量,从来没做过小偷的人,竟为了一本标价三十元的书,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下手偷了,如今想来,还不因为想天天有事没事地把这本画册拿出来欣赏,有小姐玩就玩小姐,没小姐或者没钱的话,那就自己用手解决,总之看着画册做事的感觉真的很爽。
秀枝把画册一扔:“我受不了了,小家伙快上吧。”尽管牛二龙掉成年人可他的体形真是很像一个中学生。秀枝叫她一声小家伙也不为过,而且还有打情骂俏的成份。牛二龙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的裤子跟安了机关一样,秀枝话音刚落,他的裤子就掉了,露出里面细长而又坚挺的东西来。秀枝把自己脱得一根线都不沾。仰面躺好,就用手来捉牛二龙的话儿,见竟是一根超长的东西,不由得笑骂道:“你和爹的东西怎么会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呢?”二龙不解。秀权又说:“你老爹的又黑又粗又短,像在油锅里炸得太久的油条,而你的又细又长又白,像我家里养的那土公狗的玩意儿一样。”二龙听懂了,知道这秀枝不是在夸他是把他当狗来骂了。
二龙不生气反觉刺激,他也知道秀枝这么说也是在寻求刺激。一家伙他的话儿就像一把宝剑似的剌进了秀枝的黄龙府。
现在该是牛二龙充分展示他玩小姐时讨教来的各种技巧的时候了。他九浅一深,九轻一重,九快一慢,各种招法一一使来,有如挥师杀敌,那快感自是层层叠叠,让个秀枝闻所未闻,受所未受,开头还在讽刺牛二龙,后来,意识到牛二龙的绝妙和好来,那声音也就完全变了,充满了温柔和期待。这与以往山呼海啸的惨呼怪叫大不同,那其实是一种心虚,是一种担心,是一种故意的强求,表达了她压抑的欲火想向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的愿望。而今天她不高叫了,她已经完完全全跟着了牛二龙的节拍,被牛二龙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这种境界不需要声音, 不需要张扬,只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越来越快了,牛二龙自己终于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开始发疯。接着秀枝也失去了意识,叫声终于响起,是那种全新的叫声,牛大山骑在秀枝身上时,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叫声。屋里发生的一切,全都传到了躲在窗下的二龙爹的耳朵里。他感到他下面的话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他发现二龙这臭小子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真的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老话,这瘦得跟干材一样的家伙,居然能有这么持久的战斗力和精湛的床中术,实在是他老爹我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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