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

作者: 流氓有文化2008

  日期:2008-7-19 10:23:00
  上部
  (一)阴谋
  那年我刚刚而立,是部里最年青的副处级干部,几乎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带着或羡慕或欣赏的目光。但我清醒的认识,这不过是个开始,也许我将遇到更多的绊子,中国的官场最不缺乏的就是阴谋,我必须更小心更谨慎的对待一切。
  一切都起源于十年前的一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不普通也不显达的女人,她是一个演员,单一的角色,中庸的演技,尴尬的年龄让她只能处于默默无闻的阵营。但偶尔的一次看电视,让我沉迷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她叫阮静竹,从此我的一生注定要和这个名字纠缠在一起,或上天堂,或下地狱。为此,我考上了最有机回见到她的这个部委的公务员。

  “喂,杨处,我老王,你说的事情没问题,晚上坐坐?”老王是京城一家颇具实力的影视公司的老板,他靠影视出名,但最挣钱的业务是广告代理。作为审批处的副处,我和他交往颇多。晚上到了恒基中心包房,
  老王说:“事情办成了,正好有一家保健品厂家要做广告,要找个代言人,这个比较适合静竹,老弟和她是亲戚关系?”
  “不是。”
  “那是?”老王神秘的笑了笑,不再多问。
  事情是这样,我为了接近静竹,让老王找她做代言人,我以厂商老板的朋友身份出现,这样就有机会见她了,本来像她这样的演员代言,报酬不会超过二十万,我让老王出五十万,老王欣然答应,因为他知道这五十万花的值。
  “明天晚上和静竹签和同,你看定在什么地方?”我想了想说:“就定在这里吧,要行政层。”
  第二天七点,我到了恒基中心,老王和静竹已经到了,我看看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心里隐隐作痛。落座后,老王作了介绍,静竹说:“干吗选这么好的地方,咱们老朋友了,太客气了。”老王说这是杨处替你选的。我说:“静竹,还记得去年的五个一工程颁奖晚会吗?咱们见过。”“当然记得,谢谢你让我代言你朋友的产品。”她笑盈盈的说,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

  吃过饭老王知趣的离开了。我莫名感到一种紧张感,手心竟出了汗。
  静竹说:“杨处,我明天请你和老王吃饭,有时间吗?”我脑子很乱,轻轻地说:“再约吧”。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这些年所做的不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吗?想到这儿,我说出了一句足以让我记忆一生的话,“静竹,我想娶你,就现在,我是真心的。”她惊呆了,张大了嘴吧,瞪着我足足有十秒,到底是中年女人,反映挺快,有点结结巴巴地说:“杨处,你,你别开这种玩笑,你该叫我大姐。”这句话说出来,我仿佛充满力量和胆量。我一把紧紧抱住她,说:“我想死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我受不了了。”

  她奋力想把我推开,无奈我抱的太紧,语无伦次地说:“别这样,好吗,我陪你聊聊。”我不再说话,抱起她往套间走去。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我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脱了精光,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在做意见神圣的事情,竟没有任何罪恶感。静竹不断哀求,“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抱着她的身体,我用力亲吻她苍白的面颊。以一种朝圣般的仪式进入她的身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像要把这些年的苦恋都发泄出去,我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静竹,你想死我啦,你害死我了,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要命的妖精。”
  暴风骤雨终于过去,一切归与平静。我静静地望着她,青丝纷乱,两眸如星,苍白的面颊落着两片激情过后的绯红,眼里含着泪水。我用双唇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苦苦的,咸咸的。仿佛我这些年的心。
  我轻轻地拥着她,说:“静竹,我要和你结婚,真的,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遗憾,我太爱你了,我等不了。”她幽幽地说:“你就是这样爱我的,衣冠禽兽。”
  日期:2008-7-19 10:26:35

  “你的故事我知道一些,你认识我这么多朋友,我不可能一点不了解。”当她说这些时,我想我的脸一定非常的红。
  “我和你没有任何可能,我比你大十岁,现在也许在你眼里我还算漂亮,但十年以后呢,我五十岁,你四十岁,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你也许真爱我,但到那时候,我不敢保证你还会爱我。我毕竟比你大些,有些事比你看的深些,别胡乱想,你爱人给我们单位排过民族舞,我见过,我觉得她值的你珍惜,好好过日子吧。”。
  我听了这些话欲哭无泪,真觉的自己真垃圾。望者她远去的身影,听着她用力的关门声,我的心慢慢沉入了深渊。我知道我所有的努力都化归乌有,这世界上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个行尸走肉。
  我请了一星期病假来调整心理。不但没从失落中走出来,反而更爱她了,似乎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整夜整夜失眠,一星期瘦了二十几斤。我终于离了婚,还好没孩子。工作也受到极大的影响。行文至此,已泪流满面。打开reaplay,传来蔡琴如泣如诉的歌声:
  孤独的我在梦里寻觅

  不知道寂寞的你是否愿意牵着我的手
  那多情的阳光温暖了我和你
  在你的耳畔我要悄悄地对你说
  你是我过河的一叶扁舟
  你是我登高的一把扶梯
  我把生命深埋在你的怀里

  落下了滚烫的泪
  一滴一滴是我是你
  我要把心底的一句话告诉你
  我一无所有只有我自己
  不给别人不给别人
  一生都给你

  打开窗帘,东方大白,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日期:2008-7-19 10:30:55
  (二)妄为
  一个月以后,老王来了个电话,
  “静竹的广告拍好了,不过她不肯要钱,说把钱给你,你看咋办?”“她拍广告时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就是有点情绪低落,”
  我有点疑惑,打了个电话给她,想像中的不接,发短信过去,不一会,短信显示:我拍广告是给王总面子,钱我肯定不能要,你应该明白,你自己处理吧,以后别打我电话,我不想见你。
  我欲哭无泪,中午没怎么吃饭,局长说:“小杨,这几天审片会太多了吧,注意身体”“也许是,谢谢李局关心”我未置可否。连离婚的是都没敢透露。私生活最容易授人以柄。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下午,静竹的一个同事来电话说:今天单位有集体活动,她也在。我一下班就冲出去,驾车直奔静竹单位。进了院子恰好看见她和几个女同事聊天,看见我下车,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转瞬即逝。
  “静竹我想和你说件事情,上车吧!”我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她当着同事的面不好拒绝,同我上了车,我开车找了一个僻静地方,决定好好和她谈谈。
  “静竹,我知道你恨我,但你的报酬不能不要,”

  “我不能要,你实在不好处理就捐了吧”
  “静竹,我理解你以前怕担个第三者的名声,不愿接受我,我现在离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用一辈子赎罪,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侍候你一辈子。”说者,我那不挣气的眼泪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要孩子吗?我知道你有孩子,我想有一天我们结婚了,我会把你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我就是为了这个荒唐又可笑的理由一直没要孩子,其实,我非常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紫东,其实,我”静竹轻轻一声长叹,欲言又止,“你知道,我不年轻了,再也经不起折腾,我必须对我的孩子,我的下半辈子负责。你真的不合适。我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演戏是我的职业而已,我不求大红大紫,我不想有任何绯闻,我的家庭是军人家庭,父母都很严肃。”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照顾你一生,我是伤害了你,但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吧,这对我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吴琼不也找了个比她小很多的吗?人家不是过的好好的?”

  “静竹,请你相信我,相信你自己,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我会把你的孩子当作亲生的,我们不要孩子。”我轻轻地搬过她削瘦的肩,坚定地看着她。她目光朦胧,点点头,又摇摇头。泪眼婆娑地说:“紫东,我明白你的心,我就是心里好乱,你让我静静想一想好不好。”
  看看表,已经快七点,:“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完了我送你回家”“我不想吃,我想回家歇歇,你回吧,我自己回家。”她说。我有些怅然地说:“我送你吧,反正顺路,未等她说话,我启动了车子。
  日期:2008-7-19 10:37:31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车子到她楼下,她说了声:再见。缓缓地向楼梯口走去,我多么希望她说声:上来坐坐吧!但始终没有。目送她的身影进入楼道。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从心地涌出。我倚着车子想呆一呆,十一月的北京已经有了一点点冬天的味道,一阵风袭来,居然有点透骨的寒意。我想静竹此刻在干吗呢,抬头看看她家的窗口,一缕灯光透出来,竟是那样的温馨。灯光又明又灭,忽亮忽暗,我猜她在做饭,吃饭,洗浴,换睡衣,不觉已过两个多小时。这时,玉兔东升,月光如水银泻地,万物俱美。

  我发现她卧室的窗帘未拉,情不自禁给她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我听到她的声音。
  “喂,还有事吗?”
  “你的窗帘没拉,”
  “什么,你,你没走。”
  她没挂电话,不一会,窗前出现了她的身影,她静静地望着我,好一会,轻轻地说:“外面挺冷,你回去好吗?别人看见不好。”

  月光下的她美丽如莎拉 布莱蔓,充满着圣洁的光辉。我的心好像被什么轻轻地触动,
  “静竹,我想见你,就现在。”我说,她迟疑了好一会,轻声地说:“好吧,上来吃点东西吧!”
  我的心飘了起来,脚步也飘忽起来。都不知道是怎样走到她门前的,我轻轻推开门,她穿者一身蓝花的睡衣站在客厅,秀发散落,一双杏眼里充满着太多的东西,冷漠、关爱、凄凉、欣喜,仿佛都是,又仿佛都不是,身上飘来淡淡的茉莉花香。“我给你把饭热一下吧,”她说完转身想去厨房,我心里一紧,冲上去紧紧从后面把她抱入怀中,“静竹,我不饿,我就是心里苦,就是心里苦,你知道吗?你真狠心,真狠心让我孤苦伶仃等你一辈子,你看我都成什么啦,我整宿整宿地失眠,我成斤成斤的掉肉,我等不下去了,我害怕谁把你夺走,我害怕我再也没有机会。那样,我会疯掉,我真的会疯掉。”我仿佛一个小孩拼命抱住弃他而去的妈妈,一刻也不敢松手。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紫东,你,你别这样,好吗?唉!我真不该让你上来,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好吗?你得给我时间”我不再说话,抱起她走进卧室。她用手打我,用嘴咬我,用头撞我,我竟没感到一点疼痛。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我放弃,我将万劫不复。我将她狠狠地扔在床上,用力地用我胡子拉嚓的脸狠很地蹭她的脸,她不在挣扎,只是哭着一遍一遍地说:“我真傻,我真傻。”一切都想设计好了似的。一切都像应该发生的那样发生了,我仿佛化成了奔驰的骏马,傲气的雄鹰,而静竹就是那无垠的大地,高远的蓝天。静竹就是一块湿湿的煤块,我要用我的熊熊大火把她暖干,让她燃烧,幸福总是短暂的,终于到了冲刺的时候,我要把我的每一分爱都给她,静竹终于燃烧了,她好像一个快坠落悬崖的人抱住一棵树一样紧紧抱住我,指甲深深嵌进我的肉里,一边哽咽一边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流氓,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我真后悔,真后悔。”终于激情过去,天地间寂静无声,只留下或轻或重的喘息声,我望着哭成泪人的她,一种深深的负罪感由心而生,我真他妈不是人。

  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檫去她脸上的泪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语调对替说:“静竹,我明天就去你父母家,我要告诉他们,我要和你结婚,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静竹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一点,只是目光呆滞,不言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如果,我父亲知道这件事情,我相信他会杀了你。”

  日期:2008-7-19 10:51:42
  “我会的,如果我负你,老天爷自会收拾我,不用别人。”静竹有一种极强倚赖家庭的感觉,和年龄无关。正是这种倚赖感和没主意,差点葬送了我的一生。
  这时,我才感觉一种强烈的饥饿,从中午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我水米未进。但不愿起来找吃的,不愿少享受一点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对她说:“我饿死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
  “饿死你活该,太无耻了你,”
  “那好,明天娱乐头条就是:某部委年轻处长猝死于一四十余岁中年女演员床上,太猛了,估计到时候你比章子仪还红。”
  “我真没见过比你无耻的人。”说罢,穿衣下床,望这她有些蹒跚的脚步,我想,人有时候真的和禽兽离的很近。不一会,静竹端来一碗汤圆,我接过来,风卷残云般咽下,太香了,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顿饭了。洗涑过,我想躺下,她说:“你真的该走了,不然,叫别人看见我没法做人。”
  “我真的不想走,静竹,这种家庭般的感觉我从来就没有过,就一次,我保证。”我望着出水芙蓉般的她,心里一阵冲动,伸手揽住她,“你就是个妖精,你迷死我了”说着,我的双手已游上她的双峰。静竹竟没挣扎,目光有些迷离,身子软塌塌的,又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我想起了少游的佳句“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静竹不再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那样热情澎湃,她是一快木炭,需要借助大火来把她点燃,但火力更持久更温暖。

  我望着她的白中泛红的面颊,想仔细地看看她,这个让我魂不守舍、众叛亲离、朝思暮想、心力憔悴的女人。这几小时我一直在激情之中,竟没仔细看过她的模样。在我脑中,她完美无缺,就是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她真的不年轻了,五官也不精致,嘴有点大,脸有点宽,但组合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美,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醉人的酒香。眼角的鱼尾纹很多,双下巴也出来啦,脸虽然白白的,但光泽全无,有点干枯的感觉,皮肤没有了紧绷感,胸部不大不小,但有点下垂,腰上虽没有游泳圈,但赘肉不少。这是她吗?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她到底和我心目中的她是不是一个人?演员喜欢改年龄,难道静竹她也?曾几何时,我不再喜欢纤细的腰肢,傲人的双峰。我迷恋混圆的臂膀,平淡如水的脸,微微隆起的小腹,丰满的腰肢。难道自己是叶公好龙?我眨眨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她又如女神般的漂亮,亦真亦幻,亦梦亦假。

  “你盯住我看什么?”wl柔柔地说,声音好听的如瓦格纳的歌剧。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漂亮,不过,你该去做做保养了,”
  “我知道你是哄我开心,我又不是小姑娘,没用,你已经开始嫌我老了,我就知道太年轻的靠不住,你和你们单位里的一些人经常利用那些小职权交换色和钱,‘潜规则’了不少演员吧!天上人间、温都水城没少去吧!”她有些不悦。
  这时,我想起《武林外传》中老白对付湘玉的‘爱情三十六计’中的一招‘胡搅蛮缠’,猛地坐起,佯怒地对她说:“你给我说说,我都‘潜规则’谁啦,我什么时候去过你说的那些地方?”到底是女人,静竹好像被我吓住了,只是嘴里还嘟囔着,你也不见的多干净。别说,老白这一招挺好用。
  “好啦,别闹了,说正事吧,我明天想去你家,见见你父母,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的事。”
  “明天不行,我签了一个新剧,明天去上海,机票都订好了。”
  “什么剧?什么角色?多长时间?”我的心一沉。

  “偶像剧,我演男一号的妈妈,男一号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我的戏不多,时间不会太长。”
  “这些傻比导演怎么老让你演妈妈,你干脆当我的妈妈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
  “我要是有你这么一儿子,老脸都没地放,老是缠着比自己大十几的女人,太不要脸,还国家公务员呢!”“唉,你真作孽,老缠我干吗,我招你惹你啦?”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坏了,你做过节育手术吗?别怀上了,那就麻烦大了。”
  “我刚才吃过毓停了。”
  “啥时候?”

  “你洗澡的时候。”
  “你啥时候买的?”我有点疑惑。
  “还不是上次你做孽的时候,害的我大半夜戴着墨镜去买这东西。”还是女人心细。
  “看起来你还还是看中你的前途。”静竹不悦。
  “说什么呢,我是为你好。那帮狗崽子们正愁没猛料。如果被他们发现,给你来一头条:一向以贤妻良母形象示人的中年演员阮静竹被人搞大肚子,男方不见踪影,听听,你甭活了。”
  静竹突然提起膝盖顶在我小腹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小娘们,想让我绝后,把你洞给填喽。”
  静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见过这中流氓式的调侃,羞的大哭,我好一阵姐姐妹妹的才哄好。
  不久睡意袭来。这是最长的一夜,这是最短的一夜;这是最好的一夜,这是最坏的一夜;这是从地狱到天堂的的一夜,这是从死亡到苏醒的一夜;这是想起来痛彻心肺的一夜,这是梦一回肝肠寸断的一夜。
  日期:2008-7-19 11:05:48
  (三)梦断

  静竹走了几天了,我的心仿佛随她到了上海,心中有一种隐隐的担心。本来打算一鼓作气,见她父母,领了证,万事大吉。偏天不随人愿,又要分别这么长,最怕夜长梦多。
  我老是觉的亏欠静竹太多,想为她做些什么。一天晚上,和老孟的几个朋友吃饭。得知老孟的公司要拍一古装剧,投资满大,就想替静竹要个角色。老孟问老李(该剧导演):“你看看有没有适合静竹的角色,给杨处一面子,杨处帮过我们不少。”我知道这孙子把球踢给老李。老李慢吞吞地说:“杨处,是这样,这部戏由几个公司投资,其中有央视电视剧中心,女一号已签了合同,再说换女一号我们自己作不了主,静竹和女一号形象、年龄有点差距,真不太好办,不是不给您面子,要不,我看看别的角色。”

  “李导,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女一号,戏份多一点的配角也行。”
  第二天老李打来电话说:“杨处,定好了,戏挺多,就是出场晚些。” “谢谢你,老李,这样,你现在就给wl打电话,千万别提我。”老李笑笑说:“明白,您放心。”不一会,老李来电话了:“杨处,她同意了,还挺高兴。”我的心稍稍安了下来。
  这部戏播出时我特意看了一点,当我看到刘邦说着白居易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吕后喝着清朝的碧螺春,韩信骑着汉武帝时才有的汗血宝马时,我彻底服啦,真后悔给静竹找一烂剧。这帮孙子连最基本的历史知识都欠缺,还敢拍历史剧,还在央视播出,更别提编剧糟蹋古人的功力。静竹表演还是中规中距,还是和角色有距离感,演有心计、阴毒的人缺乏经验,看起来突破自己不是那么容易。

  我天天算着wl的归期,每天睡觉时都在日历上写上:静竹,离见你日子又近了一天。在这段难熬的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她,每时每刻都想给她打电话,但又怕打扰她。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真是:一日如三秋,半月似千年。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理解,自始至终,她都是被动的,被伤害的。
  终于,一天中午,她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说她回来了。我马上请了假,直奔她家。敲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谁呀,有事吗?”那声音宛如天籁,绕梁不绝。门开了,我魂牵梦绕的她出现在面前,神情淡然,一点点笑意挂在脸上,我关上门,静静地望着她,足有二十秒,一句话不说,感觉眼里湿湿的。
  “静竹,你终于回来了,你如果再不回来,我会忍不住去找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喷涌而出的复杂情感,紧紧搂住她,眼泪不断滴在她的脸上。她没说一句话,也没动。我疯狂的亲吻她,撕扯她的衣服。
  “哎哟,腰,腰,我的腰,你把我的腰弄断啦。”她叫起来了,我停了下来,说:“对不起,对不起。”事毕,我累的仿佛就剩最后一口气了,像一只死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咱们之间的事情,如果你再年龄大些,形象再普通些,我可能会接受你更容易些。你看起来有点孩子气,有点帅气,这当然不是什么缺点,只是不太适合我,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小白脸’这个词。我想我的方父母很难接受你。”静竹有点忧心忡忡地说。“这样,我们下午去你家,见见你方父母,这也是对老人的尊重。”想想我的所作所为,我想笑,我想我恐怕已到了无耻的最高境界了吧。“好吧,”她有点不太情愿的答到。

  吃过饭,我们买了点东西去了她家。在路上,静竹突然说:“你换身衣服吧,这身看起来像个小青年。”“不用,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用不着装。”我比较喜欢诺帝卡、马克华菲这一类的休闲品牌,人长的单薄了些,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一些。我对静竹说:“到你家,你尽量别说话,好吗?”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其实我怕她哭出来,受了这么多委屈,又对父母依赖,见了父母,不哭才怪呢。不过后来还是没忍住,算是白交待。

  一路上静竹给我介绍她家的详细情况:父母都是总后干部,官至师级,正直严肃。母亲是文职人员,大方和蔼,一妹一弟,都比我大几岁。妹妹在北京市发改委,弟弟在北京军区后勤部,副团。她的儿子在她离婚后主要有他父母带,和她有点生疏。 车子很快到了她家门口,一栋三层小楼,有些破旧,但凭添几分肃穆进了门正好看见她的儿子和她妹妹在玩,儿子见了她没有想像中的亲热,只是喊了声:“妈妈你回来啦。”她妹妹没有静竹漂亮,但打扮比较入时,还算是个美女。只是带着点傲气。静竹介绍到:“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妹妹静兰,”

  我拿出一个玩具给她儿子,孩子懂事的说了声:“谢谢叔叔。”“哎!你好静兰,”我给她妹妹打个招呼。
  “你好,请进。妈,我姐来啦!”她妹妹从我一进门就满脸疑惑的看者我,并没问,还算有教养。
  “姐。听说你刚拍一琼瑶剧,什么角色?”
  “呆会再聊吧!”
  进了客厅,她父母都在。父亲一看就是一位职业军人,坐着身板也挺的笔直,身材不高,但透着一种威严。母亲面容和蔼,脸上挂着笑容,“伯父、伯母您们好,身体还毫好吧!”老人答到:“快坐,孩子,吃过了吗?”我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想想我对人家女儿做的种种事情。“静竹给我们介绍介绍客人。”老人对静竹说。从我进来,两位老人脸上就挂着疑惑。落座后,我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我仿佛有一种上刑场的感觉,下意识的深呼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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