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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
作者:
日月星辰催人老
日期:2006-12-18 10:18:45
前言 在线废话
论坛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地方。大家到这儿来,无非就图个热闹。
此前,兄弟俺也推出过一个长篇帖子,并换来了寒冬般寂寥的回帖现实。这一冰冷的结果,清楚的告诉了俺何为市场。
尽管,俺可以劝解自己,那帖子写得其实很用心也很厚积薄发,应该有一定的自我认定标准;还可以充满自恋幻觉的想象到,可能有许多人只是静静看过又悄悄走过,不留下一片云彩;甚至还可以没羞没臊的推断说,另有一些真正有共鸣的会意者可能不太上网,或者尚不清楚俺这帖子及其所在坛子的存在状况……
但这都不该是自我安慰的借口及理由。事实告诉俺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商业信号:该产品不够畅销。仅此而已,人家读者也没说别的呀,你又何必解释太多呢?
所以暂且就将那帖子打住。换个马甲,换套笔墨,另开这个帖子吧。
看官你若以为,俺这新帖子乃纯为媚俗而来,那就是……俺错了。市场嘛,顾客当然是对的。
至少,这帖子里有的都是最真实原生态的东西。也是兄弟俺忽然想开了一些事,包括:为什么小说里就要始终弄个男女主角在那里比划个没完呢?在每个人的生活中,除了你自己是无可推却的主角之外,还有谁会是与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始终共生互动的主角呢?他们都是你的配角。你与他们所有人的故事都只能是有始无终。
故此,铁打的自我,流水的他人,方为生活的本原。只是以往的前辈们担心这样会写成流水帐,才刻意将生活裁剪成一幕幕戏剧的样子罢了。
看官你若又以为,俺这新帖子乃描摹出了生活的某些真谛,那也是……俺错了。
生活有真谛吗?求您了,别逗俺动感情啊。郭德纲教导我们说:“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星辰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的人。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争名夺利有多少载,看罢新坟换旧坟。”仅此而已吧。
先谢了。顶不顶在您。但若真想顶的话,还求您一件事,请多品头论足,说三道四,而最好不要仅仅只是吆喝一声“沙发”或“顶顶顶”,行吗?
过分了过分了。得罪得罪。
“要说亲,读者们亲,读者写手心连着心哪。曾记得早年间有那么一句话,没有顶帖不出精品。昨日里点灯熬油写到夜半,今日里再回味字酌句斟。我劝诸位,酒色财气君莫占,吃喝嫖赌你莫沾身。没事你就把这舞文弄墨进,看两段《炮友》你散散心。抱拳拱手尊列位,愿诸位,情感富足,到处知音——”
第一章 黑灯舞伴
1.
X市是个好地方。但出于可以理解的考虑,我就不告诉你X的具体答案了。
最近几年间,我常到那里出差。
出差分两种。一种是被对方奉为上宾,好吃好喝,不过坏处是不太自由,没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另一种是自己去找事,所投奔的对象对你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当然待遇上也就差了一点,但好处是时间完全由自己安排,想干嘛干嘛,还不用担心碰到熟人。
我所在单位的性质,等会再细说。反正我出的这些差吧,情况都介于上述两种类型之间。也就是,倘若需要找个殷勤些的接待单位呢,只需在来前另外准备个理由,便也能找到。但多数时候,我都更希望自己掌握日程。到了每个地方,都首先声称还有许多事需要赶着办,顶多赶上饭时了吃顿工作餐,便匆匆告辞,不需陪同。
这样,家里和这边便都不知我每天在干什么。这是出差行动的上乘境界。
2.
原本,对X市的印象并不好。用同事老王的话说,叫做“软环境不软,硬环境不硬”。
此地位于南北方交界地带。本地人无论口音还是生活习俗,都更类同于北方;但在身份定位上,又愿意把自己当做南方人。其实,他们在吃苦耐劳方面不如北方,在脑筋灵活方面又不如南方。结果便落得两头够不着,被周边城市嗖嗖超过,只能拿自己的一些历史陈迹来自艾自怜。
最初我就是同老王一起来的。工作了结,酒足饭饱之余,不免考察一下街头的无烟产业。结果发现,形式上倒有两类:一是大型洗浴,里面同举国上下一样,肯定有那方面服务,但价格死贵,完全不是这等经济落后地区所应展示的档次;一是路边发廊,虽不多,但也有些“温州小妹,洗头踩背”的招牌,然而进去一咨询,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只是20块钱的上半身按摩而已。
在考察多家之后,经老王反复对人家启发暗示,终于得到一位女店主首肯,答应可以按到那些地方,但价钱要变成40。老王遂欣然登床,并喜见小姐将房间门紧闭,心想这下打个飞机没问题了,别的地方都要50呢,呵呵,便宜。
但他的亢奋很快就变作了失望。那小姐在让他躺下后,别处倒的确是一概不按了,却也只是将小手在他裤裆那里揉来揉去。这倒省事,看样子分明就是打算将一个钟如此耗尽了事。
老王着急,忙提醒说,解开呀。
人家说,那可不行,公安局抓的可严了。
老王瞪了眼,干脆想自己动手宽衣解带。却被小姐拦住说,你要这样我可出去了。
说着话,徐娘半老的店主竟推门进来了。想必是早已考虑到这种顾客必有想法,需要亲身来做一些细致的思想工作。
怎么样?店主问,我们小姐的服务,很舒服吧?
这算什么服务!老王气鼓鼓的说。
舒筋活血,很有科学道理的,而且不会给你造成疲劳。店主笑吟吟道。
小姐的工作得到了肯定,揉得依旧不疾不徐,令人抓狂。
老王只好闭上眼,希望能想象出一点享受。过了会儿,待店主出去了,他又退而求其次,启发小姐道,你就算这么揉,也揉得快点啊。
那不是很危险吗?万一让你受不了了,又没有换洗的内衣给你。小姐认真的说。
得,人家全都明白。老王彻底没了脾气。又过了几分钟,他腾一下弹起来嚷着就往外走。结账结账。
我还正在外间享受着20元的小姐踩背。见他推门便扬长而去,追都追不上。
他怎么了?我问小姐。
不知道啊,可能有什么急事吧。小姐还真能装糊涂。
日期:2006-12-18 15:05:36
4.
从此,老王绝不再陪我来这儿出差了。独自来此地的开头一些日子里,我还真有点郁闷。估计老王也该挺同情我。
直到后来,我在偶然中发现了另类风景为止。
那是又一次来到X市的晚饭后,我到处瞎逛。见一处旧楼,破陋的门旁歪满自行车,不时有男女出入。我以为里面该有网吧台球之类的,便随着走了进去。
到了二楼,果然有些人在大厅里打台球,但进来的人却还往里走。放眼望去,走廊尽头的一处挂着厚厚门帘的地方,有人在摆张桌子卖票。
我过去问道,里面是干嘛的?
舞会,两块钱一张票。卖票的老女人回答。
果然听门帘后传出隐隐的乐曲声。我递上两块钱,掀起门帘。一片浩大的声浪立即扑面而来。
里面灯光昏暗,人满满当当。中间搂抱着跳舞的人已在撞来撞去,周围站着的还有好几层。
我的第一感是不觉得有啥好玩。各地的街头都有那种自发跳舞的,以老年人居多。即便有中青年在上面跳两下,也都正经八百,好象在完成什么庄严的仪式。加上我素来对跳舞的各种花步无甚研究,充其量只能踏准拍子而已。碰上个老手做舞伴,还得先跟人家道歉,说自己不会带,浪费了人家的技能。没劲没劲。
我在角落里找个地方坐下,打算看会儿就走。
墙边倒有好些象我这么坐着的,但单个的女人少。要么两个以上的女人,靠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有腆着脸上前邀请的,通常都摆手拒绝,甚至有那不要脸的硬抓住手往起拉都没用。说来也是,舞厅内总体上男多女少,她们能剩到现在,肯定就该不知拒绝过多少人了。再就是男女凑在一起的,更让别人没法打什么主意。
我等完了一支曲子。舞伴们纷纷松开怀抱,恢复为期待状。
这时能看到许多单身伫立的女人了,当然更多的还是有人在旁守护着。而即便那种理论上可以立即再下场的单身女人,在我眼里也都是些弓马娴熟的大师,自己这两下子又怎么往上招呼。
不多会儿,乐声再起,我还是无动于衷。舞厅中央的一个灯球将光斑旋转着扫来扫去。场边不停走动着嘴叼烟卷,侧目搜寻舞伴的男人。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想,被这样一只魔爪一把拉将起来,似乎也是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所以他们多半都无功而返,继续站在场边抽着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场内仪态万千的女人。
几分钟后,情投意合的新一批男女们,又都组合完毕,翩翩往来如梭。
这时,一件出乎我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竟至完全熄灭。
舞厅内惟有门口的厚帘偶尔掀动漏进些光亮,再就是墙边有人打着打火机点烟时,倏然照亮附近的一片空间。
乐声舒缓,慢三或慢四。
依稀能看到,搂抱在一起的人所跳的基本已是“慢二”。即便搂抱不那么紧的,恐怕也怕走快了撞上别人。结果大家便一律都成了黑暗中闭目荡漾的一团团肉球。
我端坐在黑暗中惊叹不已。难怪场所无比低调,却能人流如织。这里有着多么巨大的“商机”呀。
日期:2006-12-18 15:08:56
3.
那天在回住处的路上,我一路还想着,老王一定正躺在房间里嘟囔,软环境不软硬环境不硬,软环境不软硬环境不硬。
但推门一看,人却不在。哪去了?打电话,竟拨不通。莫非找到好地方了?还是有什么艳遇,连电话都关上,晚饭都不陪我吃了?
一筹莫展。晚上也不见他回来。后半夜醒来,另一张床上依旧没人。我懵懂中也有点发毛,脑海中飞快闪过许多种可怕的镜头——嚓,哧,唰,噗。后来的迷糊睡梦中充满的全是这类幻觉。
天一亮,赶紧出门叫辆出租,吩咐道,去离这最近的派出所。结果跑出没200米就到了。
进门撞见一位警察,冲人家没口子的叫道,报案报案,报案报案。警察给我指到了旁边一个办公室里。
我进去后,边喘息边说,我们一位同志,来这儿出差的,昨晚出去就没回来。
桌边坐着的警察很冷静的问,姓什么?
王,王。
王大鹏?
我上身不由前探。用网络术语形容便是,我倒!
那真叫一个惊喜交加。
是是是,他怎么了?我一叠声的问。
他昨晚在一处发廊里进行异性服务交易,被暂时拘留了。人民警察庄严宣布。你可以现在给他送点吃的,然后筹集5000元罚款,就可以把人领走。
我木然的点着头。有生以来还真没跟这种专政机关打过交道。
按警察指的地方,我在另一个小房间里看到了亲爱的老王同志。他老远就冲我挥手致意,动作依旧洒脱不失风度,犹如首长在检阅老区群众。
我带着拘谨的微笑走过去,见那房间被一道铁门拦着,老王面带倦容,分明一宿没睡。他身后只有一条长凳,上面还躺着一个人。
唉,他妈的意外,意外。他小声说。我在一个小发廊里,只是隔着衣服揉了揉,射在里面了,花了50块钱。结果出门就被两个潜伏在旁边的警察盯上,带到了这里。事后才知道,那个小发廊老板他妈的没数,刚开业不久,什么后台都没有,就敢让小姐打飞机,结果让派出所给盯上好久了。你瞧里边这个,是前天晚上弄进来的,也是外省来出差,朋友昨天没能把钱送到,就关到现在。我是最后弄进来的一个,警察看钓鱼钓得差不多了,才把店主跟小姐也都抓进来,在那屋关着呢。
我朝旁边的房间里一扫,依稀有个彩色的身影在一张桌旁,似乎还戴着——手铐!
这伙计多呆一天,整个都成一摊泥了。老王指着身后另一难友接着说。我就把惟一的这条凳子给他躺着,自己就这么站了一夜。操,我这老腰你也知道,真是遭老罪了。
是啊,我心想,你老兄还有裤子里面也没清理呢。
难道,这样没脱衣服的按摩,也算违法吗?我不由发出质疑。
这时旁边遛过来一个穿便衣的看守,正色道,只要是异性对敏感部位的按摩,都在违法之列。我们对那个发廊早就做出了定性判断,凡从那里接受了服务的,肯定涉及到下半身。不服的话,分开一审,一对口供,绝没跑。
这是看护我们的小陈,小伙人不错。老王向我介绍说,口气中不无谄媚。我心头憋不住的哭笑不得。
小陈得到了奉承,不免多赠送几句教诲。你们以后也就该注意了,凡进这种场所,进去之前要仔细看周围,进去后要朝门外多回望几眼,出门后则要快速离开。
是是是,不过我们不会再到这种地方了。我忙代表着老王回答。
长话短说,扭头问老王,我是先给你买点吃的,还是先去取钱?
取钱,取钱,我一点都不饿,给我带瓶水就行。老王连声说。不过你取完钱也可以买点面包火腿来,这伙计肯定饿坏了。他一指凳子上那位。
还真成患难之交了。我连忙打马出门办理。
一小时后,我陪同老王回到了宾馆。他先钻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只穿条新内裤出来,一头扎到床上。裹起被子后,口中喃喃的说了句,真好。便进入了幸福了梦乡。
4.
从此,老王绝不再陪我来这儿出差了。独自来此地的开头一些日子里,我还真有点郁闷。估计老王也该挺同情我。
直到后来,我在偶然中发现了另类风景为止。
那是又一次来到X市的晚饭后,我到处瞎逛。见一处旧楼,破陋的门旁歪满自行车,不时有男女出入。我以为里面该有网吧台球之类的,便随着走了进去。
到了二楼,果然有些人在大厅里打台球,但进来的人却还往里走。放眼望去,走廊尽头的一处挂着厚厚门帘的地方,有人在摆张桌子卖票。
我过去问道,里面是干嘛的?
舞会,两块钱一张票。卖票的老女人回答。
果然听门帘后传出隐隐的乐曲声。我递上两块钱,掀起门帘。一片浩大的声浪立即扑面而来。
里面灯光昏暗,人满满当当。中间搂抱着跳舞的人已在撞来撞去,周围站着的还有好几层。
我的第一感是不觉得有啥好玩。各地的街头都有那种自发跳舞的,以老年人居多。即便有中青年在上面跳两下,也都正经八百,好象在完成什么庄严的仪式。加上我素来对跳舞的各种花步无甚研究,充其量只能踏准拍子而已。碰上个老手做舞伴,还得先跟人家道歉,说自己不会带,浪费了人家的技能。没劲没劲。
我在角落里找个地方坐下,打算看会儿就走。
墙边倒有好些象我这么坐着的,但单个的女人少。要么两个以上的女人,靠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有腆着脸上前邀请的,通常都摆手拒绝,甚至有那不要脸的硬抓住手往起拉都没用。说来也是,舞厅内总体上男多女少,她们能剩到现在,肯定就该不知拒绝过多少人了。再就是男女凑在一起的,更让别人没法打什么主意。
我等完了一支曲子。舞伴们纷纷松开怀抱,恢复为期待状。
这时能看到许多单身伫立的女人了,当然更多的还是有人在旁守护着。而即便那种理论上可以立即再下场的单身女人,在我眼里也都是些弓马娴熟的大师,自己这两下子又怎么往上招呼。
不多会儿,乐声再起,我还是无动于衷。舞厅中央的一个灯球将光斑旋转着扫来扫去。场边不停走动着嘴叼烟卷,侧目搜寻舞伴的男人。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想,被这样一只魔爪一把拉将起来,似乎也是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所以他们多半都无功而返,继续站在场边抽着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场内仪态万千的女人。
几分钟后,情投意合的新一批男女们,又都组合完毕,翩翩往来如梭。
这时,一件出乎我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竟至完全熄灭。
舞厅内惟有门口的厚帘偶尔掀动漏进些光亮,再就是墙边有人打着打火机点烟时,倏然照亮附近的一片空间。
乐声舒缓,慢三或慢四。
依稀能看到,搂抱在一起的人所跳的基本已是“慢二”。即便搂抱不那么紧的,恐怕也怕走快了撞上别人。结果大家便一律都成了黑暗中闭目荡漾的一团团肉球。
我端坐在黑暗中惊叹不已。难怪场所无比低调,却能人流如织。这里有着多么巨大的“商机”呀。
日期:2006-12-19 8:12:51
5.
惊叹了一支曲子之后,我便开始了行动。
我邀请的第一个女人比较规矩,能清楚的意识到,她始终在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
事情就是这样,女人若不摆出一定的姿态,男人怎么也无法下手。这一点在后来的实践中得到了一再的验证,有时整个晚上遇不到一位能上手的,也都很正常。咱们又不是那种成心违法的人,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何况,强扭的瓜也不甜不是?
自然,这样的舞伴也就不会再邀请第二次了。
在后来漫长的舞场生涯中,类似的女人我还遇到过很多。有的甚至性格极开朗,能跟你无话不谈,但身体绝无进一步接触。即便你在黑灯时装作无意识的样子,将左手由她右手中滑落到她的背后,她也会随即同样自然的侧身将你的手再次捞起来。有了这样的无声交流,你也就全明白了。
这同时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就是在该舞厅里,尽管有黑灯时刻,但多数人还是能守规矩的。他们只是在品味生活中的一份独特感受而已,即便两个陌生人,也通常都是在一定的距离之外,默默享有着一份有分寸的逍遥。
应该看到,这种黑暗中的自律意识,也正是该舞厅能长期存在的现实基础。否则,若形成一种社会舆论——凡是来这里的女人,便都可以随便摸——那还受得了?有多少这样的舞厅,也早被公安部门给查封了。
而如今这样,却可以使来这里的人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对外声称,尽管有黑灯,但那只是舞厅里的一种规矩而已,若不能接受这一点岂不太土了吗?反正我们在那里什么都没干。也可能有个别不规矩的舞伴,但不规矩的人哪里没有?公共汽车上,商场里,都多的是呢。反正我们不是那样人。谁能说到那儿跳舞的,就是为了黑暗中搂搂抱抱吗?反正我们不是。
后来我也问过几个在那里认识的女人,是否以往去那里跳舞时,也会遭遇陌生人的激情表示。她们的回答惊人相似,大致为:如果是熟人,便绝不可能那样,太不好意思了。如果是生人,一次两次的也不可能太亲密。所以,总之都是没有过。
这就让我奇怪了,很显然,既然她们往常都那么贞洁,那怎么,跟我就能——啊。
她们的回答也都差不多,大意为:我作为一个外地人,与她们的生活有一定距离,还比较斯文,加上脸皮再厚点,她们也就半推半就了。
当然,这番话里肯定有隐瞒的成份,毕竟常在河边站,很难不湿鞋。即便到不了上床的程度,时常被男人们吃点豆腐恐怕是免不了的。但应该也反映了一定的实情。
日期:2006-12-19 12:05:54
6.
小杨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女人。
遭到第一个舞伴的冷暴力之后,我的兴头多少受到些影响。若再遇到几个这样的,说不定便会给我彻底形成一种观念:此地的女人还真有定力,我也甭去瞎忙活了。
但恰在此时,我看到了小杨。就此开始了我征战X市舞场的旅程。
当时她一个人坐在一片女人中间,乍看似乎是一起的,这大概也就使她幸免了被那些巡游者一再骚扰的命运。
我向她伸手过去,她笑着往后仰,直说不会。我大喜,连说我也不会。随即便学那些赖皮一样,抓住她一把就给拉了起来。
昏暗中对她的五官看不细致,大致轮廓还显得不错。跳起来后,感觉她基本也没什么抗拒意识,心下越发温暖。
黑灯了。她的身躯尽管不算轻盈,但也绝不肥胖,搂着走起来还是很灵便。她前额上翘起的发丝不时撩在我脸上,我故意一再躲闪着轻笑,让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笑起来。
然后我的左手开始滑到她的腰上,她也就随着将右手搭在我肋部。
我渐渐搂紧她。终于等同于拥抱在一起。脑袋在一起贴了一会之后,我试图用手捧住她的脸。她忸怩了几下,便与我吻在了一起。
这里的每支舞曲都有十分钟那么长,足够培养起一场感情。
等舞曲停止时,我们已手拉手坐到了一起。
她是个机关后勤部门的工人,说白了就是个清洁工。这工作让我略感惊讶,但随即便释然,感到没什么。作为女人,白领就一定比清洁工好到那儿去吗?当然不见得。
她比我小一点,也三十多岁了。老公在铁路上工作,上班地点在城外的某个站点,不远不近,每周回来一次。孩子放在父母家,她平日便等于是独守空房。来舞厅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想要她的电话,她却说没有。想来想去,只告诉我一个单位的后勤值班电话,但让我尽量别打,因为她肯定不在那附近,需要让人跑老远去找。
我们只好相约明天再到这里碰面。
乐声再起,我们相拥着走到中央。片刻后灯刚一黑,我就把她搂过来吻在一起。顺手我掀开她后面的衣服,解开了她胸罩的小扣。
日期:2006-12-20 8:15:03
7.
我们又跳了两支曲子,灯就没再黑过。她说,该走了。我环顾四周,果然人开始稀少。
我们挽着胳膊走出来。到了外面的路灯下,她忽然叫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年轻。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大概她原本是拿我跟她老公比了。跟同龄的铁路员工相比,我显得年轻点其实很正常。
她在外面看上去倒确是有些憔悴,但也不算老。何况我也没期望她有多漂亮,有点女人味就不错了。
她推着自行车陪我一路走,挺舍不得的样子。我客气了几句,让她先走,她说没关系。这就不免让我的想法开始跳跃,把本打算下一步实施的计划提前运行了。实在说,我在这种异地他乡的还真没什么经验,并不想过于鲁莽。
到了我住的宾馆附近,我请她上去坐坐。她很迟疑,但也不拒绝。路边金黄的灯光下尽管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她一定脸红了。我便当仁不让的替她拿了主意,一把抢过她的自行车向宾馆大门一侧推去。她则连忙赶上来,递给我车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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