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我的爱——两个沈阳兵在军营[BL]

作者: 冰雪交融1

  日期:2011-10-31 15:54:00
  新兵生活中的我和他
  部队的生活总是简单重复,早晨6:00起床出操,先是面对空旷的原野背着手仰着头从体内吼出;“杀-杀--杀---”。然后是跑步,冬天里也能跑的热气腾腾。回来后就是整理内务,所为整理内务就是打扫卫生和叠被子,部队叠被子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要棱角分明四四方方像豆腐块,我们新兵的被子比较厚叠起来很费劲,班长就要我们把被子叠好,然后坐在上面把被子压实后再做型。要想做出棱角很不容易,用手慢慢的捏,有时我们还用上牙咬出楞来。每天叠被都要花去我们很长时间。这样留给洗漱的时间就所剩无几了。洗漱就像一次战争,都争抢着水池,每次都是杨智先占着位置洗完后等我去,然后把位置让给我。远在异乡的人乡情特别浓,我和杨智都来自沈阳,自然比其他人亲,在生活中相互照顾。7:30早餐开始,饭前要集体唱一首歌,然后一排排走进去各自打饭,连队的菜总是不大够吃,吃的慢点的人到后来就没菜了。我和杨智就一个人打饭一个人打汤,这样就比别人快。其实连队的饭菜平时没什么肉也没有多少油,我俩都不爱吃,但总是要吃饱呀,紧接着还要训练。8:00上午的训练准时开始,新兵训练主要是站军姿和队列,站军姿很无趣,就是挺胸收腹目视前方笔直的站着,一次一般要站半个小时,站的你脚麻腿酸头发晕。后来我们就趁班长不注意偷偷开小差,动动腿小声的骂班长魔鬼不是人,看班长要转身过来时又迅速的站的笔直。队列训练更是走的你腰酸腿疼,齐步走,正步走,跑步走,一上午训练下来身子都是软的就想躺下歇一会。但躺下是根本不可能的,不是不让,是谁也不愿意,因为整齐的被子和平整的没有一个皱褶的床单破坏了,要想恢复恐怕就要牺牲吃饭的时间了。所以我们都坐在小板凳上,或者干脆靠在墙头晒太阳抽烟,大多都会抽,杨智也会但我不会没抽过,这时杨智总是往我脸上吐烟,逼着我也抽,我一直坚持着,但这个坚持没有多长时间,我就与他同流合污了。

  日期:2011-10-31 17:55:37
  下午1:00又开始了训练,还是重复着队列和站军姿,枯燥又乏味,我们在操场上不情愿的挥洒着体力和汗水。好在年轻人总是能在枯燥中寻找快乐,我们找到的快乐就是偷偷的给班长起着各种各样的外号,魔鬼,灰狼,还有因为班长个子较矮,我们又背地里叫他武大郎,偷偷的叫过以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弄得不知就里的班长莫名其妙,这时班长总会说:“笑什么,都站好了。”然后我们就一个个止住笑站的笔直。4:00收操到6:00开饭,这段时间就是我们的自由活动时间。说是自由活动也是不许走很远的,再加上东北的冬天特别冷,我们就都在寝室里抽烟唠嗑,不一会寝室里就烟雾缭绕,我们班8个新兵我和杨智是辽宁沈阳的,两个河南信阳的,两个是辽宁铁岭的,还有两个黑龙江肇庆的,班长是黑龙江大庆的,说起话来除了河南的还都听的懂,唠的来。唠的也都是些云山雾罩的和相互取乐。6:00开饭,7:00晚点名,点完名大伙就在一起看电视。9:00熄灯,室外零下20多度,室内温度也不高只有10多度晚上睡觉很冷,我们八个人睡在一个大通铺上,杨智和我挨着,杨智就跟我说:“咱俩一起睡吧盖俩被能暖和些”,我说:“好呀”。就这样我俩睡到一起,开始谁也不碰谁,相安无事,但十七八岁的青年精力是旺盛的,早晨我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我夸部,我意识到是他的晨勃,其实我的也是坚硬的耸立着,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坚硬,好大好粗,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却感到自己的坚硬一挺一挺的勃动,我赶紧缩回手深深的吸气,压抑着自己的骚动,想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日期:2011-10-31 23:06:37
  清脆的铃声在走廊内响起,我们迅速的从热乎乎的被窝中爬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到室外,天空刚刚吐亮,操场上一片雪白,随着我们的到来留下一串串杂乱无章的脚印。依旧重复着昨天的动作,集合,整队,喊杀,跑步。丝毫不差,但说实话,在所有训练中我还是比较喜欢跑步,他比较随便,可以说话,还有北国早晨的风景真的很美,我们漫跑在白雪已被压实的乡村小路上,举目望去一片雪白,远处的山是白色的,山上苍松在白雪覆盖下透着隐隐约约的绿,这是北国冬天的唯一点缀。近处的河也凝固成白色,前方的村庄远远望去也是白色的,一缕缕炊烟慢慢升起。虽然气温零下二十多度,我们却跑的热气腾腾,头上的滑雪帽挂着一层白霜,眉毛是白色的,嘴边刚刚长出的绒毛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我边跑边和杨智闲扯着,“你的不小呀”,我说,“你说的什么不小”?他好像没听明白,“就是你下面哪东西”。他打了我一下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为什么偷着摸我”?“你在装睡呀”我说,“没想到你还好这口”他看着我说。“谁好了”。“不好你还摸”,“哼,不理你”。我们边跑边逗着,不知不觉的就跟着大部队跑回了营房。

  日期:2011-11-01 09:49:51
  星期天是我们一周中最快乐的一天,早晨不用出操可以美美的睡个懒觉,其实每天6:00起床都习惯了,谁也睡不着,就是赖在铺上不想起来而已,躺了一会我的心又开始了骚动,下面硬硬的挺着。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杨智,他闭着眼好像还在睡,我就偷偷的把手伸进他的被窝,寻找着他的东西。他很配合的把身侧了过来,我很顺利的找到了我的目标,示意他把内裤脱了,他很顺从的把自己的内裤退到膝盖处,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坚挺,慢慢的将包皮撸下,用手指在他哪细嫩的地方滑动,一会我就感到有滑滑的液体流出,我就在他流出液体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拉着线,坏坏的笑着看着他,他用牙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我,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长长的吸了口气,并用手在自己的坚挺上快速的上下套弄了几下,然后拿起我的手示意我帮他,我还是坏坏的笑着看着他装作不肯帮忙,他使劲的用眼睛瞪着我,把我的手狠狠的摁到他的坚挺上,我开始帮他套弄着,过了一会他突然推开我的手,压抑着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我用眼睛问他:射了。他晃了晃头。平静了一会他说:“我们起床吧,去县城”。我说:“好呀起床”。说着刚要做起却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一片凉凉的。我看着他说:“我要换衬衣帮我拿一下呗”,他边穿衣服边埋怨我说:“昨晚咋不准备好,等着”。

  日期:2011-11-01 10:51:11
  起床后我们洗漱完简单的吃了一口,跟班长请了假背着挎包就像县城出发了。县城离我们营房有4公里多,没有车只能走着去。在营区我们还很规矩的走着,一出营区我俩就像放飞的小鸟撒起欢来,连蹦带跳打着雪仗一会就到了县城。县城很小就俩条大道成十字形,一个百货商店,一个邮局,十几家小商铺,两家大一点的酒店和几家小饭店,我们去了百货商店,买了香皂,洗衣粉,和护肤霜后就在街上闲逛,街上熙熙攘攘有很多当兵的,我俩东瞧瞧西看看,百无聊赖的走在,这时旁边过来俩人说着今天有大集。杨智就对我说:“我们也去看看”我说:“行”。我俩就跟着那俩个人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集上买的都是些农产品和农具,有很多山货我俩也不认识就都管它叫蘑菇,这家聊聊哪家问问的走着,就来到一片卖肉的地方人不多但品种很多,有的案子上摆着猪头,有的案子上摆着羊头,最有意思的一个案子的上方竟然挂着驴三件,我笑着对杨智说:“像你的不?”杨智给了我一脚说:“要是我的就塞你喉咙里。”“你就坏吧。”说着我也给了杨智一脚笑着跑开了。

  大集逛完了,人也累了肚子也饿了,我俩找了一个小饭店,要了一个溜肉段一个炒青椒,不敢喝酒就一人吃了两碗大米饭,吃到半道我说:“今天连队改善伙食,咱俩吃的太饱是不有点赔呀”。杨智说:“吃吧,管他呢先解解馋再说”。我俩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结了帐,心满意足的回部队了。
  日期:2011-11-01 22:36:10
  回到宿舍我俩把挎包往墙上一挂就躺在了铺上,星期天不用铺床单也不用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我们真的累了很随便的躺着,一会我就有点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刚要进入梦乡杨智就拍着我说:“拿来”。我眼都没睁的说了一句“什么呀,睡会”。“把你早上换下的衣服拿来,一起洗了”。“不用,我自己洗”“你拿来吧,也不多下回你给我洗”我就伸手从被底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拽出来扔给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哨声把我惊醒,开饭了,我一点也不饿,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回来了。过了一会他们也陆陆续续的也都回到寝室。星期天4点开饭吃晚饭也不到5点,晚上又不点名,大伙都没事,有的洗衣服,有的给家写信,实在没事干的就坐在铺上抽烟,吹牛,坎大山。我和杨智一唱一和把沈阳那点风景吹的天花烂醉,从故宫的金碧辉煌,到北陵的苍松翠柏。从东陵的一百零八凳的雄伟,到植物园的山水秀丽。一顿神侃,说的他们心驰神往,信阳的张洪福也不示弱,说起了他家乡山势宛如一只昂首展翅、引颈啼鸣的鸡公山。山体连绵,层峦叠障,沟豁纵横的灵山和久负盛名的信阳毛尖。你一句我一句的,云山雾罩好不热闹。寝室里也是烟雾缭绕,呛的我不抽烟的人一阵咳嗽。

  日期:2011-11-02 18:06:18
  操场边的大道旁总会有一个老大爷在哪买瓜子,毛克等零食。我们新兵因训练很累也没心思去买,老兵倒是常去,他们买东西也很特别,几个人围上去就买,也不付钱就地吃,吃完了老大爷管谁要钱谁就掏钱。老兵管它叫吃唬。看是公平,实际上猫腻挺大,就是几个人算计一个人,偷摸给老大爷暗示,老大爷一般也很配合。老大爷还有一个原则,就是有当官的不管当兵的要,有岁数大的不管小的要。近一个月的训练我们已经习惯了走步站军姿也没了筋疲力竭的感觉了,我们开始寻找快乐。训练间隙我们就缠着班长去吃唬,班长开始不去,“你们几个小子想让我请客就明说,别跟我扯这个”班长笑眯眯的说。“不,我们不让班长请,我们吃唬,听天由命”。大伙七嘴八舌的缠着班长,班长被我们缠的没有办法就说:“好吧,你们这帮坏小子亏我带你们一个月,让我请客还想不领情。走。”说完一挥手,我们就跟着班长来到了老大爷的货摊前,来九碗毛克,老大爷买毛克是不称的论碗买。我们一人一碗就蹲在那磕,磕到一半我们一个个就想溜,被班长发现都给拽了回来,然后对老大爷说:“你要吧”。我们都给老大爷使眼色示意管班长要。老大爷看了一圈对班长说现在就你是真正的兵就你吧,我们一个个拍手大笑嘴上一个劲的说“大爷真好”。(因为新兵时都是光板还不算正式的兵所以老大爷说班长是唯一真正的兵。)班长付了钱,回答操场装作生气的样子喊道:“都过来,集合。看我怎么训你们。”我们都笑着跑过去,迅速的站好。

  日期:2011-11-03 00:07:12
  中午吃饭时连长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根据团里安排我们连下午去团部洗澡。食堂一下子热闹起来,一个个兴奋不已,当兵近一个月还是头一次洗澡,身上不知长了多厚的春。说是好消息,是因为全团就一个不大的浴池各连排队洗,要20多天才能轮上一回,夏天还可以在水房洗冷水澡,冬天只能将就等着排队了。冬天里能洗个热水澡绝对是件很幸福值得欢呼的一件事。我们新兵和一排被安排在1点到2点洗。吃完饭休息了一会我们就拿着毛巾香皂整队向团部出发。经过20多分钟的步行,我们准时来到浴池,浴池分里外间,外间摆着两排长条椅,没有更衣箱我们就把衣服脱在椅子上,室温有点低一个个光着身子抱着胳膊向里间跑,看到热水池就跳了进去,随即又跳了出来,个个喊着“好热呀”。其实不是很热,只是我们的身体太凉,一时不适应。过了一会我们又一个接一个慢慢的进了热水池。浴池真的不大,一个大池子,8个喷头,20多人进去就像下饺子,你挨着我,我一转身又碰到了他。满池肉色令我目不暇接,大小不一各色不同的JJ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正欣赏着,后边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杨智,“你看什么呢”他问。“在浴池能看什么,明知故问。”我回了他一句,“你就色吧”“哪让我看看你的。”我坏笑着说。“别闹了,好好泡一会,我给你搓一搓,你也给我搓搓”“好吧”我边答应着边蹲进水里,一抬头杨智的JJ正好在我的视线里,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晰完整的看到,软的时候看着并不很大,半包着头,有点黑,四周长着黑黑的弯曲的毛挺好看的,我看着看着下面就有了反应,我强迫自己不看想尽快恢复平静。这时杨智问我:“可以了吧,起来我给你搓。”我还硬着就说“在泡一会”。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对他说:“来吧”我找了一个靠边的地方手扶着墙,他就一下一下的给我搓起了后部,搓了一会,他可能有点累,就一个手扶着我的腰,一个手拿着毛巾给我搓,他这一扶不要紧我的下面又有了反应,我尽力克制着不让JJ立起来,过了一会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就说“不搓了”并迅速蹲进了水里。他笑着看着我,我说“看什么”这时我看他的JJ也大了不少。一会他说“好了没该给我搓了”“嗯”我答应着站了起来开始给他搓背,他的背很宽,也很细腻,还很有肉感,我尽力没有杂念的给他搓着,勉强都搓了一遍。就说“好了”。他看了看我说了一句“年轻呀,定力不够”就去冲淋雨去了。其实他比我还小半年呢。一会他就喊我“宇航,过来冲淋浴”,因为喷头少淋浴很紧张,他怕我没有喷头就一直给我占着淋浴,等我过去他才走。我刚洗完头连长就喊上了“都快点,到点了。”我快速的打了一遍香皂,冲了冲就走了出来。

  日期:2011-11-03 18:13:07
  洗完澡,身上感觉轻松了很多,心情也格外的好,我们一路说笑着回到连队,下午没有训练,都呆在寝室胡侃,东一句西一句讲着毫无意义的话题,铁岭的康庆武逗着张洪福说:“你到底多大呀,怎么还没长毛。”张洪福红着脸喊道:“谁没长,你眼睛瞎呀。”康庆武继续逗着“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没长毛呀,不信你脱了裤子让大家看看。”“为什么给你看,长不长我自己知道,关你什么事。”大伙听后一阵哈哈大笑。他们说时杨智坏坏的看着我抿嘴笑,我心虚脸一下子红了。这一切被坐在旁边的唐吾友看在眼里。他说:“你俩怎的了,怪怪的?”杨智赶紧说:“宇航可能刚洗完澡,脸有点发烧。我看他脸红呢。”唐吾友也没再问。我恨恨的打了杨智一下。其实,我道是刚刚长出点阴毛,不仔细看就像没毛一样,杨智头几天问过我,摸着感觉你好像还没长毛呢?,为这事在睡觉的时候,我还特意拽着为数不多的几根毛让杨智摸,逼着他承认我有毛的。大伙在一起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就是快,没多长时间开饭的哨声在走廊想起。

  日期:2011-11-03 22:57:19
  晚上7:00依旧是晚点名,也没有什么可讲的,连长就让一个老兵教我们唱歌,记得那天学的是《北国之春》,老兵一句句的教,我们一句句的学,虽然一个个五音不全南腔北调,但唱的都很认真很投入。当唱到第二段:残雪消融,溪流淙淙,悠悠南来风。城里不知季节变化,不知季节已变化,妈妈尤在寄来寒衣......勾起了我对家乡的思念,想起了临行前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想起了临行前妈妈为我仔细地整理军装,想起了妈妈为我煮的肉丝面,想起了妈妈润湿的双眼和爸爸有力的握手。爸爸的握手是我记忆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那么正式,那么庄重和有力。想着想着,我的视线模糊了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使劲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嘴中唱出的歌却已含糊不清。唱完歌回到寝室,班长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肩说:“想家了”。我没有回答,班长接着说:“新兵刚来都想家,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想家的时候,跟战友说说话,或者给自己找点事干,就不想了。”“杨智你过来和宇航说说话。”班长喊来了杨智,杨智过来拽住我的手说:“走,咱俩出去透透气。”我俩就一前一后的来到操场。冬天里的操场夜晚,寂静空旷,漆黑一片,无数颗星星高高的挂在空中,远处村庄闪烁着点点灯火。杨智拉着我的手说着宽心的话,我却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只听他说:“想哭就哭吧,这没人。”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下子掉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智抱住了我暖暖的双唇紧紧的压在了我的双唇。我俩深深的吻着,他的舌尖搅动着我的口腔,我却有点麻木地在承受,一会我好像缓过劲来,使劲的吸吮着他伸出的舌。正在我们激情荡漾的时候,熄灯的哨声想起,我俩快速跑回了寝室。这是我人生的初吻,在寒冷的冬天,在漆黑的夜晚,献给了杨智。

  日期:2011-11-04 23:05:24
  我和杨智刚回到寝室班长看到我们就说:“你俩抓紧点我要熄灯了。”杨智回了一句:“你关吧,我们不用灯。”班长伸手把灯关了。我俩摸黑把被打开脱了衣服钻进了一个被窝。情欲这东西千万不要轻易打开,一旦打开就如洪水一般难以控制。一躺下我就伸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游走在他身体每一个敏感区域。感受着他的滑润和温暖。在他身体的私密处长时间停留,见证着他从柔软到坚挺和坚挺的跳动。杨智侧过身小声在我耳边说:“别玩了,睡觉吧。”我没有回答,就势也侧过身重重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寝室很静只有战友的呼吸生,我们小心翼翼的吻着,唯恐发出声音惊醒战友,但我们柔软的舌却不停的缠绕。过了一会杨智突然把我的身体推平,在我发愣的时候把我的内裤退下,用手握住了我的(......以下删去382字)杨智用枕巾给我擦去身上的液体,小声说道:“好好睡吧。”我也从亢奋中平复下来,心满意足的转过身去,一会就睡着了。这是我有生以来除梦遗以外第一次喷射,是那么酣畅淋漓。第一次享受到快感。在这之前我竟然不知这样就可以释放自己。后来杨智告诉我这就是生理书上所说的手淫。这一觉睡的很深起床的哨声都没把我叫醒,在杨智的摇晃中我才从梦乡中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新的一天开始了,迎接我们的又会是怎样的生活。

  日期:2011-11-05 17:54:02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出室外,哇,好大的雪,只见漫天的雪花在刚刚见亮的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落着。眼前的世界真是琉璃世界冰雪乾坤,四周看去晶莹雪白空气中透着寒冷的清新,深深的吸一口沁人心脾清爽无比,让人立刻在朦胧的睡意中清醒。我们依旧是整队,喊杀,跑步。慢跑在厚厚的积雪上,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雪花落在我们的头上身上变成白色的袈裟,雪花落在脸上化成水顺着脸颊流下,呼出的气化成霜挂在我们的眉毛和胡须上,跑回操场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成了雪人。随着一声“解散”,我们在雪地上欢呼着撒起欢,你追着我,我追着他,弯下腰捧起一把雪握成雪团向对方打去,一会我们自然形成了两个阵营,疯狂的打起雪仗,只见雪团在空中乱飞,被打中发出的诶呦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打的兴起正弯腰握着雪团,一个大大的雪团打到了我的头部,我一声“诶呀”坐在了地上,杨智看到了,跑过来拉起我问:“疼不”我说:“没事”杨智转过身大声的喊道谁这么狠,我xxxx边喊边弯腰握雪向对方打去,我们这边在杨智的带动下都快速的握着雪团打向对方。其实打的还是很痛的,我当时感到一阵头晕,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我们正玩得开心,值班排长走过来高声喊道:“别玩了,都回屋整理内务。”听到喊声都停了下来,拍打着身上的雪往寝室走。走到走廊门口前已被警卫员打扫出的一块空地上,跺着脚把鞋上和鞋底的雪去掉,边跺边相互拍打着对方身上的雪然后走进寝室。进了寝室我来到军容镜前,擦去脸上雪和汗的混合体,摘下帽子我在镜中看到了一个脸红红的头上冒着热气的我。再看我的手也是红红的,这时才感到有点凉还有点麻麻的,我就站在哪使劲哈着气搓着手。一会班长回过头看着我说:“抓紧点,要开饭了。”我快速的来到铺上,认真的叠起被子。现在我们叠被子已经不那么费劲了,一个是我们知道怎么叠了,另一个是我们的被子也有了一些型好叠多了。一会我就把被子叠好,刚穿好鞋准备拿盆去洗漱,杨智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给班长倒了一半,剩下的倒进了我的盆里。对我说:“我在伙房打了盆热水,我洗完了你洗吧暖暖手”。我就先把手放进盆里泡了泡手,好舒服呀,泡了一会开始洗脸。杨智把暖瓶里的水倒进我的牙缸里,拎着暖瓶打水去了。我洗漱完就坐在那里。杨智打水回来看我没有倒水就说:还想我给你倒水呀。我赶紧说:“不是,一会吃饭时就事到呀。”正说着开饭的哨声响了。

  日期:2011-11-05 23:16:08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连理临时决定上午政治学习,8:00我们准时来到会议室以班为单位坐好,等着连长来上课。过了一会连长来到会议室,随着一声“起立”我们迅速的站起来。值班排长接着又喊了一声:“立--正”我们整齐的以立正的姿势站好。值班排长干净利索的转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连长也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值班排长:“报告连长,部队集合完毕,请指示。”连长:“请坐下”排长转身大声喊道:“坐想”只听唰的一声立刻都坐的整整齐齐,连长的报告讲的是团史。从河南的一个县大队被刘邓大军收编挺进大别山,讲到云贵剿匪,从抗美援朝到79年对越反击战期间我团开赴大庆进入一级战备。讲的是口若悬河,唾液横飞。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最后连长说:“今天就学到这里,休息半小时,然后以班为单位组织讨论。”连长走后我们就一个接一个的走出会议室。一出会议室这帮大烟鬼就开始抽烟,不一会走廊里就到处弥漫着烟气,我转身回到了寝室。

  一阵哨声响过大烟鬼们都回到了各班的寝室,班长让我们把床单叠起来坐在铺上围成半个圈,班长说:“从头来一个接一个都要说”。第一个就是杨智别看他平时话很多,真让他讲他还说不出来了,我看到他的紧张样子,就对班长说:“我先来吧”班长说:“好吧”我在上学时一直是班干部还当过团支部书记在公开场合讲话还是不惧的。我讲了一些发扬光荣传统,在部队大熔炉锻炼自己,做合格军人等套话,接下来是康庆武憋了半天整出一句“好好干”,张洪福当兵前当过村文书讲话也不费劲。最后又轮到杨智,班长说:“该你了,杨智。”杨智看拖不过去就红着脸说了句:“发扬革命传统,做名好战士”。就算过关了。下午接着讨论,就是大伙坐在哪里东拉西扯了。

  日期:2011-11-06 00: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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