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荒淫堕落,我的欲望救赎:浮城

作者: 慕容凤城

  日期:2011-12-15 13:41:00
  一:
  今夜怕是我与梦清最后一次缠绵了,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疯狂,当我终于力乏难支的趴伏在她的身上,有一瞬间感到眼前一片漆黑。梦清嘴角勾勒出一副宽容而又轻蔑的笑意,将我推开,利索的穿上衣服,狗抖毛似的抖了抖她略显凌乱的乌发。
  我喘着粗气,倦极的想要躺下,眼睛还是直勾勾的,放不下她绰约的轮廓。
  梦清从她的LV包里拿出一张已签好的支票,夹在手里在我眼前比划。我知道这里面的数字终归将是我的,倒不必急于表现出贪婪的渴望,笑说:“梦清,我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调皮。”

  梦清指尖微一用力,支票半空里旋飞,直飘到我下体的羞处。说:
  “这些算是我的嫖资,再见。”轻一挥手,扭过身,一双玉腿宝剑入鞘似的穿入了她10cm的恨天高。“哒哒哒……”,拉开房门,一阵阴风吹得她长发徐徐后飘。她飒爽的扭过头,噗嗤一笑,“叶先生,你总是这样叫人失望。”
  我心里空落落的,感到怅然若失。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我怕是要恼羞成怒了,可是梦清,她毕竟又不同于别人……
  记得是那年深秋,我没有考上理想的政法大学,被TVB剧唤醒的律师梦一下沉入谷底。家里的经济本不丰裕,若是我当时能怜惜到父母的劳苦,可能就不会复读了,也就不会认识梦清。
  那是暑期的补课,离正式的开学还有一个月。我作为班里为数不多的复读生,坐在最后一排,脆弱的心理像朝鲜战场上的高地,被自卑与自负轮番占领着。约莫上了七八天课,一天上午,我带着左150,右175度的金丝无边框眼镜,专心的写着老师的讲义。记下一行,抬头看向黑板的刹那,眼角蓦然被一个靓影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身穿淡红短袖T—shift的女孩挺直的站在门前,幼稚的行了个军礼。我瞬时感觉胸口像喷出了一条火舌,原因是她的胸部太过坚挺,坚挺到下面的衣服像窗帘一样垂晃着,离小腹还有好一段距离。

  电影《门徒》上说,人吸毒的深层原因是——空虚,我对这个答案深以为然。多年之后,我才恍然有悟的将这条理论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人无节制的疯狂纵欲的深层原因是——空虚。正常欲望的男人会对毫无秘密可言的女性躯体浮想联翩,而那时的我,学习上的无比刻苦,只让我感到无比的空虚。当我第一眼撇见梦清的时候,我的眼光已透过的衣服,幻想着她羞处的构造。

  老师在黑板上刻画着结晶,他该庆幸新进来的多色粉笔为他枯燥乏味的中年生活添上了一抹颜色。校园是个半透明体,教师们微薄的薪水无法支撑灯红酒绿的支出。我们这位金牌陈老师虽然具有与陈冠希相同的姓氏,红颜知己却实在匮乏,家里的糟糠夫人身材比菜市场的腌鱼还要干瘪,一垂到底的乳房像极了德国宠物狗耷拉在头上的两片耳朵。这时,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似梦清这样的尤物,已够他吞下几口口水了。

  日期:2011-12-15 13:46:50
  陈老师干咳一声,强作淡然的转过身来,近视的小眼睛忽然升上1000度,探出头还不够,背着手,缓缓进前要瞧个仔细。
  我想是梦清闻到了teacher陈惯有的体味与口气,后退了一步,不自然的微笑道:“我是新同学。”
  陈老师点头的气韵与风度堪比北大教授,恍然有悟的说:“哦,是新同学。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梦清。”

  “哦,周梦清。来来来,我们来欢迎新同学。啪啪啪……”带头鼓掌。
  下面掌声雷鸣鼓动,经久不息。陈老师不得不劳驾压手阻止,说:“热情很高嘛,这是应有的表现,来,”指着第一排的一个女孩——“徐佳宜,你个子大,把位子让给新同学坐。”
  徐佳宜绷着脸,低声的违抗道:“那我坐哪里?”
  “咦!”陈老师惊讶的指着她,表示他的威信第一次受到质疑,道:“你这算什么态度嘛,社会主义大家庭哪里调教出你这样没有礼貌的学生?”
  梦清适时的说:“不打紧的,我视力好,坐后面就行了。”她几乎忘了陈老师偏心的关爱,含着笑,左顾右盼的走到我的前排的一处空位坐下。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见她被清一色的男生包围着,又是心疼又是刺痛。有时想来也觉奇怪,这种特别的情感,还不能称作爱情,可偏偏能为一个不相识的人牵动心绪。即便这一月来我们极尽缠绵,但我仍不确信它是否是爱情。我从来确信的是我无比狂热的爱恋着她的身体,狂热到让我无比自卑,无比痛苦,狂热到以后多年,夜深人静,单人床上,她是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日期:2011-12-15 13:49:44
   “叮叮叮……”急促的下课铃声,课堂顿时轰然一片。梦清变戏法似的从书包里去出来无数个大白兔奶糖,说:“这是我家乔迁的喜糖,谁来要。”这话听来具有幼稚的奶气,娇媚的柔音,照理说应该会淹没在这喧哗的噪声里。可是后排男生的饥渴不亚于闹市上人们对于硬币的敏感。梦清每吐出一字都如“咚咚咚……”,硬币掉到地上的声音,方圆三米的人齐刷刷的撇眼过来。临近的人正要高谈阔论,突然一边耳朵万籁俱静,便也适时的止住嘴巴。这么一个传两,两个传四,顷刻之间,噪杂的课堂里寂然无声。接下来的片刻,近水楼台的男生像抗战时的冲锋敢死队员,大白兔奶糖瞬间一个不剩。

  我,被众人挤在角落,胸口生疼的让我想起幼时的一场小车祸。据梦清后来的回忆,当时的她被众星捧月着,不免像拍英雄大会上的刘亦菲,遭到了大胆者的咸猪手。而她自然要表现出含泪欲哭的样子,不过据她后来的感慨,那时的她倒有一种身心释放的感觉,好比赤裸着身心躺在沙滩上,等待着海浪的一次次冲刷。
  我想若不是由于缠绵后感到精力耗尽的虚无,梦清可能永远也不会对我说出这番真实的感悟,这让我试着从多个角度了解她,虽然这并不重要。我唯一的遗憾是,当我占有她整个身心的时候,她早已不是处女了。而更让我烦恼的是,这在之前存在着多少个我,又存在着多少个数目。事实上,在那时我们彼此距离那样近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强暴她。尤其是当她穿一身齐腰的短袖T—shift,配一条没栓腰带的牛仔裤,站起来,弓着身,向前面的同学问一些幼稚的问题。这个时候,她的后面会暴露出很大的空当,我甚至可以看清她两瓣屁股之间的深沟。如果除却这张课桌的阻隔,我想我很可能会失去理智的运用肢体语言,双手一探入底。

  日期:2011-12-17 10:49:29
  二:
  一月前,我正处理着上月的财务报表,业务又下滑了些,想到还要填那些繁杂的税单,不由有些泄气。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文斌两字,我有些畏闪,还是接通了:
  “喂!”故意放高嗓音。
  “下班后哪也别去,来我家吃顿便饭,有要事相商。”
  “什么事?哦,我一定来。”

  “那好,再见。”
  朱文斌是我的好朋友,在多重意义上,他甚至算是我的精神导师。他是一个比富一代还牛逼的富二代,拥有一家四星级酒店,还是一座私立中学的校长,手上着实有钱。酒店很有名,叫“日东方国际商务酒店”。我们的相识也就到那里。
  那时的我还很青涩,入行不久,是个人都对我笑骂怒喝。起早忙晚的,还生怕丢了饭碗,所承受的压力简直难以抗拒。
  诚如我上文所言,空虚会使人无度纵欲,而这话又不尽然,譬如压力,压力在身体膨胀,亟待宣泄。如何宣泄,那当然是向女人啰。那时的我,夜晚稍有闲暇的时候,就仰目呆思。想这天花板上为何就掉不下一个女人,恨这地泥里怎么就捏不出一个女人。无钱无势,又能期待哪个女人光顾上我。事务所里,倒是不缺乏靓女,但是,怎么说呢?或许是我这样的鼠辈还没能入她们的法眼吧。

  那个时候,我除了恨别人对我的颐指气使,最讨厌的就算挤公交车了。尤其是夏天,大城市的姑娘就是袒露,高峰的时候人特别多,我不止一次的感觉到有女人的酥胸紧贴着我的后背。在司机拙劣的驾术引导下,车厢里饶有规律的晃动着,而这股柔软的弹力,便如电流般我的传遍全身。我心头颤动,感到难以自持,真想忍不住挺而走险去施暴。但身为一个法律工作者,我只能说我不能,我不敢,我怕蹲号子。这个时候,我的小和尚会渐渐的撑起内裤,如果我前面的女生够矮的话,我想我会抵到我柔软的细腰。

  日期:2011-12-17 11:18:43
  这并不是我主观的臆想,而是真切的存在过。我想我就是一个受生理支配的情感动物。脸上火辣辣的热,幸而的是,并没有人喊我流氓,抽我一巴掌,再吐我一口鄙夷的唾沫。
  朱文斌见我第一面就说:“叶律师年轻有为,将来必成大器。”我受够了怨气,正是郁郁不得其志,虽然不知这夸赞是否出自真心,但心里的喜悦却是不言而喻的。他叫身旁一位长发飘飘的姑娘给我敬酒,说出的名字是“苏菲。”苏菲站起来,蛇腰扭动,我目测她的净身高怎么也有180cm吧,还穿着无比挺拔的高跟鞋。那晚我在苏菲温柔的独裁下喝了许多,我酒量浅薄,醉得一塌糊涂。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添了重量,睁开眼睛,却见苏菲正不着一物的依偎在我怀里睡得香甜。

  我和文斌兄的友谊就是这么来的。
  这时听他说有要事相商,我感到焦心不已,想这莫不是鸿门宴吧。后悔不迭,想自己何以一时不查,竟去勾引他心仪的姑娘。
  那位姑娘叫韩琪圆,据我目前的所知,她是一个乡下女孩,老家不记得在苏北的哪个县里。高中毕业,考上了一所末流的二专,青年有志,不屑去念,要来城里上班。别看她面貌清丽脱俗,身材婀娜多姿,可她的学历实在幼稚,最终也只是做了服务员。除非,她肯抛却农村的险隘观念,吃所谓的青春饭。
  日期:2011-12-17 12:03:05
  这青春饭有两道坦途,一是嫁得好,二是做得好。这做得好可不比火车站的站街女,直奔主题,十分钟搞定。它应该有两种极端,一是返璞归真的青涩,二是极尽绵融的侍奉。

  由于天生的优势,男人们在做爱的时候,要付出更过的辛劳,譬如牛耕田。老婆难伺候,促使老公要去外面找职业女性。
  朱文斌就是要琪圆做职业女性,并甩出三万元算是一个月的进项。未料琪圆不愿。文斌以为她嫌少,又加了两万。琪圆害怕的要辞职。
  或许是物以稀为贵,文斌竟渐渐喜欢上她,而这些我全不知道。
  而我却是对她一见钟情,那是在两个星期前,我经办的合同纠纷案终于胜诉,客户心情舒畅,为作感谢,请我到日东方吃饭。席间,我恍然见道琪圆那张含羞的脸,心一下跳动的没有力量。
  琪圆这人有个特点,就是总显得拘促,说上三句话声音就有些发颤,脸色微透红晕。

  这顿饭吃得有些长,八点多的时候,我结了帐,说有事先行。过了不多时,琪圆也出来了,我驱车缓驶过去,在她身后连按喇叭。我走在路边,惶惑的回头。我在她身边停下,按下副驾驶的车窗,故作惊讶的说:“咦!是你呀,真是无巧不成书。我送你一程吧。”
  日期:2011-12-17 12:51:31
  她认出了我,拘促的说:“不了,前面就是站牌,我坐公交就好了。谢谢。”我见她要走,推开车门,说:“上来吧,何必客气呢。”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来。我心里窃喜,想今天大有希望,无怪乎马诺宁肯在宝马里哭了。我这车虽不是宝马,可连车带税也花了近60万,凯迪拉克SLS,去年年末才买,一年的进项全搭进去了。但这又是毫无办法的事,那辆雪佛兰太旧了,仿佛风一吹就能掀掉车盖。开到哪里,小老板暴发户们鸟也不鸟你,没奈何,怎么也要换辆中高档吧。奔驰S,买不起,太招摇。宝马528,3.0排量,正合吾意,可预算超出十万。剩下的只有SLS与新皇冠了,鉴于爱国主义与外形感官,我选择了SLS,觉得很满意。略微遗憾的是,后备厢有些上翘,像是弯腰100度的女人,傲然的翘起屁股,戏谑的挑逗着身后所有人。所以,我每次开车时,都怕有哪个把持不住的车夫,撞上我的屁股。

  日期:2011-12-17 12:57:53
  我发动汽车,理想中的琪圆应是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慨,说这车真漂亮,真气派。
  而现实中的她却没有做声,安静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我只好问,你家住哪里?她说是租的民房,偏僻的很。我不敢露出怜悯,怕会刺痛她敏感的神经。
  问是在哪里。她告诉了地址。我心里得意,开车进三环,一圈圈的绕。
  这是我曾用过的把戏,成功过两次,轻易成功的人会自信膨胀。我想她如果不是路盲的话,应该能猜到我此时的意图。如果她不是很讨厌的我话,应该会感到女为悦己者容吧。理想中的她会茫惑的问我这去是哪里,然后连说不对,焦急的让我停车。而我的反应却是淡然的不为所动,让她生气的用粉拳打我。亦或是我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意,淡淡的看着她,然后双手离开方向盘,加踩油门。这时她会绝望的哀求我,叫喊着不要,或是害怕的扑到我的怀里。

  日期:2011-12-18 10:28:12
  不料她却淡然的出奇,眼睛望着窗外,喃喃的说好美。
  我有些诧异,想纯情少女的不拒绝应可理解为接受啰。而她憧憬着外面的繁华,更让我当年付不起房租的日子,我会心的感到怅然,想说明天会更好,奋斗就有希望之类的话来鼓励她。但话到嘴边我又生生咽了回去。原因是我低估了她的智慧,觉得她除了嫁个好丈夫,将来根本不会得意。虚假的恭维是我不耻的,虽然我常常做。
  而我现在最真切的愿望。确切来说,应该是最真切的欲望,应是……
  我将车驶向更幽远的郊外。璀璨的灯火渐渐变得昏暗,最后渐渐的以至于无。车灯照彻前方,不知这样开了多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前面像是一座荒坟,路怕已到了尽头,我踩住刹车,就地停下。

  中国人喜欢操别人老母,西方人则会鄙夷的骂:“搞你自己去吧!”许久没碰女人的时候,我也很想搞自己,但又甚为不耻,觉的这是懦弱者的退缩,真男人应拔枪挺起。发泄的方式倒不缺乏,譬如嫖妓,我不排斥嫖妓,因为那可以缓解我的身心,但我隐约的觉得,嫖妓孤独的,它让人感到渺茫,如果我有爱人的话,我想我的心里会添上一层愧疚吧。

  审美范围内的女人,都会让我感到身心愉悦,而琪圆,她的恬静淡然,她的莫名惊惶,都让我怜心不已,不由的想保护她,占有她。如果她能接受我的爱,我的心好乱,还没有预备好怎样的求爱。
  日期:2011-12-18 10:49:47
  李光头曾说,他不会谈恋爱,只会干恋爱。我想说我会谈恋爱,但我更深切的期望在谈恋爱之前,能够干恋爱,不然我的身心无法求得圆满。这并不荒谬,或许只对我个人而言,爱人的慷慨赠予,只会让我更多的发现她的美好,她的寸寸肌肤,都让我无比贪婪的留恋着。因完全占有而心存轻视,鄙夷,是愚蠢的。诚然,处女情结是每个男人通有的,但并不是幸福的冲要条件。

  我打开氛围灯,心突突跳的厉害,思索着怎样表露心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见琪圆已靠着车窗睡着了。我释然的吐了口气,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
  在一片静镒的气氛中,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幽香味,不似浓烈的化妆品,倒像是婴儿透出的奶气,一点一滴的驱动着我的情欲。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休闲外套,不名贵,但很得体。里面是纯白色的棉内衣,衣领处已有一圈黑迹,一望而知是因忙碌渗出的汗液染黑的。下身是一件淡黑色的牛仔裤,紧紧的裹住她圆融的长腿。至于内裤,我透视不出它的颜色。

  我挪到她的身边,吻向她的脖子,原谅我情不自禁。感到口中一阵涩咸,吻了她的脸颊,就没有这种滋味了。暗笑她心还不够细腻,洗了脸却忘了擦脖子,又怜惜她这样一个女孩,整天做那种端茶递水的活,真是受苦了。
  日期:2011-12-18 11:45:08
  我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觉得这一刻她就是我的。我吻上她的唇,我无意冒犯,只是我太猴急了。左手慢慢滑入她的内裤。她像是感觉到什么,迷蒙的睁开眼,蓦然现出骇然神色,脸涨红的像饱满的番茄,整个人像拉满的弓弦,随时都会发作。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不敢再冒犯了,赶紧放开她,往后退缩。她好像才明白什么,眼珠睁大到快要破眶迸出。我看见她的白球鞋箭一般的逼近我的小腹。‘啊’!我一声惨叫,痛到无法承受,脸上青筋暴起,脑袋像要炸开似的。我想她再往下一点,我的小和尚怕要报修了。

  琪圆夺门而出,往后疾跑。我的肚子像活吞了一碗滚烫的开水,火辣生疼,但渐渐还是略有止歇,才觉天空无星无月,除了汽车大灯的余光,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我恼恨她踢我,但又怕会她有什么闪失,反正来日方长,日后找她算账不迟。我艰难的坐上驾座,启车掉头,循着她远遁的方向驶去。她没有跑多远,没过多时,车灯已能照到她颤抖的影子。影如鬼魅,还不时往回看。

  日期:2011-12-18 12:16:18
  我看她这样惊惶,不由觉得好笑,探出头,大喊着我不是坏人,荒郊野外,“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她想她真是把我当作坏人了,跑的更快了,可是她再快还能快得过我3.0排量的卡迪拉克吗?我很快追上了她,喊道:“你上车吧,我保证再不会轻薄你。”
  此时我坐在车上,将速度放至极低,她拼命奔跑,我们在同一起跑线,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我想她真是倔强,又笑她迂腐,一遍又一遍的喊她上车,她只是不理。我怕她累坏了,但又毫无办法,忽然,她整个人像树干一样,笔直的往前跌倒,而她脚下的位置正有一撮木桩。
  我赶紧停车,抱起她动也不动的身体。她抽搐着,鼻孔里鲜血直往外冒,额头上皮都跌破了。我赶紧把她抱回到车上,用纸巾塞住他的鼻孔,然后,发动引擎,往城里赶。
  琪圆渐渐恢复了意识,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又充满了淡漠。我问他没事吧,要不要紧?她没有搭理我。我不敢再开口了,加踩油门,携风疾驰。前方渐渐有了灯火,一盏盏或明或暗的射进车里,递交在我们身上。在这种尴尬的静默里,我感到一种生命的虚无,又朦胧的觉得到熟悉,在记忆的真空处,它好像真实的存在过。或许是在前世的世界里,我和我的爱人相对无言的走向虚无。

  日期:2011-12-18 13:05:21
  琪圆的住处快到了,但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与一条深巷的入口,她叫了下车。我将车停在路边,想扶她出来。她推开了我,身子微微发颤,步履维艰的走向幽暗的深巷。我跟在她的后面,她没有回头喝斥我,只一步一步的走着。约过了五分钟,她停在了一座小房子门前,浑浊的黄光从窗户里泻出来。我顿时感到一阵凉瑟,见琪圆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跟她一般年纪的女孩,容貌实在算得平庸。

  这女孩大惊失色的说:“琪圆,你这是怎么搞得。”或许是眼角光线的轮廓,她瞥见了我,一脸的纳闷不解。
  琪圆没有回答,进了屋子,反锁门,瞬时间,屋内的灯火也黑了。我置身在苍茫夜色,从此天高地阔,爱情再与我无关。
  日期:2011-12-18 13:31:40
  三:
  我接手的案子有一半以上与婚姻有关,这让我认识了很多的年轻太太。年轻太太算是女人中最慷慨的一类了,他们不像未经人事的处女,扭捏,羞涩,矜持。而半老的徐娘虽然还如狼似虎,可是由于容颜的衰败,已失去了与人调情的勇气,只有年轻太太,她们自信,圆熟,懂得生活。
  我今天就有幸结识了一位年轻太太。
  那是在与文斌通话后不久,我正想着与琪圆的那一夜,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前台说有一位林夫人要见我。我转了转心念,想起确实认识一位林太太,但我已不记得是否与她有过更深入的接触。但无论怎样,有人上门,这生意就得继续做下去。便说请她进来。

  日期:2011-12-18 13: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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