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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Les,我是T,我的23年[GL]
作者:
小霍霍拿坨粑粑
日期:2011-12-14 15:51:00
序
我叫张晨晨,一个出生在大西北小农村里的女孩,今年6月大学毕业,开始进入社会。而在这二十几年的岁月里,我的经历很多。也许对很多早已步入社会或者有着更深刻经历的前辈们来说我经历的这些完全不值一提。现在处于低谷期的我,只是想整理一下属于我自己的这二十几年的经历。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讲述。算是一种抒发吧。
我是les,T一枚,当然,这些父母并不知晓。遗传了父亲高海拔的优良基因,个头不算低,正常身材。假小子的帅气形象。正直的性格。父亲只有小学文化,成年后光荣入伍,服役六年后退伍回家种地。母亲,由于老爷过早去世,挑起了家里的大梁,高考后为了照顾姥姥和年幼的舅舅姨姨们,以高出分数线一百多分的成绩就读了离家最近的师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我出生和成长了7年的农村的一所中学教课。因为老爷生前的政治问题,母亲被迫嫁给了一贫如洗的父亲,就这样,一个我认为是比较畸形的家庭诞生了。
他们结婚四年后生下了我的哥哥,七年之后,又生下了我。我的人生便这样开始了。
第一章幼年
在母亲生哥哥难产后,我是在离我们村子最近的城里剖腹产生下的。父母在如愿以偿生下我这个女儿后,生活的担子又加重了。所以,我的童年,基本就是穿着哥哥穿剩下的衣服,玩着哥哥玩坏的玩具。
那个时候的我,还蛮懂事,很少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向父母要求买好看的衣服和玩具,童年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好几个小男孩,一起爬墙上树,掏鸟窝,抓蝴蝶。还一起游走在村子里的各个大小山头。
小时候,哥哥很少带我玩,估计是爬我拖他的后腿吧,还好,我也有我的玩伴们,虽然都是男孩子,但每天也玩的不亦乐乎。
5岁的时候,发生了两件算是大事吧,其中的一件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由于父母都在上班,很忙,所以我的幼年大部分时光都在姥姥家度过。那年冬天也不例外。我们那里冬天吃水是从一个水房里挑,水房里有一个大水箱,每天一早都会有大汽车来往水箱里注水。
记得那天下午,我和姥姥隔壁家比我大一岁的小羽在姥姥家玩,姥姥因腿脚不好,让小羽帮她去水房看水箱里是否有水。我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我们那里的冬天着实的冷。水房的地上冻着厚厚的一层冰,还有大人们铺下的几块对我来说相距特别远的砖头。在我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小羽已经一个助跑迅速的踩着砖头顺利的爬到了水箱的边上,水箱的上沿刚好低于他的下巴。我学着他的样子,后退几步,飞快的向水箱跑去。在跑到最后一个也就是距离水箱最近的砖头的时候,可能是我腿短,也可能是我跑的不够快,我踩到了冰上,就这样一滑,我直接撞向水箱,而我的鼻子正好撞向水箱的上沿,其实,后面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水房里的冰上有好多我的血。
接下来的记忆就是母亲和我在村子里的诊所,医生正在给我的鼻子里灌药水,很苦。我才知道,我的鼻梁撞断了,开了一个大口子,鼻子的下半部分都快掉下去了。在医生的建议下,没有缝针,贴着纱布和白胶布,我回了姥姥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就像是鼻子上爬了一只大白蜘蛛似的,每次一照镜子就哭。姥姥索性把镜子都遮住了。就这样,现在我的鼻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不过还好,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日期:2011-12-14 16:12:00
还是那年,秋天吧。母亲要去市里参加教师评级考试,走之前特意嘱咐父亲把我和哥哥照顾好。母亲上午刚走,中午父亲便叫了好几个狐朋狗友来我们家吃喝。其实父亲酒量一般,次次喝醉,过年有客人来我家拜年,招呼客人吃饭时,没等客人喝醉,父亲已经钻桌子底下了。这到没什么,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父亲酒品不好,每次喝醉都要大闹一回,至今我都不明白他的心理,是作为男人没有母亲挣得多压力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呵呵。
记得那天,父亲和他们从中午喝到下午,从下午又喝到晚上,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大雨,父亲便开始发酒疯,把我和我哥赶出了家门,赶到了院子旁边的河沟里。那条是一条很宽的河沟,平时只有一条小溪经过,下大雨的时候会涨水,很凶猛。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我当时的想法,只记得我和我哥就那么在河沟里站着,淋着雨,隔壁妈妈的同事赶紧去住在村子另外一头的四姨家,告知四姨后,我和我哥被四姨领回了她家,换洗好衣服后,已经很晚了,四姨就让我们在她家住了。半夜,父亲酒醒了,闹到隔壁得知我和哥哥在四姨家,又大半夜的闹到四姨家,向四姨要他的儿子和女儿。就这样,我和哥哥又大半夜的被弄回了家。
后半夜的时候,我就不行了,开始一趟一趟的上厕所,拉肚子,一晚上上了三十几次厕所,后来上出来的已经是脓水了,而我,已经虚脱的站不起来了。父亲才开始着急了,一早抱着我,跑到四姨家。四姨见状,赶紧去路上拦了一辆车带着我和我爸往县城赶去。
我被从急救室退出来的时候,听到医生对父亲的指责,说再完一会儿,我就没了。那次确实很严重,严重脱水什么的,我也不懂。最悲催的是我的母亲,第一天刚到县城,第二天我们就追了过来,呵呵。
到现在家里的很多亲戚都不理解那天我父亲喝多后,为什么死活不要这两个孩子。
日期:2011-12-14 17:16:20
第二章迁徙
在我七岁那年,母亲为了让我和我哥接受良好的教育,和单位签了什么合同,举家搬迁到了我们省最大的城市B市。
刚去的时候。我们在城中村租了三间平房,一间自己住。另外两间,开办了一个幼儿园,母亲找关系给哥哥上了一个公立的初中。我就在我们办的幼儿园里跟着母亲学。来上学的也都是城中村里外来打工家庭的孩子。在这里,所有的家具桌椅等等都是母亲一手操办,由于母亲确实教课很好,而且对于困难家庭的孩子,学费适当减免,坚持每天做家访,我们幼儿园的人数还是很可观的。
在母亲坚持不谢的努力下,通过学生家长,也给父亲找了很多打工的活儿。父亲还是老样子,有活儿就干,没活儿也不主动找,偶尔喝点酒,耍个酒疯什么的,这些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家。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夏天到了。母亲说在家里做饭太热,想让父亲在门口盘一个锅头(就是做饭的那种灶)。父亲说:“没有砖”。母亲便和我趁着中午休息去垃圾堆捡砖,捡回来了父亲又说:“没有泥”。母亲又带着我去弄泥。弄回来了父亲又说:“没有抹子”。就出去干活了。
后来是隔壁院子里的女房东觉得母亲可怜,就让她那做过瓦工的丈夫来帮我们盘了一个锅头。盘好后,母亲便去菜市场买了好多排骨,就在刚盘好的锅头上炖了一锅的排骨,正当我们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的时候。父亲干完活回来了,看到锅头后,上前踢了一脚说:“妈的,大了”。我不知道母亲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只能冷冷的站在那儿,看着父亲大口吃排骨的样子,突然觉得可别可笑,突然的特别心疼我的母亲。
母亲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说,如果没有我和我哥,她早就走了,就是因为放不下我们俩,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或许,如果没有我和我哥,以母亲的聪明才智,早就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或许没有我和我哥,母亲也许不会这么窝囊的和我父亲一起过这么久。那个时候,我一点都不反对他们离婚。反而希望他们快点结束这段畸形的婚姻。
到B市一年后,由于学生渐渐多了起来,母亲推掉之前的屋子,把给我们盘锅头的那个房东的院子租了下来,很大的一个院子,为此,那个好心的房东还多盖了好几间房子给我们做教室,就这样,母亲办的小学成立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印象里的母亲总是很忙,忙着教育局审批的事,忙着给学生订教材的事,忙着招聘老师的事,反正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母亲一个人在忙,每天看到的都是母亲骑着那个破自行车走了,又回来了。而父亲,则还是老样子,慵慵懒懒,可能母亲心已经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和我哥了。
就这样,我在母亲开办的小学里,度过了五个年头,这五个年头里,什么都没有变。母亲和父亲依旧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驾,母亲依旧很忙,父亲依旧很慵懒,哥哥依旧做什么都不带我玩,我依旧穿着哥哥穿剩的衣服,依旧和一群男生玩的热火朝天,依旧顶着母亲为了方便而给我剃的光头,还美名其曰头发不好,多剃剃就好了。学校依旧学生很多。
唯一变化了的就是我的性取向,渐渐的,我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我开始不敢去女厕所了,我害怕大家看我的眼光,每次上厕所都要憋好久等人少的或没人的时候才敢去。开始习惯了大家误认为我是男儿的事实,开始不为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儿烦恼。
快小学毕业的某一天,班里的同学都依依不舍的说一些伤感的话题,而我,还是坐在我的座位上发呆。就在放学后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女生,走到我座位旁,突然抱着我说最舍不得的就是我。突然,一种情感在我心中升起了,被激发了。我记得很真切,我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和别人不一样了,我明白了,我喜欢的是女生,而不是男生。
日期:2011-12-14 23:09:18
第三章从艺
终于,小学毕业了,而我,也如愿以偿的考入了哥哥之前上的那个初中,而哥哥,也已经上高中了,家里的负担又重了一些。
而这时,母亲和老家单位签的协议到期了,母亲要回老家教书了。而学校暂时由父亲来打理。因为考虑到家里的环境,我选择了住校,因为各子高,我被入选进体育队,各种项目,长跑,篮球,投掷,每项成绩都很好,还有破纪录的,每年的校运动会都少不了我的身影,在学校的知名度也日渐提高,有很多其他年级或其他班里的学生来找我,想认识我。学习成绩也日益下降。
转眼两年过去了,母亲创办的学校由于父亲的管理不利,被另一所学校吞并,我们被迫搬家,还是搬到一个大杂院,还是离我的学校很远,我还是住校,而哥哥第一年高考失利,准备复读,父亲则跟着一些工友继续干着有一天每一天的活,至于母亲,放假的时候我去母亲教书的学校里看过她,条件特别简陋,学校在一个小山坡上,也是小山坡上唯一的建筑,母亲就住在一间办公室里,学校放学后就只剩下母亲和一个看门的大爷。母亲住的办公室很简陋,只有一台黑白电视,只能搜到一个台,还没有图像,这就是唯一能陪伴母亲的东西。那天,我在母亲的单人床床前放了两把椅子,晚上就和母亲在那里凑合一宿,那天正好下大雨,雷打的很响,每次一打雷,我就感觉窗户要被震破,我问母亲:“妈,你不害怕么?”母亲摇了摇头说:“习惯了”。我的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流下。
接下来的两年,便是我们整个家庭最艰苦的两年,也我是人生的第一次艰难困苦。
这一年我初三,还有两年就要中考了,而我的成绩总是不稳定,总是差分数线十几分二十几分,老师着急,家人也着急,我自己跟着急。可是,在着急也没有用,在小姨的建议下,我去少年宫学了萨克斯。
还记得去少年宫的第一天,小姨问老师什么是速成的,结果老师说了半天,都是什么扬琴,古筝,竹笛之类的,我就问:“没有别的了么?”,老师说:“哦,对,还有萨克斯。”所以,我果断的选了这个还算洋气点的乐器。因为姥爷年轻的时候会弹钢琴,就遗传给了母亲,母亲也对音乐很精通,所以,有遗传给了我。在我第一次去上课的时候,有好多的人,都比我小。我是最后一个去的,就意味着在场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师哥师姐,我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如果我连这个也不好好学,那就意味着我考不上一个重点的高中,如果考不上一个重点高中,就意味着我和我的同学差了一截,在班里是班干部的我,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所以,在自从拿到琴的那一天气,我就发奋的练习,终于,在我的天赋和悟性下,半年后,我成了所有人的师姐,我用了半年的时间,把他们吹了两年的教程都背了下来,还记得那个时候,老师每次去给别的学生上专业课的时候总是带着我,让我给他们做示范,那个时候真的很刻苦。其实谁都不知道,我每天的生活是怎么过的,尤其是初四的时候。
还记得初四的时候,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练琴,我果断的走读了,那个时候母亲还在老家的那个小学校教课,父亲则找了两份烧锅炉的活,真好做一天休一天,就可以每天都不耽误上班,但是,有一个班是一天一宿,也就以为这两天时间里,我只有一天的晚上能见到我的父亲。那个时候哥哥已经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
还记得初四的那个冬天,特别冷,因为之前住的地方要拆迁,我们又搬家了,是我和父亲两个人搬的,那天正好周末,我没有专业课,父亲请了一天假。一大早我们顾好的三轮车就开到了我家门口,其实家里东西并不多,搬到新租的家里还是上午,和父亲三下五除二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吃过饭后,我便开始大洗,床单,被罩,乱七八糟,洗了一大堆,就这样,算是收拾完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我一点一点的在收拾。
最苦的还不是这些,冬天的时候学校上课特别早,家里离学校远,我五点就得起床,把炉子生着,洗脸刷牙,五点半准时出门。由于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没有下水道,人们的脏水都倒到路上,冬天的时候整个马路全是厚厚的冰,那年冬天我不知道在那天道上摔了多少次。晚上七点放学,到家后已经七点半左右吧,先什么都不干,赶紧练琴,两个小时候,练完,再开始生火做饭,生炉子,写作业,这是父亲不在的时候,父亲在的时候还好点,不用我生火做饭了,回来直接练琴就可以了。
记得有一天,我发现家里没米没面。只有两颗大白菜了,我就打电话给父亲说:“爸,家里没面了,好饿啊,有钱没,我出去买来馒头去。”父亲说:“炕上的被子底下还有二十块钱了,工资还没发,全家就剩这点钱了,你要是实在饿,就拿去买吧。”我看了看那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咽了咽口水,没有去,确实,那个时候母亲所在的村子里没有银行,父亲烧着两份锅炉的工资也不过是一个月900元,而每个月还要给哥哥打500的生活费。每周五的晚上,父亲还要风雨无阻的去话吧给哥哥打电话。这样,我和父亲每月就只剩下不到400,还好,我的学费和转业费都是疼我的小姨给出的。
看着那二十块钱,我特别想哭,最后还是忍住了,没什么好哭的,好好练琴就是了,当时真的把练琴看做比什么都中要。也是我最后能轻松的考上重点高中的一个原因吧。
日期:2011-12-15 14:37:00
第四章初恋
刚上初中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虽然当时有很多的学姐们都特别喜欢我,可我依旧不敢在人多的时候上厕所,不敢在人多的时候大声讲话,回避着很多人的指指点点。
初三开学的时候,班里转来了好几个B市周边县里的学生,女生居多。由于我学习一般,座位算是在班里的中间部位,我前面的两个被腾出来的座位,被老师安排了新来的两个女同学,一个叫小璐,瘦瘦的,高高的,另外一个叫小欣,胖乎乎的。她俩刚坐下,小璐就突然转过身来冲我说:“你好,我叫小璐,这是我的好朋友小欣,以后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请多多指教。”说着便把手举过来和我握手,我愣了两秒,赶紧把手递上说:“我叫张晨晨,没什么指教不指教的,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哈。”虽然嘴上说的很淡定,其实心早已碰碰的乱跳,脸也红了。我看到他们俩转过身偷笑了,很是无语,没办法,我很内向,和女孩子说话很紧张,尤其是和陌生的女孩子说话。
午饭过后,回宿舍午休,更让我尴尬的是,那个小璐搬到了我们宿舍空着的我的下铺。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和舍友一起吃完午饭后走到宿舍门口时,发现宿舍门没有锁,这个让我们很纳闷了一下,我把门推开,看到小璐正在叠衣服,而她的妈妈正在帮他铺床,她的床正好在我的下铺,着实的让我尴尬了一下。她的妈妈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回头向我们看来,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我赶紧解释说:“对不起,阿姨,吓着您了,我是女孩儿”随即小璐的妈妈坏笑着说:“原来是个小女孩儿啊,刚刚猛的一看以为是男生呢,没事没事,还挺帅的嘛,小伙儿。”小璐妈妈的幽默把大家都逗乐了,我们都进屋里和他们母女俩聊了起来,我很少说话,大部分都是他们在说,我在听,除非有人问我问题,我才会回答。就这样过了一会,小璐的妈妈收拾完,嘱咐了几句就匆匆走了。我看还有时间可以小睡一会儿,便起身向我床位走去。小璐很惊恐的看到我走到她床边,惊恐的看着我上了我的床。我心里很不舒服,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知道,她介意的。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给她写了一张纸条:“小璐,如果你不喜欢和我睡上下铺,晚上回去可以商量和别人换一下,我没有意见,晨晨。”她回道:“你什么意思?”,我真是哭笑不得的给她回道:“你中午的眼神我看到了。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她回道:“没什么的,既然住下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一般都去小欣宿舍的,也就晚上回来睡觉。”我没有再给她回了,心想,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我也就是每天在宿舍睡个觉。当时管住校生的主任知道我要考艺术,特意批准我可以不用上晚自习,在宿舍练琴,我很珍惜这样的机会,每天吃过晚饭后,还没等舍友去上晚自习就开始练琴了。
就这样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了一个月吧,我依旧是每天用晚自习的时间来练琴,小璐依旧是中午晚上都在小欣宿舍,到快熄灯了才回来洗漱睡觉,恨不得洗漱都在小欣宿舍一并完成。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练琴,小璐突然回来了,她几乎是把门撞开,吓我一大跳,正当我准备质问她的时候,看到的确是她靠着门缓缓倒下的样子。我赶紧把琴放到就近的床铺上,冲过去扶起她,她早已软成一滩,我一边扶一边抱一边拉一边扯,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她铺上,我看她深深的皱着眉头,着急的问她怎么了。她憋了有两分钟,就那么一直皱着眉,这两分钟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最后冒出来两个字:“痛经”。我一屁股坐到对面的床上,呼出一口大气说:“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吓死我了,大惊小怪的,害我紧张半天。”谁知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以为她生我气了,就站起来边走向她边说:“啊呀,别生气么,开玩笑的。”谁知,我走进她才发现,她在发抖,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问她到底要不要紧,她说她柜子里有药,我就赶紧给她冲了一杯热水,给她喂下药后,我又无私的把我的暖水袋灌好热水给她抱着。伺候她躺下后,给她盖好被子。我想这琴也没法练了,就想去上自习。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说:“你要去哪儿?”我说:“去上自习,你睡会儿吧,我不打扰你。”我总是忘不了她那天的眼神,对她说话总是冷冷的。她没有说话,我开门走出去,正当我要关门的时候听到她弱弱的说:“能不走么?我一个人害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回来陪她。
我坐在她对面的床上,她说:“谢谢你,晨,之前可能对你有些偏见,你别往心里去,今天真的谢谢你了。”我说:“没事,我早忘了,呵呵”。其实,我哪能忘掉,我最忌讳别人那样看我的眼神了,我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白的很。至少当时,我是不想和她有过多来往的,因为我觉得,凭第一印象去武断的认为某人的好坏的人,没资格做我的朋友。
之后,我还是不冷不热的过着我的生活,而她却渐渐的向我靠近,有的时候甚至装病请假陪我练琴,偷偷的给我打热水。我依旧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渐渐的我对她也没有那么排斥了,偶尔也开开玩笑,逗逗她,一起吃个饭,打个水,周末一起出去逛逛街,逛逛公园。可能那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一个种子在悄悄的发芽了。
当一种习惯被打破后,变会发生质的变化。或好或坏。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同班的一个男生开始走的很近,看到她上课的时候也不专心听课了,而是忙着和那个男生写纸条,课间嬉笑打骂的对象也由我换成了那个男生,当然,她也不会再装病陪我练琴了,也不会一起和我吃饭了,当这种习惯被打破了以后,我突然觉的心里空了好多。我没有表示什么,努力的适应着没有她的生活。
日期:2011-12-15 14:38:02
其实隔壁班里有叫静一个女生一只都对我有好感,逢年过节的送我礼物,想方设法的接近我,我知道她在学校里很吃的开,什么人都认识,搞得自己像个大姐大似的,就是因为这样,我并不喜欢她。自从我的习惯被打破后,我便开始和静来往,当然只限于朋友,但是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因为学校里像她这样讨好我的人很多,我都无视之,只接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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