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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青春 —— 追忆北方X大的似水年华
作者:
现实Yutinde
题记:
我以为,无论过去多久自己都不会忘记在校园中的那些日子,可是,终究那些人和那些事还是会离我远去的,转眼,青春已逝,笑脸斑驳,我们又能记得起什么呢?
尽管我们都曾数落过自己学校的种种不是,可我们懵懂的青春确确实实地全部留在了那片充满朝气的土地上,所以,我只想说,曾经的纯洁停留在曾经,她不朽;曾经的肮丆脏已被忘却,它释然。
时间走得太快,我已经有点跟不上它的脚步了,转眼迈过了奔三这道坎儿,不想再给过去留下什么遗憾,于是有了这篇小说,仅仅想在好像曾经青春模样的一页页空白如洗的纸上,刻画出几个如自己一样,在大学校园中看了几年日薄西山,张张嘴却难言心中无限感慨的孩子来纪丆念这般似水年华罢了。
索引:
那是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我揣着一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心来了北丆京,几经辗转,到了离北方X大最近的地铁站,于是一个一直延续到今天的故事开始了。
日期:2011-09-07 00:49:49
第一章我去2000年
第一节溟河寒秋
1、
九月的北丆京,秋风瑟瑟,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城市的繁华。
我,十八岁,要面对生命中的又一个很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上大学。
此时,我的头脑中闪现着种种的“第一次”:恋人第一次新丆婚会失去初丆夜(当然现在看来只有封丆建社丆会才会这样,眼下失去的不过是当天的“初丆夜”罢了);G丆AY第一次搞同会失去“处肛”;领丆导干丆部第一次贪丆污失去得是忠诚;小孩子第一次骗人失去得是诚实……
等等现实摆在眼前,我不由地发现,无论是任何一种“第一次”,在经历之后,人都会踏上一个崭新的历程,是好是坏无从定论,但必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就这样,在第一次大学生活即将开始时,我不知道自己会迈步走在怎样的一条路上,也不知道究竟会失去些什么。
日期:2011-09-07 00:51:38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远离了市区的喧嚣,车窗外面的景物越来越萧条,渐渐地浮华消失殆尽,所能嗅到得是一种田野发出来的翠绿气息。
不经意间,我瞥见了不远处一个在我视野里露丆出一半的高楼,楼顶上竖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清华大学”。
瞬间,我立刻慌了,心想,明明是按照录取通知上的乘车路线坐车过来的,怎么跑到人家清华来了?在我诧异和慌张之际,那栋大楼慢慢地露丆出了它的另一半,金黄丆色的字一共是八个——“清华大学末铁医院”。
回想起来,那时的小紧张无非因为我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而已,尚不知很多医院都愿意傍个名校,这就好比妞子们愿意傍大款也是一个道理。
我长出了一口气,镇定了下来,但是隐隐能察觉到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可是却弄不明白这种“不爽”到底因何而起。
这时,从我身后传来一个饱含怨恨的声音:“妈丆的,每次走到这就来气,跟咱们学校眼皮底下,还挂着清华的牌子,迟早给丫牌拆了,改成北方X大校医院!”
日期:2011-09-07 00:53:24
“末铁医院下车东行100米”——通知书上是这样写的。
车停稳,那两个谈论“北方X大”的人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我犹豫了一下,又掏出来通知书瞅了一眼,伴着小公共上一嘴京郊口音的售票员的催促声下了车。四下看了看,我并没有能分清东南西北。
随即,问了一同下车的几个大丆爷大妈,他们说,你这孩子头一次来吧?坐小公共还不坐到校门口,说着他们用手指顺着车行驶的方向指了过去。
于是,我丆朝着东边,朝着北方X大,不,准确地说我是朝着一片绿油油的田地走去。
一百米倒好像是经过准确测算过一样,相当靠谱。没几步,我便走到了田地的旁边,抬眼往左手边一看,那是一个古朴而又苍老的校门,暗红色的衬底里上丆书六个暗淡成土黄丆色的大字“北方XX大学”。
很久以后,似乎是在它要被丆拆丆除的那年,我无意中听到有人说这校门是性丆感的,我顿时也深表赞同。的确,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在我眼里就好像是一个古时候过了豆蔻年华,守了半生卖艺不卖丆身的名份,却难逃红尘朝暮的戏丆子。
不紧不慢地踱进了校门,耳畔并没有随之清净下来,依旧是那一嘴京郊口音在吆喝着,“地铁一块,地铁一块,马庄,北口,一块,一块。”
我回头,看见陆陆续续有些人出了校门便上了“一块”,而有些则朝着我下车的地方走去。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原来,学校门口确实没有正式的公交站牌。
日期:2011-09-07 01:04:40
校园里熙熙攘攘,四周充斥着和我一样肩扛手拎行李的学生和家长。
频频有迎新的老生来来往往,他们大多眼睛瞪得贼亮,目光刷刷地来回来去寻摸。几个长得标致点儿的男孩女孩在刚踏入校门的一刹那,行李就被一群热情的女生男生接了过去,问寒问暖,无微不至。
那些由于反应慢或者距离远等等原因没有分到一杯羹的老生,不太自然地笑着,接过了一些家长递上来的烟或口香糖,然后带些许不甘和勉为其难的神情,引了那些家长和他们不标致儿子女儿穿过两边布满绿色松柏的甬路去了校园的深处。
我稍等了几分钟,认清了形势:第一,我不标致,我的长相根本达不到让人家在自己面前大献殷勤的程度;第二,我不抽烟,也没带烟;第三,我的口香糖吃完了。所以,我放弃了无谓的等待,朝着竖丆立在路边牌子上箭头指向的方向走去。
穿梭于松柏之间的甬路终于有了尽头,那是一个花园,上面有三个青翠的跟校门口田地似的大字——“毓秀园”。
自打从第一眼看见这三个字,一直到我完全穿过了花园,我终于还是打消了一个有点不甘心的念头,那就是我肯定能想起来“毓”字怎么读。
日期:2011-09-07 01:06:26
左转右拐又走了一会儿,路边的指示牌不见了,换成贴在地上白纸黑字的标识,这时我头脑中分别闪现出来了“刻丆章办丆证”和“高价收药”。
等我好奇心慢慢减弱的时候,来到了一个人头攒动的建筑物前面,打量了片刻,随即发现,其中有个人头相对更加攒动的窗口上写着“物流管理专丆业报到处”。我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确定了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停留了一会儿,我觉得按照目前的手续办丆理速度,中午之前绝对轮不到我。于是,我想先休息一下,这时想起来了“毓秀园”。我掉头往回走,沿着“刻丆章办丆证”和“高价收药”。
面前再次豁然开朗时,我心凉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不知道谁把路边的指示牌给撤了。这下好,我找不到“毓秀园”了。
着急归着急,但鼻子下面是嘴,我可以打听。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标致得绝对可以让人主动献殷勤的姑娘,我三步并作两步朝人家走了过去,一张嘴,傻了,“毓”字我压根儿就不会读,这可怎么问啊!
片刻,计上心头,拿了张纸写上了“毓秀园”,等再次瞄上一漂亮姑娘后,我凑了过去,指着自己手里的纸问道,同学,请问我要去这儿怎么走。
这姑娘看了看纸,又看了看我,然后再次把目光停留在了纸上,最后红着脸问我,第一个字念什么啊?
得,闹半天她也是一新来的主儿。
日期:2011-09-07 01:23:56
2、
已是中午,我拖着自己的行李总算找到了“毓秀园”,一屁丆股舒舒服服地坐在了长椅上,掏出来火车上没吃完的面包和零食啃了起来。
应该是上午的课上完了,面前往来的人渐渐地络绎不绝。我坐的位置是花园北面的出口,它正对着一个男生公寓的大门。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笑骂声,饭盒和勺子碰撞发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股脑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停下来,抹了抹嘴,打量着四周充斥着各色表情的人们。某个方向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可我仍不甘心错过每一处映入自己眼帘的细节。在一个光影交丆合的瞬间,周围的声音让我怦然心动,似乎它在告诉我,眼前这些就是我前面不远处的生活,欢快,悦然,这使我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走进它。
日期:2011-09-07 01:25:35
临近傍晚,办完了种种繁琐的入学手续,我身上厚厚的一沓钱经过各式各样的窗口盘丆剥后,基本上用手一触便能知道它们的数目了。
抱着崭新的卧具,我走进了那个中午已经凝视了很久的男生公寓。
并不宽敞的楼道,显得有些阴暗,鞋底触到走廊的地面让人觉得并不平坦,但用坑坑洼洼来形容似乎又有些言重了。
我看了看手里钥匙上用胶布贴着的门牌号码,接着按照门上的标号寻去。
我的宿舍就在一层,离公寓大门很近,门半掩着,里面并没有人,由于屋子里比较乱,再加上是阴面,显得比走廊看起来还要破旧。
小书桌上摆着一台显然已经为人丆民服丆务了很久的电脑,大书桌上冷冷清清地放着一部电丆话,屋子很小,一共三张上下铺。四下打量过后,我把目光落在了挨着窗户西边的那个下铺上,因为只有它是空着的。
在办手续的时候,不同的声音分别提醒过几次,由于我们专科生住宿人数少,所以被随机穿丆插安排在一些有空床的大四学生的宿舍里,于是,眼前这个五人世界的宿舍就成了我的归宿。
走近一些才发现,那个空床位的床板上有很大一片好像烧焦过的黑色,我用手使劲儿按了按,但还是不大放心,接着又用脚踩了踩,生怕日后因为它的质量问题对我刚刚成年的身心造成不应有的伤害。
铺好床,归置好自己的东西,懒懒地往床丆上一躺,我寻思着呆会怎样和同宿舍的几位仁兄宣告一下自己的到来。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随后宿舍破旧的木门发出被不情愿撞开地吱呀呀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接踵而至,“小波,小波,听说咱宿舍要来一个新生,你说是男的是女的啊?”
这个声音让我不得不坐了起来,接着就看到了它的主人,个子不高,理着整齐的寸头,眼睛很大,一副精干的模样。
对方猛地看到我,似乎为刚才的话感到不自然,支吾了一下,不过马上镇定下来,冲我笑了笑说:“你就是刚来的新生吧,以后咱们就是一个屋的了,我叫‘语文财发’。”
日期:2011-09-07 01:26:40
我一听就乐了,调侃道:“你好,我叫‘数学发财’。”
“语文财发”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告诉我他就睡在我上铺,然后又花了大量的口舌给我解释他名字的来历。
原来,他父亲、母亲、祖父、外公都是教育语文的,而且他父亲复姓“宇文”,于是给他起名叫“宇文才华”。可没想到去派丆出丆所登记户口的时候,因为他们四川人的口音问题,经办员给他写成了“宇文才发”,然后,从小到大他的名字就这么一直错了下去。
在给我讲这些的时候,“语文财发”站在窗口,眼睛总是时不时地往窗外对面的公寓瞟一瞟,搞得我也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目光往哪个方向看去,原来,我们的窗户对面二三十米的位置就是一个女生公寓。
在这期间,还有一幕打断了我们对话。那是一个三楼的女生晾衣服不小心掉下来一条内丆裤,顿时,看在眼里的“语文财发”兴丆奋地手舞足蹈,他扯着嗓子朝窗外嚷嚷:“快来看!快来看!Lei裤掉了!Lei裤掉了!”
再看那女生,像只突然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反应极其敏捷,刷得把头缩了回去。而那条内丆裤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女生公寓前面的甬路上,直到我们谈话结束,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它的身上也应该背负了若干不同尺寸不同款式的鞋印。
大约晚饭的时间,宿舍里的人一个个回来了,“语文财发”依次给我介绍着这些同宿舍的学长们。从此为了增进友谊和辨认方便,我开始用他们所在的地域加上尊称“哥”来称呼他们,“语文财发”是川哥,其它几个人分别是“新哥”、“徽哥”和两位“南哥”。
两位“南哥”一位来自云南,一位来自河南,由于此二人高矮胖瘦均在伯仲之间,不能用“大南哥”、“小南哥”、“胖南哥”、“瘦南哥”来区分,所以他们被我叫做“滇哥”和“豫哥”。
至于我本人,除了川哥喜欢叫我阿一之外,别人都对我直呼大名,丁一。
日期:2011-09-07 01:29:59
3、
秋日的晚风微微泛着些凉意,校园里那些写着诸如“欢迎新同学”等等文字的红色条丆幅并未被夜晚完全遮住,远远地隐约可见。我和川哥走在暗红色的夜暮下,虽说这是他在北方X大的第四个年头,但每幢建筑物,每个角落,信手指来,仍能讲出这些地方他来时还是怎么一个模样。
主楼正面铺洒着青绿色的荧光,略微显得有些阴森,也许正是这种略显奇怪的颜色让它不失白天时的威严;图书馆的四面透射丆出白炽灯散发着的对夜色没有多大穿透力的光芒;实验楼看上去甚是古朴,它的侧面盘着一级级似乎已经被弃用了的楼梯;半圆形的文化会堂小巧而干净;综合楼则是整个校园最气势最宏伟的一座建筑,远远的隐约可见里面一排排宽敞明亮的教室,它前面两侧有两道挂着翠绿色藤状植物的长廊。
一、二、三、四公寓如出一辙的沧桑,像是四位垂暮之年的老人,见证着川哥说的那些北方X大种种的过去。五、六、七公寓构成了一个“U”型,中间围着一块几个羽毛球场大小的空地。说起我们所在的七公寓,我就开始抱怨,条件太差,光线太暗等等刚来就给我添堵的问题。
川哥听着只是在旁边一直笑,并不答话,等我发完了所有牢骚,他看了看表,对我说:“恩,差不多时间正好了,今天先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罢,川哥带我回了宿舍。刚推门进去,就发现徽哥若有所思的站在窗前,握着一个大号的望远镜对着六公寓惆怅呢。
“你们看三楼那姑娘真成,内丆衣都跟外面挂了三天了,咋还不收起来?还有二楼那个,她就不能拉开窗帘宽衣一次,总站在窗口弄得这么朦胧,我琢磨着我这眼睛刚多出来那五十度绝逼是被丫这种欲露还羞折腾的!呦!你看,你看,人家最西边屋子那姑娘的小吊带,牛了逼了!”
这时候,川哥跑去徽哥跟前腻歪,“我说你又是从刚吃完饭的时候就开始看了吧,今儿照顾照顾兄弟我怎么样,我在黄金时段可都没跟你抢啊……”
被川哥催烦了,徽哥极不情愿地把望远镜递给了他,骂骂咧咧地说:“我他丆妈看的时候人家都去自习了,好不容易人刚回来,你就开始跟这儿逼丆逼,操!”
日期:2011-09-07 01:32:41
川哥接过望远镜立刻就来了精神,兴丆奋得哼哼着不知从那学来地小调唱道:“小妞子光着屁丆股上呀嘛上阳台……”,接着,他又冲我吆喝开了,“阿一,快来,站我边上,呆会儿有好看的我叫你也养养眼!”
我赶紧搬了把椅子也坐到了窗前,此时此刻愉悦的心情只能用小学时候很流行的两种比喻来形容,那就是“像三伏天吃了大西瓜”和“心里像吃了蜜一样那么甜”。
夜色下,透过高倍望远镜望去,女生公寓别有一番韵味,拉着窗帘的,影影绰绰,给人以无限遐想的思春空间;没拉窗帘的,一览无余,虽然有实际价值的场景不多,但是这种若隐若现的诱丆惑更加能激发出些许的好奇心,让人欲罢不能!
我不住啧啧地咂嘴,一个劲儿地说,不错,不错,真不错!
川哥在一旁给我分析起来校内诸多公寓的形势,他说:“这一二三四公寓,在学校的南边,你也看到了他们呈正方形分布,而且里面住得都是男生,毫无情趣可言。五六七公寓在北边,和一二三四相距很远,五公寓、七公寓虽说都和这个最大的女生公寓六公寓遥相呼应,可五公寓也是女生公寓,所以只有住在我们七公寓的阴面才能在晚上一饱眼福!你说你小子是不是够幸丆运的,来了正好被分到这儿了!我跟你说,你没来之前,我们专丆业那帮人削尖脑袋想往我们宿舍搬呢!”
我把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似的,连连感谢川哥对我的盛情款待,然后问道:“瞧这架势咱七公寓怎么也得有四五十部望远镜吧?”
“四五十部?你这不骂人呢么!光咱这一层就不止四五十部!咱宿舍都算困难户了!要不是我这手头一直挺紧的,早配一台高级的了。”
“哥,咱别的什么都不说,就冲你这么照顾我,这钱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出!我入股,咱半儿劈,明儿就整一台回来!”
日期:2011-09-07 01:34:07
4、
可能是因为刚来的第一天就目睹了北方X大最姹紫嫣红的欢丆愉景色,我兴丆奋得难以入睡,躺在床丆上翻来覆去,这下给上铺的川哥也折腾得够呛,他在上面犯着迷糊跟我嘀咕着:瓜娃子,你刚来,这才哪到哪啊,新鲜事儿多着呢,赶快睡吧,以后有你见识的。
我还是睡不着,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有点什么事儿没办,猛地一下子想起来了,刚才出去溜达的时候忘了去丆操场看看了!
坦白地讲,我在上大学之前一直在憧憬着两件事儿,一件是在球场上左突右带过人射门,另一件是在安详宁静的夜晚往但单放机里塞上一盘自己最喜欢的磁带在静谧的校园中散步。
这里的操场怎么样呢?是不是标准的四百米跑道?是不是大场上横向还码着三四个小场?
……
川哥最后一次唠叨声打断了我的翻身和思绪:阿一,你矜持点好不啦?甭胡思乱想了,要不然我看你明儿早上肯定得洗Lei裤。
得,他还以为我意丆淫六公寓的姑娘们呢。
日期:2011-09-07 01:35:52
一睁眼,八点整,除了川哥在睡着,别人都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拿出时间安排表一看,上面写着今天十点半在小广场集丆合。
眼瞅着这还有两个多小时呢,一不做二不休,我换上最喜欢的一身荷兰队橙红色队服,直奔操场。
操场和校区隔着一条马路,要出了校门,穿过马路走几十米才能到操场的正门,这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进了大铁门,发现操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完美,标准的四百米跑道,横向被划分为三个小的场地,跑道外面的树荫下分布着一些木质的长椅,靠外的半圈外围还有红色的护栏。
我踏上跑道之后看到,操场上有五个人似乎正打算分拨儿踢呢,其中有两个人居然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橙红色荷兰队服,我一下就热血沸腾了!
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费老鼻子劲终于做完作业,听着院子里小伙伴们嬉笑,飞奔下楼时的那种畅快和激动。而长大之后,也只有足球能让我重温那种心快要飞起来似的感觉。
此时,他们也正发愁人数不均等没法踢呢,自然,我们三个“荷兰”顺理成章地分到了一拨。我打量了一下另外两哥们儿,哎呦喂,长得可都够精神的,估计就冲他们这模样昨天报道时肯定没跟我一样那么费劲,应该一进校门就被若干女学长给围上了。
尤其是得有一米八五那哥们儿,这要是去打篮球,绝对就是流川枫啊!
踢起来后,让我大吃一惊,我本来有点自命不凡,结果没想到这两位还都一把刷子,“流川枫”意识很好,喂球特别舒服,而另一位更夸张,脚底下活儿细得让人眼花缭乱,他拿球过人基本没有失手过,踢得兴起连穿了一哥们十来次裆,场上局势也一直都呈一边倒的趋势。
对方的三个人彼此都认识,其中一个越踢越郁闷,对着老被穿裆那哥们抱怨:“我丆操,你丫昨晚上被人家干豁了吧,腿都并不上了!”
因为实力差得太多,我们仨心照不宣,渐渐踢得放松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 “流川枫”突然停了下来向问大家时间,我一看刚好十点半了,连忙告诉他们我是新生,现在要去集丆合,说罢转身就走。
“流川枫”和另外一个“荷兰”也匆匆赶了上来,原来他们俩也都是新生,相视一笑,三个人肩并肩朝小广场跑去。
期间,彼此互相介绍了一下,“流川枫”叫杜瑄,“穿裆王”叫藏奇,巧得是,杜瑄和我同是物流专丆业的专科,而藏奇是本科学丆法律的。
日期:2011-09-07 01:48:04
5、
当我们三人气喘吁吁地穿梭在小广场已经站好了队伍的人群中寻找各自班级的时候,一张粗糙程度近似于砂纸的国字形脸挡住了我们面前的去路,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生怕他那一脸疙瘩会因为面部肌肉的来回收缩猛然崩裂,那要是喷我一身浓可就划不来了。
“你们仨怎么回事儿?!第一天就这样!看你们衣冠不整的,还想不想上了,不想上趁早赶紧走人!”诸如此类的车轱辘话他来回说了好几遍,惹得四周新生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弄得我们仨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按说吧,在高中这种场面我也不是经历了一次两次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没承想到了大学第一次在新的集体中亮相,居然是以这种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方式。
我一肚子闷气,心说,不就迟到几分钟么,至于么?看来大学教师队伍里也有这种喜欢小题大做的主儿,当然也保不齐人家这是更年期犯了,憋着火就等着迁怒呢,偏赶我们撞枪口上了。
也不知道这张疙瘩脸到底是攒了多大的怨气,嘴跟机丆关枪似的,十来分钟过去了他愣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来我们来时队伍还没完全站好,有他骂的这工夫,队伍都站成形了。
我瞥眼看了看杜瑄,他面色铁青,拳头也握得紧紧的;再看看藏奇,则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偶尔还四处张望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疙瘩脸的气好像出完了,又用一些警告吓唬了一通,便催促我们去自己的班级归队。
跟藏奇互相留了宿舍门牌号,我和杜瑄一起排在了物流专丆业队伍的最后面。
“这孙丆子,屁大点事儿当着这么多人把咱骂成这样,以后咱这脸还往哪搁呀!”杜瑄狠狠地说道。
“咱刚来,忍着点吧,摸清状况再说,省得给自己找麻烦。”我向来会给自己宽心,气儿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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