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就不能唱一些‘泛大众化’的歌么?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唱罗大佑?”L市某KTV包间中一个黑胖的男生带着无奈调侃一位正沉醉于自己破锣般的“流水他带走丆光阴的故事……”的眼镜小哥。
“算了吧,咱们吴钩在对流行文化的鉴赏能力上还停留在上个世纪,通融一下又死不了。”正在挑歌的哈韩帅哥笑着回应。
“就是,在生理上早熟的‘海绵王子’在流行文化上的落伍实在是让人心痛呀。”坐在哈韩帅哥边上的短裤腿毛男淫丆笑着一边呷啤酒一边淫丆笑着附和道。
“‘毛裤’我警告你,不要逼我出手,否则看老丆子不把你‘毛裤’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被称作吴钩的眼镜男停下子我陶醉,亮出自己那并不发达的肱二头肌如是威胁到。
“得,得。都打住吧。
今天是我们的吴钩同志收到通知的大好日子,玩笑就此打住。来,大家齐举瓶,祝贺我们的吴钩同志五年魔鬼般的高中生活结束,干!”长得有些像鲁尼的白胖仁兄如是建议到。
“干!”高中时代的伙计们举瓶高呼。
此时吴钩的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看着这群将上大三的昔日好友们,再想想自己五年高中只得大专的结果,心里似乎除了自卑外什么都找不到。酒,一瓶瓶的灌下去,似乎是在为自己悲哀的高中时代找一个适合的结局……
虽然都知道吴钩千杯不醉的本事,但看着好友以这种近似逃避的方式灌着自己,几个朋友也都不再点酒了。
“怎么不点酒了?毛毛我知道你晚上要开车,可你们几个呢?你们没必要开车的吧,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喝了呢?”面对哥们们不在点酒的事实,吴钩感到异常的失落。虽然他很清楚兄弟们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此刻或许那种怎么也追逐不到的喝醉了的梦幻般的不现实的感觉才是他所需要的,毕竟,此刻的他只需要借着酒精去逃避那些如梦魇般挥之不去的东西;毕竟,此刻的他只需要借着酒精去麻痹那颗因为高考的阴影而无法放下紧张的可悲的心。
“抱歉啊,哥们。聚会让我搞得这么冷。”
面对一众在刚刚还有说有笑,而此刻却相对无言的兄弟,吴钩摘下透着幽幽蓝光的眼镜,一边揉眼睛一边抱歉到。
“都哥们这么久了,还说这些干什么?我先把你送回去吧。”哈韩帅哥一边拍着吴钩的肩膀,一边把他往自己的车上推。
诚然,吴钩此刻的下场凄凉的令大家都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吴钩的进境似乎并不止于此,他,必定能有更大的作为。
“不用,我又没醉。他们住得更远。
再着说了,我家又不远,我想一个人溜溜。”吴钩带着清丆醒的语调如是回应道。
对于千杯不醉的他来说,喝醉或许真的是件奢侈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
无奈的众人只得在交代过诸如“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后开车离去。
“红灯?还是等等吧,要向严守纪律的德国人学习。”面对空旷大街上亮起的红灯,吴钩略带自嘲的想。
虽然他曾想借着高考的失利而使自己彻底堕丆落一下,以尝试某些禁忌破除的滋味,但自小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却不断的告诉他——“就算落魄了,也要保持你的格调。”
终于,绿灯亮了起来。吴钩带着某种优雅慢慢地穿过空旷的道路,晃向离自己似乎并不遥远的道路的另一面。
突然,一阵急促的轮胎摩丆擦地面的声音使得吴钩下意识的向自己的左边张望。车灯的光芒炫得他眼前一黑,紧接着“撞击,飞身,后抛”三个并非吴钩本意的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得令人惊讶。
但当这一切漂亮的连贯动作完成后,吴钩,一个正常人在理论上应该是必然要翘掉的。而且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又在不由衷的情况下再次完成这些漂亮的连贯动作,因为后面还有一辆。
或许此刻我们应该用“粉丆身丆碎丆骨”这个词来形容我们的吴钩同志,因为当他最终结束一切美丽的动作之后是以烂泥般的状态被摔在地上的。
“你撞到人了?!”第一辆车副驾上的女人有些惊惶的向带着微醺的撞人的家伙求证到。
“放心,查不到咱们头上的。车又不是我的,再者说我老丆子是市长,总不会看着自己儿子进‘号丆子’吧。”
驾驶座上的男子不屑的回应。在他们看来,普通人的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中的玩物罢了,他们特殊的身份就是他们可以为丆所丆欲丆为的通行证;而父辈手中的权丆势则是他们胡丆作丆非丆为的最强有力的保护伞。
但今夜,有些东西似乎并不是这些诸如权丆势之类的东西所能左右的。“砰,砰,砰……”随着车轮爆胎的声音,两辆刚刚还神气活现撞人的跑车失控般的撞在绿化带外围的花岗岩护栏上。
猛烈的冲击不仅启动了用以保护他们可怜的脸和身丆体的安全气囊,更惊醒了他们那飘飘然的精神。
“真他丆妈见鬼了!怎么他丆妈丆的都爆胎了?”把脸挤出安全气囊的男人一脸愤然。在他看来,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个有些诡异的事丆故而已。
而很快,他将会知道自己刚刚制丆造的一个在平时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的事丆故会成为为自己带来几乎毁灭的恐怖的事丆故。
“啊!”后爬出的女人的尖丆叫划破了本应寂静的午夜的空气。“你们快看那个人!”不安、恐惧……带着种种难以言语的复杂感情,女人的声音同时将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都引向了同一个方向。
顺着女人惊恐的叫丆声的指引,几个人带着某种恐惧的心情慢慢地回头望去。只见本该在理论上已经死亡的吴钩正在慢慢的、一步步的向他们走来。
血,逸散在地上和吴钩身上的血液宛如有了生命般如卫士般环在吴钩的周丆身,随着吴钩的步伐,只见那些血液一丝丝的渗回吴钩的身丆体。已经没有了眼镜的双目散出紫红色的包含丆着如薄雾般杀气的邪异的光芒,裸丆露的皮肤上如纹身般缠绕着恍若拥有生命的不断流动的诡异的青蓝色图案……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预示着一件事——这群草菅人命的家伙遇到了一件绝对会要了他们小命的灵异事件,因为似乎只有只有在地狱中才能走出如眼前的男人般散发着恶丆鬼气息的人。
战栗?恐惧?不知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盘踞在这些人心里,因为似乎已经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去形容这最原始的恐怖了。而面对眼前这些已经似乎稍微开始有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的人,吴钩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散着淡淡的如薄雾一般的令人战栗的杀气,吴钩一步步的走向刚刚还神气活现,而此刻却因为座驾以及眼前这难以理解的灵异问题而瘫在一边的四个人。
“啊,鬼呀!”最先撞人的家伙疯丆子一般向吴钩的相反方向跑去,并希望借此逃离眼前的恐怖。但当他睁开眼睛的霎那,吴钩紫红的眼睛变成了他理智全失前最后的回忆。
“爸,救我,我不想死!”凡此种种只有在小孩被欺负时才能听到的呼唤救援的话被他一遍遍的重复,回荡在安静的街道上……
“呜,呜,呜……”警丆笛尖锐的声音总算使得那个疯丆子疯狂地叫喊不至于那么令人毛丆骨丆悚丆然,毕竟谁也不愿听一个已经被吓到二便失禁的成年人用儿童般的方式呼救。
“轰!”随着一声闷响,只见搁浅在路边的两辆跑车不知为何已成了报废品,爆出的火焰更形成了一堵火墙,将包括受丆害丆者在内的五人包在当中。
“你他丆妈是在向老丆子示丆威吗?告诉你,警丆察已经来了,我爸可是市局一把手,。像你这种杂碎,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一辆车。”
或许是警丆察的到来给了第二辆车上的老兄以勇气吧,面对这种超自然现象他居然还有心情威胁我们已经在理论上不是人类的吴钩同志。真不愧是局一把手的儿子呀,居然有如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气,实在是太令人佩服了。
面对质问,吴钩只是用自己紫红色的眼睛冷冷地瞥了一下,他的眼光中是一种令人猜不透的东西,像是鄙夷又像是嘲讽……
“啊!”惨痛叫丆声划破了警丆笛制丆造的嘈杂,外围的警丆察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因为在消防队到来之前谁也无法进入这犹如有生命似地火墙。突然,火墙猛的向外扩张,惊得四周的警丆察四散而去,随即火墙便如焰火般冲入天际,并如焰火般绽放,消逝……回过神来的警丆察们冲入火墙的中心,只见两男两女瘫倒在地。
两个女人只是惊吓过丆度昏丆厥过去而已,两个男人的情况简直惨不忍睹。二人的四肢骨骼被外力硬生生抽丆出,并被丆插在地上。
地上的骨骼和由血液染红的地面给人以一种地狱般的错觉……
“觉丆醒了呢。两箱茅台你小子可是赖不掉了。”
该市某高层建筑顶部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向站在一旁的中年人调侃道。
“那又怎样?我绝对不会接纳他。”中年男人愤愤地说。
“谁说让你接纳他了?轩辕?他都已经沉寂了几千年了,难道还会是当年的他么?虽然宿世的仇丆恨对于向你们这样的‘转丆世者’有一定影响,但带着老眼光看人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的。就像过去一样,还是我来教他,至于教成什么样子就不劳你操心了。”
老者如此回答,并将头转向站在自己边上的年轻女子道“清霜,用魇去把这件事处理一下。这个臭小子,一觉丆醒就不让我老人家省心。”
夜,依然由于黑丆暗而有些漫长。由于夜是应该休息的,所以夜里发生的事大都不是多么令人愉快的。
虽然开车撞人的那群家伙是绝对不会愉快的。但是此夜,吴钩愉快么?暗处的三人愉快么?
日期:2011-07-10 21:25:39
“砰,砰,砰,砰……”随着一阵急促的敲击房门的声音,吴钩慢慢地以一种挣扎的状态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的瞬间,他感到了一种虽然早就见识过却仍给他以无限恐惧感的压力。
而这种压力正来自一双眼睛,一双属于他母亲的充满怒气的眼睛。 “这都几点了?怎么才起床?不是说了要去找兼职的么?这都快十点了怎么还躺在床上?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不要以为我和你爸住在厂里你小子就可以在家为所欲为了。
赶快给我洗洗脸去找工作去!”母亲以一种绝对不能逆拂的口吻命令道。此刻吴钩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而一向和父亲住在厂里的母亲在今天是会回来看他这个‘不孝子’的。
对于母亲命令般的口吻,早就习惯了的吴钩除了点头并唯唯称是外什么也不能做,毕竟他母亲的脾气是没有谁能比被母亲从小带到大的他所更能够了解的。 站在盥洗室中的吴钩一面回忆昨晚的事情一面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一方面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除了和兄弟们喝酒时的点滴记忆的碎片外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另一方面他惊叹于理论上喝得那么不醒人事的自己居然能够安全的回到家。 “你的眼镜呢?”面对平日里眼睛不离身的吴钩的没有眼镜的脸,母亲在感到不习惯的同时发出了如是疑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视力好像恢复了。现在好像比不戴眼镜的时候看的还清楚。”
吴钩一面呆呆地挠着头,一面木木的回答。好像仍然宿醉未醒似地。
“早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不仅眼镜丢了,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面对有些恍惚的儿子,母亲半是责怪半是怜爱的回应道。
毕竟吴钩是她唯一的儿子,做父母的自然没有不爱子女的。 “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真的看得很清楚。”
面对母亲的‘责怪’吴钩有些倔强的回答道。 “好,那以后看不清了不许让我和你爸爸给你配眼镜。”
面对倔强的儿子,母亲也不好再说什么。 “清霜,你觉得这些馆藏文物可算得上精品么?”就在吴钩忘记昨晚的‘非人’状态,开始平凡人的平凡一天的时候,该市博物馆内一名老者用一种慈祥中带着威严的声音考究刚刚站在身边的少女。
“是否精品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凡是能经得起时间推敲的都应该不是凡品。”少女一面用手捋了捋额前有些散乱的刘海一面自信的回答道。
“呵,呵,呵……还是你讨人喜啊。老人家我也活了快四百年了,你说我算不算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呢?”面对少女睿智却略显稚嫩的回答,老者笑着问道。
“怎么说呢?老师您是人啊。既然是人就只能从属于人的层面上分析了。
不然和那些死物又有什么区别呢?”面对老者的考究,少女带着俏皮的神情反问道。 “谁都说不过你这个鬼丫头呢。”
面对少女的回答老者只能笑着摇摇头以作为回应。 “书归正传,昨天晚上交代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结束了短暂的玩笑,老者收起脸上的笑容问道。
“那些受害者和警察都还好说,只是那个觉醒的家伙的记忆不是那么好消除的。虽然我循着他残余的力量找到了耗力过度而晕倒的他,但似乎他的身体内还留有十分强大的力量,我根本无法完全消除那种力量对他的影响。”
谈及昨晚的任务,少女收起了刚刚的俏皮而显得异常严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自己无法完全消除记忆的‘异者’。 “你也不必自责,对于他这种属于‘转世者’的‘异者’你的能力出现些偏差本来也在意料之中,更何况是‘他’了。”
面对少女的自责老者如是安慰道。 “那接下来您要怎么对待他呢?是要让他为我所用还是要继续封印他的力量?”少女话锋一转,提出一个令老者一直难以定夺的问题。
“那也要等我和他有所接触之后才能下结论呀,毕竟我和他也算有些缘分。不管你们司令对他有多少成见,我都不主张单凭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去否定一个有着‘过去’的人。”
对于少女的疑问,老者给出了一个较为中肯的回答。一方面,他并不知道这个觉醒后的家伙是否会为他和他所身处的组织所用;另一方面,由于某些现实的原因他又不得不打起了将这个觉醒了的家伙收归组织的念头…… “太阳公公还真是狠毒啊!居然能这么热。”
下午两点,吴钩漫无目的的晃在太阳当空照的大街上。由于炎热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少,除了像吴钩这样迫于母亲的‘威胁’上街找兼职的可怜的少年外几乎找不到几个人。
“唉,怎么就是没有些上档次的店愿意招像我这样年轻有为的短期工呢?真是无聊啊!”面对找不到工作的窘况,吴钩自嘲道。由于只能打短工的关系他已经被好几家店铺拒绝了。
正在漫无目的之时,吴钩突然被路边一家书店的招工广告所吸引。 “本店需招杂工一名,吃苦耐劳喜爱阅读者优先。
由于本店经营尚未起步,故在结算时将以本店图书折冲薪酬的百分之三十。有意者请店内面议。”
面对奇怪的招工广告和有些诡异的薪酬条件,吴钩不禁有了一些兴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进去试试。”
念及此处,吴钩便整了整衣服向店内走去。书店虽然不大,但书的种类却很齐全,从分类齐全且摆放整齐的各类图书可以看出老板是个细心且认真的人。
“小伙子,有什么需要么?”正当吴钩惊叹于书店的整齐和书类的齐全时,背后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却和蔼的声音。吴钩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笑吟吟的向他走来。
“老先生,我看到外面的个招工广告想进来试试。”面对老者,一种连吴钩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亲切感不由得升起来。
“哦,那小伙子你看清楚我的薪酬了么?真年头看书的人不多了,书店的生意不好做。”老者带着一种感叹的语气问道。
“那要看您是不是会要我这种短期工了。我刚刚高考结束,大概只能在您这里干将近两个月。”
面对老者的坦诚,吴钩也把自己的状况如实相告。 “那倒是没什么关系,老头子我就这点爱好。
既然你肯陪我,两个月也不是很短嘛。如果你没什么异议,那就明天早上八点开始上班,每月工资五百,其中一百五十用店内图书折价。
没有问题吧?”面对吴钩的回答,老者显得很随意且坦诚,仿佛一切都只是一种爱好,与钱财无关。 “既然您不嫌弃我这个打短工的,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面对老者的豪爽,吴钩感到如释重负。一方面,他终于结束了烈日之下的令人痛苦的奔波;另一方面,可以在书店做兼职也算是他一直以来的小小愿望。
“老娘,我找到工作了!”带着喜悦且自得的心情,吴钩奔回家冲正在打扫卫生的母亲大声嚷嚷着。面对儿子的新工作以及奇怪的薪酬,母亲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名老者似乎不简单,而她的儿子或许会在老者的指引下有什么特殊的进步。 夜,本该是万物休息的时候。
但由于日间的酷热,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凉爽的人纷纷走出室外享受着难得的属于自然的凉爽。在白天吴钩联系好做兼职的书店内,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两箱酒向正在收拾铺面,准备打烊的老者走来。
“窖藏三十年的茅台,你小子还真舍得啊!”面对男子带来的酒,老者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 “愿赌服输,这并不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
面对老者的调侃,中年男子依旧神情严肃。 “放轻松些嘛,现在看来那小子根本就记不起之前的一切。
如此,则我们还是可以训练并借助他的力量的。毕竟,你我都清楚自‘千禧年’之后这个世界的秩序遭到了怎样的破坏。
毫不夸张的说,我们现在需要力量,我们现在需要一切我们能够用得上的力量。”似乎是受中年人的严肃所影响,老者的语调也逐渐变得沉重。
面对老者的回应,中年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他似乎也在默认一个事实,一个他们无法继续有效地维持他们所认同的原有的秩序的实施。
当旧的秩序被某些难以抑制的力量所打破之时,似乎需要一
日期:2011-07-10 21:27:37
自打进入这个薪酬奇怪的书店后,吴钩渐渐发现除了薪酬制丆度奇怪外,这个店的其他东西也很奇怪。一方面,虽然店中没有空调之类的降温设备,但店中的温度却一直是使人感觉舒适的。
由于这个原因,书店里的客人往往比其他书店得多。虽然他们来店里的目的大多是为了纳凉,但人气较高的书店往往会比其他的店客人多一些;另一方面,吴钩发现在面对那位被他称为“老丆爷丆子”的老板的面前,他已经完全恢复的视力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一般,他根本无法看清自己老板的容貌。
但饶是如此,吴钩却仍然觉得这位老板很亲切,至于为什么,却是连吴钩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吴钩每天都只是做着单调,乏味的工作。
虽然感到有些无聊,但吴钩却不想换个更有意思的工作。因为并不是每个工作都能在如此舒适的环境中进行的,因为并不是每个老板都会找像他这样懒散的短工的。
“小吴,你过来一下。”大概是第十八天的时候,老板突然把正在漫无目的的看着街上泛起的层层热浪的吴钩叫进自己的办公室。
虽然吴钩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却仍然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因为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试试看,看能不能从这卷书中看到什么?”待吴钩站定,老板从自己的书柜中拿出一卷看上去便知道有些年头的玉质书卷。
“哈?”面对老板拿出的颇为名贵的书卷,吴钩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这书卷实在是太名贵了,不考究它的年代单从它的材质便知道绝非凡品。
“没事,放心的打开。我想知道你能从中看到什么。”
或许是看出了吴钩心中的隐忧,老板慈祥的安慰道。“这,这是?”打开书卷的吴钩被书中的一切惊呆了。
他原本以为书中会有一些类似甲骨文似的文字,或是很恶俗的什么都没有。但书中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和常识。
书中,动作行云流水的男子正在如临敌般全神演练着。虽然他的手中只有刀剑两班兵器,但在书中男子的手中,它们却犹如拥有生命一般,随着男子招式的变化,刀剑似乎已经成了男子身丆体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突然,随着男子身丆体放出赤黄丆色的气息,手中的刀剑也分别带出两男两女共四人。四人的面目虽然看之不清,但从他们身上放出的奇诡光华却可以看出他们的强大的力量。
入迷,前所未有的入迷使得吴钩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甚至忘记了自我。随着书中男子招式的变化以及四道由男子招式引出的男女的招式的配合,吴钩感到阵阵的晕眩。
或许是受不了书中男子招式的引丆诱,在吴钩“非丆人化”那晚出现的青蓝色的如纹身般缠在吴钩周丆身的诡异图案再次以一种更加深刻的方式浮现在吴钩的皮肤上,而吴钩被书中内容吸引而睁大的眼睛也渐渐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而成了带有无限凶光的紫红……“啊!”随着头痛的加剧,终于在一声惨叫之后吴钩重重地摔在地上。面对吴钩的反应,老板却并没有显出什么特别的意外的神色,不仅如此,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种诡异的因为得到某种满足而产生的微笑。
“痛,痛,痛……”过了不知多久,吴钩终于自奇怪的昏迷中苏醒。虽然人已经较为清丆醒,当书中的内容,以及由这些内容而产生的奇怪的,磨人的头痛却仍然困扰着吴钩。
“你醒了?”不知什么时候,老板突然站在刚刚清丆醒的吴钩的背后。“老板,我……”面对老板,吴钩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疑惑。
一方面,他并不知道老板拿出的书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本书中的内容会给以他如此难言的熟悉感,为什么如此令他熟悉的书会令他如此的头痛。同时,比起这些他自己的问题,平时看不清的老板的面容突然间变得如此清晰却是他所更想得到答丆案的。
“已经六点了,是下班的时候了。你今天身丆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吧,店铺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或许是想给予吴钩足够的思考的时间,老板只是简单的找一个简单的理由让吴钩回家。而面对老板耐人寻味的好意,吴钩也只得接受并扶着自己仍在疼痛的头一步步地挨回家。
因为,对于近段发生的或明晰或隐晦的诡异事件他也确实需要一个时间去理顺一下自己的思绪。虽然最近由于工作较为清闲的缘故,他并没有停下对于这些事情的思考。
但今天,面对直接发生在他身上的令人难以解释的事,他,确确实是需要一个安静的时间给自己去思考,思考近期在他身上发生的种种令他以一般常识难以理解的事。夜,似乎因为无限的,没有终结的思考而变得异常磨人。
面对从“喝多”那晚到今天白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看似平淡的却并不令人安心的事,吴钩感到自己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混乱。他不清楚他的生活到底起了怎样的变化,他同时也不清楚一切的一切到底会给他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
“来了?”面对一脸忧郁的吴钩,正在打开铺面的老板显得有些意外。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吴钩今天不来的准备,毕竟很少有人会在发觉自己的工作异常诡异后还会和往常一样来上班。
但是吴钩来回了,就像往常一样的来上班了。面对老板的关切,吴钩并没有过多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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