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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抗战中消失的国军某团之谜
作者:
南宫灭苍生
日期:2011-12-18 13:50:26
我又站在这地方,
胜利的战场
年轻的岁月在呼唤, 所有迷茫的过往, 英雄的土壤, 壮志和热血又在一次激荡在我的胸膛;
啊! 我亲爱的弟兄,
汗水辛劳都化为力量, 啊! 我亲爱的弟兄, 遥望故乡我心仍激昂;
青天白日旗飞扬, 将执爱奉献给理想, 期待着衣锦荣归回故乡,
千千万万心灵的祈望; 青天白日旗飞扬, 壮志壮献豪情在放, 期待着衣锦荣归回故乡, 永恒不灭英雄的光芒
他们为了保家卫国,不惜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他们为中华民族的生存撒尽了最后一滴鲜血。与全国人民一道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民族的长城,他们永远值得中国人民和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尊敬和怀念!!时至今日,还有多少人能记得他们,在我们享受幸福生活的今天,永远不要忘了那些默默无闻却顶天立地的英雄们。
1937年12月初的南京保卫战中,国民党集中了20万军队云集在南京市周围。此役中方军队损失惨重,尤其是远道赶来助战的川军某师损兵折将尤为重要,该师有一个团,因担任阵地侧翼对敌警戒任务,重点防御京杭国道一侧敌人可能突如其来地穿插分割,故一直未直接参战,当防御战役失利后,为了保住有生力量,全团二千余人急行军向绵延数十里、森林茂密的南京东南部青龙山地区撤退。然而,部分进入青龙山地区后,从此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支部队,全团二千多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战事结束后统计战果时,攻占南京的日寇华派派遣总司令部,发现中国军队有一个整团,自皖南朗溪县开至南京东郊麒麟门定林村一带未被歼灭或俘虏,也未放下武器进入城内的难民区,而是转移走了。但该团似乎又没能突破日军最精锐的第六师团设下的两道封锁线。日寇因此认为此事蹊跷,不可理解。
重庆国民党作战大本营于1939年统计作战情况时,也注意到这一咄咄怪事,将其列为“全团失踪”记载入国军军史档案。
时至今日,这仍然是个谜,一直让人迷惑不解,一直作为未解之谜尘封在国家军史档案博物馆里,而我有幸能以当事人的身份经历了一系列扑朔迷离的事件。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将这些事情公布于众,让更多人明白,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有这么一群可歌可泣的人,还有这么一系列违背常理却的的确确的发生过的事情。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而那些人、那些事儿却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一直挥散不去。
前言
日期:2011-12-18 13:53:00
第一章:溃败
在江下游某地平原之上,我声竭力嘶的大喊着:阻击,阻击。为主力部队突围赢得时间,今日即便战死,也不愧党国栽培。我声音有些沙哑,身体极度疲倦。这得缘与连日的急行军、和无休止的战斗以及神出鬼没的日军。我的同僚门疲倦的阻击着无穷无尽嘴里喊着乌哉冒死往前冲的日军,马克沁急速的怒吼声、中枪同僚临死之前绝望的哀嚎声、清脆的枪栓声充斥着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脑部神经。我的呼喊声瞬间被湮灭。我的上峰在撤退之前告诉我,拼死全力、务必掩护主力撤退至山内。我茫然的点头。
一辆89式日军坦克咆哮着,炮塔四处转动着找寻目标,并呈蛇形四处碾压,大地一阵颤抖,它碾压过我同袍的尸体,一阵躯体连接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我的视觉和感官也早已麻木,战场上见惯了太多的死人,我不为所动。盯着即将到来的坦克,我有些恐惧,我想我的同袍也跟我一样。旁边那架枪管早已发热的马克沁算是我们唯一的重武器,反坦克炮在主力撤退之时也一并被带走。我深呼了一口气,多日来的疲倦竟然得到一些舒缓。我招呼了一下旁边正卖力拉着枪栓的的两个上等兵,看着他们有些熟悉和年轻的脸孔,我有些茫然。现在我们唯一能对付坦克的办法只有集数手榴弹。而最好的效果就是能炸断它的履带,让其停滞不前。我看了看他们,神情有些阴暗。他们一脸坚毅的望着我,我转移方向,我不敢望着他们的脸,我怕我会难过,可能一根烟的功夫我就会与他们生死两隔,战场上我不想认识太多的人,有可能刚刚你们俩还在一起,转眼之间他会变成一具还有余温尸体。
他们俩一人抱着一捆手榴弹跃出战壕,我连忙让我们唯一的那架马克沁为他们掩护,并聚集一切有可能的火力射向坦克四周,那样是为了干掉躲在坦克背后放冷枪的日本步兵,为他们的冲锋争取时间。子弹打在坦克上,发出叮当的脆响之后在半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线。继而散落在四周的焦土之中。我对他们并没有抱太多希望,之前为了这样阻滞坦克我们已经死了接近一个排的同僚,但是除了这样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有一线生机比坐以待毙强得多。我目光茫然的望着他们疾驰的背影,子弹无情,我们唯一能护住自己身体的只有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我暗中替他们祈祷。马革裹尸、战死沙场说的倒是轻巧,只有亲历过战争的人才懂得那是一种悲凉、悲切,而不是豪情。
幸运的是两捆手榴弹终于炸到坦克,一阵硝烟过后,我的那两位同袍已经倒在血泊中,仿佛是睡着了,又仿佛是倒在地上的石膏像。他们在近距离将手榴弹抛向坦克的时候被后面的日军步兵给击中。忠有所载,死得其所,我在心中感叹。坦克终于在两位老兵付出生命的代价下被成功炸断履带,它停在距离我们一百多米处的地方。黑乎乎的炮口的对着我们。随着坦克冲锋的日军暂时的被我们压制住,龟缩在坦克后面,或寻找掩体。那辆近在咫尺的坦克虽然履带被炸断,但并不能阻止它的攻击,它的炮塔四处转着,寻找目标,如游蛇一般。
:“开枪”把他们阻止在一百米之外,小心坦克。我麻木的大喊,并举起手枪没目标的射着,那把自从我授予上尉军衔就一直伴随我的柯尔特有些脏兮,枪口处还夹杂着一根杂草,上面有些镀银雕饰。它美观、大气。眼前的场景却显得有些华而不实。
我们拼命的射击,虽然命中率极低,但至少暂时的阻滞了日军。我们的阵地是临时挖建而成,撅了单兵坑,然后连点成线至战壕,再无其他防御措施,连最基本的沙袋防阵都没有。更不要说土木加固。我的团长为保护有生力量,在数小时以前已经带着余部撤退至青龙山上。青龙山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团长想凭借天险之势与日军奋战到底,继而寻求友军支援。我部则奉命不惜一切代价掩护主力撤退。待阻击之后火速赶往青龙山与余部会合。
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茫然。看着不远处至少有两个中队的日军,我以一连之力阻击了敌人数次进攻,而我身边活着的同袍已经不超过一个排。唯一存活的排长一脸硝烟的望着我说:“连长, 我们怎么办?弹药马上耗尽,伤亡惨重,这样下去怕是要全连覆没。
说话的是李大嘴,二十七岁,四川人,个子不高,打起仗来却勇猛无比,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曾经在某次肉搏战中,一人干掉过五个日本兵。我跟他虽是上下级之分,待到却是视如兄弟。我看了看他,又望了望即将冲过来的日军,思索了几秒有些低沉的说,撤吧,撤到山内,与余部会合。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坦克,它已经校订好视角。粗大的炮筒直直的对着我们。在一声巨大而沉闷的响声发出以后,一发四十三毫米的榴弹炮在我们中间开花,几个同
僚很不幸的被炸死,支离破碎的肢体和血雨朝我们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我抹掉身上的零星的人体组织大声的嚷道:“跑,快跑啊。”我指挥着自己的部下赶紧逃命。来时雄心不已,去时干戈寥落。
旁边的机枪手还在用那架已经被烧红了枪管的马克沁疯狂的扫射着。副射手专心的续着子弹,仿佛他们两人之力就可以阻击两个日军中队。跑吧,别等死了,炸掉机枪。我朝他们大喊。
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一个连几乎全部报销,现在剩下的只有不到两个班的人,我有些抓狂。我们一窝蜂的涌上了山坳,山上就是密林,怪石嶙峋,满是参天大树。我们七手八脚的往上爬,一边小心着山上的坚石,一边躲避着后面呼啸的子弹。我们或许曾经勇猛的战斗过,但比不过爬山的速度。在跑的途中,很不幸我几个同僚被流弹给打死,哀叫了一声之后滚下了山坡。短短一段时间,我们扔下了一百多具尸体。
冲上山下的日军已经开始像我们射击,现在我们有了掩体,突兀的怪石,粗大的树木都可以有效的为我们抵挡住子弹的攻击。我们发疯的往前狂奔。在发现终于没有日军追上来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的停下。累的像狗一样喘着粗气,面面相觑,最后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这个上尉以及最高指挥官的身上。我扫了众人一眼,抛却前面阵亡和逃跑时被流弹打死的同袍我们还剩下七个人,短短一小时的时间,一个整建制的连队只剩下一个班的人。而我,国军某部某步兵连上尉连长,在一个小时之间将自己的整个连队悉数败送殆尽。我有些悲伤,抬头仰望着郁郁葱葱被繁茂的枝叶遮挡住的天空,一丝阳光透过云层向我折射过来,竟然显得那么刺眼。
我叫段奕辰,祖籍曹州北毫,民国八年生人,家父曾是国军某部一位军需少校军官,父亲行事做人永远都是那样死板、顽固不化,以至于为什么他是少校但只是管鞋垫袜子而不是领兵打仗。由于平生不得志,父亲总是郁郁寡欢,时不时的唉声叹气抱怨命运不公。在我幼时,家父对我期望很重,加上望子成龙心切,对我管教甚是严厉。甚至有些刻薄。同龄人的一切嬉戏玩乐与我无关,我竟然连任何娱乐活动都没有,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父亲书房里那些行军布阵的兵书。家父时常板着一副冷面孔,我很少见他笑过,除了祖母过生日的时候。包括对母亲,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连吃饭时都不允许在饭桌上说话,那时我年幼无知,任性、叛逆,经常被父亲训斥,甚至用戒尺敲手心,以示警告。而现在我才领悟到父亲对我的爱,感谢父亲,感谢他再我步入成年之时让我从戎,随后将我送入某军官训练团。时值今日,我已经成了一名国军正规军的上尉连长。这更得缘与父亲的努力。后来,家父在运输军需物资的路上被日本飞机突袭炸死。他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随着他消失的还有他的愤世嫉俗以及对现实社会的种种不公。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竟然有些思念父亲,在完全陌生的异域环境里,思念竟是如此疯狂。
日期:2011-12-18 14:00:00
第二章:扑朔迷离
我们面色凝重的看着拿着地图也会迷路的丛林和山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日军到底有没有跟来,我仍然举着那支柯尔特,一边警戒的望着四周,一边试图发现主力部队留下的痕迹和线索,剩下的七个人除了李大嘴之外,分别是下士机枪手王大富、操着一口浓厚的四川口音,跟李大嘴是同乡、下等兵副射手李龙、来自中原某农业大省,在他身上你能发现农耕人所具有的淳朴、和执拗、上等兵黄林,来自美丽的彩云之南。皮肤粗黑,不善言辞、罗建强,江西赣州人,祖辈世代行医。少尉医官、下士范硕,湖南株洲人,有着湖广人身上特有的野气。
我们继续机械性的走着,不知名的兽类和鸟儿的叫声时不时的响起。我们一脸茫然,主力到底退至哪里,谁也不知道。我们仔细观察周围的景致,试图发现一些主力部队留下的痕迹,例如烟头、罐头盒、以及破布诸如此类的东西。走了差不多一公里,发现是徒劳。除了无尽的花草树木之外,再无任何跟人类有关的东西甚至气息。
我有些迷惘,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我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们一眼说:“休息一下,找点东西吃。小心日军。说完找了根大树靠着树根坐了下来。虽然现在我只是一个还剩七个人的上尉连长,但官威仍在。李龙和黄林二话也没说,就悉悉索索的钻进了密林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采了许多野果过来,谦卑的放在我身边笑着说:长官,你吃,你吃。”
看了看他俩,我抬起有些疲倦的眼睛说:“分下去,补充好体力,一会儿还要赶路”
填饱肚皮之后,我们继续找寻,他们茫然,我也茫然,就如这里的连绵不绝的山峦和参天的大树一样,当人所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时,你首先感到新鲜,继而厌倦,最后直到抓狂。我们就属于此类。天色渐黑,我们仍一无所获,夕阳渐落,渐渐的,我们被黑暗包围。黑暗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而困扰着我们的是不知何时突起的大雾。一会儿,大雾开始弥漫,雾气中可视性不高。雾气、黑暗、不知名的鸟兽叫声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平添了几分诡异。
我们继续前行,我们简易的制作了几个火把,有了光明,我们有些安心,不知何时开始,大雾更浓,我一边嘱咐大家小心一边小心的拨开挡在前面的荆棘枝叶。
连长,你知道山魅么?李龙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我苦笑了一声,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很无厘头。乡下人对这些事物几近与痴迷和疯狂的崇拜。
我理了理头绪,山魅,克死在山上的亡魂,战乱之秋,死了那么多人,倒没发现有什么鬼怪精灵,专心赶路,我转移了话题。
停下吧,今天找个地方安营,明天一早我们在找,雾霭中我们容易迷失,我吆喝着停下。雾气中,随时都可能出现任何情况,追我们的日军、山林中人打猎所布下的机关。
找了个在山坳后面的大树,我们背靠在树上休息。我分工了警戒任务。李龙、黄林他们两个一组,王大富与罗建强第二组,李大嘴与范硕为一组。每两小时换班岗。一切分工妥当之后,我再
也抵抗不了强袭的困意,多日来的疲倦让我几近虚脱。紧了紧衣服,背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急促的拍醒,我有些焦躁,更多的是愤怒,我正待发作,王大富急促的对我说:连长,连长,李龙不见了,找不到了?
去哪里了?我仍睡眼朦胧。
不知道啊,找不到了,我去交接的时候发现黄林倚着树睡着了,李龙不知去向了,他的枪还在地上扔着。王大富语气有些颤抖。
是不是去解手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有些不耐烦。
我找了,这周围我都找了,也喊了,还是没有,人找不到,也没有回话。王大富有些不知所措。就算他去解手,这深山老林的也肯定带着枪,为什么枪却随意的扔在地上呢?王大富试图想分
析出子午寅丑来。
起来,起来,我大喊,众人闻声都睁开了眼睛,李大嘴还在呼呼的打着鼾声,我照准了他屁股就是一脚,你他妈的起来,别睡了。
李大嘴猛的一怔,睁开了眼睛,怎么了,怎么了?他揉着眼。显然他还以为这是在梦中。
黄林不见了,谁见了?说完之后我觉得我有些不理智,他们都在睡觉,又能知道什么?众人皆摇头不语。去找吧,别他妈愣着了。我心里有股莫名的怒火。我已经只剩这几个人了,我不想在让任何人出一点事情。
能去哪呢?我心里一阵阵疑惑,日军?解手的时候迷路?中了陷阱?一个个答案浮出我的脑海,然后又摇头否定。
雾气依然浓密,可视性还是那么点儿,我们小心翼翼的看着下面的路一边张望。
火,火?范硕急切的喊道!
顺着他的声音朝他指的地方望去,一团圆球状的火正漂浮不定的悬立在半空,忽左忽右,火球停留半空左右旋动,仿佛黑暗中跳舞的小精灵,虽诡异,但别有一番趣味。浓雾遮挡住了视线,
除了那团若隐若现的火球。我以为是幻觉,揉了揉眼继续睁大眼睛,没错,还在。一行人都惊愕不已。李大嘴跨步就想往前看个究竟,被我拦住,不要贸然往前,一起去看看,我拔出了柯尔特说。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惊了那火球?
是鬼火,一直没说话的罗建强此时语气有些颤抖。这个祖辈世代行医的少尉医官有些惊慌,跟病人打交道的对于死人也是司空见惯。
我回头扫了他一眼,蛊惑军心,视与日寇同谋,我辈大好儿郎怎能迷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我父亲以前是算命先生,他说有鬼火出现的地方将会死人。罗建强声音明显显的底气不足。
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我用那支柯尔特杵着罗建强的脑袋。几个人吃惊的看着一个上尉正把枪对着一个少尉。
我们已经没几个人了,数数,来的时候我们整整的一个连,现在呢?现在呢?我朝他大喊。什么你妈的鬼火,什么死人。我有些歇斯底里,多日来的怒气全对准了罗建强。
罗建强有些发蒙,张着嘴,没说什么。其余几人都在旁边劝着。
良久,我才平静下来。无力的放掉了柯尔特。
等我调整好情绪之后,眼前的火球已消失不见。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显然刚刚几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跟罗建强的身上,我朝罗建强瞪了一眼,他自知理亏,低下头沉默不语。
怎么办?李大嘴问我,
我他妈知道怎么办?我的怒气还未消。
李大嘴了解我的性格,看了看我也没在搭话。
我们继续搜索找寻,走过一个又一个似曾熟悉的参天大树,仿佛还是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徘徊。古人曾说树如果到了一定的年头就能变成玉,我走进摸着冰凉而且突兀不平的树干,心里想,这古人的话也不能全信。这东西就是在长个千百年它还是树,或枯死,或重生。我们无方向的前行,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模糊,潮湿,更多的是阴暗,无论天气和心理。
后边一起同行的范硕与王大富在一起咬耳尖,俩人窃窃私语,时不时的声音提升一个高度,仿佛我们不是出来寻人,而是踏青,在大雾弥漫被黑暗笼罩的陌生深山里。显得如此滑稽。
大雾依然浓密,所幸的是黑暗慢慢的被光明给代替,最后黑暗已经完全被光明给吞噬。
一夜搜寻无果,李龙到底去了哪里?何时消失的?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我,有些头痛。
日期:2011-12-18 17:24:00
天亮之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我招呼了众人继续前行,主力还未找到,而且我们又丢失了一个人。我心情有些低沉,看了看天气,还好雾气散了很多,但还是不多不少的笼罩着灰蒙蒙的天。我看了看眼前的6个人,嘱咐道:“大家以后无论什么行动都不要一个人。随时要与大家保持距离,李龙也不见了,是被害了还是迷路了谁也说不清,我不想在让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发生不测。大家看了看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东方已经晨光熹微,我们几人一直在山里找寻,已经二天还是一无所获。主力部队、消失的李龙,以及昙花一现的鬼火,罗建强说鬼火出现就会死人,可信吗?为什么偏偏李龙消失就出现鬼火了呢,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些疑问一直纠缠着我。
山峦依旧,参天树叶遮天蔽日,初升的日光透过缝隙照耀着我们的脸,一群年轻却茫然至极的脸。茫然到以至于为什么我们的国家有着五千年的文化和历史却被一个不及我们国土若干分之一的弹丸小国欺压凌辱,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们嘴里这样喊着,却仍然活在自封的天朝大国的虚妄梦里。
“连长,有人”王大富一边拉枪栓一边急切的喊我。
我拔出柯尔特闻声望去,一道米黄色的背影疾驰而去,像离弦箭一样,眨眼之间穿进了密林,离开了我的视线。
“追,可能是日军斥候,小心埋伏。”我喊了一声朝着背影赶紧跨步撵去。几个人不等我多说,疾步的包抄过去。
那个人如山野鬼峭一般,一会儿的功夫甩的我们远远的,葱郁的树木为他提供了最好的屏障,一会儿他就消失了,无影无踪。
妈的,跑了。我气喘吁吁的骂道,他们在我身后凝望着我也不说话。
此地不宜久留,看穿着肯定是日军斥候,赶紧转移,不然被包抄就完了,李大嘴望着我说。
我有些不甘,好不容易看见个人影有迹可循,没想到还被跑了。走吧,赶紧转移。
我们朝着我们认为安全的地方转移,一路上没人说话,我想在此时的环境下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好话题。
有人,罗建强大喊一声,我循声望去,还是那道身影,追,这次不能在让他跑了。不等说完,一行人嗖的一声全奔出去了。
显然那道身影的主人步伐很矫健,我们七个人愣是与他保持着大概十五米的距离,不管我们怎么加速,一直保持着这个差距。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是不是有意把我们引过去,再来个围剿?
停下,我大喊,别追了,小心有诈,我把我的疑惑对他们几个说出,他们也点头附和,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李大嘴问道,连长,怎么办?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连长,李龙,黄林大喊,并且用手朝不远处指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没错,还真是他,我急忙奔了过去,李龙看了看我,没说话,头低了下去。他的身上脏兮兮的,帽子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头发如枯草一般,眼窝深。形如枯槁一般的老人。我有些纳闷,仅仅两天的时间怎么能让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变成这副模样?来不及多想,我大声的问道,这两天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这一群人满处的找你?
李龙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大家,嘴巴动了动,还是不说话。
你他妈说话啊,李大嘴有些气恼。
连长,咱们走吧,离开这个地方,走得越远越好。李龙说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走?能去哪里?我觉得有些好笑。
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碰见主力?我一连串的发问。
李龙继续用他那种恨不得让人给他几个大嘴巴子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一圈之后缓缓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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