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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饰诡话—那些首饰背后的秘密
作者:
小妞不吃燕麦粥
日期:2012-1-7 13:23:18
新年开新帖,去年开的贴中途出故障了,以至于网上没有后文,本想等着老贺的故事出版后在网上完结它在开新帖。但这中间的时间太长了,莲蓬鬼话又太让我牵挂,我无法忍受对他的眷恋,冒着被网友唾沫淹死的危险,俺又来讲故事了。
这个故事依然是第一人称,但故事里的我不是我,只是习惯了这种写法。
废话不多说,故事开始。
第一个故事,扶莲发钿
石榴开花叶叶长
一母生下三个郎
赶集上店大郎当
扶篓上山二郎当
属着三郎年纪小
送去学堂念文章
亲娘得病做个床
一阵闻着人肉香
大郎二郎皆辞去
唯有三郎泪汪汪
肋巴割了四两肉
葱香姜香都切上
送到绣房我的娘
头口吃的沙又蜜
二口吃的胜砂糖
扶莲吃了第三口
亲娘祛病起了床
身上肉精瘦,脸上皮发黄
肋巴上长了个好大疮。
小时候,我奶奶给我讲故事总是喜欢在故事前缀上这么一首既像诗,又像童谣的‘前言’。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的故事我已经不记得内容了,更不记得那段有些绕口的‘前言’,唯有这一个,直到今天我还记得,因为它讲的是个恐怖故事。(小孩子对于恐怖的事情记忆比较深刻。)
奶奶的故事里一般很少提及人名,一般都用大郎、二郎、三郎或是张三李四代替,在这个故事里大郎、二郎和三郎的娘叫做扶莲,扶莲得了重病,必须用人肉作为药引子才能医治,大郎和二郎都怕得躲了起来,只有上学堂的三郎最孝顺,他不忍心亲娘卧病不起,于是就在肋上割了四两肉熬好药送到扶莲的床前,扶莲吃了三口病就完全好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人有病怎么能用人肉医治呢?就算真有这种人肉疗法,也不至于吃三口就完全病愈。所以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马上问奶奶,扶莲是不是用生病做借口,实则是想测试她三个儿子到底哪个孝顺。
可奶奶说我猜错了,扶莲不是装病,她真的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故事的关键在‘前言’的最后两句,“身上肉精瘦,脸上肉发黄,肋巴上长了个好大疮”。扶莲在尝到三郎人肉的鲜美后,竟然把三郎身上的肉全部给吃光了,只留下三郎的头,而肋巴上长疮的也不是三郎,是扶莲,她吃掉三郎后,在胸口的位置上长出一个和三郎样貌一模一样的‘疮’,因为疮的样子形似人脸,所以大家都叫它‘人面疮’。
日期:2012-1-7 13:28:00
故事就讲到这里,至于扶莲为什么要吃掉亲生儿子,为什么会在胸口长怪疮,奶奶都没有说,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听到名字里带‘扶’和‘莲’字的女人或是听到有人长疮,总是怕的要命。
哦,讲了这么久,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洪灵,名字是奶奶起的,奶奶说女孩家沾点儿灵气好,但是对于自己这张脸我从小看到大,也没看出哪个部位长得灵气逼人。但长相总体还算清秀,属于耐看的类型。
我父母在我十一岁那年出了意外,当时他们在外地,送回来的只有一坛子骨灰,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算圆了他们‘生不能同时,死能同衾’的心愿。从那以后,我就跟着奶奶生活,奶奶虽然脾气有点儿古怪,但是对我很好。
我和奶奶一直在离沿江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生活,小镇平静寂寞,沿江市就繁华的多,我一直很向往,所以高中毕业就直接考取了沿江大学。可奶奶说什么都不来沿江市,我只好寄宿在学校,每逢假期才能回去看看她。
你一定奇怪,我父母不在了,奶奶一个孤老太太凭什么养大我,还能供我上大学?这就要从奶奶的手艺讲起。其实说是手艺并不太恰当,那应该是一种本领。
日期:2012-1-7 13:48:00
这种本领还要归咎于沿江市一带收藏古饰品和古玩的人极多。市内有一个很大的古玩市场,古玩想当然都是些老物件,它包含的种类也是形形色色,其中一样是饰品。不管是出土的还是传世的,只要你说的出样式,讲得清年代,大多都能在沿江市的古玩市场找到。
你也许会觉得我夸张,但是住在沿江市的人都知道,沿江古玩市场是相当有名气的,那里的小商贩各个本领通天,摊上的古玩不论是假造的还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绝对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给。当然,古玩这东西本来就是有真就有假,分辨真假甚至成了一些古玩专家最主要的乐趣。
沿江古玩市场这些商贩经过长期的考验,基本每个人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和造假绝活。不过造假的东西只能骗骗一些外行人,想要赚的盆满钵满,手里必须有真正的‘好东西’,至于他们的进货渠道就不为我们外人道了。一旦有人得到好东西,一般不会放在古玩市场卖,而是送到沿江市的古玩拍卖行进行拍卖,或者进行地下黑市交易。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饰品。在古代,佩戴饰品的人有男有女,但大多数是女性,到了今天却成了无性别无年龄的收藏,老旧的东西,特别是曾戴在人身上的,无论传世还是出土的,都特别爱沾染死人的戾气或是邪气,不管是邪气或是戾气都会给收藏它的人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一种职业应运而生——驱邪人。而我奶奶就是这样一个驱邪人,当然她针对的不是人,而是各式各样的古饰品。
篇头的故事并不是我随意乱讲的,是我一个朋友偶然淘弄来的一件首饰引发了我的回忆,那款首饰的名字就叫‘扶莲发钿’。
日期:2012-1-7 17:07:00
那天,我正在家无所事事,刘美樱突然打电话找我,说是让我速来沿江市。刘美樱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大学那会儿我们是住一个寝室的,四年时间让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死党。她的家庭条件很好,平素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各类饰品,无论是走在时尚尖端的还是古旧的几乎掉渣的,只要她看着顺眼就都是她的目标。
电话里她的声音很急,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忙打车来到沿江市区,到了她家才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她正坐在她家偌大的客厅里闲闲的摆弄几件东西。我没好气的盘膝坐到她旁边,她笑嘻嘻的指着地板上摆着的东西给我看,说是她刚刚淘弄来的宝贝。
我有些恼怒的打量了她一眼,发觉她的头发拉直了,用一支嵌着老珍珠的簪子松松的挽住,神情悠然,倒有几分古代仕女的风韵,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睛。比起前一阵的罗马贵妇造型顺眼多了。
我低头扫了地板上摆放的东西一眼,都是些首饰,有一支发钗,两支扁方,一支白玉发簪和一条镶象牙的老银手链。看样子应该都是从古玩市场淘弄来的,光是用鼻子嗅一嗅,我都能闻到首饰上面沾染的旧味。
日期:2012-1-7 20:10:00
虽然奶奶是给这些古饰品驱邪的,不过她驱邪时从来不许我近身,所以我对于古首饰并不熟悉,只是从周围几个爱好收藏老银饰品的朋友嘴里稍微了解到一些信息。而且奶奶给古饰品驱邪这件事,我从来没跟身边的同学或是朋友说过,我一向认为驱邪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刘美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几乎成天泡在新旧首饰堆里,也没见有什么不妥。
刘美樱见我板着一张脸,知道我仍然不高兴,赶紧撒娇似的拉着我的手,“灵啊,我知道不该骗你出来,我这不是没意思了嘛。你看,我刚换了新造型,古风的,就为了搭这些首饰。这些首饰都是我刚淘弄来的,为了补偿你,你随便挑一样拿走。”
美樱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她某些时候总是改不了大小姐脾气,我尽量不去占她便宜,省得玷污了这段友谊,更失去了我在对等朋友关系中的立场。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她却以为我还在生气,非要我挑一件不可,我只好信手拿起那只白玉簪,玉簪通体是用一块白玉雕成的,顶端是两朵一开一合的木兰花,很是别致,那绮丽的风格和精致的雕工,很像是清末的东西,但是我对古首饰只是个半吊子,所以不敢断定。
“你喜欢这个?”美樱用手肘拄着下巴,“真有眼光,这次淘弄来的首饰,属这件最好。”
“多少钱弄来的?”
美樱高高竖起一根食指,“一个数。”
“一千?”
美樱摇摇头,“一万,拍来的价钱比较高。”
我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她的‘一个数’摔成了高级伤残。
“这么贵!”
“还行吧,你喜欢就送你。”
我赶紧把玉簪放回她手中,“不喜欢。”
美樱笑笑的看着我,“还是那么固执。”她见我坚持不要,就不再勉强我,起身到厨房给我拿蛋糕。
我坐在地板上闲闲的乱瞅,这时我的目光被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棕黑色木头盒子所吸引,那盒子是扁长型的,盒盖上有暗色花纹,侧面还配着暗锁,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我好奇的把盒子拿到手里摆弄了几下,却意外的发现在盒子的底部画着奇怪的东西,乍一看倒像是奶奶一本老书里的图案。
日期:2012-1-8 12:21:00
“美樱,这是什么?”我问道。
美樱探头瞅了一眼,“盒子里的首饰也是我这次淘回来的,你想看就打开。”
我掰开暗锁轻轻的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支鎏金累丝的发饰,看样子是钗,以大朵的莲花为造型,莲花下缀着三片小小的莲叶,莲心中还嵌着块浅红色的石头,我猜可能是珊瑚或者是琉璃石。发饰的样式虽然不错,不过岁月的流逝让它上面的鎏金褪色的厉害,看上去倒有几分繁华过后的凄凉。
不知怎么的,我看到这支鎏金钗时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心头就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似的抽痛起来,这种感觉来的迅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啪’的一下把盒盖合上,抚着心口暗暗喘气。
“怎么了?”美樱皱着眉走到我跟前,把手中的蛋糕递给我。
我接过蛋糕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这支钗你怎么没拿出来?样子挺好的,就是太旧了些,鎏金都褪光了。”
美樱顺手打开盒子,“这支钗是出土的,当然残破,能保持成这样也算不错了。卖我的人说这支钗叫做‘扶莲发钿’,我觉得名字挺别致,就买下来了。本来在这个位置应该还有一片莲叶,可惜掉了。”美樱的手指着鎏金莲花下方的位置。
日期:2012-1-8 16:34:00
我听到‘扶莲’这个名字,脑子突然嗡了一下,小时候的恐怖记忆一下子回笼。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对于这支钗越发的看不顺眼。
美樱兀自滔滔不绝,“就因为掉了片叶,所以价钱很便宜。那人开始要我五百,我硬是砍了一半价钱成交的。”
我的嘴角抽了一下,“二百五?”
美樱娇嗔着打了我一下,我不愿再去看那个让我不舒服的‘扶莲发钿’,索性跑到厨房去吃蛋糕。吃完蛋糕美樱说什么都不让我走,非得拉着我陪她逛街看电影,整整折腾了一天。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进家后我直接往摆在小客厅里的老旧藤椅上一躺,舒服得直叹气。
我和奶奶住的是一间平房,面积不大,只有六十几平方,还是我爸妈结婚时候买的,年头有些久了,不过我和奶奶一直很精心的维护它,虽然是老房子,却并不显得破旧。比起美樱家又大又豪华的房子,我更喜欢这个只属于我和奶奶的小家。
屋里突然传出响动,奶奶走了出来。奶奶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了,头发还是黑亮亮的,总是梳成一个简洁的发髻,一口牙也没掉几颗,咋一看倒像是五十几岁的人。
“小灵,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奶奶的样子有些不高兴。
我跟奶奶解释了美樱的事,奶奶的面色逐渐缓和下来。接着我提起美樱那支‘扶莲发钿’,想看看奶奶有什么反应,让我失望的是,奶奶仅仅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并没放在心上。
“奶奶,小时候你是不是给我讲过关于人面疮的故事?故事里也有个人叫扶莲,还真的挺巧。”
奶奶伸手捋着我的头发,“是挺巧的……对了,你饿不饿?我在厨房给你留了饭。”
我摇摇头,“不饿,我在美樱那吃过了。”
奶奶慈爱的看着我,“那早点睡吧,累了一天了。”
“嗯,我……”
“今天奶奶有活,你去住西屋睡,有响动也别开门啊。”
日期:2012-1-8 23:17:00
看着奶奶的背影,我有些挫败,本来还想从奶奶这套出点什么,可是奶奶轻描淡写的就把我打发了。奶奶说有活,肯定是我白天不在的时候又有人来找奶奶给饰品驱邪了。对于这种事我早已习以为常,每次奶奶接到活都让我倒西屋去睡。小时候,我对奶奶给首饰驱邪的事非常好奇,好几次去偷看,却每每被奶奶发觉,我实在弄不明白奶奶为什么不许我看。有一次我藏得非常成功,我从一个小小的夹缝里看到奶奶手上托着一枚玉镯,对着它不停念叨着什么,还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在空中不停的画。
后来我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真的,不知为什么我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奶奶抱着我哭,我很茫然的看着她,身体酸痛的就像刚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偷看奶奶给饰品驱邪了。
我独自来到西屋,屋子虽小但十分整洁,靠窗口摆着一张单人床。我躺在床上,但是却没有睡意。忽然,我想起在美樱家看见装‘扶莲发钿’的盒子底部那熟悉的图案,依稀是我在奶奶的一本老书里见过的,难道又是巧合?
日期:2012-1-8 23:30:00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有些晚,却意外的发现奶奶没起来做饭。我没有在意,做好了早饭才去叫奶奶。没曾想奶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眼睛合的紧紧的。我吓坏了,板着奶奶的身体就哭起来。奶奶缓缓的睁开眼睛,吃力的捋了捋我的头发,“别哭,奶奶没事。”
我要送奶奶上医院,奶奶说什么都不肯,说自己只是昨晚过于劳累了,歇上一天就好,我拗不过她,只好坐在一旁陪她。后来奶奶从身旁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让我十点的时候到小镇上一家叫‘相约’的茶座里找一个戴眼镜的赵姓中年男人,把盒子交给他。
我在奶奶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家,我们这个小镇叫百草镇,本来人口很多,不过近年来出国热、打工热,镇里三万人已经走了一万八,所以空房子空地很多,留下的大多数是老人和孩子。
走在路上,我和几个相熟的人打着招呼,不一会儿就到了‘相约’茶座。开茶座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叫肖王花,两年前和丈夫离婚,独自带着一个男孩生活。平日里她总是喜欢画很浓艳的妆,说话有些嗲声嗲气,人送雅号‘小黄花’。
日期:2012-1-9 11:39:00
小黄花见到我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哟,这不是洪灵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喝茶?”
我客气的朝她点了点头,“不是的,肖姐,奶奶让我来找人……”说着我的目光在各个雅座之间来回巡视着,想找到奶奶说的那个中年男人。
小黄花听说我只是来找人的,就不再搭理我,转身煮茶去了。我平日从不喝茶,但是闻到那淡雅的茶香,还挺舒服,心里暗想反正我是从不喷香水的,不如就弄给茶叶香包戴在身上,也装一把文人雅士。
我心里乱琢磨,眼睛却一直没闲着,把整个茶座从里到外溜了个遍,却没看到奶奶说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我正想开口问小黄花,这时茶座大门上的门铃发出‘叮咚’一声脆响,一个男人夹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
时近初夏,天气已经有些热度,有时在街上走一圈额上还能浸出薄薄的汗水。
可是这个男人的到来却让我感觉一阵寒冷。我不禁打量了他几眼,他的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脸色很白,不过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应该是天生的白,衬得他的五官非常的立体,特别是那双黑眼睛,漂亮的让我自惭形秽,却不带一丝女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体型修长,简直就像走T型台的模特。
那男人走到吧台前,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问小黄花,“请问,有没有一个姓洪的老太太来找人?”
日期:2012-1-9 11:39:00
小黄花见到我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哟,这不是洪灵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喝茶?”
我客气的朝她点了点头,“不是的,肖姐,奶奶让我来找人……”说着我的目光在各个雅座之间来回巡视着,想找到奶奶说的那个中年男人。
小黄花听说我只是来找人的,就不再搭理我,转身煮茶去了。我平日从不喝茶,但是闻到那淡雅的茶香,还挺舒服,心里暗想反正我是从不喷香水的,不如就弄给茶叶香包戴在身上,也装一把文人雅士。
我心里乱琢磨,眼睛却一直没闲着,把整个茶座从里到外溜了个遍,却没看到奶奶说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我正想开口问小黄花,这时茶座大门上的门铃发出‘叮咚’一声脆响,一个男人夹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
时近初夏,天气已经有些热度,有时在街上走一圈额上还能浸出薄薄的汗水。
可是这个男人的到来却让我感觉一阵寒冷。我不禁打量了他几眼,他的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左右,脸色很白,不过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应该是天生的白,衬得他的五官非常的立体,特别是那双黑眼睛,漂亮的让我自惭形秽,却不带一丝女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体型修长,简直就像走T型台的模特。
那男人走到吧台前,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问小黄花,“请问,有没有一个姓洪的老太太来找人?”
日期:2012-1-9 19:23:00
果不其然,小黄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嘴巴半开着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面前的男人并不是来打听人的,而是邀请她去约会一样。
我心中一跳,难道这个人在找我奶奶?
年轻男人迟迟等不到小黄花的回答,于是不耐烦的转过身,朝店里看去。此时店里只有两三个客人在喝茶,一眼望去就能知道结果。
年轻男人脸上带着失望,于是我试探着问,“请问,你找洪老太太有什么事?”
年轻男人皱着眉瞥了我一眼,我敢说虽然我一直站在他身旁,但他很可能刚注意到我的存在。
年轻男人皱着眉不说话,我又重复了一遍,“你找洪老太太有事吗?”
“我找她拿一样东西。”
我把盒子从背包里拿出来,“是这个吗?”
年轻男人的眼睛顿时一亮,“没错,就是这个!”说着他急切的伸出手要把盒子拿走。
我退后了一步,“我奶奶让我把东西交给一个戴眼镜的赵先生,你……显然不是。你是赵先生的什么人?”
年轻男人极不情愿的把手缩了回去,“我……我是他儿子,我叫赵有才。你把东西交给我就行。”
日期:2012-1-9 19:27:00
年轻男人的声音是急切的,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迫,可我就是感觉不对劲。
不论是他说到自己是赵先生儿子时那一瞬的迟疑,还是他那和外貌极不匹配的名字。于是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既然你是赵先生的儿子,那就把证明拿出来。”
年轻男人显然没想到我能跟他要身份证明,明显一愣,随即很干脆的拒绝,“我走的急,忘了带。小姐,我不是什么坏人,你奶奶让你来把东西送给我父亲,既然我们都是受人之托,你没有理由扣着东西不给我。”
不知为什么,无论年轻男人说什么我都觉得他是在狡辩,坏人可不会把邪恶两个字刻在脸上。于是我连连摇头,最后甚至退到门口。我握着门把手,“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那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这个东西我先拿着,明天这个时候我还会来这里,希望能看到赵先生,或者……你带着身份证明来也行。”说完我慌张的跑出了茶座,心跳的飞快,要拒绝那么一个英俊的男人可不容易,我摸了把逐渐变得滚烫的脸颊,肯定已经变得通红一片。要是美樱见到我现在的样子,说不定会以为我发花痴了。
离开‘相约’茶座以后,我频频回头看了几眼,那个年轻男人并没有跟上来,着实让我松了口气。我慢慢朝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的抚摸手提袋里那个硬硬的盒子,想必里面肯定是一款首饰吧,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日期:2012-1-9 20:22:00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左右瞅了几眼,周围十分僻静,基本没有行人。我飞快的把盒子从手提袋里拿了出来,盒子是那种暗红色的带累丝镶嵌的首饰盒,手工十分精制,看得出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保存的十分完好。我的心跳加快,连盒子都这样考究,里面的东西恐怕更不简单。我轻轻的打开了盒盖定睛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巴掌大小,暗金色的圆形饰品,饰品顶端吊着一段发乌的暗红色丝绦,下端坠有流苏,也是暗红色的。
这东西我没见过,乍一看倒像是古代人佩戴在腰间的玉佩,不过只是形似,材质完全不对。我小心的把饰品拿起来,这东西掂在手里倒也有些分量,莫不真是真金做成的?我仔细端详那个圆形饰品,发觉它竟然是金丝编织而成的。在唐朝时期,铸金就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到了清朝就更加青出于蓝。金饰打造容易,可是要全部用金丝编制而成却需要更高的工艺水平。
我拿着金饰微微换了一个角度,愕然发现金饰的中心竟然暗藏着一个莲花形的图案,并且从左右两个不同的角度看,莲花图案竟会有不同的视觉效果,古代的工艺竟然如斯神奇!
我感慨的把金饰放进盒子,这东西肯定相当值钱吧,难怪那个年轻男人的态度那么急切。
日期:2012-1-10 10:22:00
我推门进了屋,喊了声奶奶,屋子里安静的吓人。我的心一下子慌了,几步跑到卧室,却看见奶奶安详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脸色也好看多了。原来她只是睡着了。我坐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奶奶一下子醒了。
我急忙道:“奶奶,你好些了吗?”
奶奶点点头,我扶她坐起身,奶奶长长舒了口气,“小灵,东西送出去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我要说没送出去,奶奶会不会很生气啊?可是我从小到大几乎没跟奶奶说过谎,只好硬着头皮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讲了一遍。出乎意料的是,奶奶竟然没生气,反倒夸我办事谨慎,不再是那个毛毛躁躁的黄毛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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