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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一直在利用你们,我不配做你们的兄弟
作者:
昔日重来1545
我姓高,出生在江苏省的一个县级市里,头上有个姐姐。整个家族里,到我这一辈,只有我一个是男的,所以大家对我冠以“熊猫”的外号。我太爷爷以前是帮地主收钱的,所以我爷爷小时候没怎么吃过苦,当然后来我太爷爷吃过很多苦。到了我爸爸这一辈,我爷爷已经没多少钱了。我爸爸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我爸爸因为到30多了才有我,所以我伯父们的女儿都大我5岁。我由于从小就乖巧而且嘴巴甜,所以表姐们都对我很好,只是不知为什么,我的亲姐姐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
2011-07-08 10:14:41
小学时,我认识了人生中第一个可以称兄道弟的人,按他姓名开头字母,叫他X吧。我们两可谓臭味相投,都是喜欢往女人身边钻的主,不同的是我往往和那些女孩子玩的很开心,而他时常遭到白眼,但他并不会说什么。我们是前后座,上课一直聊天什么的。那时我没卷笔刀,用的都是他的。中午吃完饭,我们会一起奔向小卖部买辣条吃,放学,我们会一起在回家路上唱山歌,日子倒也悠闲,只是那时没什么概念,觉得开心就好。
2011-07-08 11:52:17
直到四年级时,出现了C和G这两个人,他们和X都是渔业新村的,理所当然的玩到一起,这时,我的第一战斗力,L也出现了。L是我们班最能打的人,我们十几个人围殴他都打不过他。后来也是机缘巧合吧,我爸妈是裁缝,有天他和他妈来我们家店里做衣服,就玩上了。他脑子其实不好使,有点呆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很投缘。L爬树什么的也很拿手,他说他在老家经常这么上树掏鸟蛋,只是我们这边的树上早就没鸟窝了,就菜市场1.5元一只麻雀卖。其实和L做好朋友,更多是看重他的武力,起码这样以后在学校没人敢欺负我。很快,我和X,C,G,L在学校里成了一股小势力,只要下课有打卡什么的,就必须上交一部分给我们,我充当幕后策划者,当时没这个概念,只是怕冲前面被人打了,L管收卡,另三人在旁边叫骂。日子倒也快活,其实我不会打卡,只是让别人俯首称臣会让我觉得有种满足感。
2011-07-08 14:13:30
到了小学毕业时,碰到难题了,我爸妈想我去市里好点的学校读,但他们4个却只能留在镇上的初中读。最终,我没去成市里的好学校,也只能留在镇上读,但我骗他们说,我是为了他们才留下来的。他们当时就很开心,说晚上去渔业新村那边划船出去玩。渔业新村,像它的名字一样,是靠养鱼什么的,跟我们住商品房不同,这个小村子是老房子,村不大。晚上,X从他家拿了一袋花生出来,C和G是四川人,端了一锅他们晚饭吃剩下的酸菜鱼以及一大瓶米酒以及5个一次性塑料杯来,L则拾了些柴火,并带了点硬纸板和一个打火机。我什么都没带。我们上了一艘小木船,是X家的,划到了湖中央,感觉这样比较有情调,当时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是怕大人会发现。L很快升起了一堆火,我们拿了个铁架子,把冷的酸菜鱼放铁架上烧,就开始吃起了花生,还喝起了米酒,这酒酸酸的,不过喝起来很舒服。
2011-07-08 15:45:24
不一会,酸菜鱼热了,一股香味,吃过川菜的朋友都知道,四川人做的菜可谓色香味俱全,X从船里摸了5双筷子出来,我们就开始一边和米酒,一边吃鱼了。狠辣,因为我是南方人,从小吃惯甜的,不过这股辣味很吸引我。后来我被呛了一口,他们都在那笑,我就也哈哈笑了。酒足饭饱后,我们就把船划了回去,清理了一下,各回各的家了。我这人当时有点胆小,不敢一人走,L就先送我到我家楼下,然后看我上楼了才走。现在想想L确实不错。 报到那天,我们5个一起去了学校,先是看分班,说来也真是巧,我们5个都在一班,真是天助我也,看来我初中又有这几个得力帮手来帮我达成我的目的了,因为在同一个班,办事方便,分开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认识新的朋友而逐渐忽略了我,毕竟我这人除了讨女生和老师喜欢点以外没什么别的本事。到班级后,我们5个就坐成一团,这时,我发现了幼儿园的一个同学,王磊,因为我妈妈和他妈妈玩的比较好,所以有时会带我去他家玩,他家时2层楼的小洋房,在底楼开了间麻将馆。王磊这家伙说难听点有点先天弱智,不过正好被我利用,他块头很大,所以可以作为除L外我的另一个打手。很快我就把王磊拉到我们这个团伙中来了。 后来班主任到了,听他们说大学刚毕业,也是本地人,戴副眼镜,长的还行,就是脸上有痘痘,(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是痘痘)嘴巴很小。教数学的。她说座位就先按现在这样的坐吧,我们6个开心死了。然后是找人搬书什么的。到中午就解散了,因为明天开始才正式上学。王磊叫我们去他家吃饭,我们说好。其实,王磊除了人有点傻以外,其他都很好,他家也很富有,他妈妈待人很和善。在他家吃完饭后,我们就去公园玩了。荡荡秋千什么的,到下午4点,就解散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只要想到自己有这么几个好帮手,就很兴奋。
2011-07-08 15:46:19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喝了碗粥就去学校了。从我家去学校,有两条路可选,一是经过连接老街的那条路,一是从公园穿过去。路程其实都差不多,但如果没什么东西要买,我就从公园走,因为觉得早上看看老人晨练,踏过草坪很有感觉。美中不足的就是公园的那个公共厕所有点臭。远远的走过都能闻到。那里面墙壁上还写着同性恋交友什么的,很恶心。去学校大概10分钟路程,那时学校还没改造,所以高中部在前面,初中部在后面,一桥之隔。那河水是绿的。中间有很多树,只是都是小树。到了班级,那5个家伙早来了,我就坐了过去,顺便扫描了一圈,发现班级总共有3个美女,F是跟我一个小学的,就是为人很冷漠,W是我小学同桌,很可爱的,没想到她也没去昆山读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瓜子脸,穿的也很大牌,因为我家没什么钱,衣服都是胡穿的,但是耐克那个商标我还是认识的。 W显然也看见了我,她是个蛮热情的女孩,就走了过来,跟我聊了起来,那5个家伙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知趣的走开了。W问我要不要坐她旁边,因为她旁边现在正好没人。我一想好啊,以后上课无聊起码还有个可爱美女陪聊。当下就答应了,过了会她就回她座位了。我去教室外面找到了他们,说我要搬去和W坐了,他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我这个人很会察言观色,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抛弃兄弟情义,而是W小学时就是做班长的,现在初中了,班主任要选干部什么的肯定会想到她,我先拍住她马屁,到时咱们哥几个在班里做错点事什么的不就有人罩了?他们马上同意了我的看法,还帮我一起把我的桌子和书搬过去。就这样,我坐到了第二排,和W同桌。感觉就是不一样,他们身上都带着股汗味,而W有股幽幽的清香。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她。
2011-07-08 15:56:58
9点时班主任来了,说上午没课,让我们先自己在教室看看书。下午选班干部。我当时就计上心头,等班主任一走,我就把那几人召集起来,说下午选W当班长,我当记录委员,王磊当卫生委员,C当学习委员,这样,班级的主要大权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当然,这事是背着W密谋策划。我要在她面前树立一个光辉高大的形象。然后我让X带着L,G去班级游说别人,我带着另外两人去小店买饮料。走到班级门口正好碰上了那个漂亮的耐克女,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我感觉魂都要出窍了,但是一想W可能正看着我,我马上偏过头去走了。走在路上我问C刚才那女的怎么样,他说很正。王磊在那傻笑。到小店后碰上了小学时的一股势力,猪玲珑,这家伙蛮恶心的,我装作没看见他走过,谁知道他带了几个人走了上来,然后撞了我一下,用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我,我心中很火,但我知道现在的局面对我不利,我们人不多,我不理他直接走了,听到后面他们在笑,C问我干嘛不动手,我回到现在就算我们3个能打赢他们,肯定也会吃亏,等待会大部队集合了再商议放学干掉他们的事。
2011-07-08 16:07:23
回班级后,把另三人召集到了储藏室,C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L当时就想操跟拖把去找猪玲珑,被我拦住了,我说我们刚来这学校,还没基础,现在这么张扬很容易被高年级看不顺眼,倒不如先摸清猪玲珑他们在几班,放学在校门口守着他们。他们几人一下就答应了。中午W叫我一起去食堂吃饭,我本想答应的,但一想到今晚还要用上那5个哥们,所以稳妥起见我告诉W我今天中午有事,明天再陪她,她就噘着嘴跑开了。中午我们6人出学校,走了5分钟路去渔业新村吃馄饨。吃完后去批发部我们一人买了一瓶1块钱的汽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喝过,就是那种类似啤酒瓶装的,喝上去气很足,又便宜,那叫一个爽。回教室后睡了一觉,感觉W对我有点爱理不理的,我当时心很烦,在想放学的事,所以也没放心上。下午2点开始选班干部了,和我计划的差不多,老师问谁愿意当时我们几个在那不停举手,后来成功了,看了刚毕业的大学教师确实没经验。这时我知道班主任叫沈华,徐州大学优秀毕业生。不过这些和我都没什么关系啦,我就一直在那想放学的事。
2011-07-08 16:43:06
4点放学了,我们6人飞一般的跑向校门口,在那候着猪玲珑。我当时心里已经想好了,L能搞定3个人,王磊搞定2个人,C,X,G一人搞定一人,我在旁边看就行了。等了10来分钟吧,猪带着3个人走了过来,我像L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的点了点头,上去对准猪就是一拳,话说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躺地上了,另外3个家伙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撒腿就跑跑,我示意不用追。走过去蹲地上看着猪,问他现在想怎么办,他用很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说,你如果以后跟了我们,有事大家一起上,要不,今天就给你点苦头吃吃,他马上点头,同意以后跟我们,我就上去把他扶了起来,叫他走了,他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了。然后我们6人去公园玩了会,就各回各家了。那天晚上我很兴奋,因为我的势力圈正在逐渐扩大。
2011-07-08 16:53:26
下班前最后一更,明天继续。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晚了,就没在家吃早饭,去买了一张大饼,两个馒头,边吃边向学校走,路上想着怎么认识那个耐克女。说实话,我是个比较花心的人,那时只是看谁漂亮就对谁有好感。到班级后,那5个家伙一向的早到,聚在后面聊天呢。我放下书包走了过去,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过了会上课铃响了,我回到座位,第一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叫王雪生,德育处副主任,发型很搞笑,有点秃,我们后来叫他王秃驴。中等身材。第一节课没学什么,他就是自我介绍一下,然后让我们自己看看书。第二节也是语文课,还是让我们自己看书。我却和W开始聊起天来了。她要我中午陪她吃饭,我说好。然后她拿出了奶糖给我吃,还说我如果喜欢,她会每天带给我的。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因为我家没多少钱,平时很少买零食。不知不觉就下课了,接着两节英语课,一如既往,终于等到了吃饭时间,一下课,我让他们5个人出去吃吧,我说我要和W去吃,然后让他们帮我带瓶汽水进来。然后就和W往食堂走了。
2011-07-09 08:04:38
我们学校初中部有1600多人吧,食堂却只有两个,1号食堂很脏,2号食堂装修的不错,比较干净。我就和W去了2号食堂。进去后看了十个窗口都排了很长的队,W把饭卡给了我,我是第一次用饭卡.她告诉我只要往机器上一刷就行了,当时觉得蛮新奇的。我告诉她先找位置坐好,我打好饭去找她。排了7,8分钟队吧,终于轮到我了。我点了2个鸡腿,2个素菜,然后刷了卡。然后开始去找W,远远的看到她在向我招手,我就走了过去,她已经打好饭和汤了,还拿了两双筷子。把卡给她后,我又拿出现金给她,她不要。我就不坚持了,毕竟那时一天没几块钱。吃完后她说让我陪她走走,我答应了。我们顺着食堂像初中部操场走去,说是操场,难听点就是煤渣跑道加一块草地,走了一圈后我觉得那5个家伙应该回来了,就带着W回教室了。
2011-07-09 08:58:21
说实话,那时我还是蛮单纯的,根本不懂得男欢女爱,和W那么亲密只是本性,我都没对她说过我喜欢她。到教室后,我发现那5个家伙还没回来,这时我看到那个冷冰冰的女孩一个人站在窗边吃苹果,微风吹过,她的长发飘起,真美。就这么我看了3,4分钟吧,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背一下,我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回头就想骂,但一看是L,手里拿着瓶汽水,我就硬忍了下来,毕竟L是我最后的打手。我要给他钱,他坚决不要,其实我知道L家里比我家更穷,当时心头就有点感动,我对他点了点头,他憨憨的笑了。我问他另外4个家伙呢,他说去上厕所了。这时我看到耐克女走进了教室,今天她穿了条裙子,淡粉红色的,一看就知道又是高档货,很快她发现了我在看她,我马上扭过头去,假装在和L聊天,她走过我时,呵呵的笑了一下,我的心跳马上加速
2011-07-09 10:52:59
午自习时我睡了一觉,一直等到上课了,班主任走进教室,W才推醒我,有些朋友应该知道,午睡刚睡醒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看不清东西,那时又是夏天,头脑昏昏沉沉的,老师喊起立时我一个机灵,马上站了起来,但重心不稳,竟像W摔去,全班一阵哄笑,这时我反应过来了,班主任笑着说不要故意吃同学豆腐喔,我当时可以感觉到的脸红了,W脸也红了,坐下后我慢慢回忆,觉得我刚才在W身上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很舒服,那时什么都不懂,就问W那是什么,她红着脸,死活不肯告诉我,最后说了句我好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完了两节数学课。
2011-07-09 11:03:31
接着两节课是大扫除,W被分去打扫包干区了,我利用王磊当卫生委员的权利,让他分配我和耐克女一起打扫储藏室,名义上王磊是领导,其实幕后都是我在操控,我故意让他只开W,然后安排我和耐克女。很快。储藏室里就我和耐克女了,我开口问她叫什么,(因为之后她对我比较重要,所以我就公布下她的名字吧,她叫陈嘉怡,)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名字很好听,比我那俗气的名字好多了。然后聊了起来,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皮肤很白,很细腻,身上估计是喷香水的,有股柠檬香味。看着看着,我竟然傻了,嘴唇慢慢像她脸亲了过去,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我亲了足足5秒以后,才把我推开,脸红透了,我当时也是一呆,然后马上在那说对不起什么的,她突然一下子笑了出来,好甜美得笑,然后我们两就在储藏间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放学。
2011-07-09 14:10:14
放学本想送她回家,以为她也是我们镇上的,可是到了校门口,她告诉我她爸爸会来接她,让我自己先走吧。我说等你爸爸来了我再走吧,她说好。没一会她说她看到她爸爸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那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现在才知道是大奔…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爸爸是骑自行车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自卑感。她走后,我一个人失落的走在路上,这时,忽然有人上来搂住了我的肩,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他…..先介绍下,他说,你留在陆家读初中了,我说是的,然后他说,有什么事去初三2班找他,就跑了。我当时说不出的感觉,直到晚上细想时,很兴奋,我可以在学校无法无天了。
2011-07-09 14:56:28
第二天,刚到学校就看到L他们在那激烈的议论着什么事,我放下书包后叫了一声他们就过来了。我说你们刚在吵什么呢,X说早上猪玲珑来了趟,说有点麻烦想请我们帮忙。我说是什么事,他说,猪玲珑得罪了9班了一个人,现在那人约猪放学群架。9班是我们年级有名的班级,全班齐刷刷的都是外地人,而且块头都蛮大的。这时早自习铃声响了,我叫他们先坐回座位,我先要好好想想。这时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她叫孟庆倩,东北女人,36岁,喜欢穿长裙,长的就那样吧,说话还喜欢喷口水。她让我们自己背英语单词。这时W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没什么,她只是轻轻的喔了一声。直到后来,她才告诉我,她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原以为能帮我分担点,但是没想到我根本没把她放心上。我把整个事情的利弊分析了下,猪上回是答应跟我们了,但是他似乎没什么诚意,而且这回对手是9班,难度蛮大,因为我是不会轻易动手的,所以真正会出手打人的是他们5个,加上猪那几个人,要搞掉9班还是可以的,搞掉9班后,我们团伙在年级中或多或少就会有些名气了。然后我转念一想,趁这个机会可以让猪孝敬我们一点钱。想定了后,我就也不急了。这时英语老师说要默单词了,我靠,我刚一直在想那些东西,根本没看单词,这时我想到W的好了,拉了拉她的小手指,她疑惑的看着我,我说待会默写给我看下,她还是哦了一声。现在想来,可能她觉得在我看来,她对我的价值就是给我东西吃,给我抄作业什么的,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对她有好感还是利用她。
2011-07-09 15:59:28
下课后,我走了教室后面他们座位旁,说这事我想过了,可以帮猪,一来我们可以拿到点钱,二来等我们在年级里有点名声了,以后办点什么事也方便。他们全都点头同意了,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发言权,一般都是我计划,他们去执行就行了。然后我看看还有6分钟上课,就让X快点把猪玲珑他们较大盘楼下厕所来,我们在这等他。2分钟后吧,猪玲珑来了。我也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只要他们能拿100块钱出来,我就帮他,他一口应了下来,说今天中午他们几个就回家拿钱,我说好。然后我们就散了。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陈嘉怡从办公室出来往教室走,我上去摸了下她的脸,她就脸红了。我问她周六有空吗,她说有,周六她爸妈不在家,让我去她家陪她看动漫,我说好。其实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家在哪呢。
2011-07-11 08:41:47
中午我们6个去拉面馆吃的拉面和炸酱面,热的一头汗,我是个比较容易出汗的人。吃完后去买了瓶汽水,然后我说道,今晚打的时候,能不打最好,要是实在说不通,我们一定要占先机,因为我们人少,只有在气势上唬住他们,才有可能得手,因为猪玲珑那几个家伙不能真正信任,到时只要他们一看势头不对肯定就会跑,然后我们几个肯定没好果子吃。他们全都说对,听我的。到学校后,看到猪玲珑那几个人在班级门口等我,我用手指了指厕所,他们就走进厕所去了。这种事其实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被那些普通学生知道了,会毁坏我的形象的。到了厕所后,猪玲珑马上递了100块钱和两包红南京给我,其实我那时不抽烟,就是到了现在,我也只有心情极度烦躁时才会抽,一年不超过10根。X,L他们也还没学会抽烟,所以我就也没把烟给他们,自己放好了,想以后肯定会有用得上的时候。接着猪说他已经通知九班的了,九班老大叫邵晨,是个很能打的了,刚进九班时就是用拳头征服了所有人,据说一拳打断了一个人的两根肋骨,我当时就感到心中一凉,不知道L啊能对付得了。然后我说,好了,知道了,你们先走吧。他们走后,我问道,你们觉得今天我们能斗过他们吗?他们几个不语,这时L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就跟着你,其它4人也马上应和道,我说好,待会下午养足精神,放学好好干。那天中午我没睡着,一直在想着那件事,后来去储藏间扔垃圾时,我眼前一亮,我们的拖把不是木头的,而是那种铝合金的,可以拆卸下来的,拆下来后可以做武器。下课后,我让X和C一起去找猪玲珑,叫猪把他们教室拖把卸了,放学把铝合金棒带给我们,他答应了。那个下午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W以为我病了,还摸了摸我的额头,我骗她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她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语。多年后当我再次遇见她时,她说我笑的时候很好看,不像平时那样总是面无表情,其实我面无表情,只是为了掩藏住内心的悲伤,到现在,我睡觉依旧会睡睡醒醒,总是回忆起过往的事。
2011-07-11 09:36:14
放学后,我们6人向公园走去,我内心其实还是蛮紧张的,其实这事我有点后悔,但是已经收了猪玲珑的钱了,所以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到公园后,我就看到了猪玲珑带着5个人在那等我们,后来他说他们下午逃课了,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我没在意,示意L他们上去拿好铝合金棍。然后我装模作样的拆开一包红南京,散了下,因为我觉得古惑仔打架前都会抽烟,L他们楞了一下,但很快接过了,这时我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我没打火机,猪也算比较识相的,马上上来给我们点,我吸了一口,只觉得舌头好苦,马上吐了出来,他们几个也和我差不多的表情,接下来我就没吸了,只是把烟夹在手里。等了大概10来分钟吧,邵晨带着7,8个人来了,这下我算安心,就算猪他们几个能解决掉3个,L解决邵晨,我们也不会有输的理由,邵晨上来就问谁叫高羽哲,我向他点了点头,没想到他过来就是一句“我C你妈”然后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一个踉跄,肚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这时L就是一棍敲在邵晨头上,用过铝合金棍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棍子很容易断,当下就断了,L扔掉棍子,上去就是一阵狂轰,邵晨似乎是被打傻了,也不还手,C和G等人逼了上去,9班那几个人呆住了,就傻傻的站在那,打了约莫4,5分钟吧,邵晨已经满头是血,倒在了地上,我叫L停住,上去拿餐巾纸帮邵晨擦了擦脸,问他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我他没说话,过了会抽泣了起来,然后我说,要不这样吧,如果你同意以后加入我们,就点点头,如果不同意,就摇摇头,当然,就算你不同意,今天我们也不会动你,但是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他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和L他们几个走了,猪玲珑想上来拍马屁,我阻止了,告诉他带邵晨去黑诊所清理一下,他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那100块钱,我自己留了20,其他80他们几个拿去玩老虎机了,至于是输是赢,我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2011-07-11 10: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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