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这几年的北漂生活——她很风流

作者: 丨丶她很风流

  日期:2012-02-08 09:13
  我相信,我们每个人的故事中,都不外乎这样三种女人:温柔甜美的青梅竹马,仰慕已久的清纯女神。以及流落勾栏的风尘妖孽。我的故事似乎也走进这样的套路,但也不尽如是。
  刚来北京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干燥!出生南方的我无法适应的干和操!
  刚毕业、没车、没房、没钱、没女友、没死!在一个孤单的大都市不知所以的活着,我想,这是很多人同我的状态。我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可惜喜剧也跟我不太沾边。
  日期:2012-02-08 09:15

  在一个操蛋的广告公司,干一份操蛋的文案工作,想操蛋的潇洒辞职,发现后果是下个月连个操蛋的住所都将没有。于是想想,忍了。交房租要紧!
  住在北京三环边一个小区的隔断间,开门就是床,鞋子都得放床下。三合板被挖出一个半平米的地方,放了一个挂衣服的柜子。我大学曾经和舍友说,等毕业了,我就和女朋友过着回家就上床的日子!如今果真回家就是床,只是女友没了。
  日期:2012-02-08 09:26
  住在这样的地方,隔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说话,似乎和他们生活一样谨慎。也许谁都清楚,这个地方不是家。住客都生怕别人窥听自己的隐私,但是我想住这地方的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隐私可以给人听的。一到晚上,很多夹杂着痛苦狰狞和交融喜悦的长短音会不自觉的传入耳中,我相信所有的看客都在电脑上看过岛国动作片,但是你们有没有用七、八个电脑同时放过岛国动作片呢。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一个夜总会的瞎子杂工?还是负责给片子打马赛克的技术员?总之,是一种满怀悲催的压抑感。

  我决定出去透透气。走在楼道的长廊上,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先占了靠窗的地方,15度斜倚在墙上,抽着烟,长长的头发散下来,让我顿时有有点灵异的感觉。
  日期:2012-02-08 09:30
  我知道她是谁,住我隔壁的女人。她的房间最靠近窗子,比我们多个外窗,当然房租也是贵一点。紧挨着就是我的房间。我曾有一次加班很晚回来,误闯进她的房间,门没锁。也许潜意识中有点“乘黑壮狗胆”的意思,我进门看见穿着黑色蕾丝睡衣的性感女人,侧趴在床上。床头放着笔记本电脑,柔曼的S曲线,高翘的臀部,深V的领口,似乎一堆丘白若隐若现。我在进门前已经想好了将要说的台词,“对不起,对不起,走道没开灯,不小心走错。”但是,我除了目瞪口呆的站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支吾了两声,我……我……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惊讶,也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神态。我想我已经被枪毙一万次了!我多想此时她和我说,800,一晚,最好再加一句,看在我们邻居的份上,给你个对折!想到钱,我猛然惊醒,什么也没说,如一只为骨头战败的狗,灰溜溜的跑进了自己房间!
  日期:2012-02-08 09:34
  我知道她是干哪行的,她晚上很少在家,一般凌晨5、6点才回来。有时候动静会吵醒我,我的睡眠比较浅。白天倒是常在家呆着,活动很少,貌似朋友也不多。我双休宅在家里,经常听见隔壁玩一些QQ小游戏的声音。
  何况这样的事情,传的比新闻联播还快,有男友的女住客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警惕,而不管有没有女友的男住客,看她的眼神都充满欲望。不过她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自在,也许也早已习惯。房东是一个十分猥琐的大叔,通过在北京租房子然后改装成很多隔断间再租出去赚钱,是一个职业房东。有次他悄悄问我,你知道住你隔壁的女孩什么工作。我说,不知道呀,什么工作?房东冷冷一笑,带着满脸的不屑,干那个的!小姐!我故作诧异说,不会吧。看着挺不错的一女孩子。房东的冷笑升级成嘲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我,说,这人,怎么能看外表呢?

  日期:2012-02-08 09:38
  夜里3点,我被隔壁的声音吵醒。似是房东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太贵了!要不,明天再来一次,我给你免半个月房租,你看如何?”然后是一个女声,就两个字,很冷,“现金!”
  言归正传,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上去和她打个招呼,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去打招呼显得冒昧,随即我冷笑一下,CAO,一个小姐!还谈什么礼貌?
  “抽么?”她递过来一只女式烟,吓了我一跳,我灿灿的笑了一下,我不抽烟。
  她似乎有些惊讶,“哦?”我点了一下头。然后是两方的沉默,嵌在这黑暗中,似乎看不到尽头。烟圈缭绕在这暗室之中,很神秘,一如我对她的幻想.我决定鼓点勇气主动打破沉默说,“里面有点闷。”她说,是。
  日期:2012-02-08 09:41

  很短。我努力看了一眼她的脸,妆很浓,看起来更添妖媚.满脸的疲倦,眉宇间有一股失神,看起来像是淡淡的痛楚,又或者只是麻木。她突然笑了一下,像一块巨石砸进我心底,我想我是被这一笑震撼了。我始终相信,不管你面对的女人是一个婊子,妓女,毒贩,死囚。她都是有那么一瞬间,让你感到温柔。
  这是一种纯粹的温柔。与身份无关,与相貌无关.我似乎也放开了一些。接着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比如她叫娜,比如家乡,比如朋友,比如学校等等,唯独没有谈及工作,我想我们都是明白人。直到她说,有些冷了。我们才回去。
  日期:2012-02-08 09:43
  这一晚我睡的很熟,做了很多梦,梦里和她共赴巫山,翻云覆雨。我不让她脱掉黑丝,把她的上衣也只脱一半,也许她在我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我兴奋着、不知疲倦,后来……后来我突然看到了房东的那种脸,带着怨恨,催着我涨房租,推开了骑在她身上的我。我冷不丁的被吓醒了。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日期:2012-02-08 09:48

  到了公司,差点迟到。很累,但我明明睡了很久。
  马哥,你气色好差,昨天没有睡好吗?声音很甜腻,是小茹,公司的前台。年纪和我相仿,但总喜欢一口一个哥的叫。也许是这个城市的习惯,每个人都先学着沾亲带故,搞的和谁都似乎很熟.小茹平日似乎和我贴的很近,但是从来没有过越雷池的暗示。小茹属于可爱型的,不是特别漂亮,有点邻家女孩的感觉。我曾经无知的以为邻家女孩是很适合做老婆的类型,但是后来发现,其实大部分是更适合做你邻居的老婆。

  日期:2012-02-08 10:00
  我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没有多搭理她,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落座,张哥看着我狡黠的笑了一下,说,你小子,昨晚去哪风流了?
  张哥有很多种身份,他是地道的北京人,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是一个干策划十来年职场人,也是一个纵横花丛二十年老手。他说,他最喜欢最后一个身份。他是有女朋友的,但是没结婚。他说自己不能结婚,不然燕郊有很多无知的少女会为他绝望自杀。他曾经跟我说,嫖娼的最高境界是和小姐玩感情!骗取这些精明透顶的女人的感情,非常有成就感!

  日期:2012-02-08 10:01
  我笑了一下,说,别乱想!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张哥不屑的说,得了吧您唉!你丫典型南方闷骚崽子。
  我说,别,你别给我乱定位。我这思想纯洁着呢。
  张哥用胳膊碰了我一下,纯洁不纯洁,不是你说了算。晚上丽都,我请。看你把持的住么?
  我冷笑一下,说,怎么?今天嫖友都不在?

  日期:2012-02-08 10:07
  我不知道中国人有个什么习惯,我上学总看见女生们喜欢结伴去上厕所,现在工作发现男人喜欢拉帮去嫖娼。这使得我对当年女生除了上厕所还有些其他的什么事情,提出了一些本能的质疑。
  张哥说,瞧您说的。这不和你打个赌?看你能把持的住吗?我帮你找个,包您欲罢不能!
  我不知道是昨天对娜的春梦是不是做过头了,导致今天早上脑子有些发热,居然点了头。
  下班和张哥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小茹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点神秘,似乎是惊讶,又有那么一点失望。不清不楚……

  日期:2012-02-08 10:08
  到了丽都门口,我有些后悔,于是说,张哥,要不我撤了。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张哥大笑,说啥呢!大学生有没去过这地的?得了,得了,我也是第一次!真的。不骗你。
  说着,门口一个类似老鸨的中年女人,张扬的笑声就传过来,张总,怎么几天没来了啊?
  我看了张哥一眼,事实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除了赌徒和瘾君子的话不能相信外,还有女票客!
  日期:2012-02-08 10:13

  我们进了一个包间,叫了些酒水,张哥大声吹嘘着他是怎么让那些女人****,寻死觅活,死了再死的。不久进来两个女孩。一人一个坐在我们旁边,我先扫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位,我想这个是中国人的惯性,都喜欢先看别人的。是一个非常成熟的性感的女人,画了很浓的装,不太看清楚脸。昏暗的灯光下有8分左右。张哥急不可耐的拉着那个女人走了。丢下一句话,房间她会带你去的,特地帮你找个清纯的。你要是就在这里也没人反对。随之就是他和那个女人放肆的大笑。

  日期:2012-02-08 10:14
  我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女孩,是个***的类型。年纪最多20,还是在化了妆的情况下分辨的。我想,问个名字吧,也算礼貌。
  嫖亦有道嘛!于是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小玲。化名,我心里想,为什么小姐的化名都这么俗,小玲,小红,小丽。为什么不能叫的高雅一点,像什么筱韵,柳欣滦,要不叫小仓优子,堀北真希,叫奥黛丽赫本也行啊。
  日期:2012-02-08 10:19
  她突然问我,你叫什么?我想,真名是肯定不能说的,也叫个化名吧。但是我不能叫小马,小驴。大学不是白上的。于是我想了一下,说,我叫高杉晋作!

  她哇的一声叫了起来,从开始都很文静的她,突然粗鲁的反应显然我是没有适应过来,于是我说,怎么了?你也知道“明治维新”?
  她说,原来是你是日本人啊?我忙说,不是。她很惊讶的问,那你为什么叫一个日本人的名字?
  看着她满脸的失望,我打心底泛起鄙夷,心想,你丫就喜欢被日本人CAO?真够JIAN的!但是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当然也是出于礼貌,我想了想说,因为我经常日“本”人。
  日期:2012-02-08 10:20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那我们走吧。我知道我们是去哪。但是我现在似乎对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心底深处还是有所悸动。我们到后面一个非常小的隔间,如同所有人知道的一样,简单的床和一个柜子,昏暗的灯光。

  这时有人要问,你不是和张哥打赌了的吗?我想告诉有这类疑问的朋友,别逗了。很多事情,只要跨出第一步,后面有的选择吗?
  日期:2012-02-08 10:28
  我喜欢***,不错。但是我***的不喜欢床上的***,还是不穿制服的!我的攻受关系一直不是很平衡,于是我对她说,您,这不动,不出声,会打击一个客人的自尊心,我完全可以对你的服务质量打一个差评.这样对你以后的提成和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她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歉意,我相信这种眼神骗不了人,我平时最受不了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即使小姐也是一样。可能因为那种场合没太能刺激我这样的小宅男.也没过多久,我就交代了我的亿万子孙.
  真不如“手”啊,真不如“受”啊!我感慨道。

  日期:2012-02-08 10:30
  重发一次吧.这敏感词,我败了..
  我喜欢学生MEI,不错。但是我***的不喜欢床上的学生MEI,还是不穿制服的!我的攻受关系一直不是很平衡,于是我对她说,您,这不动,不出声,会打击一个客人的自尊心,我完全可以对你的服务质量打一个差评.这样对你以后的提成和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她皱着眉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歉意,我相信这种眼神骗不了人,我平时最受不了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即使小姐也是一样。可能因为那种场合没太能刺激我这样的小宅男.也没过多久,我就交代了我的亿万子孙.
  真不如“手”啊,真不如“受”啊!我感慨道。
  日期:2012-02-08 10:33
  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去一下洗手间。张哥忙叫,你小子,不需要你付账,你跑什么?我笑了笑如此势利的想法,也笑了笑自己。憋下能死?膀胱能破?
  但是我还是去了卫生间。非常干净。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肮脏的地方的厕所会如此干净?也许这社会大多如此吧。我出来洗手,臭美的照了下镜子。镜子中一张苍白的脸,对自己充满了无限的鄙夷。另外,还有一个充满诧异的表情
  ——是娜!
  日期:2012-02-08 10:34
  来玩的?她很快恢复了平静说。
  我说,恩。被朋友拖来的。有点事实,有点狡辩。
  你也是来玩的?我问完就后悔了。我知道她应该是在这里上班,我这样说是不是会伤害到她。很多东西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则是另一回事。

  日期:2012-02-08 10:34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我在这里上班。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环境不错!我他妈的说完就想狠抽自己一百个耳光。在一个淫窝,站一个厕所门口,我对一个小姐说,环境很好。我当时为什么不说,服务很好?
  她耸了一下肩膀,说了一句让我无所适从的话,早点回去吧,呆久了,会上瘾的。说完就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看到一个女版徐志摩的洒脱。
  日期:2012-02-08 10:41
  张哥看见我问,小子,跑哪去了。等你半天。

  我惯性的实话实说,遇到一个熟人。
  张哥尖叫一声,你在这有熟人?然后眯着眼睛打量我半天,又说,怎么感觉我被你坑了一回。
  我冷笑一声,下次我请你,还来这。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娜的身影,梦中情人,300块而已。这梦,好便宜……
  日期:2012-02-08 10:44
  回家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似乎内心驱动了我的意识,想等娜回来和她解释一番。我对自己这样荒谬的想法感到惊讶,冷嘲想,解释什么呢?本来就是去嫖了。人就是这样,明明肮脏,偏偏喜欢装的一尘不染。装***)!我大骂一声,掀起被子蒙头大睡!似一些动静把我的吵醒,也许是我故意让自己睡的如此清醒。娜回来了,我肯定!她高跟鞋撞击劣势地板的声音,我分的很清楚,我很少听过如此疲惫的步伐.

  正在我反复纠结要不要去打扰她的时候,我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声?
  日期:2012-02-08 10:45
  莫非……人就是如此痴心妄想。我打开门,娜斜靠在门边,摇着手上的黑色钱包,说,你钱包丢我那了。你看下东西少了没。我慌乱的翻了两下钱包,似乎什么都没少,抽出200块,递给娜,说,谢谢你。
  娜笑了一下,表情很怪,笑着说,下班不接客了。
  日期:2012-02-08 10:46
  我连忙摇头,连着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谢你帮我找回钱包。
  娜伸了个懒腰,接过二百块钱。盯着钱看了看,说,原来钱这么好赚,然后有点调皮的瞪了我一眼,说,你说我以前就这么赚钱好不好?

  我支吾了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娜把钱塞回了我的钱包,我有点惊讶,但是更多的是高兴。我知道,她是一个心底善良的人。
  日期:2012-02-08 10:49
  娜说了一句拜。就转身回屋了。我不知哪来的一股热血上涌,在她关门的刹那挤身进去。娜惊讶的想转身,我一把抱住她,疯狂的亲吻,她抵抗了一会。似乎感觉除了报警已无法逃脱我的力量了,就不再反抗,后来一阵云雨。娜的技巧很好,我被玩弄鼓掌之中,十分钟不到就缴械了。
  日期:2012-02-08 10:52
  接下来是可怕又带着安全感的沉默,我躺在她的床上似乎怕她说话,又怕她不说话。

  我想很多人如果对一个失足少女产生情感,第一件想问的事情,就是失足的原因。我也不能免俗,于是我问她为什么出来干这个。
  本以为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一段凄离柔美的故事。加入很多跌宕起伏的情节,没有甜言蜜语,别墅香车的多情"高富帅",也至少有多灾多难的家庭.最好还有一个无钱求学的弟弟.
  但是没有没想到,她笑了一声,说,好吃懒惰呗。
  日期:2012-02-08 10:54
  我被这个回答惊了一下,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不知如何形容。这真像,这真像初恋伊始,你在开满香樟的校园小径,和心爱的姑娘约会的时候,正浪漫的聊着阿房未央,西厢桃花。突然,突然,***的放了一个巨响的屁,然后还拉了一坨屎在裤子上面!对!就是他妈的这个感觉!

  日期:2012-02-08 11:00
  我对娜的坦然不知道是怎样的心理,是厌恶,是不屑,还是一种哀怨,当然她的生活,我不会懂。
  正在我沉默的时候,她说,怎么?今天打算睡这?算过夜的。语气很明显是在和我打趣。
  我惊醒了过来,脑子跟进了屎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感到失望,我掏出她刚才塞回我的200放在她的桌上。她似乎为我的举动震惊住了,一动不动,在昏暗中紧紧的盯着我,盯的有点让我发毛。
  日期:2012-02-08 11:04
  我说,我先回房了,明天上班。
  她冷笑了一声,说,300,你钱少了。
  我如同被刺了一下,从钱包掏出100快,扔她桌上,转身回房,(婊)子!就他妈的钱。我晚上又做了一个梦,很奇怪。梦到娜把钱扔在我脸上,一把一把的,几十万,上百万。不知道有多少钱。她对我揭底斯里的喊着,都给你!都给你!

  日期:2012-02-08 11:07
  接着早上上班,张哥看到满脸疲惫的我说,你小子行啊!那么一回就把你虚成怎样,年轻人要锻炼!
  我说,得,你赶紧锻炼锻炼自己吧。你肩挑重“蛋”!
  张哥大笑,那是当然!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茹过来说,今天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想叫张哥一起,发现他不在,应该去了厕所。我就随口说,等张哥一起吧。

  日期:2012-02-08 11:11
  小茹愣了一下,说,就……就我们把。
  我想想也没什么,说,好!
  吃饭的时候,一起去了一家很小的饭馆,点了2个菜,边吃边聊。小茹似乎没什么胃口,低着头,心事很重的样子。我不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瞎子。另外我觉得没必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就问,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日期:2012-02-08 11:14

  小茹似乎有些挣扎,但是抬起头来的眼神又似乎很坚毅,说,马X,其实,我喜欢你。
  **),这又是演哪出,这对白太直接了吧。我尴尬的笑了下说,你看这饭馆,太简陋,都是一股饭菜味,表白是不是应该找个花香四溢的公园?要不找个西餐厅也行呀,你不是说自己喜欢吃西餐吗?等发工资,一起去!
  小茹似乎没在意我瞎贫,竟有些哽咽的说,马X,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但……但是……我一直想发短信,回家打电话给你.但是我还是想亲口说.
  日期:2012-02-08 11:15
  “哎哟!真巧,你们怎么在啊!”是张哥,大老远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张哥急急忙忙的冲进饭馆,坐在我对边。小茹赶紧低头揉了揉眼睛。
  我笑了一下,说,张哥,这风风火火的,忙什么呢?

  张哥笑了,很爽朗,说,没啥!转眼看了一眼小茹说,小茹怎么也在?
  小茹恩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这常颇具戏剧性的表白就不了了之。张哥和我吃的很热闹。
  日期:2012-02-08 11:16
  对于小茹我也太多的在意。毕竟我总觉的我的心丢在那个妙曼柔媚、充满诱惑的女人那里。
  但是不久之后,我渐渐发现张哥对我越来越冷,而且工作也经常故意找我茬,小茹见我也不再热情。我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隐隐中似乎又有些关联的蛛丝马迹。

  我觉得这样的关系让人有些窒息,一天晚上下班,我主动找张哥一起回家,路上我问他。
  日期:2012-02-08 11:17
  我觉得这样的关系让人有些窒息,一天晚上下班,我主动找张哥一起回家,路上我问他。
  他没在意我说什么,反过来问我,你看过《古惑仔》吗?就是陈浩南。
  我点了一下头,说,自然。铜锣湾扛把子,哪个男人没看过呀。说着就笑了起来。
  张哥没有笑,似乎郑重的点了一下头,那你清楚山鸡和陈浩南闹僵了去了台湾是犯了什么大忌。
  日期:2012-02-08 11:18
  我想了一下,脑中出现四个字,勾引二嫂。难道小茹?我似乎懂了其中的纠葛。于是我说,张哥,你误会了。

  张哥终于笑了笑,年轻人,年轻不怕,要懂事。
  我默默不语,一路走完,就回了家。
  日期:2012-02-08 11:31
  回到家中,正好撞见娜,她似乎当我是透明的,余光都没有扫我一样。让我感到无以伦比的失落。回到屋中我想了想张哥的话,笑了笑,我这属于躺着中枪么?其实也不算,每次小茹对我亲近的时候,我不是也显得很受用吗?大抵长的还不错的女人主动靠近,也有一种虚荣感吧。但是我对小茹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可能我的心很小,只够住一个人。曾经住过一个人,搬走了。现在又住了一个人,只是预定了房间,人却未到,也不知道会不会来。

  日期:2012-02-08 11:32
  第二天上班,小茹看的眼神很冷漠,张哥笑的很张扬,说我小子有前途。我不知道我的自尊心搭错了哪根筋,绷的很紧。我想有一颗种子在发酵。
  日期:2012-02-08 11:36
  一个人吃完午饭,在回公司的走道的拐角,我听见了张哥的声音,茹茹,说你们年轻女孩子不懂事,一点没错。小马那种小白脸能靠得住?太天真了吧。那天你也看见了,拖着我去(夜)场,我都不太去那种地方,年轻人呀,忍不住。
  日期:2012-02-08 11:38

  小茹的声音很简单,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
  张哥说,你奖金的事情你放心,我基本已经申请下来,下个月开始你每个月多500奖金。还有提成也会多。你张哥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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