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乞丐的蜕变

作者: 二楼天使

  日期:2012-02-20 19:46
  我叫陆渐,是一个乞丐,因为大家都这么叫我。
  可是我不觉得,因为乞丐是向别人要饭吃,而我是等着别人送饭吃。
  现在是傍晚时分,我现在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的客栈旁,小三子迎面向我走来。
  小三子是我的小弟,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弟,他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跑的快。曾经为了给他爹治病,背着他爹日行五百里去找药王孙思邈,但到最后他爹还是挂了。不是药王的医术不高超,而是他把药王给的药引子当泔水给倒了。。。。。。

  从那以后,小三子变得沉默寡言,家里为了治病,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卖了,母亲也抛下他改嫁了,就剩下了他自己。后来没有办法,变过上了流浪的日子。
  再后来就遇见了我,我便收留了他,也算是相依为命吧。
  “大哥,我回来了,饭。”小三子对我说道。
  每次都是这几个字,我都习以为常了。我接过小三子递过来的纸包,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烤鸭?!
  “行啊小三子,今天怎么弄来个烤鸭啊?哪家官人赏的啊?”我虽然这么问小三子,但是我知道,每次小三子回来,但凡是山珍海味,基本上都是抢来或者偷来的,因为不一会就会听见骂大街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哎呀我的羊蹄,快给我抓住他!”每次都是这样,这次估计也不例外。

  我一个鸭腿下了肚,奇怪的是,骂街的声音竟然一声都没有出现。
  “今天怪了啊,怎么没有动静啊?”我抬头递给小三子一只鸭腿,问道。
  小三子接过鸭腿,缓缓的说:“今天没偷没抢,是一个姑娘给我的。”
  “姑娘?什么姑娘?你别骗我,人家姑娘为什么给你烤鸭啊?你认识她么?”
  “不认识,不过,那姑娘说她认识你”,小三子说完,叼起鸭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那姑娘让我给你的。”

  我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八个大字:明日午时,玲珑竹林。
  她,到底是谁?!
  日期:2012-02-27 12:08
  晚上,我们回到了老庙——也就是我和小三子住的地方。小三子铺了铺稻草,再在上边铺一层棉被,我们便躺下了。因为是夏天,所以天很热,蚊子苍蝇很多,我和小三子都睡不着,于是我们就开始聊天。
  聊着聊着忽然想起傍晚的那张纸条,便问小三子:“给我这张纸条的女子长什么样子啊?他怎么会认识我?”

  “白衣绿衫,看样子和你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那眼睛,那鼻子,那脸型,真水灵…….”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小三子今天竟然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眼中泛绿光。这小子不会思春了吧?
  “哎哎哎,我就让你大致说一下她长什么样,你丫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呃。。没有,哥,我就是觉得长得很好看,不像是本地人。”小三子脸上阵阵泛红。
  “还说没有,你看你脸红的,小子,长大了啊!”我拍拍他的脑袋,小三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小三子形容的轮廓,分明就是一个人,一个我认识了十三年,却分开了七年的人。

  真的是她么?她怎么会找到我?她为什么找我?
  难道是,血蝶图?!
  日期:2012-02-27 12:15
  一大早被放猪的声音吵醒,很不爽的起来,发现小三子已经不见了。我出门看了看,这才辰时刚过,这么早小三子会去哪呢?找食物也有点太早了啊。我把被子叠了叠,把稻草收拾了一下,刚准备出门去找小三子,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烤地瓜和一本书。
  “小三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你怎么拿了一本书啊?”我满脸疑问的望着他。
  “哥,你不知道,昨天我去讨饭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头,是个跛子,旁边围了一群小孩,那老头给小孩讲故事,好像是说他年轻的时候怎么怎么厉害,到后来被人陷害,腿被打瘸了。后来他走的时候,从怀中掉下一本书来,那老头好像很慌张的样子,连忙把书拾了起来,揣在怀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三子给我一个地瓜,继续说道:“我觉得那书肯定是宝贝,我就跟着他,走到城东门外,那有一个破庙,和咱们这个差不多,我觉得他应该就在那睡下,”小三子咬了口地瓜,接着说:“我就想把他的书拿来瞧瞧,所以今天丑时我就醒了,到了那庙里,老头还在睡,我就把书拿了过来,回来的时候捎带摸了两个地瓜~”小三子嘿嘿的笑着。

  “把书拿给我看看”,小三子于是把书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瞧,霎时间觉得头嗡的一声。
  书上分明写着“万归卷”。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血蝶万归,天聋地盲!
  真的要出大事了么??

  日期:2012-02-27 12:21
  如果真的是她,来找我应该就是为了血蝶图,现在万归卷也已经重现江湖,我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怜我这一生,连个妹子都没碰过,唉,真是太遗憾了。
  想想小三子描述的那个老头,应该就是宁不空吧,当年为了万归卷和万归藏大战七天七夜,没人知道结果是什么。后来江湖流传宁不空被万归藏打下深渊,也有的说万归藏被宁不空打死的,孰是孰非,真是不好说。但现在看来,至少宁不空还没死。
  抬头看见小三子,正疑惑的看着我。还有小三子啊,我要是遇到什么不测,他该怎么办。虽然我们非亲非故,但这三年来相依为命,怕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小三子,你过来。”我把小三子叫了过来。“今天我去找那个姑娘,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别跟着我去,如果三个时辰之后我还没回来,你就带上这些钱向西走,越远越好。”
  小三子听得一头雾水,“哥,你要干什么去?”

  “看来要出大事了,小三子,你别问这么多,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就是了,咱们兄弟一场,作为大哥的我不会忘记的,你自己要多保重,这些银子都是我平时攒下的,你拿去当盘缠。”我说着便把缝在袖子里的一些碎银子拿了出来给了小三子。
  “哥,我不想走”,小三子用恳求的眼光看着我。
  “小三子,哥是为你好,等我把事情办完之后,我回去找你的,你只管往西走,听话!”
  小三子沉默不语,低着头,把我给他的银两塞进腰间,默默的不吭声。我看看外边,快到午时了,别过小三子,便向玲珑竹林走去。
  日期:2012-02-27 12:28

  夏日的午后真的很热,我出了城,路过一条河,真想跳下去洗个澡啊,但想想姑娘还在竹林等我,这会洗澡弄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伤大雅啊,所以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向竹林走去。
  到了竹林,这一段路走了近半柱香的时间,看看天空,午时刚到,我望了望四周,除了几只麻雀在叫,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姑娘会不会放我鸽子了啊?我正想着,忽然想起万归卷还在我身上,于是想拿出来看看,但又怕被那姑娘见到,于是又放回身上藏好。
  忽然一阵风袭来,一个飘渺的声音响起。
  “你来了。”那声音像是从竹子里出来的一样,让人听着后背有些阵阵发凉,却又感觉有点熟悉。难道不是她?

  “你是谁?既然叫我来,又何必躲躲藏藏,我一个要饭的,姑娘怎会认识?”我环顾四周,大声说道。
  “要饭的?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了?”那声音突然一下子近了,只觉得忽然两眼一黑,看不见东西,是一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我喝道。
  “哎呀呀,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那女子悻悻的说道。这句话一出口,我绷紧的心霎时间就松软下来了。
  “小晴,别闹了,你怎么来了?”我把蒙住我双眼的手拿开,明晃晃的阳光刺得我有些难受。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姑娘从我背后跳了出来。
  正是姚晴。只是七年没见,已大变样,她已经不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眼前的姚晴已经出落得宛如大家闺秀。明眸皓齿,两腮泛红,只有眉宇间还能散发出她的古灵精怪。
  “你真长大了,现在都变成大美女了,”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脑中思绪万千。
  “你看你,怎么弄成这样,”姚晴生气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怎么认出我来了?我们都七年没见了,这七年我也变化了不少,而且我这身打扮。。。。。。”想到我这几年的辛苦,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
  “你呀,烧成灰我都能认识你,再说了,”姚晴拉着我的手,“你看,这串佛珠还在,不是你陆渐还会是谁?”
  日期:2012-02-27 12:33
  我看了看手上的那串佛珠,终究还是露馅了啊。这串佛珠是当年姚晴亲手给我刻的,就在十六岁生日那天,亲手交给了我。
  “你看吧,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姚晴调皮的说。
  我无话可说了,便问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就是能找到你”,姚晴嬉皮笑脸的说。“不过,这回真的是出事了”。姚晴脸色霎时间阴沉了下来。
  我感到一阵压力的气氛围绕在我们周围。还没等我开口,姚晴便开口了。
  “姚家庄没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的问姚晴。
  “正月十八的那天晚上,庄里姚二叔家办六十大寿,大家都在酒席上吃的开心,不料过一会人们就都昏迷倒地了。然后来了一群人,烧杀抢掠,就这样。。。。。。”姚晴眼里有泪流出,“姚二叔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中毒很深,几十招过去之后,就支持不住了,之后被他们抓走了,庄里剩下的全都。。。。。。”姚晴泣不成声。
  “姚二叔他们?!!”我怔住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来找血蝶图的。”姚晴怔怔地说。
  真的是血蝶图!

  日期:2012-02-27 12:38
  传说中血蝶图是至阴之物,是由万只血蝶经千年寒窑冰冻七七四十九天,再由寒冰心法将万只血蝶打在画布上而成。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真正拥有它超过七七四十九天,因为到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血蝶图里的血蝶会自动复活,将画的拥有者吞没,除非持画者掌握了万归卷的要义,不然将必死无疑。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这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血蝶万归,天聋地盲”的顺口溜了。

  “那血蝶图不是在你爹那里么?”我问道。
  “我爹那里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道在哪里,我爹让我拿着血蝶图来找你,你知道在那么?”邀请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哪能知道啊,这东西这么宝贵,我一个穷叫花子,上哪弄去啊。”我不解的看着姚晴。
  “你别和我装蒜,我爹让我来找你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说了,谁说你是叫花子了?”姚晴反驳道。
  我笑了笑,“我现在就是叫花子啊,还有一个小弟呢,不信我带你看看去?”
  “你别闹了,陆渐,别以为这几年的漂泊生涯就把你真正变成叫花子了,你是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堂堂碧血剑传人现在成了要饭的,传出去成何体统啊?”
  “你别拿我爹的口吻来教训我。。。。。”我呵斥道。
  “那半血蝶图在哪?”
  “我怎么知道。”
  “我爹说就在你那!”

  日期:2012-02-27 12:42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当初血蝶图被分成两半,一半在少林,一半在昆仑。当年少林有难,姚大,也就是姚晴的爹带着兄弟们夜围少林寺,解了少林寺之围,那半幅血蝶图也没有落入别人怀中,后来少林方丈念与姚大私交甚笃,就将那半幅血蝶图交由姚大保管。
  这次姚晴来找我,看来姚大出事了!
  “晴儿,你告诉我,你爹他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爹爹他。。。。。。”说到这里,姚晴泣不成声:“被人暗算,遭七绝散的毒,过世了。。。。”

  “什么??姚伯伯他??!!”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临终前爹爹告诉我,让我来找你,说那半幅血蝶图在你那里。”姚晴含着泪对我说。
  “晴儿你听我说,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要血蝶图干什么,袭击姚家庄的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我当时吓坏了,没看清楚,不过好像是。。。。。。。”姚晴哽咽着。
  “好像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我抓着姚晴的肩膀。

  “红明军。”
  日期:2012-02-27 12:46
  红明军???传说中这是一个超级神秘的组织,燕王的死士,杀人于无形,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因为见到他们的,都已经死了。
  “红明军?你又没见过,你怎么会想到是他们啊?”我不解。
  “飞镖上,红色的‘明’字”,姚晴仍心有余悸。
  看来真的是红明军了,只是红明军为什么要血洗姚家庄呢?姚家庄和他们无冤无仇啊,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说不出话来。
  想起小的时候总在姚晴家玩,我和姚晴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姚大待我如亲生父亲,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凉。
  “陆渐,我们该怎么办?”姚晴对我说。

  实际上,那另一半的血蝶图就在我身上,那是我在昆仑的时候,从昆仑的密室里偷出来的,这些年一直缝在我的衣服上,寸步不离。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衣服,确定它还在,便放心了许多。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想了一会,看来这能用这一个办法了,虽然我十分的不情愿,“我们去找谷缜吧。”
  “谷缜?”姚晴眼睛顿时一亮,“我们真的要去找他?”
  “没办法,我们只能去找他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了”,我懊丧的说道。
  日期:2012-02-27 12:52

  谷缜,说实话,是属于那种连男生都会羡慕嫉妒恨的少年,他爸爸和我师父是至交,小时候没少去昆仑。记得姚晴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两眼放光,行动迟缓,大脑反应迟钝。天生的花痴。
  一转眼也有五年没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晴儿,此时事关重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吧”我拉着姚晴边走边说。
  “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小弟么?你不要他了啊?”
  “你是说小三子啊?我已经交代他了,他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回头和他说。

  “不过话说回来,那半幅血蝶图在不在你那?”姚晴问道。
  “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我们快走,在这里随时随地都有危险,万归卷已经出现了!!”
  “什么???万归卷???”
  “没错,小三子说他见到宁不空了,”我拉着她快步走着。
  “宁不空?那个老头?”姚晴一脸疑惑。
  “对啊,就是那个宁不空。”我拉着她,“哎呀,先不说了,我们必须快点找到谷缜。”

  日期:2012-02-27 13:00
  为了能尽快找到谷缜,我们选择了水路,一来节省时间,二来在水上比较安全,有什么事也比较容易说。
  买了一艘小船,漂泊在湖上,看着眼前这位角色大美女,不免心生怜惜。
  “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我拍了拍姚晴的头,心中无限感慨。
  都是同病相怜啊,我自幼无父无母,现在晴儿也是一样,只不过她会比我更痛苦,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爹娘的疼爱,而姚晴不同,她是大家闺秀,自幼有爹娘疼爱,现在爹娘突然离世,心中痛苦自不必说。
  姚晴默不作声,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

  “血蝶图你带着么?”许久,姚晴问我。
  “带着,一直缝在我的衣服上。”我于是掀开衣服让她看了看。
  “嘿嘿,陆渐哥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呢”姚晴不怀好意的笑笑。
  我们相视而笑,觉得忽然间就回到了少年时光。我拉着姚晴的手,无忧无虑的嬉笑打闹,那时候的时光,真的很好。
  忽然一声巨响把我们从梦中惊醒。
  红雨??!!
  日期:2012-02-27 14:13
  我定了定神,看看此蓝衣男子,与我年龄相仿,长得却是很英俊,眉宇间有一种孤傲的气势。“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刚才阁下用的武功,正是谷家的独门秘籍冰风决,能将冰风决练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除了谷家老爷谷神通,应该也只能是谷家大少爷谷缜了。”

  “哈哈哈,陆渐兄,你还是这么聪明,”那人说着,便把面罩摘了下来,我定眼一看,正是谷缜没错。
  “谷缜兄,五年不见,武功可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只不过用这样的方式来欢迎我们兄妹俩,却是把晴儿吓了一跳。”
  谷缜放眼望去,只见姚晴站在墙角下,面露惊慌之色,怔怔的看着谷缜。
  “晴儿妹妹,多年不见,变得好生漂亮,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谷缜不好意思的说说。
  “谷缜哥哥,你真是吓坏我了”姚晴走过来撒娇道。

  “那我就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晴儿妹妹还望包涵呐。”谷缜笑脸相迎。
  “谷兄,实不相瞒我们俩今天来找你是有要事商量。”我对谷缜说道。
  “我爹已经算到你们今日会来,就让我在村口等候,我都站了半天了,看见你们来了,想吓唬吓唬你们”谷缜笑道,不过进而神色凝重,“红明军一伙今天来村里了,杀了20多户人家。。。。。。”
  “真是红明军干的?我当时在湖上就看见这边下起腥风血雨。”我对谷缜说道。
  “红明军我一次也没见过,只是听爹提起过,这次来了八个人,个个都是高手,他们好像特别擅长遁隐之术。”谷缜说道,“他们没有武器,只有一些飞镖,但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很多的瓷瓶子,里边有很多火药,村子里的人,多变是被火药炸死的。”

  “那他们怎么跑了?”我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谷缜说道,“不过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走,先跟我回家”,谷缜说着,就带着我们向他家走去。
  日期:2012-02-27 15:00
  “爹,陆渐和姚晴来了!”还没等到家,谷缜就已经喊上了。
  我们随谷缜进屋,谷缜的爹谷神通在客厅里坐着。
  “侄儿陆渐拜见谷叔叔,”我双手作揖,行了个见面礼。
  “小女姚晴拜见谷叔叔,”姚晴也做了个揖。
  “二位不必多礼,几年不见,你们都长大了,晴儿,令尊令堂还好吗?”谷神通捋了捋胡须,问道。

  姚晴本来好的差不多的心情被古老头这么一问,霎时间又阴沉了下去。“我娘已经去世四年多了,我爹他。。。他也。。。。。”姚晴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
  “你爹他怎么了?”谷神通很激动,也很惊讶的问姚晴。
  “爹爹他。。。。。被人杀了!”姚晴哭着说,“被人暗算,遭七绝散的毒,过世了。。。。”
  谷神通听到此话,心中甚感讶异,呆坐在椅子上,好久,才从口中挤出来几个字:“七绝散。。。。。。看来真的要有大事发生啊!!!”
  我没明白谷神通的意思,便问道:“谷叔叔,不知您说的大事是什么啊?”

  “虽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凶手必然是有备而来,而且是为了某样东西而来。”谷神通定了定,说道:“姚大那里最容易让别人起杀心的就是血蝶图了,所以他们去找姚大应该就是为了血蝶图,而姚大那里只有一半的血蝶图,另一半的血蝶图在昆仑。”
  我和姚晴对视,都选择了沉默。
  “两个月之前昆仑被袭,想必也是为了血蝶图。”谷神通叹道,我却心里一怔,昆仑出事了吗?师傅还好吗??
  日期:2012-02-27 15:20
  “这血蝶图乃是世间至阴至寒之物,必须得用至阳之术才能将其驾驭。”谷神通思考了一下,“现在血蝶图又开始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看来万归卷重出江湖的时日也不多了。”
  “谷叔叔,侄儿觉得既然他们在找血蝶图,就应该已经找到驾驭血蝶图的办法了,莫非他们已经拿到了万归卷?”我疑惑的问道。

  “那万归卷是世间至阳之术,练成此书者,能轻松驾驭血蝶图而不受血蝶图的影响”,谷神通顿了顿,说道,“只不过这万归卷没有血蝶图那么好分辨,我们也不知道哪本是真的,哪本是假的。如果真让他们剁了去,必将江湖大乱啊。”
  “谷叔叔,您认识宁不空么?”我连忙问道。
  “宁不空?你是说二十年前的那个江南第一奇侠?”谷神通说,“他不是为了去抢万归卷和万归藏大战了三天三夜吗?后来就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日期:2012-02-27 15:21
  我顿了顿说:“宁不空没死,前几天还在城里出现了。”

  “宁不空没死?那万归卷肯定在他那里了!他肯定也会找血蝶图的。”谷神通说道,“看来燕王是要有动作啊,不然也不会找血蝶图找的这么厉害,事不宜迟,我想,为了姚大,为了姚家庄,为了我们村庄死去的人报仇,我们也要去找,不能让燕王那个反贼拿到这两样东西其中的任何一样,不然势必天下大乱!”
  日期:2012-02-27 15:21
  晚上吃过饭,谷缜带我们俩去后山玩,说是让我们见识见识他自己修的小屋。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知道谷缜就是一个爱炫耀的人,有点什么都想让大家看看,于是我们跟随他来到后山。
  爬了好一阵子终于上了山顶,谷缜说道:“二位从这往下看,”说着就让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我凑了过去,被眼前魅力的景色惊呆了。
  日期:2012-02-27 15:21

  真是很漂亮,很美,云雾缭绕,青山绿水之间,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我和姚晴都被此番风景迷住了,都忘了谷缜带我们来的目的。
  “嘿,你们俩别在那看风景了,赶紧上来看看我的房子,”谷缜得意地说道。
  “上去看看???你的房子建在树上了?”我惊讶的问道,看看旁边的姚晴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我们放眼望去,只见谷缜的房子建在了一颗榕树上,周围有树枝遮挡,相当隐蔽。
  日期:2012-02-27 15:22

  “真不知道谷缜兄还有这样的手艺,房子建在树上,真是够奇特。”我称赞道,心里很佩服这个年轻人。
  “好啊好啊,我要上去看看,”姚晴说着便向房子走去。我便也随着姚晴走了过去。
  走着走着,觉得有人正在向山上接近,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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