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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已记不清有多少个
作者:
丁香花YY
日期:2012-02-29 00:13:29
01
广东是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去广东方向的人真多,因为那时节,这山里人说出门打工十之七八都是往广东方向的。我一行四人,在我表哥董平的带领下,在云阳上了轮船,我们将去广东的珠海。
挤上船后,找到票上的末等舱室,才知道这破败不堪的舱室里同样拥挤,过道上堆放着外出民工的大包小包,其中又以装得满满的尼龙口袋居多;而两边的每张床上,都挤坐着三个四个不等,反正,没有单独一人一床的。一般来说,挤在一张床上的便是一起的,于是,说笑声,吵闹声,吆喝声把这本就繁杂的舱室煮成了一锅杂粮粥,在夏末的烦躁中热浪扑腾。
我的目光扫视着舱室内,扫视下来后,很有些失望,竟然没有一个养眼的妹儿。呵呵,这别把我往坏处想,毕竟十九岁的娃嘛,正值青春年华,对漂亮的妹儿有种特别的偏爱,是很正常的事儿。
就在我失望时,舱室门口又挤进了四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个二十多的年轻***,紧随后面的两个倒还年轻,应该是姑娘罢!但她们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极其平常的,用我们读书时的划分法子,勉强及个格。她们进到舱室后,那个中年妇女忽然招呼董平,原来我俩认识。我俩交谈一阵后,我终弄清楚,她和***去珠海,那两个年轻的是两姐妹,大的叫谭秀,小的叫谭敏,是她的表妹,她两个去深圳。
我觉得这些委实与自己无关,就出了船舱,去了船头,跳望着群山围抱的长江。直到到了奉节,轮船被吞入夔门,进入长江三峡后,我才因为累重又回到舱室。
当我踏进舱室的第三步时,眼里突然晶亮了一下,就在我斜对面的床上,坐着一个漂亮的妹儿,这肯定是奉节刚上船的,想必是个奉节妹儿吧!她去哪里呢?难道也是去广东?那妹儿十七八岁,皮肤白晰,鹅蛋形脸,眼睛水汪汪的,而且特别地蓝;她脸庞娇嫩细柔,嘴唇微张时,牙齿整齐洁白,说真的,她比我的初恋女友三月绝对漂亮。当然,她俩相比,还是各有千秋的。三月有三月的漂亮,我觉得三月最动人的是她的笑容,能攝人魂魄,但问题是,我被三月蹬掉了,一想到自己被三月蹬掉了,我心里又隐隐地伤痛起来。
我正伤痛间,那妹儿不经意的目光扫了过来,当两人的目光相碰时,都份外惊喜地闪了闪,闪了闪,都没有要把目光立即移开的意思,于是就交织着。交织了会,竟然心有了灵犀,发出脆生生的声音来,我心里说,“妹儿,你好漂亮!”那妹儿娇柔无比地微微一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也说,“你好帅气和阳光呵!”
我还与会心一笑,向她点了点头,除了认同她感受的同时,还传达说,“你真的好漂亮!”怕她不信,我还特别了下眼神,意思是说,“真的!”
那妹儿再次微微一笑,算是礼貌的谢意罢!
两人又眉来眼去了好几个回合,都颇感不好意思了,她倒底是女孩子,首先低下眼去,我则抬眼望出船舱。但我的眼睛很快又转了回来,扫视着她乌黑发亮的秀发。她的头发并不长,她低头时,从脸上盖下来,就掉到半胸那些样子。趁她低头时,我拼命打量着她: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很苗条,身子己呈发育良好的轮廊,一件淡淡水红色衣服,但因为低着头,衣服椭开着,因而胸部并不能凸凹出她的鲜活魅力,倒是她脖项处因衣服椭开的缝口有几许春意,可惜被她的秀发要命地遮着。
她的头甩动了一下,即将抬起来时,我急忙把目光转开,仿佛并没看她似的,但我眼角的余光在斜她。她的头抬了起来,目光仍打量着我,当我把眼睛转向她时,她急忙避开,但避得并不远,她眼角的余光也能看见我。她很文静,但并不忧郁,她属平淡而快乐的那种。她和我不同,我眼睛里流露着一份淡淡的忧伤。
我正注意着那妹儿时,董平突然说,“我,你口才好,在学校都搞演讲什么的,写作也很优秀,你看这旅途如此无聊,讲个故事来听一下嘛!”
我望了望董平,本想推托,但我眼睛转向那妹儿时,那妹儿正看着我,微微一笑,用眼睛说,“讲噻!”
日期:2012-02-29 00:25:14
02
02
我心里立即飘然,仿佛激情是因她而喷发,讲就讲!我想。我立即产生了要表现自己的欲望,于是,我讲了一个从《民间故事》书上舀来的故事,题目记不得了,故事内容还清楚,故事中最精彩最好笑的一段是文盲张皮匠退敌的那段。我平淡地铺完前面的故事后,到了那段时,精彩之处自是精彩起来,我讲道,“外国要来入侵中原,竟然决定用猜哑迷来定夺是战还是和。
当敌国使节来后,中原却派出了碰巧成为宰相女婿的文盲张皮匠。张皮匠和那敌国使节碰面时,那使节是坐着的。他跷了跷脚,张皮匠点了点头;他竖起了大拇指,张皮匠摆了摆手,竖起了两根手指;他抻出三根手指来,张皮匠不出声,伸了整只手的五根手指;他拍了拍肚皮,张皮匠拍了拍肩膀。
“敌国使节到这儿时己不再往下出哑迷了,并显出了一丝惊慌,急忙回国,他回国后对大王说,‘大王,您千万不能去进攻啊!中原能人辈出,只派了个宰相的女婿就才华倾国!他跷脚,表示对我答理,并有轻视之意,他不答,只点了点头,还有一丝嘲笑,表示他的大肚——无所谓;他伸出大拇指,意思是他国天下第一,他摆了摆手,伸出两根手指,意思是不一定,至少两国相争;他伸出三根指头,表示我才通三江,他伸出五根指头,意思是他五湖四海,能容纳我的三江之水;他拍拍肚皮,表示他满腹经文,天下无敌,他拍拍肩膀,意思是他肩负乾坤,眼放宇宙!大王啊大王,您赶快收回成命罢!不能交战啊!’“就这样,张皮匠智退了一场战争,因而名声大噪。
当张皮匠回到家里时,宰相女儿也是新婚不久的妻子问他,咋退敌的,张皮匠漫不经心地说,‘啥退敌哟,做皮鞋生意的!一碰面,他跷了只脚,意思是你会做皮鞋吗?我一个皮鞋匠不会做皮鞋哪不是笑话?我有点嘲笑他的无知,点了点头;我又伸出大拇指,意思是做一只皮鞋行不行,我摆摆手,做鞋肯定是做一双,就伸了两根手指;我又伸出三根手指,意思是三两银子行不行?我伸了五根手指,我己是宰相女婿了,三两银子谁还给你做?最少五两;我拍了拍肚皮,意思是有点不放心,价格这么贵,质量有没有保证!我急忙拍了拍肩膀,告诉我一定放心,我用牛肩上的皮做,绝对保证质量!’”我话声一落,那妹儿最先笑了起来,竟比张皮匠的媳妇还先笑!这一刻,我傻傻地感觉得自己就是张皮匠,那妹儿是宰相的女儿。
把我们逗笑后,最关键是把她逗笑后,我感到有点热,其实是因为激动,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走出了船舱,来到先前的船头,手扶船栏,跳望着长江,让江风吹拂满心热意,只是,热意虽然吹散,却又吹出了我莫名其妙的惆怅。就在我看着长江有些怅惆时,那妹儿来到我旁边,她看了一眼长江后就把头转向了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 我知道你的故事是为我讲的!”我心里怔了怔,我没想到这妹儿如此出色,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此刻算是体会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问后借此机会,盯着看她,直接大胆而又近距离盯着看她。“你自己告诉我的,特别是你的眼睛!你那欣赏我的眼神告诉我你需要我的态度,而你看我时那片刻的明亮与迟疑说明你需要我的鼓励!”“我真想永远得到你的鼓励!”我借话贴话,把心思都表露了出来。
那妹儿笑了笑,并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她说,“你眼神的忧郁与你的年龄太不相称,那份沧桑的感觉令你有十分独特的地方,出门打工去吗?”“不,我是让青春走向远方!”说后,我把眼睛转向长江,问道:“妹儿,你是哪里人?”“巫山的。”她回答后微微一笑又说道,“让青春走向远方,很好!真的很好!我碰上过许多人出门,一问,都说是打工,象你这样有着独特回答的,只有你,我没看错,你不是凡品!你这个少年愁!”“我都十九岁了,还少年愁! 我是老年恨了我……”我说完笑了,很是开心。
巫山妹被我逗得“噗哧”一声,抬眼望着我,说,“你只比我大个一两岁,却有很多内容,只可惜我就要下船了,无法全面了解你。”“就下船了?”我心里立即失落,一抬头,船果然己到了巫山。“真希望整个人生全变成这样的旅途!”我莫名其妙地丢出了这样一句不成器的屁话。
巫山妹没有回答,只望着我,船突然间猛烈地动荡了一下,她身子向我这边一扑。我右手是抓着船栏的,见她扑倒过来,急忙松了船栏扶住她。船的动荡继续着,我立即重心不稳,我的身子马上后倒,我后倒时,巫山妹跟着倒,于是完完整整地压在了我身上,她的胸部全伏在我的胸口……
日期:2012-02-29 00:26:51
03
胸部贴着胸部,这样的场景立即令我心中灿烂辉煌,当心跳融合着相互的心跳,当我紧触她胸部的丰满时,被电麻的感觉立即酥软了全部身心。
“真想吻吻你!”巫山妹忽然轻声逗,其实,她此刻要吻吻是举手之劳,只是在许多双目光中保持少女的矜持而己。她急忙爬起身来,一手抓住船栏,一手拉我。她拉我时,颇费劲,就说,“啷个这样沉?”
“你身子有电呢!麻得我软绵绵的,没力气了!”
“真会说话!刚才真该吻吻你!浪漫!”
“举手之劳,你自己不浪漫,还说?”
“说点好的你就飞,说点想的你就美!”她声音有点娇嗔了,“有缘的话,以后再吻吧!”她吊我胃口似地顿了顿,“要下船了,能帮我提提东西送我下船吗?”
“你说我愿吗?”我也吊她的胃口。
“我看——你会肯的!”她一脸笑容。
“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的!”我模仿着她先前的语气,“不过,我不愿!”
巫山妹不说话,只灿烂地笑,那笑容很逗,就象是柔柔的手搔动在我的心坎。
“真的!我真的不愿送你下船去!”我见她不说话,只得自己又掏了心窝儿。
“我知道,但我得下船了!人生中有许多的不舍,但留下了记忆同样美好!”她说完,嘟了嘟嘴,依然灿烂地笑着。
我回舱室提了她的东西,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送她下船。他俩走得很近又很慢,走几步停下,说几句后又走两步,象一对依依惜别的恋人,有许多话想说,却又都在沉默。
船喇叭催了,她才让我送她到港站的站台上。
我返身回到船上,在船头站着,大胆而又拼命地盯着她看,心里燃起想哭似的惆怅。
“喜欢我吗?”她突然问。
“喜欢!”我没有答话,只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刚考上重庆师院,过几天就去报名读书了!”
“祝福你!你真幸福!”
“我知道我以后会出现在你的作品中!你的文化气质特浓!我相信我的感觉!我感觉你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感觉!”她的眼睛也盯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捕捉他眼神的片刻闪逝。
“但你是我永远的惆怅!痛痛的想哭而且揪心!”我说。
她没有再回答我,依然灿烂地笑着,纯美而热烈。她低下头去,从她随身的小背包里掏出来一个漂亮的笔记本,淡红色硬皮封面,真的漂亮,并且因为她又增色不少。
“送给你!喜欢吗?”
“喜欢!”我的心都在蹦跳着,怕她不信,就又说,“真的!”
“我有地址在上面!有缘的话还会相聚!”她说完把漂亮的笔记本抛了过来,抛向我。然而,就在她笔记本抛出时,船工解开的船缆绳也甩了起来,“嚓”的一声,把漂亮的淡红色笔记本连同我的心打落到了长江。
我一急,差点跟着跳江,双手做了个掏心的动作,难过无奈而又无助!
巫山妹也失望而无奈地摊开了双手,但接着喊,“我是巫山大昌的,告诉我,你是哪里的?”
“云阳!云阳黄葛树乡的!从此之后,如果我能写出东西,名字全用我!”
“好的!我,我记住了!云阳黄葛树乡的,以后努力写吧,我会寻找的!”她边说边向我挥着手。
轮船已经离开,并渐渐远去,我忽地想起未曾问问她的芳名,“喂——”
我用尽全力喊,想问问她,但声音一出即被江水淹没。唉!别说叫喊着来问她的名字,我们的挥手就要被硬生生地拉断了!
轮船远去,巫山被抛在了身后,在一座山拐角后,巫山就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那个巫山妹子。就这样失却了吗?巫山妹子那灿烂的笑容又柔柔地拂在我心中,被拉长的惆怅就象江水一样激烈和绵长,缘是什么?我思考着,但思考不出结果,只觉得缘有时就是多一份愁!
当然,当我们再相遇时,我们不得不相信缘分,不得不相信心灵深处的某种还无法说出的感应。
日期:2012-02-29 00:28:44
04
黄昏了,夕阳斜在西边的山峦,长江因阳光忽明忽暗。两岸之山愈加狭窄,并用力挤迫着长江,江水也在拼命,它努力地要挣脱大山之束缚,往前奔流。
我眺望着山,又凝视着江面,后浪推着前浪,一浪未息,一浪又至;我总感觉得前浪的无可奈何——多么地身不由己啊!
就仿佛是人生,其实,在山里,一日三餐,可以生存,虽然这千里群山属于中国最贫穷的地区之一,但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就拿我家来说,人均近一亩田,一亩地,土地下放后,一年的细粮完全够吃,还有节余。当然,我家的情况肯定属中等的,并且,我家所在的位置也属中等的,但是,人总想有更大的奔头,考不了学,就出门打工去罢!
细细一想,人生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呢?
我闭了会儿眼睛,睁开时,浑浊的长江水打着旋涡,时而漂流而至的塑料胶袋、快餐饭盒抑或方面面盒在旋涡里飞快地转几下后,倏然下沉。偶尔地,又有树枝等大件的杂物顺水而下。这就是黄金水道,但也是污染水道啊!我想到了轮船上的卫生间,旅客的屎尿全都直接排在了河里,这么多船,这么多人,还有那些拖猪拉牛戴羊的船,直接冲洗在河里。
我舒了口气,我知道自己仅仅是个心痛而已。我又抬起头,眺望着远处的江面,我想起了毛 泽东的词,是啊,如果三峡一座大坝,把长江水拦截下,这里就成了平湖,再把环境污染治理好,这里一片碧绿,那又是一种何等的风景呢?
正出神间,有人喊,“神女峰!到神女峰了!”
我回过神来,朦胧暮雾里,金黄夕阳下,那天际边竖立的神女峰美妙绝伦——
一江缠绵万重山,
你抱我绕相斗欢。
神女峰下觅神女,
巴蜀灵气万万千。
我似乎得了灵感罢,我脑海不经意间闪出几句这样的诗来,我立即回到船舱,掏出笔记本,把刚才的几句诗写了下来。
“哟,还能写诗啊?你真能干!”我写后正看着时,谭钰卿靠近了我,并看着我的笔记本,“字也写得好,你高中毕业吧?”
“我初中都没毕业,随便画几句的,不能说是诗!”
“我读过几天书的,这点还是晓得,你这不但是诗,并且还不错!特别是后两句,相当好!”
“是吗?”我淡淡地笑了笑,对她实在没感觉,立即合上笔记本,又走到船舱外,看着三峡的山与长江。夜已经黑了,长江的涛声已宽过她的面积,眼睛看不见多少东西了,我只得回到船舱。但我回到船舱时,却没地方睡了,四个大男人就买了一张有床船票,原本说轮流睡,但此时,我们三人已把床挤得满满的。我不好意思叫醒我们,便坐在床边,即使是坐,也只有巴掌大一块地方。
“四个人睡一张床,啷个睡嘛!还都是大男人,来这里躺躺吧,出门了,没谁介意这些的。”我正为难时,谭钰卿在旁边床上轻声说。
“俩姐妹一张床,也很挤的!”我摇了摇头。
“可以的!”谭钰卿边说边把她妹妹往里边挤,床边空了半尺宽。
“坐倒还行!”我轻声说,走了过去。
“躺下可以的,都侧着身躺,可以的!”谭钰卿说完,又把她妹妹挤了挤,并侧过身去。
我面向外,侧着身,背紧紧挨着谭钰卿,勉强躺了下来。实在困,我很快就睡着了。夜里醒来,我发现谭钰卿面向了自己,她胸部紧贴在自己背部,她的一只手,横过来,半抱着自己。
胸部紧紧挨着,虽然还隔着各自的衣服,但已经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要知道,这之前,我仅仅在轮船上紧触过巫山妹的胸部,女孩的胸部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正因为陌生,此刻谭钰卿富有弹性的起伏令我神魂颠倒。此时此刻,我裤裆里的家伙也在睡眠中雄起,力霸霸地顶着,把我身体之想暴露无遗。
“这怎么好呢?”我心想,但首先想到的是得让裤裆里的怒火平息,因为天就要亮了,如果天一亮,给别人看到了不好,给谭钰卿看到了就更不好,自己这儿的确不是因为她而硬的。可此时,不是想平息就平息得了,那家伙已然不听使唤,在裤裆里像杆霸王枪。我把谭钰卿的手往下拿了拿,我想起身去厕所。我就坐得要起来时,谭钰卿的手突又抱了过来,她手落下时,刚好落在我的硬物上。
我一惊,谭钰卿也一惊,谭钰卿一惊时,就醒了过来,待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时,脸红红地笑了笑,拿开手,轻声说,“跟我去深圳!去不去?”
“跟你去深圳?”我悄声问,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
“是的,跟我去深圳,你愿吗?”谭钰卿依然悄声,但语气间的期待表露无余。
这是我根本没想到过的,跟她去深圳,就意味着跟她一生斯守,至少,在她的心里是这么决定的。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应该算不错的,虽然模样只及个格,但她身段玲珑,胸部丰满,臀部肥美。她对自己就这样一见钟情了吗?我忽然地心生感动,只是我的脑海又浮现出巫山妹儿和三月的面容来,“容我想想再说吧!”我不想直接拒绝而伤害她的真诚。
谭钰卿的神情笑了笑,悄声说,“去上个厕所就好了!”
出过门的就是不同,真大方!我心想,我知道谭钰卿是提醒我,屙泡尿了就会好,硬度就会怏下去。
我立即去了厕所。
在百多秒的痛快淋漓后,还果然管用。我们云阳有句土话说得好,女人痒了双脚跳,男人硬了一泡尿。这话粗是粗,倒也说到了点子上。
裤裆里的怒火终于平息,我便去到船舱外,凉凉的江风一吹,先前急出的汗水很快就干了。
我没有回舱室去,站在船舷眺望着激情浪涌的长江两岸。
船早已经出了三峡,但山还未消失。又过了一段时间,太阳升了起来,灿烂地照耀着长江和两岸的青山。
又经过一阵左冲右突,长江终于甩开了最后一座山的束缚,一出山,一马平川展现在眼前,多么开阔的天地啊!我的心灵一宽,万丈豪情顿生——
一泻出三峡,
不羁作野马。
愁容留神女,
脱疆走天涯。
在我的思想中,有了一切都将更改的感觉,放眼望开,不再有束缚,没了群山的遮挡,只能怨自己的眼睛不够用。
平坦的大地尽情铺展,而上面,蓝天圆圆地盖着。
日期:2012-02-29 00:44:15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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