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一点:酒鬼北京往事

作者: 酒鬼一个

  日期:2008-10-9 13:04:00
  纪念自己躁动的青春!献给所有希望超越平淡生活的人们!我渴望着感动,不管那是让我哭还是让我笑。
  认识苏菲是在桂林飞往北京的飞机上。
  那是06年,我自己跑去阳朔玩,顺便逛了逛桂林。
  机场排队换登记牌的时候,心情不大好。阳朔重要的旅游广告就是在网上找一批人大肆宣传阳朔是一个艳遇之乡,吹得感觉只要你不是缺胳膊少腿儿,只要敢开口,基本都会有说斩获。

  上面说过了,哥们好歹也是黑白无常的接班人,泡几个妞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带了6个套子去,带了9个回来。刚到阳朔的时候怕套子不够用,又去买了一盒3个装的。妈的,虚假广告害人阿。
  排队换登记牌的人比较多,吵得厉害。这个时候我一般习惯听MP3,听一个人吵比听一群人吵感觉舒服些。
  正听着,觉得后面不时有人蹭到我。就是那种排队站得离别人很近,一动弹就会碰到的那种。我后面是两个女人,一排队我就听见后面唧唧咋咋来了两个女人,一个说话声音特大,而且两人都不是冒两个英文单词的那种。我很烦这样的人,英语好又想显示就直接全英文得了,没事冒两个单词,显示自己读过高中吗?真是,当时就把MP3用上了。

  本来就烦,这时候还来蹭我,靠,就算你是用的柔软的胸部,赶上哥哥我没这个心情,也不行。
  “小姐,能不能麻烦你不要站这么近?”我运起了5成内力,才勉强压抑住了内心的怒火和烦躁,转身“温柔”的对后面的那个女的说。
  “怎么了?”
  “没甚么,不过地方这么大,不用站这么近吧?”
  “站得近怎么了?又没碍着你?”

  对方是个美女,要是平时我估计就算了,或者借机搭讪一下也不错。可惜今天确实不在“状态”。
  “我不习惯别人离我太近。”我已经不得不运起7分内力。
  “Who cares?”
  “那麻烦你别蹭到我?”还说英文,我的内力运到了10分。
  “怎么蹭到你了,哪儿蹭到你了?What’s wrong with you?”说英语就算了,居然声音还越来越大。

  我不得不用右手压制住我的左手,法治社会,最好别用内力。
  我取下墨镜,眼光从下到上,仔细的看那个女的,很慢。我的目光在她胸部停了下来,7.3秒钟之后,她开始受不了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阿?不许看了!”语气越来越凶,我只能说我已经很含蓄了,你态度还这么差,我只能用绝招了。
  “你不是问我哪儿蹭到我了吗?”我还是盯住她的胸部,大声的,慢慢的说:“这个,很扎!”
  说完我才抬头看她的脸,一个人脸色从红到白再转青,这么快的速度,我算是见识了。
  我戴上墨镜,慢慢的转过身子。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的杀气迷漫了整个大厅。
  日期:2008-10-9 13:05:00

  我承认我说谎了,其实不但不扎,而且很柔软,不过谁让你态度那么差呢?呵呵。
  头等舱条件确实好。侯机室是单独的,有电视有饮料。不过一看到这些,心下更生气。来之前,由于临时决定的,返程没有经济舱了,狠了心买了头等舱的票,这叫做花了血本。阳朔没有收获,就回来了,叫做无功而返。整个旅行,就是血本无归了。
  找了个沙发就睡觉,到点了被服务员叫起来先登机,一上飞机,继续睡觉。发放饮料的时候有点嘈杂,醒了,空姐看我醒了,忙问我要什么饮料。
  废话,不知道我是酒鬼阿?嗯,确实应该不知道,不过我用行动告诉了她。
  “红酒有没有?”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没有红酒。”

  “那来两罐啤酒吧。”
  “好,先生,我先给您一罐,一会喝完了再给您。”
  那过空姐递过来的啤酒,一仰脖子,一口气干掉:“麻烦再来一罐。”
  空姐可能觉得我是故意的,其实误会了,我是酒鬼而已,习惯这样对待自己每次的第一杯酒。
  空姐又递过来一罐,目光没有移开,似乎在等待我是不是又要一口气干掉。

  我一仰脖子,这次只喝了一半,然后对空姐笑了笑,放下了啤酒。
  空姐明显松了口气,问下一个客人去了。
  缓了口气,解决掉剩下的半罐,拿起毯子,打算睡觉。给自己盖毯子的时候,余光发现有人在看我。我坐在过道右边,目光来自过道的另一侧,同一排。
  一转头,正视这目光,眼睛很漂亮,透露出来的只是好奇。把我的眼光放大,于是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明眸善睐,清新秀丽。
  突然,脸红了,我忙减小我目光的探照强度,对她笑了一下。居然脸更红了,转过了头去,有意思。
  看她转过了头去,我正要继续睡觉。突然觉得不对,越过了她,看到和她坐在一起的正是在排队时候被我修理过的那个女的,原来如此。

  那这个女孩子呢?呵呵,应该就是两个人中的另外一个,刚才居然只顾和那个女孩吵,忽略掉了这个女孩,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眼观六路的本事居然有所下降,这么一个美女居然都没注意到。
  正想着,女孩又转过来头,一看我还在看她,脸又红了,忙又转过头去。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苏菲。
  日期:2008-10-9 13:07:00
  我上班的地方在北京的北三环上,窗外就是马路,一天到晚汽车喇叭声不断,本来就很是烦躁的办公室工作越发的折磨。
  我在座位上翻看莲蓬鬼话上的帖子,不过看来看去,喜欢看的早就看完了。无聊的顶着电脑屏幕发呆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细白嫩滑,不过吸引着我的是手上拿着的冰棍。

  “酒鬼哥,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说话的是同事赵北,声音细柔,正冲着我眨眼。
  “苍天有眼阿!我的祈祷有作用了,你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而且还比我祈祷的多了一根冰棍儿,酥哥,I服了U。”我故意夸张了的表情和语调弄得赵北呵呵的笑了起来。
  “靠,酒鬼哥,又在调戏良家妇女。连赵北都不放过?”这次说话的是郝毅,坐在我左边的一个死胖子。
  “靠,这么热的天,就你这体格,还敢说话,还是少说点,一边凉快去吧。我对赵北可是一往情深!”我把中指给了郝毅,把含情脉脉的眼光给了赵北。
  “切!”郝毅表达了对我的不屑之后,冲着赵北说:“小北,你可小心点酒鬼阿,小心她把你卖了。”
  我把仅有的的两个中指都给了郝毅,对赵北笑了笑说:“你去买的冰棍儿阿?谢谢阿。”
  “酒鬼哥还这么客气阿,我和小燕一起去买的,太热了。拿着吧,我去都发了。”

  我接过冰棍儿,看着赵北修长的背影,身材真是不错,腰短腿长,前凸后翘的,虽然有点青涩,不过走起路来,简直可以用妙曼来形容,加上皮肤又好,要是能抱在怀里……
  “酒鬼,还看?”郝毅这个死胖子又冒了出来。
  “靠!你小子干嘛阿?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天天盯着我干什么?”对郝毅,我可不客气,也不用客气。同一年进的公司,混得很熟,也是酒鬼一个,这么多年酒肉生活下来,已经是关系比饭还钢了。
  “切,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酒鬼哥,不要毒害良家妇女阿。”
  “靠,看看都不行阿。”我咬了一口冰棍儿,对郝毅说:“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小说,推荐推荐。”

  日期:2008-10-9 13:09:00
  我们后来去吃的北四环的辣婆婆,川菜,我的最爱。什么水煮鱼阿,福寿螺阿,回锅肉口水鸡,吃的不亦乐乎。
  本来我是说不喝酒的,因为回家还很远,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郝毅说身为一个酒鬼,吃饭怎能不喝酒?我一想也是,外号都叫酒鬼,不喝酒有失身份,车就放这儿,明天来取好了。
  叫上了酒,小燕也不经劝,和我和郝毅一起喝酒,只有赵北坚持不喝。随着空酒瓶的增加,明显气氛更加轻松了,讲笑话,骂公司,俱欢颜。
  买单的时候,我已经晕忽忽的了,这个主要怪郝毅,这小子拼命在两个美女面前表现,表现就算了,又不好意思和小燕斗酒,只能找我。
  你想,作为一个酒鬼,当然是来者不拒了,结果是把郝毅喝的胡说八道,小燕喝得咯咯傻笑,我比他们两好些,只是走路有点飘。
  没想到的是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说他们那儿晚上不能停车,就在四环边上,上班的时候有人盯着没事,餐馆下班了怕可能被抄牌。
  “酒鬼,你要不要我开车送你阿?”郝毅说,这句话用了他差不多四五秒。
  “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正青春年少风流倜傥的时候,我舍不得走,舍不得赵北。”喝多了的我脸皮明显比较厚。
  “还说,”小燕接口道:“就知道开赵北玩笑,赵北都脸红了。”
  “谁开玩笑了?我可是真心的阿,赵北。”我转过头,看见赵北明显不好意思了,我突然明白,旧社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富家公子就喜欢带两个奴才天天到处调戏良家妇女,原来这么有趣的。
  “舍不得阿?”我正在欣赏赵北脸红的样子,郝毅又冒了出了:“舍不得就让赵北送你好了,正好她也会开车。”
  嗯,郝毅这次冒的漂亮!

  我看看赵北,她什么话都没说,于是我说道:“算了,太麻烦了,车就扔这儿算了。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差的,停一晚上就刚好被抄牌。我自己打车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酒鬼哥,要不我送你吧,我没喝酒。”赵北突然说。
  “不用了,太麻烦,我在东边住,你送了我回去还得回来。”
  “哟,美的你吧。美女主动送你你还摆架子?”小燕冲了出来。
  “不是摆架子,是我不好意思麻烦美女。”我这个吧,确实怕麻烦别人。
  “切,得了吧。刚才还说舍不得呢,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美女单独送你回家你还不知道珍惜。赵北,不理他了,我们走。”小燕伸手去拉赵北,赵北看着我。

  “我当然想美女送我了,就是太麻烦了。还是算了吧。”
  “没事。”赵北淡淡的说。
  “那好啊。”我觉得再拒绝倒是显得我太生疏了:“省下了罚单可以再吃一顿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打开车门,郝毅和小燕二话不说先坐到了后排,郝毅对赵北说:“美女,反正要送,就顺便先把我们捎一段吧。”
  小燕也笑嘻嘻的看着我们,原来如此。
  一路上,大家继续胡说八道,小燕和郝毅主要就是提醒赵北要小心我,居然对我这样的道德楷模公开藐视,当然遭到了无情的批判,傻笑和叫骂声中,满车都是快乐,那一刻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
  小燕和郝毅都下了车后,车里立刻沉默了下来。我调整了一下座位,半躺着,打开天窗,难得北京有这么一个好天气,能看到星星。
  日期:2008-10-9 13:11:00
  “酒鬼哥,你没事吧?”赵北看我躺在座位上半天不说话,问我。
  “有事,我有点喘不上气了。”我用很虚弱的声音回答她。

  “啊?真的阿?”
  “是啊是啊,我需要你给我人工呼吸。”
  “切,就知道胡说八道!”赵北,本来都已经打了右灯,打算停到路边的,听我这么一说,忙又回到行车道上。
  我把座位调到和赵北并排,转过头看着她。路灯照进车里,变得很柔和,赵北洁白的脸庞也显得有点朦胧,脸部轮廓是那么的精致美丽,修长的脖子,在往下是白色T恤,开口不高不低,由于角度关系,刚好能看到一点点胸部,隐隐约约之间,迷失我魂。吃了晚饭还能保持纤细的腰身,我很喜欢,当我的目光移到赵北大腿的时候,赵北人受不了了:“看什么看,讨厌!”

  我把目光重新移到赵北脸上的时候,发现赵北的脸又红了,含羞带怒,娇羞无限。
  “看到美女了,多看两眼都不行啊?”
  “切。酒鬼哥,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哄女孩子阿?”很明显,赵北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开心。
  这几年工作下来,业务能力什么的都是扯淡,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远非昔比。向如今,正是年少时“正直”的我所鄙夷的那人了吧。
  “哪儿有啊?我这个人就是不会哄女孩子,要不喝多了还只能让同事送我回家。唉,有时候我也知道,厚了脸皮哄哄女孩子才对我的爱情前途有帮助,可惜,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坦白,习惯了说真话。你居然还不相信我!”我装作很气愤的样子。
  这招明显对赵北来说比较有效,顿时咯咯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估计形容的就是现在这个效果吧。
  当我发现自己有点邪恶想法的时候,急忙收回目光,暗运内力12周天,调匀呼吸,勉强平静下来。

  伸手打开了CD,正在放的是一张老碟。昏黄的路灯,透过天窗传过来的淡淡星光,夜晚的北京四环,沙哑的声音传出淡淡的忧伤,一首killing me softly,绝对能排上暗器谱前三。反正那一刻,我承认,有点莫名的感动。
  日期:2008-10-9 13:13:00
  “赵北。”我说。
  “嗯?”赵北专心的开着车,没有转过头,不过我从车上的后视镜看见她在通过后视镜看我。
  “你从来不喝酒吗?”我问。
  “基本上吧。”赵北转过头看了一下我:“怎么了?”
  “没甚么,随便问问。”我笑了一下,继续道:“好孩子。”
  “你才孩子呢!”赵北说:“你不就比我早进公司几年吗,实际上差不多了几岁。”

  “我算算阿,我02年进的公司,你才刚来一年多。这么算来,我起码比你大了差不多三四岁。你该叫我哥哥了,呵呵。”
  “我们不都叫你酒鬼哥吗?”赵北说道,说完了自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看我不说话,赵北又问:“酒鬼哥?”
  “嗯?”我转过头看着她,她两眼正视前方,脸上却充满了笑意的问:“大家为什么叫你酒鬼哥呢?我发现除了大领导不叫你酒鬼,其他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都叫你酒鬼或者酒鬼哥,连部门经理和有的客人都这么叫。”
  赵北说着转过头看了看我,满是好奇。这个时刻,我喝的差不多了,可能再多3一两瓶啤酒或者二三两白酒马上就会挂掉,夜晚,车里,路上,路灯下,一个女人用这种好奇的表情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能起到完全不一样的作用。如果女人是个丑女,最大的可能是我当场爆掉,吐在车里,第二天可能已经宿醉未醒,好不容易挣扎起来了还要去洗车。第二种情况是女人是个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打扮不同的那种,我会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或者随便敷衍一下。最后一种情况就是女人是个美女,对于美女不同男人有不同的理解,我要说的是正好是你喜欢的那种美女,你会怎样面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问题呢?会不会觉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呢?然后是不是觉得是不是挺伤脑筋的,要好好想想怎么利用这个机会?

  我没有想,喝多了嘛,有时候是不用脑子的,这个理解吧。
  “嘿嘿,”已经记不清我当时是什么表情说的这个话了:“给你讲个笑话吧?”
  “不要!”赵北说:“想转移话题?没门儿。”
  “没有阿,听完我的笑话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赵北明显更加好奇了。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有一天去看她外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懒洋洋的蜷缩着身子。
  “嗯?”
  “然后阿,她走走到一个路口,忘了该走哪条路了。正在犹豫,看到旁边有一只小黑兔,于是跑过去问‘小黑兔阿小黑兔,我要去外婆家,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了,你能告诉我吗?’小黑兔说‘想知道阿?可以阿,不过你要让我亲一下’小白兔说‘你好坏阿!’不过想着要是找不到路就麻烦了于是让小黑兔亲了她一下,然后小黑兔就告诉她怎么走了。”这是个老套的故事,我稍微改变了一下,发现赵北听得很认真,应该没听过。

  “然后呢?”看我不说话,赵北问道。
  “然后小白兔就继续往前走,结果没多久又遇到一个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正在犹豫,看到旁边有一只小灰兔,于是跑过去问‘小灰兔阿小灰兔,我要去外婆家,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了,你能告诉我吗?’小灰兔说‘想知道阿?可以阿,不过你要让我亲一下’小白兔说‘你好坏阿!’不过想着要是找不到路就麻烦了,于是让小灰兔亲了她一下,然后小灰兔就告诉她怎么走了。”

  “怎么兔子都这样?”赵北似乎已经开始为小白兔抱不平了。
  “呵呵。”我不答话,继续道:“然后小白兔就继续往前走,结果没多久又遇到一个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正在犹豫,看到旁边有一只小黄兔,于是跑过去问‘小黄兔阿小黄兔,我要去外婆家,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了,你能告诉我吗?’小黄兔说‘想知道阿?可以阿,不过你要让我亲一下’小白兔说‘你好坏阿!’不过想着要是找不到路就麻烦了,于是让小黄兔亲了她一下,然后小黄兔就告诉她怎么走了。”

  “呵呵,看来全天下的公兔子都这样。”赵北笑了。
  “呵呵,听我讲完阿。”我压抑住了自己的得意,平静的讲道:“这下小白兔终于到了外婆家,外婆一看见她就问‘小白兔,你怎么了?被谁亲了一下?脸上都还有唇印!是谁的阿?’”
  我摊了一下手,表示讲完了。
  “完了?”
  “是啊。”

  “谁的唇印阿?”
  “你觉得呢?”
  “小黄兔?”
  “为什么是他的阿?”
  “他最后一个亲的阿。”
  “没道理”我说:“谁说只能是最后一个留下的?”
  赵北想了想,问道:“那是谁的阿?”
  “不知道了吧?”我心中暗自得意。

  “不知道。”赵北摇了一下头。
  “哦。”
  “哦就完了?告诉我是谁的阿?”赵北看我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想知道阿?”我看着赵北。
  “想阿!”赵北认真的回答。

  “你真想知道阿?”我笑嘻嘻的问。
  愣了一下之后,赵北终于反应过来了,满脸绯红的嗔道:“讨厌!不说就算了。”
  看着赵北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得意。转过头看着前方,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赵北好像又反应过来了,问我道:“这和你为什么叫酒鬼有什么关系阿?”
  “当然有关系了!关系大着呢!”我夸张的说。
  “我怎么看不出来有什么关系阿?什么关系?”

  “真不知道?”我转过头看着她。
  赵北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我当然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赵北忍不住说:“快说阿!什么关系?”
  “想知道阿?”我一本正经的问。
  “想阿!”赵北这次反应比较快,一说完就反应了过来。伸手过来打我说:“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记得看过一篇无聊之作,说男女之间最挑逗的对白,其中就有这么一句“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当时不以为然,这个时刻觉得写这篇文章的人绝对是个中高手。

  赵北伸手打的是我的手,因为我的手离她最近,仰面放在副驾驶的扶手上。这一下很轻很慢,正好在我手心,我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记得看过一个DISCOVERY的短篇,说喝了酒反应慢,狗屁!我觉得我自己当时的反应比没喝酒的时候快多了。
  我尽量装的自然的我住赵北的手,不过赵北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想要缩回手,挣扎了一下,被我使劲握住,于是作罢,我看到赵北的脖子都红了,星光下,份外诱人。我忍不住,向她靠了过去……
  日期:2008-10-9 13:15:00
  越来越觉得喝了酒反而睡不踏实了。
  以前是睡不着就喝酒,然后基本一觉到天亮,现在是睡到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天啊!睡个觉为什么这么难?
   闲着也是闲着,拿出两罐啤酒来,解解酒,酒解了,估计一会就能睡着了吧。

  我的动作很慢,赵北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头,忙使劲抽回手,对我说开车呢,别胡闹。
  我说,好罢,等一会车停了,呵呵。
  赵北说,想得美,好好待着吧。
  我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了,坐正了身子,暗想着自己真是要少喝酒了,喝多了胡说八道没关系,搞出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来就麻烦了。
  赵北见我不说话,偏过头来看我,我知道,不过装做没看到。

  余光注意到,赵北偏头看了我好几次之后,她说话了:“酒鬼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就酒鬼呢?”
  善良的丫头,应该是怕气氛尴尬故意找出来的话题吧。
  “因为我爱喝酒阿!”我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
  “爱喝酒也不一定要叫酒鬼阿。大家都叫你酒鬼,我一直觉得奇怪,虽然经常看你喝酒,不过你也不像是什么酒鬼阿。”
  “酒鬼哪儿还有像不像的?什么样子才是酒鬼阿?”
  “王宇那样的才像。”赵北说到这儿,我也忍不住和她一起笑了。

  王宇是我们的同事,每次公司聚餐,他总会喝多,丑态百出。
  “呵呵,王宇算什么酒鬼?”我说:“最多算是一个酒徒吧!”
  “啊?都好酒如命了,一喝就多,还不算酒鬼?”赵北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哪儿那么容易就叫酒鬼的?想被大家认可为一个酒鬼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看要不王宇对我很崇拜呢。这个吧,和很多事情一样,不是努力了,就能有结果的。”
  赵北听后笑得都快趴到方向盘上了,我不敢看她了,怕又看出麻烦。

  笑得差不多后,赵北问我:“那怎样才能成为一个酒鬼阿?酒鬼哥?”
  日期:2008-10-9 13:17:00
  “你真的想知道?”我很严肃的看着赵北。
  “是啊!”赵北还在笑。
  “真想知道阿?”我笑嘻嘻的看着赵北。

  “讨厌!又来了。”赵北装作生气了,说道:“不说就算了。”
  “呵呵,不想知道就算了。”我心想看谁忍不住。
  过了一会,赵北看我还不说话,问我道:“酒鬼哥?”、
  “嗯?”
  “这张CD是你自己刻的阿?”

  “是啊,是不是觉得都老掉牙了。唉,年纪大了的人都喜欢听点老歌,怀旧阿!”我一半是开玩笑,也有一半是认真的。赵北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刚毕业,还有很多希望,生活,工作,都是。我这样已经工作了四五年了,还是一事无成,感慨是正常的。
  “没有阿。我也喜欢听,有很多很经典的歌是不分年龄的,像这首加州旅馆,我估计一辈子都会听。”赵北认真的样子,让我觉得应该重新评估一下眼前的女孩了。
  “而且,你这张碟上很多歌我都喜欢,”赵北还在继续说:“尤其是刚才那首卡萨布兰卡,我的最爱之一。”
  “嗯,很好听的一首歌,也是最经典的情歌之一了吧。有很多短暂流行的很火的情歌,过了几年就再也听不见了,N年后还不断有人在听的才是经典。”
  “你看过卡萨布兰卡的电影吗,酒鬼哥?”赵北问我。
  “没!”
  “你那么喜欢,为什么不看阿?”
  “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一直不想去看,或者说不敢去看。”

  “怕失望?”赵北有点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有这个因素吧。我是先喜欢上这首歌,才知道有这么一个电影的,犹豫了好久,最后决定不去看。你知道,有的东西幻想起来最美,得到了到未必有原来相像的那么好了。两种可能:看了很喜欢,我想也不会让我比现在更喜欢这首歌了;看了不满意,会破坏我现在对歌的好感。所以我选择了不看。”唉,喝了酒就是话比较多,没事和小屁孩讲什么这些。

  “有道理!”赵北想了想,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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