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悲歌:一个人的战争(万军之帅的最后一年)

作者: cll2040

  日期:2012-4-6 11:40:00
  元帅悲歌:一个人的战争(万军之帅的最后一年)
  (一)风雨欲来
  西风残照,汉家宫阙。
  大汉帝国的大元帅本就干瘦,枯坐沙发,似干柴一根,昏昏沉沉。

  帅夫人和公子则如热锅上的蚂蚁,密报不断传来,主公要对元帅动手了。夫人在元帅的水杯里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放在他的床头。
  那个肥肥的主公,正在云游天下诸侯,发布他对元帅的不满。诸侯们震惊,纷纷宣布效忠主公,表示一定坚决要求元帅向主公写检讨认错,主公转忧为喜。有人担心元帅安危,把消息密报帅府。主公云游结束,当夜飞车回京。
  半夜时分,帅夫人和公子等人将昏昏沉沉的元帅扶上车,仓皇出逃,警卫拦阻,被击伤。元帅千金发现老父亲昏睡中被劫持,不满他们的蛮横愚蠢的行为,知道国家大祸将至,遂飞马密报相府。
  相爷闻讯大惊,立报主公。主公沉吟不语,心中暗自得意,元帅公子的小孩子似的小伎俩,早有人密报。主公不能容忍的是公子私自在皇家禁军中发布的狂妄言论,公开抵制他的“罢黜百家,独尊主公”的思想,散布什么“富民强军,建立强盛大汉帝国”,尤其不能容忍的是,军队、朝廷欢呼公子言论者很多,赞誉公子为“超级天才”。

  让主公尤其棘手的是元帅。
  这个看似枯槁的常胜将军,在军队、朝廷甚至民间,威望之高,直逼主公!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元帅随着地位的上升,开始对主公的一味“精神胜利法”的阿Q思想有了抵触,而这是主公自以为至宝的愚民灵药,可使民众英勇赴死的忽悠大法,在富不如罗马、智不如希腊、强不如罗刹的汉帝国,孰可傲人?
  主公把建立大汉和精神胜利大法视为一生留给大汉,乃至世界人民的得意杰作!尤其是后者,谁碰谁死!数十万儒士、前任首辅、前任大元帅等人,莫不如斯,不死也残!
  (二)前任大元帅
  年近半百的主公自建立大汉,就在考虑死后的忧患。

  必须保证他死后,“反骨”剿灭殆尽,大汉帝国依旧走在他设计的轨道内。
  否则,大汉将不是他的大汉,他也会在历史上失去现在的地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神圣不可侵犯!
  主公用了20年的时间,把睡在身边的“反骨”一一剿灭:
  随着主公年事已高,那帮文武大员开始不听话了。
  深宫中的主公昼伏夜起,大臣们被他这种反常的生活工作作息时间弄得及其狼狈。帝国总是“运动”不息,“会议”不断。长达整天甚至数月的会议更是把众多年迈的文武大员搞得身心疲惫,常常看见侍卫搀扶大臣进会场。一次宫廷会议上,主公对宰相、都督、巡抚等几个大员大发雷霆,大员们诚惶诚恐,噤若寒蝉。工部侍郎会后跪在地上,哭求“饶了我吧!”,后住进精神病医院死去。

  朝廷中最重要也最难办的,是宰相。帝国的正常运转,离不开一个人,就是相爷。
  相爷本来身体不错,而这却是主公的心病:自己死后狡猾的相爷还会像现在这样听话吗?不行,不能让相爷以后打着“主公”的旗号反“主公”,取代自己在帝国历史上的神圣地位!任何人都不能!
  所以,主公在深宫中用无休止的会议、运动,甚至用“群众”围攻宰相,终于,宰相得了不治之症,病倒了。主公下旨,相爷不得治病,要带病工作。
  相爷这个可疑的“反骨”最后先主公而死,是老死,更是累死在宰相位置上的。
  前任大元帅和现任大元帅,是主公打江山的左右手,是军方的首脑。帝国军方是最强大的政治势力。这是主公至死也不放手的利器——军权。所以,大元帅,以及军机处的军机大臣,也成了最危险的职务。
  朝廷中最大的“反骨”,就是炮筒子脾气的前任大元帅。文武大臣中,只有他对主公敢直言顶撞。打江山时,主公不能没有他,所以还能容忍。
  帝国建立后,主公对他不感冒了。

  这位“大炮”元帅出国回来,头脑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外邦的“富裕文明”、大汉的“贫穷狂热”“运动不息”,使他也对主公的“精神胜利大法”不感冒了,尤其是地方诸侯中几个正直的朋友给他的民生调查材料,让他夜不能寐。帝国出现大批饿殍、人吃人的惨剧!他给主公连夜上书,直陈帝国大患,剑指主公的大忌——“精神大法”!这封“元帅上书”激起了主公几十年里对元帅的积怨。愤怒爆发了!

  日期:2012-04-09 17:25:30
  (三)雷霆之怒
  帝国因为推行主公的“精神狂飙突进”运动,经济遭受重创。饿殍遍野,人相食这样触目惊心的惨剧不断,数千万饥民饿死,有的村落死绝,朝廷调查人员见之,有到了“天地初辟、太初洪荒”之感!尽管地方诸侯严防死守,还是有报告上呈到朝廷。
  宰相、首辅等人心忧如焚,但惧于主公之威,只能惨淡经营,力求缓解局面。
  雄才大略的主公也不是糊涂人,身边侍臣微服私访民间呈给他的情报,使他知道问题的严峻性。他必须在宫廷会议上承担起责任,但又要顾及自己的威严,也就是在朝臣中的威信。一个人的涵养,不在心平气和时,而在心浮气燥时。主公此时首要考虑的不是民生大计,不是对数千万生灵的愧疚,而是担心自己在朝臣中的威信,担心大权旁落,足见其对帝国权力的狂热追逐,足见其在人性道德上的极端冷酷。

  大元帅也深知这一点,他在考虑如何进言。
  大元帅想起出国访问期间的一件事。在罗刹帝国的一个仆从国,该国一位将军抱怨,大汉无偿援助的数千头猪太瘦弱,抱怨猪肉太次。
  元帅大为感慨:“我国民众吃饭都成了问题,你们还嫌我们送的猪肉不好吃!”
  这位将军大惊:“那你们为何还送给我们这些国家大量粮食、猪肉?”
  “还不是为了和你们的兄弟情谊嘛!”

  将军更加吃惊:“那民众不是要造反么?”
  大元帅无语。回国路上他对侍臣说:“大汉这样下去,民众不反,军队也要反的。”殊不知日后侍臣向主公密报了他的这些话,成了他要造反的证据。
  回国后,大元帅看到属下将军呈上的一封报告:号称“天府之国”的蜀郡闹饥荒,驻军军粮紧张。蜀郡一县,县衙已经关门,县令已经在家卧床饿了几天。每个村子都有饿死人。元帅大惊,紧急报呈相爷,遂调拨数千斤储备军粮去救人。
  这位穷人出生的大元帅当年造反就是为了穷人能有饭吃,有地种。现在他已经不能冷静了,不能照顾大汉皇帝的脸面了,他要向天子上书!
  主公接到信,大怒,自己已经在朝臣、民众面前处于难堪局面,元帅却在此时向自己挑战,他必须坚决给予痛击!

  主公做了两件事。第一,他把军队第二号人物“干柴”元帅招上泰山参加宫廷紧急会议,协助他干倒“大炮”。第二,把“大炮”元帅的“万言书”印发给与会者。与会者拿到材料,心知肚明,主公把靶子竖起来了,他们只有响应旨意,群起而攻之,全国共讨之!
  第一件事,是防止军队不支持他,倒向“大炮”元帅。“干柴”元帅之所以掺呼进来,他知道“大炮”元帅被打倒,自己将继其位成为军队一号人物——大元帅。然而,这正上了主公的当。试问,天下闻名的“大炮”元帅尚且被主公搞掉,日后要拿掉你“干柴”,不是更容易么?然而,“干柴”看不到十年后的事情,首辅也看不到六年后的事情,他们都拥护主公,打倒了“大炮”。大炮的垮台,严重削弱了军队、朝廷中抵制主公专制的健康力量,造成日后主公肆无忌惮地打倒首辅和“干柴”大元帅的可悲后果。

  日期:2012-04-12 19:25:07
  (四)准备了六年的“阴谋”
  主公的大汉帝国貌似如日中天,傲立东方。
  其实和主公的健康一样,已经日薄西山。
  主公借助于帝后为首的“后党”爪牙,试图把局面维持到自己死后。

  民众除了“精神狂热”地崇拜主公、崇拜帝国之外,就是永远没有吃饱肚子的感觉。当然,民众中也有头脑清醒的,也有血性青年。然而,反抗主公、反抗帝国的下场是惨烈的,至多在历史上留下不朽的英名,甚至,名字也不让你留下。
  然而,这种“全民狂热”是敌不过时间的!主公变得老朽了,部分民众开始不满了,部分朝廷元老愤怒了,首辅开始对主公不敬了!
  首辅的两件事触怒了主公。第一件,首辅私见主公,说:“饿死数千万生灵,人相食,必上史书!主公请改策富民强国,救我帝国之民!”;第二件,首辅在帝国议会上,当着主公的面,对七千帝国议员说:“帝国饿殍数千万,人相食,乃七分人祸,三分天灾!”主公听后恼羞之极,表情依然镇定,知道首辅是冲着自己说的“七分天灾,三分人祸”来的。主公第一次感到了来自帝国内部的巨大的恐惧,感到了七千帝国议员对自己的不满!

  主公开始了长达六年的“阴谋”——六年后发动“精神胜利大法”运动,忽悠愚民政变!砸烂朝野衙门!
  主公的制胜法宝是——利用“干柴”大元帅的庞大军队为其保驾护航,完成了政变!
  六年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力图改变国策,抵制主公,惨遭迫害。不堪凌辱、身心疲惫的首辅大人面见主公,竟然欲辞职回乡务农,此时他还是单纯幼稚的,就如他曾经多次协助主公斗垮“主公的敌人”,力捧主公登上至尊之位。他忘记了历史上一位皇太后的忠告“居高位者稍有不慎,欲为农夫而不可得”。两年后首辅卒于牢狱,死时,以化名草草葬之。

  而继任大元帅“干柴”,因为协助得力,主公立之,为大汉帝国太子。帝国似乎已无主公的敌人。
  “主公的敌人”是永远的,没有“敌人”,主公也要创造出“敌人”。
  日期:2012-04-14 18:43:04
  (五)帝国健康力量的再度崛起
  现任大元帅“干柴”,和前任“炮筒子”元帅一样是名震天下的常胜将军,百万大军的统帅。然而,“干柴”元帅的老谋深算要远胜他的前任。他深知宫廷斗争的血腥残酷,深知主公的反复无常、多疑冷酷,所以,帝国建立后他便称病卧居。
  然而,主公不放过他,因为此时需要他来协助自己重新树立威信,击败正在帝国内损害自己威严的“政治敌人”!

  他之所以在主公的“三顾茅庐”下出山,有主公的威逼(得罪主公者,死路一条!);更有利诱,帝国大元帅的高位,和帝位继承者的至尊称号!
  他心动了,他自恃自己的老谋深算、韬光养晦之智慧,可以处处迎合主公,免遭猜忌,免遭他的前任、首辅的厄运!
  大元帅如愿以偿了,主公宣旨天下,立其为帝位继承人!
  在轰轰烈烈的“精神大法运动”打倒了首辅之后,帝国权力机构,从朝廷到地方,全部崩溃。帝国军队和“后党”势力分管了权力。然而,大元帅手下的将军们的控制权,要强于“后党”,尤其是朝廷军政大权机构“军机处”和“总理衙门”。
  “军机处”的将军们,和大元帅一样,根本瞧不起只会“打砸抢”“乱嚷嚷精神大法”的帝后及其爪牙,即“后党”。帝后常令人呕吐地在将军们面前炫耀主公和自己上床了,其实主公的“后宫”佳丽经常更新。帝后已是活寡妇,她便在权欲上寻求宣泄,大力培植“后党”势力,谋求日后的“大汉女皇”之尊!大元帅和“军机处”,便成了她的“敌人”!

  相爷执掌“总理衙门”,巧妙周旋于主公、大元帅和帝后之间,其实也很厌烦帝后一帮,他私底下告诉大元帅夫人和将军们“我相爷和你们是心心相印的!”大元帅夫人感动地流泪,给相爷下跪。
  帝国朝政大权正在向大元帅倾斜,“后党”虽有主公撑腰,却处于弱势。大元帅也和相爷一道,在不触动主公的“精神大法运动”的前提下,谋求大汉帝国的强盛大业。
  人居庙堂之高,有天良者必忧其民。
  相爷和大元帅并非庸俗之辈,也非浅陋之徒,他们比几乎不出国门的帝后“后党”的眼光更远。主公也只出国两次,还是出访同一个国家,大汉帝国的导师——农奴制的“罗刹大帝国”。
  元帅将军和相爷经常出访各国,包括东方的“天皇倭国”和西方的“罗马帝国”,外国的“民富国强”深深刺激着这些汉帝国的大员。
  汉帝国民众的贫穷,和他们的纯朴、勤劳一样,也深深刺激着这些汉帝国的大员们。
  人类文明的古国,人口、资源皆领先于世界的大汉,除了“精神大法”,还有何称雄于世界?大汉子民为何不能比“弹丸岛夷”“天皇倭国”的子民活得舒心、幸福?
  这些问题,在这些还有天良的大臣们心中纠结,在他们的私底下讨论,也影响了一些年轻人,其中想的最多、最深的是大元帅公子;为此做得最多的,是大元帅公子;为此死的最惨烈最伟大的,是大元帅公子!
  日期:2012-04-15 11:36:15
  (六)“元帅威信太高了,要把他拿下来”
  “精神大法运动”已经进行到第五年,帝国宫廷会议再次在泰山召开。
  距离主公撒手归西也就剩五、六年了。老朽的主公更加多疑,出巡中,多次更换行宫,总是怀疑天花板上有人潜伏,游泳池里有毒药。
  主公来到泰山,看到路边一百米就一个哨兵持枪而立,心中疑惧。帝后心知其意,便对大元帅发火:“开个会搞这么多兵,你要做什么?”大元帅哭笑不得,遂命人减少哨兵数量。
  会议中间,发生的两件事引起主公对大元帅的警觉。

  第一件,大元帅送上来的“治国大纲报告”,大谈“为建立强盛大汉而奋斗”,而对主公的心爱之物“精神大法”则敷衍了事。主公立即否决之,让“后党”文棍——主公的得意弟子张雄文重新写了一篇,叫“把‘精神大法运动’进行到底”。结果,大元帅在会议上读了这篇不是自己写的报告,读得结结巴巴。“后党”议论纷纷,向主公表达不满。

  第二件,会议即将闭幕,大元帅奉旨做闭幕讲话,主公让大家学习这个讲话,结果引发了与会大臣数天的热烈大讨论。
  大元帅在讲话中奉旨不点名批评了张雄文的某些对主公不敬的言论。主公此举,可能是安慰一下大元帅的“治国大纲报告”被其否决,让他出口对张雄文的怨气。但也可能是主公再一次玩“引蛇出洞”,让他潜在的“政治敌人”暴露出来。
  大元帅的讲话不学习则已,一学习便引爆了大臣们心中对帝后、张雄文“后党”的愤怒!
  主公的“精神大法”是高压线,谁碰谁死。而“精神大法”的疯狂执行者“后党”,文武大员们本就不屑一顾。“后党”胡乱干扰朝纲,大肆揽权,更让大员们恨之入骨。
  而大元帅的不点名批评,如同对“后党”进攻的一声号令,会议立即转向,转向“揪出敌人”“群起而攻之,全国共讨之”!
  大讨论、大批判延续了数天,文武大员们心花怒放,纷纷称是建立大汉以来最爽的数天。尤其是“军机处”的将军们和一些深知民众疾苦的地方诸侯。而“后党”一帮,则狼狈不堪。张雄文从会议前排埋头坐到后排,竟然第一次给军机大臣发烟,但是发烟的手直哆嗦!

  帝后大为惊恐,和张雄文一起求见主公,张雄文跪在主公面前求救,眼泪把主公的膝头都哭湿了。宫廷卫队长也和帝后不和,他得意地密告给军机大臣和大元帅。
  主公沉吟不语。过了很久,他说:“元帅威信太高了,要把他拿下来”!
  日期:2012-04-16 17:59:02
  (七)“甩石子、掺沙子、挖墙脚”
  然而,此时大元帅和军机处控制了帝国朝野的实权,“后党”爪牙只是抓了宣传舆论等虚权。帝国军权,“后党”更是难以插足。宰相的“总理衙门”,也是和“后党”虚与委蛇,实际和将帅们心照不宣,顽强抵制着帝后的“夺权”企图。
  主公岂是等闲之辈,其实早有察觉。
  他对“后党”头目们的命运,早有预感:他百年之后,他最亲信的“后党”,他最看好的“后党”党魁们,这些最忠诚执行“精神大法”的主公思想的继承者,将被帝国元老们们的怒火烧死!
  从这次“泰山会议”的后期,主公再次看到了威胁其帝国最高权威的“敌人”,再次感到了七千帝国议员大会上他被“架空”、被首辅反唇相讥的恐惧——只是首辅和帝国议员,换成了大元帅和将帅们。而后者更可怕,因为帝国庞大军队的实际控制权,在他们手里。
  可以说,只要其帝国副统帅的称号还未被拿下,大元帅此时要谋反,轻而易举。只需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一举清洗掉不得人心的“后党”,老朽的主公便被轻易 “架空”!况且,大元帅是早已被写进“帝国国法”的、天下皆知的帝国皇太子,帝国百万大军的副统帅,大汉帝位继承人!
  这一点,城府极深、心机诡谲、多疑冷酷的主公岂会不知!
  所以他小心谨慎,用了三个步骤,所谓“甩石子、掺沙子、挖墙脚”(主公可是一向要求别人“要光明正大,不要阴谋诡计”喔!),一步步打掉大元帅周围的军政头目。

  帝国最大的笔杆子,帝国五大最高领导人之一陈宏文,被彻底结束政治生命,关进牢狱。
  帝国京师禁军的高级将军们,也被一一停职写检讨。
  帝国军权控制者,军机处,因为“泰山会议”上“兴风作浪”,要“揪出”“后党”大头目张雄文,“大有炸平泰山之势”,被主公勒令三番五次写检讨,向帝后登门认错。因为态度不错,未被去职。这些功勋卓著的帝国元老们在牺牲自己的尊严保护大元帅不被卷入!
  “后党”头目——几个婆娘后生弹冠相庆,在相爷、将帅们面前又趾高气扬起来,张雄文遇到军机大臣,再也不打招呼了,更不要说发烟了,而是昂然而过,如同没有看见。
  日期:2012-04-16 18:02:45

  (八)两个老男人的互相顶牛
  主公在他几十年的权力斗争历史里,屡次击败强大的政治对手,所以这次要“玩”大元帅,他自认为得心应手,驾轻就熟。按照以往的惯例,主公也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打掉大元帅在帝国朝廷的巨大威信了,就可以让“后党”占上风了,就可以让朝廷元老们彻底抬不起头来了,就可以解决掉帝国的“心腹大患”让主公安心睡觉了。那就是反“后党”的总后台、司令部——大元帅要主动表态,向主公低头!历史上那些主公的权力对手,有的何其强大!位置高于主公,还有“罗刹大帝国”大皇帝的支持,不也乖乖地向主公低头做检讨了么?

  大元帅已不可能置身于事外。
  主公的心在等待。
  “后党”也在幸灾乐祸地等待最后的大捷。
  相爷看到了这一点。
  朝廷元老们们看到了这一点。

  连大元帅夫人也看到了这一点。
  他们或者暗示其他人劝说大元帅,或者直接向大元帅指出来。
  就是大元帅要在帝国宫廷大会上主动向主公低头写检讨认错!
  大元帅的态度很坚决!
  “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帝国的优良传统,但我没有错误,所以也没有认错的必要!”
  “泰山会议闭幕式我的讲话内容是主公同意了的,即使错了,我也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
  不能不说,大元帅在人格尊严上,要远胜他的前任元帅,远胜帝国首辅,远胜数十万帝国大小儒士!

  他们在主公的启发和别人的暗示或者逼迫下,都写了检讨低头认错了。没被整死的、被整死的也曾经流着眼泪,出自肺腑或者口是心非地说“谢主龙恩”;后来拨乱反正平反加薪了,九死一生者、死者家属们也对帝国新主公感激涕零,流着眼泪“谢主龙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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