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上世纪70年代中国最神秘的组织CZR小组

作者: 漫长的回忆

  日期:2012-4-22 15:03:21
  有些东西在心里憋得太久就会生出刺来,扎得心里不安生。我曾多次动摇,但仍守口如瓶,时至今日,我已经撑不下去了,如果这次不抓住机会,恐怕再没机会了。
  一想起三十多年前的诡异事件,我常常会失控,那些画面像过电影一样,不停在脑袋里闪现,或虚或实,仿佛一个冗长的梦境缠绕了我三十多年。因为思绪很多,我不知道能不能完整描述整个事件,只能试着边回忆边描述。
  先从1967年说起吧。1967年是平年,在中国是丁末年,也就是羊年。这一年中发生了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或是老美的阿波罗1号因失火炸成了烟花,或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埃及等国的第三次中东战争,或是在文化大革命浪潮影响下如火如荼的大串联,种种都被真实的记刻在了历史的文本中。
  其中有两件不温不火的事不得不提,因为这两件事着实影响了我的一生。

  第一件:二月中旬,位于中苏边境线上的额尔古纳雷达站探测到高空有一不明悬浮物,面积巨大。
  第二件:九月初,驻守边防线上的解放军战士抓获一名潜入中国的日籍男子,意图不明。
  至于这两件作为国家机密的事件为什么会跟我牵扯上关系,这又不得不从我的职业说起。
  日期:2012-4-22 15:09:00
  新中国建立初期,因为八年的疲战,经济萧条,人民饥不饱食,动乱不安。说来可笑,这些动乱并不都是因为吃不饱饭,而大多数竟是由于无知而引发。因为战争的拖累,人们不仅仅是吃不上饭,在文化知识方面的缺漏要远远严重于温饱。因为知识上的限制,偏居一隅的老百姓往往把一些违背自然的怪异事件神鬼话,以至于弄的周边群众跟着惶惶不定,严重影响了社会的安定团结。

  基于以上原因,国家相关部门经过慎重考虑,在1966年秘密组建了五支专门解决各地或诡异或违背自然事件的小组,并命名为超自然事件解决小组,简称CZR小组。鉴于中国幅员辽阔,这几支队伍各尽其职,分别瞎管东北、西北、东南、西南以及中部五个区域,若遇到跨幅较大的事件,便是两个或三个小组间协同作业。
  据小组间内部传闻,CZR小组是依靠一个神秘人物的提议才被组建起来,不过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CZR小组隶属于绝密机构,关于CZR小组的一切行动都是保密的,即便对家人也不能透漏,每个组员入组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宣誓过程。
  因着种种机缘巧合,我很幸运得游离于十年浩劫之外,进入了东北地区CZR小组,其实这也是另一种不幸的开始。
  日期:2012-4-22 15:10:00

  新中国建立初期,因为八年的疲战,经济萧条,人民饥不饱食,动乱不安。说来可笑,这些动乱并不都是因为吃不饱饭,而大多数竟是由于无知而引发。因为战争的拖累,人们不仅仅是吃不上饭,在文化知识方面的缺漏要远远严重于温饱。因为知识上的限制,偏居一隅的老百姓往往把一些违背自然的怪异事件神鬼话,以至于弄的周边群众跟着惶惶不定,严重影响了社会的安定团结。

  基于以上原因,国家相关部门经过慎重考虑,在1966年秘密组建了五支专门解决各地或诡异或违背自然事件的小组,并命名为超自然事件解决小组,简称CZR小组。鉴于中国幅员辽阔,这几支队伍各尽其职,分别瞎管东北、西北、东南、西南以及中部五个区域,若遇到跨幅较大的事件,便是两个或三个小组间协同作业。
  据小组间内部传闻,CZR小组是依靠一个神秘人物的提议才被组建起来,不过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CZR小组隶属于绝密机构,关于CZR小组的一切行动都是保密的,即便对家人也不能透漏,每个组员入组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宣誓过程。
  因着种种机缘巧合,我很幸运得游离于十年浩劫之外,进入了东北地区CZR小组,其实这也是另一种不幸的开始。
  日期:2012-4-22 15:20:00

  (不好意思重复了)
  东北地区CZR小组包括组长老段在内一共有四名成员,用老段的话说,人不在多,在精,各有所长,各有其短,相互弥补,这样才算作是完整的团队。后来我一细琢磨才品出来,原来老段是把我作为短处补进去了。
  下面我郑重介绍一下东北地区CZR小组的成员:
  尚致远,东北人,一米八的大个,高鼻梁,一身栗子肉,说起话来手舞足蹈,为人热情幽默,我进组没两天就跟他混熟了。
  吉丹青,河北人,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五官端正,文质彬彬,头发梳的特齐,典型的白面小生。吉丹青有一点不好,就是死板,爱认死理儿,凡是他认为对的别人说破大天都没用。他枕头边上常摆着一本泛黄的毛主席语录,说每天晚上不诵读一遍就睡不踏实。

  老段,小组组长,东北人,四十多岁,大背头,中等身材,下巴上留着胡茬,有事没事总爱皱皱眉头,接触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老段典型的外冷内热性格。因为经历的关系,老段行事稳妥,经验老道,极少有行差步错的情况发生。总之这些时间相处下来留给我的感觉就俩字:可靠。
  说起老段,他的来头可真不小,抗日战争那会,他曾任东北抗日联军某军(这里不方便透漏)的政治部副主任,下辖三师,为抗战的胜利作出过极大贡献。建国后,老段继续留在东北军委工作,负责解决抗联遗留问题。中央正是考虑到老段的领导水平与工作能力,才任命他为东北地区CZR小组组长。
  日期:2012-4-22 15:24:00
  楚铁生,也就是我自己,山东人,标准的身高,标准的相貌,标准的知识水平,也就是因为一切都过为标准而显得平庸无常,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身怀百艺,不如一技之长’。
  想想也全怪自己。父亲走得早,据母亲的话讲,就打我出生那会见我一面,后来便再没有回来过,部队上的人捎话来说父亲牺牲了,我跟母亲也就信了。后来母亲也没再改嫁过,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成人,没少吃苦。国家当时对于抗日烈士家属提供了一系列优抚政策,包括给我提供上学的机会。记得那会外语还主要是以俄语为主,为了练习俄语,我用手把舌头卷了一个弯再说话。

  至于CZR小组为什么会收纳我这样一个资质平平的人,渊源还要从我那英年早逝的老爹与老段的关系说起。
  老段在东北抗联任职那会,我父亲正在国民党空军第七大队第二中队担任侦察机飞行员,在一次执行战略侦察任务时,恰巧碰上老段的小分队正遭遇日军的围堵,本着抗日同志都是一家人的人道主义精神,我父亲机智的扔下几枚烟雾弹,在烟雾弹的掩护下老段带领着他的小分队顺利突围,捡回了一条命。后来两人再次偶遇,脾气相投,自此便建立下深厚的革命同志友谊。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于老段我都以段叔称呼,CZR小组正式组建之后,老段便命令我改口,叫‘老段’或者‘段组长’,我闲后者太长,便一直一直‘老段’‘老段’的叫了一年,叫到现在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记得老段第一次邀我进入CZR小组时态度很神秘,他没有直说,而是侧面暗示我,“铁头儿(我小名),你也老大不小了,想不想跟段叔混一把,展展拳脚?”那口气像极了黑道老大招募小弟的架势。我当时也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腔热血,一听是大展身手,广阔天地炼红心,便一口气应了下来。也就是这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日期:2012-4-22 15:32:00
  事件的起源是在67年的10月12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屋外的天气依旧寒冷,冷风呼呼的吹的人心里发毛。我们八个人挤在小组的办公室里,使得本就不宽敞的小屋更显局促。
  除去我们东北地区CZR小组的四名成员之外,还有四个陌生人,说是上面派下来协助我们完成任务的。蛋清刚进屋时愣了一下,大概是被这四个人的气势压住了。
  “都安静一下。”
  坐在第二位置的老段首先开腔:

  “这次的事件不比往日,你们先看一下相关材料,十分钟之后再继续会议。”
  老段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我数了数,总共九份。接着老段分别给我们发了一份,剩下的一份递交给了坐在首位的黑衣中年男子。
  接下来便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当文件下发到我手里时,我脑袋顿时一热,六七页的A4纸整齐的装订在一起,一个鲜红的‘绝密’印章赫然印在牛皮纸袋的右上角。进入CZR小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也经历不少有关国家机密的事件,不过像这次这样明显盖有绝密印章的情况还是首次。
  日期:2012-4-22 15:36:00
  我以最快的速度浏览一遍这几张文件,脑中不免一阵眩晕。这六页文件中,有一页是图纸,图纸上所绘物体为一个椭圆形固体,几乎占据了图纸四分之三的空间,因为是黑白图纸,看不出椭圆形固体的颜色。加入CZR小组之后,我曾受过几个月高等教育的培训,知道这张图纸是根据雷达扫描测绘而成。对照完比例尺,我大致计算了一下,这个椭圆形固体的平面面积竟达10000平方米之大。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固体标注的位置不是陆地,而是将近一万米的高空!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悬浮固体下面毫无支撑物。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却又真切摆在眼前,我想象不出来,如果这种东西真实存在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其余几页都是关于悬浮固体所在地理位置以及气候环境的介绍,十分详实,从标注上看,悬浮固体大致位于黑龙江西北方向,额尔古纳河域附近,几乎是与老毛子接壤的地方。
  十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这段时间内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几乎都被巨大疑问堵死, 胸口闷的厉害。
  文件的最后一页纸上印着四个大一号的黑体字:阅完即毁。
  日期:2012-4-22 15:44:00

  我们几个不敢自作主张,又统一交回了老段手里,老段当着大家的面将那八份厚厚的文件扔进了办公室西南角上的灶炉里。
  “还有一份作为备份留在我这里,如果大家没异议的话,会议正式开始。”坐在首位的黑衣人打破沉默率先发言,语气不容质疑。
  “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老九,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其余这三位分别是阿天、钟向东和Ace,他们三个都是从各地的CZR小组里挑选出来的精英,负责协助你们完成这次任务。你们三个的资料的我们已经提前了解过,所以就不必再介绍了。”
  这个自称老九的中年男子与老段年纪想不多,一身黑衣,剑眉星目,眼神锐利炯亮,下唇上留有短须,虽然年近五十,一点不见老态。被称作阿天的年轻人一身休闲装扮,眉清目秀,头发半长,表情一直散漫不羁。钟向东则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板寸头,浓眉扩目,神态随和自若,行事彬彬有礼。而那个名字古怪的Ace从头到尾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即便是在介绍完后我们向他微笑示意,他仍旧无动于衷。

  “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坐在我旁边的蛋清小声嘟囔了一句,似乎在为老段抱不平。说实话老九确实做得有点过,一上来就把自己放到老大哥的位置上,丝毫没有顾及到老段这个‘正主’的面子。
  不料这句小声的抱怨在沉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在场的所有人一齐望向这个头发梳理的倍儿整齐的后生。尤其是老九,原本锐利的眼神更显森冷。蛋清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反而挺直腰板,目光有神。
  日期:2012-4-22 15:49:00
  老九腮帮鼓动:“我们都是拿着国家的俸禄给国家办事,没有主客之分,真要分的话,只有指挥者与被指挥者,服从命令才是你们的首要职责!”
  办公室里的人噤若寒蝉,没有一点杂声,老九的下马威使用的恰到好处。蛋清也稍稍弯下了挺直的腰板,他知道这次是遇上硬茬了。
  “这是第一次,可以原谅,如果这样的情况出现第二次,直接踢出CZR小组,我有这样的权力。”老九补充道。

  这次会场里比之前还要安静。雷厉风行或许就这个意思。
  安静之余,被称作阿天的年青人忽然举起手,问向老九:“如果这个悬浮物真有这么大,我们在陆地上用肉眼就能看到,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现而是被雷达探测到的?”
  老九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仅肉眼看不到,就是采用进口的光学仪器观察也是毫无发现,但是从雷达的探测结果看,高空悬浮物是确实存在的,正因如此,国家才委派CZR小组进行实地调查。”
  老九的话过后,不免在众人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这次事件的确是我从事CZR工作一来最为离奇了一桩了。
  老九起身摆摆手,止住大家的议论,说:

  “这些事情等到了实地在做研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也不好多说。现在会议正式开始。”
  老九重新坐回到板凳上,接着说:“你们六个包括我跟老段一共八个人接下来会重组成一个专项的临时小组,我任小组组长,老段任副组长,一切都要听从我们两个的指挥。文件你们都看过了,我也不过多赘言,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就是实地探测W区域(W代表高空不明悬浮物,W区域则指W所对应的地面区域)的地理环境以及相关W的其他线索,能够直接接触上W最好不过。”

  老九顿了一下,续道:“还有一件事,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上个月也就是九月初的时候,驻守在中苏边境线的同志抓获了一名目的不明的日本籍男子,从他随身携带的地图以及笔录中得知,这名男子的目的正是W区域所在的位置。中日战争刚刚结束二十年,两国之间的关系仍旧十分敏感,而这名中年男子在这个特殊时期潜入中国,其中大有文章。”

  我仍旧沉浸在W区域带给我的巨大的冲击中,精神时而恍惚,以至于老九的训话都听得只言片语。不过老九最后代表国家传达的三个重要指示我听得很明白,换言之,也就是三个不准:
  一、不准对外泄露
  二、不准擅自行动
  三、不准怀疑W真实性
  交代完这一切,老九舒一口气:“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明早出发,你们今晚只管养足精神,散会。”
  日期:2012-4-22 16:04:00
  我们六个陆续走出办公室,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个个蔫不拉几的。致远跟蛋清都靠了过来,蛋清抱怨道:“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被夺了权不说,还要跑到老毛子的边境线上执行任务,什么孬事儿都让咱们赶上了。”
  “权不权的我估计老段也不会在乎,就是这次行动确实有点玄乎,那么大一东西就这么在天上悬着,万一一个不小心给捅咕下来了,还不把我们活活砸死。”尚致远在一旁咋舌说。我心想这小子想象力可够丰富的,他怎么就不害怕天上突然掉下个星星把他砸死。
  蛋清不以为然,不屑说:“你就是杞人忧天,毛主席都说了,彻底的唯物主义精神是无所畏惧的,那东西是否真实存在都两说,就我的见闻来说,我可是从没听说过这么大个固体物质能够凭空悬浮在空中。”蛋清这小子真是死性不改,刚在会上挨完批,这一会就又犯了两条禁律,都说知识分子死板,我算是相信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几个就被一阵‘框框’的敲门声惊醒,随后传来老段的粗吼声:“起床集合!”
  致远睡得迷迷糊糊,嘟囔说:“老段你正经点,把门砸坏了就是破坏国家公共财产,是犯罪。”
  “别废话,都麻溜的,再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到点集合不完俯卧撑五百。”老段的话就像一颗毛雷在我们中间炸开了,我们六个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到屋外,站好队形,三分钟都不到。最扯淡的是蛋清这小子,他居然能把俩扣子系到一个扣眼儿里,惹得大伙一阵哄笑,真服他了。

  我们CZR小组比不了正式部队,小组组员们都是从社会上挑选出来的,素质良莠不齐,且平时懒散惯了,一时间都难以以军事化的标准规范自己,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闹剧。
  不管怎样,总算是集合完毕了。老九一如昨天一身黑衣,黑衣服,黑裤子,黑皮鞋,下唇上的一撮小胡子跟蛋清的头发一样梳理的倍儿直溜。
  “总部一共给我们准备了两辆货车,一辆载人,一辆载物。从我们这里都目的将近四百里的路程,前面的都好说,到了后面估计汽车难行,要靠我们开十一号进去,你们先做好思想准备。上车!”老九熟练的发号施令,我们几个手忙脚乱的爬进了车斗里。
  总部给我们委派的两辆货车是66年也就是去年才投产的解放CA140型5吨载货车,大轮胎,大车斗,唯一一点就是车头小,只有正副驾驶两个位置。老九跟老段作为副驾驶分别坐进了两辆车的车头里,而我们六个只能委屈在露天的车斗里,与大自然亲密接触。
  日期:2012-4-22 16:24:00
  经过十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冻得就差失去意识了。刚一停车致远就拉着我的胳膊问:“铁头儿,你看看我脸还寨吗?我脸上真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把头从军大衣领子里抬起来,瞅了一眼,有气无力得说:“寨,就是比平时白了点儿。”我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冻得大了一圈。
  其实致远的脸白完全是因为上面挂了一层白霜,他个头大,当时没有找到能符合他军大衣,所以就凑合穿了一件小一号的上了汽车,我们几个都能把头埋进军大衣的长领子里面,不冻着脸,可他不行,不管他怎么往里缩头,总是露着半个脸在外面,怪不得把脸冻得都失去了知觉。
  为了补充热量,我们六个一起跳下车,到四下溜达溜达热热身子。下了车我向四周一扫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钻进林子里了。
  从四周树木的长势密度来看,这里还算是丛林边缘,这地方大多以白桦、杨树、樟子松以及紫椴为主,大都在十多米的高度,高的能到二十多米,遮天蔽日。矮处是一些灌木丛,主要以落叶松为主,熙熙攘攘分布在道路两侧,将近一人高。
  另外我还注意到,这里的乔木长势参差不齐,或高或矮,应该是在早年间被采伐过,或许这条深入密林的简易公路就是早年间为了采伐树木修建的。
  货车的前面是严密的灌木丛,挡住了去路,不要说车,就算是人要穿过去,都要费上一番功夫。
  阿天跟致远说去尿尿,我们也没理会。不过他俩刚走没多会功夫,老段就从车厢里钻出来,一见我们散漫劲,火气上来:“谁让你们擅自活动的?还有没有纪律了?集合!
  我们几个知道老段犯起脾气来也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一溜烟站成一排。老段一点人数,居然还少两个,我赶紧替他俩兜着:“阿天跟致远都憋不住了,没来的急向您请示,就跑去灌木丛里尿尿了。”
  老段仍旧在气头上,不知道他俩真尿尿去了还是开小差去了,便提起嗓门吼了一声:“尚致远。”
  这一吼不要紧,只见致远那小子边提着裤子边从灌木丛里慌慌张张跑出来,一口气跑到老段身旁忙不迭得连问道:“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蛋清眼尖,拿眼斜了斜致远的裤子,我们三个偷瞄过去,看到致远这小子裤裆的一侧竟然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地方,我们几个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强忍住笑意,把脸憋得通红。

  这些当然瞒不过老段的眼镜,他也跟着瞅了一眼,结果脸上的怒色顿时全消,换上的是一种想笑又不能笑的古怪表情。
  老段知道我没有骗他,缓了一会,问尚致远:“阿天呢?”
  致远愣了一下,知道自己犯的错误不算太严重,就放松下来,嬉皮笑脸说:“我没跟他在一起,这小子说尿尿需要个人空间,就跟我分开了。”
  老段听完皱皱眉头,嘴里嘟囔了一句,“受了几年的外国教育,毛病也多了。”然后就要放开嗓门吼:“阿···”
  没等老段吼出来,就被尚致远制止住了。

  “老段,你已经坑我一次了,别在坑阿天了,你口下留情,在等一会那小子就该出来了。”尚致远说。
  我们四个再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老九所乘的货车也赶到了。
  老九下车后拿眼向我们扫了一圈问:“阿天呢?”
  “尿尿去了,马上就来。”尚致远说。
  “他一个人去的?”老九皱起眉头。

  “恩,那小子说需要私人空间。”尚致远抓抓头回说。
  老九两眼一瞪:“胡闹!,你们六个赶紧去附近找找,”接着转向老段:“这小子各个方面都不赖,就一点让人头疼,路痴,只要他一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八成是迷路了。”
  日期:2012-4-22 17:50:00
  老九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奇怪的鸟叫声从林子里传来,清脆响亮,节奏感很强。
  “这可能就是阿天那小子弄出来的,你们两个过去瞧瞧。”老九用手指了指我跟致远。
  我俩略一迟疑,立马寻声而去。幸亏那种清脆的鸟叫声时不时的响起来,否则我俩很难找准方向。我边用手拨开拦路的松枝边往前走,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阿天,那小子正一个人坐在一枝树杈上不紧不慢的吹着口哨。
  “阿天你小子可真能折腾人,尿个尿都能尿出花来。”尚致远从老远的地方就喊。
  阿天从树上翻身跃下来,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你还好意思发牢骚,找个人都这么费劲,等的我都有些乏了。”

  “行了,你俩别废话了,九叔他们还等信儿呢,赶紧回去。”我说。
  阿天嘴角一扬:“别急,有战利品。”说着走到一棵粗杨树后面,两手拉出一头百十斤重的野猪,指了指说:“晚餐能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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