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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灯问鬼
作者:
94nothing
日期:2012-4-19 21:29:57
潜水有一段时间了,也该为广大天涯好友贡献点东西了,人,总不能老是做个看客。
好吧,今晚开始吧。
国际惯例先上个序,算是文章的大纲。当然是自序,名人没有认识俺的。不过大多书的序和实际内容都不沾边,用我的话说就是拽词。你看懂了,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自序
中国的鬼文化的特点从结构上具有系统性,从内容看具有宽泛性。广义上说,鬼文化是人类有关鬼的信仰、心态、观念、行为及其对社会影响的一种总和。与西方鬼文化相比,中国鬼文化中涉及到鬼无论在种类上,还是各自的特点上都带有非常鲜明的特色。这是一种文化的沉积,更是一种智慧的凝结。
鬼,最原始的定义是指一种大头的怪物,而从与鬼相关的字上看,如巍、嵬、魁,其特点是高大,也就是说人们最初的对鬼的概念是一种高大的大头生物。而把鬼定义为人死亡存在的一种形态,则是对人类生命终极存在形式的一种探索,是对生命的思考。可以说鬼是人们对生命去向的一种大胆猜测,是哲学上追求生命终极意义的一种朴素形式。因此,从深层次上讲,鬼文化是一种神秘的信仰心态,而对鬼文化的研究也成为研究人类信仰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成分。
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和科学知识的普及,鬼文化逐渐走向没落,人们更愿意相信鬼只是人们幻想出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幽冥鬼蜮也只是一种虚构,一种不可相信的东西。但是,由于各地域文化发展的不平衡性以及几千年封建思想的禁锢,在一些偏远的农村或者山区,人们对鬼还是秉承着原有的态度,甚至是深信不疑,他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将一些不可用常理揣度的东西统统归于鬼行为的范畴。
《点灯问鬼》一书讲述的毕业大学生青年经历的一些用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采用三分实七分虚的写作手法,之所以说是七分虚,原始是其中一部分是因为事情太过久远,无法考证,只能运用想象力将一些事情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而另一部分由于写作的需要,以及可读性,对相关事件和人物角色作了适当的神化和润色。而其中实的部分则是指一些事件却是发生过的。
日期:2012-4-19 21:32:00
第一卷阴阳判
第一章梦中梦
“宋判书,宋判书,醒醒,该启程了!宋判书……”
“谁?”我猛得坐起身来,话一出口,就清醒过来了,原来又是梦,抬头看了看钟,十二点半,又回头看了看吕思然,见她睡得正香,便缓慢起了身来到窗前,点了根烟。
城市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地板上,又反照在墙上,让屋内显得不是那么黑暗。小区内一片安静,偶尔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自远处传来,又渐渐地消失在夜色里。我轻轻开了点窗户,因为刚才那场梦,让我起了一层汗,正好借这夜风吹一吹。其实至于刚才梦见了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宋判书”三个字,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判书,在古时候是指合同、契约一类的东西,如《周礼?秋官?朝士》“凡有责者,有判书以治则听。”,现在多指针对人行为的书面裁定。但是前面挂了一个姓氏,显然判书又是一个职位或者是尊称,这与判书的定义如何也扯不上关系。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通,身上汗经夜风一吹,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我灭了烟,心想安慰自己只是梦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叹了口气便又回到床上躺下。由于烟的作用,加上夜风一吹,现在竟然没了丝毫睡意,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意识才迷迷糊糊有点睡意,眼睛刚合上,又一个声音传来。
“宋判书,该启程了。”声音似乎比刚才要焦急的多,如同炸雷在屋内炸开一样,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猛然又睁开眼。这一声我听得真真的,绝对不是梦。
“谁?”我喝道,心里狂跳不止。然而整个卧室如同刚才一样安静,似乎没有什么异变,隔了三分钟左右窗帘突然动了动,我敏感地将眼睛逼过去,这时一个黑影逐渐浮现出来,向床边缓缓走来。我全身汗毛一瞬间全倒立了起来,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我噌地坐了起来,做好防御准备,同时努力去看那个人面容,可是随着那人距离越来越近,却丝毫看不清楚。要镇静,我不断提示自己,眼看那人影越来越近,我把心一横,不管你是人是鬼,夜闯民宅,非奸即盗,先吃我一脚。我见那人已进入格斗范围,突然发难,起身提腿,一脚踢去,没想到竟然踢了个空。我定睛一看,原来那黑影早已退后半米,恰好躲过我这一脚。
看来,对方也不是寻常人等,我暗想。
借着远处灯光,我盯着那黑影看了很久,隐隐看得出那人中等身高,披一件披风,头上带一顶草帽,身子胖乎乎的,比较厚实,其他细节却看不清楚。隔了大概两分钟,那人身影又动了动,做了个拱手动作,说道,“宋判书,该启程了,有个案子需要你查一查。”声音不急不慢,不阴不阳,显得这个人极度的沉稳。
我一愣,听意思原来是他一直搅得我睡不着觉,不过我刚大学毕业,工作都没着落,查哪门子案。
“你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
“你不是人?难道是畜生养的?”我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许骂人!”那人似乎也有点恼了。
“你不是人!”
那人似乎一愣,又说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迟早会知道的,这里有一份状书,你看看。”说完那人递来一个纸卷。我看了看那个纸卷,目光停住了,不是停在状书上,而是这个人递状书的左手上,因为那只手竟然有六根指头。那人似乎我发现了他左手与众不同,立即用披风遮住。
“状书?”我接了过来,摊开,是一张黄色的纸,不是很平整,似乎被人握过,而上面的字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给你点光。”我抬头看了看他,只见那人右手提一个马灯。这种灯底面放上煤油,用一根灯芯引出来,外面用涨肚的玻璃罩着,可以防止被风吹息,常用在马车上,名字也因此而来。
“你还会变戏法?”我说话间向那人望去,也正想借机看看这人的面容,谁知道这人非常警惕,立即撩起披风将脸遮住。我暗骂老子迟早弄清楚你这张脸到底长啥鸟样。有了马灯的光线,我终于看清了纸上的字。字不算工整,也不是很多,大概内容是:天地有纲常,阴阳有法纪,阴不可侵阳,阳无须让阴,如今天行不常,阴走不法,扰我清净,望阴司执法从严,还世间公道。凭我的语文功底,这些语言我还是可以看得懂的,可是从内容上看这是向阴司讨公道,与我何干。
那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缓缓说道,“你就是一名阴司,位在判书。”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跳,唯恐听错了,忙反问一句。同时心里疑惑起来,小的时候听老人说过阴间有阎王,判官不同等级的职位,共同掌管冥界秩序,却从来都只是听说而已。在《子不语》中似乎也记载着一个老人被选中做阴司,推辞不掉,只能割舍亲人上任,不久便死了。可是所谓“怪、力、乱、神,子所不语也”,故事只是故事,其真实性依然不可考证。
就算真是这样,可是我还年轻,怎么就成了一名阴司。再说了,芸芸数万万众生,为什么偏偏挑中我,怎么二十多年来,怎么一点预示也没有。
“为什么是我?”不论可不可能,先问问再说,也算长见识了,我暗想。
“这是命,不可改。”
没想到他一句话竟然堵住了我所有想问的问题。
我向状书左下角看去,只见那里还有两行字,稍微小一点。一行是生辰八字:癸卯 辛酉 壬申 己亥,另一行是名字:宋标。在名字和生辰八字上按有三个红色指纹,看样子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宋标?”我皱了皱眉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嘴里嘀咕着。抬头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慢慢向后退去,“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还没说完,那人已经消失了。
我心里一震,这家伙果然不是人!可是他说剩下的事交给我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结婚呢,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偏偏挑中我。我逐渐不安起来,手足无措,思维逐渐混乱起来。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反复喊道。
“怎么不是你!”一个声音突然吼道,紧接着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但是思维却没有完全缓过来,嘴里刹不住,脱开而出,“混蛋,你竟敢打老子!”
刚一说完,我心里暗叫“糟了”。
“哎呦,宋云帆,你可以啊。”吕思然转过脸来恶狠狠盯着我。
“老婆,我错了!”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好歹也是大学生,整天躲在家里睡觉说梦话,也不找工作,想让老娘我养你一辈子,没门!”
“老婆,你误会了,我不是在骂你,我是骂那个鬼,”我突然一想梦中事最好不要跟她说,免得吓坏了她,于是忙改口说,“那个龟孙子。”我忙指向卧室一角的鱼缸。
“你竟敢骂我的小黄,小黑,老娘跟你拼了。”
小黄和小黑是两只乌龟,是吕思然打小养起来的,已经有三个年头了,还特意给它们买了个大鱼缸,在里面模拟了一套迷你的生态系统,有花有草,有假山有石桥,有灯光还配有氧泵,可惜这两个东西不争气,长了三年也不见长大,白搭了这个鱼缸。
我见她要发飙,赶忙说,“老婆,你要迟到了!”
吕思然回头看了看钟,赶紧收拾东西,走时放下一句话,“上网找找招聘信息,等我下班再收拾你!”紧接着,嘭一声门关上了。
“唉,我竟然连乌龟都不如!”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外面天气,不错的样子,不能再睡了,否则人就真的废了。起身走到窗前,看见窗台上烟头,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怪梦,没想到竟然做了个梦中梦。
日期:2012-4-19 21:33:00
“判书,阴司判书。”我嘀咕着,“我哪有能力担任这个职位,可是这个梦似乎显得很真实,那个左手六指的黑衣人又是什么身份,宋标又是谁?”越想越没头绪,我拍了拍脑袋,我这是怎么了,干嘛对一个梦这么认真。这时手机冷不防响了,吓我一跳,拿过来一看是编辑打过来的。
“宋云帆,小说该更新了吧,很多读者都在催稿呢。”
“哎呦,云姐,实在不好意思,前两天太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不过我有存稿,马上更新!”
“你一个待业青年,应该没有什么让你忙成这样吧。”
“云姐,你小看我了不是,我待业是韬光养晦,借机进行市场调研,刺探商机,也好将来一飞冲天……”
“少扯淡,我让你做我助理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呵呵,在考虑,在考虑。”
“行了,我忙了,快点更新!”语音刚落,那边电话挂了。
你一个娘们,尽管是一个漂亮娘们,让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做你的助理,可能吗?我心想,把你总编辑位子给我还差不多。唉,作为一个当代大学毕业生,真是悲剧到了极点,好工作找不着,找着的不是好工作,所以我只能暂时写点东西,赚点外快。所幸的是从小到大,我的语文一直不错,所以写出来的东西,还算有人看。我的写作生涯是从大四开始的,当时就是在网络上发一发,后来被一个当地的网络编辑看中,也就是现在的云姐。云姐,那是我对她的尊称,其实她并不比我大,很有活力的一个女人。毕业后,我们见过几次面,她对我还算照顾,一直劝我在写作这一块好好发展,再后来她让我去当她的助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答应。算了,靠笔杆吃饭可不是说话那么容易,还是老老实实找份工作,免得被家里的婆娘看扁了。
在网上浏览了大半天招聘信息,竟没有一家适合我的,不自觉间有些乏了,于是决定出去走走。九月天气异常燥热,整个城市似乎埋在火炉里一样,而人们则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去匆匆,别人都有事做,就我一个闲的要死。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一阵眩晕,看来还是宅在家里比较舒服,回家睡觉吧,生活在我眼中就是这样矛盾着。
“宋判书,那个案子,你应该着手去办了。”那个黑影又出现在窗帘前面。
“办什么办,现在就业也讲究双向选择,你让我当判书,我还没同意呢。”我没好意嚷道,有了上一次见面,所以这一次显得不再那么害怕。
“判书一职不是我任命的,但是你只有服从。”
“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我只是跑差的。”那人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跑差的?为谁跑差?”
“阴阳两路都跑!”
“你说你一个跑差的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
“这个不能说。”
这个人回答的倒是干脆,我也不好再问,“那你是人还是鬼?”
“非人非鬼,亦人亦鬼。”
我心里骂道,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当这个判书呢?”
“当不了活的阴司,就当死的阴司。好了,我不能再说了,这个案子你得查,至于从何查起,你一会就知道了。”说着那人又消失了。
当不了活的阴司,就当死的阴司。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如果我不兼职这个判书,他们就把我收了去,做一个全职判书?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我睁开眼一看,不得了,天都黑了,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还做这样一个梦。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家打来的,我按了接听键。
“儿子,工作找着吗?”
“唉,妈,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你说你好歹也一个大学生,熬到头,连个分配也没有,还不如回家种地。”
“妈,你说什么呢,打电话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东院你来富叔家里出了点事,你婶恐怕不行了,你找个时间回来一趟吧。”
东院,在我们这里并不是说是东隔壁,而是东房里的。我们有东西两房,我们在西房,我爷爷的爷爷和也是东房同辈爷爷的爷爷,说白了,往上数四辈是同一个人。虽然说分支分到这里,已经不算很亲了,但是出了事,也不能说置之不顾。骂人的时候不常说十八辈祖宗吗,就是说数到第十八代依然还算是亲戚。
“好吧,我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吧。”
“对了,回来时,把思然也带过来吧。”
“哦!”我应了一声,心想那婆娘天天忙得要死,连我都懒得管,哪有功夫跟我去。
“那不说了,我挂了。”
“唉,妈,你等等。”
我突然想到梦中状书上的宋标,既然也姓宋,况且我也觉得耳熟,说不定就是我们村里的。“你知道我们村有叫宋标的吗?”
“哎呀,我说你这死兔崽子,上学上傻了吧。刚才说的来富叔大名就叫宋标,怎么了?”
我心里一震,我本来就随意问问,没想到还真有这个人,“那,那他们家是不是出了那档子事?”
“哪档子事?”
“妈,你怎么了?就是……”我一时也说不好,因为我们那里人都比较忌讳在晚上谈到这个,但是我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于是我压低声音说,“就是,就是撞邪了。”
妈那边一愣,隔了老会才说,“你怎么知道的?”
“真撞上了?”我反问道。
“可不是嘛,前一段时间还是好好的,自从……”
“好了,不说了,妈,我明天回去一趟。”说完赶紧挂了电话,我妈这个人就不能打开话夹子,一旦打开谁也拦不住。搁下电话,坐在床上心里突然变得特别乱,黄纸状书所写竟然是真的,看来我担任阴司判书估计也假不了。怪不得刚才黑衣人说“至于从何查起,你等一会就知道了”,原来是通过电话来提点我。
“想什么呢?该吃晚饭了。”吕思然走了过来。
“没想啥,明天我回老家一趟。”
“出什么事了,看你脸上变颜变色的。”
“真没事,就是东房里有个人快不行了,我得回去看看,天不早了,抓紧吃饭,早点睡吧。”我心想这事没弄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和吕思然说,免得让她也不能心安。整整一夜,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那个黑衣人和那张状书,还有这个没来由的判书。
日期:2012-4-19 21:35:00
第二章花狸猫
第二天,我睁开眼时,已经九点了,吕思然早上班去了,桌子上摆放着早餐,我随便吃了些,便拨通了刘思男电话。刘思男是我大学死党,地地道道的城市人,大学毕业之后直接接管了他老爸的汽车维护公司,还别说这家伙还挺有经商头脑,短短几个月不但熟悉全部业务,而且把公司整顿得风生水起,连他老爸都自愧不如,不得已退居二线。都说人人生来平等,看来全是扯淡。
“喂,玻璃,忙啥呢?”玻璃是刘思男的绰号,大学里我们都这么叫他,因为他本身就一爷们,偏偏取得是这个名,真不知道他爸妈是怎么想的。
“数钱呢!”
“数什么钱?”
“哦,前一段时间做的一个项目,款子下来了。”
“fuck,兄弟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你他妈的天天忙着数钱,天理不容。”
“废话少说,需要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我今天回家一趟,有空拉我一趟呗。”
刘思南一听赶忙说,“今天?今天恐怕不行,这边确实有点忙。”刘思男这个人向来对时间比对钱吝啬多了。
“那好吧,我还以为你对撞邪感兴趣呢。”说完我把电话挂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马上打电话回来,因为他这个人除了汽车这个爱好外就是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越玄乎他越感兴趣,而一旦你点到他这个死穴,他会孙子一样死缠烂打,非得弄清原委不可。可是这一次我似乎失算了,我干等了二十分钟,这家伙愣是憋住不回我电话,算了,还是做大巴回去吧。我简单收拾一下东西,下了楼,却看见正对楼梯后停着一辆车,我刚走楼梯,车喇叭响了一声,吓我一跳。只见车窗摇了下来,里边人探出头,带着墨镜。
“孙子,我以为你不来了呢。”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刘思男,我上了车,看到车里摆放了很多纯净水,零食,刘思男迫不及待问道,“谁撞邪了?”
我没有立即回答,看了看车里东西,“你以为咱们去野餐呢?”
“快说谁撞邪了,你他娘的,老子这次又被你点穴了。”
“谁撞邪也不管你的事,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然后你原路打道回府。”
“你这说什么话,我大老远杀过来,你可倒好,压根不理我的感受。”
“不是不想让你参与,这个事搞不好会惹祸上身,我是怕你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少说这些没用的,怎么说我也研究过,你说带不带我去吧。”
“不带!”
“真不带?”
“真不带!”
“行,我马上给思然打电话,把你和那个美女编辑的那点破事捅出来。”
我一听,心里就虚了,“玻璃,你有种,不过话我放在前头,出了事可别怪我。”
刘思男一听我让步了,顿时乐了,“小宋同志,这就对了嘛。”话没说完,车子就冲了出去。路上我把事情前后简单说了下,包括我做的怪梦,只是没提我做判书的事。把那小子听的一愣一愣的,直问我真的假的。我都笑笑不答,之所以不正面回答他,一是因为毕竟只是个梦,二是因为玻璃接触的人多我怕他到外头乱说。我的老家位于江苏北部,是一个穷得不能再穷的地方。别人一提到山村,总会联想到茂密的山林,里面藏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山鸟,清澈的溪水,溪水边成簇随水流摇曳的水草,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人们稻田里唱着歌,河边一排排绿柳,河里成片的芦苇,还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鱼虾。但是这些似乎和我的那个山村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因为那里的山是秃的,当然也就没有山林和溪水,河是死的,只有在雨季的时候里面才有水,所以没有鱼虾。记得小学课本上说北大荒有鱼,有狍子,有芦苇,冬天还能溜冰,每个人脸上都是快乐的表情,我当时真是羡慕的不得了,现在想想估计当时被骗了。
我们的车下了高速,向南驶去,道路明显糟糕的多,所以车走的特别慢。本来玻璃兴奋还唱着歌,但是一下高速连话都不说了,因为道路颠簸的厉害,怕咬着舌头。我们走过一段沙石路,车轮与路面上沙子摩擦发出簌簌声响,像下雪一样,路两边树木缓缓后退,在远一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田地里是翻起来的新土,看来是刚种下庄稼。
“妈的,啥破路?”玻璃骂了一句,同时向车外看了一眼,“怎么没有水稻?”
我暗骂,你这纨绔子弟,哪里知道我们这边不种水稻,再说现在什么季节,我想夏虫不可冰语,和这个人说多了也没用,“等会路可能会更差!”
车在沙石路上跑了将近半个钟头,下了沙石路,上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土路,由于天气比较干燥,路上全是沙土,风一吹,便漫天飞舞起来。“鸿蒙之境不外如是。”玻璃打趣说道,我一直在考虑回到家怎么处理这件事,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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