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夜越堕落——北京欲望男女自我忏悔录

作者: Moo延平

  日期:2012-5-1 23:03:00
  有那么一种女孩,她们时而特别安静且多愁善感,颇有一幅现代林黛玉得架势,时而又疯疯癫癫,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兴奋到情绪失控,她们对姐们讲义气,对不喜欢的人冷嘲热讽,热心肠儿,像极了武侠小说中的女侠,能和刚认识的朋友喝酒喝到断片儿,这种女孩的原产地大多数都在北京某些七拐八拐的胡同深处,操着一口倍儿地道的北京胡同音,时不时蹦出一段夹杂着英文单词的北京脏话,她们时而像小女人一样粘着你,缠着你,时而又像大女人一样说出一套一套的女强人宣言,总之这种女孩身上集合了各种矛盾,让人又爱又恨,高夏便是这样的女孩。

  日期:2012-05-01 23:08:30
   一
  我和高夏是通过一个不是很熟的朋友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簋街的一家烤鱼店,那天我记得天气极其闷热,在我印象中那天我看街上得行人汽车都是虚的,不知道谁说的去簋街吃烤鱼,那天坐在一起吃饭得大概有那么6个人左右,高夏坐我旁边,我们几个不咸不淡的边吃边聊,吃到一半的时候高夏扭过脸冷不丁的问我一句
  “你吃着不咸么?”
  我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她
  她不慌不忙的从小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递给我说
  “汗都滴到碗里了,擦擦你的汗吧”
  我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之后直到吃完饭我俩都没再说一句话。
  晚上和另外一拨朋友在朝阳门钱柜唱歌,出来后大雨瓢泼,砸的风挡玻璃啪啪的山响,刚开出去没多远便看见一个女孩打着一把破伞站在路边用极其夸张得手势打车,被雨浇的异常狼狈,此人正是中午坐我旁边得高夏。
  如果按照一般言情小说那样描写,在那个雨夜我俩应该会摩擦出一些火花之类的故事,随后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但是,我们真的没有,从上车到下车她一共跟我说过四句话,依次为“送我去苏州桥”“前面小区进去”“停这就行了”“再见”随后便消失在漆黑的楼道里,几个月后我才知道,她那天晚上喝大了,而且她并不知道是我送她回的家。

  日期:2012-05-01 23:08:52
  二
  高夏一直不愿意承认我俩的关系,她一直人前人后的说我是她的备胎,说好听的叫非法同居,难听点可以说成是姘居,而且她一直以一种女混混的姿态招摇过市,而我也一直没有公开承认过高夏我俩得关系,一律对外宣称她是我的姘头,每当我俩一致对外宣称我俩得非正常关系后我俩总会对视的会心一笑,直到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她有如此得默契。

  我那时候在一家IT公司做销售,高夏在一家屁股帘儿大小的广告公司做策划,我在国贸上班,她在现代城,从我单位到她单位坐地铁一站地,据有一次高夏喝大了之后所说,她当初和我非法同居的初衷就是为了能蹭车坐,而且我家也在东边,她也不至于那么早起床,和我同居有没有什么损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呢?
  一年前,高夏和一个比她大将近20的外企高管结婚的前一个夜晚,她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她说了唯一的一次我爱你,我告诉她好好结婚,如果老东西不举,我带他去找鸭,她在电话那头说了句操你妈便挂了电话。
  日期:2012-05-01 23:10:18
  三
  大概在10年前,北京的交通要比现在好的多,而且我觉得人也要比现在和善的多,10年前我22岁,大学毕业,毕业典礼的当天,我被交往了3年的女朋友甩掉,理由是我不能给她留在北京的理由,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不能给她介绍工作,当晚我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附近得火锅店喝到断片儿,在学校的草地上睡了一夜,清晨被流浪汉养的野狗舔醒,醒来后头疼胃疼还有身上莫名其妙的淤青及伤痕,那天我把我身上仅有的70多块钱给了那流浪汉,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的走回家,直到现在我始终觉得那天早晨的空气异常新鲜。

  毕业后几个月我被一个上届的师兄推荐到他所在的公司,入职的当天晚上师兄请我去了夜总会,搂着陪酒的小妹忽然发现自己青春正当时,瞬间豪气万丈的和师兄干了几杯轩尼诗,随后便不省人事,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在酒店里,旁边一丝不挂的躺着昨天晚上陪我喝酒的小妹,她叫桃子,笑起来有两颗虎牙,胸特别大。
  日期:2012-05-01 23:11:53
  四
  高夏本人算不上美女,充其量也就能说她长的比较洋气,但是绝对算不上好看,反正在我看来不是,高夏有着比一般女孩都要强的虚荣心,偶尔还时不时的萌生出一些攀高枝儿的想法,我俩同居那段时间总是动不动的对我说她们单位哪个有钱的男同事对她有意思约她吃饭,哪个领导总是色迷迷的看着她,每当她说这些的时候我总会无所谓的说

  “去吧去吧”
  随后高夏便在我面前绘声绘色的形容着有钱男同事有多有钱,有多帅,甚至她俩做爱会用到什么体位,当然,这一切仅仅是高夏自己的想像而已,我始终觉得高夏的某些行为接近花痴,别人对她善意的一笑她就能当成是对她心生爱慕之意,就像我俩在一起一样。
  就在那次雨夜我给她送回家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就当我快要忘记曾经有过高夏这个人的时候,她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那天晚上在我印象中是我和三个同事去夜总会消遣,还没把车停好看听见夜总会旁边的饭店外面零零散散的围了几个路人,坐在我车上的一个同事大呼着说
  “我操,俩娘们儿打起来了”

  我大老远便看见高夏指着一个短发的女孩破口大骂,骂的及其难听,记的当时有一个同事特爱看热闹,没等我把车停稳他便急匆匆的跳下车去看热闹了,我们剩下的两个人只好跟了上去,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想去看热闹,一来我根本不是爱看热闹的人,二来又是那种似熟非熟的人,说管吧不知道怎么管,不管吧,毕竟认识,有点说不过去,我当时想的就是把那个同事拽过来之后赶紧去夜总会,她俩谁把谁打死都跟我没关系。

  我刚一走近,高夏一眼便认出了我,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钟后对我说
  “哎,正巧你也在,你帮我评评理”
  其实在我看来事情很简单,根本没有必要闹到这种地步,说白了就是高夏觉得那个短发女孩在同事面前说她坏话,正好那天高夏路过那饭店,无意中看见短发女孩和单位两个男同事一起吃饭,而且还有说有笑的,高夏立马怒了,进饭店便把短发女孩揪了出啦,当街理论。
  短发女孩是南方人,我估计她当时已经被高夏吓蒙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当时的情况是高夏死拉着让我评理,短发女孩可怜巴巴的看着希望我替她主持公道,我当时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一句话没说一把拽过高夏朝旁边的夜总会门口走,高夏似乎也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过了几秒钟才骂骂咧咧的问我要拽她去哪

  我记得特清楚,我说了两个字
  “去玩”
  日期:2012-05-01 23:13:00
  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记忆出现一些小问题,总是会张冠李戴的记错一些看似不重要其实很重要的事情。
  大学时代我们班有一个班花,屁股白皙,面容娇好,最主要的有一对傲人的双峰,此女一直以来是我们整个班熄灯后谈论最多的话题,据不完全统计,我们班多一半都会在手淫的时候意淫着班花那对大胸,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班花曾经跟我发生过几次性关系,而且在我印象中是她主动的,就在几个月前我在翠微商场又遇见了她,此时班花已为人母,言行举止间透漏出一股有钱人家少奶奶的劲头,她告诉我那几次性关系是我主动的,而且说的跟真的一样,包括时间,地点,以及当时我们的对话,听完后我一阵茫然,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天高夏被我强行拉进夜总会,妈咪上下打量了高夏半天,随后朝我挤眉弄眼的开玩笑说我自带干粮,高夏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跟我要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这时妈咪带着十来个陪酒的女孩走进包房,跟我一起去的几个同事一人选了一个,妈咪看着我笑了一下没说话,带着剩下的女孩走了
  之后便是喝酒,唱歌,玩色子,期间高夏和我同事喝了几杯酒,抽了几根同事递过来的烟,几个同事几杯酒下肚行为举止也越来越萎缩,一双双色手在陪酒小妹身上穿梭着,高夏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和我喝了杯酒,问我
  “今天晚上是不是打扰你的雅兴了?”
  “没有啊,今天主要是我们同事过来玩”
  “那就好”高夏说完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其实事后仔细想想如果那天在夜总会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后来几年一连串的纠葛,我随后嘴贱的安慰她一句

  “今天晚上的事别生气了,为那种女孩不值当”
  仔细分析一下这句话我等于是直接的承认了今天晚上这件事全是那短发女孩的错,其实我当时真没那意思,这句话只是一时嘴贱说出来安慰她的,因为她在那一言不发的坐着有些破坏气氛,高夏听完后疑惑的看着我,随后端起酒杯跟我喝了一杯酒。
  那天晚上高夏喝多了,吐了我一车,我只知道她家在苏州桥那边,具体地址已经想不起来了,于是索性把她带到我家,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日期:2012-05-01 23:13:43
  六

  我始终想不明白到现在为之高夏到底在我的生活中起到一个什么样的意义,除去肉体关系之外,我还真想不到别的。
  大学毕业后刚刚工作那段时间,我和一个夜总会的那个桃子好过小段时间,现在回味起来那段日子过的还算幸福,我每天上班,桃子在家收拾屋子做好晚饭等我下班回家一起吃,桃子一直再说,我就是那个让她甘心从良的人。
  桃子家在黑龙江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地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她曾经跟我说过,她能为家人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他们过的开心就好,桃子跟我说她们家那边冬天特别美,尤其是下完雪之后,她们小的时候长玩一种叫狗拉爬犁的东西,桃子在跟我说到她家乡的时候,眼睛异常的明亮。
  她睡觉的时候会紧紧的抱着我,做爱的时候会大喊着我的名字,不过每次和她做爱我都带套,即使是安全期。
  高夏第二天酒醒后发现自己在我家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惊讶,早在高夏醒来之前我已经在脑子里想像出无数种她醒来后的可能,比如说抽我一个大嘴巴哭哭啼啼的骂我臭流氓之类的,高夏的举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手忙脚乱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跟她解释说昨天晚上她喝多了,我不知道她家在哪所以才把她带回我家,而且着重的说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高夏笑了笑张了个哈欠冲我拜拜手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我问她
  “你不去上班么?”
  “昨天那女孩是我们老板的小情儿,你说我现在去上班还有好果子吃么?”
  “那你老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辞了呗,不就是份破工作么?”

  高夏说完身子一歪,鞋一脱,大大咧咧的侧躺在我沙发上,样子像极了晚清照片中在罗汉床上吸食鸦片那动作。
  “你怎么不去上班啊?”高夏问我
  “我做销售本来就不用去单位朝九晚五的坐班,有事领导直接给我打电话,一般没什么事”
  “那你一天天都干嘛啊?”
  “找客户,见客户,陪客户,总之就是陪着客户转,客户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怎么觉得你一说到客户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子汉奸的模样呢?”高夏坐起来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对我说
  我摸着自己的头干笑了几声问她“有么?”
  她佷郑重其事的点着头说有,而且还夹杂着一股奴才献媚主子时的德行。
  我在高夏脸上看不到任何迹象她说这话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坐在高夏旁边的沙发上点了根烟。
  “一会你干嘛去啊”高夏扭过头问我
  “不知道呢,你呢”

  高夏一下来了精神,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兴奋的对我说
  “对了,一会你陪我去见我一个好姐们吧,反正你也闲着,顺便请我俩吃顿饭,我跟你说,我那个姐们特别漂亮,而且还没有男朋友,最主要的是性欲特强”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对她的姐们提起了兴趣,便索性答应了下来,之后高夏对我甜甜的笑了一下,甜的腻人。
  日期:2012-05-01 23:15:48
  七
  我一直觉得高夏这个女孩办什么事情目的性极强,而且她会有意无意的歪曲某些主观存在的事实,说白了就是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一点,高夏的审美观和我有些偏差,往往她觉得漂亮的女孩我都觉得难看,每次她都说我不懂欣赏,就像高夏的好姐妹,张静。
  高夏我们和张静在西单的星巴克见的面,在见到张静之前,按照高夏的说法去想象张静应该是那种漂亮的荡妇,而且我也在脑子里勾勒出种种漂亮荡妇的模样,可是,见到张静我的心彻底凉了。怎么说了,张静的长相我只想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如果非用四个字成语就是惨不忍睹。
  高夏对张静介绍我说我是她朋友,张静看了我两眼对高夏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随后俩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我起身去帮她们买咖啡,问她们喝什么,高夏说摩卡,张静说拿铁,其实我也是一直喝拿铁的,可是看了看张静的长相只要帮自己要了一杯美式,说实话美式咖啡真难喝,就像我那天的心情一样,有苦说不出。两个女孩聊着一些琐事,说着一些我不认识人的是非,期间两个人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无聊至极,随手从旁边杂志架上抄过一本美容杂志翻看起来,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心中窃喜,心说终于能找个借口离开这里了,于是赶忙拿出手机,没看号码就接通了电话。

  结果接通后发现是推销保险的,顿感失望,没好气的一连说了几个不需要便挂了电话,高夏喝了口咖啡问我
  “不需要什么啊?”
  “推销保险的,没完没了的打电话,招人烦”
  “张静就是保险公司的”高夏幸灾乐祸的说
  没等我说话,张静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

  “我不是推销保险的,我是行政”
  “性质不一样,就算推销保险的也分好坏”我说完后还特意的干笑了两声,张静喝了一口咖啡问我
  “刘言,你是做什么的?”
  “IT公司销售”
  “其实我感觉你们做销售的跟卖保险的一样,都是脸皮厚的主儿干的事”高夏在一旁玩着咖啡杯阴阳怪气的说

  我没接她的话茬,笑了一下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高夏就是这样的人,自来熟,而且老是喜欢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尤其某些尴尬的时候。
  之后的聊天内容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我没搀和进去,快到中午的时候张静说和别人有约不能和我们一起吃饭,当时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副张静和一个帅哥一起吃饭,张静做出一副口水横流的花痴状,想想就觉得恶心。张静走了之后高夏问我有没有什么安排,我说暂时没有,也许下一秒钟就有,高夏呵呵一笑说如果没事就陪她逛逛街吧。

  日期:2012-05-01 23:17:02
  八
  我现在公司有一个姓徐的合伙人,我叫他老徐,给老徐这个人定性其实很容易,典型的酒色之徒,生活作风很有问题,不过在业务上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我觉得在业务上十个我绑的一块也顶不上一个老徐。
  老徐今年46,精瘦精瘦的,头顶略秃,每当有人说起他的秃顶时他都会摸着脑袋哈哈一下,给人一副和蔼可亲的印象。每次和他去夜总会他刚开始总是装的衣服正人君子的德行,和蔼的问陪酒的小妹今年多大?家是哪的?家里几个孩子?父母身体怎么样?之类的话,喝一个小时酒后就号称自己会摸骨看相,挨个的给小妹们看手相,趁机揩油,再喝一个小时老徐就开始猥琐的把手伸进女孩的胸罩里面,美其名曰也是摸骨。

  九年前老徐我们还没有一起合作干公司,那时候他是我的上司,算是我的直系领导,在我面前装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学究一样,说话总是文绉绉的,我们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只是简简单单的上下级关系。
  那段时间我正和桃子在一起,桃子那天在家闲的无聊便在快下班的时候来单位找我,想和我一起在单位附近逛逛街吃个饭,正巧被老徐瞧见,我记得很清楚老徐看见桃子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是老徐非常典型的表情,后来通过我的观察发现老徐一旦出现这种表情就证明对这女孩的样貌感兴趣,去夜总会点台的时候老徐脸上总能出现这种表情。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表情代表着什么,老徐当天没说什么,还让我提前跟桃子走了,桃子出单位的时候还跟我说我们单位的领导不错,挺通情达理的。

  后来没过几天,老徐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最近他手里有一个政府网络改建的大单子,他打算给我,当时听完后我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我爸曾经在我刚进大学的时候跟我说,根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除了家人外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我问老徐为什么要把这个单子给我,老徐呵呵一笑跟我说因为我比较稳重踏实,适合接这个单子,随后老徐把一份项目说明书递了过来,让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回头给他出一份详细的方案,之后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我便借故打算离开,临出门的时候老徐告诉我,有时间请我和桃子吃饭,并且一再重复让我叫上桃子。

  日期:2012-05-01 23:44:05
  九
  我从小出生在复兴路一带的部队大院,对于我的父亲从小到大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很忙,常年不在家,我问我妈,我爸每天都在忙什么,我妈跟我说,我爸在忙单位的事,有一段时间我曾经认为我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后来得知,我爸在外面有情人,只是为了我没跟我妈离婚罢了,有一次我当着我妈的面说他混蛋,挨了我妈一个大嘴巴,我妈哭着对我说

  “那是你爸”
  那次是高考前一个月,我摔门而去,那天下大雨,我哭的像个傻逼,我去找那时对我有点意思的女孩,她家正好没人,在她家沙发上我强行进入了她,事后她问我爱不爱她,我一把推开她说了个滚,那女孩哭了,我也哭了。
  日期:2012-05-01 23:54:47
  高夏在一个大风天来到我家,之前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只是偶尔在一起吃一顿饭,并不算太熟,来到我家后她问我方不方便,我问她什么方不方便,她说打算在我家住一晚,我说没问题,高夏对我笑了一下便没说话走进屋里,当天晚上我俩发生了关系,是她主动的,当时我睡在客厅,高夏睡在我的卧室,朦胧中记得高夏上了一次厕所,之后便来到客厅一下趴在我身上,下身什么都没穿。

  整个过程根本谈不上激情,我俩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一句话都没说,高夏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只听见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完事后高夏一句话也没说,回卧室睡觉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甚至都觉得半夜仿佛是做了个春梦。
  日期:2012-05-02 01:22:32
  九
  我从小出生在复兴路一带的部队大院,对于我的父亲从小到大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很忙,常年不在家,我问我妈,我爸每天都在忙什么,我妈跟我说,我爸在忙单位的事,有一段时间我曾经认为我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后来得知,我爸在外面有情人,只是为了我没跟我妈离婚罢了,有一次我当着我妈的面说他混蛋,挨了我妈一个大嘴巴,我妈哭着对我说

  “那是你爸”
  那次是高考前一个月,我摔门而去,那天下大雨,我哭的像个傻逼,我去找那时对我有点意思的女孩,她家正好没人,在她家沙发上我强行进入了她,事后她问我爱不爱她,我一把推开她说了个滚,那女孩哭了,我也哭了。
  高夏在一个大风天来到我家,之前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联系,只是偶尔在一起吃一顿饭,并不算太熟,来到我家后她问我方不方便,我问她什么方不方便,她说打算在我家住一晚,我说没问题,高夏对我笑了一下便没说话走进屋里,当天晚上我俩发生了关系,是她主动的,当时我睡在客厅,高夏睡在我的卧室,朦胧中记得高夏上了一次厕所,之后便来到客厅一下趴在我身上,下身什么都没穿。

  整个过程根本谈不上激情,我俩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一句话都没说,高夏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只听见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完事后高夏一句话也没说,回卧室睡觉了,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甚至都觉得半夜仿佛是做了个春梦。
  日期:2012-05-02 01:23:16
  就这样,高夏我俩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那天晚上高夏为什么来我家,事后我问过她无数次,她只是说有点想我便过来看看我,我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自打那次以后,高夏便时不时晚上来我家挨炮,事前无任何征兆,而且在她看来就像特别平常的一件事一样,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其中有几次高夏来我家找我,我不在家,她也不给我打电话,就坐在楼道里等我。

  其实那段时间我俩说的话也不是太多,主要是没什么可聊的,高夏总是开一些并不好笑的玩笑,我俩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她依然是一声不吭。
  日期:2012-05-02 01:50:10
  十
  我们下面有个分销商叫李锦,是个女的,长的还不错,业绩在所有分销商里面也算得上数一数二,我俩私底下关系也不错,偶尔一块吃个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约我,老徐一直对她有些偏见,认为这个女人心机太重了,我早晚得在她身上吃亏,我一直觉得老徐是在吃醋,典型的酸葡萄心理。
  今天李锦在电话中约我在东方广场的俏江南见面,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李锦在电话那头风骚的笑着,反问我

  “没事我就不能约你么?”
  我呵呵笑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后正坐我办公室沙发上看报纸的老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没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我后天得去一趟上海,得去一个星期”老徐翻看着报纸对我说

  “是不是上海交通局那个系统的事”我放下水杯问他
  老徐点了点头
  “你还真是神了,那单子多少公司都啃不下来,愣是让你给拿下来了”
  “行了,现在成不成还是未知数,你小子别拍我马屁,等我谈成了再说吧”
  “你都亲自出马了还能不成?”

  老徐听我说完自豪的笑了,在大多数时候老徐我俩的谈话和说相声有异曲同工之处,我就是那个捧哏的,他就是那个逗哏的,我顺着他说,时不时的拍几下马屁,老徐吃这套,虽然他知道我是在奉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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