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时代[GL]

作者: 郁家二宝子

  日期:2012-6-30 14:38:00
  哈,胡汉三我又回来啦 :)
  姐姐们的故事欠朋友们太久了,磨蹭来磨蹭去终于决定今天开贴,一来不是自己亲历写来不顺手,翻着姐姐们的日记本还要询问她们,让无辜的脑细胞躺着集体中枪,惨!所以接下来的文若出现“鬼话连篇”、“胡言乱语”、“不知所云”等情况非我所愿,忘见谅,3Q之!
  二来是自己懒加上其它因素,所以这贴姗姗来迟了,不过我相信大方善良温柔的你们一定会原谅我的,忘谅解,3Q之!
  简而言之这是关于两个女人在学校斗来斗去

  在职场你勾我,我搭你,
  最后历尽千辛万苦,修成成果的故事。
  其间有我们或“五大三粗”或“火爆妖孽”或“沉静娴雅”或“面瘫萌妹”或“豪气云天”或“淡定冷静”的姐妹各种出现打酱油,一同演绎了属于她们的,我们的,激荡岁月中的爱情,友情,基情。
  MYBABY SISTERLET’S GO ^_^
  日期:2012-06-30 14:40:13
  楔子:

  这是一个物质横欲、经济迅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渺小的人群如蝼蚁一样寄居在这里面,我们有的人在聚光灯下活的光彩照人,内心里却似荒漠般苍凉;我们有的人平庸无奇朝九晚五,却收获了最难得的幸福。
  生活就是这般,不会因你成功或失败,期望或失落,快乐或悲伤停止前进的步伐,她举止得体优雅的像个美丽王后,她能把你捧上天,就能怎样把你摔下地。坚强的人站起来拍拍灰继续走,懦弱的人从此一蹶不振,她淘汰掉那群一蹶不振的人,把成功的桂冠戴在站起来人的头顶,就像选拔适合她的人生伴侣一般。
  日子总是一天有一天循环重复着,每天都在上演着准时八点档的爱恨情仇。上个路口你告别了谁,下个路口你又邂逅了谁;上一秒你若孩童粲然痴笑,下一秒你若老人垂垂老矣。
  这是一个男欢女爱,肉气腾腾感情迅速更换的时代,每一天心里住着的人和晚上抱着睡的人永远不一样。
  但在这样的时代里却有那么一群男人,他们不爱高跟,爱香烟:

  但在这样的时代里却有那么一群女人,她们不爱胡渣,爱香水。
  于是,我们头顶传来一个古老深邃的声音,他说,“大同时代,欢迎光临……”
  日期:2012-06-30 14:45:20
  六月的天是孩子的脸,阴晴不定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就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不一会儿一场倾盆大雨将整座城市吞没。刚下班的白领门本神采飞扬走在街道,怎料一大雨倾至,一边顶着公文包遮雨一边尽力维持自己精英的模样,或者是保护用几个月工资买的一套价值不菲的套装。
  而有的人则悠闲的坐在咖啡馆里优雅搅拌着咖啡听着耳边慵懒的法文歌曲,尽情享受着下午时光。

  咖啡馆一隅,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手慵懒拖着下巴,一手翘着纤细小拇指轻轻搅拌着咖啡,但目光始终停在橱窗外,或许是见着什么好玩的东西,她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眉眼弯弯,如沐春风。不一会儿,女人悠悠叹了一口细致可闻的气,轻轻的,像小猫爪轻轻挠了挠心口,痒痒的。
  “常小姐?”女人对面坐着的男人竭力保持着男中音,像是这样哑着嗓子就能制造出磁性的嗓音。
  女人微微转过头不经意的扫了男人一眼,垂下眸子黑羽毛般的睫毛扑扇扑扇,任谁看都觉得是一个美丽单纯的女孩,不过那单纯的外表下却是七大婶八大姑九大爷集为一体的心思。
  比如现在:
  悲愤!悲愤!!悲愤!!!
  面对眼前这个憨头憨脑、老实巴交同时色迷迷的男人,常啦啦脑子里一直呈排版状态,她确定是红色字体特大号加粗不停在粘贴、粘贴“坑娘”字样!她心里有个缩小版的她泪奔哭嚎质问:亲爱的妈妈哟,我果然不是你亲生的吧!我果然是你年轻时在小溪边洗衣时随溪漂流的木盆里拾起的娃吧!要不然怎么会把亲生女儿推入这样的狼口?!

  或许是常啦啦胸口起伏的太厉害,对面那男人又是憨头憨脑的抓抓头发冲她一笑,常啦啦貌似看见牙缝中那残留的青菜叶子,伴着光线的照射下灼灼生光刺得她眼生疼。饶是她修养再好,也没忍住差点干呕出来,顾不得男人诧异的眼神,常啦啦作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立马冲进了洗手间。
  凉凉的水轻轻拍拍在脸上,待镜中那白皙的脸逐渐染上一层红霜才停止拍的动作,镜中的常啦啦五官比例恰当,眼没瞎鼻没塌耳没缺,照时下来说也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女青年。可她老娘不知怎地从她大学时代就一直为她物色相亲对象,到了毕业参加工作她的行为是愈演愈烈,据她妹妹统计常啦啦平均每个月相亲2.3个对象,为什么有个0.3呢因为那0.3的一位被她称为国家三等残废,海报低呗,这么一说一年下来可相亲27.6个男同胞,她妹妹还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姐啊,长此下去,吾华夏泱泱大国好男儿都有幸被您老采撷哇,good girl!just do it !!gogogo!!!

  常啦啦苦笑,她不就是高中三年在家多次怒骂一位女同学,大学四年又在家多吃念叨这位女同学,她不就是小时候因好学在家问父母关于“同性恋”的问题吗?至于被她老妈像看管阶级犯一样对待吗?!恨不得走到哪儿把她牵到哪儿,并且肩上还扛着一把“加铁林”对着她后脑勺。
  女同学么?常啦啦用纤细的手指在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转身离开。
  日期:2012-06-30 14:52:14
  常啦啦撂了撂宽松的衬衫安然坐下,翘着兰花指嘬了口咖啡,继而抬起头问,“李先生是么?”
  男人嘴角明显抽了抽,回答,“鄙人姓王。”
  “噢。”她又喝了大口咖啡包在口腔感觉微涩在舌尖打转,“李先生,今年贵庚?”

  “李先生”脸皮抖了三抖再次重复,“鄙人姓王,今年二十六。”常啦啦恍然大悟般,“噢,sorry,记错了您的姓,您知道的出来相亲时常会把名字记混淆,李先生。”
  如果“李先生”是漫画人物就好了,清晰可见额头浮上整齐统一的黑线,他似乎放弃了纠正常啦啦的称呼,任她李先生李先生的叫他。
  真是对不起啊,由于常啦啦刚回忆了下往事展望了未来,突觉胸口一口气接不上,很想拿别人开刷以解这口难咽的气,很荣幸,“李先生”就是被她拿来严肃以待开刷的幸运儿。
  “常小姐,可能我这样说令你觉得很唐突但是为了日后我们二人的幸福,我觉得我有要说的必要,我认为我很适合你。”李先生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这样的话常啦啦没听个千百遍也有个八百遍了,她眼皮都没抬下,语气淡淡的问,“怎么个适合法?”许是她的语气太淡然平常,就像在问你觉得这双鞋适合我吗。

  李先生有些激动的回答,“首先,我们年龄相仿;其次,我们门当户对;最后我妈说咱俩八字相适,你天生旺夫命我们老王家也能因你开支散花……”
  等等!旺夫?因我开枝散花……尼玛!!!当老娘是招财猫还是当下崽的老母猪啊!!!
  常啦啦的气“蹭蹭”往上直冒,她猛的喝了口咖啡,抬头正视李先生并语速极快的说,“不好意思李先生,我不觉得我们哪里合适了。起码我觉得咱俩性别就不合适,还有请注意我今年二十一岁不是八十一岁,您大我四岁,都说三岁是一个代沟,这么一算你我相聚一点三个代沟,我深信您跨不过这个鸿沟我也不不愿意让你跨来,至于门当户对一说更是荒谬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谈门当户对,我拜托您好嘛,您打哪儿穿越过来的,我包车票或者飞机票或者飞船票送你回去好嘛?好了好了,别皱紧个眉头嘟着张腊肠嘴,一大老爷们跟个女人似的哀怨,我会怀疑您是从戴望舒《雨巷》里走出来的丁香姑娘的哦。”

  只见常啦啦那两片粉嫩的唇瓣速度极快的一张一合,跟点钞机一样吧啦吧啦,“我是跟您多苦大情深、多虐情之甚啊,喂,就说你呢,你不是我的福尔康我也不是你的夏紫薇,更不是陪你看星星赏月亮的晴格格,所以,咱俩相亲仪式到此结束,如有疑虑请闷死在心里。”说完,向楞头楞脑的“李先生”眨眨眼,整一个不谙世事的纯真姑娘模样。

  李先生早已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常啦啦冷吸一口,她还能认为他思维敏捷嘛?他连起码的思维都没好嘛。还是她觉得他是口齿伶俐,对答如流的女同学呢?气氛骤然冷了下去,而常啦啦撑着脑袋望向窗外……
  “常小姐?”李先生开口。
  “请叫我常女士,谢谢。”这么有歧义的称呼她可不敢当。
  “常女士,我嘴笨。”常啦啦带着赞同之意略微点头,他更是憨憨一笑。
  够了,真是够了!常啦啦是喜欢郭靖对黄蓉的憨头憨脑,可并不代表她就喜欢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呀!她决定喝完咖啡就闪人……

  日期:2012-06-30 14:59:28
  两分钟后,常啦啦从包里拿出足付一杯咖啡的钱准备起身离开,李先生急了,立马站起身想抓住她的手,常啦啦反应极快往边一侧让他抓了个空。
  咖啡厅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正俯视着面前缩头缩脑的先生。常啦啦拍拍额头,很是无语的盯着他,尽量和蔼可亲的问,“请问李先生海拔?”李先生涨红着张脸,不好意思的回答,“172……”常啦啦上下快速扫了他几眼,瞧他那短腿儿短胳膊的劲儿,估计撑死了也就167,应该是垫了增高垫错不了了,可明显还是山丘与盆地的落差啊,常啦啦净身高173.6公分,四舍五入后就是174cm,再加上她脚上那双直逼十厘米的高跟鞋,嘶……客观来说挺威武雄壮了。

  常啦啦笑,装的跟个名媛一样,“李先生,再见。”
  “常小姐,常小姐,一起再看场电影嘛。”李先生锲而不舍脸皮好不厚的挡住常啦啦的去向。
  微笑,微笑,常啦啦告诉自己,她努力让自己笑得跟朵盛开的红牡丹一样,“不好意思,我……”
  正当她想拒绝时,她听见一个稚嫩还口齿不清的童音,叫,“嘛嘛~I"m hungry.
  ,几退……”她顺着这道声音快速低下头,看见一个黄头发白皮肤的小男孩抱着她小腿,常啦啦脑门一黑,放肆!放开那条美腿!
  面前的男人显然是被这“儿孝母慈”的场景吓了一跳,带着探寻、惊疑的语气颤颤巍巍的问,“常小姐,这是你……你儿子……?”
  Shit!“叫我常女士,这不是我儿子,这是我……”

  “嘛嘛……”小男孩抬起黄灿灿的圆头,眨巴这那双黑黝黝、水汪汪的大眼,一副我见犹萌的正太样,可常啦啦是知道他的厉害的,她蹲下身,用着几乎是咬牙切齿温柔的语调问,“小哈瑞你怎么在这儿,你小姨呢?”想着女同学极大可能出现在这儿,她原本一颗平静的心开始“咚咚”跳个不停。
  哈瑞显然入戏已深,抓着常啦啦的裤子一个劲儿嚎,“嘛嘛,我饿……”
  李先生连忙提议,“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说着蹲下身对哈瑞好言的说,“小家伙,哥哥带你去吃鸡腿好吗?”
  哈瑞嘟嘟嘴,食指含在嘴边,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骨碌转似乎在思考一件事,偏头问一旁的常啦啦,“嘛嘛,Who is this guy?”
  “a bad uncle。”常啦啦面无表情的吐出。

  还敢自称哥哥,我去你丫的!
  “常小姐,我们去吃饭吧。”
  “谢谢,不麻烦你了。”
  “去吧。”
  “不去。”
  “去吧!”
  这男人还有脸嘛?这么明显的拒绝还有脸站在这里,常啦啦一脑门子的火,气呼呼的盯着锲而不舍的李先生。
  正在这时,常啦啦听见了一道如水晶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冷然的女声,她叫她,“啦啦。”
  日期:2012-06-30 15:07:03
  常啦啦像是被雷劈了楞在原地,女同学?女同学!不知怎地,巨大的激动之后竟是浓浓的委屈之感,委屈她这么长时间内没联系自己吗?
  在常啦啦发愣之际,女同学早已走到她面前,无形中生生带给了她压力,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她。
  许久日子不见,那张熟烂于心的脸仿佛越发漂亮。
  脸庞线条清丽柔和,像一幅炊烟袅袅的山水画,寥寥几笔勾勒出朦胧的意境,却因那玉挺般的翘鼻生生多出了一份强势感,双唇微翘,唇形如缠绵幽静的小道,上下起伏,那一抹红又如三月桃花瓣粘着莹莹珠光,惹人采撷。幽长的睫毛像蝶翼扑扇扑扇,一双美丽的眼睛如古潭深邃如幽谷宁静,好像将一切看穿看透,冷冷清清又有海纳百川的意蕴。一袭黑色长裙包裹着她曼妙有致的身躯,她就静静伫立在那里,与人群带着淡淡的疏离感又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将张扬与沉静两中矛盾之美糅合一团却显得那般合拍,叫人心生生漏了一拍。

  常啦啦已无法言语,重重的咬了自己舌尖一口,提醒自己要淡定……
  她注意到了,女同学修长光洁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下一秒,她的目光便跳到了那玉皓手腕处系着一根细细的绿色,上面串联着颗颗娇艳欲滴的红豆,绿绳红豆像是有生命似的缠绵在手腕处,与白皙的皮肤紧紧贴合在一起,透露出几丝妖冶萎靡气息。
  “常啦啦……”女同学叫她,声音娇柔婉转,语气却没有丝毫暖意,“这位先生是……”
  许是小小的报复心存在,常啦啦脱口而出,“相亲对象——李先生!”说完还故作骄傲的抬抬下巴。
  女同学“噢”了一声带着几分揶揄的意味。
  “这位小姐是?”李先生问我。
  “哦,她啊我校友呗。”常啦啦翻了个白眼。

  “我是你校友?”女同学轻笑着问,却让常啦啦毛骨悚然,立马改口道,“她是我同学。”
  女同学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我是你女同学?”常啦啦有点害怕了,缩了缩脖子,“我朋友嘛!”
  “只是朋友?”女同学笑意绵绵的盯着她,三分柔弱七分风情,常啦啦血一冲,舌头打搅了,“女朋友,女朋友!”
  此话一出,李先生的脸立马黑了,女同学的脸像朵桃花盛开了……
  “哎呀,女朋友,女性朋友嘛,你们真少见多怪!”常啦啦脸不红心不跳的打了个圆场。
  “嗯……女性朋友……”女同学笑盈盈的看着常啦啦着重玩味了后面四个字。
  李先生“嘿嘿”一笑,伸出大手掌,“鄙人姓王,很高兴认识你,请问贵姓?”
  女同学缓缓地伸出那支手骨线条柔和,指节干净分明的手,在李先生手掌里似是若有若无的“滑”过又缓缓地放了下去,整个动作优雅得体行云流水。
  “荠麦。”女同学轻启红唇,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日期:2012-06-30 15:26:38
  李先生怕是看傻了,鼓着眼,张着嘴,跟孙悟空他二师弟似的,当然了这是常啦啦的小九九,她倒想挖了李先生的眼珠子,宰了李先生的猪爪子,砍了李先生的猪脑袋,最后还得进猪笼,上帝证明她可是红旗下的好苗子只是偶尔客串下屠夫,为广大女性同胞们除害。

  荠麦似是看穿了常啦啦的心思,嘴角含笑,眼波流转,柔柔媚媚的对她说,“啦啦,我们回家。”
  她那语调酥酥麻麻,软的常啦啦骨头都化了,火气瞬间全无,可是脸却红了大半,什么嘛说这么暧昧的话干嘛呀?回家?回谁的家啊!
  “噢噢!Go home go home!”哈瑞挥着肉呼呼小胳膊兴奋极了,“几退,几退!”
  小家伙的汉语很生硬听来异常搞笑,常啦啦白了他一眼,暗暗咬牙:吃货!一屋子的吃货!
  再看荠麦那张笑得快开花的脸蛋,常啦啦就觉得碍眼,凭什么她说一就一啊,今儿她非得翻身把地主斗了!

  “不回!我跟李先生吃饭呆会儿还看电影呢。”常啦啦巨牛叉轰轰的回答。
  “真的?”荠麦眼波扫了她一眼轻轻的问。
  “真的,不是煮的!”
  “当真?”荠麦的语气貌似冷了一些。
  “当真……”

  “的确?”
  常啦啦欲哭无泪,这种逼问方式让她犹如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
  李先生发话了,“荠小姐,不如由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好吗?”
  荠麦微眯眼,“常啦啦。”三个字让她不怒而威。
  常啦啦吓个半死,立马喊,“在!”
  “回家。”荠麦轻飘飘吐出二字,走过去牵住常啦啦的手,神情冷傲睥睨着李先生,“李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再见。”
  这个死女人是生活在封建国家的吗?都不问姐的意愿!常啦啦一脸嫌弃骨碌骨碌翻着白眼,嘴角却止不住的向上翘,咧开白森森的牙,说实话看上去有点渗得慌。
  一路稀稀拉拉回到家中。

  “荠麦,你搞什么鬼啊!这个点你不该在A城上班嘛!怎么跑我这儿来了?还有哈瑞怎么也来了!”常啦啦的分贝一个音阶一个音阶的往上升。
  “从现在开始,我到这儿来上班。”荠麦汲着双印有卡通头像的凉拖在屋内四处走动,敢情多日不见她转业做风水大师了?
  “哈瑞是我顺便带过来的,我表哥过两天带他走。”
  哈瑞正埋着小脑袋瓜子啃着从kfc买回来的炸鸡腿,听到他的名字,“咻”的抬起头,眨巴眨巴大眼,迷茫的看着常啦啦和荠麦。
  “吃你的!”常啦啦把眉一扬,又看这看那儿的荠麦说,“你麦姥姥进大观园啊?”

  荠麦不置可否,“检查工作。”
  日期:2012-06-30 15:54:23
  “晕,你说你到这儿来上班是嘛意思?你喝多了吧。”常啦啦撇撇嘴道。
  “傻,意思是我在本部申请调到这里来了。”荠麦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常啦啦!你冰箱里怎么空空的?”
  常啦啦一路小跑到厨房,荠麦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她,常啦啦吐吐舌头,“很少在家里开火嘛,一般都在公司里吃了,晚上叫点外卖咯。”

  “常啦啦你觉得这样对得起你的胃吗?我要打电话告诉你妈妈。”荠麦拿出手机煞有其事的按了几个键。
  “哎哟我的麦姥姥啊,您老跟只乌鸦一样一来准没好事,我求你别告我状成不?从小到大你都给我打了多少小报告了呀你!”
  荠麦微微扬了扬她修的整齐好看的眉,“那以后还这样吗?”
  常啦啦闷闷的回了声,“不敢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好孩子。”荠麦笑得像只狐狸,还顺带着拍拍常啦啦的脑袋。
  “哼,对了,你到这儿来工作住哪儿啊?”

  “你这儿。”回答得无比自然,好不要脸。
  “那怎么可以!常啦啦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嗯?”荠麦风情万种的睨了常啦啦一眼,“虽然你这地儿小是小了点,乱是乱了点,丑是丑了点,但我不是很介意的。”
  岂有此理!
  “喂,我还没同意呢,你怎么倒嫌弃起来了!”
  “你会不同意吗?”荠麦撩撩长发,扭着她的细腰转身走进厨房。

  气死姐了!气死姐了!荠麦你这个死女人!你高中欺负姐三年,大学欺负我四年,这七年都不跟你计较了,难道工作后还要继续继续欺压我嘛?!常啦啦两手扯着头发在客厅里抓狂。
  “oh……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哈瑞看着眼前的一幕,鸡腿从包的鼓鼓得嘴巴里掉了出来。
  “小鬼吃你的!otherwise I will eat you!”常啦啦咬牙切齿,这小姨和小侄子果然是一丘之貉一点都不可爱!
  “啦啦,你多久没洗头发了?乖,别抓,等下我给你亲自洗洗。”荠麦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湿漉漉的手上还拿着个红彤彤的番茄,“我先做点沙拉垫下底,待会儿我们出去买菜好吗?”
  常啦啦嘴角一抽一抽,你才没洗头,你全家都没洗!
  “……多切点黄瓜片和番茄哈。”
  “那你来洗。”
  “荠麦!”常啦啦怒吼着冲进厨房,却见她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左手按着水果,右手握着把菜刀“卡擦卡擦”迅速有规律的切着。一头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扎了起来,几缕闲散的青丝柔顺的贴在细长白瓷腻滑的脖颈上,整个似乎侵染在一片烟雾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雅感。而昔日成摆设的厨房蓦地多出一份温馨。

  日期:2012-06-30 16:29:11
  常啦啦心里痒痒的又不知从何挠起,“荠麦……”她轻轻的喊了她名字之后才觉得自己预期那般哀怨,活像被官人抛弃的糟糠之妻。
  “嗯?”一个性感的单音节从荠麦嘴腔里滑了出来,常啦啦在荠麦探寻的目光下慌忙垂下头,她听见脚步声慢慢在靠近,闻到熟悉的chanel邂逅香水的味道,清新淡香萦绕在鼻尖,霎时间四肢百骸都软酥酥的像有一道暖流过。
  荠麦托起常啦啦的脑袋,映入她眼帘的是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荠麦眼里却满是温柔笑意,犹如一个吸水海绵,常啦啦觉得在她的凝视下她四肢乏力像被抽干了水。
  “白痴。”荠麦从口齿里清晰的吐出。

  “麦姥姥!你才白痴,笨蛋,猪头,八个香炉!”常啦啦恼羞成怒,什么嘛,刚才明明还温柔似水现在跟头洪水猛兽一样,真当自己是百变小樱了啊,想什么时候变就什么时变,人家小樱和奥特曼还得拿个变身器喊个口号才能变身呢,你倒好直接跳了好几个程序!
  荠麦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常啦啦的脑袋,说,“我帮你把头发扎着吧,厨房里碍事。”
  常啦啦一听又乐呵了,麦姥姥好像很久没给她扎头发了,连忙喜滋滋的点头。
  像变戏法一样荠麦从手里拿出了根橡皮筋,动作娴熟的扎起马尾,不知是否有意为之,那只手在常啦啦脖子上滑来滑去,惹得她缩缩脖子低吼,“别闹,痒!”
  荠麦走上前扳正贺知橙的脑袋左看看右瞧瞧后,满意的点点头,“嗯,好看。”常啦啦羞涩的抿抿嘴,扭捏的说,“哎,人家一直都很好看哇。”

  哪儿知荠麦神色一正,“我说我扎的马尾好看,快,帮我淘菜。”
  常啦啦眼前一黑,这个女人你永远别指望她能可爱半分钟!
  晚上又到了纠结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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