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见娇妻红杏出墙 ,我愤然而去 ——尘封往事难忘却

作者: 冷眼看天下2011

  日期:2012-7-9 8:10:00
  N1、
  说是尘封往事,是因为这件对我来说曾经刻骨铭心的事情是发生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数年之前。说是难忘却,是因为虽然我一度想要淡忘,但后续不断,无论如何也难以忘怀。
  睹物伤情。
  闲梦江南梅熟日,

  夜船吹笛雨潇潇。
  人语驿边桥。
  时隔多年,物是人非.
  触景生情,惟觉西风征雁远,湘水锦鳞无。
  我也知道,天涯是易于拍砖的境地,偶遇天涯,但请过客手下留情。
  今天之所以在天涯上冒个泡,一是因为往事如烟,这件事多年来不想告知亲戚、朋友,一个人担当承受,心理压抑似是太大,终想透个气;二是因为紫陌游人,远足他乡,欲要对心中之事有个告慰了断。

  如此,或是天高地远,山接水茫茫渺渺;或是日远天高,水连天隐隐迢迢,也终无憾事。
  劝君勿要人肉,时间不会久长,我自会将前后叙述完毕。
  无奈时空遥杳,有些细节已支离破碎。
  心底沉积已久,脉络已近模糊。
  理工出身,游思信笔,不知所云,只能细细想来。

  N2、
  提到娇妻,不能不说个中由来。
  娇妻属活泼好动、小鸟依人的气质。
  喜欢唱唱跳跳。
  娇妻在我面前偶尔会有些骄娇二气,但骄娇二气也仅限于二人世界的范畴。

  在外面,娇妻有时有些像今天的宅女。
  ——如果今天的宅女定义为是整天呆在家里,活在幻想自己幻想里的人的话。
  只不过,娇妻在家中、在外面都喜欢充满幻想。
  她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一个在南方一线城市读二流大学的妹妹。
  娇妻的单位是那种外来办事者必须点头哈腰、熟人上下打点才能顺利办事的部门。
  社会养估计老保险无论如何变化,也不会撼动娇妻的部门的神经。

  她虽然没有吃、拿、卡、要的陋习,而且痛恨同事中不良的官衙作风,可耳濡目染,虽力求出污泥而不染,身上或多或少地残存着一些骄气。
  我更多地觉得她偶尔流露的一些骄气可能还是她是家中的长女而日久滋生的。
  娇妻在二人世界中展现得更多的还是娇气的一面,这或许是是家中没有兄弟的原因?有时我想。
  恋爱时,娇妻十足的娇女。
  一次二人远足,走在村野乡间,口渴难耐,娇妻竟牵上我宁肯徒步5公里,去买一瓶路边小市卖店出售的汽水解渴,也不愿喝村里略苦微咸的井水。以至于返程最后一段旅途疲倦之极。
  娇妻夸张之至,犹如醉女临街,腿软筋麻,举步踉跄,任凭观者侧目,命我又拥又抱,又背又扛,方始得归。可见娇气有余。

  我则喜欢沉稳中的宁静。
  人前,有一种正人君子的伪装。
  我喜欢在喧闹中寻求安然,在聒噪中寻找恬淡。
  但我也不是沉稳得一成不变,遇到娇妻的闺蜜或同事,也会适时地参与交流,或谈古论今、或谈天说地。
  尽管谈笑风生、话题不断,不过我更喜欢在恬静的氛围中阅读或在幽静的环境里运动。

  分手后,记忆最深的还是娇妻的可爱和任性。
  娇妻乐于休闲,向往永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娇女,以至于婚后成打的买来TT,为的是践行做娇女的幻想。
  夜里云雨,我常问:“有什么感觉啊?”
  “飘飘欲仙的感觉呀。”她兴奋中常常愉悦地应答。
  “不带TT可以吗?没有啥感觉。”我故意试探性地问。
  “不可以."她常常愠怒地说:“讨厌。”

  骄气十足、霸气十足。
  一晚上用三、四个TT,早晨还要杀个回马枪也是常有的事。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常常故作虚脱状一脸怪相地说:“饶了我吧,饶了小女吧。”
  唯有相视坏笑。
  与娇妻相处,虽未见百紫千红花正乱,但终日里小艳疏香嚬轻笑浅。

  结识娇妻纯属偶然,这个后面再说,温馨的回忆尽管尚有很多,还是先说说那天的事吧。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日期:2012-07-09 14:48:32
  N3、
  今古恨,

  几千般,
  只应离合是悲欢?
  江头未是风波恶,
  别有人间行路难。
  有人说,功名利禄在世人眼里往往很难看淡,我赞同。

  古往今来,使人愤恨的事情,何止千件万般,但是,放到你我的肩头,可能一件两件既难承受。
  江头风高浪急,还不是十分险恶,而人间行路千难万险却是同路人的共同感受。
  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一的午后。
  如果不是因为提前返程,我也许就不会看到那刻骨铭心的难以启齿的又不愿回想的一幕,但这一幕多少年来却挥之不去,总会在我的眼前浮现,有时愤然;有时喟叹;有时又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也许是没有发生的幻象,只有亲身经历,你才会有那种难以释怀的感悟。
  星期一的午后,娇妻在班上,我常常这样自信地认为,但这次,我错了。
  我一手提着送给妻子和孩子的礼物,一手旋转着家中防盗门的钥匙。匪夷所思的是无论顺时针旋转还是逆时针扭动,房门竟然无任何开启的声息。
  我怀疑门锁是否有些问题?轻轻重重地推了推房门,反复几次,还是毫无开启的征兆。
  重重地敲几下锁簧的位置,再次旋转钥匙时,屋里传出了出乎意料的悉悉索索的动静和第二层内门开启的响动。
  “谁啊?”
  “我。”
  “是老公吗?钥匙再旋转一下,你在外面反锁上了。”娇妻迟疑的声音。
  良久,门开了,娇妻衣衫不整的样子,脸红红的。
  “你在家啊?”我惊喜地试图一把揽过娇妻。

  “别,别这样,我有些不舒服,你赶紧去医院给我买盒氟哌酸呗。”娇妻魂不守舍
  六神无主地站在门口,虽不是太冷漠,但少有久别重逢的欢悦。
  静寂,似要让我立即动身。
  也许真是病的不轻。我想。
  但我还是能若隐若现地感觉到,娇妻刻意掩饰之下迷离的目光,慌乱的神情和心不在焉的举止。
  轻轻地抱一下娇妻。

  似要回避。
  轻轻地吻一下娇妻的脸颊。
  不经意间似乎隐隐地感觉到娇妻有一丝微微的颤抖。
  “好的。”跨上一步,我一边应答,一边准备把送给娇妻和女儿的礼物交给娇妻。
  我看到娇妻紧张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若有若无地瞟向门后。我下意识地扭转头,惊愕地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一幕。
  开启的内门的背影里露出正肆意隐藏的半只赤脚,仅仅露出的一点裤脚也在不停地颤抖......
  门后有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一瞬间,几百个念头在我的心里同时涌现:
  小偷?
  背叛?
  偷情?

  藏匿?
  情人......
  时间和空间定格在一瞬间,我感觉到空气在凝滞。
  我慢慢地回转过脸,注目着娇妻。
  脖筋在咔咔作响,目光冒着火。

  凝望着娇妻惊慌过度泥塑般的脸。
  我出奇地冷静。
  娇妻失态地试图搂抱我,目光透着慌张和惊恐。
  我注视到娇妻的下颚处有一处几近紫色的吻痕!
  我意识到什么,突然扯起娇妻的裙角,里面......

  “你真行!”我歇斯底里地喊出一声,一把推开娇妻,同时把礼物重重地摔到地上。
  怒不可遏。
  但我不想惊动四邻。
  我冲出房门,将外面的防盗门重重地推回来。
  “我走!”我用最低的声音重重地说。
  脑子一片空白,甚至有些麻木。
  我几乎是几步跨下了从三楼到一楼的楼梯。
  “老公,老公!”娇妻气急败坏地喊着,她打着赤脚,跌跌撞撞地追出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哭声道:“你想干什么啊?”

  “你别走啊。”她无助地连连拉拽着我。
  那是谁?
  我需要冷静!
  突然有一个念头让我清醒。
  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走,我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返身冲上楼。
  门后,卧室,洗手间,没有!
  娇妻一刻不停地哀怨地跟在身后,拦阻着我的寻找。
  糟糕!
  我意识到,我下楼时,那个男人应该躲到了楼上,我进屋时,那个男人一定跑出了楼!

  我再次冲出楼,午后炽热的阳光里,没有一个人影。
  “你干什么啊?老公,快点上楼啊。”娇妻一边哀求,一边努力地拽着我的胳膊,结果,反倒形成了拖曳的效果。
  她被我拖拽后,膝盖因为冲撞楼梯拐角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白色的裙摆也印着殷红的血迹和墙角剐蹭的灰黑色的灰尘。
  我一口气径直冲到了七楼。缓步台上站着赤脚发抖,欲逃无路的一个男人。
  我最想见,又最不愿见到的人。
  是y。

  我见过y。
  怎么会是他?
  y张着嘴努力想说点什么。
  “是你?”我想冲上去,那一刻,真想杀了他。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行。
  我鄙夷地看了看y和身后的娇妻一眼,转身下楼。

  娇妻和y不约而同、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我回到卧室,将身上被汗浸透了的衬衫三两下狠狠地脱下,重重地抛到墙角,几个扣子也因为用力过猛在撕脱时弹到了天花板上又叮叮当当地滚落到地板上。
  这个场景经久不忘。
  “我成全你们。”我一边取出衣柜里的衬衫穿在身上,一边对娇妻和y说:“我成全你们,我走。”
  “y,你看啊!”娇妻跺着脚对着y气急败坏地说。
  Y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看如何办吧?”
  我一把推开似要拦阻的娇妻,“闪开!”
  “要不,我给你补偿吧,你看,我都答应,你要什么条件?……”y由于紧张,满脸流着汗,脸色白里泛着青,结结巴巴地说。

  娇妻眼中泛着泪光,似要继续拦下我。
  “y,你还要提干?你们会受到报应的。”留下一句话,我愤然地离去。
  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长恨复长恨!
  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

  愤恨!
  恼恨!
  仇恨!
  日期:2012-07-10 07:05:43
  N4、

  日暮秋风起,
  萧萧枫树林。
  漫无目的地走在潮湿的海滩上,阵阵海风吹拂着我凌乱的头发,飞溅的浪花不时地打在麻木的脸上。
  大脑一片空白,我这是从哪里来?我将向何处去?我将如何办?立即报复?立即离婚?告知双方父母?知晓单位?
  颓丧,悲伤,悲哀,颓废,颓靡,沮丧,苦闷一起向我袭来。
  气愤,愤怒,愤慨,激愤!我行尸走肉般地从海边嬉戏的人群中穿过,但我似乎看不见一个人,只觉得世界灰黑一片。
  树树皆秋色,
  山山唯落晖。

  我看到一片秋色在夕阳的余晖中萧萧瑟瑟。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日期:2012-07-10 07:51:10
  N4-2
  我需要尽快理出头绪。

  y是娇妻单位的同事,我曾经和娇妻见过y和y妻及y行将读小学的女儿。娇妻曾经说起,她很看不起y,做作,依靠自己**局做副局长的爸爸,把y从不知名的企业临时编外人员不知如何调到了大院里做起了后备干部。
  TMD,y竟然搞到老子的头上了!
  茫茫夜色中,从不吸烟的我破例地吸着又苦又辣的香烟,尼古丁麻醉着自己的神经,过量烟草的刺激下,我似醉非醉,一阵阵干呕,发昏。什么后备干部?要让你身败名裂。
  天上繁星点点,偶尔一颗流星飞逝在天际尽头。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光芒尚且未现,可能人生已是终点。
  耳畔风波摇荡,

  身外功名飘忽,
  何路射旄头?
  辜负男儿志,
  怅望故园愁。
  日期:2012-07-10 08:08:54

  N4-3
  娇妻是如何和Y走到一起的?我茫然无解。
  和娇妻分手是必然的了.
  没有必要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我庆幸,午后的一幕幸好没有人看到。

  也许。
  分手之前不能便宜了Y,起码让他身败名裂。
  天将破晓,我回到了在门前徘徊良久的家,打开了房门。
  房间开着灯,娇妻一脸憔悴地坐在桌前。
  “你回来啦。”娇妻迎上来动容地想要像往昔一样拉住我。

  见我刻意躲避,不得不说;“孩子今晚我没接回来,临时我放到我妈家啦,我一直等你,想跟你解释一下,谈一谈,好不好?"
  “没什么好谈的。”我再次点燃一支烟,冷漠地说。
  绿帽子都带上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你吃饭了吗?”娇妻不无关心地说。
  “......”
  “其实,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你想多啦......”
  “把你的嘴闭上。”
  欲盖弥彰。

  这个时候,不是来道歉,不是来认错,竟然还在狡辩。
  无耻,永远是出轨女人的资本。
  “那,你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孩子,她有些发烧。”
  娇妻还想说些什么,看我熟视无睹,不屑一顾的样子,也就罢了。
  孩子刚十个月大。

  孩子是我的吗?
  这个疑问开始萦绕在我的脑海。
  日期:2012-07-11 06:40:15
  N5
  躺在床上。

  千万恨,
  恨极在天涯。
  ——愤恨涌在我的心头,无名之火,无以发泄。
  走在路上。
  山月不知心里事,

  水风空落眼前花。
  ——无奈写在我的脸上,落寂之感,郁结于表。
  压着满腔的怒火,重重地连敲了几下,开门的是Y妻和Y女。
  彼此认得。
  一次,是商场偶遇。
  另一次,是路遇。

  见面时,娇妻曾给我介绍起Y,y自然介绍起Y妻,当然还有不用对口直升即可通过关系进入重点小学的y女。
  我摘下变色镜,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今天刻意戴的变色镜,内心深处是想凸显一点黑道的味道。
  “快请,快请。”Y妻满脸洋溢着微笑,“Y,看谁来了?”
  Y在屋内不迭声地应承着,“快请进,快请进。”

  见面的一瞬间,尴尬的笑勉强地堆在腮上,豆大的汗珠写在脸上,眼中流露着惶恐。
  y妻没有觉察出有啥异样,仍在忙前忙后上茶,递烟。
  我说,国外有个远房亲戚,早就想回来投资,有些政策把握不准,投资太大,怕赔了本,特来咨询咨询,y是管理所的干部,有审批权,事成后,定有答谢,事不成,也不会忘记,总不能影响了y的前程。
  我话里有话地对y妻说,其实,是在说给y听。
  y的T恤渐渐地湿透了。

  y妻不明就里,眼眸中放射着光彩,脸面上流露着几分自豪,眉宇间显现有几分矜持。
  y妻说,干脆,我给你俩炒俩菜,你俩边喝边聊吧?
  嫂夫人费心了,不过,我吃过了,改天吧,机会总会有的,你说呢?我问y。
  y借坡下驴地对y妻说:你和孩子下楼走走,我们谈些生意上重要的事。
  y妻和y女走后,我望着y说:像是正人君子啊,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多少泪珠何限恨,
  倚栏杆。
  我心中在流泪。
  日期:2012-07-11 07:04:45
  对不起,今天,我真的由衷地感谢你,我愿意满足你提出的一切条件,y说。
  我说是吗?两个条件:第一,我的精神损失需要赔偿,你十年的工资。
  y面露难色地说:实在有困难哦。

  对你而言,这是困难吗?
  狮子大开口啊?看看能不能少点?
  我是和你商议嫖金收取多少吗?还有第二,你破坏了我的家庭,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也要让你也尝尝吞下苦果的滋味。你的女儿现在还太小,那好,就让你老婆明天晚上过去。
  一副苦相。
  容我考虑考虑。y说。
  我说,我知道,和你的无耻比起来,你可能认为这也很卑鄙,但是,我要让你知道:首先,我不怕你告,你可以去反告我。
  我继续说,我的家都没了,哀莫大于心死,我的心已经死了,我还怕啥?
  恨恨地吸一口烟。
  再者,我也不怕事情搞大,我要让天下人看看**所的后备干部人前人后的德行!
  说完,我将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

  转身离去。
  我的心在流血。
  我晓得,这两个条件仅仅是口头上出口恶气而已!
  我不想也不可能采取这样的报复措施。
  报复总会有的,但要一步一步来。

  独步街头。
  惨结秋阴,
  西风送、霏霏雨湿。
  日期:2012-07-11 10:42:13
  N6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窗帘一如既往地拉着。
  不知道是傍晚还是深夜。
  懒得关注。
  没有饿意,也没有睡意。
  我只是疲倦地倚靠在沙发上,一直不停地吸着烟,想着往事。

  娇妻回来过几趟。
  日期:2012-07-11 10:51:16
  N6-2
  她也曾洗条冷毛巾,试图擦擦我的脸。我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你去给y擦去吧。”我心里说,“我不用。”我低沉的回答冰冷如冰。
  娇妻试图扶我起坐起来。

  过去的时日里,偶尔刻意假寐。
  每次娇妻欲抱扶我时,我都假意熟睡,待到娇妻用力,我便顺势将娇妻揽入怀里,娇妻自然会假意挣扎一番,待到无济于事后,直呼狼入虎口,最后,乖乖就范。
  我不为所动。
  日期:2012-07-11 11:05:10
  N6-3

  娇妻还想解释,放弃了。
  娇妻背对着我整理衣柜里的几件衣物。
  “今晚我在妈家带带孩子,你照顾好自己。”娇妻耸动的肩头。
  我知道,她在流泪。
  我何尝不在流泪?

  只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怅望倚层楼
  寒日无言西下
  日期:2012-07-11 11:13:25
  娇妻带来一盒饺子。“妈妈让我带来的,应该饿了,快吃吧?”

  娇妻眼睛红红的,似哭过。
  “送给Y吧,我不需要。”我心里说。
  冰冷如铁。
  冷峻让娇妻窘迫。
  良久,还是退却了。

  画阁魂销,
  高楼目断,
  斜阳只送平波远。
  无穷无尽是离愁,
  天涯地角寻思遍。

  日期:2012-07-11 13:07:15
  N7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娇妻坐在床前一味地哭泣。
  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娇妻已知晓我与y的谈话。
  显然是y告诉她的。

  无言。
  我心里一阵阵激愤,一对狗男女还在藕断丝连!
  日期:2012-07-11 13:17:18
  娇妻跟我摊牌:她内心已然知错,但他不是肯当面承认错误的人。
  如果我提出离婚,她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会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净身出户。
  祝愿我再找一个更好的女子,强似她的女人有的是。
  今后她也不准备再找了。
  如果我不提出离婚,她今后愿意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万事唯我是听。
  但是,无论如何,她坚决不许我去找Y妻,她坚决不许我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尤其是能被y和y妻抓住把柄的错误。
  是为我好,她说。

  你离婚可以,娇妻说,你心里不平衡,去找别的女人可以,去找站街女也可以,但是我今天绝不会准许你和y妻在一起。
  y妻今天如果来,我就不走,看你们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大不了我会死给你看!
  说毕,大哭不止。
  耗了两个小时。
  我答复娇妻,不见y妻可以,但我有话要见y。

  痛苦的心情。
  日期:2012-07-11 13:30:54
  N8
  岳母来过。
  岳母无意的口吻。

  岳母说,娇妻无非因工作关系和y走的近些,不必认真,同事关系,大可不必十分介意。
  不会有实质性的问题的。
  坚定的态度。
  真希望这是真的。
  我无言。

  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哪怕自欺欺人。
  岳母从娇妻的口中或是已知一二。
  到底知道多少?
  我不得而知。
  日期:2012-07-11 13:35:55
  N8-2

  岳母是南方人,个子不高。
  岳母落户北方多年,“吴侬软语”依旧。
  岳母的吴侬软语语调平和又不失抑扬,语速适中而不失顿挫。
  娇妻清纯的气质遗传自岳母,我常常想。
  娇妻谈话时动听的发音或多或少地也有一些低吟浅唱、轻清柔美的感觉。
  第一次为娇妻所动心,不能不说更多的是娇妻委婉动听的语音语调吸引了我。

  日期:2012-07-11 13:39:24
  N8-3
  岳父也来过,后来。
  岳父喝过了酒,脸红红的。
  岳父是地道的北方人,豪爽中透着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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