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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别扭老师与高干学生的故事[BL]
作者:
天照玉鸾
日期:2012-7-1 18:59:00
写在前面:不知道亲们还记不记得小天以前的那篇《小城故事》里面提到的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苦恋坏楚洪波却求而不得的穆籽,如今事业有成却依旧无法弥补心里的空虚!!这篇故事中的杜秋实正是穆籽与杜长治政治联姻的孩子!!你可以把他当成一篇故事来看,最好是当成故事,因为里面可能提到的人若是真实存在的,牵扯的就有那么点多啦~
楔子
林春华从小到大都顺顺利利。
品学兼优这样的词儿,林春华听得耳朵都起了老茧。
可是,有一件事,一件让林春华最无法忍受的事——他从小到大的外号都叫春花。
这名字从幼儿园到小学,延续到中学,苟延残喘到大学,竟然考了研究生,还没能远离他。
你说,一个大小伙子被人叫春花,能不气吗?
林春华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可是,至从林春华认识了杜秋实,他就觉得,自己的倒霉名字似乎是命运的安排。
春华秋实,两个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林春华这下子,高兴了。
本来准备一辈子背负的噩梦变成命运的红娘了,哈哈~
林春华仰天长笑。
可是,林春华似乎忘记了。
春华和秋实注定发生在两个不同的季节,即使在一起组成的词语多么华丽,在现实生活中,都无法相遇。
日期:2012-07-01 19:01:39
一
阳春三月,鸟语花香。这要是再来那么点清风细雨,林春华一定会觉得生活更加惬意。可惜,奉阳这地方出了名的风沙大,一年刮两次大风,一次刮半年。想要清风拂面,请往祖国南面走,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别回头。本来就不和谐的沙尘暴配上一声吼叫,显得格外应景。
“兔崽子,你叫谁老刘呢?”
刘教授一边揉腰,一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被叫做兔崽子的林春华。被骂者却是一脸的悠闲,拿着刘教授小儿子刘瑞送来探病的水果大吃特吃起来。刘老教授晚节不保啊,竟然收了这么个白眼狼外加没口德的学生。要不是看在他爹老林的份儿上,早就把他调剂到隔壁的奉阳大学去了,死活都不能要他,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呢嘛!
“刘老,我这不是给我爸带话呢么!我爸就是这么说的,老刘,你身子骨不行就别逞强了,哈哈哈哈!”
林春华学着自己老爸的样子,一手拿着香蕉充当绘图铅笔,一手拿着芒果充当泡茶的大水杯,刘教授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
“春花啊,你这是跟我混熟了是不是?”
“刘老,我这从穿开裆裤起,就是您老看着长大的啦,我跟您可是比跟我爸都亲!话说回来,刘老,你说你啥时候卧倒不好,偏偏选这个时候卧倒?你老人家上次说我写的开题报告不合格,我现在还日夜思索怎么开题呢,怎么挤也挤不出时间去代课啊!”
刘老教授满脑袋黑线,一边忍受着肉体的疼痛,一边还要忍受林春华对自己在精神上的折磨。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讨好老婆,跟着老太太一起练太极,结果闪了腰。刘老教授一口气压在丹田,咳嗽个不停,心里还不忘暗暗咒骂,这个死春花是盼着他早死还是怎么着?
“哎呀呀,您老尽管慢慢说,别着急啊!”
我能不急嘛?
刘老教授只能以眼色发表看法。
林春华见刘教授不停地咳嗽,瞪着小眼镜,脸色憋得跟猪腰子色似的,不禁悲从中来啊!虽说刘老教授平时经济模型留得多了点儿,论文辅导的东西少了点儿,几乎连个见面的机会都难找,但好歹也是父亲的老战友了不是,小时候每次过春节都给自己二十块钱压岁钱的。
刘老教授一边忍受着林春华如熊瞎子拍墙一般的拍背,一边在心里暗下决心,好你个林春华,这次论文答辩我豁出去老命也要跟你单挑!!!
“是我想卧倒的吗?要不是你师母要我陪她练太极,我会闪了腰吗?要不是闪了腰,我会不上课在这里卧倒吗?要不是我卧倒了,也不用着你这不着调的货代课啊……”
林春华亦满脑袋黑线,刘老教授成天价的说他不着调,自己不就是没像其他研究生一样围着导师转嘛!这年头,估计除了他,其他几个师兄弟恨不能认老刘头当干爹。
“既然是师母惹的祸,干嘛让我给你代课啊?”
林春华嘟囔了一句,刘教授看着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然晓之以情不见效,就只有动之以理了。林父早就和刘教授通过气,他这个儿子啊,是软硬不吃的主儿,不见棺材不落泪。
“春花啊,要是你不想代课也行……”
林春华闻言,赶紧把刚倒好的水递给刘教授,刘教授不慌不忙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那就好好地把你的开题报告改一改吧,我本来还想着,这次阶段性论文就让你跟着我做货币政策那个课题的,现在看来……”
刘老教授欲言又止,林春华皱起了眉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刘老拿成绩威胁他。
“刘老,是春华!您不是说不让在做货币政策了么,国家都开始紧缩了!”
刘老教授改变了策略,不想代课也行,这回的论文让你返工个七次八次的也不算多。
“听说咱们学校今年的研究生毕业率又要调整了!哎!现在的学生啊,不如以前喽!”
刘老一边说,一边拿小眼睛瞄着林春华,哼,不信你小子不害怕。林春华心想这小老儿就会拿学位证做威胁,等他研究生读完了,天天举着学位证在老刘头面前晃悠,气死他。
刘教授又喝了一口水,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一幅老奸巨猾的样子。
“春花啊,你要知道,你爸本来是不同意你回东联大读研的,可是你非要坚持,这要是毕不了业……”
林父本来是不同意林春华回东联大读研的,本来成绩优秀的林春华在奉阳某知名外企找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可惜,只一年,林春华就偷偷报名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可是此刻,林春华这个后悔啊,第一不该回东联大读研,第二不该挑刘教授当导师。
“那个,刘老啊!你看我笨嘴拙舌的,我哪里会讲那么高深的国际经济学啊!还是让师母来吧,好歹师母也是管院的教研室主任啊!”
刘老教授很无奈,林春华这么伶牙俐齿的主儿要是都算笨嘴拙舌,那别人都得成了活哑巴了。
“你也知道她是管院的,我哪请得动她啊!没事,你就照着书念,反正也没几个人听!”
“那我还讲什么啊?反正也没人听!”
“你去是不去啊~~~~”
林春华还想找借口,刘老教授已经由菩萨脸换上一副罗汉相,林春华立马噤声,拿起刘老放在床头已经破了皮的书,奔着可爱的大二学生就去了,身后还传来刘老教授的哀号。
“春花,你拿错书了~~~那是我的《福尔摩斯》啊~~~”
林春华前脚刚走,刘教授的小儿子刘瑞后脚就进来了。
“呦呵,老爷子今儿心情不错啊,我在走廊就听见您的刘氏唱腔了!”
刘瑞吊儿郎当地把手里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温桶放下,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老爸就想乐。刘老教授看见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倒不是他不出息,就是他太出息了。刘教授两子一女,除了这个小儿子之外均是博士毕业,在刘教授的心目中,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偏偏小儿子刘瑞就是喜欢经商,还干得增增日上,堵得刘教授哑口无言。
“春花多好个孩子,就是被你带坏的,还不快去把我的福尔摩斯拿回来!”
“行,我妈熬得骨头汤我放这儿了,爸,你可别忘了喝哈!”
刘瑞把车从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哪里还顾得上老爸的书,这么好的机会骚扰华微,绝对不能放过。刘瑞嘿嘿淫笑了几声,拿起手机直接拨了华微的电话。
“喂,小微微啊!!”
华微本来不想接,可是碍于刘老教授和小刘教授的面子,还是硬着头皮,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句。
“刘先生,你找我有事儿么?我要通知学生刘老教授不能上课的事儿!”
“你看看,你看看,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我爸找春华代课了!你不用折腾了!这大风天的!”
“恩,那多谢了!还有什么事儿么?没事儿我挂了!”
华微手指头都按在了结束通话键上,愣是被刘瑞的尖叫声给阻止了。
“小微,没事儿咱就不能电联一下么!“上次”之后,咱俩有多久没见了!”
“咳,这边有学生找我,就这样,再见!”
华微轻咳了一下,所谓的“上次”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哎,哎!小微……”
回答刘瑞的只有电话的“嘟嘟”声,刘大少爷是彻底忘了让华微去找林春华要书的事儿了。
日期:2012-07-01 19:19:48
二
“真是春暖花开了啊!”
眼看着树枝头那可怜巴巴的绿色,林春华一边感慨,一边以龟速往阶梯教学楼那边蹭。林春华摇了摇头,代课费那么低,在食堂多打几个荤菜,就没了。
“春花,代课啊?”
张文涛气喘吁吁地经过林春华身边。张文涛是刘老教授教研室的讲师,跟林春华在一个教工寝室住。当然,寝室对于家在本市的林春华同学来说,形同虚设,不到四十平米的二人寝室完全是张小胖一个人的天下。
张文涛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的胖子。话说虚胖虚胖,这不刚一到春天,张文涛就开始发虚了,油光锃亮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小胖,是春华,纠正你多少次了!你晨练呢啊?”
林春华温柔地提醒张文涛的发音错误,张文涛挠挠脑袋,看了看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时间,十点十八,没错啊!
“春花,还有两三分钟就上课了,你咋一点也不着急呢?你不是代管理的课吗?”
“是春华,你个猪脑袋!”
“你这名字顺口就叫成春花了,呵呵!”
张文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怎么我代课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啊?”
“刚才华微打电话通知的,整个教研室都知道了,大伙都等着看好戏呢!”
林春华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来教研室那几个家伙的嘴脸,都是一边扶眼镜,一边咬着笔,坏笑的样子。谁不知道经管两院向来有不共戴天之仇,管院的学生一碰上经院的老师,可劲儿地作,可劲儿的欺负。
“看来老刘头是预谋已久的啊!”
本想小跑前进的张文涛被林春华死命拽住,只好跟着他一起迟到。进了阶梯教室,张文涛上了二楼,林春华走到自己代课的班级门口,吵闹声在走廊就能听见了,看了看门牌,他愣了一下,整整衣服就进了阶梯101。
林春华看着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学生,这明显不足数啊!
“呦呵,你们这哪是三个班一起上课啊,是三个班派代表来上课吧!”
林春华慢悠悠地踩着轻快的铃声,踏进了乱成一锅粥的阶梯101,把破旧版《国际经济学》往讲桌上一摔,确切地说是包着书皮的《福尔摩斯》,就说出了以上的话。本来一锅粥的学生倒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不是应该笑眯眯的刘教授上课么,怎么变成了这么个小年轻了。
“他是干什么的啊?是师哥吧?”
“皮肤比我都白,不是吧?”
“靠,又是小白脸,还让不让我们可怜的男生们活了!”
林春华刻意咳嗽了一下,台下的议论才渐渐平息了。
“那个什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这学期的国际经济学老师了!”
“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啊!”
几个坐在前面的女生眼睛呈现桃心状,心花怒放。名字,林春华在心里自嘲了一下,还是算了吧!虽然林春华早就对那些溢美之词听得耳朵出茧子,但还是勾起薄薄的嘴唇,笑了笑。讲台之下立刻一片星星眼乱飞,但是接下来的话,让一颗颗少男少女心瞬间破碎。
“你们就叫我林老师好了。现在开始点名啊,让我这个代课老师好好地认识认识你们!”
“啊~~~”
林春华拿起点名本,努力控制住心里的狂喜。以前只有自己被点名的份,如今也能点别人了,怎么一个爽字了得。
“管理0601,周燕!”
“到!”
“刘婷婷!”
“到!”
……
“管理0602,项阳!”
没人回答,林春华坏笑着想再多打一个叉,发现角落里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学生,举着手。林春华抽动了一下嘴角,硬是把叉改成了勾。
“杜秋实!”
没人回答,林春华环顾了一下教室四周,别说是举手的,这一次就连举脚的都没有了,林春华下意识地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杜秋实!”
还是没有人回答。
杜秋实,林春华在心里反复念叨了几遍。
秋实,秋实!春华,秋实,春华秋实!靠,这名字跟我的名字还真TM的有缘分啊!
“他没来!”
刚才趴在桌子上的那个男学生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提醒已经在胡思乱想的林春华。那男生半长的碎发垂在眼前,看不太清样子,他见林春华回过神来,又趴下,继续睡觉。林春华的嘴角继续抽动,这个叫项阳的学生也太不给他这个代课老师面子了。
林春华终于点完三个班的所有学生,缺席32人,病假5人。
他合上名册,心里暗想,点名真是好啊,又省事又费时,一个班三十个人,三个班九十个人,点名能点去半节课呢,我省心省力了,下节课下课之前我得再点一遍。
林春华打开那本已经估计年纪比他都大的《国际经济学》,想也没想就念了几句。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朋友们将高兴地得悉,他仍然健在,虽然有时因受风湿病的侵袭而显得有点跛颠。多年来……”
林春华越念越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国际经济学》的写作风格有点像柯南?道尔啊!林春华翻到封皮,摸了摸,扯掉破烂的外衣,只见书上赫然写着几个烫金大字-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之六,还是本盗版的。他勉强抑制住自己想要跑回医院,谋杀刘老教授的冲动,尴尬地又把书皮包好,看了看台下一个个求知若“渴”的女学生,似乎没有人发现的样子。
冷静,冷静,第一次代课的林春华可不想在这群学生面前丢脸。
“你,说你呢,就是你,第一排那个戴眼镜的同学,往边上看什么啊,你边上是墙了!你起来接着念!”
每堂课都坐在第一排的二班班长眼镜男一脸迷茫地站了起来。
“接着念?可是,林老师,书里根本没有这段啊!”
“得了,我看你的样子,估计也跟不上我的节奏,你从头念吧!”
“啊!”
眼镜男只好从头开始念,并且很倒霉地念了整整一节课。临近下课的时候,林春华又点了一遍名,此种做法令那些半道跑路的学生深恶痛绝。
“哎呀呀,还有半道跑路的!我可不是你们的老刘头,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没来的和半道跑的,下节课带着导员签字的假条和三千字的古典凯恩斯模型概述,不交的期末就不用来考试了,我懒得判你们的卷子!你们不爱听可以不来上课,但是我每次都会点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唉,那边那个同学,下课了,别睡了,该给下堂课的同学腾地方了!”
林春华吹着口哨,一路轻快地离开了阶梯教室101,留下了一屋子不停抱怨的学生。
代课的日子其实也是蛮滋润的嘛!
日期:2012-07-01 19:35:16
三
管理学大二的国际经济学是主要课程,学分6,课时64学时。林春华基本上一周要见这帮06级管理的学生三次,分别是每周的一三五。所以周一的课一过,紧接着就迎来了周三的课。
林春华有了上次代课的经验,便觉得代课是消磨时间,折磨青少年的好差事。对刘老教授的怨气也消弭了不少,基本过着写一会儿论文,背一会儿课的研二生活。
整个管理学院也因为林春华的一堂课掀起了轩然大波,关于他的传言变换着版本出现。什么学校领导家的公子哥啊,什么经济学院派到管理学院卧底的奸细,最夸张的还是市场营销的传言,说林春华是刘老教授身边的小白脸啊。
林妈妈吕春燕听说了儿子去给大二的学生代课,心里亦是高兴得不得了。你要问为什么啊?当然是为了林春华同志的感情问题。
林春华今年二十有五,正值壮年。大学毕业后在奉阳一家有些规模的外企工作了一年。因为工资太低等多种原因(按林爸爸的话来说,就是懒的,想回学校躲着),林春华时隔一年之后,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又回到了他的伟大母校――东联大,继续攻读经济学硕士。
有点跑题了,继续林春华同志的感情问题。
林母为什么担心啊?因为林春华同志从小到大,既没有在青春年少的时候犯过早恋的的道德品质问题,也没有在血气方刚的时候犯过带任何女性朋友回家过夜的生活作风问题。有的腐女大人可能要问了,那带男生回过家?这个问题嘛,恩,其实也没有过(当然了,没带回家,并不代表没有哈)。
所以,林妈妈这个着急啊!
“二十五了啊,要知道人的青春就像滔滔江水,那是转瞬即逝啊!哗哗地啊!”
林春华躲过老妈的温暖怀抱,双手胸前交叉,一副驱鬼的样子。林妈妈大早上的就不让林春华消停儿,乐此不疲地给他灌输及早成家论。
“你咋就不着急呢?你看隔壁楼的老王家的老小子,比你还小一岁呢,前两天刚吃的定亲酒。你说说人家儿子咋就那么争气呢!”
林母放下手里正在用的抹布,十分沮丧地坐在了沙发上。林春华一看母亲这样,心里就开始过意不去了。林春华是最孝敬父母的,可是,在恋爱问题上,他真的没法委屈自己。
“妈,我可才二十五啊!我可是男的,男的是越老越值钱,你着哪门子急啊?你看看人家刘瑞,他可快三十了!”
“刘瑞,刘瑞!你就跟着这个混小子混吧!早晚跟他一样打光棍!”
一提起刘瑞,林妈妈就来气!这两个小子从小一起长大,刘瑞比林春华大三岁,本来指望着教授之家长起来的儿子能成为好榜样,好典范,结果…….
“就是,妈,你没听说吗,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哥这还是花骨朵儿呢!”
林春颜一边大吃特吃冰淇凌,一边挖苦林春华。林春颜比林春华小四岁,从小就爱和林春华对着干。小的时候,还四处散播林春华的外号,令他十分头疼。
“你个死丫头,你才是花骨朵儿呢!你看你肥得,简直是大喇叭花,看你夏天还怎么穿裙子?”
“切,我才100斤,你哪只眼睛看我肥了?”
“啊!!都100斤了啊!好女不过百,你看你吃完这桶冰淇凌,你就是102斤了!哈哈!”
林春华故意夸张地大笑,林春颜气得扔了冰淇淋,就和林春华闹作了一团,林母忙不迭地阻止二人,以防止刚收拾好的屋子又变成一团糟。
“妈!哥他又欺负我!”
“花花,你可不许欺负你妹妹啊!”
“好妹妹,哥哥错了!你一米六一百斤根本就不胖啊,顶多算得上是健壮!”
林春华一边躲避林春颜的九阴白骨爪,一边还不忘继续挖苦她。
“妈~~~~”
“花花~~~”
林父放下绘制图纸的专业制图铅笔,喝了一口飘着淡淡茶香的龙井,看了看窗外,正是柳絮飞舞的季节,春日暖阳不算刺眼,林父眯起眼睛笑着感叹。
“真是个宁静的早晨啊!”
林春华摸着被老妈掐青的如花脸蛋,一步一晃地来到了阶梯101教室。学生们一看见林春华黑着一张脸,立马都安静了不少。学生们警惕性一向很高,通过上一堂课的教训,他们心里都知道,林春华可不是好说话的刘老教授。各班的班长也都很识相地把上次没来和半道跑路的同学的请假条和论文交了上去。林春华随便看了看,又数了一遍。
“少一份啊!谁没交啊?考试不想过了是不是啊?”
林春华嘴角上扬,哈哈,以前都是别人威胁我,这回我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啊!
心里别提多美了。
二班的班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竟然就是上节课念了一节课国际经济学的眼镜男张超。
“林老师,我们班的杜秋实,他,他病了啊!”
林春华一看眼张超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说谎。这假称生病的招数,林春华大学时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从头到脚,基本上没有好地方了,都光荣生过地负过伤,生过病。这点小伎俩根本骗不过号称“生病之王”的林春华林老师。
“你叫张超是吧,二班班长!你说杜秋实病了,那病假条呢?”
“这个,这个,林老师,他,他是重病,所以,所以……”
张超已经开始擦汗了,这林老师阴险狡诈的眼神也太赤裸裸了。林春华看着犹如小绵羊一般的张超,心里更乐了。
“啊,重病啊?哪家医院啊?我们应该集体去看一看他啊!这要不看,说不定以后就看不着了!虽说是他的老师,我可是一面也没见着过啊!”
“这个,老师,他姓杜啊!”
“啊,我知道啊!叫杜秋实嘛!”
“那他爸也姓杜啊!”
“这不废话嘛,不姓杜,那是后爸!”
“老师,他妈姓穆啊!”
“那又怎么样?”
张超已经一脸的黑线,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这老师也太迟钝了,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难道林老师还没发现,杜秋实就是奉阳市副市长穆籽和省委书记杜长治的儿子吗?
这个时候,张超已经无语,话已经明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不好再多做提醒了。林春华却还是一脸迷糊,不知道这个眼镜班长酒精在害怕什么,一些知道内幕的学生也不禁为林春华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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