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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八下——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作者:
檀清
日期:2012-7-25 20:00:00
《七上八下》——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声明:此书与之前的《我大学里流浪的青春——刹那芳华》没有任何干系,请兄弟姐妹们不要联系在一起。转载请注明出处。
严肃声明:感谢来捧场的所有兄弟妹子,我们一起踏上新的征程吧。yo,yoyo切克闹,切克闹——开干!
一京城
九月,在这个阴晴不定如同月经不调的季节,当我在简历上的学历栏里郑重的填上“大专未遂”这四个大字时,这世界好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比如我对面那位芳香四溢的大姐,我看到她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目光里的蔑视毫无悬念的送到我这。
“大姐,你今天吃的韭菜包子。”我将简历递给她。
“你咋知道的?”她面带鄙夷的将我简历扔到一边。
“你牙缝里的韭菜都能喂羊了。”
“羊?什么羊?”
“懒羊羊。”
“谭清是吧,你不知道我是什么职位?”她目光泛冷,同时开始用手往嘴里抠。
“知道,不过你完全可以做别的职业,比如演员。”我认真道。
“演员?”
“是的大姐,你演恐怖片应该都不用化妆。”
这句话说出去的同时,我的简历被毫不犹豫的扔了回来,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招聘会,不懂道上规矩,说了不该说的话。
零八年毕业后,确切的说是他们毕业后,我用自己在成人保健店给客户送了一个月充气娃娃的辛苦钱跑到北京租了一间小屋,没日没夜的玩了一月的网络游戏,眼瞅着国库快空了,我才毅然决定去招聘会一展风采,没料到出师不利,说两句实话就被踹了。
我叫谭清,是个没受到邀请参加毕业典礼的“毕业生”,由于在大学时代横行天下作恶多端,做出了几件令学校领导老师颇为不满的事情,从而获得了几份殊荣——各类白底黑字的大字报迎风招展,又不肯花钱消灾,然后我就与那张硬硬的带有校长秀气签字的小本擦肩而过。
从道理上讲,我应该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可从实践来看,我确实对得起那张能证明自己最高学历的高中毕业证。人在江湖飘,不能没钱包,虽然我视钱财为粪土,可我每天都要排粪,只出不进是会违背常纲要遭雷劈的,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去选择掏粪,这是一个十五亿人都在同步进行的职业。
刚从北京站一身湿湿黏黏的臭汗奔出来的时候,望着这座充满欲望的城市,心里猛然激起一层雄浑的冲动——我要征服这座城市,那时身边恰巧走过两位身材曼妙五官协调的姑娘,我便默默的又加了一句:包括这座城市的女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躲过某个小区的保安,悄悄的爬到某栋家属楼的楼顶,坐在那看着这座美轮美奂的城市感受着那股欲望,大街上的车流不断的从我眼前闪过,那些挂着各类车牌的空间里面,有一个风情款款的少妇在催促着旁边的司机快点开到酒店,也会有一个娇小可人的小秘书小鸟依人的依靠在旁边那坨肥肉里,当然,更会有许多因为签单而大醉车内的奋斗者,他们嘴里呼着酒气,心里渗着眼泪。
这世上,总有一股渴望让你欲罢不能。
我所租住的地方位于海淀区上地的正白旗,那儿有一片嗷嗷待拆的平房或者筒子楼,里面住着很多像我一样的“北漂”,他们年龄大多都在30岁以内,处于玩命奋斗期,我时常看到一对对的恋人成双成对的出入在矮小的小院铁门,手里拎着一塑料袋的方便面火腿肠或者是附近小饭馆里的炒面炒饼,有的一脸灿烂,而有的则是一脸阴郁。
一脸灿烂的,那必定是刚毕业不久,他们极其兴奋的接受这刚从学校走入社会以后面对的挑战,他们满腹雄心壮志,同时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类废话也充满着信任和向往,在他们的眼里,只要吃方便面挤公交车的日子过去了,就一定会过上吃烤鸭开小车的日子。
一脸阴郁的,他们也大抵都从灿烂中度过,只不过在啃完方便面挤完公交后,他们发觉自己想象中的烤鸭和小车并没有到来,如果非说有点进步,那有可能是从一块五的方便面成功晋级到了一块八的,好在油价上涨并没有影响公交车,不然也算是时代的进化了。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着无限激情和向往,而时隔多年后,我们之中的大多数都会发现,早先几年的向往依然是向往,只不过激情都被岁月这条狗给啃了,其实很多人最开始都是明白这道理的,之所以会坚持,是因为他们想做那一小部分在几年后吃烤鸭开小车的。
那时的我也是,同时我希望小车里的副驾驶上还能坐着一个身材倍儿棒,脸蛋倍儿精致,对我特风情万种的姑娘。
如果我是个妓女,那现实就是压在我身上哼哧哼哧玩命冲刺的嫖客,而未来,就是我闭着眼叫床的同时,脑子里所幻化出来的那个高大威猛开奔驰住别墅的帅哥。
我们被现实轮奸着,却意淫着未来。
路上虽然艰辛,可我们会始终往前奔跑,挡在我前面的,要么迈过去,要么干了他,去他娘的狗屎,去他娘的下水道,什么都不会阻止我们冲锋的步伐。
成功,就是小鬼子的碉堡,干掉鬼子,占据高地!一路占据过去,就可以东京大屠杀了。
日期:2012-07-25 21:59:57
二更
--------------- 二 白松 许唐
那天我在招聘会上惨遭淘汰后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沮丧就接到了白松的电话,白松是我大学同学,铁到跟我穿同一条裤衩,这也是我为什么至今会阴囊瘙痒的原因,我去地铁站接他的时候,他那身哆哆嗦嗦的肥肉上面的臭汗都在告诉我:地铁上人实在太他吗的多了。
“我草,我对减肥终于有信心了!”白松大口的喘着粗气,同时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行李扔给我。
“没给你挤怀孕就算不错了。”我背起他的行李,又扔给他一支烟,“来的还挺快,怎么不在你爹那里干了?”
“没法干,我送个货他都不放心,干着没意思,跟我是别公司的内奸一样,这不来投奔你了么,”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歇会再走行么,我缓口气。”
白松比我强,他在最后一个学期交了两千多块钱的重修费,将之前所挂的科目都捡了起来,后期又向那些老师们送了烟酒糖茶才得意的拿到毕业证,那时他说特别恨自己不是姑娘,不然直接献身就解决了,哪用得着花那冤枉钱,我说你幸亏不是姑娘,不然那些兢兢业业为广大劳苦男人有偿奉献的失足女们就会少了几份固定收入了。
他毕业后被他爹招了回去,他们家是搞化肥的,他爹想让他子承父业,做新世纪有理想有抱负有智商有才干的四有化肥大亨,按理说是很有前途的,可惜这厮受不了家里的军队式管理,偷偷跑了出来,一直到我这他才给他爹打电话:“爸,我在北京了,您再找个听话的当儿子吧。”
我住的是个筒子楼,这个名词在百度上是这么解释的:“筒子楼建筑又称为兵营式建筑,一条长走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因为长长的走廊两端通风,状如筒子,故名筒子楼。”
那筒子楼共计四层,我在第三层,房间大约有十平米,刚租下的时候租金是三百,电费网费另算,刚过了一个月是三百五,电费网费另算,房东刘大妈说是因为石油涨价导致的,我深刻思考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这两者的关系在哪,后来刘大妈高深的一笑,对我阐述了这么个理论:你看啊小谭,油价上涨会不会导致运费增高,运费增高会不会导致物价上涨,这样以来,吃的喝的就都贵了,上个月土豆还一块钱一斤呢,现在就两块二了,我们也要生活嘛,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顿时我对刘大妈伸出了大拇指,问她以前是做什么的,竟然有这么强的逻辑推理能力,她淡淡的一笑说她是个退休的国家公务员,我醒悟了。
这些筒子楼是刘大妈自己盖的,出于资金考虑,隔音很差,我时常半夜被隔壁姑娘撕心裂肺的叫声惊醒,刚开始时候不大适应,他们一运动,我就得睁开眼点上烟等他们结束才能继续睡,后来闲的无聊,我就开始记录他们的时间,那哥们实力一般,通常十分钟之内就会结束,而他们却好像很热衷于这项活塞运动,有一天我听那姑娘开京腔破口大骂:“你吗逼的,你丫今晚加班加到谁床上了,竟然折腾我半个小时。”
半个多月下来,我形成了标准的生物钟,凌晨一点准时醒来,有一天我没听到动静,就砸了两下墙:“你俩赶紧折腾,我睡不着了。”
隔壁传来姑娘的怒吼:“搞个J8呀,内SB跟别人好了,要不你来咱俩试试。”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将里面的插销紧了紧才心安理得的入睡。
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可没几天隔壁就再次召唤了我的生物钟,并且那姑娘还很不人道的边叫边砸我墙,我隐约听到这么一句话:“哥,哥们儿,你要受累了,我这老公能折腾一个小时,呀……”
第二天晚上有个男的敲门,开门后他一脸歉意的送了我一副耳机,我情不自禁的对他的社会公德心竖起了大拇指。
白松很会赶时候,我交完房租的第二天他就及时赶到,在听到算上电费网费一月要接近五百块钱的房租后他沉默了,然后对我说五百块钱在老家县城都能租一个120平的三居了,我说傻逼你们县城要是这价位,北京还能是首都么,他点点头对我发出了赞许的目光:果然是在北京混过的!
在交完房租之后我身上的那点钱已经所剩无几,原本我以为白松闯荡京城是会带些盘缠的,那样我还能吃喝无忧一阵,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就带够了车票钱就意气风发的跑来了,看到我钱包里的八十块钱,他眼睛里流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他十分好奇的问我:“大哥,你没发工资么。”
“我还没上过班。”
“你之前不是在青岛给人到处送充气娃娃么?钱呢。”白松有点没法接受两人口袋里加起来不到一百块钱的事实。
“一共一千六百块钱,来北京的吃喝房租车票不花钱?你当北京是收容所呢吧。”
白松默默掏出电话:“咱叫许唐也来吧,我听说他刚卖了以前的游戏装备,能有钱。”
许唐是我大学时代的舍友,身高一米七,体重不详,只知道他曾压坏过三个台秤。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可我们的战友关系很密切,最具划时代意义的就是我们仨人在一个学期被学校安排在一张大字报上通报批评了两次,我觉着那就是缘分,之所以上大字报,一次是三个人一起揍了三个保安,一次是一起去卫生室偷假条被当场抓获。
而在他打完电话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俩人的体重加起来都过四百了,这张一米二的小床怎么承载三个人的体积和五百五十斤的重量,可电话已经挂了,而且白松脸上深邃的笑容告诉我许唐已经答应了,我指指那张随着白松的翻身就吱吱嘎嘎乱叫的小床:“咱把床腿锯了吧。”
“好好的床,锯了他干啥,你他吗有病啊?”
“早晚的事,你认为咱们仨人往上一坐还能有活口?”
后来我们两人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先是找了两把基本跟床持平的平椅,又去附近的工地上花十块钱买了半张派不上用场的竹胶板,回家把板子放到两头的椅子之上并在床上,再把被褥铺齐,于是一张大床就诞生了,我们两人都为自己的巧夺天工所感叹,还特意去饭馆庆祝了一下自己的辉煌成就。
吃完饭俩人结账后发现身上带的钱只剩下五块了,商议半天我们还是将它用到了最重要的用途上:买了包将军。
许唐毕业后一直留在青岛,他原本想通过在游戏里打装备刷金子来维持自己的生活,可这种高端技术不是他所能掌握的,终于他混到了要靠卖装备才能吃上馒头的地步,这时又恰巧接到了白松的邀请,于是他很坦然的接受了现实,抱着刚卖的三千块钱兴冲冲的来到了我这儿。
当他看到我钱包里剩下的二十三块钱时候,许唐尤为沉重的白了我们一眼:“你们俩就是牲口,老子就剩下这点存货了,原本自己还能坚持三四个月,这么一来完了蛋了,连月卡都不敢买了。”
我扔给他一支烟:“你就别琢磨你的月卡了,先买个电话卡去吧,还有,我俩都饿半天了,就等你来解决口粮问题。”
“认识你们真是人生的污点。”
也是在那天,我第一次感觉到红烧肉原来不是那么腻人,土豆丝原来那么亲切。
吃饭的时候许唐问我:“你狗日的游戏装备那么好,咋不卖了,非黑我的。”
我笑了笑:“因为里面有些人让我没法放弃。”
日期:2012-07-26 11:29:47
三 游戏 张月月
我们在大学时代一起玩了款网游,许唐在游戏里擅长泡妞,他平均一个月会换三个以上的老婆,真实性别未知,他也不关心,他只是要求对方能在那个聊天框对他肉麻一下便可。而我热衷于战争和扯淡,我游戏里所在的帮派是全区平均年龄最大的,而我跟他们玩的很欢,我们一起时候基本就是商讨对敌政策,或者闲扯淡,有时我一整天都坐在那跟他们废寝忘食的作战,最高纪录是连续作战三十六小时,后来导致虚脱去诊所输了两瓶葡萄糖。
当时诊所的大夫问我怎么虚脱的,我说学习学的,他神情严肃的赞美了我,并免除了我的医药费,至今我对此还耿耿于怀,深表惭愧。
玩了三年,我对那游戏本身已经没了兴致,能留住我的是在那里建立的感情,我们那帮派是服务器最团结的,敌人使出三十六计都没给我们拆了,这也是我能坚持下来的原因,一个“义”字让我们那群人坚持了三年,刚开始玩的时候我还是十八九的年纪,很张狂,仗着自己操作好,到处杀人放火,那个时候还不算是金钱统治游戏的年代,最开始的时候还是靠操作的,而我在游戏方面一向有天赋,很快我就成了全区第一人魔,人送外号:一天不见血浑身刺挠的死变态。
后来一个叫“傲云”的帮主征服了我,之所以他征服我,中间发生了一段故事,当初我杀了他们帮众之后他并没有找人来找我复仇,而是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兴致,我当时对他并无好感,并告诉他别废话,见了他一样杀,他也没生气,并告诉我有一天我会跟随他,我对此嗤之以鼻:比我还狂,玩死你。从此见了他们帮的人就是一顿砍,奇怪的是他们从不骂街。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我得罪了服务器最有实力的帮派——杀了他们的大众情人,于是他们全帮愤怒了,到处拉帮结派的追杀我,而唯一没追杀我并且在我被逼到死胡同时候出手相助的人就是“傲云”,他不惜跟其他帮派翻脸,带着他帮里的人一起帮我对抗其他大大小小七八个帮派,而那也是我能坚持三十六小时不合眼的原因,因为感动,也因为那个字。
在我心服口服的加入他们帮派之后,“傲云”告诉我,他们找我进帮的确是因为我的实力,而他们不骂街是因为没必要,玩游戏就是打打杀杀,打不过动嘴的才窝囊,经过许久的了解之后我才知道他帮的人虽然不多,但却都很成熟,不像我们那帮大学生,狂的跟头驴一样,他们对游戏的态度很平和:我杀我的人,你骂你的街,游戏就是娱乐,动气你就输了。
跟我关系特铁的几个玩家基本都是北京人,因为我所在的就是北京区,之所以来北京,也是听他们聊的北京太多,慢慢在心里形成了一种思维惯性,他们早就多次邀请我去北京玩,而我没告诉他们我到了北京,一方面是不想破坏网上的神秘感,另一方面是出于自尊,现在功力太浅,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模样。
当天晚上他们两人都失眠了,原因在于隔壁的那姑娘,我一点准时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俩正竖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我便砸砸墙:“兄弟,明天再送俩耳机过来。”那边回了句“好嘞。”
许唐叹了口气对我说:“你是不是性无能,就这么天天浪叫,你都不起点反应?我都硬半天了。”
我塞上耳机:“我小学时候隔壁是杀猪的,习惯了。”
第二天果然送来两副耳机,只不过是那姑娘送的,我这也才是第一次见到她真容,看起来岁数不大的一个女孩,长相还算凑合,微胖,胸部很豪迈,她进来没客气,直接坐在我们床上扔下两副耳机:“帅哥们对不呀,这里隔音不大好,让你们受苦了。”
白松翻翻眼:“你就不能不叫,忍着不行?你得为我们几个单身汉考虑吧。”
“不好意思,不叫不痛快,再说我哪忍得住呀,都是条件反射。”她有点羞涩的说道。
我默默走到窗台,拿出那卷我糊窗户的宽胶带递到她手里,她疑惑了一下笑了:“我今晚试试。”
第二天我就去把胶带要了过来,因为透过胶带发出的那声音真是跟小时候隔壁的杀猪动静一模一样。她为了表示歉意,请我们吃了顿饭,而我们也才对她有了初步了解,她叫张月月,20岁,北京人,初中时候不爱学习,后来上了两年中专就工作了,在影楼给人化妆,我当时很好奇一个本地人怎么也出来租房,她笑了笑:“不懂了吧,本地人跟外面租房的多着呢,嘿,谁爱跟家里天天听他们唠叨呀,烦着呢,我们这的孩子呀,都不喜欢跟家里泡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北京人贫,尤其是我们爸妈这岁数的,一张嘴都巴不得长俩舌头,搁谁能受得了呀?”
她算是我们入京以来认识的第一个北京人,比我们小一岁,但已经有多年的社会经验了,再加上北京在嘴上特有的天赋,那一顿饭我们吃了接近四个小时,我几乎全程都在听她眉飞色舞的讲她过去的历史,讲她交的那三个老公,我没想到自己能见证他们相恋两年后分手的那几天,差点把她当成一月换五个老公的那类姑娘。
她讲的生动,我们也听的发情,她的思想很开放,对床上那点事也是毫不避讳,弄的我们仨大老爷们倒是艰难的脸红了,尽管我和白松在大学时代搞过对象,也不是啥童子身,但听到张月月毫无掩饰的话,还是令我们老脸一红,虽说皇城脚下改革开放政策做的好吧,但也不应该能这么潇洒,这从另一方面也阐述了我们还太过纯洁的现状。
看出我的疑惑,她笑着抽了口烟:“嘿,是不是没见过这么豪迈的姐们儿呀?您放心,不是所有北京人都像我一样的,我只是代表那一小部分打小就叛逆的,大部分还是比较传统的,别吓着你们呀。”
虽然对她的言论和私生活不敢持苟同态度,但我还是比较欣赏她的爽快不做作,跟这类姑娘在一起完全可以忽略她的性别。
早先曾听说过北京人排外,而通过我在京城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那纯属绯闻,尤其是山东人,那绝对是一致的好评,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以山东人为荣。
日期:2012-07-26 20:58:27
四 找工作
每个人都会去努力,就算是为了有口饭吃。
我把自己在招聘会上的事情告诉他们时候,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俩字母:是英文的第十九个和第二个。许唐说就你那张破嘴,人家没把你当场绑起来强奸了就算不错了。连他这智商的人都明白这个浅显易见的道理,也许我真是退化的不轻。
我们花了几天的时间去分析研究当前的工作动态走势,从而确立了三个不同的人生观,白松想做的是稳中求胜,他决意要找一家好的公司一直干到老。许唐则是想继续在游戏里发家致富,找到突破点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以求做中国第二个史玉柱。而我则是心比天高的那类人,我时刻幻想着凭自己的实力,肯定有一天会被某个大公司的大老板一眼看中,直接干上他们公司的某个大经理的职位。
“大哥,你有啥实力?”许唐在听到我的宏伟志向后低声问道。
“我会吹牛逼。”在我经过思考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只好这么告诉他。
那个晚上,伴随着张月月撕心裂肺的叫床声,我沉思了一下自己的人生,我好奇凭什么就认为自己那么牛逼,而我经过分析对比后却怎么也找不出自己的特长,最后我以灵魂比较高尚来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心灵。
我和白松很快制作出了自己的简历,在做简历的时候白松问我说不是要等着当经理么,我说得先吃上饭才能干好经理,他撇着嘴角浅浅的嘲讽了我几句。填写建立之时,白松看到我那四个炯炯有神的“大专未遂”后笑了:“你还是把后面那俩字去了吧,没人查你的大专文凭的。”
无比坚定的摇了摇头,我沉声道:“做人要厚道。”
庆幸的是我们三人都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许唐坐在床角里玩游戏或者搞对象,我和白松则注册了所有能注册的招聘网站,稀里糊涂的发了一堆简历出去,开始时候我们还能有所筛选的发送,过了会烦了就直接全选发送,不到十分钟我就接到了三个面试电话,分别是泰康人寿,平安保险,阳光保险。
白松在看我将电话关机后一脸蔑视:“你也就能卖卖保险了。”
随后他接到了他的第一个面试电话,是某酒店招聘男公关的,挂了电话他脸都青了,我拍拍他的裤裆,笑而不语。
在随后的几天里,我们为自己的滥投简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每天都会同各种各样的保险公司,房地产中介公司,酒店公关和写字楼厕所清洁部打交道,几天下来,精疲力尽,一直关了两天手机才消停了许多。许唐看着我们一脸沧桑的模样发出刺耳的笑声,他拍拍自己的键盘:“看着没,哥今天刷的金子能卖八十块钱。”
一个男人的屋子是杂货间,两个男人的屋子是猪窝,三个男人的屋子——公厕。
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内充斥着我们三人浓郁的汗臭脚臭狐臭还有尿臊味,因为屋里是没有卫生间的,所以晚上撒尿都要对着那个红色的小桶释放,早上再提出去赶到一楼的公厕倒掉。每个清晨提着盛着黄色液体的小桶往楼下走的时候,总是会碰到几个跟我一样动作的女孩,她们开始还很羞涩的低下头从我眼前跑过去,后来胆大了,会对我说两句话,“哟,量挺大呀。”“大哥慢点走,都溅到手上了。”
一楼那点儿地方说是公厕,其实只有一个坑位,不分男女,进去的人都会反锁起来。那天晚上白松半夜拉肚子,火速穿上衣服冲到一楼的公厕,却发现里面有人,捂着肚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里面有冲水声,直到他快绷不住的时候才开始砸门,砸了五分钟也没动静,那时门外已经聚集了几个青年男女在捂着肚子蹲着,几人连砸带骂的依然没把里面那位给喊出来,他们后来一商量打了110,等警察赶到的时候,几个人已经陆续跑到门外的下水道附近解决了问题,都在厕所门口守着想看看里面人到底是死是活,警察满头大汗拿螺丝门撬开门发现里面有个妹子露着屁股蹲那里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片卫生巾,顿时所有人都默默散去了,只留了一个姑娘去叫醒她。
第二天才听说那女孩不是睡着了,而是痛经给自己疼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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