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走失在那年夏天[GL]

作者: 滚动的卤蛋

  日期:2012-7-24 18:08:00
  不知道事情要从哪一刻开始写起,想写的内容很多,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多年前语文老师的一句话:写散文形散神不散。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用这种形式来写小说。
  我尽量按照语文老师说的要求来做,写文章的时候,尽量把时间地点人物场景背景等交代清晰,可多年过去,自己已成为一个感性的艺术科毕业的双学士。
  也就是说,我的逻辑是:不按照常理出牌,也没有什么条理性,这让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浑浑噩噩的感觉,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我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这样。
  一直这样活,活着活着就会突然碰见些什么人,让你爽或不爽。

  这些也都没所谓,反正不爽的时候不去理睬就是,爽的时候好好享受,但生命犹如一场不规则的旅行,不是你想的都会实现,也不是你想的,完完全全都会按照你想象的来。
  写到这里时,突然喉咙里一阵针刺一样的感觉,接着我咳嗽起来,是的,我感冒了,这是酷夏到来之后由于我连夜开空调造的孽。
  连续打了八个喷嚏之后,我决定站起身来出去走走,我一点儿也没夸张,确实是打了八个喷嚏。由于我爸爸的爸爸有严重的鼻炎,遗传给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又遗传给我,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一旦打了一个喷嚏后,这种连续的反应是不能被终止的。通常情况下至少每次都会打八个喷嚏,再用餐巾纸捏一下鼻涕,才算完事儿。
  日期:2012-07-24 18: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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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心公园的空气真是清新,夹杂着一股子狗尿的味道,在这个城市,这种免费的街心公园只限于在居民区中。而养狗也是居民区中必然的一道风景线。
  我穿着拖鞋和短裤坐在一个椅子上闭眼睡觉。
  睡着一半儿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碰了我一下,惊醒后我睁眼,看到一个有点儿猥琐的男人坐在我身边。
  干嘛?我问那人。
  没什么。男人挠了挠他的头发。

  那你动我?我有点儿警觉。也有些不太高兴。
  没事儿,我跟他们在打赌,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猥琐男边说边努嘴向远处。
  我看到了几个男人,都是那么邋遢和猥琐。
  女孩儿。我说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打扰了。那猥琐的男人说完后起身。

  你赢了还是输了?我问他,突然对这个话题有点儿感兴趣。
  赢了,我猜你是女的。哦,还有,你手臂上的疤有点吓人,怎么弄的。
  我示意他坐下,我从兜儿里掏出烟给他一根。
  他窘迫的站在那里,也不接我的烟。
  我,我不会抽。他说完坐下。这我才看清楚这个人。
  你多大?我问他,然后自顾自的点燃一颗烟,吸了起来。

  三十六。他回答我。
  在这边儿干什么的?我听他说话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工地上打打零工,现在在这公园搞搞维修,就看见你在这边睡觉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豪。
  我想也许全国的农民工劳动者在说起自己的工作时都有这种特有的表情。
  哦,那能挣多少钱。我想我也许问了一个别人不愿意回答的问题,这确实有点儿讨厌。

  1000来块吧,包吃住,挺好的。从这句话中,我读出了他的满足。
  你呢?你是做什么的?他问我。
  写小说的。我骗他。其实我的正经工作不是写小说。
  他双眼放光。
  是作家记者了。他有些兴奋的看着我。

  我很想告诉他作家和记者是两回事,我也不是作家,也不是记者,什么都不是。
  但我想想,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的胳膊上的疤痕说。
  我的思绪又飞回让我胳膊出现伤口的那天。
  日期:2012-07-24 18:14:30
  郑葵,刘夏叫你过去一趟。我正准备收拾画板回家,EWA就站在门口叫我。

  EWA是我在这所大学里的第一个朋友。
  我喜欢她。
  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开朗,喜欢她穿的棉布衣服,喜欢她的小麦肤色,喜欢她的高挑,喜欢她有点儿狐媚的眼神,喜欢她总是穿着匡威鞋露着小腿儿在画室里招摇。我喜欢她画画的时候就在她的旁边,我们一人一个耳机,听梁静茹的CD。
  如果说女人比帅,那在全校里EWA第一,我第二。她的帅是种阳光,我的帅是种忧郁。
  还记得开学第一天军训,EWA站在我对面。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的阳光所吸引。

  我们踢正步时腿总会碰到一起。休息喝水时我和EWA身边会围满女生。
  那时我们还没说过话,见到EWA时她就对我笑,那个笑,真是让你从头舒服到脚。
  我礼貌性的点头过后,就再没了下文。
  直到军训结束后,我才知道她叫EWA。
  嗨。她叫住我。其实我早已从心里盼望她能跟我说话。

  我叫EWA。你叫郑葵?她站在我面前说。
  对。你好。我与她两两相对。
  我们还是一个班。等下分宿舍,我想跟你一个宿舍,可以吗?EWA等我回答。
  可以。我几乎想都没想的,就说了那句话。
  你吃饭了么?等会儿我们一起吃饭吧。EWA还是用那种迷人的笑对我。

  好。那等会儿在哪儿见?我问EWA。
  第七食堂门口。你电话多少?EWA伸手过来递给我她的电话。
  我将自己的号码输入到EWA的手机里。
  这是我跟EWA的第一次交谈。
  在第七食堂门口,除了EWA,我还看到了EWA的女朋友——刘夏。
  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了女女之恋的这些事情,我身边也不缺女孩子的追随。
  但很奇怪的就是,我那时没对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动过心,也没有什么好感。
  日期:2012-07-24 18:17:24
  刘夏,这是我的同学郑葵,是叫郑葵吧?啊哈。EWA说着笑着问我。
  这是刘夏。我的,嗯,女朋友。EWA说这话的时候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哦,我想我猜对了,EWA是喜欢女孩子的。
  我对刘夏笑了笑,她们在前我在后的进了第七食堂。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饭,而这卖饭的地方呢,又恰恰被我吃了一年。

  大二的时候,我就已经离开这座学校了。
  因为什么?没错,也许你猜到了,就是因为这胳膊上的疤。
  宿舍里面住了四个人,我和EWA,小虫和魏魏。
  从EWA搬进我宿舍的第一天起,我们宿舍就被女生踏烂门槛。只有睡觉时才能安静下来。
  EWA常当着我的面在刘夏不在的时候跟别人开玩笑说小葵是她老婆。
  她每次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瞪她。

  你小心再这么说刘夏听到要找我算账。在她再一次这样说的时候,我有些急躁。
  怕什么,又不是真的。小葵,你帮我洗洗毛巾吧。
  EWA看我洗毛巾的时候喊住我。
  拿来吧。没有我,你会变成猪么?我帮EWA洗了毛巾。
  刘夏晚上找EWA吃饭的时候,EWA叫我也一起去。
  我不好推脱,去了之后又觉得有些生气。
  你干嘛不找?刘夏问我。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找什么?我还是装傻充愣。
  你也不差啊。如果你愿意,你能找个不错的女孩。刘夏跟我说。
  你怎么跟她说这个?EWA有些不高兴了。
  怕什么啊。她难道不是么?刘夏有些不服气。

  我不是,但我不排斥。我不想她们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后来我不在参与她们之间的话题,而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喝水。
  我先送刘夏回去。你自己回宿舍吧。EWA买单后对我说。
  我走在她们后面,看她和刘夏亲密的在前面边亲吻边走,有些刺眼。
  边往学校走边从心里骂EWA,以后这样的饭局不要叫我去,我也没兴趣。

  原本以为刘夏会回自己的学校,EWA会跟我一起回宿舍。看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回来。
  小葵!EWA的声音,我还以为自己听错,骂了她半天,连声音也会出现幻觉。
  日期:2012-07-24 21:14:29
  小葵!!这次我确认没有听错的时候,回头,看到EWA正笑着跑着喘着奔向我。
  你不是跟刘夏一起回去了?怎么又过来?我说的时候,EWA已经在我面前。

  我让她打车走,然后回来找你。跑,跑,跑死我了。EWA边说边喘。
  谢谢。我看着她,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傻了吧。说什么呢你。EWA轻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揽着我走在回宿舍路上。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揽着,心头暖暖的。
  她离我很近,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洗衣皂的香气,消瘦的肩膀。
  好想和她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时,又被我咽下去,什么都不用说,就这样走着就好。
  到了宿舍我去洗漱,她跟刘夏通电话。
  我莫名其妙的又开始生气。

  洗漱回来我坐在那里,心里渐渐的平静了很多。
  她挂掉电话,坐在床上摆弄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刚才气喘吁吁回来找我的举动,反而加深了我对她的喜爱。
  人,真是奇怪。EWA的举动也是奇怪。我决定问她。
  EWA。我坐好,叫她的名字。

  小虫和魏魏应该出去约会还没回来。宿舍里只有我们俩。
  干嘛?她还在摆弄那个东西,我仔细看了下,是只手偶兔子。
  你刚才干嘛回来追我?我大胆的问她,希望可以听到我希望的答案。
  没事啊,刚才刘夏有急事回学校,所以我才跑回来追你啊。不然呢?EWA的回答让我卡了壳。
  没事了。我面色凝重的说。她把手偶兔子扔给我,我不太敢抬眼看她,却不知道眼睛该看去哪里。

  你怎么了?EWA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没事了。我还是那种表情。
  日期:2012-07-24 22:15:40
  大二有个女生,黑黑的,胖胖的,眼睛还小小的,个子也是矮矮的。
  有天那个女生找到我,问我是不是郑葵,我说是的时候,她交给我了一封信。
  这是一封表白信,写的很感动,如果没见过人的话,我相信这出自于一个苗条瘦高且肤色白暂的女生之手,另外可能她的主人还会喜欢弹钢琴,或是喜欢在午后抱着一本《麦田里的守望者》在湖边的长椅上阅读。

  我想这种幻想中的女主角才是此信的作者,然而我错了。
  我回了封信给她,说我们这时候应该把精力放到学习上,不该多想这样的事情。
  可想而知,女生接到信后哭了,然后又锲而不舍的写第二封给我。
  我没再回下去。因为实在不忍心再见到她的面孔。
  你跟NANA是怎么回事?EWA在跟我一起上油画课时问我。
  没怎么回事。我不认识她。我轻描淡写的说。

  放屁。她说你们在交往。EWA火比较大。她把油画笔一扔,看着我。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这样的声音。然后起身,在众目睽睽下走出了画室。
  我拿着我的第一个MP3,里面是梁静茹的歌,那年,梁静茹发行的歌真好听。
  我躺在学校宿舍楼下面的草地上,感受绿绿的青草味,和暖暖的太阳。
  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我面前站着的EWA。
  你来干嘛?我问她。
  EWA没说话,躺在我身边。要走我的一只耳机,我们谁都没在说话。
  上午的油画课,我们一起逃掉了。

  小睡了几首歌醒来后,我看到靠着宿舍窗户旁边摇晃的梧桐树叶。
  然后看到了黑胖的NANA。她在冲着我招手。
  我起身在草地上拔起一个毛毛草扔在正躺在我边上的EWA脸上。
  醒了?EWA懒洋洋的一手支在草地上,一手拿起那毛毛草问我。
  我常常会不自然的沉迷于EWA的这种表情和状态中,不能自拔。

  你该不会真是喜欢NANA吧?EWA依然支着手问我。
  我看着她,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但她没有,只是看着我微笑。
  EWA,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想我该告诉EWA,但是又在犹豫,因为刘夏的缘故,我就不能再跟EWA表白了吧。
  我不再说下去,显然,EWA听的还很感兴趣。
  EWA,你跟刘夏在一起多久了?我试着把话题转移,这样做或许可以让我的尴尬化解一点点。

  三年?五年?或者我也不知道多久了。EWA的一句话让我更加心虚起来,顿时有些血液涌上脸,无地自容。
  是啊,她们在一起三五年了啊。我心里想完,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怎么了?EWA问我时,我没有语言来回答。
  没什么。我随便敷衍了一句就过去这个话题。
  这无非是沉重的一天,究竟我是怎么想的我也不太确定了,或许我只是想知道,想知道EWA心里,我是一个怎样的位置。我向天发誓没再想些别的什么。
  日期:2012-07-24 22:43:45
  EWA晚上问我出去不出去。我有些想去又不敢去。有些想和EWA保持着距离。究竟是什么原因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再让自己深陷进去吧。
  不想去。我狠心拒绝了EWA。

  老婆,最近你对我都不好了。EWA还没察觉到我心里的变化。
  以后别再叫我老婆。我说的一本正经。当着小虫和魏魏的面,我认真的说。
  我不,老婆,晚上帮我打包一个紫菜包饭吧。EWA边穿衣服边说。
  我说别叫就别叫,你听见没有!我发了飙,带有着一点哭腔。魏魏她们本以为我在开玩笑,后来看到我认真了。她们也就不再闹了。
  这是我第一次发脾气,对一个我喜欢的人,后来我发现这不是第一次,这就是我的本性,只要对着我喜欢的人,我确实会发脾气。

  急什么啊,不叫就不叫呗。走了,记得帮我打包紫菜包饭。
  看着EWA走出去,我很失望,原本她是要约我,现在应该去找刘夏了吧。
  我拿本书躺在床上无趣的翻来翻去,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老婆,下楼,给你看好东西。我胡想乱想的时候EWA叫我下楼的电话响起,我不由自主的下楼。
  看!EWA如变戏法般变出一个笼子,里面放着两只兔子,一只白色,一只花色。
  我真喜欢!我已然忘记刚才和EWA发脾气的事情。

  你啊,我还没问你喜欢不喜欢。EWA拿我没有办法。
  我们在阳台上开始养那两只兔子,一只叫EWA,一只叫小葵。
  EWA,你最近怎么不陪刘夏?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件事。
  她啊,最近在忙。怎么突然这么问。EWA好像很好奇我打听刘夏。
  没什么,我看你们最近都不在一起。我有些心虚。怕什么呢。

  EWA,你有没有喜欢过除了刘夏以外的人?我想我过分了。不该这么问。
  没有。EWA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想我明白了,原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和幻想病,我想我真的病了,很严重。
  我们都没在说话,整晚我都在翻一本英语书,翻来覆去的看,却一点也没看进去。
  EWA躺在被子里听着CD。

  日期:2012-07-25 23:22:42
  EWA每天跟我在一起,形影不离。直到刘夏找到我。
  我是刘夏,你方便出来一下吗,有话想跟你说。刘夏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EWA已经很久没主动联系我,每次都是我主动联系她,这些,你都知道吗。刘夏约我到一家冷饮店然后开始质问我。
  她说你忙着考试。我没什么好反击,于是只能喝了一口果汁然后看着她。

  我没考试。刘夏反驳我的说法。
  哦,她那么说。你找我来是?我很明白她为什么打我的电话。也猜到她的意图,我想这个女孩子可真敏感。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她跟我在一起时提得最多的就是你,郑葵,我不希望你破坏我们。我也能看出你不喜欢我。刘夏确实是个聪明的女孩。但也犯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犯得错误。
  我总觉得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脑子,好像她们眼中只有爱情,却忽略了对方是否有24小时都在绑在一起的需求。
  那你希望呢?我问她。
  躲她远点儿,还有,其实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听说你们学校很多女生都喜欢你,难道不行么?刘夏脸色很难看。
  没事儿我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续和刘夏说这个话题。
  我走出冷饮店不久,刘夏又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任由它一直响下去。

  见到EWA的时候,我的表情又开始复杂,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是又开始躲。
  今天我跟你睡。EWA说了一句话就上了我的床。
  你们今天要入洞房啊?很多女生知道的话会伤心死的。小虫说着玩笑话。
  你睡我床,我睡你床。我看着EWA,有些闪躲。
  不行,今天要不你跟我睡,要不你就站在地上。EWA抱着被子已经躺在我的床上。

  日期:2012-07-26 00:56:12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是平时,假设没有发生刘夏找我告诉我一些关于EWA的这些事,我想即使跟EWA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但是现在我又知道了,所以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我觉得这件事情开始变得混乱,于是我在已经熄灯之后还站在地上。
  你上来不上来,地上可冷。EWA在被子里对站在地上的我说。她开着我的应急灯,那个灯是可以充电的,充电后灯光不算太亮,但完全可以看清楚物体的轮廓。
  我看了一眼EWA,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正在看着我。

  突然间我就像是受到惊吓的鹿,几步就走到门那里,然后迅速的拉开门,在EWA和小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撒腿跑出了宿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之前丝毫没有原因,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对EWA。
  就在我已经跑出宿舍楼不知道到底要跑到哪里去的时候,长腿长胳膊的EWA光着脚跑了出来。
  你睡床,你睡你的,我回自己床上睡觉,回去睡吧,没事儿。EWA光着脚站在我跟前。
  EWA只说了这么几句,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我想她大概是还在担心我若不肯回去该怎么办,其实我怎么能不回去呢,不回去是没地方睡觉的。
  EWA,我有个事情问你,你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不回去。我觉得自己太会掐算时机,也太会切入主题,好像一直以来想问的事情在这个特定的场景里更加的合适了。

  我已经想到你问什么了。EWA开口时让我觉得也许两人心灵能感受到彼此时都会得到这种默契。
  你是不是和刘夏之间出了点问题。我问EWA,但她没有马上回答我。
  我们之间,不像你猜测的样子,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掺进来。EWA高出我一头,我仰头看她的时刻,她的眼睛里闪动着让人感动的光。
  我还是很怀念那个学校的,怀念那个宿舍旁边的有着很多棵柳树的小路,那次我跑出去,EWA光着脚站在栽着柳树的泥土里,一直在跟我说话。
  我点了点头,跟EWA走回去,回去的路上,EWA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牵着我的手,就是那种十指交叉的紧紧的,我感受EWA细长的手骨架与我软软的手骨架交缠在一起。
  日期:2012-07-26 20:28:00

  刚才你抬头看我的时候真美。EWA如约回到她的床上睡觉,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打在她的脸上。
  早点睡吧。我不知该回复她什么短信内容。只打了四个字。
  我们还是朋友吧?EWA问我。
  是。我睡了。我回复完她那几个字后,安然睡去。
  我隐约觉得自己在EWA心中有一定的位置,只是位置的重量我不确定,也许她也只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况且我没觉得自己要代替刘夏的位置,也没那个必要。

  黑胖的NANA追我,我并不讨厌她,不因为人的外貌而决定这个人的定义是好或坏,我想也许外貌只是一个标志,符号。有些人就是长得好,比如EWA,有些人就是长得那样,比如NANA,但你能说因为NANA黑胖矮就说她这个人很坏吗,不能。
  刘夏一条条的短信发给我,由刚一开始的警告,到后期因我不回复而激怒她让她由警告转变成了咒骂。我无力还击,也不想去辩解。
  我想也许有些人不值得你去在意和生气,所以也就不值得你去理。
  EWA又开始在晚上给刘夏打电话,没有背着我,就是在宿舍里,也无须背着我,因为我和EWA和刘夏之间,根本也是不矛盾的。
  只是在EWA挂掉电话后,刘夏咒骂我的短信会如约而至,比如:骚货,听见了吧,她是喜欢我的,也是我的,你抢不掉。

  这些信息,让我深刻并彻底的认识到刘夏的语文能力有多么的差。
  骚货这个词应该是用来形容一个风骚招摇妩媚并下贱的侵犯到别人爱情里面勾引别人的第三者,而不是用来形容我。我没有介入到她们的感情中,即使我是喜欢EWA的,我也并没有将这喜爱表达,主动认识我的人是EWA,并非我主动去认识她。
  再后来EWA给刘夏打电话时,我就去NANA宿舍跟她们一起打牌,直到刘夏准时的短信我时,我会知道EWA终于挂了电话,EWA用不了5分钟就会从我的宿舍追到NANA宿舍跟我们一起打牌。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度过,平静又安宁。我和EWA依旧在学校里成双入对的走着,每天都吸引各种男生女生的目光。
  我们每天都拿着兔子去草地里喂草,EWA还买来专门用来给兔子洗澡的干粉给它们俩干洗澡。那时候的每天,EWA和兔子都会像个太阳一样的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温暖。
  在EWA生日快来的时候,我实在想象不出可以送给她什么作为礼物,那时候是学生的我们每个月只有400元的生活费用,吃饭还是勉强够的。
  那时候我还没太学会吸烟,但是EWA会吸烟,并且很熟练,我最喜欢看着她修长白暂的手指捏拿着香烟的样子。看着香烟在她手里点燃,熄灭,在夜空中也曾看过若隐若现的烟头闪烁着红色的光。
  日期:2012-07-26 23:38:50
  翻来覆去的几个夜晚,终于想好要送给EWA什么东西,防风打火机,就是那个时期风靡于大学校园的ZIPPO,我没有钱买更好的,只有花掉4分之1的生活费——100多元买了一个纯银色的高仿ZIPPO打火机。
  EWA生日当天,请了宿舍里的魏魏,小虫还有我吃饭,我把打火机放到EWA手上的时候,EWA眼前一亮我就知道她很喜欢,只是可惜,那时候只能买假货来满足基本需求和一点点的小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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