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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性事历程
作者:
天光云影shiw
日期:2012-7-24 15:09:00
不再谈性色变的今天,有识之士都会生此共识:没有性,物种失去繁衍,感情难言丰沛,思想无缘深邃,人事萧条黯淡,可以说性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
浩瀚五千年的文明,窃以为,科学技术、光电设备的确获得了今非昔比的长足跃进,但,主流的思想文化却逆水行舟,不仅缺乏创新、提升,反而一直是因循守旧,啃吃祖宗。社会整体完成德育教化、礼仪整肃的仍然鉴用诸子百家、儒墨道法;个人能够尽兴肺腑、抒怀咏志的依旧不外经史子集、骚赋诗词。
言归正传,在性这一环节上,我们的见识和豁达,终于还是无力超越尽皆寂寞的古来圣贤,见过南子的孔子说“食色性也。”数千年后,我们又能有何等新解和超越?
中国社会大转型的背景下,70后的男子,在饱受后文革时代压抑和网络时代张扬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与其他年龄段的人又有所不同,性和心理的其他层面一样,不可避免地烙上了历史时代的特色和印痕。
每个人的具体经历和生活细节有个性,但推己及人,相同的成长环境和历史时段也一定会有相近相似的共性。
今试以我做谙熟的某男为例,详述事实,以偏概全、挂一漏万,寻求共鸣。
本文不为宣扬色情、宣泄愤懑,只据实实录,不喜勿扰。
日期:2012-07-24 15:35:43
今试以我所谙熟的某男为例,详述事实,以偏概全、挂一漏万,寻求共鸣。
为了便于叙述,且将人称用为第一人称。事例如有巧合,纯属巧合。
————
较同龄人而言,我的性意识觉醒似乎稍显晚迟些,大约到了四年级时,我开始无缘无故地喜欢班里的某个女生。
相貌当然是好感的基础,但那个年代,学习好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每隔半月二十天,我就会喜欢不同的女孩,因为考试成绩在动态滑变嘛!也会有重复。喜欢一个人的最早感觉,是紧张,是尽量藏好自己的缺点,接受不了在她面前承受尴尬。潜在的,男生之间互相攻讦,表现自我。用物质的吸引,比如先进的文具、偶然的课外知识等等。
日期:2012-07-24 17:37:00
那个年代的行为规范和年龄意识决定,所谓的喜欢,不过是一种感觉,当然同时希望对方也会有同样的好感。
那时的我,学习名列前茅,父母的疼爱是我的衣裳可以时常保持新鲜干净。
我第一个喜欢的女生叫芳,当时的标准而言,她的穿着很光鲜,模样耐看,白白净净,走路有点外八字。我在她面前的优势是学习比她好、自觉比其他男生相貌好看,更重要的是,我没在她面前的课堂上出过任何洋相,有尊严感。
有一次,她带了一整套《三国演义》的连环画,那时候我迷恋着很多评书诱发兴趣的“小人书”,《三国演义》当仁不让。但那是我极其内向,我不好意思向她借。我眼睛的余光里,看见,同学们你一本我一本从她眼前课桌上拿走,也有还回来的,但很快又被拿走。只剩下薄薄的基本时,我顾不得害羞。不看她脸,只指着书,用自己听不清的声音提出借书请求。她大方地把剩余的四本一块给了我,这让我十分开心,不仅能够看书,还隐隐约约证实了我的魅力——她也是喜欢我的!我愿意相信!
日期:2012-07-24 18:09:08
《三国演义》看完了,成绩中游的芳没有再带来别的书。我开始喜欢宁,就是和她一块上放学的、低我们一级的女孩,宁家境富裕,穿得非常鲜艳,打扮得很洋气——那时候还没有性感、前卫之类的词汇,有的话,也应该打在本分的老百姓词典的黑名单里。
宁很傲气,不爱搭理人,更不用说胆怯不敢主动搭讪的我。
我一个叔伯哥哥恰是宁的舅家表哥。
花枝招展、抹得香喷喷的宁常去他家走亲戚。我就寻找一切可以的机会去玩,故意磨蹭时间,多接近她一会儿。宁和我说很少的话,她不知道我学习很好,只对我下的“四顶石子棋”感兴趣,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他表哥叠的纸飞机上,冷落了我。吃饭时,人家大人都会找理由把我礼送出境。
我哥哥说,他和宁晚上睡觉都是脚蹬脚对着睡,为了这,我嫉妒了两三个月。直到现在那种强烈的情绪还可笑地藏在自己心里某个角落。
日期:2012-07-24 18:41:02
宁长期对我的无视让我很痛苦、很自卑。我坚持了一段时间,终于绝望。我决定报复她,第一不再去哥哥家玩;第二,喜欢别的女生——尽管只是心理的泄愤,但当时很有效,我要喜欢别人——我盯着宁蹦蹦跳跳的背影咬牙切齿。
颖是一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女孩,美中不足的是总是挂着两串鼻涕。为了报复宁,慌不择路的我忍受了这个委屈。
宁的成绩和我不相上下,有时候会找我商量作文题。我的作文当时还是班里屈指可数的。我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但我必须小心翼翼。颖的话不是很多,盯着人看时,我心里小鹿撞怀般忐忑,害怕自己的阴险被揭穿。再说,颖的父亲正是教我们语文的班主任。那时候,老师在我心目中神圣极了。有一天我闹肚子,课堂上请假跑进厕所,才知道老师原来也是会尿尿的。
慢慢地,我发现颖对另一个男生更有兴趣,他的成绩也很好,而且他不光会写作文,还会素描。我偷偷在家练了一段画画,只觉得自己画的孙悟空还像,这当然借助了水彩的缤纷装饰。我气馁了,心里主动服输。
日期:2012-07-24 18:59:50
四年级下学期一开学,班里开始重新排座次。我被老师安排的新位子离颖很远,真是一种幸运。我看见挂在墙上的日历上有一行契科夫的话“再见了旧生活!新生活万岁!”我默念了很多遍,觉得这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人无比伟大。
我的新同桌是一个交萍的女孩,胖乎乎的,不等说话先脸红。她的害羞壮了我的胆子,这也许是男人都不太真爱太强的女人的端倪吧?!
萍的成绩一直很一般,新学期之初却一反常态、异军突起。我对她刮目相看。
萍很少和人打闹,文文静静,这加强了我对她的关注。
那时候还不兴男女花三八线。有一次,穿着半袖衫的我俩的胳膊贴在了一起,我用余光看她,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暗暗地把胳膊努力朝她的方向精密的挪移了一下。机敏的她还是拿开了自己的胳膊。我有些失望:半途而废的小挫折,又很快乐:甜蜜而幸福的异常感觉。
日期:2012-07-24 20:07:58
我一直担心着一种可能的出现,就是剥夺了我喜欢的颖的男生柱,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排在了我的后面。如果是在萍后面还好一点,扭头的幅度会大些,会因为不便而放弃。
学生时代的座次就像人生的很多机遇一样,远近亲疏,不可抉择。
果然,我的担心没有白费。
柱的才华具备摧枯拉朽的攻势。萍自习课上回头的频率日渐增多。
我不断地拉凳子、推桌子和摔书本,可是没有人在乎。
新仇旧恨一起涌来,我在最简单的岁月里,体会到的最真实的情绪情感,就是嫉妒。
那个年代,朦胧于异性的情愫纯而单薄,对功课的正面促进远远大于消极影响。
有一个叫芹的女生倒是很贴乎,有一次还提出到我家做作业。
芹属于那种比较早熟的女生,发育的早,一心打扮。我很彻底地不喜欢她:她学习极差,被老师坚决判处无可救药的那种,而且她爱说脏话,经常骂人,虽然不骂我。我很残忍地对芹表现了嗤之以鼻的反馈。
很多年后,我回老家过春节,在村里一条小巷口,遇见了抱着孩子的芹,她丰满、白皙而妖娆,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自然属性的兴奋所在。我想和她说句话,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们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我张着O形的嘴巴,呆呆地看她走过,走远。她的背影上载满了关于年轮初始的记忆。
那些年少的往事,清晰如昨而恍然如梦。
柱后来不孚众望,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国家财政部工作。呼风唤雨,显亲扬名。他娶得当然不是我们的同学,时空的转换,遭际的变迁,筛来筛去,相伴携手的很难是意料中人。有一年我们聚会时,我想和他说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又欲言又止。刚好他新婚不久,我借酒提议,他结婚时咱们没赶上闹新房,今天补上吧!我的号召得到了普遍响应,我们加起他,在方凳上轻轻撞了几下。我童年的仇恨就此一笔勾销。
五年级一开学,基于对中学划片情况的预料,为了孩子好的学习环境,父母将我转学到另一间小学。在内心很小份额的空间里,怀着解脱的轻松,我愉快地接受了父母的操纵。
那个年纪并没有离别的意识,更遑论深悟命运就此阴差阳错的叹息。
我在新的学校里,紧张的适应、努力的学习,逐渐忘记了母校。
只在月余后某个星期天,我做完作业,信步走到曾经的校园。因为师生都休息,学校的铁门紧闭。透过铁棂,远远地望着坐了好几年教室。我心里说,再见了,芳;再见了,宁;再见了,颖;再见了,萍;再见了——柱!所有的老师同学,再见了。
我小小的心里一时盈满了万千怅然。
日期:2012-07-24 20:47:53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小学升初中还算选拔性考试吧。考不上的,留级小学,来年再考。所以同一班的学生,最大最小的会相差四岁。
经过一般般的努力,我顺理成章地升入初中。我原来小学同学上的是另一家中学。
那是琼瑶小说狂飙的时期,窗外美丽而青春的林青霞,是很多男生迷恋的形象。
闹市区的小录像厅鬼鬼祟祟地暗度陈仓。
早恋勇敢地突破校园的戒律清规,巧妙地避开老师家长的明查暗调,雨后春笋般蔓延开来。
我的家庭教育和个人行为基本界定为中规中矩,学习成绩稳坐上游,任副班长和两科的课代表。所以,师长眼里,算个好孩子好学生。这也是最早为名所累的典型,看着身边那些纸条的往来,半是保密办事炫耀的相约,酸酸甜甜的离合,我暗暗焦急,却无可奈何。被遗弃的孤独和无从宣泄的苦闷,挥之不去。
我觉得自己找不上了,没有人垂爱于我。——书中暗表,直到毕业留言时,答案尘埃落定,原来有好几个女生属意于我。忧虑既除,遗恨新生,她们干嘛不早点告诉我。那样的话,什么纪律、嘱咐,一边玩去!
日期:2012-07-24 21:03:54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
-我会把你忘记
--心上的重担卸落
-请你 请你原谅我
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
-世界 仍然是一个
-在温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园
-天 这样蓝
--树 这样绿
-生活 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禅意·席慕蓉
日期:2012-07-24 21:16:02
那些年龄大些的男学生,与社会闲杂人员交从过密,自身胆量也大。普遍的状态是,个头高于一般学生,座位在最后一排,成绩极差,对老师阴奉阳违,善于哗众取宠,乐于打架斗殴,是早恋英勇无畏的先驱者。
他们在课间不无得意地向别人讲述小录像厅里的秘密,绘声绘色地复述充满诱惑的情节,肆无忌惮地煽情点火。我有心无心的听着,偶尔也会怦然心动。
日期:2012-07-24 22:20:19
初二第一学期,有一天,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名永的同学,课间时分,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教室一侧山墙处。他看看四下无人,从怀里抽出一个皱皱折折的记录本和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告诉我“你写的字又好又快,你帮我抄抄这个故事。我自家写得很慢,别人急等着拿走!”我从氛围里察觉到笔记本的不怀好意,于是提出拒绝。他主动说给我买个乒乓球拍,“红双喜”的;又声色俱厉地发出了战争威胁。威逼利诱下,我瞬时屈服了。
自习课上,我打开那本笔记本。是一个手抄体的故事,名字叫《少女之心》。我很快地往永给我的新记录本上抄写着“我的表哥叫徐建华······”写着写着,某些情节兀然跃出。围墙轰然倒塌,城外别有洞天。在文化封闭、精神单一的时代,令人血脉贲张的字词语句瞬间逼到眼前,扎进内心。有一种被击中又被托浮的感觉左右了身体。我的脑袋蓦地膨胀了。我的手开始颤抖,心跳过速。幸好篇幅不是很长,口舌干燥的我在兴奋与紧张中,好歹完成了这项里程碑般的艰巨工程。
无赖的永没有给我买球拍,还无耻地宣布,我占了他光,开了眼界。我无奈地息事宁人地善罢甘休。
过了很长时间后,想起手抄本里文字情节,仍然耳热心跳。而且那些魅惑的字眼构建的篇章,比任何一片浅显简洁的课文都好背,只抄了一遍,却在心里回味了无数遍。忍不住想,舍不得忘。
永的同位,叫超的胖子,有次悄悄问我“那书,好看吗?过瘾吧!”我赶紧装“我都没看,只当是练字。”他啐了一口,说“人家**都偷看来,你还装纯?”**,不幸也叫芳。胖子又追加了一句“她看的时候,盘着腿,肯定有反应!”
我默默地胡思乱想。下一节代数课,直接云里雾里了。
我开始注意英语女老师紧身裤绷着的腿和臀,开始注意离我最近的这个芳。
芳喜欢穿一件白色紧身上衣。白皙的皮肤,新潮的装束,高挑的身姿,凹凸有致的体态,有意无意地迈着猫步。
每次她经过我面前时,我趴在课桌上,貌似无视,实则包藏祸心地盯着她的胸脯看。现在想来,大约她不戴乳罩,步履婀娜的摇摆下,前胸一片波涛汹涌。
有时候,贯注之下,少许失神,猛然惊醒,心慌意乱。
日期:2012-07-25 06:10:38
仿佛一夜之间,一本书唤醒了一个、一群或一代孩子沉睡的性意识。
70后的性概念和性感受大抵如此,经历政治制度的大刀阔斧、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和思想文化的凌乱纷扰,惨烈的考试、升学,而后悲壮地求职就业、娶妻生子,奋斗无从。
很多时候,人生在迷茫中徘徊。
空虚与落寞,竞争和比拼中,痛苦和失望,骄纵和炫耀间,性是一个很好的驿站、舞台和媒介。于是,70后的性概念性行为,从严防死守的桎梏约束,迅疾爆发为风起云涌的井喷放纵。
日期:2012-07-25 07:12:29
对芳心怀觊觎的人比比皆是,近水楼台轮不到我。
家住火车站附近的昌顺利地将芳拥入怀中。
车站附近往往是痞子层出不穷的地方,昌就是其中之一,他那帮人校内校外都很多,势力较大,经常结伙滋事,称霸一方。
中午午休时,他会把芳拉到后排,连亲带摸,芳则“咯咯”乱笑着半推半就。
我心里认定,这并不是什么爱情,甚至不沾情字半边。就只是欲望鸿蒙初开的冲动尝试。
他们的好不会持久的!我做了诅咒,出于不平衡的嫉妒。
几年前,我在此见过芳。她一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饱满气息。但我知道,她嫁的人不过一个小造纸厂的车间工人。我们点点头,一笑而过,没什么可说的。本来不熟,她不知道我知道她看手抄本的事。
在昌和芳相好的那段时间,我尤为彷徨。
姬是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女生。学习成绩一般,白白胖胖,个子高大。
那时,男生大多穿布鞋球鞋,而女生以球鞋和坡跟皮鞋为多。有一天下午上课铃响后,一阵急促干脆的高跟鞋走路声。姬匆匆地踅进教室。平常没太注意她,高跟鞋对女性身材的修饰作用立竿见影,她的走姿瞬间妩媚婀娜起来,一步一步,腰胯娉婷,魅力十足。
我忍不住盯住不放,直到她经过我身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姬用一次迟到的闪亮登场完成了对我的完美诱惑。
高跟鞋,香艳的代名词。
我们那时的晚自习是自愿性质的,可以去或者不去。大部分上晚自习的男女,都是目的不纯。老师管得松,夜晚的教室,沦为早恋男女卿卿我我的演艺平台。
我一直没上过,一是因为家远,而是对自身毫无意义。
我的胆量和情绪,做了充分准备后,我告诉家长,我要去上晚自习了。对此一无所知的父母欣然支持。
其实,我是想请姬一块看电影。镇上的影剧院门票两角,瓜子两角钱一包,我偷偷攒了一块多钱的活动经费。全力一搏。
初冬的暮色很早就细细密密扯开了。我骑着自行车,犹犹豫豫地来到姬的家门前,也是我们上学日常经过的街口。我壮着胆子,叫着她名走进了她家开着的院门。迎上来的姬满脸的诧异,在听完我吞吞吐吐地邀约后,支支吾吾地拒绝了。我麻麻利利地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时间还早,不便回家。
我从路边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盒九分钱不带过滤嘴的“花卉”烟。
在镇子和村庄之间的果园附近,我把自行车停在不易发觉的暗处,蹲下来,点燃了我经历的第一支烟。很苦的味道留在嘴里,很浓的烟雾在夜雾中缓缓地飘散。
我下定决心,还得约她。
隔了能有一个星期,故伎重演。
结局也没有任何创新。我失败了。我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去打扰人家了。
两天后,姬的同桌,名叫晶晶的女生,在上午第四节自习课上悄悄告诉我“你放学后晚点走,有点小事。”
我瞥了姬一眼,她低着头,脸红红的。
晶晶也穿高跟鞋,她的脚很美。有一次她发现我偷看她桌下的脚了,飞快地向我抛了一个娇嗔地媚眼。
我心里坚决地永远屏蔽了她。
女人太主动,会让男人,感觉迷雾重重、陷阱遍布、得不偿失和后果严重。晶晶的名声很不好,与校内外的所谓江湖人士的香风艳雨连绵不断。
我的直觉,该是姬托她向我有所表示吧?!
既然姬曾经两次拒绝过我,这次转机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
我在自习课剩余的十几分钟里品味着仓皇的欣喜。
日期:2012-07-25 12:57:22
书接上回。
中午散学后,教室里陆续走人,最后只剩下晶晶、姬和我。我坐在原座上,晶晶在我对面站着扭头回看站在教室门口抬头看天的姬。姬当时给我的感觉仿佛娇羞,这令我信心大增。
晶晶再次看了一眼姬,获得许可或者得到支持般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你以后别去找她了,那样不好!”
本来已经自我下定结论的事情,再经由第三方郑重申斥,我立刻脸上羞愧、心里愤恨起来。
我诺诺连声,两位穿高跟鞋的女子姗姗离去。
坐着不动,在心里大骂一通:明知道我已经知难而退,还叫别人出面羞我,真是人情不通啊!校园里人去房空,庭院寂寂,脑子里一片空白,有雾充塞。回家吧?又不想回。我步行出了校园、出了镇子,到了半路的果树园。那夜我剩的大半盒烟藏在一块石头下。翻出来,火柴点了,一支接一支地吸。那个年龄还没正儿八经的喝过酒,但烟也会醉人,站起来,头脑昏沉,我醉了。
看看下午上课时间临近,拍拍身上的烟灰,灰头土脸的返校进教室上课。
整个下午,没说一句话,什么也没想,也许是胡思乱想。
姬后来和一个相貌一般、学习很差的男生暧昧了一阵,无果而终,如同年轻季节很多的梦幻一样,轻薄、华丽,但转瞬即逝。
我着实的恨了她一阵,但渐渐平淡。
某个夜晚,梦醒交织间,清晰地看见她。躺在一张大床上,胴体如玉,一丝不挂,粉嫩凝脂,暗香氤氲。我激动地扑上去······醒来,内衣潮湿。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遗精,换句话说,我的童贞被一个女子毫无知觉地陡然夺走了。
第二天早早起来急匆匆地去洗内裤,生怕父母撞见。后来想想,知子莫若母。大约70后的性教育就是在混沌中依赖自悟、凭借道听途说和断章残篇完成。
姬后来嫁的男人是个货车司机,她自己经营了一爿理发店,生意兴隆。
前年我去理过发,她父亲在单位下属机构混事,见了我点头哈腰、奴性十足,他不知道我和她女儿同学,更不解其中恩怨。
姬见了我似乎很热情。她皮肤很好,天生丽质。瘦了些,留了一个短如男生发型,依然黑色高跟皮鞋。很帅气、很干练,依旧迷人。
理完了她为我冲洗发渣时,我躺在椅子上,顺手拂在她腰上,她微微抵挡了一下,就继续手里的活计。我得寸进尺地想继续侵略她的上下其他部位,又觉得索然无味。我拍拍她腰带,说“你瘦了很多!”
走时生硬地放下她坚决不要的理发费用,她出门送我,我贴地踢了一下她的鞋帮,“抽时间,我请你看电影啊?”她狐媚的莞尔一笑“好啊!”
我转身离去,曾经的伤痕终于温和地抚平。
后来她几次去我们单位找她父亲,经过我办公室门前,我都视而不见。时过境迁,有些人见与不见没有不同
日期:2012-07-25 13: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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