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人生(hiv)

作者: 415蟆蛤的下光月

  日期:2012-3-18 21:47:00
  (2012年4月18日 阴)
  这原本是一个草长莺飞、万紫千红的季节,但今年却是一个例外,天依旧的那么空冷,灰蒙蒙的一片。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为了减轻肺部与喉咙的疼痛,把咳嗽声降到最低分贝,靠不停呼吸空气的磨擦来缓解奇痒无比的咽喉。依稀听到一阵阵音乐声,不知是睡久的还是感冒的原因,听的很模糊,断断续续的,宛如风中的飘荡。对于她的突然到来,让我毫无准备,逢乱头发、满脸的胡须,她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太黑了,为什么不拉启窗帘?”我用慌乱的眼神看了看她说“不要,我此时怕光。”拳头对着嘴,咳嗽了一阵,然后喘吸的说道“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了?”她依靠在窗户边的写字桌边,借着透过窗帘的阳光打量了下她,她依旧那么的精神。她回答的很快“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我知道她在撒谎,当一个人能不加思索的迅速回答别人的问题,那么多半说明他(她)有备而来,要不然会出现思考时间差的。她沉默了一会,说“我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知你意下如何?”我闭上眼睛,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为这件事而来,但我帮不了你。” 她用着失望的语气说“那就算了,我发现你最近一年身体差了不少,注意休养,我还要赶到城里上班,我先走了。”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等到我开口说话,只听到关门的声音。

  记忆就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或许彼此的记忆在她眼中就如掌心的水。
  日期:2012-03-27 00:42:16
  (2012年4月26日 晴)
  在酒店里百无了赖的躺着,这是一个万物苏醒、春意盎然的季节,性欲也是如此,淡忘许久的性奋感莫名的翻腾着。径直走出酒店来到一家会所,一位手握对讲机、体态丰满的迎宾小姐急步走到我面前,很热情的介绍说“先生是按摩还是指压?”我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说“叫一个漂亮、皮肤白的姑娘来按摩。”她满脸微笑的说道“好的,先生,请随我上三楼的碧云阁。”会所的装璜都是大同小异的:红色的地毯、金黄色的厅柱、昏暗的灯光、还有柔和的音乐。走入所谓的碧云阁,乳白色的墙壁边摆放着一个大约长两米左右遥控组合沙发,类似床一样,上面平整的铺着一条纯白色的毛巾。她说道“先生你稍坐片刻,我帮你叫一位技师过来,顺便问一句,你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有果汁、茶、啤酒、红酒.....”我淡淡的说道“白开水,一杯。”她柔声的应道“好的。”说完,转身,轻轻带上门。

  日期:2012-03-27 01:05:43
  (2012年4月26日晴)
  大约过了三分钟,一位女孩轻轻推开门,站在门边,身体微微向里倾斜着,说道“我可以进来吗?”我上下打量她一下,大约二十六岁左右的光景,身穿一套行业式的工作服(微露乳沟式的紧身短袖和超短裙),高高的鼻梁.一对丹凤眼,皮肤很白,但白的有点不健康,腿很修长、胸看上去没有凹凸起伏感,这让我有点失望,如果胸再丰满点,那还是能称得上一个尤物。我没有说话,点点头。她抽开沙发,从下面拿出一个木制的小桶,在小桶上套上一个塑料装,打开水龙头慢慢注入热水,然后倒入一小包粉末状的晶体颗粒,那是淋浴盐。我把脚没入水中,她俯下身子,半蹲式的坐在木桶旁说“先生,水温可以吗?”我看着微微分开的双腿,下面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还可以。”她双手伸入桶中,轻轻的揉捏着我的脚。其实我一直很反对这种服务的,觉得这是一种人格的不尊重,我皱了皱了眉头说道“你洗个手去,帮我按摩腿与背部,脚就免了吧。”

  日期:2012-03-31 21:19:59
  (2012年4月26日晴)
  她双腿斜拢着坐在沙发上给我按摩额头,我顺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很柔滑很丰满,闭着眼睛轻轻的抚摸,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或许这是服务中的一项吧。我的下面慢慢的膨胀,呼吸也加快了,她有意的把身体换了一个方向:半跪着用臀部对着我,我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在她隐私部位来回的游动着,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能感觉到那里的柔软,不知是她出于职业的需要还是生理本能的反应,她慢慢的扭动着腰肢,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当自己的手透过内裤碰到温热的湿润时,我深深呼了一口气,那是发泄的一种高潮。我收回手,用身旁的毛巾轻轻擦干。她转过头,轻轻的问道“出来了?”我疲倦的点点头,她转过身,做到我面前说,“你很坏,别人都是先泡完脚,临结束的时候才会碰下,而你却相反。”我睁开眼睛,皱了皱了眉头,看了看她说“即然来了这里,没有必要还要掩饰本质的目的。”她笑了笑,没有说话。轻轻的按摩着我的全身......

  日期:2012-03-31 21:35:29
  2012年4月29日 阴
  回到家,在饭桌上吃饭,大姐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东生的老婆真是厉害,偷人(方言,换北方话说,偷汉子)偷了好几个,东生还竟然一无所知。”母亲接过话说“这几年村上的风气快坏完了,不是女人偷人,就是男人带其它女人私奔,另外四子这事不要在东生说,宁可毁十座庙,不折一桩婚,你知道吗?”我淡淡的嗯了一声。人天生就有偷窥癖好,无论在哪个社会层次,在娱乐圈这叫八褂纠闻,在农村那是饭后茶余的谈资与笑料。吃完饭我走出院子来到田野边,很是纠结,东生是我公司仓库的一名搬运工,个子矮小,平时很少说话,算上一个老实人。我不知道她对她老婆的行为是蒙在鼓里还是装知不晓?在村里像他这种情况还很多,并且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婚姻,我不明白这维持是出于何种原因:是为了家庭的完整?还是一种懦弱与忍让?

  日期:2012-03-31 21:47:19
  (2012年5月1日 小雨)
  回到公司,我特意来到仓库找到东生,递了一支烟给他,问他“已经没有回家多久了?”他吸了一口,摸了摸头,想了想说“快半个月了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最近不是很忙,抽着空回去看看老婆与孩子,建议你在临回去之前不要提前与他们打招呼,给他们一个惊喜。”他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可惊喜的?”我微微一笑说道“你结婚多少年了?与你老婆怎么认识的?”他斜仰着头,说,让我想想:我大小孩00年出生的,快十三年了,我们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是媒人介绍的。”我点点头,说道“我明天晚上回去,开车顺便带你一起。”

  日期:2012-03-31 22:09:59
  (2012年5月2日阴)
  晚上母亲在厨房一边搓玉米棒一边说“春水寡月的,鸡找不到什么吃的,饿的连蛋都不下了,我剥点给它们加加油,多下点蛋。”我坐在她边上,拿起一根玉米棒一粒粒的剥,沉默了一会说“东生,刚刚与我一起回来的,她老婆不知道她今晚回来,因为此时从市里到家里没有车了,即使有车,那也只能打出租车了,从市里打车到家至少需要150元,如果没有什么天大的事,东生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的。”母亲抬起头看了看我说“你这是在玩火,毁掉人家家庭”我皱了皱眉头说“如果换做我,绝对不能容忍的,这种家庭不要也罢。”母亲把一只未剥完的玉米棒扔在篓筐里,说“那是你站着说话,不知腰疼,东生四十好几的人,老实巴交的,又不会挣钱,如果离婚,他带着两个孩子到哪里讨媳妇去,谁不想做强者,谁想做弱者,只是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当年,我有你这种想法,你们早就饿死了,穷人的婚姻就得这样忍辱。”

  日期:2012-03-31 22:25:52
  (2012年5月3日 晴)
  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入睡,梦中梦到东生把她老婆抓奸在床,事后离婚了....第二天醒来,刷完牙洗完脸,匆匆吃了点水泡饭与两根油条,就来到东生家,门开着的,但堂屋里没有人,我的心渐渐往下沉,我走到厨房,只见厨房地下全都是打碎碗的残渣与未干的稀饭。我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我刚走到大门口,与东生夫妻俩一个迎面碰,东生端着一盆衣服,她老婆手里拿着一把刷子与榔头,这分明是刚从水边清洗衣服回来,我带着惊愕的表情看了看她俩说“你们?”东生说“我们从水边回来,四子有什么事?”我怔了怔,说“没有什么事,中午我要回去,如果你也回公司,我随便带你一起去。”东生说“我与小杜说了,后天回去,你先走吧,不要等我了。”她老婆说“四子,你进来坐一会,我给你倒一杯茶”。我看了看她,摇了摇了头说道“不用了,改天吧。”

  日期:2012-04-09 20:48:27
  (2012年5月4日清明 阴雨)
  一直站在宿命的手心里,从来都不曾逃脱,希望的绝望,就如自己的微笑,总是那样的无力。天微微亮,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旷野的坟群中,几束鲜花被风吹散在地上,花朵上还浅着徽晨的泥水,满地的烟花残纸狼藉一片,不远处的一座新坟头上飘着一条白纸钱。固执地仰望着天空,天,灰蒙蒙的,铅灰色的云笼罩在头顶上空,风中杂带着牛毛般的细雨斜飘着,呆呆地站着爷爷的坟边,人死了会去哪里?不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没有阴朝地府?如果没有,难道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包括思想与灵魂。

  日期:2012-04-19 13:35:33
  (2012年5月19日绍兴小雨)
  舆论的导向从一定程度上能改变个体的认知。网络中,包括现实周边中,经常听到讨论河南人品的话题,大多持着一种贬低的情绪,我与河南人没有打过交道,在自己生活的圈子中也没有河南的朋友,所以自己大多也是置之度外。昨天乘坐一列从北方南下的火车,在火车上一位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剃着平头,穿着一套西装,手拿着一个苹果牌手机,不停的向别人兜售着他所谓的祖传密方---药酒,能治风湿百病,可能人都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心态,一位大约六十光景的老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半疑半信的用期盼的神情询问道“真的能治好风湿?”他说“大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你买瓶试试。”老人犹豫了一下说:“多少钱一瓶?”他说道“你这么大年龄,我就少收点吧,一百元二十元瓶。”老人咬了咬嘴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卷在一起的钱,用手凑到嘴边沾了沾唾沫,数了几遍,然后递了过去。

  日期:2012-04-19 13:49:20
  (2012年5月19日 绍兴 小雨)
  他迅速、小心翼翼的把钱塞在皮夹中,然后从座位的小包里摸出一瓶所谓的百病酒,黄黄的一瓶浑浊的液体。车厢里其它乘客带着微笑小声的私语着,这种微笑更多的是一种置之度外的、聊以激起平静枯燥的旅途笑料,火车突然停车,在一阵抱怨声中,人们渐渐忘了刚刚一幕的骗局。接着响起“啤酒、瓜子、碗面”的吆喝叫卖声,走道中的人纷纷踮脚让开。

  日期:2012-04-19 14:06:42
  这让我想起之前在上海儿童医院的一幕,在上海看病如果要看专家,都要连夜排队的。老家的有一位堂亲带着孩子来看病,我只能代为排之。那是一个冬天,很冷很冷,下着大雪,我是临晨四点到的,我原以为我肯定是前几名,但事实却不是如此,在医院门口已经站了十几个人了,大家围在一起,带着沉重的神情相互询问彼此孩子的病情,其中有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说着自己孩子白血病的病情,说了很多,但神情却表现的很是轻松,没有任何沉重的表现,这让我有点疑问,但当时想想,或说那是一种乐观吧。也不知道,事隔多久,有一次无意之中在儿童医院再次看到他:他正向一位孩子的母亲出售病号。那时我才明白,他是一个医托。

  日期:2012-04-29 00:49:19
  (2011年9月23日重庆晴)
  屋外传来她侄儿的声音“姑,你有个朋友来找你,等你好久了。”她用着浓厚的川音清脆的答道“啥子谁找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是一种激动还是慌乱,她脚还未踏入门槛内,头已经伸进来。当她看到我那一刹那间,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惊恐的语气说道“怎么是你?你是怎么找来的?”我看了看她,然后说“其实从你离开的一个星期,我就知道你家在这里,只是没有来找你,此时,我不是为了找你,而是看看你,看看你生活得如何,仅此而已”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侧身依靠在门框上,仰起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她的侄儿看了看我与她,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似的,然后向外飞奔走去。她许久,才开口道“我以为这这一辈子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今天见到了,世事无常。”说完,她苦笑的看了看我。

  日期:2012-04-29 01:10:44
  (2011年9月23日 重庆 晴)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择永远不见。”她咬了咬嘴唇,声音很小的说道“钱还剩一部分,我明天去银行取出来,还给你。”我没有任何犹豫的问道“还剩多少?”她看了看我,停顿了片刻说道“六十万左右。”我皱了皱眉头,说“这些年你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她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四十出头,个子高高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她的侄子与嫂子,她看了一声,“哥,你回来了。”那位男子应了声,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就是小晴的东莞的前男朋友?我点点头,然后说道“是她在东莞认识的朋友,今天过来看看她的。”他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可看的,小晴都已经嫁人了。”那时的气氛有点紧张与尴尬。

  日期:2012-05-01 22:40:53
  播下什么种子就会有什么收获,如果你种下的是石头,那么永远不要期盼它会开出美丽的花朵!曾经长期俯案的工作,肩周炎、颈椎病接踵而至,过度的纵欲与手淫也渐渐影响到肾了。肩周炎的发作就如刀绞一样难受,病的疼痛也逐渐的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了,时而暴躁,时而平静,宛如一个间歇性神经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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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2-05-02 23:30:23
  (2012年5月2日 老家 晴)

  常常有人说:“命运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认可这一观点,但后来我却觉得,其实不然,生活中,有些生下来就好命的人多若牛毛,命运多舛的人也比比皆是。今天回到家,听母亲说斜对门的小军刚刚死了不久,听到这个消息后,让我唏嘘良久,深深感叹命运的不公。他与我同岁,今年虚岁32,父母双亡,孑然一身,在外做泥瓦工多年,曾在外面带回一四川中年妇女,有过短暂的同居关系,其后不知何故又各奔西东。他的父亲,好逸恶劳,吃喝嫖赌,母亲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据说因为有一天中午经过一处坟地,因为内急,周边也没人,她蹲在一处坟头解小便,回家之后便疯疯癫癫得了精神病,当然这是一种侮辱性的流言。每年春天,当油菜花遍地金黄的时候,即是他妈妈犯精神病的时候,每当犯病,她并四处奔走,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们跟在他妈妈后面追打戏虐,老远并能听到“疯子,疯子”的叫喊。当时小军子跟在他妈妈后面,又气又无奈,边哭边赶着一大群孩子们,他那弱小的身子,哪能赶得了那些农村里的粗野孩子呢。真的不晓得他那幼小的心灵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和创伤。更无法领略他的内心里会怎样看待这个世界的。

  日期:2012-05-02 23:38:24
  (2012年5月2日老家晴)
  在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他的妈妈在一个寒风凌厉的深夜,因高血压的病因,躺在床上永远的停止了呼吸,终于告别了几十年的磨难而撒手人寰。我认为,死,对于他妈妈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一种永远的解脱。他母亲死后不久,从此孤身一人,四处漂泊打工,没有人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没有人会关心他过着怎样的一种生活,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才会回到村子里,偶尔也才能见到。事隔十四年的今天,小军患着与他母亲一样的病,重重的摔到地下,就这样走了。他的一生,可以说是苦难的一生,也是短暂的一生。村子中同龄人当中,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有他这样苦难的命运。尽管农村生活基本都是比较艰苦,但是,在生活中,同龄人中每个家庭基本都是比较幸福的,至少大家没有他那样的父亲和母亲。命运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无法选择,公与不公,想必都由前世的因果来决定。他走了,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很大的触动。毕竟他与我同岁,村子里的同龄人当中,唯有他先于我前面走了,并且走的这样年青。希望他一路走好,来生好好做人,不要再有如此苦难命运。

  日期:2012-05-04 21:09:37
  (2011年9月23日重庆 晴)
  她嫂子对他说道“不要说这些了,他即然来了,终究是个客。”说完,转过头对我说“现在没有回城的车子,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看了看他(晴),没有说话。晚饭,因菜很辣,我吃了几口,喝了一小碗汤就匆匆了事了。在这期间她的小孩一直吵闹着,谈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彼此之间好象被一种陌生所隔阂。农村的夜都是一样的:很安静。她坐在桌子边,孩子躺在她身上已经睡着了,她苦笑了下,看着我,说“快十年了没有见面了,你比以前瘦了,但成熟了不少。”我淡淡的说道“成熟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包括时间与金钱。”她低下头,说道“其实这些年,我也很内疚,当然,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明天我去银行把所剩下的钱都取出来还给你。”我没有表态,我十指交叉着,用右手的大姆指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她看了看我手上的戒指,然后抬起头,直视着我说“你已经结婚了?”当时用一种审视的神情看着我。我皱了皱了眉头,冷冷的回答道“难道我不能结婚?”

  日期:2012-05-05 00:36:50
  (2011年9月23日重庆晴)
  她咬了咬嘴唇,说“你这次是不是专程过来拿回钱的?”我抬了抬头,深深呼了一口气,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我人生情感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相信的一个女人,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钱,只是想看看你,想知道你过得如何?再多的钱现在对我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到今天才明白,我一直忘不了你的原因:不是你的人,而是那段经历,换作其它女人,我也会如此。”

  日期:2012-05-05 00:52:00
  刚刚看完电影“基督山伯爵”,这根据法国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小说为剧本的,在初中的时候曾经看过这本书,尤其喜欢看主人翁复仇的那几章。时下再回头看这书,觉得里面有很多生活的真理,例如朋友之间友谊的界限,坚持的意义、一厢情愿的推测多半是错误的。人在不同的时段对同一事物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看法与观点。有时间,准备看看他的三个火枪手,另外,都说他的儿子小仲马小说也不错,尤其代表作‘茶花女’。真的好怀念大学的那段时光,那么毫无杂念的心静,虽然物质溃乏,但精神却很充实,而现在,却恰恰相反。

  日期:2012-05-05 01:13:31
  (2012年5月5日 老家晴)
  或许是季节的原因,最近总是在夜里,被窗外的风雨声一次次惊醒,而后又无法入眠,转辗反侧,浑身又开始一阵阵的绞痛,痛的不敢呼吸,一年来这样的日子太多,也许只有这些疼痛才显得真真实实.夜真的好漫长,用心跳的声音数着时间的钟摆,所有的故事都在疼痛和钟声的间隙里,嘶哑惆怅,那些梦的日子似乎已经是一种奢侈,不敢多想害怕深陷其中的留恋,那是些永远无法定格的画面,我只能在另一个国度画着自己的残圆。呆坐着将目光移向窗外,柔软的月光轻轻遮盖窗口,置身光线暗淡的角落里,细腻的触感会唤醒身体里所有沉睡的意识,重生的欲念,和尖锐的疼痛……

  日期:2012-05-05 17:07:07
  (2012年5月5日 老家晴)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之一的立夏,意味着正式告别春天,已经步入炎热的夏天,在江南,代表着霉雨季节的到来。在这二十四节气中立夏算比较重要的一个季节,因为它直接关系万物的能否长大,从而决定了秋季的收获,在古代无论民间是还是朝廷都有很多迎夏仪式。我,今天用了一个很特别的迎夏仪式:午睡,三个小时(一点半到四点半),感觉很好,精神也振奋不少。不知道,各位读者,又是用什么方式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日期:2012-05-05 17:21:34
  刚刚看到楼上的回复,借此就阐述下自己的观点:当你爱上一个人时,这里的爱我界定为身体与思想上的,你自然而然的就会因他(她)的情绪而喜怒哀乐,在苏芮‘牵手’这首歌中有几句这样的歌词:因为爱着你的梦,所以梦着你的梦,这种情绪的复制,就是专注,也就是你所说的专一。这天下到底有没有那种至死不渝、曾经沧海难为水式的爱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如一个人的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至于能否经历并拥有,这要看每个人的造化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命了。我是一个坦诚的人,至于真诚,我不和道,或许这两者之间有着很大的区别。

  日期:2012-05-05 21:36:39
  (2012年5月1日 老家晴)
  2011年企业年终所得税清算截止日期是本月的31号,因申报的所得税税额与税务局认定的有一定的差距,税务局要求报表重新编制,我担心财务把一些科目数字勾接关系搞的不符常理,毕竟所得税是最易也是最大的避税税种,所以财务出具的所得税报表,我需要亲自审查一遍。临近傍晚来到公司,发现她(财务)报表并未编制完成,而是坐在那里发呆,当时我正想发火,因为我每天的公司日程计划都排好的,一旦其中某一计划所阻,那么后面的都被打乱了,公司外部计划可能不是由我个人所能掌控的,但公司内部计划不应该出现这种因个人主观因素而所阻的。但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像哭过似的。我面无表情的敲了敲了桌子,说“报表今天要交给我的,你为什么没有完成?”她回答道“对不起,我明天一早交给你。”我抬头了看了看她,冷冷的说道“明天早上交的没有质量,给你两天时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有效率的来工作,包括报表。”

  日期:2012-05-05 21:50:17
  (2012年5月1日 老家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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