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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道--揭露人世间的惊天秘密
作者:
白夜冥
日期:2012-7-20 9:40:35
1937年冬天,肃杀的山岭上,十五个日本武士沿道狂奔,武士刀已出鞘,星月下发出幽幽寒光。在他们前方几十米处有四个身影在奔逃,一个黑瘦汉子,一个光头,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道士装扮的人。只听光头大口喘气道:狗头道人,你再不想个法子,我王八龟没给小日本劈死可要先累死了。那黑瘦汉子道:你累,小鬼子一样累。你累死了,小鬼子也一样要累死,就算没累死,也累个半死,两个半死就够本了。南京城已成了修罗狱,我们生前没做过什么好事,这会儿就当给同胞们曲线报仇。那个道士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些日本兵追了我们一天一夜,为什么不开枪?王八龟道:狗日的小日本想捉活的。道士道:这倒不尽然。我觉得这些日本兵和其他日本兵有区别,这些是所谓的日本武士,比一般士兵要强悍多了。比耐力,比身手,我们都不行,我们现在能比的只有运气。
日期:2012-7-20 9:45:00
正说着,一道山墙挡住了去路,两边都是几人高的山壁,想攀爬上去也不困难,但那十几个日本武士就在身后,哪有时间爬?年轻人叫道:你们快爬上去,我来挡着那些狗日的。说着,摸出腰间的匕首,返身往日本武士迎去。王八龟一把拉住他,道:你干什么!回来。要死一起死。狗头道人道:白眼狼小兄弟,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并不可怕。我狗头道人生平看相最灵验,也许 你不信,你是我所见过命格最硬的人,活不到一百岁也能活到九十八岁,理应不该死在此处。他话音刚落,只觉脚下一空,喀拉一声响,四人同时掉入一个洞穴之中。
这个洞穴大约有三四米,四人落下后,无不痛得面容扭曲,王八龟骂声‘晦气’,狗头道人哈哈大笑,说声‘天无绝人之路’,领头洞穴里面跑去。王八龟心想:可不是吗,洞穴越黑暗越危险,小日本找到我们的机会就越小。
还没跑多久,洞穴已经到了尽头,四人一下子呆住了。洞穴尽头竟是一座规模宏大、半天然半人工开凿的石室墓穴,四壁燃着牛角灯,可以看见对面有一个白玉平台,平台上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上红漆鲜明,好像是刚刚刷上去的一样。四人虽觉诡异,但保命要紧,正要穿过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时,才发现这个墓的正中满是沙子,狗头道人道:难道这就是墓穴中的流沙阵?他知道厉害,嘱咐大家小心点,从边上绕了过去,然后尽数躲在棺材后面。
十几个日本武士也到了墓中,一时见不到人,十几人小心翼翼摸下台阶,成人字形搜寻,领头日本武士忽觉脚下冰凉,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墓中漫出水来,此时正是冬季,鞋子一被水湿透,顿时感到寒意。他也没在意,只当是墓中早有的积水,又往前走去,哪知一脚踩下,竟陷了进去,直没到腰。他身边两名武士见状一人拉住他一只手臂,怕他陷得更深,使力拉他,却感觉动也不动,好似那名武士就长在土里一般。
陷进去的那名武士忽的一声惨呼,拉他的两名武士忙加大力道,嗖的一下顿将那名武士提了出来。由于用力过大,那名武士身子凌空,高过人头。其他武士见了齐声惊呼,那名武士身下空空荡荡,还滴着混合着血的泥水,双腿不知何时已齐腰断去。那武士嘶吼一声,向断腿处的沙坑一指,便痛得死去。
这些武士才知道土下有‘东西’,一名武士高举武士刀,往土里插去。刀身尽没入土,那名武士正要抽回刀,土里忽然冒出一个光光的脑袋,是一个人头,其他武士见了,只当是先前追踪的四人之一,忙举刀往人头砍去。哪知人头猛地一探,已咬住了一名武士手腕,再一缩,又缩回了沙土里,这一下力气好大,只扯得那名武士头下脚上,双臂一下子插进土里,他还没喊出一句,嗤的一下,连脑袋加肩膀又被扯得没进土里,独留两条腿在外面挣扎。
其他武士赶忙收刀,四人抢出,抓住那人大腿,往外一拔,呼啦一下,将那人拔了出来。四名武士只觉手上甚轻,再一看,拔出的哪里是一个人?仅仅是人的两条大腿,那人肚脐以上全部不见,内脏尚有残留,腰间被噬断的齿痕宛然。
一个武士大喝一声,剩下武士全体举刀往地下刺去,嗤嗤连响,沙土松软,那些刀全部插进土里。日本武士把刀拔出,又一齐插入土里,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如是者七八下,土里开始射出水花,片刻间,水花越来越多,忽然哗啦一声,一股水花从日本武士脚下涌出,直喷出几米高,那些武士顿时东倒西歪,全淹在水中。
狗头道人四人见墓中瞬间已汪洋一片,惊奇不已,忙往水中瞧去,只见一只红毛白背大老龟在水中若隐若现,片刻间便将那些武士尽数吃了。水也开始消退,沙子又露了出来,大老龟也不见了,墓中慢慢恢复平静,狗头道人四人各个惊愕不已,兀自不敢相信眼前刚刚发生的事。
过了许久,四人才从棺材后走出,忽然之间,四人同时怔住,只见墓中沙土里埋着一个人头,两只眼狠狠地盯着他们看。王八龟问:这是不是小日本?老子去把他脑袋踢爆。其实这个人头曾露出一次,只是他们没有看见。狗头道人道:这个地方除了日本武士,哪里还有其他人?只是这片沙土地太也危险,还是算了吧。你不杀他,这狗日的小日本也活不了几天。
四人正要离开,出口却走来一个黑影,四人往黑影瞧去,都倒吸一口凉气,黑影是人的身形,但哪里还有人样?脑袋露出白骨,血蜈蚣和蛆虫任意爬进爬出,全身上下就像熔蜡一样,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淌着血水,他手臂间搂住一只死了的野兽。狗头道人拦住他们悄悄后退,说道:是墓中的腐尸!
腐尸似乎没看见他们,将野兽抛向沙土后,转身离去。四人眼见腐尸远去,放下心底一块大石,眼光转向沙土地,却见人头伸长了脖子,将被腐尸扔下的死兽叼住。
死兽与人头之间有一段距离,目测足有一米多,但沙土里的那人脖子也伸了一米长,看样子还没到极限,狗头道人四人只瞧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人的脖子可以这样。更让四人毛骨悚然的是,人头片刻间便将死兽吃得连毛皮都不剩。他吃完后,又盯着四人看。
王八龟被激起凶性,捡块石头便要掷去,狗头道人拉住他道: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快离开这里。他往外跑去,哪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漫出许多水来。狗大师再次喝道:快走,小心大老龟。他话刚说完,就见人头忽然高高昂起,这一下,四人看得真切,那人的脖子达到恐怖的三米长,这哪里是一个人,分明是一个巨大怪兽?
沙土地忽的裂开好大一坑,渐渐露出一个硕大的龟背来,白眼狼道:大老龟出来了,快跑。四人迈步要跑时,忽然齐齐定在那里,只见人头已完全从从沙土里出来了,人头下不是人的身体,而是连在一个蛇颈巨背的龟身上,红毛白背,赫然便是刚才水中出现的那只。狗头道人惊道:人头龟!?….
日期:2012-7-20 13:13:00
第二节井龙
白眼狼便是我爷爷,这是爷爷对我说过他亲身经历的一件诡异之事,他说时,我装作惊奇状,其实半点都不信,我爷爷都快百岁了,另外三人早已作古,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老人家嘛,总有点鬼神主义。尤其当我故作好奇地问他:后面呢?狗头道人三人现在哪里?我爷爷便会沉默不语,由此,我更加坚定了这些事都是爷爷编出来的。
我对我这个爷爷并没有多少好印象,据说他是旧中国时期南京城黑道中有名的人物,白眼狼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外号,也是他为人的标志。爷爷脾气太暴躁,即便是现在也会抡起巴掌打我爸。我还记得在他八十九岁那年,在街头用一根拐杖打翻三个无赖,其中一人脑袋被打破,差点死去。有人说过,爷爷在南京大屠杀期间亲手干掉过日本武士,这一点我信。
我爸一能独立,便离爷爷远远的。但我却喜欢去爷爷家,倒不是和爷爷有多亲,而是爷爷住在乡下,那是一个古老的山村,有山有水,好玩多多。当时奶奶尚在,她最疼我,我记得有一次奶奶在爷爷面前夸我,说我‘聪明像小神童,俊秀如小仙童’,结果爷爷来一句,‘小屁孩’。
我对爷爷曾说过的人头龟的事并没在意,我爸也跟我说过一件关于我的奇怪的事,这我就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了。我爸说:在你三岁半的时候,掉进了后院的深井里,菩萨保佑,竟没被淹死。
我爸这么一说,好像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但简单事情的背后颇有奥妙,反正我至今都在琢磨。
很多时候,我陪爸爸喝酒,他一喝醉就要和我说起那件怪事:当时是夏天,我和你妈带着你在老家消暑度假。那天清早,我照例起床打水送到前院,这是我每天必做的事。当时我推门一看,哇,大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我轻车熟路,很快就打好水,当我送到前院的时候,完全惊呆了,前院没一点雾气。我心说,难道是我梦游?我放下水桶回到后院,嘿,后院确实笼罩在大雾之中。我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这是夏天呀,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就算有雾,怎么可能后院有而前院就没有了呢?’
‘我心知蹊跷,回房拿了支手电在雾中探照,这时我才发现那些白雾竟在流动不息,如同有生命一般,一条条雾气哧的一下从这儿溜到那儿。并不像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见到的大雾’
‘你爸我可不仅仅是四肢发达,头脑灵活着呢。我在白雾中走了一圈,就发现了雾的来源。原来这些雾全是从水井中冒出来的。井里面雾气喷薄而出,我拿手电往井里一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由于我早知道了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大家,是‘井龙’。
但我爸并没有看到井龙,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我爸说:当时,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个小混蛋怎么会在水井里呢?我一看可是急了,差一点就往下跳了,人都坐到了井沿上,转念又一想,老子这一跳下去,还不把你小子压成肉饼?’。
‘你当时还在咭咭咯咯笑个不停,我喊你你听到了没有?你个小混蛋从小就不听话,就算听见了也装没听见。那时你才三岁半,人小鬼大呀,就喜欢往裤裆里拉屎。别的小孩拉屎拉到裤裆里肯定哭,你不哭,你笑,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哪,生怕我和你妈不知道你的杰作似的。你今年二十几了?你有本事再拉到裤裆里?你再笑呀,你个小混蛋’
这个时候我只得尴尬地说:老爸,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然后我话题一转,问他:当年是你救的我吗?我爸准会疾言厉色地道:不是老子还有谁?
确实是老爸下的井,他说:我站在桶里,被吊下去,能感觉到雾气滚滚,就像锅炉冒烟似的。水井里半黑半白,一片混沌,瞧得不是很清楚,等下到井底时,一切反而清晰了,我用手电照到你的时候,你个小家伙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我赶忙拉住你。
‘我把你抱在怀里后,才感觉事情不对。别说你才是一个小屁孩,身高刚到‘泥巴’的屁股,就算一个成人掉到井里,也会被淹没。你说,井水怎么可能只漫到你的腰呢?’
(注:泥巴是我家曾经养过的一只狗,全身黑斑黑点,很像泥巴,这只狗还咬过我。它咬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先咬了它。我爸说,当时我拉住泥巴的尾巴,刚好脑袋和狗屁股平行,然后我张嘴就啃,泥巴吃痛,回头就咬我。这是我小时候的事。调皮是有点,但不缺心眼,至少我没有啃狗鼻子这么危险的部位)
‘然后,我往井水里看了一眼,却见到水井里有两个白玉盘,我其实特想下去把盘子拿上来,然而上面的人把我拉上去了。现在想来,那哪是什么白玉盘?那就是井龙的眼睛。’
‘当时还不知道那是井龙,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我见到你时,为什么你可以半个身子在水里?你的脚踩在哪里?我想的越多,反而怕了,心说你小子不会是借尸还魂,魂浮水井吧?我把你抱到阳光下,想让你这个小鬼现形。哪知你个小鬼对我嘻嘻一笑,一股腥臭从你嘴里喷出,恶心的我差点吐了。’
‘我又给你画符、撒狗血、用桃木剑刺、喂你雄黄酒,一直到你再次在裤裆里拉屎时嘻嘻贼笑,老爸我才彻底相信你还是那个小混蛋,但你嘴里仍然有恶臭。后来我打听到夫子庙有一个神婆很有神通,便带你去看。’
日期:2012-7-20 13:16:00
老爸说的这个神婆很长寿,二十年后我还见过她,她还是坐在那个挂摊位上,形销皮皱,缩成一团,一眼望去就像是几百年的干尸。我当时是特意去的,周围游人如梭,她坐在路边,一切视而不见,到我装作路人从她后面走过时,她似乎感应到了我,忽然转身朝我看来,但我装作没事人样,快步离开了。那次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现在想来,倒有些后悔,也许我错过了什么。
在这个神婆那里,我爸找到了所有让他迷惑不解的问题,首先就是为什么我掉井里后不仅没沉下去,反而能站在水里?神婆说,那是因为我身下有一只龙,一只井龙,它在驮着我。我爸为此专门收集过有关井龙的传说和资料。井龙仍和其他龙一样,从未被人瞧见过真实面目,但它却是和人类走的最近的一种龙,它一般就生活在水井里,有的说井龙像龟,背上有壳,壳正好和井口一样大;还有的说井龙如蛇,它的脑袋如果在井口出现的话,刚好可以封住这个井口;还有的说井龙除了脑袋是龙外,其他都像人。我爸和我都觉得井龙应该像龟,不然怎么驼住我?
其次就是我嘴里为何有旬日不退的腥臭?神婆说,那是因为我吃了龙珠的缘故。她解释说:龙珠的形成便是由龙吃了地下、水中的奇虫异草后积聚体内再混合龙涎而形成的。那些奇虫异草终年生长在水下,乃是阴寒之物,腥臭乃是必然。我吃了龙珠后,龙涎化开,口腔、唾沫中自然也有。
这两个问题是我爸来之前就要弄明白的,当他知道井龙后,又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便是,我怎么会吃了井龙的龙珠呢?神婆说,井龙若是不给,谁能抢到它的龙珠?所以我吃到的龙珠其实是井龙自愿给的。第二个便是,井龙干嘛给我龙珠?神婆也是猜测,她说,那是因为井龙要救我,当时一定是我掉进了井里后小命垂危,井龙若不喂我龙珠,我必死无疑。
还有一个问题,我爸没问,那就是那场大雾真的是大雾吗?
我爸又说,他听从神婆建议,将一只两百来斤的宰杀洗剥干净的生猪放到井里,第二天,生猪不见了。
我爸说,我嘴里的腥臭在半年之后才消去。
这些都是听老爸说的,我没有印象,姑且信之。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相信了井龙也许是真的存在。在我十一二岁那年,和老爸在长江里洗澡,当时还有很多人,然后我潜水的时候抓住一条超级大鱼。那鱼有我两个长,又大的惊人,我双臂环搂,都抱不过来。这事真真切切,现在想来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从水下把鱼抱出水面时,江边的其他人无不目瞪口呆。许多年以后,我爸形容当时的情形,他说,我当时就像是一只狗叼起了一头大象,吓到了所有的狗。我自己是欢天喜地,无限兴奋,老爸可吓坏了,鱼头就贴着我脑袋,光鱼嘴就比我的脑袋还大,他当时还有点犯懵,想不明白是我抓住的鱼,还是鱼抓住的我。后来跑来四五个大男人,要帮助我把鱼抓上岸,我刚松手,哗啦一声响,鱼就游到水里不见了,我当时还大哭,叫那几个大人赔我的鱼。
现在我才明白,我能够抓住那条大鱼,并不是我有多本事,而是我体内的龙珠在起作用。
如今这些事都像是梦一样的过去了,转眼间已到了现在。
日期:2012-7-21 8:20:00
第三节 鱼馆
如今的我在南京开了家水族馆,别家水族馆一般就用‘水族馆’三字做店名,我这家则叫‘鱼龙馆’,说实话,这个名字气势十足,确实吸引过很多人,就有客人亲口对我说,他就是冲着这三个字来的。
虽说大部分鱼都以观赏为主,但我对奇形怪状和非同一般的鱼更感兴趣。任何一个走进店里的或是从店门路过的人,准时满眼惊奇,我在店门处安置了一个超大鱼缸,里面放了两条名贵的鱼,一个是帝王魟,一个是青龙鱼。魟与龙鱼混养,有个很好听的名号,叫‘龙飞凤舞’。青龙鱼足有一米长,青鳞齐整,威武不凡,本是青龙鱼中的极品,然而完全被这条帝王魟抢去了风头。
魟是软体动物,胸鳍如半扇,大致成圆形,身后拖着一个尾巴,游水时形如飞碟。魟最大特征是黑色盘体上点缀着白色圆点。我这条帝王魟体黑如墨,点白似雪,黑白辉映,神秘莫名,我给它取名‘幽灵’。可以说,幽灵魟是小店的镇店之宝,放眼整个南京,也少有匹敌的鱼.
然而真正识得魟的人太少了。其实魟是鲨的同类,但一眼看去和鲨的差别太大了,等如说人与螳螂是同类一样不可思议。很多客人都会问,这是什么?而不是问:这是什么鱼?在他们的认知中,都没把魟当成鱼类。那天终于来了个有学问,一进门就道:咦?这不是三叶虫吗?三叶虫是远古动物,几亿年前就灭绝了,亏他想的起来。
养鱼和栽花种草啜茗饮酒一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权贵人家养鱼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这类人多养龙鱼,而且主要是金龙和红龙,价钱不菲呀,多则几百几十万,少也要几万,这绝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大部分人养鱼就图个好玩新鲜,放松点生活的压力,普通人只知道养金鱼小龟什么的,其实家养鱼种类繁多,千奇百怪,我个人比较喜欢招财,这鱼嘴贱,但是给逗,活泼好玩。
日期:2012-7-21 8:53:00
鱼龙馆有四个店员,年龄最大的是胡子,反正年龄比我大,有点沉默寡言,我本来并不喜这样的人,但他老实勤快业务又精,我才无话可说。
小的叫冬瓜,才十六七岁,一脸稚嫩。
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小欣,一个叫阿娇,长相不错且不畏生,看见什么人都能侃半天。她俩对业务不是很熟悉,主要是负责招呼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人。这些人都是对店里的鱼好奇,可是又不好意思进来,他们认为进来看一眼又不买,会惹店里不高兴。其实,恰好相反。我私下认为凡是进来看鱼的,百分之百都想买,只是有很多因素不方便买罢了。比如经济原因,手头拮据;比如环境原因,住宅不宽松;再比如自身原因,没时间照料,等等。
我记得有这么一对情侣,每个星期三下午,都要来店里看看他们最喜欢的‘一颗心’。这种鱼是血红鹦鹉的一种,身体肥硕,可爱憨痴,还没有鱼尾,整个身体就是一颗心型。这对情侣每次都从店里买来鱼饵自己喂鱼,有说有笑又逗鱼的。他们好像忘了他们还没有把鱼买走。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不买鱼,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曾故作大方的说:看你们这么喜欢,我送给你们了,就当交个朋友。两个人连连摆手,原来他们不是南京人,只是来旅游,无意中走进馆里看见一颗心,由于太喜欢了,而在南京多逗留了一个月。我又说,你们是哪里人,我负责寄送过去。其实我知道他们绝对没法子收,这鱼并不是很贵,他们买饵料的钱早够买下了,后来得知他们是澳洲籍华人。
那天我接了个电话,是郭享打来的,他说给我介绍女朋友。郭享是我大学同学,毕业后留在南京,他女朋友林小希是一家报社的记者。我已快奔三的人了,加上二老一直为这事着急,便打扮一番去了。跟我约会的女孩叫夏秋,是林小希的同事,是个摄影师。她留着短发,青春,素美,可爱,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长发女孩才会好看,她一下子改变了我的看法。当天我们四人在莫愁湖划船了一天的船,又约好了见面时间才分开。
结果那天鱼龙馆就出事了。清早我出门前,抽空到鱼龙馆转一圈,就发现胡子四人全围着幽灵魟看着什么,我走进来,四人也没发觉,我心说:天天都看得见,怎么还这么好奇?客人来了谁给我招待?但我还得压制情绪,咳嗽一声,道:看什么呢?
日期:2012-7-21 12:43:00
胡子四人齐齐大惊,尤其是冬瓜脸色都变了。
我感觉不妙,忙问:怎么了?
四人谁也不说话,小欣和阿娇转身走到门边,装作招客。
我只得问胡子:怎么了?
胡子欲言又止。我不耐起来,道:说呀!
胡子这才指指幽灵魟,道:老板,你自己看。
我以为幽灵魟生病了,但见幽灵魟仍在游着水,没见什么异样。
胡子道:老板你看这里。
他食指指向鱼肚。我这才发现不对。
幽灵魟腹部呈肉色,比婴儿还粉嫩,但此时却多了很多的小黑点,就像被针扎了几百十下。
我瞪大了眼观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说:黑点怎么长肚下了?这生的是哪门子病?连我都不知道的话,南京市怕也没人治得了。
胡子在一边道:昨天冬瓜在水产市场买了点小鱼……。
我猛然想起冬瓜害怕的表情,醒悟道:喂了幽灵魟?
胡子点点头,说:小鱼放进来后,幽灵就这样了。
我脸都绿了,那就一定是鱼饵出了问题,不由心中充满了怒火。
冬瓜垂着头,都不敢看我。我也懒得骂他,骂也没什么用。
我打电话给供货商,对方也解释不清。
我搬了张椅子坐倒细看,直到吃中饭才起身。
饭后,仍是坐回鱼缸前,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子把我推醒,我张开眼,就看见幽灵魟以飞快地速度游动,来来回回沿着鱼缸游了几十圈也不停。魟游水时,摆动双鳍,整个身子就像轻纱一般,以波浪状悠游前进,比之花间蝶舞不遑多让,实是优美异常。若是换了任何一种情况下,我一定看得心旷神怡,此时的我心都提到嗓门眼了。这事怪异了,魟一向性情温顺,绝不会这般拼命三郎般的游水,看这情形,就像被什么追赶似的。
胡子四人围在鱼缸外,胡子道:上午时也是这样,它游了一会儿就停了。我知道不对劲,还在找原因时,你就回来了。
我问:喂得是什么鱼?
胡子摇头。
我奇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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