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伤害了你的那个人是我

作者: 老杜的左手

  日期:2006-08-12 10:41:26
  1
  我收腹缩身,正准备抽了出来,张颜拉住我的脖子,说:“等会,放在里面,再抱一会。”
  我摔开她的手,她那刚才还觉得丰厚诱人的嘴唇,此刻却已象两条注了色素的香肠,心里一阵厌恶,从她已经略微有些臃肿的身体上爬了起来,拉出避孕套,丢在床头柜上。
  张颜伸手递给我一些纸巾,我擦了擦,丢回给她,她却用手从身上拿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

  “过来抱抱我嘛。”
  “你给老子滚~”
  她一个侧滚身,翻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那里,“今天才一次就不行了么?”
  “滚开!别碰老子。”我握住她的手腕,用力摔开。
  “我滚去那里?这可是我家耶。”她咯咯的笑了一下,坐了起来,身体向我贴过来,用有些下垂的乳房轻轻的磨蹭我――看来这老女人还想要第二次。
  我推开她,套上短裤,拿起T恤衫往房间外走。

  “你去哪?”
  “老子自己滚!”我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还是半夜,头上乌黑的云间,只有半截见不得人的月亮,走出了这外表华丽却藏污纳垢的小区,觉得没有那里可去。
  在灰暗无人的马路上,我打开手机,给王敦子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杜?”懒洋洋却有些踹气的声音,旁边悉悉索索有女人的样子。

  “敦子,在干嘛呢?”
  “在外面按摩,什么事么?”
  “出来陪我喝点酒。”
  “你还是过来吧,这儿小姐手艺不错,也便宜。”
  “算了,你打完炮了后,给我电话。”

  掐断手机,来了短信的声音,我打开,是张颜发过来的:“杜杜,看你能滚哪去,快回来,乖,我给你煲了汤。”我看到那杜杜两字就觉得恶心,然后觉得她挺可怜,但这关我鸟事。
  还有一个范玲琳的短信:“阿杜,你手机关机了,看到信息立刻给我回电话,有事情找你。”我看了后,连着张颜的短信一起顺手删了。
  在王敦子租的房子楼下,我们叫小店老板在街边搭了一个小桌,要了些啤酒、花生,老板娘还给架了一只蚊香。
  那女人扭着屁股回到店里后,我看了她一眼,对王敦子说:“搞上了么?”
  “嘿,说说而已。”王敦子掏出烟。
  “给我一只。”我伸出手。

  他惊异的看着我:“怎么?终于想试一下了?以前不是坚决不抽的么。”
  “废话那么多干啥。”我从他的手上把烟夹了过来。
  他帮我点着,我轻轻的吸了一口,一种微辛却温暖的感觉弥漫在口腔里面,莫名的充实,由于不熟练,没有往肺里面吸就直接吐了出来,又吹了几口。“真他妈逼是个好东西,老子以前白活了。”
  “今天工作找的怎么样?”王敦子问。
  “不知道,递了几家,说等消息。”
  “我要换公司了,和你说过的,那个姓赵的老板请我做他的助理兼司机。”

  “就是上次你救的那个?”
  “嗯,每个月会多些钱,准备换个好点的房子租,估计你也没钱了,搬过来一起住吧。”
  “等房东赶我时候再说。”
  这时老板娘又扭着屁股过来问我们要不要些鸭脖子,卤肉什么的。
  王敦子要了一些鸭脖子,看着她一扭一扭回去背影,把烟头按在自己腕心烙的梅花印上,说:“妈的,搬家之前,一定找机会把她给办了。”

  “呵呵,你妈逼就光说不练。”我喝了一口啤酒,猛吸了一口烟,差点呛到。
  “对了,上次在酒吧给你递条子的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办了没?”
  “嗯,办了。”
  王敦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操,搞女人你怎么这么有天赋。”
  “日,是她在搞我。”
  “哈哈~”他大笑起来。

  等他笑完了,却突然严肃起来问我:“那件事处理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赔些钱就行,做不了牢。”
  “我想找几个兄弟给那个逼人上点色。”
  “你要是想让我坐牢你就办吧”
  “那也不能这样忍啊。”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我学着王敦子,不过是用手指掐灭了烟头,有些痛。
  我在王敦子屋里的沙发上躺下,喝了不少啤酒,头有些涨晕,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接起。
  “你在那里啊?。。。”
  我听是张颜的声音,直接把电话掐了,关了电源,丢在地上,很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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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贴到这里。
  日期:2006-08-12 17:50:22
  2
  张颜是一个30左右的女人,我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和王敦子去酒吧,在我们俩喝酒到处瞄女人时,我朝她瞄了几眼。相互对视笑了几下后,她给我递了一张条子,晚上一起在她家看了一会电影后,我就和她做爱了。
  我刚进去,在她身上磨磨蹭蹭的时候,她在我耳边说起她的事情,说到她不久前老公外遇后离婚,说到她三岁多的女儿,我腾出一只正在揉捏她乳房的手,捂住她的嘴,说:“你给老子闭嘴,不爽老子就走,爽就给老子叫。”

  她身体在我身子下震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突然竭尽全力的疯狂起来,高潮时,从喉咙深处几乎是嘶喊的呻吟。
  得补充一下,张颜是一个床上尤物,就是碰不了几下就能到高潮的那种,整个过程简直是高潮迭起,深喉的呻吟极具煽动力,干她的男人会极具成就感,据说这样的女人一般都会比较幸福――至少每当她在我的胯下,面带红潮的嘶叫时,我认为那一刻她是异常的幸福与满足,以至于让我嫉妒。
  这样快一个月了,投出去无数简历,基本上没有什么回应,我已经不再期待手机会响起,那招聘者懒洋洋冷漠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在吃着大便。但是早上从沙发上爬起来时,我还是第一时间找到手机,打开开关。
  洗脸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范玲琳,不想接,也不好直接掐掉,就让那手机响着,铃声一直响,停了几秒又开始响。
  王敦子在房间床上喊:“老杜,你怎么不接电话!”
  我拿起手机,“喂”
  “阿杜么?我找了你几天了,你都干什么去了。”
  “有什么事么?”
  “我打听到了,公司不会正式起诉你,可能调解的方式,追加赔偿一些损失。”
  我几天前就从老邹那里了解到了这个,“哦,谢谢你帮我操心这个。”
  “你怎么这么说啊,谢我什么。估计赔偿金额在10万到15万,我这里有2万多。”
  “玲琳,谢谢了,我有钱,够用。”
  “阿杜,你别硬撑了,你谢我干什么,我想帮你,我不是你妹么?”

  一股强烈的烦躁涌上脑髓,老子不需要你的同情!“不是让你不要管我这事么?我自己事情自己能搞定,别烦我了!”我把手机掐断,丢在沙发上。
  “谁啊?你一大早发什么火?”王敦子穿了个三角裤衩走进洗手间。
  手机很快又响了,不过我再也没有接它。
  在笋岗的人才市场转了一天,这段时间来,我来这里的目的似乎从找工作转移到玩弄那些自以为是的招聘者的身上。
  一个余娘半老,却穿着艳丽风骚的女人看了我的简历说:“看你的简历,一年多能做这么多东西?是不是有些夸张啊,编的也要看上去想啊。”
  我瞄了一眼她的胸部,“这套束胸装,要是你小十岁,穿着可能还算合体,或者你的胸部大一些也行,可惜又瘪又下垂,塞点东西也要装出个样子嘛。”

  那女人旁边的一个年轻点同事笑了起来,我从满脸尴尬,眼中充满憎恨和愤怒的她的面前拿回简历,转身离开。
  晚上回到了自己租的农民房,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摸出刚买的第一盒烟,缩在破旧的木椅上吸起来,月光透过窗照在我的身上,几只蟑螂在我的周围快乐的爬来爬去。
  快到11点时,门开了,王程走了进来,打开灯,看到我:“嗯,老杜,你回来了?”
  “嗯”我吸了一口烟,吐出来。
  “嗯?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
  “昨天晚上。”
  “这十来天老是看不到你人,去那里了?”
  “在一个老女人家住着。”
  “呵,你少开玩笑了,对了,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还在找,给的价都太低了。”
  王程把包放下,丟了一袋包子给我,“不知道你会回来,只买了四个,你吃点吧。”然后走到厨房去泡面。

  我拿出一个干瘪的青菜香菇包,闻了一下,很香。撕了一小片,放在地上,引诱一下那些因为开灯被吓跑了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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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06-08-13 09:42:36
  3
  王程要了一只烟在我旁边盘腿坐下。

  “老邹也被搞掉了,位子给姚逼那边的人占了,老邹可能会被派到西部某个省去做销售。”
  “哦,老邹是个好人,是我连累了他。”我把烟递给王程,他对着烟头把烟点上。
  “唉,公司眼明的人都知道姚逼那派是要搞老邹,甚至武总,根本不是为了整你,只是没想到白晓嫣是那样的女人。”
  “别提她了。。。”我把烟头按在掌心熄灭,“老邹他还好吧。””
  “老邹还好,只是丟了位子,他正在收集证据想帮你澄清。”

  “没用的,采集代码,拷贝发出去的人都是我,她只是给我打了个电话而已。”
  “就这样算了?”
  我没作声,吸了口烟,冰冷的口腔里面有了些温暖的气息。
  睡之前,我打开手机调了闹钟,明天一早要去一个公司面试。发现有几条短信,一条是范玲琳的,没有打开直接删了,另外有两条是张颜的,打开一条是:“杜,你去那里了?”
  我感觉眼皮累赘,没有看第二条,就躺到床上。
  过了很久,我睁不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手脚冰凉,满脑子都是白晓嫣的身影,她清纯的面孔,长长的马尾辫,说话认真小心的样子。整个身体又一次的往下坠,这一次不知道会坠到那里。。。
  在我满身是汗的时候,我爬起床,出了门。
  打开门,张颜满眼惺忪,但是看得出她还是有些喜悦。“怎么这么晚?”

  “这么晚不行么?”我进门把门带上。
  “哼,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是吧。”她微微的嗔到。
  我用力一把抱起她,没有挣扎,走进卧室,甩在松软的床上。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没有做什么,很快在她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睁开眼的时候,薄纱后面窗外天色似乎还早,张颜似乎早就醒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只手探在我的下面,轻轻的揉弄。

  “醒了?”
  “恩”我看到她的眼里流出一丝悲伤的神色,我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但此刻我没有任何兴趣去安慰这个刚失去家的女人,这关我鸟事,我只想进一步的毁灭,和她一起毁灭。
  我起了身。
  “你又要去哪里?”她从后面拉了我一下。
  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只杜雷丝,褪下短裤。然后抓起她的头发,向我这里拽过来,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嘴凑了上去。。。她现在还很温柔,但是马上我就会让她疯狂的破碎。

  吃完她做的早饭的时候,张颜对我说:“你不要再来了。”
  我拿了纸巾擦擦嘴,转身出了门。
  J公司在振华路的一堆小服装门面的楼上,让人怀疑这是否是一家软件公司。
  第二轮面试我的是一个相当孤傲冷漠,不到30岁的女人,从我坐在她面前开始,就始终没有笑过,给人以寡妇的冷艳感觉。
  她看到我的笔试成绩时,眼睛露出些吃惊,我知道那应该是一份满分的卷子,那些最普通不过的算法和基本的编程概念,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简单。
  她随便问了我几个乱七八糟无关痛痒的问题,从其声音和表情,看不出她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然后像打发乞丐似的对我说:“你可以走了,两周内会电话通知你具体情况。”

  我站起来,对她笑笑,说:“谢谢,请问您怎么称呼?”
  “姓韩,韩雨,下雨的雨。”她瞄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桌上的材料,冷冷的说。
  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想着这个女人如果压在身体下面会是什么模样,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撇了一下,应该是邪恶而猥琐的笑。
  下午王敦子给我打了电话,说让我帮他搬家。
  我到了他租的农民楼底下,看到他正在往一辆奔驰S280里面塞东西时,不仅惊呆了。
  “你中500万了?”

  “那里,我老板的车,借我用用,他给我租了一套房子,今天就搬过去。”
  “那个赵老板?”
  “是啊,今天我第一天上班,开了车绕了两圈,他就点头正式上岗了。这车!不愧为大老板。”他用手拍了一下黑色的车屁股。
  小酒店的年轻老板娘也笑嘻嘻的帮忙我们往车厢放东西,看王敦子的表情还有些羞涩的神色。
  日期:2006-08-13 13:31:23
  4
  “你把她办了?”我坐在舒适的真皮副座椅上,还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车,让我有些莫名的激动,就好像搞上了一个高贵不凡的女人。
  “办?办谁啊?”

  “刚才那骚娘么”
  “嘿,还没,昨晚功亏一篑,她男人赌钱输得太快,回来太早。”
  “呵呵,来日方长,你有了这车,带着她开到哪里办不行?”
  “有了这车,我还办她干什么?”他的口气着实吓了我一跳。
  王敦子正沉浸在幸福中,边开车边欢快的哼着小曲--平时就清闲的送送老板,还有辆大奔可以偶然自我支配一下,每个月4000多门的工作,还是值得我们这样社会底层的蟑螂好好地激动一阵子,我也仿佛跟着他高兴起来。

  王敦子新租的房子在一个算是高档的高层小区,架空层下绿树如荫,来往的女人们也要比在农民房周围出没的女人看上去光鲜水嫩很多,开车进了小区,看到保安毕恭毕敬的向我们行礼,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高档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王程、王敦子一次路过一个南山刚建好的高档小区,王敦子突然停了下来,指着高高的楼上的一间说:“以后,我要那间~”。
  我抬起头,随着他的指尖望去,说:“我要你上面的那间!”
  “老子还要一个女人!”王敦子又说。
  “狗日的,我要一个胸部比你女人还大的~”

  “庸俗~操!庸俗!”王程斥到。
  我们仨一起哈哈大笑,虽然那时觉得这很遥远,但是却想着一定会有那么样的一天到来,于是心里满怀期望。
  没料到王敦子这么快就实现了一半,虽然只是两房一厅的房子,而且在27楼,但是相比较住了快两年的狭窄阴湿的农民房来说,给人以异常宽敞明亮的感觉。
  王敦子指着其中一间卧室说:“阿杜,你今天就搬过来,住这。”
  我想了一下王程,说:“我租的房子到期再说吧。”
  王程是我的同学,同窗同寝室七年,又到同一家公司,又合住在一起快2年,我了解王程身体每一块地方甚于他的母亲,不过我们两人还都是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王程是一个木讷,羞涩,甚至温柔的男人,虽然体格强健,会跆拳道,长相还算过的去,并且会写一些诗,但是这样闷骚的男人是没有女人会关注。我说过他很多次,在女人面前要放松自己、放纵自己,但是他说他相信缘份。

  王敦子是一个退伍军人,在第一天来深圳时,因为一件糗事和我们俩认识,并在我们租的农民房里面寄居了一段时间。投奔的朋友早已破产,以打零工为生。王敦子是一个强壮,简单,甚至暴力的男人,头发从来不会超过2厘米,和我一样农村出生,但是长于习武之家,当过几年特种兵,可以在两分钟内撂倒向王程这样的业余绿带跆拳道手,在我印象中他每天嘻嘻哈哈的样子,似乎从来没有不高兴过。

  王敦子搞过女人可能比王程认识的女人还多,终于在一次,王敦子把一个小姐带回屋的时候,王程忍不住,耐心的告知他注意检点,如果改不了,请另寻住处。
  虽然王程和王敦子同姓,同省,同岁,但这俩人骨子里面就合不来,但我和王敦子却有些臭味相投,可能和我中学时候曾混过一段时间有关。
  一种俗话说,有几种男人做朋友是真正的铁哥么:一起端过枪的,一起同过窗的,一起嫖过娼的——我和他们两人就属于后两种。
  在我帮助王程搞定范玲琳之前,我得和他多住一段时间--之所以想帮王程,一部分出于朋友,一部分是出于私心,虽然范玲琳已被我成功的收为“妹妹”,但是发生了这件事后,她那渴望拯救我的眼神,让我特别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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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贴到这里。

  日期:2006-08-14 05:06:49
  5
  还在年初的时候,一次吃中饭的时候,我对王程说:“据我初步分析,中国妓女的总人数保守来看,大概在五百万左后,还不包含出口海外的。”
  这个言论对于王程无异是天方夜谭式的谬论,他对我进行了严肃的批驳,他的核心思想为在现在中国社会已经实现温饱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女孩为了生存出卖肉体。
  而在我被赶出公司的第二个晚上,王敦子告诉我:“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干过鸡,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那天,我就跟了他一起去做一个完整的男人。
  不过触动我的并不是这句话,而是当他听王程说完所发生的事时,看着蜷在沙发上抑郁不语如丧家之犬的我,吼到:“妈的,不就被人坑了么?对个婊子有什么好难过的,别缩在那里像个娘么,你他妈的老二不是还在嘛?”

  王敦子带了我到一个看上去还门面还比较干净的地方,在一排坐在沙发整齐的穿着短裙露出大腿的女孩中帮我挑了一个据说他感觉还不错的女人。
  当我略带着紧张和兴奋,在那个看上去风骚的女人身上搓动时,她歪着脸,没有一点表情,嘴巴里面慢悠悠的不知道在哼唧什么。
  我冲她骂:“操,你在背书啊!”
  她看都没看我,“你操你的,废话那么多干啥。”
  王敦子却在薄薄隔板的隔壁床上搞的风生水起,一阵阵淫声浪语传来,身体下女人听到旁边的动静,似乎受了些感染,才稍微配合了些,让我感觉很郁闷。
  回到屋子,和往常一样,王程还在熬夜给构思着写给范玲琳的诗中。
  看到我,对我说:“感觉怎么样?”

  “还是感觉不完整。”
  “那就别去了,少糟蹋你自己,不值得。”
  我对王程笑笑,虽然在我看来,他也是在“糟蹋”着他自己。
  他是一个爱看琼瑶相信纯洁爱情的稀有男人,在他的眼里,绝大部分女人都是天使,虽有个别次品,对他来说也可忽略不计或直接屏蔽掉――我喜欢和他在一起,这样我会感觉自己可以活的纯洁些。
  为庆祝王敦子的新房新车,他请我去一个高档点的地方按摩。

  我点了一个看上去清纯如三好学生的女孩,当我的手在她光滑而柔软的乳房上游走时,她竟然羞涩的低下了头,那一刻让我想起了白晓嫣。。。
  立刻,我如豺狗一样扑了上去,发泄完后,她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我多给了她两百块小费,算是补作她身上那些齿痕和淤青的药钱。
  晚上回到住处,我和加班刚回来的王程一起吸烟时,我问他:“你怎么看白晓嫣?”
  王程说:“我不认识她。”
  睡前,白晓嫣又来到了我脑海,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次身上没再出冷汗,我突然感觉越来越陌生,自己同样也不认识她。

  依稀听到短信的声音,来自张颜,“杜,如果你过来,早点和我说,我煲汤给你喝。”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我随手删了短信,没去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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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贴到这里(北京时间8月14日)
  日期:2006-08-15 07:51:04
  6
  一周多后的一天周日下午,我正在王敦子所兼职的俱乐部里跟着他学拳,累的大汗淋漓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通知我去一个叫J公司上班。我已经在M公司上班两天,刚想拒绝,电话里面告诉我公司地址在振华路多少多少号。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叫韩雨的有些残留姿色的“寡妇”,尤其在试过张颜后,我对年纪比我大的女人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而韩雨冷艳的味道和张颜的温柔丰韵完全不同,不过也想起了张颜似乎有好几天没有给我任何电话和短信。

  王敦子看到我一脸坏笑,给我肩膀一拳,说:“又是哪个女人?”
  “不是女人,是一家公司,要我去上班。”我丢下手机,向他挥起拳头。
  那天我打的很生猛,和王敦子打对抗时,第一次破天荒地撑过了3分钟。
  打完拳,在俱乐部里面的浴室冲澡的时候,王敦子说:“今天看你状态不错,几天看你没碰女人,咱再去简约转转?”
  我朝他摇了摇老二,开完笑的说:“行,要不咱一起找个娘么玩3P?”

  他哈哈大笑。
  为了拉风,便于抠女,王敦子打电话确认了车子空闲,专门去了他老板那里把奔驰开了过来。
  在简约里面,一堆醉生梦死的男女和着靡靡的音乐,在扭曲着身体,扭曲着灵魂。在一个多月前,我拿着报纸,还在王程的面前对此极为批判,但是现在我也欣然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感觉还相当的良好。
  王敦子异常兴奋,脱掉衬衣,穿着贴身背心,露出健壮的肌肉和刺在右臂上侧的乌青的狼头,冲入人群。
  我坐在位置上,在考虑是点右边那站着一排待价而售的烧鸡,还是找一顿免费的晚餐。我的目光在人群里面逡巡,这种感觉就象一只饥渴的三色豺,不只是要找到猎物吃掉她,更是要折磨她,摧毁她。

  我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妖娆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轻轻的偎依着,那个男人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女人身体虽然有些闪躲的样子,但她的表情似乎在享受着。
  我笑咪咪的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聪明的张颜,还记得发短信让我去的时候“早点”通知她。
  大约盯着看了四五分钟后,张颜终于看到了我,先是不经意的一瞥,然后是仔细望一眼进行确认,再接着是有些慌张的表情。没想到她还会因为我做出窘迫的表情,让我有些得意,脸上挑逗嘲弄的笑更加放肆了起来。
  那个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变化――身体不太配合了,脸上的微笑也不见了,眼睛还时不时的往一个方向瞄。那个男人随着张颜笨拙的目光,发现了我,以及我一脸挑衅的嘲笑。
  他和张颜说了几句话,张颜就只是摇头。果然,很快他像个男人一样的走了过来,还算客气的对我说:“先生,你老这样笑着望我们干什么?”

  “我在笑我的女人,张颜,你不觉得好笑么?”我对着跟他走了过来站在旁边的张颜说,她显然站的离我更近些,让我更加的得意,笑得有些肆无忌惮。
  “什么你的女人?”那男的口气有些狠了。
  “上过床还不是我的女人?当然也可以成为你的。”
  “靠!你说话积点口德!”他恶狠狠的看着我。
  这时有些周围的人发现我们这里有些不对劲,王敦子也发现了,走出舞池,向我这里走来。
  “我嘴巴说出来总比你藏在鸡巴里面好。”

  他终于愤怒了,拿起桌上的半杯啤酒向我泼过来。
  我跳了起身,不是要揍他,而是拉住正捏紧拳头的王敦子。那男人看到了王敦子凶神恶煞般的看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如馒头般拱起,以及随之凸起的青面獠牙的狼头,仿佛要跃出噬人,不禁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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