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作者: 明镜谷人

  日期:2012-8-23 0:55:53
  引子。
  我姓王,生于1972年,记事起就与爷爷居住,虽然十年的动乱平息已久,但是其带来的伤痕却难以磨平。爷爷家在东北的农村,冬天冷的时候根本无法在户外待很长时间,爷爷腿脚在文革时候落下了残疾,走路的时候必须佐以木拐才可缓缓而行,所以在冬天,劈柴取火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村里靠近山的地方有一个残破废弃的小庙,每每从山上拾来柴火我都会在那里避避风,偶尔也会打一小火,暖暖冻僵的手。小庙不大,印象里只有一尊挂满蜘蛛网,怒目注视着的半人高的佛像,小时候见过大人在过年时候给祖宗们上香的样子,所以年少无知的我每每都会挑出三根相对笔直的树枝点燃,装模作样的拜上三下,然后插在香炉里,也许就是这看似无心的举动,为我后来的生活埋下了伏笔。

  直到大概17岁,爷爷才把我送到军队去当兵,那是我第一次离开生长的小村,爷爷的腿已经彻底不能下床,为了让我能够摆脱负担,爷爷卖掉了房子,搬回了山东老家,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叔叔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我的爷爷。此后,我只能靠着书信一封一封的书写着自己的生活,希望能给远方的爷爷带来安慰。
  军队的生活是枯燥的,像我这样的新兵蛋子军营里数不胜数,有很多年纪比我还要小的很多,因为近乎于苛刻的训练以及严酷的天气环境和营养的不足,很多人都会染上或大或小的疾病,小说感冒,大到伤风。而我总是在无论多么疲惫的情况下,第二天总会体力充沛,而且从没有过得病的情况。排长每次都会在训练的时候笑那些体质不好的战友,并且拿我当标兵来表扬。我很适应这样的生活,有时候我感觉自己能够很平淡的在军营里度过一生,直到18岁的某夜,我的生命转折点的到来。

  日期:2012-8-23 0:56:00
  我清楚地记得那晚轮到我站岗,大概2点的时候交班,因为是在劳累,回到营房我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扔掉大衣军鞋就直接睡着了。睡的正香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双眼狠狠地瞪着我,即使在梦里我也感觉自己激灵了一下,然后这双眼睛说话了。在军营待了一年半,我听过排长,连长不止千次的命令,口号,但无一例外,这梦中的语气是我听过,最具有震慑力的声音。“干什么,还不快起来!”话音未落我就感觉自己从床上被抛了起来,而且我似乎清楚地知道有事情会发生。没有一丝犹豫,我直接扑向隔床的战友,一把把他拽了起来,这一下的力量出乎意料,他差点被我扔到了地上,我开始喊,并发狂似的拉起每一个熟睡的战友。因为军人经常在夜里被拉起来拉练,所以大家即使睡熟了,听到人来人往的声音也会条件反射似的从被窝里跳起来。正当我要被吵醒的战友们围起来质问的时候,营房的门轰的一声向内倒塌在了地上,瞬间刺骨的北风卷着雪就吹了进来,所有人都被这一下刺激的再没一毫困意,也是这一下我们才看清了外面的情况。天降大雪,积雪堆得足足有半人高。班长像回过神一样,大喊起来:“快!出去!所有人都出去!天棚要被压塌了!!”话音未落,棚顶就开始摇晃,并有灰尘伴随着积雪洒在我们头上,不敢怠慢,我们快速跑出了室内,未等喘息回头,就听到轰隆一声,身后的营房便成了废墟。滴水石穿,谁又会想到轻如鸿毛的雪花也能压倒结识的房屋呢?

  经历了这件事,我被团长亲自接见也被点名表扬,被问及经过,我也没有避讳的把梦境全盘托出,团长在表扬会后,单独留下了我,也就是这次,我与17处的成员初次会面。
  日期:2012-8-23 0:58:00
  经历了表扬会,我被团长单独留在了一个较小的会议室里面叫我稍作等待,房间很小,而且感觉很久没人来过,黑暗而阴冷。虽然门窗紧闭但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这种感觉令我很不自在,彷佛我赤身裸体被摆放在人面前参观一样。就在我打算开门去找团长的时候,团长笑盈盈的开门,指引我跟随。我跟着团长来到了另一间会议室里面,从铺放的地毯和精致的胡桃木门把手,我能感觉到这次会面非同小可。团长开了门,示意我进去,我很纳闷为什么把我自己扔给了会面的首长,我整了整衣领,昂着胸走了进去。刚踏入一步,我便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让我第二步简直是重若千钧,我近乎于吃力的抬起头,打量着我面前的五个人。

  靠右边坐在沙发上一个高瘦的男人,没法判断他的年龄,因为他的半边脸被一个黑色的眼罩罩住了,虽然不能跟他对视,但我能够清楚而且强烈的感觉他在微笑的看着我,在他旁边沙发把手上坐着一个年轻的书生摸样的人,戴着一个与他脸型不大相符的巨大黑框眼镜,清秀的面庞差点让我以为是一个女性,他大概16岁,稚嫩的脸上却掩盖不住深邃眼睛所散发出来老到,成熟的气息,他只有1米6左右,但是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左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身高中等,身材匀称,大概30岁左右的男子,皮肤黝黑,眼睛很小但是能够看出其中透出的坚毅,脸型棱角分明,似乎就是天生的搏击高手。再旁边坐着一个女士,因为这大概是我长大后第一次接触的女人,所以没有太敢注视她,便把视线集中到中间的人身上。

  日期:2012-8-23 0:58:00
  中间坐着的人看似就是他们的上司,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梳理整齐的头发,鬓间斑白,看似有50岁左右,虎背熊腰根本看不出岁月在他身体上的流逝,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眼神锐利如刀,我能够感觉到压迫感就是从他身上散发来的,而对视的几秒,竟有种被观察通透的感觉。
  “那么,你就是那位小王同志吧?”中山装先开口了,气氛缓和了很多,压迫感也没有原先那么沉重了,“久闻你的事迹,今天看到你本人,果然不虚此行啊。”我刚要说话,就听到右边眼罩的话在耳边响起,“魂魄坚毅有力,并有祥光围绕,必有先人护佑,鄙人觉得,得此人,湖北之案破之不久矣!”“先不说魂魄,这小哥的心,跳的就像拨浪鼓呢,哈哈哈哈。”说笑的正是先前那位女人,我红着脸看了她一眼,淡妆,烫得大波浪的头发,感觉正像是要参加表演的女星一般,我撇开了视线,脸比先前更加红了。中山装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不只是他们调侃的缘故抑或熟悉了环境,先前的压迫感竟悄然不觉了,“王同志,我知道你很惊异我们的来历,但是时间紧迫,请你速速整理,随我们去一趟湖北,我们的事情,我会在飞机上跟你大致说明的”先不说在90年代,坐飞机是件多么奢侈而且尊贵的事情,但从他们给我的第一印象,我就肯定了自己今后与他们共事的决心,似乎犹如迷途的归鸟终于找到了族群了一样。

  日期:2012-8-23 0:59:00
  到达总部后,我发现梁总他们已经在门口等待了,两辆崭新的军用吉普停在他们身后。我跑过去向他们欠了下身,然后把行李扔到一辆的后座上。梁总顺理成章地坐在了第一辆车的副驾上,眼罩和黑皮肤的男人坐在了我的旁边,而另一辆车则是波浪卷的女人和书生。车开了起来缓缓驶出了军营,我回头最后扫视着生活将近两年的地方,回忆着排长和战友们朝夕相处的日子。“莫回头,向前走,人生难免几回眸啊。”眼罩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看他,他的头靠在车座上,依旧是没有摘下他的眼罩,“忘了自我介绍了,你叫我天目就可以了。”天目?难道这个人眼罩下面有三只眼睛不成?刚思考着,黑皮肤便打开了话茬。“他啊,就爱夸大事实,明明跟眼睛一点关系没有,还整的神神秘秘的还把眼睛遮上了,我叫藏刀,跟名字一样,我来自西藏”藏刀伸出手来,我握了一下,从手的触觉上,我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搏击和刀法功力都非同小可。

  “我出生没几天就被梁总捡回来了,记事起我就一直跟着他,虽然没有你们异人的体质和能力,没法跟神鬼打交道,但是碰到个水货强盗什么的,你们可得指望我了。”难怪口音听不出来任何的差别,原来看来藏刀是个很开朗淳朴但是在内陆生长的西藏男子,我咧开嘴对他笑了笑,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后边那两个,那可不得了啊,你看那个读书人,别看他年纪小,他读的书可比你吃的米还多嘞,我们管他叫字典,因为他就跟一个活字典一样,你问他什么他都能给你个解释出来。那个女人更是了得啊,叫闻玲,她是梁总从台湾那边带过来的,她什么都能听见,春天第一缕嫩芽从土里钻出来的声音她都能听到,我们靠她的耳朵不知道完成多少次任务了,你可别招惹她,漂亮女人可都招不起的呢!”我恍然大悟,明白了当时为什么她说我的心跳快,估计那个场合下,我的心跳在她的耳朵里,恐怕就像打鼓一样震耳吧。

  日期:2012-8-23 1:02:00
  正上着神,藏刀又凑过来说:“哎,你进组织以后也要起个代号呢,你想好了没有啊”我木木的回道:“起代号?叫小王就可以了嘛”藏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怎么能叫这么土气的名字呢,代号就是我们的标签嘛,起名就要起的豪气一点,你看看我的名字,藏刀,打起架来才是一把好手嘛,你要想不出我给你起一个就好了嘛!”正在想着或许叫藏刀来也是个好主意,毕竟我军人出身脑子也木讷,梁总突然回头道:“我看啊,叫小王也不错,天天叫你们这些奇怪的名字也腻了,不如返朴归真一下,你就别给人帮倒忙了,当时字典刚进来你非要给他起,看看这个名字怎么叫怎么拗口,我可不想再来个辞典进咱对立面啊。”梁总的话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其实和蔼起来的梁总,也没有当时第一次见面那么遥不可及的感觉了。而为什么梁总没有代号呢,天目的能力究竟是怎样的,看来这些事情,在以后才可慢慢发觉啊。

  一路很快便到了机场,一艘军用货机停在了空荡荡的跑道上,虽说也见过飞机的模样,不过这么大的货机还是第一次见,梁总简单的与随同而来的领导一一道别,便领着我们踏上了湖北之行。
  日期:2012-8-23 1:03:00
  梁总打头我们进了飞机,诺大的机舱只有我们一行6个人和两个飞行员,空旷的环境更加增添了我的紧张。梁总径直走进了驾驶舱,字典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从怀里掏出一本比闻玲鞋跟还厚的书开始翻阅了起来,藏刀和天目坐在一起,天目又是把仰头靠到了靠背上,似乎自己思想的速度比飞机还要快。我选择了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脸贴着窗户,继续凝视着外边的土地。“第一次坐飞机不会紧张么?”身边传来闻玲的声音,还未等我转过头,女香就扑鼻而来,不绝心跳又加快了,我转过头说:“当然会紧张了啊,我想你已经听的很清楚了吧。”闻玲似乎很愤恨的样子,捋了下刘海“肯定又是藏刀那小子,他的嘴就算是缝上了,话也能从缝里面蹦出来,看来你已经听过我的耳朵啦,我确实能听到你咚咚跳的心脏,啊,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闻玲以后多多关照啦!”说罢她又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大大的眼睛弯成非常好看的月牙形状,薄薄的嘴唇散发着迷人的感觉,牙齿洁白而整齐,她的长相即使放到今天,也算是杂志封面一般的水平了吧。

  日期:2012-8-23 1:06:00
  “怎么,不打算介绍你自己了嘛?”我突然回过神来,刚才竟然看的入迷了,我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回道:“啊,你好,我姓王,以后叫我小王就可以了,藏刀他们都这么叫我,我新来的,你们都是前辈,是要你们多多关照才是。”“哈哈哈哈!”闻玲笑了起来,“看来你们已经很熟了啊,那这个自我介绍也多余的嘛”闻玲的笑很悦耳,但也更令我拘谨,突然间我想起来我可以询问到一直困惑我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呢?梁总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去湖北呢?咱这个队伍又是什么组织?”“哎呀哎呀,果然是军人出身啊,跟女孩子家讲话都像询问犯人一样”闻玲止住笑,侧眼看着我,“梁总是怎样的人这个我不太好说,我们都是隶属于17处的”“17处?”“17处就是我国军队特殊事件处理部门的分支,专门负责超自然现象处理以及善后工作,说白了就是撞到枪解决不了的事,要我们上了。至于为什么找你,那是梁总的意思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到时候别让我们失望啊!这次在湖北,我们遇到了我们都没法解决的麻烦。”“什么麻烦?”我问,因为在我看来这些人凑到一块,已经几乎没有无法解决的事情了。闻玲挠挠头,似乎不愿意回想一些事情,“简单的说,我们需要一个能与它们沟通的人。”“它们?”“这次打交道的对手,是武力得罪不起的。”

  飞机开始慢慢启动,沿着跑道开始滑行,闻玲回到了字典旁边,看了几眼他看的书便把脖子探了回来,藏刀也安安分分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梁总从驾驶舱走了出来,“飞机就要起飞了,大家稍作休息一下,下机我们就要开始任务了,利用这个时间,调整一下吧。”“靠,天天东西南北的折腾来折腾去,连个补贴都没有,整得我连磨刀的钱都拿不出来。”藏刀小声的抱怨,他的手里正攥着一把精致而锋利的藏刀,不停地用手帕擦拭。梁总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会,便坐了下来。

  机舱里再无人说话,偶尔能听见天目或笑或哼的声音,或许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吧。安静的环境令困意也慢慢袭了上来,舱壁轻轻的震动,慢慢地我也进入了睡梦,无论迎接着我的是什么,我都清楚着一点,即将发生的事情,将是从未有过记载以及解释的,这也许就是这一行业乐趣所在。
  日期:2012-8-23 1:07:00
  卷一。湖北尸鬼
  几个小时飞行的旅程并没有想象中漫长,大家基本都是在熟睡中度过的,飞机缓缓地停在了武汉机场。依旧是梁总第一个走下飞机,武汉的阳光柔和的洒在我的脸上,即使在12月,吹过来的风依旧夹杂着温暖,我脱掉了外衣,显然并没有适应这样的气候。迎接我们的是一位身着整齐军装的一位40岁左右的男子,看得出来他对我们的到来非常在意,军帽戴的工整,左胸前挂满了奖章,整体来看也是位德高望重的师级人物。

  梁总走下飞机后,那人便行了个军礼,并握住了梁总的手,梁总慰问性的握了握并把他介绍给我。此人姓李,师长,驻扎在武汉军区已经有两年了,我们互相敬了礼,李师长便匆匆引领我们坐上车前往市内。藏刀依旧活力充沛的跟在梁总身后,字典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偷偷看着天目,他依旧戴着眼罩,可是没有人搀扶的他很轻松自如的把握着自己的方向,我不禁怀疑藏刀所说的天眼,根本不是眼睛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日期:2012-8-23 1:08:00
  我和梁总藏刀上了车,李师长坐在副驾驶,神色很是不安。“怎么样李同志,最近的情况有何心得进展?”梁总整了整衣角,问道。“实不相瞒,在你们走后,情况更加恶化了,先前只是猫鼠之类的小畜,现在小到看门狗,大到牛羊都开始出现失控的情况,甚至已经开始有体质不佳的人神志不清了。梁同志,你们这回带来的小王同志,一定要解决这些问题啊。”李师长满面愁容,似乎是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我们,确切说,是我的身上。梁总皱了皱眉头:“看来确实如我所料,此事每拖一日便会多一人遭殃,我嘱托的东西准备好了么?”李师长面露难色:“梁同志的要求,我们已经汇报上去了,只是要那么大的身像确实需要时间,上面说,最快还要有1周的时间就能送到了。”梁总沉思不语,我刚要问他是什么事情,梁总就转过头对我说:“小王,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们一会到地方自然会给你解释,而且你自己些许也会明白三分。”

  梁总的话让我摸不到头脑,究竟是什么原因和力量能够使人都开始迷失思想了,李师长又为什么把希望寄托在我这么一个毫无经验的人身上,我自己又如何寻得答案。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视线看向窗外,只看得路过的指示牌:当阳市,200公里。
  日期:2012-8-23 1:29:00
  看来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便是当阳市了,一路上李师长断断续续的跟我们讲述这几周以来发生的怪事。“最开始发现奇怪的便是牛湖村的老张,那天他跟隔壁村的老刘家喝酒,直到凌晨才刚刚喝完,因为刘家地方并不大,加上自己喝了酒胆子也大,就自己走夜路回来。两个村之间虽然近,但是中间隔了一块废墟,与其说废墟不如说是一块天然的坟场,传说那里曾经是战场,好多战死的士兵都埋在地下。”李师长顿了顿,接着说“怪事就在那里发生了,老张回来后坚持说那里有人活动的迹象,并且坚持声称自己听到了人的对话和奇怪身影的移动,虽然说一个酩酊大醉酒鬼的话并不可信,但是此后我们接二连三的接到了各式各样的报案,无一例外的都是那两个村的村民发来的,一开始只是牲畜丢失,但是后来却是猪啊羊啊成群成群的发疯乱窜,而且范围越来越大,直到波及到了当阳。”

  李师长点了一根烟,似乎回忆起了不堪回首的事情,“事情不断地闹大,公安部门似乎已经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于是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肩上。我当时只是以为是普通的盗墓贼在墓地里面淘淘值钱的东西而已,于是就派了三个警卫员晚上在那里守夜蹲点,谁成想,第二天早上没有一个人回来报道,我们去找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全部昏迷,衣服皮肤都被划得全是口子,还好伤口比较浅,我们把他们送到了市内的医院去治疗,还好没有大碍,只不过精神不太好。问也问不出个大概来。”梁总突然打断他的话,“你们那三个战士,现在还在医院么?”“没有,有两个已经恢复好了,而且已经坚持要回归部队,对于当晚的事情他们自己也没法回忆起来,还有一个本身体质就差,还在医院疗养,有点精神恍惚,梁同志,恕我直言,你们去了也很难得出什么结论的。”梁总好像不以为然,却对天目使了个眼色。

  很快车队就到达了当阳,我们直奔当阳军医院,医院不大,我们跟随者李师长进入了重症看护区,在那里我们看到了那个疗养的士兵。他很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挂着两个点滴,从仪器上看他的心跳很平稳,如熟睡一般,李师长用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兵,梁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李啊,这一路劳累你了,这个人交给我们吧。”说罢对闻玲使了个眼色,闻玲立即明白,对师长说:“我们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呢,不麻烦的话我们到会议室里面做做记录吧,可以么李师长?”说罢对他很甜的笑了一下。我相信,这种情况下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这样一个邀请,于是字典闻玲藏刀3人就领着李师长离开了房间。诺大的看护室里面就剩下了我,天目,梁总三人。

  日期:2012-8-23 16:08:00
  “他们已经出去了。”天目的声音传来,“由闻玲拖时间,应该足够我们得到想要的信息了。”梁总笑了笑,慢慢踱步到了病床边,我也凑了过去仔细打量着这个呼吸均匀的战士。他年纪与我相仿,中等身高,脸色苍白,眼圈很深看来是一直没有得到深度的休息一样,指甲出奇的长,而且感觉非常锋利,头发特别蓬松杂乱,身上并没有看到太多划痕,这与李师长的描述有点截然相反。梁总转向我,问道:“你怎么看?”

  “单看样子根本看不出是军人,因为军营里不会有这样长的头发和指甲,但是李师长的描述来看,他确实是执行任务的士兵,既然官衔低等,那么这些头发和指甲只能解释为迅猛的增长吧。”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但是距离事发只不过数日,长出这么长的头发和指甲实属不可能,而且此人也不像师长所说的休息,从他的黑眼圈就能可见一斑。”“哈哈哈,说的好,果然这次的选人没有错误啊!”梁总好像很欣慰的样子,转过头看着天目。天目依旧用眼罩盯着这个士兵,确切的说,是在“看”他头上的空气一般,他微微摇头,然后很缓慢的说:“此人戾气极重,魂魄浑浊,更像是混入了杂质一般,就好比原先的魂魄被切去了一块而被其他游魂所填充,莫看他现在安静,其魂魄则狂躁不已,若不是这坐肉躯被控,恐怕早已暴走了吧。”

  日期:2012-8-23 16:11:00
  肉躯被控?难道他不是在休息而是被强行注射了镇定剂了么?我转头看着梁总,他笑盈盈的看着战士,这个表情莫不如说是看着一个猎物一般,只见他伸出手,拔掉了扎在战士胳膊上的针头,自顾自的说,“既然如此,莫不如听听他自己有何话说。”话音未落,只见心跳仪上的波浪开始剧烈的震动,根本不像刚才平稳的起伏,战士的呼吸开始急促,喘息的频率更像是经过一整天拉练一般。

  梁总伸出左手挡在我身前示意我退后,我不禁联想到了李师长所说的划痕,于是很顺从的退到了墙角,天目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头顶的魂魄,似乎正在进行着有趣的化学反应一样。终于当仪表上的心跳幅度快要跳出屏幕的时候,那个人睁开了眼睛,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瞳仁竖成一条窄窄的缝,就像是日上三竿时躺在阳光下的猫一样。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啸,那个战士挣开了绑在身上的皮带,跳到了房间另一面的角落里,狂躁的扫视着我们3个人,刚才蓬松的头发已经清一色竖了起来,就像时刻准备攻击的猫一样。

  日期:2012-8-23 20:59:00
  气氛出奇的凝重,那个小战士,不如说是那个猫人,一双猫瞳快速的扫视着我们三人,当我与他对视的时候,我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猫人蜷缩在角落里,犹如在做最后的困兽斗,反观梁总跟天目,倒是如同打量一个初生小猫崽一样,轻松而惬意。梁总瞥了一眼天目:“还有救么?”天目微微点头:“受缚不深,只要将其杂魂分离出来,就可将其救下。”话音未落,只听噌的一声,先前还在身旁的梁总竟已跃至猫人的旁边,显然他的速度另这个怪兽都惊异不已。还未等其做出反应,梁总左手探入兜囊,俨然取出一幅写满道文的黄符,迅速将其贴至右手,整个过程电光火石一般,而猫人毕竟体质异于常人,惊诧之余已经转身面朝梁总,尖锐的指甲直刺下去。梁总微微探身,左手硬是生生抓住了探过来的利爪,右掌便是带着符重重地击到了那怪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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