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做了鸭子

作者: 瞎看瞎转瞎溜达

  日期:2012-09-13 09:37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容易赚钱的行业,但是每一样都需要天赋.
  商人,要有经济头脑,歌手,要有完美的嗓音,模特要有高挑的身材...而我,在很多年前,并不知道我自己的天赋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读高三,对于考大学,我从来没有报任何希望,因为我对学习实在没有任何兴趣,而成绩也可想而知.
  日期:2012-09-13 09:37

  我有一个富裕的家庭.爸爸在外面声名远赫,是个成功的商人.他每天都会对我说着同一句话:"我这一辈子的败笔就是你."我每次都会低着头,苦笑一下.我想,也许是吧.
  高考结果下来后,我并没有感到意外落榜,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暴跳如雷,然后指着我不停的骂:"废物".其实我的自尊心很强,可是对于他的这种漫骂,我已经习惯,甚至无所谓.妈妈总是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眼里流过心痛的神情.
  我知道这种事并不是只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所以我不悲哀.只是我不明白,到底家长爱的是我们的成绩,还是我们?
  日期:2012-09-13 09:38
  每天在家里无聊的待着,我不喜欢出去.因为每次出去后,很多人都会说:"王者考多少都无所谓了,你老爸那么有钱,读哪里不是一样?"我不喜欢他们那种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好象什么都知道一样.
  我叫王者,是我爸爸给我取的名字.我想我真的让他很失望,因为他培养了19年的王者,却成了他的一个败笔.

  日期:2012-09-13 09:38
  看着远方的星空,心里扯起阵阵的痛,出去吧,好象总有个声音在叫我,在叫我离开.
  我写了封信给妈妈,只说了一句话:"我出去了,保重."然后我在半夜偷偷的拿了爸爸衣服里的1000块钱离开了那个我待了19年的家,我一直跑,头也没回,因为我并不觉得留恋.
  日期:2012-09-13 09:39
  两天之后,我到了北京.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来这个地方,只是感觉这里远一些,陌生一些,更容易开始.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女朋友,我说:"我离家了,不会回去了."电话那边传来强烈的抽泣声.我没有犹豫,挂断了电话.我不想哭,因为我不想认输.
  日期:2012-09-13 09:40
  象个游神一样,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我很想睡觉.但是我只剩700块了,每一个可以住的地方都要一百以上的费用,我不敢住.我看到一家网吧,然后走了进去.
  "包夜多少钱?"
  "10块."

  我爽快的交了钱,然后电脑都没打开,坐在椅子上就睡了.我想当时网吧老板的表情肯定很惊讶,因为没有见过这种顾客.我身边的人也很惊讶,因为他们没见过穿上一身名牌的人,如此不顾形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记得我的腿是麻的,坐了半天才缓过来.老板问我是不是来读书的,我摇了摇头.他说:"要是没地方睡的话,到前面的地下室吧,30块钱一个晚上,能睡得好些.我勉强的笑了笑,然后离开.
  日期:2012-09-13 09:40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找到了所谓的地下室,一间房子里有两张床,然后还有两个平米的空位可以活动.地下室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很冷漠.我本来想学着电视里的那些人跟她杀价,可看见她那种神情,话又吞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敢讲,还是不好意思讲.
  我走到她给我安排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个人住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很高.他站起来和我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很绅士的说了一句:"你好,我叫陈猛."我看着他脸上深深的两个酒窝,莫名的感到亲切,我有点不习惯的伸出手也笑了笑说:"你好,我叫欧阳."
  日期:2012-09-13 09:41

  离开家以后,我就决定改叫欧阳了,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很喜欢的一部小说里的男主角名字.
  陈猛很大方,也很健谈.我很喜欢这种人,起码不会让自己无聊.
  说了一个早上,对他,我有了大概的认识和了解.陈猛比我大一岁,搞音乐的,湖南人.因为家里不怎么富裕,自己一个人到北京来发展,想在这边遇到适合自己的机遇.每天奔波在不停的娱乐场所,给人唱歌,没有固定的工作,靠运气吃饭.
  日期:2012-09-13 09:42
  "说说你吧,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呢?"陈猛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陈猛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半天吐出了三个字:"你牛B".

  我问陈猛附近有没有招工的,陈猛想都没想就说:"得了吧,那些招工的都是招苦力,就你一大少爷能吃什么苦啊,晚上跟着我去酒吧,看看那里有没有招服务员的,有的话你就做吧,那个比较轻松,也不需要力气."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但是也觉得是那么回事,真的去做搬运工,我能吃得下吗?
  日期:2012-09-13 09:43
  晚上7点中,我就跟着陈猛坐上了去他工作地方的大巴.陈猛告诉我,那里的地名叫后海,有很多酒吧,北京最灯红酒绿的地方之一,有数不清的美女,要是在那工作,不怕找不到女人玩.我并不是柳下惠,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不知道是因为我还在愁找不到工作,还是因为我的心里还装着我的女朋友.
  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到了陈猛所说的地方,放眼望去,真的是灯红酒绿,一排排酒吧,一间挨着一间.陈猛带我走到了中间的一家,我抬头看了看名字:"拉普兰德".
  日期:2012-09-13 09:43

  陈猛拉着我直接往吧台走去.我还在郁闷为什么这酒吧叫这名字,谐音听起来好象是"拉破烂得".
  吧台里是个25岁左右的美女,应该叫少妇更贴切点.陈猛叫她玲姐.
  日期:2012-09-13 09:45
  "玲姐,我什么时候上台?"
  "现在人还少呢,10点左右吧."玲姐说话很矫情,有点模仿台湾口音,但是又不全象.边说边用余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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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猛发现玲姐在看我:"玲姐,你们这需要服务员吗?我这兄弟刚从贵州过来,找个工作呢."
  日期:2012-09-13 09:45
  "哟,长这么帅跑来当服务员太可惜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少爷"呢.有身份证吗?"玲姐这次直接是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还不时的眨着眼睛,弄得我一身不自在.毕竟从来没有尝试过比我大那么多的人对我放电.
  "有有,我赶紧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她."本来我还想问她"少爷"是什么意思,但是话到嘴边又没问出去.

  玲姐甩了甩手说:"不用给我看了,有就行了.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欧阳,希望玲姐以后多照顾."眼看工作那么容易找到了,我心里好象有块石头落了下来,心情也好了很多,嘴也甜了.
  "呵呵,欧阳弟弟,我还没说要用你呢.怎么照顾呀?"玲姐边说边把脸凑过来,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因为被她耍了,还是因为她离我太近,我感觉我的脸烫烫的,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陈猛看到我的样子,赶紧出来给我解围:"玲姐,他挺能干的,你就让她在这做吧,可以先试用.管吃和住就行了,您看行吗?"

  日期:2012-09-13 09:46
  玲姐可能看到我脸红了,笑得更加灿烂:"那好啊,管吃管住没问题,不过就看她是不是真的能干了?"最后三个字的语气好象特别强调一样,说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虽然我没多少社会经验,但是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心里暗暗骂了声**.不过想到总算把吃和住解决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然后说:"那玲姐,谢谢了.我每天都做些什么?现在就可以工作了."
  玲姐好象思考了一下:"你不用洗杯子,不用擦桌子,但是只要有女顾客过来的时候,你就负责点单,就行了."
  听到这话,我到是没什么,反正吃住没问题就行,做什么我到是不在乎,这样轻松更好.但是陈猛在一旁却笑出了声.

  "好了, 你们可以先找个地方坐着."玲姐意思是让我们离开吧台.
  我和陈猛刚转身准备走,玲姐又说:"欧阳,一会有女的来你就自己上去,其他时候你就坐着吧,不用站.
  日期:2012-09-13 09:47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见酒吧四周的确站有5个穿一样衣服的,应该是服务员.随即也有点疑惑,为什么我的待遇那么好?就因为我长得帅?
  我和陈猛找了张桌子刚坐下,陈猛就开口了:"你小子行啊,一来老板娘就看上你了,有艳福咯."
  "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怕什么,不过我可告诉你啊,你千万别乱来,不然就惨了."
  说实话,虽然我不坏,但是那玲姐的确很诱人,听陈猛这么说,我也好奇了.
  日期:2012-09-13 09:48
  陈猛接着和我说了关于玲姐的事.
  原来玲姐被一个40多岁的男人包养的,那男的也是搞娱乐行业,旗下最火的是另个地方,一个叫"少爷屋"一个叫"淑女房".这个小酒吧是那老板给玲姐挣零花钱的地方.
  以前也有个当"少爷"的人和玲姐勾搭上了,但是没过多久就被人打断了腿,以后就再没有出现在酒吧过.
  我边听边冒汗,好象那个被打断腿的人就是我一样.然后又问陈猛:"少爷是什么?"

  陈猛还没说话,一个中指就伸了过来:"我草,少爷就是鸭子,小姐就是鸡,明白了吗?包玲姐那男人开的两个地方,一个俗名就是鸭子屋,另一个就是小姐房.你真是单纯啊,还敢来闯社会,真是服了."
  日期:2012-09-13 09:48
  我被陈猛说得有点脸红,赶紧扯开话题:"你小子在这做了多久了,怎么知道那么多事?"
  "我在这唱了一个月了,但是一个星期就来两次,来多了就和里面的服务员混熟了,他们告诉我的."陈猛正说着,门外走来了4个女的
  个女人都和玲姐差不多年纪,只是没有玲姐漂亮.我看向玲姐,玲姐做了个手势叫我去吧台.
  到了吧台,玲姐和我说:"你和我一起过去,学一次,以后就你自己去了.

  日期:2012-09-13 09:49
  我点了点头,跟着玲姐走了过去.
  那4个女人基本都用同一种眼神看着我,有点调侃味道.玲姐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忽略过,包括女人.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几位需要包房吗?
  其中一个女人看了看玲姐:"这里有包房吗?"可能这个女人也注意到了玲姐的漂亮,眼神里好象有几分嫉妒.
  玲姐到是不在乎她的眼光,笑容满面的说:"几位请跟我来."
  然后带着我跟那几个女人一起往包房走去.在路上的时候,玲姐小声的和我说:"欧阳,一会要是她们叫你和她们喝酒,你就在里面陪她们.喝得多,我会给你提成.
  日期:2012-09-13 09:49
  我一听,点了点头.别的不行,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我一个星期就有5天泡酒吧,喝啤酒就象喝水似的.喝洋酒一个人也能弄翻好几个所谓的海洋.而且我觉得挺新鲜的,在我们那边没见过女人进来要男的陪酒的.
  到了包房,我有点惊讶.这包房都能赶上酒吧大厅的三分之一了,想不到这小小的酒吧里,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包房.
  玲姐拿着酒水单在那说了半天,我就在旁边看着.玲姐推销的基本上都是贵的,那几个女的好象也不在乎.要了两瓶芝华士和一打百威.我有点谨慎的看了看这四个女的,她们能喝那么多吗?
  日期:2012-09-13 09:52

  玲姐在包房的门边拿着电话打到了吧台叫送酒,然后就准备带着我出去.我脚还没动,刚才那个问包房的女生就说话了:"叫这小帅哥陪我们在这喝酒吧."她的语气里,好象没有一点征求意见的意思,就象点酒的时候一样坚决.
  玲姐好象早就猜到一样,微笑了一下.转过身对着那4个女的笑了笑:"好的,但是我这小兄弟酒量不行呀,你们得让着点."然后拍了拍我的背说,去陪几位姐姐喝几杯吧.
  我看她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好象开玩笑一样,一点情绪都没有。我可没见过这仗势,脸上火辣辣的,什么叫陪几位姐姐喝几杯?我怎么感觉就象电视里,那些妈妈桑叫小姐去陪那些老男人的时候说的:"去陪几位哥哥喝几杯吧
  日期:2012-09-13 09:55
  玲姐走后,那四个女人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挺酷的样子马上不见了,一个个在那轮流问我问题,象记者访问似的.

  "弟弟,叫什么名字呀?"
  "欧阳."
  "来这做了多久了?看你好象还不到20呢."
  "是啊,我19岁,今天刚来这里上班."
  "哟,我们运气还不错嘛,第一天来这里就遇到这么帅的小伙子."

  我还没说话,另一个女的又问我.
  "以前在哪做呢?"
  "以前没做过,今天是第一次.
  日期:2012-09-13 09:56
  房间里传来四个女人夸张的笑声.都盖过音响了.我自己再回想一下刚才的对话,怎么好象我是坐台的一样.脸又开始发烫.
  "得了,姐妹们,你看他脸都红了,看样子应该也是第一次.就别难为他了."其中一个女的说.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另一个女的又问我:"怎么那么小就跑出来当少爷了?"
  我一听,脑袋嗡嗡的响."我怎么成少爷了?鸭子?"

  我刚想反驳,另一个女的就说话了:"问那么多干嘛呢?来喝酒吧."说着一人发一瓶百威喝了起来.然后又叫我给她们兑洋酒.
  日期:2012-09-13 09:58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句话我当时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不过转眼想想,其实她们也就是来玩这次,在北京谁认识我呢,也无所谓她们说什么了,能挣钱就行.鲁迅先生不是说过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只是没想到我的这一大无谓的想法,也就挫使着我一步步走向堕落,到了最后,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鸭子"
  武侠小说里都说,看别人走路的步伐就能辨认是不是高手。我一看这4个女人喝酒的样子,就知道今天遇到高手了。他们4个在我兑洋酒的几分钟内,每人面前都多了一个空瓶子,而另一瓶新开的也只剩一半了

  日期:2012-09-13 09:59
  我暗暗吃惊,想不到几个苗条的女子,喝酒如此凶猛。
  等我兑完洋酒,其中一女人把我拉了过去,叫我坐他身边,然后说:“我们4人中,我最大,你就叫我大姐行了,她是二姐,她三姐。”她边说边告诉我谁是老二谁是老三。
  日期:2012-09-13 10:00
  最小的那个一听没她就急了,忙问:“那我呢?”

  大姐坏笑了一下,又对着我说:“她在我们里面最小,你就叫她小姐吧。”说完,包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包括我。只是我笑得比较温柔。
  日期:2012-09-13 10:00
  玩笑归玩笑,酒还是要喝的。大姐发话,要我敬几个姐姐一人一瓶,我点了点头拿起瓶子向大姐做了个手势,一饮而尽。大姐看我喝酒的样子,知道也是一行家,不甘落后的吹了起来。包房里音乐声音虽然不小,但是仍能听见我们两喉咙发出来的咕噜声。
  等我敬完最后一瓶的时候,掌声在包房里回荡起来。但是我感觉酒已经到喉咙了,象要满出来一样。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
  日期:2012-09-13 10:01
  几个大姐也是讲道理的人,知道一口气喝4瓶,就算刘欢的肚子也撑不下去,拍了拍我的头,叫我别撑了,出去吐了回来接着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往包房外走去。

  刚走到门外就碰上了玲姐从隔壁的包房里出来,她看见我的样子,多少也猜到了几分。也不管旁边是否有人,拖着我就到了卫生间,往着我背上一顿乱拍。没到两秒中,刚喝的两瓶酒我就全部倒了出来,那种感觉应该就象孕妇把孩子生了一样,一身轻松。
  日期:2012-09-13 10:01
  刚感觉到清醒。猛然发现玲姐的手一直挽着我,我转过脸一看,魂都差点没了。玲姐的嘴离我也就5厘米,让我感觉全身发烫,她的呼吸我都能听到,不知道男人遇到现在的这种状况是不是都和我一样。我无意识的往玲姐的胸部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只觉得热血沸腾,玲姐的的那两个山峰在剧烈的起伏着。我看到了,黑色的。我拷,居然是黑色的。

  日期:2012-09-13 10:02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我感觉玲姐的眼光正在看着我,我赶紧收回了眼光,同时也被吓得好象清醒了点。我说:“玲姐,刚吐了,嘴巴臭着呢,等我去漱漱口。”
  我以为玲姐会和我一样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可是她没有,依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半天说了句:“你长得真是好看。”
  我当时不知道该庆幸得一个大美女夸自己,还是迷惑世上为何有如此骚的女人
  日期:2012-09-13 10:03
  这时,门外有人叫玲姐,好象是陈猛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避开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了。玲姐应了一声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门走了出去。
  陈猛看到我和玲姐一起从厕所里出来,眼神好象很复杂。钝了一下,然后说:“玲姐,我现在上台行吗?”
  玲姐看了看手表,点头然后离开。陈猛对着我摇了摇头,一脸坏笑:“走吧,出去看看我的表演。

  日期:2012-09-13 10:04
  我走到大厅的时候,又吃了一惊。一个小时前还空空如野的大厅,现在已经到处是人群,不知道大城市的人时间观是不是都一样。
  我坐在吧台上,陈猛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光碟交给了服务员。然后拿着麦克风走进了舞池。
  陈猛拿着麦克风说了很多带动气氛的话,下面的人也一阵欢呼。那种酒吧的气氛马上涌现出来。我看到玲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也更加欣赏陈猛,也许他天生就是个艺人的料。而我的天赋在哪里?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
  陈猛在台上唱的第一首歌是陈亦迅的《低等动物》,歌词很特别,加上陈猛熟练的演唱,更是显得完美。

  正在我听得投入时,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女的,确切的说是个大美女,我想这种美女在白天的话,游遍整个天安门也难看到,玲姐已经够漂亮了,但是和她比起来还是低了一个档次。
  日期:2012-09-13 10:05
  美女可能觉得有人在看她,转过脸看了我一下。
  冷静归冷静,可是好象她们也在等着我回答呢。
  反正这几个女的那么骚,说什么她们也不会介意。我也敞开了胆子,跟他们侃了起来。

  “出台?要那个吗?”虽然心里想着是豁出去了,但是感觉脸上还是有点烫。
  那几个女的听我说后,狂笑了半天。四姐更是夸张,直接把刚喝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搞了句:“你一个对付我们四个?”
  日期:2012-09-13 10:07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其他三个女的差点笑岔气了。
  我也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姐笑完以后,挥了挥手:“得了,别再逗这可爱的孩子了。”然后又指了指我:“欧阳,真是没见过你那么可爱的少爷啊,你就在这里屈就,真是可惜了。建议你到少爷房去吧,那里挣得多。

  日期:2012-09-13 10:09
  我不知道她的这个建议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只知道她们的确把我当成了鸭子。也知道了她们刚才是耍着我玩的。
  不知道怎的,心情有点复杂。好象有点庆幸我还没堕落到真的做了鸭子才做的事,又有点失落,不知道是失落那些钞票我没拿到手,还是失落几个**就这么放飞了
  日期:2012-09-13 10:09
  几位大姐走后,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了。我有点头晕的从包房里走出来。没想到那几个女哪敲茨芎龋?竺嬗忠?艘淮虬偻?5阶詈笏?堑绞敲皇拢?揖尤辉瘟耍?馐乱??轿颐桥笥涯侨ィ??茄蓝家?ν幔?趺匆蚕氩坏轿乙痪粕窬尤槐患父雠?母?傻沽恕?
  日期:2012-09-13 10:10

  走到大厅,几乎也没人了。陈猛还在吧台等着我。
  “玲姐,我看欧阳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带她先回去?明天再过来。”陈猛说。
  “你先回去吧,今天欧阳就在这边住了,明天你过来的时候把她的行李拿过来,以后她就在这边住了。”玲姐好象早有打算。
  “住酒吧还是和服务员们住寝室啊?”我有点担心她叫我一个人睡酒吧,别说我迷信。我还真有点怕鬼。
  “你到我那里去睡吧,我那3间房子,都空着呢。

  日期:2012-09-13 10:11
  啊?”我和陈猛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声音。我心里想的是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虽然我当时也不知道我的角色到底是羊还是狼。不过后面的故事告诉我,我扮演的角色的确是羊,那为了草而活着的羊。而陈猛心里想的就是我的腿看来也快保不住了。事后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玲姐显然没有这么惊讶,反而很坚决的说:“就这么定了,陈猛你先回去吧。”
  陈猛显然没有离去,让我心里倍感欣慰,这小子还挺讲意气的,不过他这么讲意气,我要是害他没了工作那就变我没意气了。我心想着不就是条腿吗?拿个拐杖我一样能走。然后说:“陈猛,你先回去吧,没事的。明天你过来的时候把我包背过来就行了
  日期:2012-09-13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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