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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丝的秋天(且看公务员如何成屌丝)
作者:
等在直一
日期:2012-9-12 19:51:00
先发个《序》
故事开始之前总得先作几点说明,首先要说的是我的ID,本打算使用名为“一直在等”的ID,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因为喜欢,所以习惯用这个名字。无奈此名已被注册,也许注册的人就是早年的我,糟糕的是我忘掉了密码和邮箱。只好注册了一个反过来的ID“等在直一”,反过来的我,还是我。所以当你看到“等在直一”这四个字的时候千万不要误以为这是个日本名什么的,你就当是看到“一直在等”好了。
接着要说明的是这个故事。这是一个完本,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你不必当心由于我写不完,把这个故事太监掉,从而令你读不到这个故事的结尾,因为我是在电脑屏幕上打下“全书完”这三个字之后才开始作这个序的。
接下来要说的是,由于工作条件的关系,这几乎是一个用手机虚拟键盘摁出来的故事,在整整摁了一年之后才将其完成。当然,我说的是大部分,也并非完全是在手机上操作。每摁到一定的分量后就通过Gmail把文档发送到自己的Email上,然后再在电脑中打开,花一些生活中所剩无几,可怜巴巴的时间修改以及整理。
当然这一点于你来说毫无意义。就好比我给你摆了一盘很“特别”的菜,告诉你这盘菜是用刀柄上镶了99颗钻石的菜刀切出来的,这对于菜的味道丝毫没有任何影响,仅仅只是一种噱头,然而在这个充满噱头的年代,“菜”的价值或许并不能由它本身的品质来体现。
日期:2012-09-12 19:58:19
故事本身十分的糟糕,即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一波三折的巧合,所以请允许我在这里厚颜无耻的称其为“小说”,也许故事本身并不重要。说它是小说却又思想空洞,语言乏味,叙事平淡,全无可读之处,你若真想将它读完,那你必须得假装它是一本很好的小说,否则估计你不会有那个耐心去把它读完。要好到个什么程度?起码也得是获过什么各种文学奖之类的,当然这得人家评委不介意这种病句连篇,错别字随处可见的文章,问题是哪有这样的评委。
一部电影也许只要有一句能够深入人心的对白,就能成为经典;一本书籍也许只要有那么一句精彩的名言,就能成为永恒;所以——也许人的一生只要干那么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也就不至于遗憾。
本着这样的念头我终于提笔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虽说耗时仅只一年之久,可近十年来并无一刻不是在为此时做准备。
当“无奈”终于被生活打磨成了一种惯性,我也曾试图在世界的另一头找到出口,不幸的是依然没有捷径。在我探出脑袋想要看看前方道路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天是圆的,地也是圆的,我所能做的唯有坚持。
讲述的是一些过去,过去的事情。尽管它显得如此狼狈,甚至有些满目苍夷,可不懂得总结过去,人生会像一条没有尾舵的小船,不能更好的掌握前进的方向;而总是沉溺于过去,人生又会像一条咬住了自己尾巴的长蛇,慢慢地吞噬着自己,最后把自己整个吞掉。
回忆依然成为了累赘,悲伤四处蔓延,在这里我要将它们重新整理,用最正式的一种方式来纪念一次——那些如水一般流逝的华年。
然后,前进。
日期:2012-09-12 20:11:14
说到写文章,这还是我第一次写长篇。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可最终竟还是在这累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日子中坚持了下来。如此,在越接近尾声的时候,有一种惶恐不安却油然而生。我想这种惶恐应该是来自于“害怕”,害怕失望,害怕所付出的全是徒劳。
诚然,失望并非希望的反方向,它是伴随着希望一起成长。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特别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只做了这么一件事,而面临的问题却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它石沉大海,这种感觉实在有些难以言语。或许是缺乏实力,而更可能的是缺乏运气。
所以我将其放在这里碰碰运气,当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要说声“谢谢你!”谢谢你的点击。我的运气就来自你的点击,同时我更希望这个点击也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该说的废话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废话也说了不少。下面则是前面所说大半部分用手机摁出来的正文。
若是某个小说网站昏了头,要设立一个手机小说奖项的话,希望你能将它顶起,即便是顶到了我的肺,我也毫不介意。
故事从某年某月某日开始。不要问我是真是假,那些看上去像真的的,其实都是假的;那些看上去像是假的的,其实都是真的。故事里的“我”并非就是我,也许他是你。
日期:2012-09-12 20:15:28
1
毕竟夏天的傍晚才更有感觉,除了蚊子。再起点微风的话,一切都十分完美。不过并非每天的状况都是如此。
譬如雨天。
云很低,仿佛触手可及,看上去又黑又沉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压抑,像是镶嵌在天花板上的浮雕,一动不动。或许是因为星期五的缘故,所以我觉得这一切很糟。
周末,不加班的话,绝对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词,因为这意味着你可以做很多你想做,而平时没时间做的事,最重要的是你不用当心要在凌晨几点睡觉。
整个下午电话都很安静,倒是令我有些不安起来。直到距离下班才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我甚是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手机自动关机了,又或许根本就是移动公司的网络出了问题。结果手机的确是保持正常工作,连短信也没有,而移动公司的网络也比窗外的天气还要稳定。
我想我算是个有耐心的人,但我不喜欢有耐心的人,特别是比我还有耐心的。所以只能挨个把我仅有的几个狐朋狗友的电话打了一遍,原来这些家伙不是单位有事就是回家去了。除了蒋一是女友从Q县来,要去粘糊一下。
耐心这东西有时就像一包过期了很久的炸药,当引线燃尽之后,你不能确定它将要选择沉默还是爆炸。
看来这个周末是注定形单影只了,这种在不该孤独的时候落单,无疑会令寂寞放射出恐惧的气息。耐心的等待换来了更加的无奈。
距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若是平时大家可能还在埋头苦干,这可是表现自己工作负责的最佳时机。因为是星期五,同事们陆陆续续,三三两两,要么有说有笑,要么打着电话开始离开,而我也很配合气氛的和大家一起早退了。毕竟所有人都去做的事,一般不会错到哪里去,况且也不会有人追究,即便真有,也追究不到我这里来。
由于怕麻烦,所以我决定在回到宿舍之前把晚餐解决掉,如此我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魔兽世界》或者搜几部电影用以大快朵颐掉我那惨淡的无聊。
起了点风,不算大,刚好能卷起地上的碎屑,使得空旷的街道显得有些萧索,在这个南方的城市,天上看不到太阳的话就意味着气温也会随着下降。初夏刚刚点燃的热情似乎也在这微风中摇摇欲坠。我只好带着我那和天气一样有了一丝凉意的心情走进了一家经常光顾的小店。
日期:2012-09-12 20:31:06
店面不算很小,坐满的话大概能有四五十人。时间还早,但已坐了两桌,一桌四五个人正在等待,另一桌两人的已经开始晚餐,桌上还放了啤酒,能看出他们面色有点微红,所使用的语言却一句也未能听懂。如此,但可以肯定是中国话,大概应该是外省人。我找了一张距离他们较远的桌子坐了下来,点完要吃的东西后开始不自然的发呆,顺便用无法关闭的听觉试图从外省人的交谈中查找一点完全没有意义的线索。因为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自己决定做不做,你的身体器官会自动的帮你完成。
线索是没有找到,无意中看到门口进来一个女孩,约莫二十出头,着装和今天的天气很配合,米色挎包从左肩斜挎到右侧大腿,同我一般孤身一人,或许正因如此,我将刚才几乎完全分散的注意力又聚集了起来。OK,别误会,这并不代表我就表现出完全没有见过女人的样子,这只是自然反应。因为一直盯着别人看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我只能用飘忽不定的目光将她打量一番。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个米色挎包带上扣着的一个饰品上。
一个戴着帽子的木头娃娃,没有多特别,之所以能吸引我的注意是因为我曾经将这样一个类似的东西送给过一个女孩子。
日期:2012-09-12 20:46:44
大概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似乎要比刘翔在雅典奥运会上夺得金牌那年还早一点,也可能是那之后,具体的时间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这是由于我这个人非常不擅长将时间和事件结合在一起记忆的缘故,毕竟连单独的记忆时间都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她叫林月,这些年过来我却是越来越少的想起这个名字了,并非我刻意要去忘记,这只是时间的一种功能。况且这世上的人,有谁是要刻意去忘记一个人而成功过呢?事情往往刚好相反,你想要记住的那个人记不住,想忘记的那个却怎么也忘不掉。当影视画面中某人被导演安排对着天空,大海,亦或别的事物大喊“某某我要忘记你!”的时候,那么导演其实是要告诉你喊这话的人是不会忘记“某某”的,不但忘不掉,很可能是天天都在挂念。
我从未喊过这样的话,也没有想过要去喊,原因是我毫无理由,只是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任何形式的联系也没有过一次,大概两三年前有人在我身边偶尔提起过。那么我是如何同林月失掉联系的呢?不得而知,我想这其中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所以我也无从记起。
正当我努力的整理着记忆中那些零乱的碎片,想要搞清楚我和林月大概是何时失掉联系的时候,只见小店的一名工作人员将大半盆水泼出门外,眼前的画面如同一个链接,轻轻一点,画面就回到了那一年的泼水节,我将这盆水泼到林月的脸上。或许你会认为这叫“穿越”,是的,没错,只不过我讨厌“穿越”这个词,自从电视里全是穿越剧之后。
这是一个傣族人民的节日,我只能算是混过的那种。但这个节日的时间和道具结合得非常完美,所以也备受年轻人和儿童的青睐。对于这个节日真正的意义我没有多少研究,我所看到更多的只是孩子们的嬉戏,年轻人们用水来传递自己的感情。若是青年男女们在这样一个节日里走在街上没有被人拨水,那可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被泼越多则说明你越受欢迎。
所以那天我将整盆水泼到林月脸上,她将头用力一侧,想躲过袭击,无奈还是慢了半拍,本来已经被泼过些水的脸上完全湿透,接着扭过头用似怒而笑的表情注视着我,那一刻我觉得她真美!象是一朵雨后的杜鹃,笑靥上挂着的水珠折射出柔和的光线,令她更加的光彩照人。
日期:2012-09-12 21:15:21
2
事态总是不喜欢按照我们预期的那样发展,好事如此,糟糕的事情也会这样。当你意气风发,满怀信心要去一展拳脚的时候往往一出门就碰壁;而你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准备逆来顺受的时候,时常又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折。
不多时,服务员走过来将我点的食物在我桌上一摆,便将我从那意犹未尽的往事中拉了出来。
完全没有胃口,我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食物,就像应付工作一样不知如何下手。正在踌躇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除了开头三个数字外,完全不熟悉。一般来说这种奇怪号码来电,都是还未等你把电话屏幕摆到眼前之前就会挂断,当你将它当做未接来电打回去之后,对方会嗲声嗲气的告诉你一些类似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可这次的电话一直在响。
是大学同学,姓顾。几句电话习惯用语之后我从口音猜出了他是谁。毕业之后天各一方,一直没用联系过,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在C市,在我毫无预备的状况下给了我一个意外,只是我暂时说不上来这算不算是一种惊喜。说是出差,到了C市后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我的号码,之前也不知道我在这里,还一直以为我是在C市的Q县。喊我过去和他们一起吃饭,我说来出差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同学说他们人少,一起来的人也叫了同学和朋友过去,我便没有再推辞。
等我去到的时候他已在门口候着,虽然七八年没见,胖了很多,但还是远远的就认出他来。一番客套的寒暄之后他带着我走进了他们就餐的位置,人群中有一个是我的同事,起初几秒钟我还有点愣了,后来一想,也许这就是顾同学能够找到我的合理解释。席间我才知道小我几岁的同事也是顾同学他们一起来人的其中一个的同学,我的这个顾姓同学无意中说起他有个同学也是C市人,我那个同事就告诉他刚好我就在这个地方,并且给了他我的号码,所以他给我打了刚才那个电话。
日期:2012-09-12 21:29:53
一桌人中,有好几个先前是互相不认识的,大家显得有些拘谨,酒也才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并非所有人都融入到了一个氛围,所以酒席早早的就散了。为了表明要尽地主之谊,我硬着头皮走到柜台前面却被同学拦住了,说是来公干,所以我也虚伪的做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顺水推了舟。
晚饭结束,剩下我和老同学慢慢的走出餐厅门口。上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了一个以前去过环境不是很吵的酒吧的名字,毕竟我和顾同学在学校里关系就不错,七八年没见,总得找个地方说说话。
雨一直没有下,像是要打喷嚏的人做足了前期工作,喷嚏却没打出来一样。大概是阴天的缘故,天色接近全黑。华灯初上的小城失掉了下午慵懒的颜色。各种式样和型号的人们穿梭于街头巷尾。散步的,串门的,遛狗的等等,以错综复杂的路线不停的流动着,给这个钢筋水泥的混合物注入了生命的气息。当然其中必定也有同我们一般因为要去喝酒而蠢蠢欲动的人们,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城。十来万人口,称它为城市未免有些牵强,可毕竟人们总喜欢这样称呼!
时间尚早,酒吧里还没有别的顾客,甚至连音乐还有播放,几名服务员站在一边谈笑,见有人来才做出一副机械的表情迎上前来。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子要了啤酒。因为顾同学是第一次到C市,加之此前在一个校园里共同学习生活了三年,所以我并未客套的事事征求他的意见。对面而坐,我掏出香烟一人一支点上后把烟盒连同打火机一起摆在桌上,深吸一口,让这些含有大量尼古丁的气体随着我的咽喉慢慢的进入我的身躯,然后慢慢的吐出来。
日期:2012-09-12 21:53:23
“结婚了没?”同学突然抛出一个毫无预兆的问题,近乎单刀直入。虽然我有些措手不及,但这个问题毕竟完全没有难度,事实上我并未结婚。
我一边用手拉过烟灰缸放在我们中间,一边照实回答:“没有。”接着反问道:“你呢?”
“孩子两岁多了,看来你得抓紧。”
我无奈的笑笑道:“连女朋友都还没有。”
“目前没有?还是一直没有?”同学问。
这一次的问题较之上一个似乎更有些难度,我只好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边吐边道:“怎么说呢,应该算是一直都没有吧。”
“不可能吧,这么多年都没找一个?”顾同学追问道。
“正式的恐怕算不上,只是女性朋友而已。”
“女的性朋友吧。”
“哪有的事,我才不像你,新生入学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泡妞。”我反驳一句。
“得,你就瞎掰吧。”同学说着,服务员将啤酒每四瓶一排整齐的摆到桌上,然后转身离开。再来的时候端了一玻璃碗的冰块,一个扎壶,还有开瓶器。
“要全开吗?”服务员微笑着问道,我说:“我们自己来吧。”接着她放下开瓶器再次离开。
我将手中的并未抽完的香烟斜靠在烟灰缸里,先放了半碗冰块在扎壶中,接着开了两瓶啤酒倒进去,然后又用这些倒进去没几秒钟的啤酒将我们面前的空杯子灌满。
然后举起酒杯说道:“来,祝贺你成为第一个到这里来找我的同学。”
同学回了一句“来,为了多年后的再次相逢。”举起杯同我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又将刚才斜靠在烟灰缸里的香烟拿起接着吸了一口道:“想不到我还没有被完全遗忘。”
同学哈哈大笑两声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不着边调。”
“你还不是一样见面就谈女人。”说完彼此大笑。
日期:2012-09-12 22:49:16
顾同学,姓顾,名铭。个头高,据说很帅,因为是据女生所说,我想这一点很有参考价值。一个男生若是被别的男生说帅的话,这不但毫无用处,而且可能导致你陷入尴尬的地步,所以男人帅不帅是要女人说了算。就算所有男性都将你视为一堆狗屎也不必惊慌,说不定你就是女性眼中的super star。
上学那会顾铭有个女朋友,叫刘思艺。新生入学大概还没有两个月,俩人就好上了,事情就是这么因为巧合所以简单。不知是有意设计的圈套,还是无意中发现的陷阱,一节自习课上有个同学问了正在发呆的顾铭一句:“顾铭,你在做什么?”顾铭故意对不远处刘思艺坐的方向大声道:“顾铭思艺啊!”结果后来就慢慢顾名思义了。
如果说很多事件的发展都需要有根导火索的话,那么也有很多事件不需要导火索,导火索在这样的事件中只起到一个更加精彩的作用,能选择精彩的话,谁又会喜欢平淡呢!
所以我问了顾铭一个已经大概有了答案的问题:“你难不成是和刘思艺结的婚?”
微笑,沉默,最后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碾死在烟灰缸里。
“不是。”说完顾铭顿了顿后接着道:“不现实,毕竟相隔一千多公里。”
的确,校园总是这样,在我们即将要踏入现实社会的时候,又常常给我们制造和灌输一些非常不现实的东西。比方说——距离。
于是举杯,为了杯具。
日期:2012-09-12 23:57:13
为了避免将话题引入无尽的忧伤中,我试图从刚才的谈话中寻找一些有意思的方向。便问道:“你现在的老婆如何?”
顾铭得意的一笑:“还不错。”
“做什么的?”我问?
“在银行。”他答。
“可以嘛,确实不错,不过提起银行我就来气。”我一向口无遮拦。
“怎么讲?”
“目前工资基本是帮银行领的。”我说。
“房贷?”
“恐怕一直得持续到退休,不过确切的说是帮开发商领,只不过我先从银行那里预支出来给了开发商,毕竟是要还的。”我说。
“都一样,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有几个能逃出这种命运。”说完顾铭接着又道:“不过我稍好些。”
“房子捡来的?”我问。
“哪有这样的好事,只不过便宜一些,因为房子是媳妇单位内部买的,价格只有市面一半左右。”顾铭道。
“一丘之貉。”我不屑的冒出句。
顾铭“嘿嘿”笑了两声后说道:“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说:“我吃的本来就是酸葡萄。“接着我又道:“你吃的当然是甜葡萄了,银行给开发商贷款盖房子,然后再给我们这种劳苦大众贷款,去买开发商用银行贷来的款盖的房子,开发商自然要给银行一些好处,银行和开发商简直就是勾结起来敲诈我们这些劳动人民。”
“不是这样的。”顾铭道:“我们的房子好像是银行自己盖的,就盖在单位里面。”
“自己盖的?”我用一种类似惊奇的表情问道:“自己找施工队盖?还是职工自己动手挖地基,填石块,搬砖头一层一层砌上去的?”问完我又自问自答起来:“盖房子这种事,说到底还不是找开发商。”
“也许吧,我对这事没什么研究。”顾铭道。
“我也没什么研究,要有研究我早干开发商去了,何必人为刀俎,开发商尽是些空手套白狼的主,关键是你得会搞定政府,搞定银行。”我淡淡的说道。
顾铭又笑了笑,一边掏出烟递给我道:“尽瞎扯。”
我接过香烟笑了笑说:“也不见得。”
日期:2012-09-13 00:13:45
天色全黑,憋了一下午的雨也终于下起,并未像打喷嚏那样突如其来,只是悄无声息。若不是雨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形,根本无从知道外面是在下雨。加之三五成群的人渐渐涌入,音乐也开始响起。都是些几乎每个酒吧都播放过的歌曲。《Everything I Do, I Do It For You》,《Say You Say Me》,《Casablanca》,《Yesterday Once More》之类的,千篇一律,毫无特色,酒吧老板对歌曲的认知似乎完全来自奥斯卡,令人有些蛋疼,像是蛋糕店里的果汁,又或是买衬衣时人家送的纽扣。
随着音乐的旋律,酒精也随着我的血液开始在我体内不停的穿梭,虽然我现在不怎么喜欢这里的音乐,但这不代表我曾经也没有喜欢过,说实话,这些音乐并不难听,只是听太多鼓膜有些排斥。 不用几杯下肚,头便开始有些昏昏然,话也多了起来,不必因为害怕陷入沉默而刻意去寻找话题,要说的话往往未等对方发言结束便已爬上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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