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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校尉的诡异爱情传奇——倒斗外传之最后一枪
作者:
天之雪狼
日期:2012-7-29 22:16:16
一次普普通通的海边旅游,如何竟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角逐?
一个风光旖旎的海边小镇,如何竟拥有一段惨烈悲壮的诡异过往?
一位机智勇敢的年轻摸金校尉,又是如何游走在阴阳两界间追寻守护自己的爱情?
月恰圆,幽蓝的月光下掩藏着什么?潮已退,几人得见古老的铜制铃铛?
循环的路上,两人带回了什么?密室的神秘失踪案,谜底究竟所在何方?
怪已现,异界之晦谁能击败?人舍身,灯塔之上向阴间飞翔。
历尽磨难,情深终究能相聚。风中奇缘,杨花落尽时又如何收场?
这篇小说的题目一直没有敲定,我一直犹豫着使用《最后一枪》还是《海》。两个题目其实在表达上各有侧重,并无优劣之分。
《海》这个标题,主要点明了地点和人物演出的背景,它来自于韩剧《触不到的恋人》中的小屋I’Mare(意大利文,海)。文章的情节有一部分跟《触不到的恋人》是有相关关系的,而且假如抛开阴寒的部分,两者格调是近似的。另外,小说中对海及海景的描写非常细致,篇幅也非常大。
《最后一枪》这个标题,主要指的是决战的时刻。小狼要用他手中的枪击败强敌,可是他只有一次机会,平素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的他要怎么办?标题选这个,实际上是在强调决战时矛盾的尖锐,是在强调表现人类的智慧和勇气,也强调对爱情的坚定执着,这与《我带弟兄们去倒斗》的主题思想是相同的。
虽然说《海》这个标题会典雅一些,但是在这里,我还是暂且先用下《最后一枪》吧。读者们慢慢会知道原因的。
——如果有一天,你只有开一枪的机会,是第一枪,也是最后一枪,你要怎么办?
——我想我会等吧,等一个百发百中的机会。
——你觉得你能等到吗?
——我,我不知道。
这篇小说,献给《我带弟兄们去倒斗》的读者们,同时也献给所有爱我的、我爱的、以及被我伤害过的女子,希望她们永远幸福快乐。
日期:2012-7-29 22:22:00
第一章 开始
“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以前只不过像一个精美的玩具而已。”
——小狼
(1)
经历了摘取血池莲的生死之旅后,我和女友小晨都非常疲倦,海边无疑成为我们放松的好地点。
我家以前在山东海边的一个小镇买过一套房子为度假之用,现在它正好派上用场。适逢家里一位亲戚恰好去那边办事,于是我们就搭了他的顺风车去。当然,既然不用坐火车或者飞机,在那里检查的条子管不着我的事,我就很自然地带上了老张头的一件遗物——那把带消音器的大口径手枪。当时我心里还是很佩服老张头的,毕竟他这把手枪是美国造的原装货,一般的黑市上找不到卖的,就算有人卖开价也最少二十万,搞来是非常不容易的。
一般人们总是说士兵或者警察枪不离身,但是我这个倒斗的也有如此癖好。这是因为人在可能出现危险的时候,总有寻求保护的念头;而枪作为武力的象征,它能给予人力量,从而使人得到保护,所以士兵警察和我们这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都有带枪的嗜好。这次,枪会给我保护吗?抑或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海边的天,好蓝好蓝,偶有白云飘荡其间,仿佛蔚蓝的大海上跳跃着洁白的浪花。金黄的沙滩细腻柔软,而且这里不像那些已经开发到熟透了的旅游胜地一样拥挤杂乱,这里的海滩是安静的、唯美的、甚至还有些寂寞,它的美景只属于我和小晨。
天色不早了,燃烧的夕阳给金黄的沙滩、湛蓝的海水都染上了一层血红色,天空亦是早就映为艳红色。
“凄艳的美丽。”我在小晨耳边轻声说道。
“是的。你喜欢?”小晨的声音在我听来就仿佛是棉花糖,又软又甜。
“那当然,”我回答道,“我喜欢,喜欢荆轲刺秦王的悲壮,喜欢李香君血溅桃花扇的凄婉,喜欢夏完淳慷慨就义时的大义凛然……”
“我当然也很欣赏这些……不过就是觉得他们死得太冤了,其实他们本可以不用死的。”
“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一个人为自己的信念而死,是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事情。你懂吗?”
“我不懂,就是不懂,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想,”小晨依偎在我怀里说道,“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不顾危险地去救我?”
“当然,你就是我的信念啊,”我回过头看着小晨嫣红的脸颊,“如果必要,我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你好好地活着……”
“别说了,我只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小晨抱我抱得更紧了。
这时,很不巧地,我兜里有样东西把我们硌了一下。那东西黑黝黝的,还闪着蓝光,原来是我的枪。
“你看你,怎么走到哪里都带着家伙?”小晨嗔怪地说。
“带着心里踏实。”
“什么呀,人家不理你啦,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哎哎哎……等我一下!”
日期:2012-7-29 22:28:00
(2)
说实话,这地方确实环境好,因此虽然这房子空了一年,屋里还是很干净,家具上几乎没有什么灰尘,于是我们的打扫工作也就开展得很轻松。惟一让我们感到费力的是卫生间,那里灰尘密布,一些角落里甚至还有蜘蛛网。我们清理完这个卫生死角以后,我居然又悲剧地发现水池和淋浴器的水管被不知道什么堵死了。
“还没弄好吗?”小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了,马上快好了,”我漫不经心地应答着,“弄好了就陪你出去散步啦。”其实事情根本和我说的是两个样子,这些管道才刚刚被卸开,连堵的什么我都不知道。
一股腐烂的臭气从管道里透出,其中硫化氢的味道让我几乎都恨不得戴上防毒面具,又黑又粘的管道内壁使我双手的皮肤不断战栗。
我总算找到了问题的根源,那是一大团缠绕不清的头发,黑乎乎的一团,把管道塞得满满的。“难怪水路不通!”我自言自语道。等到把这些腐烂的头发都从管道清理出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它们的数量而惊异。
清理出来的头发在卫生间的地板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厚度都有一二厘米啦。我觉得实在恶心,就招呼小晨拿垃圾斗把它们都扫走。小晨见到这些东西当然也恶心得要死,她就眼疾手快地动作,一会儿地上的头发就扫走了一大半。
“啊!”小晨突然一声尖叫,在我的感觉里那都不是高八度的女高音了,简直高了十六度。
“怎么了啦?我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我看了小晨一眼,只是感觉她在大惊小怪而已。
“那里……有只带着鲜血和碎肉的眼球!”小晨指着一堆头发说道。
待我仔细检视,那里并没有什么眼球,“你是不是在墓里受的惊现在还没缓过来啊,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我突然不说话了,因为我发现这头发有些异常。那堆头发里的好几根长度都超过一米八,即超过一个普通人的身高。大家要知道人的头发里还有活性的头发长度大致在一米到一米二之间,而没有活性的那一段头发是松脆易断的,想把头发养到一米八绝对不容易。
我转念一想,不能吓到小晨,于是就赶紧把剩下的头发清理到外面垃圾车里,速度地把东西弄好,然后洗了个手就带小晨出去散步了。
日期:2012-7-30 16:34:00
表示第二章的部分文字最好能配着《天空之城》的音乐来阅读,这样会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顺便说一下LZ写作的时候就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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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路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
——小晨
(1)
小晨嚷着闹着不想走到海边的大路,非要走一条荒僻安静、甚至还有一部分在荒凉的悬崖上的小路。
“走大路!”我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不嘛……小路安静,我不想碰到别的人破坏情调。”小晨还在软磨硬泡。
“大路安全!我可不想碰上打劫的。”
“你不是带了枪吗?”小晨说道,“哎呀,我知道了,你就是胆子小是吧,带着枪还不敢去,真亏得你那些弟兄们还叫你大哥!连我一个弱女子都比你胆大!不信是吧,你把枪给我,我自己一个人走!!!”
“哎……别别别,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在这条小路上,我心里开始有些发毛。“唉呀,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自言自语道。
“你说谁呢?”小晨怒目圆睁,“你看看到底是谁头发长,是你还是我呀?”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声音太大了,“是是是,我头发长还不行吗。”小晨是剪裁得很整齐的短发,相比之下我这一头四代火影式的头发当然就算长的了。
“等一下!你的头发……”我突然看到小晨的头发似乎有披肩长。
“我的头发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留这么长的头发?!”
小晨伸手摸了一把,“没有啊,我一直是短发啊。”她突然顿了一下,我又往她头后看了一眼,居然还是齐耳短发。“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小晨怒道,“我很严肃地跟你说,我们女人的头发不管长不长,见识都不短;反倒是你们这些男人,头发再长,见识也长不到哪里去。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说实话,这小路也确实没有什么让路人遭到抢劫的危险,路两旁都有路灯,虽然路灯有些陈旧,但是大多数都还亮。只是这路旁的树确实让人感到不得劲,那些居然都是柳树、槐树和榆树。
日期:2012-7-30 20:54:00
(2)
快出小路了,前面稍远的地方是个悬崖,小晨记得被海水侵蚀剥落的岩壁上是有一条人开辟出来的石台阶小道的。我看见路口有一杆孤零零的路灯:它是亮的,但光线非常微弱。走近一看,那路灯竟是一盏油灯,与身后的电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看到路灯杆上锈迹斑斑,路灯的罩子更是锈蚀得接近脱落。那些锈迹红得鲜艳,恍若将干未干的血迹。
再往前走,就到了悬崖边。那些海水冲刷下剥落形成的岩壁如刀砍斧削般陡峭。我们身前远处是海,夜晚的海好蓝,是那种发黑的蓝,看上去与同样黑蓝的天相接得浑然一体;我们身前近处就是悬崖,悬崖的倾角几乎都大于了九十度,随便踢一块石头下去,也会等好长时间才听到落水的扑通声;而我们俩身后都是乱石嶙峋的荒山,山壁中间有一条小路,那就是我们来时的路了。现在我们身处在荒山和悬崖间的开阔地上,这情景让我想到蔡骏先生的小说《荒村公寓》里的一句话——荒村在荒山和大海之间。可是这里并没有什么村落,当然就更不会有美女小枝缥缈的香魂了。
“我们下去吧。”小晨拉着我的手,指指身下悬崖边的小道说。我点点头,我们就顺着台阶小道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早就入夜了,海风很大,尤其在这险峻的高处。我和小晨的头发都在风中飞舞着,碎碎乱乱地飘动在眼前。生锈的铁质扶手和着呼呼的风声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小心别摔下去,这扶手不稳。”我提醒道,小晨把我拉得更紧了。
我们小心地在台阶上走动,现在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色就更动人了,险峻之美在这里得到最完美的展现与诠释。在这里我望见了一轮蓝色的满月,稍远处某个海角上高耸的灯塔,还有灯塔下山坡上遍地盛开的雏菊。身后刀砍斧削的岩壁和远处海天相接的景观给上述这些景物提供了一个完美到绝版的大环境。
“要是能拍下来多好啊!”小晨拍着手叫道。我忙掏出数码相机用夜景模式照下一张。但是观看效果才发现,整张照片上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什么都不是。我用数码相机换了很多回模式也没拍出景色来,最后只得换用光学相机。为了防止万一,我用光学相机拍了很多张。
我们从又弯又陡的台阶小路上下来,面前几步便是波涛起伏的大海。太过陡峭的岩壁和太过汹涌的大海无情地把这里柔弱的沙滩挤成纤细的长蛇,细得有一种令人心痛的美。水中远处有几块礁石孤零零地伫立着,无言地看腰上的水线忽高忽低。海浪打在沙子上,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同时也留下蛇行般弯弯曲曲的痕迹。有时,过分狭窄的沙滩无法完全阻挡海浪向上的力量,就有几丝晶莹的海水溅到我俩的脚上。海水凉凉的,但并不冷,有种咸咸的暖意。
有人说,恋人喜欢一起去海边旅游的缘故,是因为大海的潮汐声节奏仿佛爱人的心跳。我不知道事实是否真是这样的,但我知道海浪的声音确实很有节律,也确实像心跳一般。我和小晨在窄窄的沙滩上牵手走着,迈出的每一步,都踏在海潮的节拍和韵律上。和着这轻柔优美的声音,一种平静的甜蜜在无形之中悄然充满了我们的心房。
日期:2012-7-31 14:40:00
(3)
终于到海滩了,令我奇怪的却是海滩上空无一人:在这样的时节,晚上来散步的人应该不会没有啊,可是现在却只有我们两个。而且,可能因为是退潮的关系,海滩更加广大了,空旷得仿佛是荒野平原一般。在柔和的月光下,海滩上的沙子泛出淡青色的光辉,清清冷冷地透着几丝惨淡的气息。退潮新露出的沙滩上并不像我们想象得那么平整,反而坑坑洼洼地布满了小洞,上面零乱地散落着一些海藻和贝壳海螺,甚至还有一些命运悲惨的鱼虾也落难在这里。
我们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觉得玩够了,就开始准备回家。就在这时,小晨突然看到海滩的一边有许多人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也许那边有些什么热闹可凑吧。
“我看这沙滩也不是没人嘛,走,我们过去看看吧。”小晨好奇道。
很奇怪,当我们走近了那些人以后,我发现他们的衣服虽然有各种颜色的,但都是特别地晦暗,只是能隐隐地分辨出来红是红,绿是绿而已。走着走着,突然有什么硌住了我的脚,拣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铜铃铛。铃铛的锈蚀程度很高,一点铜色都露不出来,已经全部变成青绿和蓝绿色的,但是一摇,还是能够响。
我和小晨在人群前寻了个位置站定,也照着他们的模样遥望远方。远方只有只有海天相接的那一道黑蓝色模模糊糊的线,除此以外,再无他物。我们久久地伫立着,学其他人的样子等待着,虽然,我们根本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
“姐姐,可以麻烦起来一下吗?你挡着我看海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对小晨说。小晨立刻拉我走开,然后对小女孩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小妹妹。”“没关系,”小女孩笑着跑远了,参差不齐的发脚随着脚步一摆一摆。我对小女孩的笑脸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说不出来。
“哎——!”小晨突然想起来还没有问小女孩大家在看什么,不禁回身招呼,但小女孩早就跑得没有影子了。再看其他人等,他们一个个都阴沉着脸,实在不像是好搭话的样子。
这显然有些扫兴。小晨轻轻摇了摇头,嘟囔了两句,低头看了看手表。“呀!九点了。走,我们该回去了。”小晨说道。
今天气氛似乎有些怪异,我感觉小路可能会有些不安全,便建议走大路。小晨也有些预感,她不再坚持走小路了,只是跟在我身后,顺我的路线走。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我们居然找不到海滩上的大路了,这地方只有小路是唯一的通道。“可能我们来错地方了吧,”我心里暗想道。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知道。
日期:2012-7-31 19:01:00
(4)
于是我们就只好走小路了。刚从台阶小道上上来,我便看见悬崖上开阔地的远处,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地方,现在竟亮起了几盏灯火。那灯火颜色发乌,黄得不太正,有点类似我们在古墓里见过的磷火鬼烛。在灯火亮起的地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房屋的轮廓和重重叠叠的人影,我感觉那应该是一个村子。小晨好奇心很重,就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刚刚在沙滩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什么东西是虚幻的、是不真实的感觉。你离那灯火、那村子越近,这种怪异的感觉就越强烈。后来我知道,小晨也微微感到头痛。
“咱别去那儿,太晚了,赶紧回去吧。”我说道。小晨点了点头。
经过路口,我又看见了那盏昏暗的路灯,它饱经沧桑的外貌似乎在昭示着什么。路上已有薄雾,于是我们就加快了脚步。
路好静,确实好静,静到只能听见脚步声和呼吸声。我和小晨牵着手走着,连脚步的节奏也都完全一致。等一等,我突然发觉有点怪异,你听——脚步声!“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很明显,“踏踏”是我和小晨的脚步声,我们两人的脚步声节奏基本一致,只是有些细微的时间上的差别。但是,“踏!”这个脚步声的节奏和我们根本不一样,连声音都不同,那响度明显的要重。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而且总是相同大小的,这就是说,后面的家伙和我们保持恒定的距离。
我们在小道上走已经有四十分钟了吧,可我清楚地记得来时只用了十分钟时间。路旁的柳树晃动着它长长的枝条,虽然,这里根本没有风。凌乱的树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织成一付巨大的网,而远处奇形怪状的树木显得像上古时代的洪荒巨兽,那些目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感觉似乎鬼影幢幢。我习惯性地把枪掏出,压上了子弹。
“已经四十分钟了,”我对小晨说,“我们应该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有……可能。”小晨咬着牙说道。她一定是在后悔自己一开始为什么非要走小道了。
“别怕,我们都是从墓里闯出来的。这事我见多了。”我镇定地讲道。这时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必须表现出处变不惊,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女人感到不害怕。“你给我注意一下重复出现的物体。”我讲道。
“那是路灯杆。你瞧那个路灯,每隔七个杆出现一次。”小晨观察的细致让我吃惊。不过仔细一看,我更吃惊,那重复出现的路灯杆不就是路口的那个吗?!
日期:2012-8-1 11:58:00
(5)
靠!难道我们一直在路口打转?!一想到开阔地上的诡异小村,我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你还看到什么重复的景物没有?还有走七个杆我们用了大概多少时间?”我问道。
“重复的,有许多……景物都重复啊!走七个杆大约用十分钟。”
“知道了。十分钟应该够走这一整条路啊。”我讲道,此时我心里正在考虑一切鬼打墙的情况。鬼打墙一般出现在一个视线闭塞,但可行动范围较大的平面上,而我们是处在小路这一条线上。根据几何知识,在一条线上重复来来回回地走而由没有拐弯是不可能的。
“恐怖啊……根本没有这样鬼打墙的!”我不由得惊异道,“哎,你能越过十五个路灯杆看到第二个特殊的路灯吗?”
“不能啊。七个以外就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么说不论如何我们都是在路口的路灯以后的七个路灯之间来来往往的,对那些想不通的因素略去思考,我觉得还是可以按照对付普通鬼打墙的办法来处理,那就是大声骂脏话。
我清了一下嗓子,然后对后面看不见的家伙破口大骂道:“滚出来!SB!我操……”我就挨个把它家族里的女性亲戚给“问候”了一遍,骂得真是不堪入耳,最后连小晨都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听。“你这骂鬼也太过分了!”小晨叫道。
继续上路。走了好远还是又碰到同样的路灯杆。“他娘的,骂人一点用都没有!你还不叫我骂!”我吼道。
当时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条走不尽、看不穿的路竟然是人间和另一个世界的交汇处。
月上中天,但是是一轮蓝色的满月,散发着妖异的光芒。这有什么不对吗?当然,因为去摘血池莲的时候正好是满月,今天距那一天一周都不到,怎么月又会圆呢?
小晨用两种相机把天空的诡异月亮拍摄了下来。此刻她正在查看数码相机的照片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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