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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日记
作者:
菲姨索诗
日期:2012-9-22 11:11:33
这段时间与我家那同性恋妖孽伪男死GAY的事情还没有了决,心情郁闷,前途未卜,什么事情都不想去思想,什么事情也不想去做,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这个心理已经没法儿健康,不祥的云在看不见的天空笼罩,总是梦见杀人,忐忑着未必是现实的预演?
还是出去活动活动吧,一来散散心,二来可以解决经济结据,三还可以提供创作灵感,于是挽袖出山与我原来的金牌搭档王京再次握手合作。
这次出去是打别人的堂子,一行4人,其中只有一位来自铜梁的老大姐,我不认识,当然也没有合作过。堂子在人和富悦花园附近,那位老大姐姓余,她与小丁在那个堂子里已经做过两场了,我与搭档首次去,我建议岔一下,我跟余大姐做一桌,搭档王京与小丁做一桌,账统裁,大家都同意了。余大姐只会一种点子:铜梁的指法。这点子我没有打过,不过这肯定是难不到我,只要给我讲一遍,一般就能上桌了。
那个堂子的老板是个老年妇女,很热情的招呼我,聊了一会的时候,老板问我,“打不打5拖1”?我装傻的问“50拖100啊”?老板说“是”。我说我不打,再说,我今天也没有带那么多钱,想打也干不成。我们一般是不会把话说死。我又问老板,打这个5拖1需要带多少钱来呢?老板说“至少要带3千元”。
其实她的堂子里做50拖100的是我们道上的另外几个人在做,约定俗成,我们不会去参与,甚至看都不会去看。
那余大姐挺欢乐,她见我在桌子上表现得很迟钝、很傻的样子,就在桌子上扁嘴,猴急表现自己挺聪明,挺职业,挺技术高,眼睛像灯笼一样在桌子上扫来扫去。当然,这只说明她并不具备做个老千高手的素质。
最后效果不错,达到预期目标。
一会又要出去了,晚上回来更新。
日期:2012-9-22 21:41:00
今天还是我们4个人,计划我依然与余大姐做一桌,王京跟小丁做一桌,我和余大姐先进堂子去做第一桌。我和余大姐进去后,看见有羊儿,老板跟我们说,你们两个分开打,情知不妙,但我们还是装着高高兴兴的样子说,要得。
我进厕所去跟王京打电话,示意他们马上进来。我出厕所时,余大姐已经和羊儿在桌子上单打了。
一会王京进堂子来了,我们和羊儿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不一会,小丁又进堂子里来了,老板就跟余大姐说,你下来,你们4个人来做一桌。小丁一听,就说不打,边说边往前面走了。
老板没法,只好邀角让我和王京打一桌。
我们做业务的那个堂子在人和人睦路的一个小区里,是农民开发拆迁后的还建房,我2004年在人和做业务的时候,这些小区还在建设中,短短几年间,那里已经是比较成熟的大型社区了。那里的人普遍较老实,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当然我指的是较年长的,这对我们开展工作是比较有利的,拿走他们包包头的钱犹如探囊取物。
我和王京坐的对家,那里不兴接,也不兴自摸了调位置,4个人打死门。心里知道我们坐在这个堂子里打牌,已经没有下次了,我们得好好的干一场,尽可能的拿走羊儿包包里的钱,然后挥手作别,不管你有多么的不舍。
当然,我们也知道,我们被人递托了,羊儿愿意和我们一起打牌,和我们是有说有笑,老板对我们还是较热情,但就是要把我们分开打,这个情况充分的说明了被人递托,只是老板抱着侥幸心理,所以还让我们打。
小丁判断,递托的人就是在里屋做50拖100的其中的一个,而且是同道。我在《和谐盛世说老千》里就说过,原始的生存状态下,人性的显现才是最真实最自然的。我们无视他们撒的圈地尿液,公然入侵了他们的领地,作出反应是必然的。
今天这一战,我和王京都同时感到了压力,因为我们是手上长毛的老手,又是道上有名的金牌搭档,不赢点钱都不好意思说我们是老千。还好,尽管在羊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之下,我和王京还是旁若无人,心领神会,“秋天落叶”(秋天落叶:一种技术)游刃有余。眼看要到6点钟了,一个羊儿又乘我们一个自摸就吼起不打了,我和王京相视一笑,完美收官。
明天还是我们4个人,计划走大学城。
日期:2012-9-23 20:43:00
今天我们有6个人去大学城前面的曾家,那曾家是个小乡镇,街上麻将馆多如牛毛。新增加的两个人是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叫小伟,女的叫小梅,铜梁人,租住在沙坪坝,夫妻以此职业为生。今天6个人先讲好账统裁,我和小梅做一桌,小丁和余大姐做一桌,小伟和王京做一桌,三铺搭裢各进不同的麻将馆,今天运气不错,都很顺利的坐上桌子了。
今天我犯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错误,我一个暗杠,一个明杠,下叫单吊九万(杠了割了才有),小梅叩桌子示意她手上没有九万,然后她落了一篇上去,我伸手一摸,是个5筒,考都没有考虑一下就甩进堂子去,在手伸回来的同时我忽然想到“糟了”,这时听到小梅在嘟哝,转过来,小梅又打了一个5筒出来,我知道,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转过来羊儿把牌割了,这正是看到的银子化成水,真是令人懊恼,后来小梅唸我,我一点都不吱声。因为,像这样的错误只有发生在生手或者一般老千身上,出现在一个在道上混了10多年的老手身上,肯定不能被原谅。我和小梅没有赢多少钱,今天分的钱全那两桌赢的,扣除掉车费,今天没有昨天赢得多。
他们都说曾家太远了,都不想去了,他们说明天走洋人街,王京说明天可以走大竹林,最后分手的时候都没有确定下来,明天联系再说。
日期:2012-9-24 21:49:00
早上王京打电话给我,说她今天去别处,不跟我们一起走。
今天我们走的南岸弹子石东海长洲。去了5个人,王京不来,我们就单了一个人,计划做两桌,多余的一个人就在外面耍。我和小伟做的一桌,很顺利就上桌了。
小伟和小梅是两夫妻,专门在主城租房子住,他们跟其他农村出来拦牌的一样,每天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转悠,见那里有麻将馆,就拱进去。当然靠他们夫妻俩要把一个堂子做起走,肯定是不行的,得有其他的搭档,相互的岔开调换,才不引羊儿怀疑,所以一般情况(包括我们)出去都是4个人以上,这样也方便相互有个照应。
今天和我出去的4个人,他们都是远郊农村的,他们的打法不像我们,我们找一个堂子就会在那里慢慢的做,不会一下子把羊儿惨死,所以我们通常采用比较温和的战略战术,当然这样做也相对的安全,不容易出事。而他们,走进一个麻将馆,只要坐上桌,那个天上也在飞,地上又在跑(一种技术),偷、乔、捏、落、钓、,十八般技术通通使出来,巴不得一下子就把羊儿包包头的钱悉数尽收,不留分毫,他们不会考虑明天还在这里打不打得到,只要今天把钱赢起走了,明天再去找堂子,他们就是这样且战且走疲于奔命。
今天我和小伟做,他就是这样,总是要我进牌(一种战略),我不肯,我认为不是胡牌,就没有必要去冒风险,我们的理念是安全第一,只顾进张而忽略安全是不可取的。不过我还是能理解他们,他们出门在外,房租要钱,吃饭要钱,还要拿钱回家抚养小孩,不大胆的出招就赢不了多少钱,这对他们来说是很残忍的。跟他们做业务你得有过人的胆识,不然只能和他们做一场,明天他们就不叫你去了。
麻将散场后,我们出来才知道小丁、余大姐和小梅,他们3个人都没有做到业务,我和小伟把赢的钱拿出来5个人分了,就在东海长洲门口乘318到陈家湾转乘236回家。今天效果不理想,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分手的时候,小伟说如果明天不落雨就走人和去,这个说不准,只有明天再看。我现在决定先跟他们跑一跑,重新熟悉一下周边环境,或许有机会再作打算。
日期:2012-9-25 22:17:00
2012.9.25 周二 雨 23摄氏度
本来昨天说如果落雨今天就不出去做业务,今天上午9点多钟联系的时候没有下雨,大家都说要出去,等我们出门的时候却下起雨来了,都约好了,只有冒雨出去了。
王京、喻大姐我们3个人乘163路公交车去的弹子石东海长洲,小丁先就说今天不在昨天那个茶馆做,所以我们在另外一个茶馆做的。计划我跟小丁靠一桌,结果小丁没有来,小伟来了,我就和小伟上了。
今天的这个茶馆很大,那个茶馆兴接起打,因为老板是按人头收牌钱,所以,老板见有人来就很热情的招呼,让来的人去接起打,看起生意很好的样子,而且赢了你就可以走,不必打到底,所以这个走了那个又来了,羊儿走马灯似的川流不息。当然,像这样的堂子没有套车那才是人间怪事。我和小伟坐上去打了几把就有感觉有异,今天坐在“套车”上了(套车,道上秘语,指对方是同道中人),在桌子上只有松点子,完全不能有所动作。遇到这种情况,两边都只有凭运气了。今天遇到的套车看得出来还是有一定级别,其中一个女的,总是用手去碰登子上的牌,或者用手去护堂子里的牌,窥探我们的反应,我和小伟当然是不露声色,装着没看见,当然,他们也不敢有所动作。小伟是个不错的千手,没让我给暗语自己就识别了,这就是素质。有的千手你要给他暗语他才能搞醒豁,比如,你得说,唉呀,今天上午看到什么地方出了车祸啊,什么撞车了啊,什么什么的(我们也把遇到套车叫撞车)。有一次,我故意“吃骰子”(一种技术手法)去试对方,对方马上就说,你没有按骰子啊,这次你没有杠了啊,确认了对方是套车,4点多钟,小伟先撤了,我接着打了一把,起身也说不打了,我们这桌就散了。既然遇到套车,紧到耗下去只有累,没有任何意义。
我和小伟输了,不过没输多少,喻大姐和王京在另外的一个麻将馆做的,她们赢了。今天也是5个人,杨梅今天没有来,小丁单起没有做。
明天计划走中梁山。
日期:2012-9-26 23:19:00
2012.9.26 周三 雨 23摄氏度
今天王京、木木我们三个人去的中梁山。
在盘溪乘236到制药三厂,再转乘213去中梁山那边的**华福。那是一个新近落成的廉租房小区,正在装修、入住中。
王京的徒弟小平就住在那个小区里,王京已经和她的徒弟在小区里做过一场了。王京的这个徒弟资质较弱,只会松点子,其他技术全无,那天她们师徒二人打两个很羊的羊儿也没有赢到钱,王京很焦虑,所以回来叫我们过去。
昨晚王京打电话来叫我去中梁山,当时我问她,过去做账怎么裁?我直接告诉王京,如果账不统裁没得那个愿意和她的徒弟做,王京说她和木木已经商量好了,我们3个人的账统裁,王京的徒弟则自己做的那一桌赢了多少就分多少。唉,很多时候我们做事情并不是那么公平,王京徒弟因为级别不够,跟她做一桌肯定赢面会少了许多,如果按王京和木木商量的那样裁账,王京的徒弟肯定没有我们分的钱多,仅管如此,我还是赞同了这个方案。
今天中午到达华福小区后,我们共同商议王京和木木去一个麻将馆做,我和王京徒弟临时去找一个麻馆做。我跟在小平的身后不远,看她里了一个小面馆,那个面馆的老板看到我们就在喊,“打不打麻将”?我跟着也进了面馆里,见面馆里放了两张机麻,已经有一桌在打。我就站在旁边看,马上就闻到这张桌子上的套车味道,同行总是有一种相互识别的气场,就像GAY蜜胖娃常跟我说的一样,他说在街上行走很远就能迎风闻到迎面而来的GAY的味道,这就是气场,他说。
于是我走出面馆,小平见我出来,她也跟了出来。我见小平又进了面馆隔壁的超市,少顷,我也跟进去了。超市里面也有两张机麻,也是已经有一桌在打了,三女一男。我刚站定,那男人就掏出手机来拨打,我看他们发点,能看懂。接着我身边的一个胖子女人也掏出手机来拨打,我直接告诉她,“不必打电话了”,这时进来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桌子上的男人说话了,他对鸭舌帽说“一个公司的”,那鸭舌帽就又走了。我说了一句“狼多肉少”,也跟着走出了超市,然后给小平打电话,让她出来。她却打电话来叫我回去打,她说老板正在邀角,我说那些是车车(套车),而且每桌都是三拖一(三匹狼打一个羊儿),小平才往我这边过来了。
我临时决定走王京和木木她们做的那个麻将馆去做。我和小平进王京她们做的那个麻将馆,正好有羊儿等着呢,我和小平就顺利的坐在一桌了。知道小平在桌子上与羊儿过不了招,我吼起只打小麻将,我想打小点就是输了,也会少输一点,反正不靠这桌赢钱。
这个麻将馆套车也多,老跑到我身后来罩起,还跑过去看小平的牌,这对我们开展工作形成障碍,心里烦透了。还好,最后小赢了一点。王京和木木散场出来的时候跟我说,她们在这个麻将馆里碰到两路的同道,他们和两路的那个同道连手做的三搓一(三匹狼打一个羊儿)。我把跟小平分的账拿出来,和着她们今天赢的钱,统裁了。
日期:2012-9-27 23:19:00
2012.9.27 周四 雨 23摄氏度
今天王京、小惠我们3个过华福去的,木木没有来,走别的堂子去了。我和小平在*栋楼上做的,这个堂子昨天才开张,下午来了一个羊儿,老板凑起才打起一桌。小平老板认得到,也知道小平就在小区里住,另外一个羊儿老板也认识,只有我是生人,老板问我住哪里,我随口就说在*栋,今天工作特别顺利,小平在我的鼓励下也大着胆子给我落了两手叶。散场的时候老板还要了我的电话,说以后有人打麻将就叫我。
王京、小惠和两路的同道共同做的一桌三搓二,她们也赢了不少钱,今天两桌赢的钱都到达了预期目标。
今天王京很喜剧,我们散场后,她在电话里问我,小平在桌子上的账目清不清楚?要我们互相监督,意思不要卡钱。次奥!她也太膨胀了,现在我才复出,还没有自己的堂子,是跟着她在舀饭吃,说话这么嚣张,以为自己很清白啊?从一开始搭档,10多年来,她就是个卡钱的大王,我从来没有说过她,不管当面或者三者前。银子钱,白花花,谁个见了不爱它?我能够包容,试问:人性如此,谁能抵挡?现在完全搞忘了当初她跟在我门下,我对她的照顾,跟我耍领导作派,说实话,拿几个人让她来安排,她也没有那个组织能力。
我们在车站等车的时候,看见两路的同道也下班出来了,4个中年女人,她们打出租车走了。这么一个小区,一下子涌入这么多老千,我估么至少也有20多个,天天围在那里,现在入住情况还不太理想,羊儿还不是太多,我查看过,几乎都是三搓一,真的是狼多肉少,吃这碗饭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表示着P民的生存状态和生存环境并没有像宣传的那样得到提高和改善,相反是更为恶化。
日期:2012-9-28 22:54:00
2012.9.28 周五 雨 24摄氏度
今天又去了华福,不到11点就出门,到达华福12:10分,在小区里转悠了一会。计划还是和小平去昨天*栋楼上的那家麻将馆,打电话给小平,叫她如果老板打电话叫打牌让她直接就去,我已经在小区了。谁知小平却说,楼上那个老板已经把机麻拉走了,不开麻将馆了,我很惊诧,怎么才开张一天就不开了呢?尼玛我们还想好好的在那里干一场呢,真是算路不跟算路来。于是我只有去王京她们做业务的那个麻将馆,我在小区转悠的时候看到老板才去开门,等我转回来,麻将馆里两路的几匹狼已经在那里守起了,我还是径直的走进去,管他的,来了羊儿拉到大家去割,有饭大家吃。两路的几匹狼不认识我,见我进去以为羊儿来了,连忙喊坐起打,我笑着说,打噻,朗个打嘛?四个人打呀?他们就懂起了,也笑了。老板见有这么多人在麻将馆,就催坐拢去打,还喊我也去打,我假装问打多大?老板回答了,我说不打。恰好来了一个羊儿,啥子不打哟,我一屁股就坐上去了。两路那一拨人还是挺义气,见我们江北这边的人坐起了,他们也只上了一个人来,其他人没有来争。我们这一桌的两个羊儿是一男一女,先我以为那个女羊儿也是两路那边的,我见两路的同道没有割那个女羊儿的牌,结果两路的同道以为女羊儿是我们这边的,还搞了个误会。上半场那男羊儿手气好得不得了,又是暗杠,又是自摸,又是小胡,一小会就赢了好几百,眼见羊儿倒把钱赢了,木木就在侧边吼起要接起打,来个三搓二。中场该我们发力,刷刷刷,我们又是暗杠又是自摸又是小胡,不一会就把羊儿打得晕头转向,女羊儿最先遭打死,剩下男羊儿了,男羊儿也没有坚持多久,也不来了,那会才4点多钟。我们出去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账裁了,我一个又去了最先那一天小平带我去过的面馆,那里有两桌机麻,我想去看看那天那几个套车还在那里打没。今面馆里打起两桌麻将,一桌打的成麻,一桌打的倒倒胡,那天那几个车车没有看到,是另外的3个人,他们发的点子我看不懂。我叫木木去看看,木木说她认识那3个人中的一个,是沙坪坝的,说她们打的“摇摆”(一种点子),我打过十多种点子,唯有摇摆这个点子我只听说过,还没有打过,我们江北这边的人都习惯打一种千坛最为广泛使用的一种点子,所以我们出去能和其他地方的人进行有效的合作。
王京也是和两路来的那拨同道做的。
今天我们两桌麻将赢的钱都达到了预期,不错。我和木木5点多钟就乘213回家,到西南医院转乘236,我和木木刚上236不久,车窗外忽然下起雨来,越下越大。到达石门大桥段,堵起车来了,慢摇慢摇到家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石门大桥段堵车都堵了1个多小时。
明天来是去华福。
日期:2012-9-29 21:25:00
2012.9.29 周六 阴 24摄氏度
今天上午很早王京就打电话来说,木木和小惠今天都不过华福去,只有我和她,叫我早点过去,她坐老公的摩托车过去。今天我和王京12点半就进麻将馆守候了,两路的那一拨同道来得太多了,不早点去候起怕到时没有羊儿套了。当时麻将馆已经有一个羊儿了,老板跟我们3个人闲聊,她说,今天那一群人来了要把他们分开打,说昨天某某输了很多钱,她觉得那一群人有问题,还说早就觉得有问题了。我和王京当然知道老板是在说江北两路的那一拨同道。我们当然装着不知道,讪笑作答。说话间,两路那一拨8、9个鱼贯而入,他们也太不专业了,抢羊儿也不是这个样子来抢的啊。这下好了,老板就叫他们4个4个打一桌,他们一下子就懵了,面面相觑。其实老板也是新搬来的,她并不认识小区业主,她也不能确定麻将馆的人那一些有问题,恰巧有一个羊儿自己撞进来了,和两路的同道坐在桌子上了,三拖一啊,呵呵。那个羊儿肯定是不经打,没有打好久,他们就散了。
我一直坐在一张机麻前,两路的一个同道也跟我坐在一张机麻前,老板要两路的那个同道去另外打一桌,两路的同道说不去,就在这张桌子打,两个不明究里的羊儿各人跑来坐起要和我们打,于是我就跟两路的同道搭档做了。结果今天两个羊儿的手气好得很,我和同道根本押不住,当时我就在桌子上笑着说,这如何是好呀,如果羊儿到把钱赢起走了,我们有何脸面回去见江东父老呀,今后叫我们如何混道,同道也这样说,我们都笑了。好在我们都有一定的临场经验,且技术过硬,就是身边围着羊儿,我们照样能过招,不一会就把输了的钱打回来了。恰好,同道接了个电话,她起身就说不打了,我知道是他们的人在叫她,我只有跟着起身说不打了。
王京今天也是跟两路的同道做的,她赢了。王京那一桌先散,她就先走了,所以王京还没有跟我裁账。
不知道明天还去华福不,现在不能确定,明天再说。
日期:2012-10-1 1:13:00
2012.9.30 星期天 雨 24摄氏度
7点钟就起床了,昨睡得早,11点钟就睡了。
王京打电话来说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排,她一会说喊魏大姐、余大姐和我们一起过华福去围起,她却又说问一问木木看她有什么安排没,最后也没有说个究竟,我早就说过,她缺乏组织能力。
10点钟打电话给她,她说木木还没有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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