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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色狼的血泪史
作者:
灰色的小城
日期:2011-4-1 0:41:32
零、引子
一、二000年的夏天
二000年夏天,我们的这个小城很热。
那段时间我经常泡在一个叫“鹰吧”的酒吧。
我不只是为了去喝酒。
因为我泡妞的技术实在太差,经历了N次失败之后,无法打发寂寞难奈的漫漫长夜,每晚不是看翻版影碟,就是泡在酒吧里消磨。
而且泡在酒吧的女孩子通常会穿的很少,当她们在斑驳迷离的的灯光下附下身和你玩骰盅的时候,那两陀涨鼓鼓白晰晰的MIMI在眼前晃荡,很容易满足阴暗和偷窥的心理。嘿嘿!于是,内心相当期待这些地方不定期会有一两条”失魂鱼”撞到枪口上。
阿桀是与我一起玩过乐队的朋友,现在在鹰吧做琴师。有时我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上台去帮这位朋友弹弹吉他、打打铃鼓、和和唱什么的。
我是个随性的人,喜欢接交志同道合的朋友,乐此不疲的做喜欢的事,概括的说就是:交信交的人,做爱做的事。
日子就这样无边无际的消磨着。
直到遇到鸽子。
我不知道应该感激还是诅咒在鹰吧的那一段日子。
如果没有那一段日子,就没有后来刻骨铭心的爱!也就没有刻骨铭心的恨!
二、“白衣天使”
最深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女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许志安《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小城总是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灰尘,让人觉得压抑。
没有了爱的生活,更让我压抑。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天使,至少以她的年龄和工作环境,她应该是一个天使。
因为她是个小护士,是个“白衣天使”。
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看一出青春偶像剧《都是天使惹的祸》,把剧中那个笨手笨脚却心地善良的小护士小如当成她的化身。
我以为护士们的生活都应该是简单而快乐的。
然而,我错了。
没有刻骨铭心的爱!也就没有刻骨铭心的恨!
三、叶枫
还是由那一个夏天说起吧。
那个夏天的我,只是城建局里的一个无足重轻小干部,无所事事。
二000年六月周末的一个下午,我仍如往常一样与阿桀躲在鹰吧大厅后台的调音台里听歌,突然走进一个人,用粤语冲着我们说:“喂!你们好,你们经理叫我来试音。”
我和阿桀不约而同的往外看,一个戴着大黑框眼镜的黑衣长发年青兄台正站在舞池里,仰望着我们,脚下还有一堆类似行李、黑乎乎的东西。
“你等一下吧,我call一下老周。” 阿桀call完老周后,我们俩又埋头听歌,任他自生自灭了。
那年头还是BP机流行的时代,手机还属于高级消费物品,酒吧经理老周也是劳苦大众,等他找到电话复了机,一个多小时后才姗姗来到。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发现这位兄台居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声不吭的看书。
老周来了后,冲着阿桀说:“开一下咪,让他试试音”。
阿桀麻利地接好线,然后对这位兄台说:“你唱谁的歌,有带歌碟来吗?”
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吉他袋,兄台从吉他袋里拿出一把电木吉他跳上舞台,说:“我弹唱,接条音频线给我。”
兄台唱的是《单身情歌》,声音虽然没有林志炫的清亮,却有一种独特的磁性与忧伤,以前我对这首歌谈不上喜欢,然而现在他的诠译却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一些东西,情不自禁对他产生了好感。
没等他唱完,老周已经爽快地对他说:“可以啦,你今晚就来吧,九点半开场。一晚八十块钱,怎么样?”
“可以,这里有地方住吗?”兄台很小心地问道。
“楼上有宿舍,阿桀等下你带他去看一下……哦,对了,原来那个歌手大伟要明天才走,今晚你自己找地方住,明天才搬过来。”
兄台的脸上露出为难的形色。歌手们这个时候经常会囊中羞涩。
“今晚到我那住吧!就在附近。”我微笑着对他说。
老周很快就走了,然后我们三人在一起排练了几首歌,阿桀弹键盘,我打手鼓,兄台弹电木和主唱,为今晚的演出作准备。
很快彼此就象老朋友一样。
这位貌似艺术家、又貌似鲍家街十三号乐队主唱、脸色惨白的兄台,就是叶枫。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叶枫自己介绍说,他几年前就读于韶大,那时候就已经在酒吧驻唱,毕业回乡后过了一年干枯无味的乡村教师生活,然后辞职,回到韶关驻唱。几个月后,鹰吧的老板找他来我们这里驻唱,他就来了。
“不要原来的工作,你不觉得可惜吗?”我问。
叶枫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阿桀突然叹了口气,一下子把面前的酒喝完。
阿桀原来也是乡下的小学教师,为跳离苦海,进修了音乐学院,谁知毕业后还是要回乡下,为了留城,一咬牙辞职,去了本地的歌舞团。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歌舞团也半生不死,只好又跳了出来,被前期辞职的老周拉到酒吧做琴师。
原来鹰吧里面有一支电乐队,后来其他乐手嫌钱少,都走了,只剩下了他,因刚结婚生子,脱不开身,只好继续窝在这里。
“不要说那么多,喝酒,喝酒……”阿桀嘟囔道。
日期:2011-4-1 0:43:00
四、鹰吧
原来那个歌手大伟并没有走,因为找不到新的场子,老周仍然把他留在鹰吧唱歌,以老周的话说,“他喜欢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于是叶枫只好继续挤在我的宿舍里,白天看书、练歌,晚上登台。叶枫看的最多的是余杰写的书,我是哪个时候才知道余杰这个人,还记的其中一本叫《铁屋中呐喊》,文笔很犀利,很有一些“愤青”的味道。
而我与叶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投契的人,从音乐到人生,到各种社会现象,我们的见解都出奇的一致。
还有,他喜欢听我写的歌,每次听完都一大堆赞美之词如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啧啧有声,灌的我晕乎乎的。
知己呀!知己!
所以,以前周末时候才去鹰吧找阿桀玩玩,现在变成了根据地,几乎每晚上都跟着叶枫到鹰吧去消磨时光,空余时间更是经常与他们一起排练,老周本来也是歌舞团出身的,有空经常来凑凑热闹。
大伟却从来不加入我们,独来独往,象孤独的剑客。
当然我也是有私心,还是想组个乐队,只是苦于没有器材。蹭用鹰吧的场地与器材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一有空闲便与他们排些原创的歌,他们也乐此不疲。因为我样样乐器都会一些,经常免费帮鹰吧的乐手们客串救急,老周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各取所需吧。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整晚都在台上表演,只喜欢客串一下,更多时候是找个角落静静的听叶枫唱歌,他的歌声总会有一些感动我的东西,特别是那首《单身情歌》,每晚我都要他唱。
我发现有个女孩也会一个人来,找个角落静静的听人唱歌。
她就是鸽子。
日期:2011-4-1 0:46:00
五、鸽子
鸽子一般一星期来一两次,听完就走。只是她来听的是大伟的歌。大伟模仿张学友的情歌确实维妙维俏,每次她来,他都会声情并貌的唱着《回头太难》。
舞台边有个小小的卡座被当作休息间,供歌手、乐手们作休息之用,有时大厅没位置了,她便过来休息间坐着,总是先点头微笑一下,然后全神贯注的听歌。
大伟却从不过来跟鸽子说话,每次她来了后,一唱完便匆匆离去。
一般经常到酒城“蒲”的女孩子都穿的都很时髦,甚至暴露,露出大半截白白的胸脯,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性感,而且经常会邀请我们这些乐手们到她们的包厢里面去,与你耳簪厮磨,或者搂着你的脖子与你喝酒,用大波波摩挲你的躯体,以显示她们很有料。
然而鸽子却衣着朴素,从不喝酒,也不摩挲你,显的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鸽子身材高挑、匀称,美若天仙,特别是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亮晶,只是躲闪的眼光下似乎隐藏着一点忧郁。
好奇怪的一个女孩子。
时间长了,有时也会和鸽子聊几句。她说她早就认识我,还知道我在城建局上班。我问她干嘛认识我,她笑而不答。
她说她是个护士。
我问她怎么总是一个人来,她说她喜欢听张学友的歌,只是想来听一听歌,所以每次轮到值下夜班时候都会提前来一下,听完回去刚好上班。
好神秘的一个女孩子。
后来我把我所遇到的这个女孩子加油添醋地给木村描绘了一通,木村不相信有这么大的水鱼,于是跟我去了一次鹰吧,看得他目瞪口呆,哈拉子流了一地。
回来后,他长叹一声,说:“这是老天赐给你绝好的艳遇机会,这个女孩现在一定很寂寞,你只要找机会单独把她约出来,然后对她说,‘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只是从你的眼中可以读到一些忧郁,你一定有许多心事……’。你一定会搞掂她!别浪费,啧啧。”
木村是搞建筑设计的,算是同行。他真名并不叫“木村”,只是拥有日本偶像木村拓哉一样性感的眼神和飘逸的长发,别人便叫他“木村”。当然,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女杀手”,葬身其腹的冤魂不计其数。
我经常与他交流泡妞心得,相比之下,他已经是九段高手,而我一直还在门口徘徊。所以,他列举的是成功的经典,而我提供的是失败与悲哀的案例。
他从来没有兴趣听我写的歌,按他的话说是:白面书生的无病呻吟,毫无实战价值!
要他评价音乐,简直是老牛吃纸---糟蹋文化。
不管怎么说,我这次要将理论与实际进行完美的结合。
因为,这是老天赐给我的绝好机会!
日期:2011-4-1 0:48:00
六、机会来了
日子仍是这样无边无际的消磨着,我依然每晚泡在鹰吧里,鸽子也依然每星期一两次的来听歌。
慢慢的,每次鸽子来时,都会很自然的坐到休息间来。我已经掌握了她的规律,一般是四天来一次。每到她要来那天,不管别人怎么拉我也不会到别的包厢去,只会静静的坐在休息间里,等她过来。
两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当我与叶枫兴冲冲地赶到鹰吧时,叶枫突然努了努嘴对我说:“老兄,你有艳遇了!”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远远看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在中间的一个卡座里拼命朝我们招手。是鸽子?!!
她以前从来没试过那么早来的,似乎还刻意打扮了一下。
我突然有种预感,老天,机会终于来了,于是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
卡座里已经点起蜡烛,还点了一些饮料。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坐在卡座里,虽然也很漂亮,但一看就知道还是小女生。
“我妹妹,这个大点的叫小萍,小的叫小青。” 鸽子微笑着对我们说,“今天小萍生日,而且她们两个快要开学回学校了,吵着一定要来这里看一看,我说这里太复杂了,可怎么说她们也不听”。
两个小女生冲着她姐姐做了个鬼脸,然后侥有兴趣地到处张望。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我满脸堆笑的说道。
我立刻又叫了一打啤酒,还偷偷到外面定了个蛋糕,并且把老周和阿桀也拉过来,卖力地上串下跳,,忙的不亦乐乎。
到了演出时间,叶枫很识时务的对我说:“今晚你来唱吧!”于是我们来了个华丽转身,变成了摇滚乐队表演,我弹贝司和主唱,叶枫弹电吉他,阿桀依然是玩键盘,老周客串打鼓。幸亏之前我们经常一起练过,相当有默契 。
我拿出浑身解数,把最拿手的歌全部奉献出来,临末还不忘送上一首震耳欲聋的摇滚版《祝你生日快乐》,弄的全场一片尖叫,那两个小女生更是跳到凳子上哇哇乱叫。
当我汗流浃背地回到卡座里,两个小女生仍然意犹未尽,围过来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鸽子拿了两片纸巾和一杯果汁递过来,笑吟吟的说,“让小城哥哥休息一吧!”
我微笑着喘气不说话。本人大学时就是乐队队长,哄小女生的这点看家本领还是有的。
老周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靓仔,不错不错!现场挺有气氛!我再找个鼓手来组个乐队,以后你也正式来唱吧,工资与他们一样,怎么样?”老周觉的现在酒吧经常冷场,想找些新血来旺一旺场。
““偶尔玩一下还可以,每晚要来的话没有那么多时间,白天要上班,晚上已经没精力来唱了,不好意思”。我满怀歉意地对老周说,老周听后笑了笑,走开了。
其实我有的是时间,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公职人员要靠唱歌混饭吃,贼没面子。对不起了,老周。
接着依然是大伟的表演时间,他在“鹰吧”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唱来唱去就那几首歌。只是大伟唱歌的时候,鸽子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怎么逗她也不说话,让人不由心生一丝醋意。
等大伟一唱完,我立即把他也硬拉过来。大伟显得很不自然,鸽子倒是落落大方,并递给他一杯酒,陪他喝了一杯。
我不失时机地叫人把蛋糕送过来,两个小女生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显得很意外
大伟蛋糕都没吃就走了。我很注意地观察鸽子的反应,可她似乎若无其事。
然后是DISCO时间,我拉着两个小女生,和叶枫、阿桀几个人到舞池里狂魔乱舞。鸽子怎么拉她也不出来,一个人坐在卡座里,斑驳的彩灯投射到她的身上,显得有些落寞。
日期:2011-4-1 0:49:00
七、你一定有许多心事
很快我也回到卡座里,看见我走了,他们几个也停了下来,陆续回到卡座里。
“去吃宵夜吧,怎么样?”我对鸽子说。
“不去了,今晚太麻烦你了。” 鸽子说。
“去,去嘛,去嘛!” 两个小女生仍然意犹未尽,坚持要去。鸽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真拿你们没办法,两个小谗猫,去就去吧。”
于是六个人去了附近的大排挡吃宵夜。
吃宵夜时我不失时机地描绘江湾那边的泳场如何好玩,惹得两个小女生大声嚷嚷要去要去,于是约好这个周末带她们去江湾的泳场游泳,并趁机要了她的call机号码。
吃完宵夜后,我让叶枫骑我的摩托车,和阿桀一起送两个小女生先回去。叶枫他们很快就回来了,说有朋友在附近叫他们过去玩,丢下摩托车钥匙就走了。
谢谢兄弟成全。
此时面对着她一个人,我却不知该说什么。
夜已经很深了,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晃动。
大排挡已经没什么生意,档主夫妇俩在一旁打瞌睡,等待我们离开。
我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也低垂头不说话,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个很特别,特别的女孩子,只是从你的眼中可以读到一些忧郁,你一定有许多,许多心事……。”捱阿爷!我居然一字不漏照抄,说完自己都脸红。
她的头垂的更低了,仍然不说话。
过了一会,我又厚着脸皮结结巴巴地说:“如果,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我希望可以分担,分担一些你的心事……”
她突然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坚决的说:“你不了解我,……,走了吧,我要回医院值班了。”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路边。
我急忙结了帐,开着摩托车到她身边,她很顺从地坐上来,然后搭着她慢慢的走。
“如果我说错什么了,我请你原谅。”我忐忑地对她说。
“没有啊,今天晚上我要谢谢你,真的,……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啊,好啊!”我慌忙不迭的答应。
夜已经很静了,偶尔一两部摩托车从身边呼啸而过,划破夜的宁静。
夏夜的风,凉凉的。
鸽子把头靠在我的背上,一只手软软的搭在我的腰上,说喝了酒,头有点疼。
我开的很慢,细细地体会着背部被她柔柔的脸贴着的温馨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样跟一个女孩子在街上兜了,心中是一种说不清的悸动。真的不想让这样的时光很快就消逝,只想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日期:2011-4-1 0:57:00
八、江湾泳场
大伟终于走了,据说是去了乡镇的一家卡拉OK厅。叶枫第二天的中午告诉我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然后叶枫搬到鹰吧三楼的集体宿舍去住。
我真的有些舍不得他搬走,一个可以与我那么投契的人、一个每晚可以和我一起探讨音乐与人生的人,在这个小城真的不多见。
不过这种惋惜很快就被兴奋与期待所淹没,并且出血本新装了台手机,方便行动。
周六中午,我便迫不及待地call她,约好下午五点半钟出发。叶枫不肯来,我只好找来木村与另一个同事小汉, 五点半三辆摩托车便开到她楼下。(两个混蛋各敲诈了我一条泳裤。)
三姐妹已经准时在楼下等着。
江湾是北江河边的一片沙滩,每到夏季有很多人来游泳,后来当地农民在这一片沙滩上插上彩旗,搭了些简易的竹棚,开发成一个泳场, 看来抢钱还真容易。
泳场上已经很多人了,其中也有不少妙龄美女,看得木村与小汉眼光发直、交头接耳、啧啧有声。趁着她们三姐妹换衣服的空挡,我也不禁偷偷咽下口水。当然,我不能像他们俩那样肆无忌惮的四处张望,我要保持在鸽子面前的良好形象。
三姐妹终于闪亮登场,可惜个个都包着大毛巾。
我用眼神示意木村与小汉去把两个小女生扯开,这两个色狼看美女看得入神了,居然没点反应,视而不见,气的我上去踢他们的屁股,他们才反应过来,屁颠屁颠的扯着两个小女生下水去了。
鸽子并没有下水。而是坐在沙滩上,看着江面出神。
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下水,于是也坐下来。并乘机透过大毛巾的缝隙欣赏她玲珑浮凸的身材。身材那个好呀!啧啧!
沉默了许久,鸽子仍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为了打破这个气氛,我决定出个从杂志学的很老土的招数。
“把你的手伸出来。”我说。
“干什么?”
“我要出个题考考你。”
鸽子顺从地伸出手来。
我左手握住她的手,右手在她手掌心比划道:“这条线是条大河,河的上游有一只羊在吃草,下游有一只大灰狼跑过来,这只羊怎么样才能不被大灰狼吃掉?”
“跑?”
“跑不掉的。”
“在河对面,被河挡住?”
“不,大家在河的同一侧。”
鸽子很努力的看着被握着的手,很努力的在寻找答案。
过了许久,她很迷惘的抬头看着我,说:“不知道。”
我哈哈大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你的手软绵绵的,握那么久,感觉挺舒服的。”
鸽子的脸攸地红了,急忙抽开了手,然后站起身,甩掉大毛巾,飞快地走进水里。
看着她在水里扑腾,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从这段日子的接触中,我感觉她还是很单纯的,这么清纯的女孩子居然撞到我的枪口上,凶多吉少,可惜啊!
感叹之余,我也冲进水里,一个猛扎……,妈的,呛了几口水。
借游泳的机会,趁机触碰了几次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虽然隔着一层布,还是让人浮想连篇……。卑鄙啊,卑鄙!我暗骂自己。
天快黑了我们才上岸,然后去吃饭。席间木村充分发挥了他的幽默天才,气氛搞的相当热烈。
吃完饭后我提议再去“鹰吧”直落,两个小女生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姐姐。
“不去了,不去了。” 鸽子的态度相当坚决。
我们只好把她们送回家。
路上,我对鸽子说大伟已经离开“鹰吧”了,她并不说话。
看不清她有什么表情。
木村对鸽子的评价是:1.正点,有女人味、2.超级魔鬼身材、3.神秘、4.有点邪、5.这个女人不是简单的角色!……
前三项我非常同意,第4项有所保留,第5项……,耸人听闻,天知道木村怎么会有这么不合逻辑的评语。
更邪乎的评语还在后头:6.她在勾引我!!!
美人计??
X!什么狗屁!!
自认为对人的观察能力还是不错的,可怎么也看不出她有勾引我的举措,至少我感应不到。
“不会错的,小子,她吃定你了。” 木村拍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
日期:2011-4-1 0:58:00
九、火车站
我仍是每晚在鹰吧消磨,鸽子却突然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看不到她来鹰吧,热闹的鹰吧再也没有趣味。每晚我都盯着门口看,幻想她会出现,然而,一次次只有失望。
我想call她,但又怕过于冒昧。现在的情况犹如想吃甲鱼的猫,对着硬壳无从下爪。
是不是我太过于猴急,露出马脚,吓怕她了,我暗暗顿足锤胸。还痛骂木村,说他的预言太离谱了,木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两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已进人了九月。
九月初的一个下午,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西斜的阳光射到脚下,在算计如何找理由约鸽子……。
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大站那边的电话,我以为是车站的建筑工地老板找我去检查质量,于是挂掉手机,想用办公室电话再打回去。
谁知手机一次又一次执着地在响,我暗骂是这个建筑老板那么不醒目,很不情愿地接通了。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是鸽子的声音。
听到鸽子的娇嗔,我又惊又喜,顿时结巴起来,“我,我,我以为是哪个老板找,找我,对了,你怎么在大站?”
“我送小萍到火车站坐车,她要回学校了,说要打电话跟你说再见……。来,小萍,跟小城哥哥说几句。” 鸽子说道。
“小城哥哥,你好啊,我是小萍,我要回韶关上学了,谢谢你几次和我们一起玩,以后有机会……”。
我根本心不在焉听她说什么,只是“恩……,啊……,唔……”地应着。看她仍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地说话,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有些心疼话费,赶忙打断她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叫你姐听,叫你姐听……”。
鸽子笑着接过电话,说:“领教我妹妹的厉害了吧,好啦,她快上车了,Bay Bay!”
“别,别挂,我等下过去接你回来。”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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