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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轻狂打架斗殴、吸毒、坐牢;爱过也恨过
作者:
安忆旭
日期:2012-10-31 17:09
我叫何安1985年出生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上,虽说这里和边境很远很远,远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远,但这里的治安,却一直不敢恭维。打架斗殴天天有,吸毒贩毒杀人屡见不鲜,我想小镇的居民应该麻木了。
日期:2012-10-31 17:11
因为数代单传的缘故,我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家里面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每当邻居们去我叫告状说是我打破了他们家的酸菜坛子或者玻璃时,我也就被我老爸数落一顿。要是有跟别人闹矛盾打架了,我老爸也都帮我扛着。
日期:2012-10-31 17:13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面,我总是惹是生非,整天无非打架就是打架;父母们见惯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胡作非为。
甚至在我稍大了些,跟着村子里面的人为非作歹,老爸也都任由我皮。
日期:2012-10-31 17:15
皮着皮着,一眨眼童年就过完了。
到了上初中的时候,是90年代末。
我刚刚去上初中的时候同村跟我一般大小的也就只有矮明。之所以喊他矮明确实也是因为他的身高。
日期:2012-10-31 17:16
我要是逃学或者在学校里面打架了,老师总是喜欢去找他,让他告诉我老爸老妈,不过他一次都没有出卖我过,因而我和他的关系特铁,有段时间里我们的东西甚至都是共用的,比如说零花钱。
日期:2012-10-31 17:21
或许因为老爸是屠户的缘故,所以即使在物资匮乏的90年代末,我的零花钱也并不曾缺少过。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无非就是说了一下我的情况罢了,要说我人生的转折点,其实是在9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和矮明都上初二了。
日期:2012-10-31 17:22
在那个拳头底下出“天下”的年代里,只要你的拳头够硬,你的身边就总是会围着一群小混混转,整天游手好闲的,不是打架就是打架。我倒是对学习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对打架还稍有兴致。
日期:2012-10-31 17:26
要不是因为在学校里面可以随意的惹事生非我还真不愿意去上学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打架,但是在我的记忆里面同时也抹不掉有些时候打对方的理由足够荒诞一一对方不小心看了自己一眼。我想或许是因为足够无聊罢。
日期:2012-10-31 17:28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结识了瘪猫。瘪猫是一个人的绰号,他其实姓文笠,先前我也只是见过他,没有什么接触,直到有一天,矮明哭着来找我。
矮明和我不是同一个班级的,他跟瘪猫一个班,两人座位有毗邻。不用说大家其实也能够猜到,瘪猫欺负了身材矮小的矮明了。
日期:2012-10-31 17:29
当我问矮明道:“谁打的你?”
矮明淌着眼泪吸着鼻子告诉我说:“是瘪猫。”
日期:2012-10-31 17:30
那个时候我便带着矮明朝着矮明他们班走了去。去到了教室后我将矮明带到了瘪猫的面前对矮明说:“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还他,有我在,要是他敢动手的话,老子弄死他。”
日期:2012-10-31 17:31
瘪猫听到了这里不屑的看了矮明一眼,我有些窝火,于是便朝着矮明吼了道:“老子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敢动手么?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还他。”
日期:2012-10-31 17:33
矮明杵着不敢吭声也不敢动手,于是我火了,抡起了巴掌就削了矮明头上一巴掌。矮明有些委屈。不过等我走了过去打算揍瘪猫一顿的时候上课铃响了。
日期:2012-10-31 17:34
在教室外面的人都朝着教室涌,我的身后被涌进来的学生给拦住了去路,不过我心里面想瘪猫必定不敢跟我叫嚣的,于是我走了过去踹了瘪猫几脚。等我朝他们教室门口走去的时候,瘪猫朝着我身后踹了脚。
日期:2012-10-31 17:35
我转身后便朝着瘪猫的头上扁了几拳,这个时候瘪猫他们老师到了教室,再者瘪猫也不敢动手了。
我还要继续打,被瘪猫他们老师给拦了下。
他们老师说:“何安,我都进来了,你还要继续打么?”
日期:2012-10-31 17:36
我只好将抡起来的拳头给放了下,我往回走的时候,我跟瘪猫说:“有种放学后等着老子。”
瘪猫也在我身后不甘示弱地说了道:“老子等着你!”
日期:2012-10-31 17:38
那个时候我还想再扑上去狂揍瘪猫一顿,但是瘪猫他们老师看见了我蠢蠢欲动的样子,于是便又开始说了道:“何安,你去上课去,文笠你回你座位上去。”
说完我瞅了一眼瘪猫后才朝着我的教室走了去。
日期:2012-10-31 17:39
全校老师都知道我的不可救药,所以对待我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回到了教室,我们英语老师在放录音,我来报告都没有打便走了进去。
日期:2012-10-31 17:40
英语老师看了看我也没有说什么。等英语老师将录音给放完了后我睡了一觉。等下课的后教室里面的哄闹声将我给弄醒的时候,我起了身走了去瘪猫他们班找瘪猫。
瘪猫没有找到,却看见了矮明趴在桌子上面哭。
日期:2012-10-31 17:41
我走了过去有些恼火地说:“哭什么哭,你不都带把的啊,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矮明抬了起头来,擦了眼泪不哭了。
本来这个是矮明跟瘪猫两个人的事,但是从瘪猫敢还踹了我一脚后这也是我跟瘪猫的事了。此时此刻我又见矮明趴着哭,我恼火的气不打一处来。
日期:2012-10-31 17:42
我心里面已经铁定了要揍瘪猫一顿了。
我回了教室,还剩下两节课就放学了。
日期:2012-10-31 17:44
以前上课无非就是睡觉,但是这个时候我心里面就想着一件事:放学后胖揍瘪猫一顿。因为心里面想着事情,所以我睡不着。而上课的话,老师讲我的一句都听不懂,一个人杵着时光更难熬了。
日期:2012-10-31 17:46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节课,还没有几分钟我就跑了出去。我怕瘪猫放学后溜走了,于是跑到哦瘪猫他们教室去候着,只要瘪猫敢踏出教室,我就敢打。我心里面是这样想的。
不过那天瘪猫的老师都知道我要揍瘪猫,而快放学的时候又看见了我守候在瘪猫的教室门口,于是在放学的时候将瘪猫给叫到了教室宿舍去了。
日期:2012-10-31 17:47
可是我不死心,我不让矮明先回家,因为只要矮明先回家了后我家里面的人有都要找我了,于是我跟矮明去了瘪猫回家的必经之路等着瘪猫。
日期:2012-10-31 17:48
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瘪猫一个人回家了。他远远的就看见了我跟矮明守在了路边,想要溜,但又想回家,犹豫了一会还是朝着我们这边走了来。
日期:2012-10-31 17:50
我跳跃了起来,一脚将瘪猫给踹倒在了地上。不过在我落地的时候我也被躺在路上的瘪猫给绊倒在了地上,我起来身,就着将瘪猫给压在了我的身下,朝着他的脸上一顿胖揍。那家伙揪着我的头发往死里拽。
日期:2012-10-31 17:51
我将他的手给掰开后坐在了我屁股下面。
因为他揪我的头发弄痛了我,所以当他还不了手的时候,我也朝着他的头上打。因为头皮太硬了的缘故,我从身后拿了一个石头就敲在了瘪猫的头上。
日期:2012-10-31 17:52
顿时瘪猫的头就破了一个洞,献血哗啦啦的流淌了下去,瘪猫看见了淌血了,于是哇一声哭了。
于是我问了瘪猫道:“你还敢不敢在老子的面前吊了?”
瘪猫带着哭腔说:“不敢了!”
日期:2012-10-31 17:53
“那你还打我哥们不?”我听见了他的回答后扇了他一个耳刮子后继续问了道。
瘪猫他说:“不打了!”
说完我示意矮明,矮明走了过来,惊悚的看着瘪猫一动也不动。我骑在瘪猫的身上对矮明说:“白天他是怎么打你的,你现在就怎么打还他。”
日期:2012-10-31 17:53
矮明走了过去,轻轻的朝着瘪猫的身上踹了一脚。我使劲吼了一声道:“他这样踹了你一脚,你去找老子哭个J8啊?!”
日期:2012-10-31 17:54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远方的山黛已经暗了。近处低洼的农村民房顶着余晖,我搂着矮明的肩膀渐行渐远,夕阳将我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日期:2012-10-31 19:00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我去打牌去了,直到深夜我才偷偷溜回的家。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课,睡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我听见了家里面王秃子带着人去了。接着我自己将我的被子给掀开了,我只要一哆嗦,就能快速将衣服裤子给往身上套。这样就不会懒床了。
日期:2012-10-31 19:00
穿好了衣服裤子走了出去,我看见了王秃子、瘪猫和花狗站我家院子里面。以前的这个时候我老爸应该去买猪肉了的,但是那天早上却没有去。
当我老爸和我一样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了花狗和王秃子的时候表情和我一样吃惊。花狗其实也和我们一样。
日期:2012-10-31 19:09
此时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心里面想惨了。以前我可从来就没有担心过我老爸会因为我打架的问题而斥责我过,可是这次还真有些悬乎。
日期:2012-10-31 19:09
不过花狗看见了我老爸和我走了出去后怔了怔后笑嘻嘻地对我老爸说了道:“你看看你家小兔崽子把我儿子打成了这样子。”说完还笑了小。
日期:2012-10-31 19:11
我老爸有些尴尬,不过这个时候他走了过去,看了看瘪猫被包扎着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道:“这个小兔崽就会给老子闯祸。你们去医院看了么?没去的话,我带他去吧!”
日期:2012-10-31 19:11
“没事,不用。”花狗说了道:“昨晚上我就带着他去了,问了他是谁打的他也不知道,然后我今天早上就带着他去学校了,到了你们村,我心里面才觉得就应该是何安这个小兔崽子干的,没想到还真是。”花狗说完笑呵呵的,估计昨天晚上的郁闷恼火早就被抛诸脑后了。
日期:2012-10-31 19:16
我老爸听见了花狗这样子说后将我叫了到身边,朝着我头上就削来了几巴掌,不过马上就被花狗给拦住了,花狗说:“被何安打没事,他们以后也是兄弟,要是被别人打,我今天可就不饶了!”
日期:2012-10-31 19:17
我很少被我老爸削,以前我老爸就跟我常说:不管我打了谁,打成了什么样子都没事,他扛着,不就是钱的问题么。只是有一点,别被人个揍了就行。
日期:2012-10-31 19:18
我很少被我老爸削,以前我老爸就跟我常说:不管我打了谁,打成了什么样子都没事,他扛着,不就是钱的问题么。只是有一点,别被人个揍了就行。
日期:2012-10-31 19:18
我被削了几巴掌后有些懵,过了一会儿后我老爸才说了道:“以后你们不许打架了,要打也是一块儿打别人。”我老爸当着王秃子的面就这样子说,王秃子听见了后便皱了皱眉,想要开口,但是看见了花狗和我老爸聊得火热插不上嘴,于是站在了我家院子里面训斥我。我什么都不想听,也没有听进去。说了几句后王秃子也就闭嘴不说话了。
日期:2012-10-31 19:20
这个时候我都还能听见花狗跟我老爸说:以后要瘪猫和我跟别人怎么打架,怎么处理的事,对于常常给我收拾烂摊子的我老爸来说,帮忙做我的善后工作还小有经验,说得花狗愣愣的听着我老爸唠嗑。
日期:2012-10-31 19:21
我听了一会儿王秃子的话后说了道:“王老师,我去给你弄个凳子来啊。”说完跑到了客厅里面,瞅了瞅后叫了王秃子道:“王老师,里面有凳子。”
这会儿我老爸听见了,于是便跟花狗和王秃子说去客厅里面聊。
日期:2012-10-31 19:22
花狗说:“不去了,院子里面有太阳可以烤。”
我这时候从客厅里面走了道厨房,将我老妈给弄好的炭火给端到了客厅里面去。
过了一会儿后花狗和王秃子几个人去了客厅了,于是我从新钻到了房间里面,穿着衣服躺在了床上。
日期:2012-10-31 19:23
我在想,瘪猫怎么就这么怂,被别人给揍了还告诉家长个毛线啊。
我正想着事呢,听见了花狗叫我,我走到了客厅里面去。
花狗看见我就指了指瘪猫说了道:“你们两兄弟以后要揍也是联手一块揍别人。”
日期:2012-10-31 19:26
我看了一眼瘪猫,他有些不高兴,没有吭声,我也就没有说话了,杵在了客厅里面了没一会,我老妈便喊我了道:“何安,让你爸他们吃饭了。”
接着吃饭的时候,花狗和我老爸喝了酒,本来也跟王秃子倒了盅,但是王秃子下午有课没有喝
日期:2012-10-31 19:26
花狗和我老爸喝高了,于是在厨房里面就手舞足蹈了起来,期间王秃子一句话也没有插上,他心里面有些不爽,黑着连将饭给吃完了。
快要走了的时候王秃子将我叫到了我老妈的面前跟我老妈数落我,我老妈就听着,没有回王秃子的话,大概或许是王秃子自觉没趣,于是便将我带着走了,说是去学校。
日期:2012-10-31 19:28
这个时候我老妈才说了话道:“我们家何安在家里面就一直皮,谁也管不了,学校里面王老师你就帮忙我们照看照看。”
王秃子不太高兴,于是没有吭声。带着我就走了出我家。
日期:2012-10-31 19:29
此时的花狗已经喝高了,走不了了。而瘪猫却已经请假了,不用去上学。
等我和王秃子走出了家门口后我听见了花狗醉醺醺的叫着我的名字,本来我想要走了的,但是王秃子却停下了脚步示意我回去,于是我又回去了。
日期:2012-10-31 19:30
花狗看见了我后醉醺醺的将身边的瘪猫给扯到了我面前,瘪猫还是有些不情愿,不过这个时候花狗说了道:“你们以为我醉了吗?其实我根本就没醉,我只是想跟你们两个人说,以前你们谁也不认识谁,但是这次你们认识了,你们就是兄弟了。”说完指了指我老爸又接着说了道:“喏,就跟我跟他一样。”
日期:2012-10-31 19:30
我听他说完了后,也不知道当时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说完就走了开。
下午在学校上课我都没有睡觉,其实老师讲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同,呆呆的杵在了座位上面在课堂上也没有带头起哄什么的。
日期:2012-10-31 19:37
虽然度日如年,但是心里面却无比平静。
接下来的日子,瘪猫就被花狗常常带着来我家吃饭了,不过我和瘪猫也没怎么说话。两人虽慢慢熟识了起来,但是都没有说过什么话。
日期:2012-10-31 19:41
改变我和瘪猫关系的是一个女孩子,她叫宁雅静,是我们班的。成绩和长相都一般的她没怎么引起我的注意,不过却成功的将瘪猫给收服了。
那天花狗和瘪猫去我家吃饭,我在房间里面听着beyond的歌,黄家驹死了好多年了,但是依然还有很多人喜欢他们的歌,我正跟着哼唱呢,瘪猫钻了进我的房间。
日期:2012-10-31 19:42
瘪猫进了我房间后瞅了瞅我们家的大录音机说了道:“你也听beyond的歌啊?”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瘪猫坐在了我的床上,接着跟我搭讪道:“你知道黄家驹死了吗?”
日期:2012-10-31 19:42
我说:“我知道的啊,在日本不小心给摔下了舞台。”就这样扯着,扯了好一阵子后瘪猫终于憋不住了跟我说了道:“你认识宁雅静么?”
我说:“不认识,我们班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日期:2012-10-31 19:43
听见了我这样子说,瘪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用极度夸张的惊悚表情看着我问了道:“不是吧,你们班的女生你都不知道。”
我说:“我平时上课不都是睡觉么,所以我还真不知道。”
日期:2012-10-31 19:43
然后瘪猫便在我房间里面跟我讨论着宁雅静,慢慢的我觉得跟瘪猫之间的隔阂在起着微妙的变化了。
东拉西扯了一会,瘪猫忽然说:“我觉得宁雅静蛮好的。”
日期:2012-10-31 19:44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感情绕了半天圈子就是想说这句话啊,于是我问了道:“你是不是想要追她?我给你递情书。”我怂恿了瘪猫道。
瘪猫说:“好。”
日期:2012-10-31 19:44
第二天瘪猫就给我递情书来了,学习不好的男孩子写情书却老有一套了,今时今日我早已记不起当年瘪猫给宁雅静写的些什么。不过每当我回忆到了这种青涩的情感时,我的心里面忽的一下子仿若回到了那个年代。
日期:2012-10-31 19:48
后来又给瘪猫递了好几次情书,一来二往我和宁雅静便也极熟了,我私底下问了过宁雅静有没有喜欢瘪猫,宁雅静悄悄的告诉我说:“有好感。”
于是我便鼓励瘪猫猛追,后来又追了一个礼拜,瘪猫就割宁雅静勾搭上了。
日期:2012-10-31 19:49
私底下我也有问过瘪猫为什么要对这个样一个长相不怎么出众,学习成绩也一般的女孩子心动。
瘪猫没有说话,后来我也就没有问过。
日期:2012-10-31 19:51
其实以前不了解瘪猫的时候,我仅仅就是觉得瘪猫是一个重情义轻钱财仗义的哥们,但后来慢慢的接触中我才明白,瘪猫不止是这样的一个人。其实看着瘪猫很冲,但是瘪猫却有些胆小,牛皮吹得特大,不过人品却还行。
日期:2012-10-31 19:59
我们这个小镇的治安不是很好,乱是出了名的,打架斗殴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我的朋友圈子也无非就是喜欢打架斗殴的,要是出了社会无非就是喜欢小赌小闹的不良小青年。而瘪猫的朋友关系却要比我的复杂很多。
日期:2012-10-31 20:00
有一天白天,我不想去上课,于是便和瘪猫商量逃学。
没去上课后我和瘪猫两个人在外面游荡着,忽然瘪猫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了道:“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日期:2012-10-31 20:02
“去哪啊?”我有些好奇。
瘪猫没有说,一个人朝着前面走了去,于是我只好追了上去。
瘪猫将我带到了一个村子里面,瘪猫带着我走到了一个屋子里面。里面有三个社会青年,一个染着黄头发,特别惹人注意。
日期:2012-10-31 20:02
我和瘪猫进了去后,瘪猫跟他们打了招呼后就将我介绍给他们认识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了他们在吸毒,我有些傻眼了,不过我外表还是乔装得很是镇定的样子。
日期:2012-10-31 20:04
就这样一来二往,我们就慢慢的熟识了。有时候要是黄头发的那个黄龙没钱了,我和瘪猫都还会给他一些零花钱。黄龙是他的绰号,因为他的头发天生是黄色的,原名又叫郑庆龙,于是别人都叫他黄龙了,也有人叫他黄毛。
日期:2012-10-31 20:05
时间拉到千禧年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已经上初三了,如果再混下去的话,我觉得毕业证还是拿得到的,可是就当我准备继续混的时候出事了。
日期:2012-10-31 20:08
有一天我在学校里面上晚自习呢。乡间的中学,有寄宿也有走读,而我们走读也要上晚自习。
我正愁无聊呢,我们班的人给我传话说有人在外面找我。
日期:2012-10-31 20:10
我本来要发火了的,但是我定睛一看,是瘪猫,却硬生生的将快要喷发出来的火给强压了回去。于是我打趣了瘪猫道:“玛德找死啊,吓大爷一跳。”
日期:2012-10-31 20:18
要是以往瘪猫会跟我嬉皮笑脸啰嗦一阵子了,但是那天晚上却没有。我正想要问瘪猫什么事的时候,瘪猫压低了声音跟我说了道:“走,去操场上跟你说个事。”
跟着瘪猫走了一段路后,瘪猫将我带到了操场边上的一小截我们经常翻越出去逃课的小土墙面前问了我道:“今晚上出不出去玩?”
日期:2012-10-31 20:22
我说:“好啊,去哪里玩?”我话音才落,瘪猫就熟练的翻上了墙头,接着轻轻松松的一跃,人就已经站在了学校外面。
这个时候我也一步跃了上去,翻了出学校后,感觉此时此刻的瘪猫跟平时的瘪猫有些不同。于是我问了道:“瘪猫你怎么了?”
日期:2012-10-31 20:28
瘪猫说:“没事,咱哥俩去喝酒去。”
我说了几句,他没有搭理我,于是我也就没有说话了。
我们乡间的学校总是会有传说是学校建的在坟地上面,但是我们的学校是真的建在了坟地上面,到现在都还有一块坟地。我和瘪猫穿过了学校后面的坟地。坟地四周荆棘丛生,不过穿出了坟地后,下面便有了一个小村庄。
日期:2012-10-31 20:29
何安和我去的就是那个小村庄,因为黄龙就是那个村子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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