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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怨邓绥
作者:
诺蓝雪韵
这是一本历史真实人物小说,诺诺写这本小说是因为许多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邓绥皇后这个人。
简介:章和二年汉章帝仙逝,一场明争暗斗的夺权斗争就此展开。邓绥从小听着祖母的教导,清楚宫中权利与矛盾、利益与情感的斗争是怎样的残酷。高墙内的一切她只想远离,只求能和相爱之人平淡一生。
可她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枷锁,一步步走向那个命中注定***,她温婉、善良、不争、在残酷冷血的宫闱里,只为守着父亲的一句话,有恨亦不能恨,有爱亦不敢爱,只是入了宫的她,在这场爱与恨的争斗里,她明白了一切皆是命。
晓是前世结错缘,命里定有宫闱行,高墙红瓦锁芳华,刀剑暗影笑相迎。
在这个充满血腥的宫闱里,失去的、得到的、想拥有的,就似上天对她的考验,最终她又能行至几何?
另外这贴此前本是开过一篇,可是因为一看到那排版格式,诺诺就怕大家看着混乱,结果总是在整理贴子,硬是将贴子最后整理得乱七八遭,同志们诺诺想问一下,那格式一团一团滴你们能看懂不?看着是不是想砸了电脑?
日期:2012-10-06 23:43:33
第一章:汉史一朝风云变,只愿血雨逆腥风
邓绥九岁,早慧,已是出落得温秀乖巧,明眸善目,因府里要来人,她便躲在厢房不出去,记得一切是从章和二年春开始,后汉第三任君主汉章帝刘炟驾崩,十岁的太子刘肇壬辰时即皇帝位,是为汉和帝,尊窦皇后为皇太后,窦太后临政。
日期:2012-10-06 23:49:20
时间过得很快,已是永元元年(公元89年)夏六月初,玉儿是得知了一件重要的消息,想要将这消息告诉她,跑到她厢房门外时,却猛然恭敬的止了步。
她是听到那骤然而止的脚步声后,才幽然放下手中的书简,侧过头来一瞅,才发现父亲不知何时,已悄然无声的立在她身后,这便含笑迎上去问:“父亲来了绥儿一点都未曾查觉,看来父亲的脚步声可是比猫还要轻了。”
她的父亲叫邓训,现下是护羌校尉,刚从羌族之地回朝,父亲年少时意气风发,对武比对文自然更感兴趣,违背了祖父邓禹的意愿,引得祖父大骂父亲不孝子,可瞅着各王侯、当朝权重望族的沉浮,父亲有些东西也看明白了。
日期:2012-10-06 23:50:28
父亲应是看到她春风拂面、如水凝脂般的笑脸后,这才将微皱的英眉缓下,应呵着笑说:“为父一回来绥儿却要躲起来,为父就只有来看我家绥儿了,只是不想绥儿看书如此入迷,为父怎好出声打扰。”宠溺的将她搂在怀中,坐到檀木椅上。
她浅浅一笑说:“绥儿知道父亲回来欣喜不已,起前本是同母亲在府门外迎父亲,可听了父亲让人传的话后,绥儿知道这回有了麻烦,因而就只有躲起来了。”转而笑问,“父亲不在堂中招待前来府中送贺官员,为何来了女儿房间?”
父亲和目一笑,反问:“绥儿就那么清楚朝中官员跟着为父来府了?”
她头微扬,故意显出几分得瑟,笑说:“这是自然,父亲为朝庭立了大功,盼着父亲回来的朝中官友,那可是比府里明月池里的鱼还要多,女儿也正以父亲为荣呢!”
父亲听后快然大笑说:“绥儿就是会哄为父开心。”遂却默然神伤,不安问,“绥儿还记得为父讲过的话吗?”
她泛了泛眸,笑回:“父亲对绥儿说过许多话,绥儿记得最深的就是父亲说过,咱邓家这门虽是庶出,可是除了强权外要说什么也不差,近臣亦非荣宠,又是现下的局势下,父亲倒是希望绥儿将来能远离那宫闱之门,以免一不小心发生政变,跟着倒霉的就是府里的臣门子弟,连母亲亦是如此同意,再来咱家与皇族本是亲戚,荣宠已是不争。”
父亲凝视她半晌,忧说:“你竟记得如此清楚,本来为父是不希望咱家绥儿进那宫闱之门,想着陛下毕竟是年幼,只是今日为父才凯旋回朝,陛下就在朝堂上提起了绥儿,这心智父亲一时倒是摸不准了,太傅又说得意的背后就是失意,父亲这心里总在琢磨一些事。”
她弯眉笑问:“父亲是在琢磨什么事?”
日期:2012-10-06 23:51:35
父亲凝神沉声道:“为父琢磨着陛下的意思,似乎再过两三年就有意特指绥儿入宫,一来拉笼邓家在朝中的势力,二来也断了其它人的念头,现下只怕父亲有意让绥儿躲,似乎也是躲不了了。”
她心下忧,当今陛下刘肇已然快要十二岁,再过个一两年选秀之事势在必行,女子在十三至二十岁之间,但凡略有姿色的都会被选入后宫,只是如今刘肇政权还未在握,眼下又是外戚当政,进了那宫闱之门,更是少不了要小心慎重,一不合人意脑袋就不保。
今日本就因父亲传话,刘肇在朝堂上提及她,她这才会在本该迎父亲之时躲在厢房,缓下神笑问:“父亲可是在女儿背后听女儿无意念了‘人彘’两字?”
汉初吕太后让戚夫人受人彘之刑,当今窦太后虽未让先王章帝嫔妃受同样的苦楚,可是有些地方却也令人惧怕,私下里她听到不少事,更是令人对那金碧辉煌的宫闱好感全无。
父亲面忧,凝眉道:“为父现在反而有些后悔了,此前不该让绥儿读这么多书的。”
她婉言宽慰劝道:“父亲别为女儿担心,女儿只是随口一念,并无它意。”父亲担心一分未少,她眉眸一垂,抬头便问,“父亲觉得先帝三子好不?”
刘庆为先帝刘炟的第三个皇子,那时享有圣德之称的马明德皇太后还在世,时下窦皇后又膝下无子,宋大贵人生下三皇子刘庆后,先帝刘炟与马明德皇太后自然是高兴坏了,再来宋大贵人与宋小贵人还是马明德皇太后的表外甥女,宋大贵人又深受先帝刘炟的宠爱,事后宋大贵人的皇子刘庆,也就在建初四年(公元79年)四月时被立为皇太子。
日期:2012-10-06 23:53:31
刘庆被立为皇太子的两个月后,圣母马明德皇太后仙逝了,次年窦皇后生下了四皇子刘肇,三年的时间一过,到了汉章帝建初七年(公元82年)六月,宋大贵人与宋小贵人因‘生菟巫蛊’被处之暴室,没多久两位宋贵人双双自杀去了,刘庆也被‘生菟巫蛊’之事所牵连,皇太子之位被废去,先帝刘炟改立了窦皇后的皇子刘肇为皇太子。
好在建初四年刘庆也被封为清河王,不仅如此,先帝命人待刘庆依旧让众人按太子章度相待,并让皇太子刘肇与刘庆和睦相处,凡事做到兄友弟恭,从小两人的交情比其它兄弟都要深,不仅两兄弟交情深,其它几位兄弟姐妹感情亦是不错。
去年,先帝汉章帝刘炟的离世让刘庆没了支柱,刘肇这个弟弟便成为了刘庆的支柱,这也是刘庆还能在曾经的窦皇后,当今的窦太后眼皮底下继续存活的原因,而不是先帝刘炟前脚一走,刘庆后脚就小命不保的重要因素。
父亲神色一动,出神忆道:“废太子温厚有礼,待人诚心实意,自是谦谦君子。”顿了顿,凝眉劝道,“但切不可与他过多走近,生出事端了可才当真是不妥。”
她心下沉,缓回神来,唯有笑说:“父亲想多了。”
父亲盯着她稍有失神,忧道:“树大招风,阴家与邓家历经数朝,显贵本不用说,又历来长盛不衰,即便暂时听话窦太后能容之,却照样为窦太后与朝中一虑,这邓府上上——。”转而叹说,“算了,为父不应该跟绥儿讲这些,为父本想让绥儿去见见各位来府祝贺大臣,现在想想还是作罢。”
她心由轻快再次转而沉重,父亲轻放下她略感深沉走了,她屈礼相送:“女儿恭送父亲。”
日期:2012-10-07 13:34:30
玉儿霎间没了气,语气略有三分惜怜又说:“王爷真是可怜,就小姐这么个知心的朋友,小姐却又不能时常去看他。”
她未回话,从蝴蝶绣囊内她取出缣帛,只有简简单单六字‘未见甚是想念。’这六字隐约间有着某种含义,向来温婉君子的他从不曾这般暧昧,刹间,红潮再次飞上脸颊。
玉儿打量着她,满是欢喜道:“果真如奴婢猜测的一样,王爷这是在向小姐表明心迹了,王爷也到了成婚之年,如果不出意外今年也该成婚了。”
她缓下神色将缣帛收好,嗔瞪玉儿一眼,玉儿调皮含笑离去,按往常一样玉儿端来锦盆,为她点了火。
她正准备将锦布丢进火盆时,外面传来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玉儿赶紧将火盆端至隐蔽之处扑灭,她也赶紧将缣帛藏于锦袖之内,抬头就看到门口那位娇巧玲珑,面色芙蓉,秀丽脱俗的表外甥女阴婧。
她的名字‘绥’字取意安好,望一切安好之意,阴婧的‘婧’字取意女子有才品,也正如其名,从小阴婧就聪慧敏智,是阴纲表姐夫唯一的女儿,随着阴婧长得越加惠秀靓丽,表姐夫自然认定女儿将继光烈皇后之尊荣,也就越将阴婧宠在了心头。
阴婧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到了她面前却骤然安静下来,屈身给她行了一礼:“婧儿见过表姨妈。”
她上前扶起阴婧,略感无奈问:“怎么突然叫我表姨妈了?”
日期:2012-10-07 13:36:42
阴婧依依起身,嫣然笑回:“你本来就是婧儿的表姨妈,此前一直叫你绥儿是婧儿的不是,现下也该改过来了。”
她缓缓一笑,温言问:“我们上次见面都没这般见外,怎么此次见面就变得这般见外了?”
阴婧轻启朱唇笑说:“越矩之事还是应当注意,以免落下人口食,婧儿某些地方或许不及表姨妈,可这规矩二字婧儿还是有铭记于心的。”说完不经意的看了玉儿一眼。
玉儿扑嗵一声跪了下来,惶恐道:“阴小姐息怒,奴婢是被阴小婧的精灵秀气闪了神,这才忘了给阴小姐行礼,并非是对阴小姐不敬,肯请阴小姐轻罚。”
她心下微笑,玉儿反映倒快,咐合着称赞道:“这也怪不得玉儿,谁让咱们婧儿现下就出落得这般清灵可人,自是让人瞅着魂都掉了一半,忘了与婧儿打招呼也是常有的事。”遂说,“所谓诗经所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只怕也就是婧儿这般的。”
阴婧脸色略好,遂却又叽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意思,你拿这形容我真不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略一略侧眸扬头便道,“你要是形容我天瑞而之昭昭,地祥而之灵缭,窈窕应之灼灼之类的许还称我一些。”
她含笑连连称是,又夸了阴婧一些话,阴婧脸色方才好一些,只是依旧不正眼瞅她,她缓下神来婉言笑问:“平常长辈教导让咱们将话咽在心里,苦死也不准对外人道说,更是教咱们喜形不露于色,你平常也不这么火气冲冲的,今日是怎么了?”
阴婧侧目而视,眸点怒火问:“你是当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她思来想去,除了刘肇在朝中提的事外并无其它,泛了泛眸忧问:“是因朝堂上陛下提及我之事?”
日期:2012-10-07 13:40:14
阴婧甩开她的手,不悦道:“即知还问。”
她准备说话,余眼瞅见玉儿难受的动了一下,就道:“玉儿,你先起来再说。”
玉儿正准备起来,阴婧神色一厉,含怨瞪道:“她不准起来。”
她伸手去拉阴婧的手,阴婧却转身往前面走去坐下,她走到前面坐下,给阴婧倒了一杯茶:“来,先消消火,喝了这杯茶再说,你就是对我有火,也得让我好好解释才是。”阴婧瞪着玉儿也不搭理她,她轻叹一声,道,“好,那就罚她先跪着。”
门口婉清徐步进来,婉清与玉儿同为她贴身丫头,婉清与玉儿本姓都为赵,婉清进来向阴婧行了一礼:“见过阴小姐。”阴婧轻‘嗯’了一声。
她轻言吩咐:“婉清,去准备婧儿平常喜欢吃的点心来。”
婉清温声回:“是,小姐。”婉清下去后阴婧还是盯着玉儿,她此时也不好多说,说了也知于玉儿更是不妥。一会儿,婉清端着茶点徐徐走来,将茶点纷纷奉上后,就恭敬立在了她身后,她瞅着玉儿跪着甚是吃力,就抬起眸子泛了婉清一眼。
婉清思下有所细查,恭身道:“小姐,您与阴小姐说话,奴婢们不便在此,不如让奴婢领玉儿下去吧。”
她寻问瞅向阴婧,阴婧眸中已是有些许不耐,她方才道:“你们都下去吧!”婉清上前扶着玉儿退下。
她等着阴婧说话,半晌,阴婧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才不温不火道:“表姨妈近日当真是风光了,表姨妈可是知道?”
她端身坐正,将纤细巧手收手袖中,笑回:“我不曾记得有做何风光之事,何来风光之说。”
日期:2012-10-07 13:43:40
阴婧娇颜似花笑问:“不做风光之事不来风光之说?”她淡淡点头,阴婧猛然拉下脸来,不悦问,“那皇帝表哥怎么在朝堂之上说起你?你们不会是在私下相见,就是瞒着我对不对?”
她无奈一笑,说:“怎么可能有见过,陛下即便是出来,他身边总有蔡伦等人跟着,何况陛下也不是能轻易出来的,见陛下可是那么容易的事。”
阴婧沉声问:“那你做了什么事,皇帝表哥怎会在朝堂上说起你?”
她含笑解释:“你看你表姨爷刚立功回来,还受陛下加封为护羌校尉,陛下问一下我的情况,估计也是一时兴趣,这也值得你这么在意的。”
阴婧咬唇,还未说话,门外响起一娇细如嫣的女声:“邓小姐不做风光之事,都已成为女倦们眼里的红人,这要是做了风光之事,那更是了得了。”一妙龄女子走了进来。
她与阴婧起身,阴婧欣然含笑过去,热拢笑说:“妙仁姐姐怎么也来了。”她心下思量,将此女打量了一翻,听了阴婧的话后,她猜想此女应是袁安之孙女袁妙仁。
袁妙仁和颜悦色的脸上,浅浅露出盈盈笑意,将玉手搭在阴婧手上,语笑嫣然道:“咱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前脚大胆的一块混着进了宫,后脚竟然一块也来了邓府。”
阴婧初喜,后却无奈回:“还不是因为母亲,硬是要我前来道贺表姨爷当上护羌校尉,也说好久没来表姨妈这里了,让我多与表姨妈走动走动。”
袁妙仁嫣然一笑,故做幽怨道:“这也是,你们本是亲戚,这府邸间离得也近,自然比我这个外家姐姐亲。”
日期:2012-10-07 13:44:38
阴婧假意怒嗔:“看妙仁姐姐说的什么话,再这样我可不理姐姐了。”
袁妙仁做笑求饶:“好了,姐姐再也不敢了,婧儿妹妹就饶了姐姐这一回?”阴婧含笑松下神。
袁妙仁转而向她走来,细下打量起她来,喜上眉梢道:“听闻邓小姐温顺婉约,熟读诗书,妙仁一直有意想见邓小姐,今日可算是让我见着了,小小年纪就透着一股清雅不凡,当真是姝颜倾绝,出去可是让一众妙色全无。”
她客套屈礼收下:“邓绥也知司徒袁安大人有一孙女,取名妙仁,也闻袁妙仁小姐学富五车,才秀双绝,还闻袁小姐在外学得一身好武艺,不想袁小姐回京没多久就来邓府祝贺,实乃邓府蓬荜生辉,今日邓绥巧为有幸相见。”
袁妙仁欣喜一笑,遂却假意含怒嗔道:“可妙仁见邓小姐当真费了心思,你们这府里的奴才真是刁钻得狠,硬是不肯放我进你这别苑,邓大人说是要请你出去,结果却对祖父以及外面几位臣工说你病了,我这进来一看当真是诓人来的。”
袁妙仁凤眸中笑意甚浓,她知袁妙仁是开玩笑,婉然笑回:“因邓府这两日——。”
阴婧嘴里有味地打断:“连我这个表外甥女,现在都不肯轻易放进来,不就升为护羌校尉,值得如此谨慎?整得以为府里藏了什么宝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人,又——。”
袁妙仁微愣,忙阻止:“婧儿妹妹怎么这样讲话,即便在宫里碰了窦太后的钉子,也不能这般才是。”
阴婧意识言语过激,握住她的手抱歉不已:“绥儿,对不起,我听皇帝表哥问你的情况,悄悄入宫又被太后给训斥,所以心里本就不舒服,说话也越是不知轻重,没遮没拦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我——。”
她无奈笑说:“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要是再意那就真与自己过不去了。” 遂笑说,“以后咱们又多了一位姐妹了。”
袁妙仁笑回:“荣幸之至。”她与袁妙仁就一回生,二回熟起来。
日期:2012-10-07 13:49:37
第二章:夜下探视清河府,且看兄弟显真情
几日过后府里也渐渐清闲下来,她绣着护身符,婉清陪着她把着线,她听到后面的声响,出声问:“又跑去丙舍了?”丙舍是刘庆现下所居之所名。
玉儿从门后出来,低声似贼般:“奴婢去问一下王爷的病好了没。”
婉清失声一笑说:“看玉儿比小姐还要热心王爷的病情,这不知情的一定还以为玉儿心上人是王爷。”
玉儿低呵道:“婉清你乱说什么,小姐,你别听婉清的,奴婢心上人不是王爷。”
婉清取笑:“哦,奴婢知道了,玉儿心上人是大公子。”
玉儿脸上飞红,恼道:“婉清,你再乱说不饶你。”
婉清笑意飞上脸颊,还未说话她插话问:“他病情如何?”
玉儿低声回:“还没有好。”她停下手,玉儿吞吞吐吐又说,“韩明说好像好不了似的。”
婉清瞅了她一眼,忧说:“王爷每年这个时候病得这样厉害,当真也不是一回事。”
她心下忧,喃喃念道:“他是满腔的话没处说,想做的事做不了,被看在那笼子里,连发泄与怒火都得咬断牙吞回,这迂回去自然会病重了。”
婉清凝眉猜测:“想来韩明再忠心,可王爷这心里的话呀,估计还是没办法对韩明说。”顿了顿,“看王爷对此事如此记怀,当年宋贵人之事只怕也是真有古怪在里面。”
她望了望天色,咬唇道:“最近有了打败北匈奴捷报,在他府里的探子应该有所松懈,夜里去看他吧!”婉清欲要阻止,最后作罢。
玉儿低声又说:“奴婢回来时还看到窦景驾车差点踩死人,后来还当街又调戏民女。”
她微愣,轻叹一声,无力道:“世风日下,小人得志,奸臣当道,祸乱朝纲,他当街调戏民女,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些大家闺秀躲在府里,不就是怕遇上这恶霸与他家恶奴。”众人无言。
日期:2012-10-07 13:50:15
夜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门庭阁静,悄无声息。婉清假扮她躺在床上,她与玉儿偷偷出府,到了丙舍外,她与玉儿藏在槐树底下,玉儿学起了夜鹰叫。不一会儿,舍内传来同样的回应声,她轻声问:“这偏门是王爷私下让韩明弄的吗?”
玉儿压低声音回:“不是,这是韩明自己弄的,王爷根本不知道,除了韩明以外,之前就只有我知道,现在多了小姐您。”她颇感惊讶,玉儿小声又解释,“韩明想着太后现在明里动不了王爷,怕太后想暗地里动王爷,要是这样的话,将来这里或许会是一条逃生之路。”
她心下了然,韩明将门打开,见是她后准备跪下行礼,玉儿伸手给了韩明一拳,低声骂道:“别来这套了。”
她捂着袖子偷偷一笑,韩明低声忙道:“是,是,是,小姐,您快请。”
为了保险起见,玉儿为她将锦锻斗篷上的帽子戴上,正准备往前走时,突听‘咔’的一声,可那声音却不是他们三人所在的位置,她寻声往后望了一眼,夜黑如炭亦看不清物。
她隐约觉得不对,警惕看了玉儿一眼,玉儿眼中慌乱,她稳下心神低声问:“敢问前方是何人?”
一身锦衣长袍,面容秀和,如星双眸,眉宇沉健,莫约十一二岁的男子走来,温文含笑的样子并无恶意。她低头瞅向对方腰间,依稀可见是系明黄色腰带,挂一块纯天然翠玉,待来人走到她面前时,她侧身行礼道:“臣女邓绥参见陛下。”
刘肇星眸一闪,瞬间收回神色,随即摆手:“起来吧。”
她依依起身回:“诺。”
玉儿与韩明准备诚惶诚恐行礼时,刘肇阻止,温和言道:“朕今日也是偷溜出来,不要声张。”说完独自走在了前面,玉儿与韩明显然乱了方寸,她迎在刘肇身后,刘肇云淡风轻又问,“朕记得上次见你时,朕才九岁,你才七岁不到,眼下朕也成长不少,跟以前可是大有区别,为何这么快就认出了朕?”
日期:2012-10-07 13:50:54
她恭敬低头,笑回:“陛下是当今天子,有龙气护体,但凡是有人见过一面,定然不敢遗忘。”
刘肇‘呵呵’一笑,略带深沉说:“咱们这辈中的有人,也怕只有你了。”
刘肇走在前面,双手背立,不发一言,她紧跟身后,看了一眼韩明与玉儿,示意两人退下,玉儿拉着韩明便离开。途经碧玉阁楼,又过松木长廊,夜下白玉兰花随风飘扬,浮出淡淡清香,走过石拱小门,往纹香阁走过,一转眼就到了刘庆的卧房。
刘庆卧房夜灯未灭,躺在床上静闭着眼,她走近方才发现刘庆面色苍白,气色游若悬丝。刘肇坐到床榻边,刘庆隐约睁开眼,看清刘肇后忙准备起来,刘肇温言阻止:“哥哥好好躺着。”
她转身将帽子幽然放下,刘庆躺下后发现她略感意外,刘肇瞅了她一眼,笑言解释:“弟弟前来看望时,不巧在外碰上,因而我们就一同前来了。”刘庆含笑了然,瞅了旁边的椅子一眼,刘肇扬手道,“你也坐吧,出了宫闱之门,凡事不需要太拘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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