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把套扔掉——一个嫖客的成长自述

作者: 零点零贰

  日期:2012-2-13 13:38:00
  不可否认,男人是一种纯粹的感官动物。无数过往皆可证明每个男人都是自己“二弟”的忠实拥趸,而且言听计从。作为一个生理与心智都很正常的男人,相对于享受刹那间电击般的快感而言,做一个完美的绝缘体,很惭愧地讲,真的很难。一般来说,周围只需一群狐朋狗友就已足够了,声色间里的女人们会始终向你敞开通往性福的大门。倘若你此时处于独身状态,套用时下火爆的“非诚勿扰”栏目主题歌,“向前一步是幸福,退后一步是孤独”。我也曾问过一个常年混迹于夜场的大哥,“去那些地方真的很上瘾吗?”大哥听后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兄弟没吸过毒吧?一次就够了。”

  真的会上瘾吗?我之后的经历足以证明答案是肯定的。从全国范围内讲,北京最出名的夜场当属曾经红极一时的“天上人间”,实际上,那里的小姐并非网上所流传的那样美艳,在北京朝阳门一带坐落着很多与其档次相同的夜会,“紫水晶”就是其中之一,而我的故事也将从这里开始。
  什么叫兄弟
  没有爱情的日子是苦涩的,尤其是在周末,虽然身边有不少的朋友可以跟自己寻开心,但终究是要回到一个人的家,经常可以看到街边亲亲腻腻的情侣们,除了心头自然而生的一丝酸楚,剩下的只有眼馋的份儿。或许在别人眼中,身边没个女人对于生理正常的大龄单身男青年而言,真的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因此,不少哥们儿都叫我跟他们去歌厅或是洗浴转转,享受一下男人本就应该享用的美好生活,却都被我依依拒绝,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这些地方有什么趣味可言。在我看来,为逞一时之快而提心吊胆的去打个泡儿,还不如看两三部新意十足的A片来得带劲,不过这个想法是绝然不敢跟哥几个提起的,因为在我心里很清楚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会是怎样。

  爱情嘛,总是可遇不可求,既然苦等不来,不如随缘了之。于是我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公司的同事们大都很欢迎我这种处理感情低潮期的方式,很体贴的将自己手中的工作转移到我的手上,尤其在周末这个特殊的时刻。
  这个周末自然也是如此,当干完了所有那些原本属于我和不属于我的工作,抬头看看表竟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这时才发现办公区早已空无一人。如果说此时心头没有涌上一丝悲凉,那肯定是在给自己找些可以让内心稍微舒服些的借口。“还是回家上上网早点睡吧。”我嘴中叨念着自己给自己规划的无聊计划,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话的是凌宇,据他自己介绍是在一家上市的广告公司做销售总监,每每在酒桌上说到自己工作,总会说:“操,什么是广告销售?就是跟人喝酒睡觉。”具体到他睡过多少个与工作有关的女人我实在是不知道,或者说是数不清,估计他自己也记不得了,但从他每年几百万的业绩上看,哥们儿平日里怎么也得补点肾,要不还真有点吃不消。

  “你哪儿呢?”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可我却似乎闻到了从电话那端传来的阵阵酒味儿。
  “我还能在哪儿?刚加完班,又喝多了吧?”
  “操,真他妈没追求,你丫先甭管我是不是喝多了,就说你这样能呲着妞儿吗?我在朝阳门,过来找我吧,哥给你发个妞儿。”
  “大哥,还是算了吧,我从中关村赶过去怎么也得十一点多了,再说了,您身边能有什么好货啊?”
  “别蛋逼,一句话‘是不是兄弟?’快点吧,朝阳门昆泰酒店三层‘紫水晶’,不知道给我电话,等你了啊。”
  必须承认“是不是兄弟?”这句话实在具有太大杀伤力,如果某人问某人和某某人的关系如何,凡是称朋友的,基本上要算是冠冕堂皇的扯淡,但要是说兄弟,至少在亲密程度上要提高了不止两个档次,所以说朋友的事情有时可以不管,但兄弟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因此虽然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紫水晶”到底是个干什么的地方,但还是发动汽车向家的反方向驶去,最后需要强调一点,凌宇刚刚提及有很多妞儿对我还是具有一定吸引力的。

  日期:2012-02-13 13:49:57
  凡事总有第一次
  北京市区的交通就是这样,白天黑夜两重天,从中关村到朝阳门如果是在高峰时段没有个把小时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儿,晚上十一点以后就要好很多,大约四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刚刚凌宇电话里提到的朝阳门金隅大厦门前。
  4层528房是他留给我的包房号码,有必要提前声明一下,在踏进那扇门之前,我对像夜总会这样的夜场没有丝毫概念可言,以至于在最初的电话里听到凌宇说什么已经给我挑好了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们肯定要搞什么恶作剧。现在想起来还真他妈的有点天真得可爱。
  负责任地讲,时至今日我仍然对那天刚刚打开房门的场景记忆犹新:一排一席黑裙的女孩儿们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我有点愣或者说是有点懵,尤其是在看到那一条条被半透明丝袜包裹的性感美腿之后。也就在那一刻我终于发现,男人对于丝袜诱惑后的蠢蠢欲动是与生俱来的,此外还有一点可以肯定,除非我是傻子,否则绝不会相信这些妞儿都是那些哥们自己带来的好姐妹,同时也认定了我对凌宇身边女孩的定义是无比的正确,就结婚而言的确有没什么好货。

  “发什么呆啊?凌宇去隔壁喝酒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循声望去,怪不得凌宇今夜如此潇洒,原来是张明回国了。如果需要准确描述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即张明是凌宇的朋友,我是凌宇的发小儿,因此我和张明也还算熟悉。但自从他一年前尊父命出国混绿卡以来,也已经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聚过了。说起来他可以算作我们这群人里的异类,也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当然也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有关“富二代”的所有特征,诸如对钱没概念,有领导欲望无领导能力却还时无刻不在瞎指挥等等。对于像我们这种工薪家庭长大的孩子,在与他的交往中多少还是可以感觉有些无法跨越的鸿沟存在。大约只有凌宇可以和他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他可以把任何他觉得有用的人变成他嘴中的“兄弟”,张明自然就是其中之一,或许这就是他可以做大Sales而我不行的原因所在,

  “你怎么回国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边说边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详装出一副很潇洒的样子,但实际上即便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仍不自觉地扫向那些丝袜美腿。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要不凌宇怎么非得叫你来呢?”说着张明向身边的一个女孩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坐到我旁边,“这是凌宇给你挑的,说你就喜欢这种感觉的。”
  什么叫发小儿?二十几年的时间足够让大家彼此了解,其中也包括了对女人的喜好,虽然我的个子不算高,但对梦中情人或者干脆直接称为性对象的选择标准第一条就是要个子高挑,1米7以上最好。随着她由远及近,身上淡淡的香气也随之而来,说实话自从单身以来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你来啦,怎么样我给你挑的这个,可以吧?跟你说绝对牛逼。”当我还在独自品味女人香的时候,凌宇却不合时宜的回来了。

  我赶忙应承着:“绝对可以,还是你懂我。”
  “那是,二十多年的兄弟白当啦。”凌宇扭过头喷着酒气对已经坐到我身边的女孩接着说:“你杯子呢?还不快点敬你老公一杯。”
  老公?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这是风月场所里对客人的尊称,也可以把它看做先生的代名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来歌厅夜总会就是要找找夜夜洞房的感觉,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那个女孩很听话,凌宇话音刚落便款款的举起酒杯,“来吧,我敬您一杯。”声音很好听,但还是可以听出些东三省的味道。接下来我忽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玩骰子?就我这三板斧肯定敌不过身边这位酒久经沙场的老将,接茬喝?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被凌宇逼着喝了三大杯,何苦还要自讨苦吃。看着面对那两个初次见面的哥们,借着包房里昏暗的灯光,手不停的在各自女孩身上游走,听着凌宇和张明一起扯着脖子唱着《死了都要爱》,发觉自己好像正游离于这个空间之外。既来之则安之,再怎么也不能跟个傻逼似的在这儿干坐着,便与身边的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冉冉。”
  “你是哪儿的人啊?”
  “东北,大哥你这儿查户口呐?”听到女孩这样回答,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哪能查户口啊,我就是有点好奇。”
  不等女孩说话,刚刚高歌过一曲的张明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呦,你看看,都谈上恋爱了。”
  “哎呀,你就让人家谈呗。”张明身边的女孩边说边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从我这个局外人的角度上看,他们俩多少还真有那么点般配。而这句话的后果同样也是显而易见的,在之后的2个小时内,我一直在唱歌,喝酒,再没有主动搭理过身边那个叫佳佳的女孩。行将结束,凌宇要我给她四百块钱,说这是小费,每个女孩都得有。这时我才恍然原来这就是《法制进行时》中经常会提及的“有偿陪侍”,同时另一个残酷的现实教育了我: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日期:2012-02-13 13:52:29
  有个词儿叫惯性
  时间依旧,我也依旧,只是每周都会准时接到凌宇的电话,而聚会的地点只有一个“紫水晶”,对于这种可以还原男人本性的地方,我很快经历过了从青涩到纯熟的转变,同时也在现实前承认了去夜总会会上瘾的这个事实,其实想来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也很简单,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正处于爱情真空状态下的男人,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很需要或者说急需女人的慰藉,由此简单的金钱交易,单纯的放纵欢娱是最高效且最直接的方式。

  与我的那帮以凌宇为代表的哥们儿们不同,去夜总会消遣每次我总喜欢挑同一个女孩,用专业的话语说,这叫“挑熟张儿”,其实无论“熟张儿”也好,“生张儿”也罢,逢场作戏自然也得需尽欢。我的“熟张儿”并非是佳佳,毕竟佳佳不是我自己选的,其次虽然她完全符合我的性取向,却特始终不太能承受她的东北口音,当然这并不能代表我在地域观念上有什么样的歧视,只是总觉得自己心里那么点不太舒服。

  我那个“熟张儿”叫杨林,我知道这是个假名字,就像是在办公室中那些高级白领们叫的TOM、TONY等洋名字一样,仅仅是工作区域内的被别人呼来唤去的一个符号而已。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在下午接到凌宇电话后,随即拨通了杨林的电话。
  “喂,我是杨毅,你晚上上班吗?”
  “上啊,不上班你养我啊。”电话那边杨林懒洋洋的应和着,显然她还在睡觉,不过这并不奇怪,对于像她这样的女孩,黑白颠倒是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那就好,我晚上和凌宇他们去紫水晶啊,你就别试房了啊。”
  “哦,好,我再睡会儿啊,拜拜。”

  挂了电话,我呆呆的望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刚刚只开了小头的稿子,虽然已经被主编催了无数遍,但在挂上电话以后,原本还依稀存留于脑海中的那些所谓的灵感变得荡然无存,看看表,时间刚刚下午3:00,离晚上的快乐夜生活时段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向主任的办公室里张望了一下,刚好没人,领导不在好办事,所以胡乱的找了个理由,溜出了办公室,在电梯里随手拨通了凌宇的电话,“你没事儿吧?我去找你了啊?”

  “你丫不上班啦?现在刚几点啊?”
  “这年头上什么班啊,我这已经在路上了啊,一会儿就到。”
  由于北京对酒驾的检查力度越发加大,所以在这种晚上安排必喝且必喝多的情况下,我们基本上都会低碳出行,因此也就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北京地铁公共交通的便利,从中关村到国贸只用了四十多分钟。当我来到地铁站口,看着马路上拥挤不堪的街道,心里着实非常痛快,不禁暗爽,“让你们丫开”这是我藏在心底的内心独白。
  和凌宇见面是在他们的写字楼下的COSTA咖啡厅,看着他一身正装脚上却穿了双波鞋,实在有些搞笑,“真是上市公司的总监啊,这身行头就是不一样,不过您这鞋什么意思?学范伟啊,还是混搭?”
  “操,这不是晚上出去嘛,我穿身西服,傻点吧?”

  “别光说我这儿工作清闲,您这不是大下午的也溜出来喝咖啡了吗?”
  “我这是陪客户,懂吗?像我们这种做销售的,在办公室是能谈出来什么,你看看电话又来了吧?”说着凌宇看着电话皱了皱眉头,然后接通了说:“喂,陈总您说,是是是,我现在正在学习这个方案,是是是,我也刚看到这个方案,您放心,我们会尽快发给客户,您放心。”
  “呦,您也有当孙子的时候啊?”
  “操,不当行吗?不给客户当孙子扎不来钱,不给领导当孙子你能升得上职吗?再说了,像我们公司这样别说总监就是VP还抓一大把呢没辙啊,刚发了个傻X的方案,还让我们推,推他妈什么推啊,得了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怎么着?今晚还找原来的那个啊?”
  “是啊,刚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等着我。”
  “你丫真行,都去那儿了谁不是想找个新鲜的?你倒好去了这么多次了,就这么一个认定了,再说那姑娘也不属于你的性取向啊。”

  “嘿,我也不知道,就是第二次去紫水晶的时候,我不是带她回家了嘛,觉得她人挺好的。”
  “操,你丫行不行啊?人挺好的,大哥,她是小姐,你知道小姐是什么人吗?鸡!是鸡!明白了吧?操,你想打感情炮也不是这么打的啊?!”凌宇的声音随着他的激动心情,声调高了不少,也引起了邻座的侧目,看到这种情景,我赶紧打着叉说,“大哥,您也别这么激动,我说什么了?不是就说了句,‘她人还不错吗?’我又没跟你说要跟她结婚。”

  “操,你还想干嘛啊?!”
  “行啦行啦,喝点咖啡,聊点别的行吧?今儿晚上你还叫谁了?”
  日期:2012-02-13 13:59:33
  熟张儿
  在这种有局的晚上,吃饭永远都是次要的事情,胡乱地在三环路双井桥附近的小饭馆吃了点东西,晚上7:30我们已经在去往朝阳门的车上了。对于像凌宇他们要次次换女友的人来说,这个时间正好,小姐们刚刚上班,客人们又都没来得太多,所以挑选的余地很大。
  “哎,你们说,咱们现在就玩这个,等咱们四五十了去哪玩啊?”说话的自然是凌宇。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呗。”应和着我说话的是今天的司机,凌宇的表弟陈曦,之所以让他做司机原因很简单,他不能喝酒,基本上一杯啤酒的量吧,算上这次,我也只见过三四次而已,不过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第一是因为他的工作,在我们这一群人里面除了他是在政府里面的以外,就没有第二个了,随之而来的是第二点,从通常意义上讲,他的工作应该是和酒量成正比的,也就是工作级别越高酒量就应该越大,但他却不是,记得有一次,他被我们逼得没办法大喊一声:“豁出去了!”喝了三杯啤酒之后,就在KTV的包间里睡下了,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因此,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我们的司机,还忘记了说一点,他还是个情场高手,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接下来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和我在一起发生的,而带给我花花世界第一次的凌宇却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不过这些都还是后话。

  从包间的大小上看,今天的人要来的肯定不算少,因为我们来的时间比较早,其他人还都没有到,凌宇和妈咪靠着包房的门打情骂俏,而我和陈曦也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呦,你都来啦,刚在换衣服的时候,听他们说你们来了,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还真到了,真是够早的。”杨林,我先前提到过的我的那个“熟张儿”扒着房门探了一下脑袋,发现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便自顾自的坐到了我的旁边。
  “上次你说你们这儿的那帮人是怎么说我们来着?一群小孩儿?”
  “是啊,今天她们还说呢,‘那帮小孩儿又来了,谁坐他们的房谁倒霉。’”
  “倒霉?为什么啊?陪我们这些小伙子,总比陪那些老头强多了吧?”

  “谁说的啊?人家老头数个一二三就买单了,你们倒好八点进房,凌晨两三点才走,同样的消费谁愿意坐啊?”
  “不是,你们先别聊了行吗?”我刚要说话,陈曦却凑了过来打断我们说,“哎,你有什么好姐妹吗?帮我介绍一个,我这也不能喝酒,再没个妞儿陪着,我受得了吗?”
  听到陈曦这么说,我也赶紧应和着,“是啊,快去看看,顺便把工服换上。”
  我喜欢看这里的姑娘们穿着工服的样子,其实从款式上看毫无新意,就像是普通的职业女装,只是裙子要短得多,重要的有丝袜相衬,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姑娘都是这样的装束,至少在我的心里会有一种暗爽的感觉,因此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制服癖。
  就在杨林出去换衣服的时候,今天聚会的参与者们一一到来,放眼望去大都是这段时间混在一起的那一小搓群众。看着大家差不多到齐了,凌宇招呼着妈咪,“快点叫小姐们进来啊。”

  来夜总会里试房这个环节在我看来是最有意思的,十几个女孩在包间里站成一排,这不仅是一家夜总会实力的象征,同时也是最容易知道自己的朋友们对于女孩喜好有何不同的最好机会。我自然是不用费什么周折的,换好衣服的杨林已经坐在了我的旁边,帮着一起选着女孩,一会儿对凌宇说这个女孩不错,一会儿又跑到张明身边说那个女孩玩得很开,一时间她已经成为房间里最忙碌的人,我可以看出站在一旁的妈咪脸色显得很不自然,但碍于我们的面子也不好发作而已,毕竟在这个小环境里,作为客人的我们是最有权势的,而客人的女人同样也可以狐假虎威起来。顺便说一句,陈曦也不必再费周折,因为他对杨林带来的那个女孩十分满意。

  选定了女孩,接下来的环节也就变得水到渠成,喝酒的喝酒,玩骰子的玩骰子,互摸的互摸,全看双方的配合与客人的需要。来过夜总会的人们都知道,不同的场子,环境和服务是不一样的,像我们经常惠顾的紫水晶属于最高档的一类,价格自然也比较高,一般台费在五六百,可能是来此消费的客户自身素质也相对较高的原因,在包房内大都还算规矩,因此姑娘们一般情况下也只是唱唱歌玩玩骰子而已,当然喝多了的情况除外,第二类要稍微低档一下,一般小费在三百或二百,基本上属于开荤的地方,随便摸随便玩,一般也比较配合,作为消费者,你的权利也是可以得到保护的。第三类就更便宜些,不过环境等外部环境也就不必强求了,小费一百,是女的就行,这类场子大多选择在城乡结合部或者是长途车站周边。那时的我自然不会知道后两类场子是什么样子的,人嘛,总要慢慢去成长,另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当时的我还没有太上瘾,快活一夜至少每人低消两千(不包含出台)的费用还是能够承受的。

  日期:2012-02-13 14:00:36
  从那一夜开始
  在夜总会的包房里时间过得很快,酒也喝得很快。没过多长时间,哥几个便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体验北影表演系的第一堂必修课——解放天性。因为有杨林的存在,我像一个忠实的观众,一边抚摸着杨林穿着半透明黑色丝袜的美腿,一边饶有兴致的和杨林一起品评着每个人解放天性的力度,感觉很好,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与杨林的初遇与初夜。

  不得不叹服“紫水晶”内部设计的人性化,小姐们开放式的休息区被安排在每个客人进入包房的必经之路上。经常被朋友们戏称为“装逼”的我,在每次经过休息区的时候总会昂首挺胸且目不斜视。就是在这条我已经走过几遍的通道上,如往常一样“装逼”的我却在那一天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长长的头发,修长的身材,虽然只是一个背景,却让我在这么一个与童话二字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找到一种仿佛身处童话中的感觉。走进包房,一切变得马上程式化了起来:互相问候,试房开始。或许是因为那天不是周末的原因,试房的小姐有很多,哥几个的口味也随之被调高了很多,而我却还是在寻找那个白色裙子的女孩,作为天蝎座的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今晚我会见到她。当第三拨女孩被身边的朋友打发走的那一刹那,我发现了刚刚那个停留在脑海中的完美背景。

  “等等,你,坐这儿。”随着我的声音,刚刚还略显失望的小姐们都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我,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这时凌宇也看着我坏笑道,“牛逼,瞅着背景都能挑小姐。”那个白衣女孩同样也很惊讶,一再确认着我的选择,“是我吗?”
  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女人拥有着完美的背景,一般情况下总会搭配着平庸的容貌。这个女孩也并不例外,在这个拼身材,拼长相的地方,她的确并不出众。说老实话,我心里多少也有些后悔,不过既然选了再让她走,怎么说也有点不地道,而我之后的生活也正因为自己的这点地道改变了许多。
  “你怎么没穿工服?”
  “我刚上班两天工服还没做好。”
  “你是四川人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重庆上过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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