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跳墙

作者: 谭海洪波曲

  日期:2012-6-13 17:51:00
  佛 跳 墙
  一 、 陈 三 虎 :我就来个英 雄 救 美吧
  我心神不宁地站在夜总会大门内侧,眼睛眨巴着,不时滴溜溜地转,却分秒不松地盯视着迈进厅里的人们。我是在盼着见到她呵,我寻觅着的是她,我心里想着的是她,不知怎的,我竟然有些神魂颠倒了。
  此时此刻,我们乡村或许是炊烟刚熄,一家老少正围桌吃晚呢,而南国碧溪河畔的凤凰市市民大都用罢晚饭,或上街散步,或逛夜市,或对着电视机看新闻了,而那些应酬饮宴后直落要进夜总会OK的非富则贵的人们,也开始三三俩俩蹒跚而来了。

  我站立处灯光稍暗,我不想惹人注目,怕别人讥笑我专门在此盯女孩。此时正是夜总会的小姐上班的高峰时段,一个个美人儿浓装淡抹,窄衣短裙,婀婀娜娜而来,色心重想猎艳的男人也就是被粤人叫做麻甩佬的常常于此时站在一旁盯女人。往日我一看到这样的男人就反感就恶心,一股无名怒火就会从丹田冒起,真恨不得上去搧他几巴掌。唉,今天我是怎么啦,也变作麻甩佬吗?

  她实在美,是她的美把我的心掏走了。美色是男人之所好,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其实她也不算很美。情人眼里出西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我喜欢的女孩要健康、要有朝气有活力要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当然还要皮肤白净身段匀称,神情气质清纯。她正好是这么样的女。
  夜总会里,这样的女孩肯定是刚从老家出来,初涉江湖。  我是前天晚上看到她的,那时我在包房的廊道上逡巡,依例看看大舞厅和各包房的情况。  
  一个名叫妃子笑的大包房要小姐,妈咪领着十数个高矮肥瘦的女子款款而行。这妃子笑包房宽敞舒适音响美妙很得台商的喜欢,几乎晚晚都给他们包去。而台商玩卡拉OK与大陆人不同,常常两三个人便包一间大房,而且必是一个人就要三五个小姐陪,如怡红院的Y环侍奉贾宝玉般绕着他们转,从中挑选合意的。
  她如鹤混鸡群。我一眼就看出了一片浊气中特别清纯的她,心里暗自一颤,呵!恐怕又一个好女孩要落火坑了。一种说不清的念头驱动我问妈咪:“香姐,是妃子笑包房要小姐么?”
  香姐叫田二香,出道较早,从三陪小姐到做妈咪,为人老到,随口应道:“是呀。”

  我感到有点多管闲事,但终于觉得是义不容辞:“香姐,那个新来的要多关照。”我朝那个鹤混鸡群的扬了扬下颏。
  “她是我表妹,还用得着你来说!”说罢,香姐领着她们视死如归般走去。
  表妹?如今小姐们的表姐妹多着呢,混在一块稍为好些的便称表姐妹,就算是亲侄女亲堂妹又如何,不是很多给骗去卖淫么!那个鹤混鸡群的若不小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那些麻甩佬搞了。  
  日期:2012-06-15 19:15:44
  2、的老板,只要看中那个小姐她就跑不了,非要搞到手不可,还是不搞白不搞,搞了也白搞,钱是不给的,因为他把这当成一种恩赐。我陈三虎南下打工混世界闯江湖也有好几年了,什么事没見过啊!在工厂,見过厂長和监对姿色美妙的小姐胡搞蛮缠。有些卑鄙的人手握权力拥有些权势就胡作非为,有个夜总会

  我很为工想方设法搞漂亮女工;在桑拿馆,見过老板以试钟为名搞按摩女;在夜总会,見过主管她担心。
  我打探到她的情况。她叫李芸,湖北的,高中念了一年就缀学,是因为家里穷,供不起她继续读书。她是田二香的老乡,并不是什么表姐妹。看来我得关心她,看顾着她。
  但李芸絲毫感不到我的关心,她看也不多看我一眼。在大厅门口或者是廊道相遇,我都笑意盈盈地瞟多她两眼,有两次还主动打招呼:“嘿……”她怪怪地瞥我一眼,竟怯怯地快步离去,仿佛乖乖女遇上流氓阿非。
  望着远去的她,我有些忿忿地想:你当我是什么啊?坏蛋、色狼、黑社会老大?我是关照你哩,别的小姐想我还想不来呢,你走宝了!我无心无绪地走了几步忽然又想,哦,这不反证她的无知与清纯么?就算涉世巳深,懂得了巴结和攫取,她们的眼睛也只是盯着老板和官员呀!
  我释然了,我算什么呢,夜总会一个看场的!

  但你可知,一个年轻漂亮的富婆也曾暗恋过我。三年前,我嫌工厂干活累工资低便跳槽跑到新时代沐足城学做技师,学成后老板娘要试我的钟,上阵前好心的领班悄悄说:“卖力点,老板娘点你试钟。”
  沐足城与桑拿馆都一样的阴盛阳衰女多男少,英俊健美的帅哥如我自然有成熟的老小姐青睐,我早感到了领班姐姐的热情,便问“老板娘?”
  “嘘一一”她故作神秘,放低声音说“老板娘就是老板的老婆,这沐足城就是她主管的,她喜欢提谁就提谁,喜欢炒谁就炒谁。卖乖些准没错!”
  领班姐姐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就紧张了,当我走进贵宾房对着独自一人懒懒洋洋地躺坐在沙发上的少妇时,我脸热耳红,话语囁嚅:“你好,我是二十六号……”
  她盯着我,没说话,只含了含首。
  知道她默可了我,退出门来禁不住深深地呼了口气。给客人辞退的滋味很苦啊,有些女技师还憋不住哭了呢。我重新进去巳是和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牛奶沐足液同时蹲在她面前了,看着她一副尊贵无比的派头,我心里有气,但却不敢絲毫泄露。我低眉顺眼,小心翼翼,轻轻地给她脱袜子,轻轻地将她白嫩的双脚放进桶里,然后柔声问道:“我给你按么吧!”

  她闭着眼睛,淡漠地说:“依规矩按吧!”
  我按师傅教的程序先给她按肩膀和脊背,听说越是常按摩的人越受力,猜想她这个做老板的富姐儿也是常按摩的也必定受力,但我还是用中等力度作试探,用温热的双手柔柔地按下去,十个指头暗暗地掐着,由肩膀而脊背,而腰肢,然后又反复循环。我偷偷地看她的反应,嘿,那样子可受用哩,眼睛微闭,满脸舒泰,然而却是一脸的泛着潮红,脸上和粉白的脖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子。恍忽间,我还看到衣领下粉白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我顿然一颤,立即收拾起有些越轨的目光。

  老板娘很敏感,一定是有所感觉了,说:“你怎么啦?”
  日期:2012-06-15 19:20:32
  2、我陈三虎南下打工混世界闯江湖也有好几年了,什么事没見过啊!在工厂,見过厂長和监工想方设法搞漂亮女工;在桑拿馆,見过老板以试钟为名搞按摩女;在夜总会,見过主管对姿色美妙的小姐胡搞蛮缠。有些卑鄙的人手握权力拥有些权势就胡作非为,有个夜总会的老板,只要看中那个小姐她就跑不了,非要搞到手不可,还是不搞白不搞,搞了也白搞,钱是不给的,因为他把这当成一种恩赐。

  我很为她担心。
  我打探到她的情况。她叫李芸,湖北的,高中念了一年就缀学,是因为家里穷,供不起她继续读书。她是田二香的老乡,并不是什么表姐妹。看来我得关心她,看顾着她。
  但李芸絲毫感不到我的关心,她看也不多看我一眼。在大厅门口或者是廊道相遇,我都笑意盈盈地瞟多她两眼,有两次还主动打招呼:“嘿……”她怪怪地瞥我一眼,竟怯怯地快步离去,仿佛乖乖女遇上流氓阿非。
  望着远去的她,我有些忿忿地想:你当我是什么啊?坏蛋、色狼、黑社会老大?我是关照你哩,别的小姐想我还想不来呢,你走宝了!我无心无绪地走了几步忽然又想,哦,这不反证她的无知与清纯么?就算涉世巳深,懂得了巴结和攫取,她们的眼睛也只是盯着老板和官员呀!
  我释然了,我算什么呢,夜总会一个看场的!
  但你可知,一个年轻漂亮的富婆也曾暗恋过我。三年前,我嫌工厂干活累工资低便跳槽跑到新时代沐足城学做技师,学成后老板娘要试我的钟,上阵前好心的领班悄悄说:“卖力点,老板娘点你试钟。”

  沐足城与桑拿馆都一样的阴盛阳衰女多男少,英俊健美的帅哥如我自然有成熟的老小姐青睐,我早感到了领班姐姐的热情,便问“老板娘?”
  “嘘一一”她故作神秘,放低声音说“老板娘就是老板的老婆,这沐足城就是她主管的,她喜欢提谁就提谁,喜欢炒谁就炒谁。卖乖些准没错!”
  领班姐姐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就紧张了,当我走进贵宾房对着独自一人懒懒洋洋地躺坐在沙发上的少妇时,我脸热耳红,话语囁嚅:“你好,我是二十六号……”
  她盯着我,没说话,只含了含首。
  知道她默可了我,退出门来禁不住深深地呼了口气。给客人辞退的滋味很苦啊,有些女技师还憋不住哭了呢。我重新进去巳是和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牛奶沐足液同时蹲在她面前了,看着她一副尊贵无比的派头,我心里有气,但却不敢絲毫泄露。我低眉顺眼,小心翼翼,轻轻地给她脱袜子,轻轻地将她白嫩的双脚放进桶里,然后柔声问道:“我给你按么吧!”

  她闭着眼睛,淡漠地说:“依规矩按吧!”
  我按师傅教的程序先给她按肩膀和脊背,听说越是常按摩的人越受力,猜想她这个做老板的富姐儿也是常按摩的也必定受力,但我还是用中等力度作试探,用温热的双手柔柔地按下去,十个指头暗暗地掐着,由肩膀而脊背,而腰肢,然后又反复循环。我偷偷地看她的反应,嘿,那样子可受用哩,眼睛微闭,满脸舒泰,然而却是一脸的泛着潮红,脸上和粉白的脖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微的汗珠子。恍忽间,我还看到衣领下粉白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我顿然一颤,立即收拾起有些越轨的目光。

  老板娘很敏感,一定是有所感觉了,说:“你怎么啦?”
  日期:2012-06-17 15:23:02
  3、我的脸更红了,只是嘿嘿傻笑……
  我大惊失色,好在她仍然迷缝着双眼,我掩饰道:“我不知力度合适不,还有按不按头?”
  她必定怕将容颜按坏了,便说:“开始按脚吧。”

  春末夏初,南粤温高,我浑身发热,遍体微湿了,汗气无可阻挡地散发着。她更是热汗涔涔的,滚烫的沐足液不住地提升着她的体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女人香,想必她也闻到了正是我这初哥的傻笑打動了漂亮的老板娘,我不住的受到了她的青睐、关照和提携重用我浓重的男人的男人味。但她不能像男土一样剝脱得只乘背心,不能再脱了,再脱就只乘胸衣和衭衩。我轻轻撩起她的裙裾,把她白嫩的双脚从沐液里捞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铺着蓝色毛巾的按摩凳上。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按脚,面对着两个白萝卜般嫩白的小脚丫,我那敢掉以轻心啊。我由轻到重地按捏,她舒泰非常地躺坐着。令我为难的是按完了脚底到按腿的时候,师傅对我们几个学艺的说,按腿最讲够,女技师按男客一般可随意地按开放地捏,捏到大腿根才能拿一百分。男技师按女客人就得察颜观色,最好捏到膝盖则止,再试着往上捏两下,如果客人说“好了”就千万别往上按了,否则后果要多坏就有多坏。但也有的女宾客喜欢往上按嘴巴却不愿说,你若是第一次不给她按大腿她再来就不肯让你按,让你受冷落,老板也说你服务态度差,从此不好过。我面对的是老板娘呢,稍有差迟,都有不妥。我试着往膝盖以上轻轻捏了捏,眼睛却往她脸上瞄,心有点紧张地跳,哦,她依然那般舒泰和受用。我便放心地按,搓麵粉似的,但距大腿根六、七寸的地方我就止步不前了,面对着松动皺卷裙裾下雪白的大腿,我耳根发红,脸热心跳。

  她很敏感,说:“怎么啦?按嘛!”
  我原地踏步的揉捏着,应道:“我按着哩。”
  她探起头来瞅着我,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想必是通红通红的,心也慌了,手也乱了,竟朝膝盖的方向抓了起来。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真的是  初哥,没要过女人么?”
  日期:2012-06-17 15:27:50
  3、我大惊失色,好在她仍然迷缝着双眼,我掩饰道:“我不知力度合适不,还有按不按头?”
  她必定怕将容颜按坏了,便说:“开始按脚吧。”

  春末夏初,南粤温高,我浑身发热,遍体微湿了,汗气无可阻挡地散发着。她更是热汗涔涔的,滚烫的沐足液不住地提升着她的体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女人香,想必她也闻到了我浓重的男人味。正是我这初哥的傻笑打動了漂亮的老板娘,我不住的受到了她的青睐、关照和提携重用。但她不能像男土一样剝脱得只乘背心,不能再脱了,再脱就只乘胸衣和衭衩。我轻轻撩起她的裙裾,把她白嫩的双脚从沐液里捞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到铺着蓝色毛巾的按摩凳上。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按脚,面对着两个白萝卜般嫩白的小脚丫,我那敢掉以轻心啊。我由轻到重地按捏,她舒泰非常地躺坐着。令我为难的是按完了脚底到按腿的时候,师傅对我们几个学艺的说,按腿最讲够,女技师按男客一般可随意地按开放地捏,捏到大腿根才能拿一百分。男技师按女客人就得察颜观色,最好捏到膝盖则止,再试着往上捏两下,如果客人说“好了”就千万别往上按了,否则后果要多坏就有多坏。但也有的女宾客喜欢往上按嘴巴却不愿说,你若是第一次不给她按大腿她再来就不肯让你按,让你受冷落,老板也说你服务态度差,从此不好过。我面对的是老板娘呢,稍有差迟,都有不妥。我试着往膝盖以上轻轻捏了捏,眼睛却往她脸上瞄,心有点紧张地跳,哦,她依然那般舒泰和受用。我便放心地按,搓麵粉似的,但距大腿根六、七寸的地方我就止步不前了,面对着松动皺卷裙裾下雪白的大腿,我耳根发红,脸热心跳。

  她很敏感,说:“怎么啦?按嘛!”
  我原地踏步的揉捏着,应道:“我按着哩。”
  她探起头来瞅着我,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想必是通红通红的,心也慌了,手也乱了,竟朝膝盖的方向抓了起来。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真的是  初哥,没要过女人么?”
  日期:2012-06-18 21:17:03
  4、半年之后我就当了副部长,实际上成了老板娘的男助理。但我害怕起来了,急流勇退了,坚决地辞工了。

  这起因是有一天老板娘要我跟她一起到广州进BB油按摩膏沐足药粉等,她亲自驾驶人货混载的麵包车。进了货,食了午饭,她却将我载到白雲山畔的一幢别墅里。别墅很漂亮,说是他老公两年前买下的。她说忙了半天又睏又累,要睡过午觉再走。她先进浴室洗澡,叮嘱我不妨也洗个澡。但我意识到什么之后,竟然害怕得要命,万一她老公撞进来不就完了么!想来想去,我躲为上计,赶在她出浴室之前悄悄走到别墅外游蕩去了。

  我漫无目的地游蕩,心神不宁地慢步,游魂似的,在别墅附近兜圈子,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听,她在那边木无情绪地说:“喂,三虎,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该走了!”
  “啊,我就在附近,立刻就回!”我急忙往别墅跑。
  她巳经坐在车子司机座,神情漠漠,神色就像蓝天上飘着乌云。汽车巳打着火,隆隆地响着。我们钻进车子开车就走,她忽然说:“怕我吃了你,跑到外面干什么呀?”
  我吱唔道:“我没午休习惯,怕影响你休息。”
  她若有所思:“……唔,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慢慢习惯吧。”
  尽管我与漂亮的老板娘没发生什么,但沐足城里还是悄悄地议论起来,说老板在外媾女包二奶还有三奶,一月里头没回来陪老板娘一回半次,她熬不住了,暗里沟帅哥……便有许多怪怪的眼神看我。我就害怕起来,听说有沟老板情妇给破断脚筋的,有给砍断手弄瞎眼的,越想越怕,结果是不辞而别。

  离开沐足城我又开始进入艰难的日子,为了谋生,我当过保安,当过桑拿馆擦背,做过宾馆酒家侍应,认识和结交了五湖四海的哥们姐们,我不再稚嫩和纯朴,变得成熟老道甚至坏了起来。后来跟哥们再聊起那段往事,都说我是蠢猪。我想想也是,嘿,不干白不干,机会错过再难逢,人生难得几回搏,不就像进赌场赌搏么,说不定漂亮老板娘离了老公跟我结婚呢,不是有行将50的富婆爱上二十来岁的候生么,何况我们年岁相当!

  不过,老道得杂质过多的我,还是喜欢纯朴清丽的姑娘,久历江湖的小姐像  狐狸老母狗。
  嘿!李芸,你跑不了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日期:2012-06-20 20:27:10
  5、想呀想,再与哥们合计,我决定上演一场英雄救美。
  这天晚上,我依约午夜十二时正巡到了与妃子笑包房相邻的妃子乐包房门前
  我铁塔般堵在他们面前,极威严地说:“阿伟,喝多了吗?别难为我的小姐!”
  阿伟应道:“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惹我性起,砸烂你狗头!”他松开李芸,装模作样地对着我挥舞拳头,忽然叫起来:“啊呀!原来是三虎哥。”
  我说:“你喝多了,醒醒吧,别撒野。”
  “这是你的场,这是你的女?”阿伟问。
  我不动声色,却重重点头。

  阿伟说:“好吧,看在三虎哥的面上,哥们也看重这些小妞,小费照给!”他们便给小费,便规规矩矩地道别:“夜深了,该走了,再见,晚安!”
  李芸这下可感激我了,她非要请我到二楼夜茶厅吃宵夜不可。
  我说:“夜了,免了吧,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她说:“不谢谢你我心不安,再说回去也睡不着,我真心实意交你这朋友哩!”
  我们便在二楼夜茶厅的一个角落要了两瓶珠啤两碟点心边吃边聊,越聊越投机,有相识恨晚之感。临别,我们还交换了电话号码。
  从此,她见到我便微笑,有时还停下来拉扯一会。待更熟识时,还轮流着请吃宵夜,偶然还在假日到滨江公园玩乐,一起照相。啊,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境况是这么令人同情。她家很穷,去年妈妈严重中风了,四处求医,看了西医看中医,中药喝了一箩箩,还是坐在轮椅站不起来。父亲除了耕作几亩田还得照顾母亲,吃喝拉撒都得帮忙,父亲累啊、苦啊!才50岁人,可像60好几的弱老头。弟弟、妹妹还在念书,学费都交不起呢,听到父亲的叹息,心都碎了。这时,她就深刻地认识到金钱的重要性。有了钱,这苦难,这艰辛不就解除了么!她发誓攒钱,要攒很多很多的钱,于是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的她停学了,跟了老乡田二香来到了白磨坊夜总会做坐台小姐。

  日期:2012-06-20 20:32:40
  5、想呀想,再与哥们合计,我决定上演一场英雄救美。
  这天晚上,我依约午夜十二时正巡到了与妃子笑包房相邻的妃子乐包房门前,果然听到了吵闹声,跟着就听到了女孩尖声哭叫。我破门而入,彩灯旋耀的房内几个男人正搂着几个小姐起舞,那个粗鲁得如野牛般的喝得几分醉的紧抱着李芸往门外拽,嘴里嚷着:“小姐,跟我出钟,跟我睡觉,不去不给小费,不跟我睡别想在白磨坊混……”

  我铁塔般堵在他们面前,极威严地说:“阿伟,喝多了吗?别难为我的小姐!”
  阿伟应道:“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惹我性起,砸烂你狗头!”他松开李芸,装模作样地对着我挥舞拳头,忽然叫起来:“啊呀!原来是三虎哥。”
  我说:“你喝多了,醒醒吧,别撒野。”
  “这是你的场,这是你的女?”阿伟问。
  我不动声色,却重重点头。
  阿伟说:“好吧,看在三虎哥的面上,哥们也看重这些小妞,小费照给!”他们便给小费,便规规矩矩地道别:“夜深了,该走了,再见,晚安!”
  李芸这下可感激我了,她非要请我到二楼夜茶厅吃宵夜不可。
  我说:“夜了,免了吧,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她说:“不谢谢你我心不安,再说回去也睡不着,我真心实意交你这朋友哩!”
  我们便在二楼夜茶厅的一个角落要了两瓶珠啤两碟点心边吃边聊,越聊越投机,有相识恨晚之感。临别,我们还交换了电话号码。

  从此,她见到我便微笑,有时还停下来拉扯一会。待更熟识时,还轮流着请吃宵夜,偶然还在假日到滨江公园玩乐,一起照相。啊,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境况是这么令人同情。她家很穷,去年妈妈严重中风了,四处求医,看了西医看中医,中药喝了一箩箩,还是坐在轮椅站不起来。父亲除了耕作几亩田还得照顾母亲,吃喝拉撒都得帮忙,父亲累啊、苦啊!才50岁人,可像60好几的弱老头。弟弟、妹妹还在念书,学费都交不起呢,听到父亲的叹息,心都碎了。这时,她就深刻地认识到金钱的重要性。有了钱,这苦难,这艰辛不就解除了么!她发誓攒钱,要攒很多很多的钱,于是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的她停学了,跟了老乡田二香来到了白磨坊夜总会做坐台小姐。

  日期:2012-06-22 16:26:33
  6、她实在可怜,如果我是大老板多好,我会毫不吝惜地给她一笔钱。但我和她一样是穷光蛋,给个屁么!想来想去,我只有点化她,让她成熟起来,老练起来,在不吃亏的前提下,更多地弄些钱。
  我说:“李芸,要攒很多很多钱,你得有眼力,还得有心计,但不能吃亏。”
  她说:“此话怎解?”
  我说:“找结婚的男朋友得年轻,找弄钱的男朋友得年老。”

  她嘻地笑起来:“我们小姐都这样说。”
  “至小得40多岁,50出头更好。”
  “为什么?”
  “近几年有句很流行的话,男人变坏,40开外。”
  “啊……”

  “二、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有变坏的经济基础,私营企业轮不到他当家,公有企业也轮不到他作主。当老板做总裁有花钱权的多是四十好几五十出头哩。”
  “嘿,有道理!”
  “你对着一邦四五十岁的半老头,也得有眼力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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