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

作者: kissiller

  你
  是一个孩子
  以为
  放纵骄蛮
  当成对你的溺爱

  泼皮撒野
  是送给你的礼物
  因为你不知道
  你只是
  上帝抛弃的孩子
  最后听到的声音

  一定就是你的哭泣
  上半部
  (一)
  张昌盛在闹离婚。这事我一听说就跑到三江口的茶馆,发呆到12点。
  期间罗依打了三个电话问我在做什么,我回答说是一个人在江厦桥呆坐,她死活不相信,说是不是又在跟女人调情。我大骂一声,你阿妈有毛病呀,我诸明就是敝死了也不会去江厦公园泡鸡,你得也看看我是什么人,就这个档次吗?

  期间我又应一位资本家朋友的邀,到MCD去喝了瓶马爹利,感觉人有些醉意时,提出想回家,旁边的女人竟然拉着我不放,说你如果今天晚上没胆陪我睡觉,你不是男人。我把手伸进她的低胸衣,掐住她的奶头吼,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你如果想搞,老子现在就可以脱了衣服与你在台上搞脱衣交。
  女人逃得比兔子还快,我哼了一声:“想唬我?还要修炼3000年。”
  小婊子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没上班,特寂寞。我很爽快答应下来,说你先把屁屁洗个干净,哥哥二十分钟内赶到。
  二十分钟后,我洗洗后上床睡觉。不过背面的人不是小婊子。
  罗依背靠背装着睡熟,我轻蔑地笑了一下,刚才在浴室里分明看到她起床,闻了一下我的衣服。

  至于小婊子的邀请,我早已经关了机了来回答,我不怕她生气,就怕她不生气,缠着我,还不是个钱字嘛?
  我拍拍她:“罗依,我想问你。”
  摇晃了三下她才唔了一声,装着睡眼惺松地说:“什么事?”
  “你说我们一起能不能永久?”我说。
  她张大眼:“你有神经病,一个人跑到公园里发晕到这么晚,回来摇醒我还说这句话。”
  我本来坐着的人一下子就没了劲头,把被子一掀蒙头便睡。

  “怎么今天好没理由会说这句话?”她倒来了劲:“是不是与别的女人鬼混后,才想到了这问题,因此来问我?”
  “不是不是。”我摇头。
  “那是什么?”她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
  “张昌盛要离婚了。”我没好气地说。
  连张昌盛的婚都要离,这世界我越来越看不懂。
  张昌盛对他老婆多好,想起来我就不胜唏嘘。我每次去他家看他,他要不围着围单做饭,要不就是卷着袖子洗衣服,更多也就是陪着孩子做作业。多好的男人,比起他来说,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可是他也要离了!
  上班的时候,抽空我打电话问他:“是不是你小子做了过分的事了?”
  他没说,好象有难言之隐,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有说不出的苦,否则不至于这样,时间很会改变,要不越来越浓,要不越来越淡。难道这就是现代婚姻的最终归宿?但我不想再刨根问底,对他说:“兄弟,离要三思而后行。”
  他在电话那边吱唔得没声音,敢情在流泪,陪着他我也沉默了半天才挂断。
  挂下后,我还是发了半天呆。

  手机在响,一看是陈军打来的。
  “地主,6点,我家!”
  “什么意思呀你?你知道我现在洗心革面要做个好……”
  我还想给他贫几句,他就“咣”地挂了电话。
  他的决定又不是我的决定,可是电话已经挂下,罗依这几天在生气,本来还想今天表现好一点,回家做个菜,赎几天不回家的罪,不想这个电话就让我今天的计划又得泡汤。我承认我是一个受不了诱惑的人,自制力特别的差,尤其是对于男人的“四大毒”,在我身上体现得特别充分。
  我当然知道,一打牌时间又得深更半夜,回去客气一点一个人睡客间,不客气成了半夜答辩会,罗依总会让我在想睡非睡中问我二十来个问题,诸如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你爱不爱我?等等、等等。

  当然这是5个小时之后事,当前就管不得许多了,牌要紧。陈军总说:饭是我的老婆,烟是我的情人,牌是我的小蜜。
  陈军家里有一张很好的麻将桌,值2万多,提出买是她老婆,我猜测这是她让陈军能丧失流窜的借口,但我的记忆里,这二年里也没用过几次,更多的是让他的孩子做写字台用,原因还是他老婆,买来用了几次,就受不了搓麻将的声音,所以就撂荒至此。
  说起陈军,十足正宗宁波人。这小子是我宁中的同学,细高的模样,玉骨临风,心眼特别的多,从小就表现出一付商人的素质,这一点我与他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借橡皮还要带利息。后来他考入北大物理系,而我只进了本地的宁大。后来他回宁波电信局,后来的后来他离职经营手机店,后来的后来办网站,办一个什么92生活网,后来的后来的后来他就胖成了160公斤,而钞票比他的体重还胀得快。但是也没看到他曾借给过谁的钱,连我也没信心能不能借得到,所以就宁可不借。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老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有一个年青人,剪着平头,见了我进来,点一下头。
  当老李做地主的当口,我摸出支烟,给自己点上,舒筋动骨。
  “胖子,你晓得张昌盛在离婚的事勿?”
  “晓得。”
  “我真想不明白张昌盛这么喜欢他老婆,为了追求她也玩过割腕自杀这狠招,现在竟然说离就离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割,都是装腔作势罢了,你也真相信?就是真离婚也没什么大不了,今天结,明天离,离了还可结,天天做新郎,日日入洞房,爽死才怪。”
  “张昌盛只是嘴皮子难听,良心比你我都好。”
  老李打了一把蝴蝶。
  “管他这么多作啥,离婚是他自己提出的对不?痛苦?当然有,但因是什么?有因必有果,因是他自己搞的,你给他操哪门子的心,快出牌啦。”
  我就咽下不提,我知道陈军对张昌盛一向感冒,一提起他就厌恶。确实张昌盛的行为方式很不讨我们一些朋友的喜欢,陈军暗底里说他奴媚相,感觉就是讨厌。但张昌盛待我不坏,我也就总是帮他说说话。

  打到9点左右,手机开始叫,我看一下电话号码,从家里打来的,到点查岗了。
  一边出牌一边接听,罗依娇柔问我输赢情况,我好好好地敷衍几句想把电话挂了,那边不依,问我是不是旁边有女人陪着,我的火气又呼地起来,粗暴地说:“你怎么这么无聊神经,每天除了这个事情你还关心些什么?我就知道你来打听消息看我旁边有没有女人,不相信现在就可以过来。”说话间老李已经脱手,仔细看还是我分心没出牌而输局。这下气更不打一处:“十足扫帚星,一来电话我就输。”

  听得那边与我同时狠狠地关了机子。
  果然牌风开始走下坡路,接下二盘我都得二大王,而且接二就输。
  此间电话又响起来,我没好气地接:“谁?”
  “老公,是我。”
  “哦,我现在在打牌,晚点我打电话给你。”

  “不嘛,我要听你的声音。”
  我拿眼看老李与陈军,他们正在等我出牌。
  “好了好了,等会我请你吃夜宵得了,现在我不与你说话,OK?”那边才依依不舍地挂机。
  “小心鸡巴粘掉。”陈军头也不抬地说。
  “我自有分寸,没有人能粘得牢我。”
  “看诸明的态度,老婆情人——真是天上地下。”老李也不忘揶揄我。
  我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老婆是已经完成时,情人是正在进行时,我不哄老婆,她也不会飞走,但我不哄情人,她却要飞走,这就是差别。”
  “明月一片沟渠照,天下女人可怜心。”陈军悠扬顿挫地甩出来这么一首诗。
  一片哄笑。
  2006-11-25 19:43

  睁眼就发现天空特别的亮,昨晚睡眠质量倒不错,倒下就没做过梦,当然这与小婊子出色的床上功夫也有莫大关系。
  我打电话给陈军,陈军一听我声音就劈头盖脸一通骂:“昨天晚上你关了机去享受了,知不知道我却被你老婆要了命,清早五六点钟,你老婆竟然打来6、7个电话,还让不让我睡?”
  我说不出口,只有笑:“什么叫兄弟呀,懂不?这个时候才显示你的价值懂不?——那你怎么对她说的?”
  “我说?我说罗依呀,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但我会给你一个范围,你把整个宁波城内,灯光暧昧的、若隐若现的按摩房一家一家去找,或许能找得到。”
  “你妈,别开玩笑,怎么说?我就可以去对质。”
  “我说你醉了,在睡着呢,摇也不醒,手机也没电,就这些。”

  “她不会相信。”
  “喂,我不象你出口成骗,只能这点撒谎本领,回去你自己去包圆。”
  “罗依,给我倒杯水。”我认识她后就是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的,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我那时大学毕业已经有4年,从一个清高的校园诗人直线坠落到庸碌的财险推销员也已经有3个年头,弯转的时间过长,而我的那些女同学毕业时就已经转正思想,一心想嫁一个有钱的老公,就是那几个要好的校园帅哥,都已经做了金龟婿,出入有车,而我还抱着才子佳人的老黄历不放。
  说白了,那时我还有一个婷婷让我意淫,直至一个夏日的下午,当她决绝而走时,我才迷塞顿开。这件事的意义,对于我来说,就如红军长征时的遵义会议之作用。
  张昌盛没结婚前,对我布道:“象我们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份出人投地的事业是上帝在犯错误。”
  他也说:“如果自己没有这条件,那么就要创造条件,自己来改变上帝的错误。”
  每三段是:“婚姻是改变女人最好的办法,同样也适用于男人。”
  我以前对张昌盛语录相当反感,不过婷婷远去后的那一个晚上,我一宿没睡,第二天我就向那些热心于做媒的阿姨婆婆朋友同学同事们主动提出,给我介绍一个有钱的主,美丑不论。
  我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认识了罗依。
  罗依有一个还算富有的爸爸,说起来是厂长,只是这厂也就二十来号人,但却是我最需要的;我有一个俊朗的外貌,而罗依有她的金钱;她想有我这样的男人做老公,我也想有她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所以在张昌盛介绍后发展迅速,每晚会收到她的电话,有时候正在与别的小妞打情骂俏正欢的时候,电话里会响起呼叫等待的声音,你不能不接,因为所有的诸如没电了、手机没带、失窃等应用已经超过N次,就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谎能够蒙得过她。

  认识罗依后,我的生命完全得以改变。
  经过她老爸的帮助,我终于进入公安局当上一名正儿八经的公务员,顺便也终于开起了一家酒吧,当然法人代表写着二个字:罗依。白天一张报纸一杯茶,没事的晚上就可以泡在自己的酒吧里看着陪酒女孩子放纵地嘻笑,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我感觉自在。
  罗依来看过几次,看到这个场面让她张大了嘴,我知道她的生活中没有这种生活的片段,就象我第一次拉下她的裤子时她用看流氓的神态看我一样,她不适应这样的表达方式,但是最后还是接受了,因为她爱我。
  罗依不来,但她可以说。她要求我不能与那些女孩子一起,她要求我1点后得回家,我都应承。她是董事长,而我只是总经理。她是真老板,我是打工仔。但这还是不能阻绝我的艳遇。
  我的生活丰富多彩,当上了酒吧的老板,从骚扰的主动者就完全变成了被骚扰的被动者,那些女孩子的眼神在我脸上停顿的时间常会超过正常的时间,她们都有献身的冲动,可是我已经没有享受的精力。
  我的精力除了罗依那里按时上缴的那一小部分,其余差不多都给这小婊子挤得一干二净。男人只要挤干这点液体后,最好色之徒也能立马成佛。

  “小明呀,我没有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你当做我的儿子一样看待的。”老丈人往杯子的茶叶吹几口气,我拿眼往罗依那边看,罗依一边在洗碗,也一边往我这里看看。
  “我知道。”我望着他。
  “好,我也知道你这孩子很聪明,也要求上进。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单位要推荐一个人选当科长?”
  我没有回答。
  “当然,科长职位是不怎么样,但是想要当更大,你就必须从这个位置上再争取,千里之行,始于脚下嘛。”

  我知道我丈人理解错我的意思,以为我厌嫌官职太小,可当时是我的兴趣还不是在这个方面,我说过,我想以废物存在。
  “爸,这个事情我要争取也争取不来,人员都早就内定了的。”
  “因为内定所以就好办。”他以为我是因为怕失败所以没有答应:“手臂折断是坏事,但是坏事也会变好事。”
  “什么好事?”我故意问。
  “不要请假,去上班。”
  我沉默不语,看我没有反对,老头子又问我:“酒吧开得怎么样?”
  “生意还不错,蛮好。”
  “年轻人嘛,是应该有点闯劲,想当初我年轻时候也象你那样,一心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他看看我来了一个转折:“不过——,可能这种生意杂七杂八的人比较多,所以你也要象我一样,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我装作咳嗽,背过头去,对墙壁咧嘴。丈母娘听到这话,转过头说:“你这个老头子,总是夸自己,难不难为情?”
  罗依走过来,靠在我的身边,摇摇我说:“爸说的是,这不都为你好嘛。”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点头,一边苦笑。
  “爸会给你想办法的嘛,只要你在单位里表现好一点就行了。”
  老头儿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的宝贝女儿。果然是金牌搭档,说得我差点热泪盈眶。

  2006-11-28 18:38
  有三天没去,我的办公桌坐了一个女孩子,一问原来是来实习的大学生,叫小亚,背景是我们领导的侄女儿,人长得蛮标致,一付涉世未深的模样,领导找我说手这样了,小亚正好能帮助我处理事情,还对小亚说对我多尊重一点。
  没想到小亚一开口说:“诸叔,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
  我忍不住摸我自己的额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王给我开玩笑,说我因为办公室里来了一个美女,就连休养也不要了。

  我说:“老王,小亚可叫我叔叔。”
  “叫叔也不是不行。”
  “不行是什么意思?老王,你等领导过来了再说不迟。”我苦笑。
  成诺走过来,一边递给我一盒资料,一边说:“诸明,其实你可以多休息几天的,现在单位也没什么事情,何苦这么早来上班。”
  “家里闲了几天,手断了,玩什么都不行,闷得心慌,我这人也不是享福的料,还是来上班觉得心安。”我一边接过来资料,一边问:“什么东西?”
  “本来领导让我接替你做,你回来我就可以物归原主。”

  我心里一阵厌烦,屁股还没坐上,你小子工作就推到了我的面前,明摆要我难受吗?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成诺的案子还要给我这臭皮匠来凑热闹?”
  “前日检察院转回来的,说证据不足,不能起诉,要我们再补充一下。看你手不好使,就劳驾你老兄办这件事了。”我还想说话,他指指领导办公室说:“是他让我给你拿来的。”
  “我刚去过怎么不知道?领导怎么没对我说起?”
  “可能忘记说了吧。”这丫装腔作势地说,想马上就溜。
  “不会是你美言的结果吧?”我把案卷扔在桌子上。

  小亚一走,我就马上给小婊子打电话,她在逛商店,我说我想来陪陪她,她说旁边还有一个小姐妹。
  我忙问:“好看不好看?”
  “波很大。”她总是这样答非所问,不过回答却是正中我下怀。就象饥饿的人问有没有面包,回答的人说三只一样,看起来答非所问,其实是更胜一筹。
  “比起你的呢?”
  “指什么?大小?高低?弹性?强度?圆周率?还是含水量?”
  我哈哈哈地笑起来。
  小婊子没有笑:“你自己过来用手一丈量,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她们二人站在天一广场3号门的转弯处,我远远地看到小婊子身边的女孩,人长得不高,很丰满,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烫了一个长发,比较洋气。

  “喂喂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干嘛。”小婊子嚷嚷。
  被她一说,那女孩子显得有些含羞,我倒放开了嗓子:“不这样看怎么能欣赏一件好的作品呢?快介绍你的姐妹,我猴急。”
  “瑾瑾,四川成都人。”
  怪不得。胸脯大、脸蛋白,不是湘妹是川妹。
  从内心来说,还是比较喜欢逛街的,这有个最大的好处是养眼。但最怕的也是逛街,自己在明处,无数我认识又认识我的及我不认识别人认识我的,都象是一部部的自动雷达站,马上就可以向罗依汇报我的处境,用危机四伏来形容一点都没错。

  有一次我坐出租车到余姚办事,刚转过太平洋大酒店,竟然看到一个同事搂着一个女人从酒店里出来,样子一看就知道刚上过生活。他一万年也不会想到在这里会被我瞧个正着,还以为自己很聪明,从宁波跑到这里,世界就这么奇怪,我也是三年难得去一次,可一次就让我碰上这种臭事。
  而自己与一个女孩子看场电影,没过一天竟然罗依对着我说细节,说我拉着女孩子的食指,柔情蜜意地给她买巧克力,还有些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她倒是说得有鼻子有眼,那天她不吵不闹,我突然觉得心特别慌,感觉往下沉,她真吵起来,我倒一点也不怕。但是更堵心的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查获这个特工是谁,看到她的那些朋友,全部觉得特别恶心。

  “喂,不要总跟着我们一言不发,别以为我在拉着你游街示众。”小婊子说:“说说,这裙子好不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我敷衍着。
  “你心不在这里,如果有事可以走。”
  “那里,宝贝,男人陪女人逛街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表现差一点也要鼓励为主嘛。”
  小婊子把身子依过来,摇我的手臂,问题总是我的手臂神经与下面相连,上面一摇下面就翘。
  “那鼓励一下,老公真好。”

  “好?”我特真诚地回答:“不好。”
  “你真以为自己好呀?BT!”小婊子一拉风,扭过头。
  我苦笑一下:“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与瑾瑾各买一套,不要超过2000就行,我想休息一会。”
  瑾瑾朝我笑笑,我接着了她抛过来的媚眼,心里暖和得很。感觉自己的二只爪子已经在她的二个汉堡上面蹂躏。
  一个人坐在广场中心,要等这二个大波美女很无聊,想起给罗依打个电话。
  对罗依的感情总是很恍惚,如果说什么感觉都有,但爱情的感觉显然没有。可能是已经熟悉得不能分开了,也可能是已经习惯于对方的存在而存在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生活也总是存在惯性,如果没有突发的事情,任何人都懒得改变不喜欢但看似真实的生活,这不知道是人的宿命,还是这社会的现实?

  电话是打通了,等到响完也没人接。这几次打她电话也真奇怪了,总是不接,或者挂了多时才打过来。
  其实罗依长得也并不太难看,与周围曾经或者现在的女孩子在比,她就显得粗糙一些,皮肤不是很好,身材也缺少前突后厥的美感,相映之下就少了点女人味,但是她有几个好处,能持家,很少出门,不让我沾一点家务事,这对男人来说也是够满意了。
  张昌盛就这样对我说:“你小子已经够幸福了,你看我对待我家里的那个,太上皇一样,她还整天唠叨不停。”
  我也一样的苦闷:“有你家那样的老婆,又漂亮又会赚钱,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其实心里大家都很清楚,谁都有苦恼,谁都活得不容易,人生就是机会成本,有所得必有所失,就象现在他们俩离婚的事一样,谁又能料到呢?

  2006-11-28 18:39
  打电话给张昌盛,他在上班,声音听起来相当憔悴,我问他:“现在怎么样了?你的事。”
  “我也不知道,很早我就知道她外面有男人,我以为对她好,能唤回她,可是她越行越远,我没办法只好吓唬她,要与她离,没想到更入了她的算计,我,我……现在更不知所措。”
  “笨得一塌糊涂,夫妻一起,离婚二字千万不能说出口,这句话杀伤力太强,一不小心自己也同归于尽。你难道没想过方法不对,效果会适得其反?自己寻上吊,她又帮你踢凳子?”
  “当时我也被迫无奈。”
  “那——现在也只能再去求她。”

  “求过,没用。”
  “昌盛,虽然我事后诸葛亮,对你说三思而后行。但发展到现在,兄弟也只能劝你只能想开点。”
  “问题是现在她提出要与我分割财产,你也知道,这房子虽然是她与我一起买的,但我出了80%的钞票,法院想把这房子平分,我不知道怎么办,感情没了,难道让我房子也没有吗?”
  “是江东法院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那谢谢你了。”

  “咱是兄弟吧,不要说这种话,人都有起落。”
  小婊子屁股扭着走过来,并不是说她特意在扭,她就这付德性,这种女人生来是红颜祸水,连走路也勾引男人的眼睛。
  我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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